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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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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体制内什么职务?”鸟爷忽然问。
“道家协会的副会长。”张元天平静地回答。
鸟爷哈哈乐:“八八年见你时,你还是一逍遥派,没想到现在也招安了。”
“为众生谋福,自求心安理得,世间毁我谤我者,不过付之一笑矣。”张元天平静地回答。
“你他吗说那么多,还不是朝廷的狗腿子,想拦我?我要你的命!”鸟爷悠忽而动,如鬼似魅。张元天面色凝重,紧紧盯着鸟爷。
谁也没想到,鸟爷声东击西,竟然如雷似电地奔我而来。
程序员的上架感言()
行文至此,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这部小说要上架了。接到黑岩编辑的通知,说是免费字数已经到20万,该上架了,也就是收费阅读模式。按老规矩,把收费的报账说一下,每章2500字是一毛五分钱,这样算的话,一个月大约需要九块钱。
许多作者这时肯定都在给读者们算,这一个月九块钱吃顿早饭或是抽包烟就没有了,我们的小说也就是一包烟钱云云……我不会给读者朋友算这个帐,大家喜欢我的小说就看,不喜欢就不看,这就是收费模式,这就是市场模式,很现实也很残酷。钱是我的钱,不喜欢自然不花,这很正常。
而我程序员能做到的事,就是保证大家有着良好的阅读体验,跟我一起进入那玄机重重诡异莫测的阴间世界。
都是老读者,咱就直接唠干的,这部《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算是阴间系列的第三部,构思的时候花费了很多的心思,现在故事刚刚展开,世界仅仅窥得一角,下一卷黑暗分裂中解铃会再次出山,这卷也是我用新理念的一次尝试,重新解构整个故事的立意。黑暗分裂是个很复杂很玄机的故事,极为烧脑极为高能,把它作为上架章节提供给读者,实则是一种冒险。这也是对我的考验,怎么用最通俗最白的语言,表达出一个深邃复杂犹如混沌的故事。
我已经过三了,还在排行榜上和新锐写手们较量排名,实在力不从心,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希望大家支持,尽量不要让小说扑街,让我有机会把一个离奇别致新颖独特的故事展现给大家,一是给大家茶余饭后带来一点阅读乐趣,再一个是能给大家提供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新奇世界。
程序员的保证,写就写不一样的东西。
再次感谢大家,不管小说成绩怎么样,我都要感谢大家,含泪鞠躬,拜谢!
第七十七章 艰难抉择的一瞬()
张元天不知是多大的年纪,估计七八十岁是有了,动起来犹如脱兔,丝毫看不出上了年岁。
就在鸟爷抓我的时候,他也到了,保护在我身前。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真是有点感动,人家道长那地位非同小可,说出手就出手,护着我一点不带犹豫的。
张元天拦下鸟爷,厉声道:“老鲍,还有诸位,都在看着吗?把这个妖人拿下!”
空不二和忠叔赫然出手,直抓鸟爷身后的要穴,老鲍从袖筒里也翻出一把剑,直刺鸟爷的咽喉。
鸟爷哈哈大笑:“吾一生几百余岁,混迹世间。生死考验不知经历过多少,能让你们几个小鬼拿下吗,真是可笑。”
他的牙剑绕着身形一挥,身体迅速旋转,犹如小陀螺,竟然舞得密不透风。
耳畔中只听张元天厉喝一声:“东南位,小心。”
东南位是忠叔,他略一迟疑,鸟爷身形忽然停住,正面向他,一牙剑刺出,正捅在肚子上。
牙剑看着是平头,可在鸟爷手里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一剑刺穿忠叔的胸腹。鸟爷诡笑,顺手往外拔。一拔之下却没有拔出来。
忠叔双手紧紧握住捅在肚子上的剑身,鲜血顺着指缝流,他对着鸟爷嘿嘿笑:“你选错人了。”
大火蔓延。把我们包围其中。走廊四周是浓烟,所有人就像孤零零落在一个火岛上。
鸟爷被围困在最中间,四面受敌,他的剑还被忠叔紧紧抓在手里。忠叔因为内脏受伤,血液倒流,居然从嘴里喷出来。他可真是硬汉,不断笑着,紧紧把住剑身不动,鸟爷拽了两拽,居然没拔出来。
空不二纵身一跃,紧紧抱住鸟爷的身体,张开嘴咬在鸟爷肩头。这和尚满脸通红,完全没有平时的淡然,像是恨极了,咬的鸟爷肩头鲜血横流。
鸟爷惨叫,大声骂着:“人真是下贱的生物。肉身终是累赘,疼死我了~~~”
他拼命甩着空不二,甩得越狠。空不二咬得越狠,和尚眼珠都红了。
张元天道:“老鲍,时机到了,上命符。”
老鲍从褡裢里取出一张黄色符咒,贴在鸟爷的后脑。张元天几步走到鸟爷的身前,右手做出一个古怪的手印,贴在鸟爷的额头,嘴里念念自语。鸟爷拼命摇着身体,痛苦挣扎,身体不断?胀又收缩,情势十分吓人。
“小马,从我包里取出金刚锥,凿他的双眼。”张元天忽然说。
我站在旁边早就吓傻了,没想到里面还有我的事。现在所有人都围住了鸟爷,只有我有空余,大火呼呼燃烧,走廊眼瞅着就要被大火吞噬。
现在形势危急,我来不及多想,走到张元天近前,从他挎包里翻出一根形似长钉的金色锥子。
张元天急道:“黄九婴太过邪门,我控制不了多久,小马,赶紧凿他的眼睛,破他神通。”
我拿着金刚锥面对鸟爷,竖了起来,对准他的右眼。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鸟爷的眼神发生变化。他的眼睛柔和了许多,痛苦地说:“老马,我是侯鹏,千万不要杀我。让他们放了我吧。”
“你,你是黄九婴。”我手颤抖不停。
鸟爷看着我,右眼竟然渗下一滴泪:“我是侯鹏,不是什么黄九婴。尤素已经死了,我们三人帮只剩下你和我。忘了我们的誓言吗,兄弟?心,其利断金啊,老马!”
这一声“老马”叫的我心都快碎了,想起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日子,点点滴滴,大家说说笑笑。那时尤素还在,鸟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痞气,如今一切如烟,什么都不在了。
我的手软了,根本没法下手,这是我的朋友,这是鸟爷。
这时忠叔坚持不住,双手发软,鸟爷拔出牙剑,一股血喷出来,忠叔往后一倒。后面是已经烧烂的走廊地板,他从二楼直接摔下去,落入火堆中,无影无踪。
鸟爷反手一剑,正刺在空不二的肚子上,空不二已成强弩之末,一刺之下,松了手,跌跌撞撞后退两步,跪在地上埋着头,血喷了一地,一动不动。
鸟爷的脸上露出极为诡诈的笑意。
也就是这个笑意,一下把我惊醒,这不是鸟爷,这是黄九婴。鸟爷或许已经不在了,黄九婴的神识已经完全侵染了他的大脑。
我握着金刚锥,对准鸟爷的眼睛刺了下去,狠狠扎进了他的右眼。
鸟爷一声惨嚎,飞出一脚,正踹在我的胸口。那一瞬间,就感觉像是被卡车撞了,我倒退数步,眼前发黑,突然身后一空,整个人从二楼窗户飞出去,还没等反应过来,重重摔在地上。接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以为自己死了,意识游离的状态,做了一个无时间无空间黑色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头一晕,又昏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从昏睡中惊醒,想动一动都不能,全身都在疼。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病房里空无一人,有护士进来看我一眼,缩头出去好像对什么人说:“他醒了。”
房门一推,老鲍和张元天走进来。张元天一身道袍,坐在病床边,笑着说:“还是年轻人,身强力壮。小马,幸亏你了,要不然最后我们必将功亏一篑。”
“鸟……黄九婴呢?”我颤抖着问。
老鲍道:“他两个招子全坏,成了瞎子,又被我封了神识,后来他落入火堆里,我们再找时,已经不见了。”
“他已经废了,”张元天说:“眼睛失明,又无法脱离侯鹏的炉鼎肉身,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没想到啊,八八年我就看出黄九婴入了邪道,可当时我们国家经过动乱,百废待兴,上面领导发话,不让我们这些人再出内讧。一念之差,让他为祸至今,光是他布置的成仙聚灵阵,就起码造成了上百人的绝症死亡。”
我放心下来,挣扎着起身,张元天赶忙把我扶住:“你肋骨断了几根,都是硬伤,不要乱动。”
“张道长,鲍道长,谢谢你们了,幸亏你们及时赶到出手。”我说。
张元天站起身,踱了两下步:“其实我们赶到是有原因的,有人提早通知了我们。”
“哦?谁啊?”我挣扎着问。
“你的父亲,”张元天说:“马国强。”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脑子嗡一下炸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爸爸?”我喃喃,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千想万想,根本没法把这件事和他联系在一起。父亲已经失踪十几年,在黄九婴的事件里他也根本没有出现过,怎么会这么及时把消息通知出去,通知的对象还是道家协会副会长的张元天。
我正愣着,张元天道长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信纸是很老旧的横格线,上面只寥寥写了几句话:老张,黄九婴恶贯满盈,已经现身,你务必在后日下午两点二十分到君天地产四区的山庄,具体地点老鲍知道。有件事要记牢,去的时间早一分晚一分都不行。另:我儿子马连科牵扯事情之中,你务必保全他的性命,他对我很重要。牢记,牢记,珍重,珍重。
我看完之后,大脑空白。整件事玄妙到无法解释。
张元天道:“我拿着这封信便联系上了老鲍,老鲍你说。”
鲍道长说:“我当时也是一懵,这些年我根本就没见过马国强,也不知他怎么知道我和周维民的关系。信来得莫名其妙,郑重起见,我和师兄还是决定去一趟,然后就遇到了你们苦斗黄九婴的事。”
“整件事看来都在马国强的预料之中,”张元天对我说:“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把时间算得那么准。恰恰我们到的时候,正看到黄九婴要取你的魂魄。”
我抬起头,看看窗外的阳光,追忆和父亲在一起的童年时光,恍若隔梦。
我回过神问:“道长,你认识我爸爸?”
张元天沉默一下,从包里取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这是一张大合影,背后是一栋大楼,再远处是大海。照片上人很多,估计能有百十多人,每个人都要保证出现在照片上,照得特别小,人也就火柴棍大。
张元天指给我看,合影人群的最后一排站着几个人,他们照的很随意,背着手面向镜头,脸上是恬淡的神情。他指着其中一个说:“这是我。旁边的这个,就是你爸爸马国强。”
照片上,我爸爸依稀能看出他那时很年轻,穿着白色衬衣,显得干净整洁,意气风发。
只是他的面目十分模糊,看不清眉眼。
第七十八章 绝密邮件()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我问。
张元天道:“八八年在青岛举行了一次全国范围内气功学的学术研讨会,精英荟萃,你爸爸是其中之一。”
我拿着照片愣愣地看,照片泛黄,有着岁月沉淀的痕迹,很容易让人陷入一种沉思。似乎进入到那个简单淳朴的时代。
张元天道:“当时参加这届研讨会的人里,很多人的来历都很神秘,组织上也不提倡我们互相打听彼此的底细。大家倒也想得开,都是江湖人,江湖来江湖去,有缘在此一聚,重要的不是过往经历,而是彼此间的交流和印证。当时我们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玩得比较好的有这么几个人,”他指给我看:“这三个是结拜三兄弟,老大叫安歌。这位叫叶祥,这位叫解子孝。”
我看着照片上的三个人,完全无感,对外人不感兴趣。忽然我看到了一个人,我指着合影照片,站在安歌旁边的人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
“他就是黄九婴。”张元天道:“黄九婴当时是一位老上级的座上宾。这位老上级是元勋,垂垂老矣,黄九婴能教授他长生之道。可惜啊,生死有轮回,任何人都挡不住岁月的流逝,这位老上级最后还是归于西天,这也是我最后知道黄九婴的下落。”
我的目光还是落在父亲的身上。我问张道长一些关于我爸爸的信息。
张元天摇摇头:“你爸爸很神秘,不知从何处来,散会之后也不知到何处去。数十年没有他的音信。这个圈里本来江湖气就很重,也很古典。我们都讲究相逢何必曾相识。老朋友有缘便坐在一起畅怀痛饮,如果没机缘相见,也不必彼此打探底细。很多年没有马国强的消息了。结果他一出手便惊天动地,让我救你,救了他唯一的儿子。”
张元天反问我关于父亲的事,我能记起来的不多,告诉他,在我十几岁的时候父亲在一个雨夜提着箱子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家只当他死了。
张元天见问不出什么,让我多休息,他和老鲍走了。我捏着父亲的那封信,怔怔出神,脑子里的想法光怪陆离。
我仔细回忆父亲的音容笑貌,竟然觉得那么模糊,在我孩童的记忆里,他好像是个科学家,最深的印象是这么一幅画面。他穿着毛背心,坐在藤椅上,点着台灯。书桌上斜放着黑框眼镜,他在灯下拿着钢笔奋笔疾书。
这个场景给我很深的魅惑,让我觉得一个男人全神贯注钻研学问时,有种特殊的魅力。这导致我日后很爱学习,特别喜欢读书和写字的原因。
还记得那时他的书房是禁区,连我妈都不能随便进。记得有一回妈妈擅自进到书房给他整理书桌,让爸爸看到了,好一顿训斥,把妈妈都训哭了。
他提着箱子走了之后,我和妈妈进书房整理家具物品,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除了书就是书。后来岁月流逝,书房里的家具都变卖或是封存到了老家。
“爸爸,你在哪啊?儿子太累了,儿子想你。”我潸然泪下。
后来发生的事,我陆陆续续知道了一些。忠叔没有死,还算命大,重伤躺在医院。而空不二不告而别,神秘失踪。
山庄遭遇大火,道观烧得片瓦不留,据说那天救火车就去了十多辆。大火烧的周围居民全都能看到,浓烟滚滚,还上了QQ新闻。
比较奇怪的是,关于周维民和周秀谁也没有提起。似乎山庄的一切,随着大火全部付之一炬,成了永远的秘密。
我的伤势好一些,能下地走路,去看望忠叔。忠叔躺在病床上,全身缠着绷带,眼神无光。他的老婆在床边哭,还有个刚上初中的儿子。儿子穿着校服,傻乎乎的,管我叫叔叔。我向他老婆打听病情,忠叔虽然醒了可人却像白痴一样,怎么叫都没反应。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感伤,我杀了周维民,在场知情的只有空不二和忠叔,忠叔对我是不死不休,他这样躺在病床上,至少我没有生命威胁。
我觉得自己这么想有点卑鄙,从仅有积蓄里拿出一千元交给了他老婆,母子俩对我感恩戴德。
我叹口气转身离开,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出院。肋骨的伤还没有好,可行动无碍,我给老家的妈妈打了电话,然后登上回家的火车。
我的老家住在东北一个县城里,叫隆城,离最近的大城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县城这两年修得非常漂亮,在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灯红酒绿,只有广阔的天空和奔腾的河流。
我妈妈已经办理退休,和家里那些亲戚住在县城的小区里。她天天没事,日子过的很潇洒,自己买菜做饭,晚上出去跳广场舞,身体很好。看我回来了特别高兴,晚上要下厨接风。
她爱忙活就忙活吧,我舒舒服服躺在自己的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昏昏欲睡。
经过太多的波折,我太累了,现在终于是回家了,有妈妈在遮风挡雨,我像个孩子一样安逸。正迷迷糊糊要睡觉,忽然一激灵坐起来,想起一件事。很多天没上网了,邮箱里的信一定都塞满了吧。
别的倒没什么,我就是怕耽误以前单位的工作。虽然我从那里辞了职,但很可能一些客户并不知道我离职,还把相关的资料通过邮箱发给我。我这人还算有良心,不想给原来的单位因此事造成麻烦,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轻车熟路输入网址,打开邮箱。
里面果然有很多封信,我挨个处理,有的转发给我以前的同事,有的直接回信告诉那边的客户说我已经辞职,不再负责此项工作。
等处理之后,只留下最后一封信,我突然僵住了。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寄件人标头,上面写着:马国强。
是我爸邮来的?
不可能吧,就算是他,他怎么知道我的邮箱地址?我不禁汗毛倒竖。
想起一件件事,我头皮有点发炸,父亲已经现身,却又不知道他在哪,如同幽灵一般。
我打开邮件,标题写着一句话:致马连科,我的儿子,绝密。
我心脏狂跳,手颤得厉害,一个字一个字看着,信是九磅小字写成的正文。从行文的规矩和格式来看,非常工整,符合信件标准,这种风格一看就是七八十年代人养成的习惯。
马连科:
你好。
叫你一声儿子,我非常有愧,在你成长最需要父亲的时候,我离去了。不管原因多么充分多么必须,这不是一个父亲离开儿子的借口。在这里,当爹的向你表示最大程度的歉意,也希望你和你妈妈能原谅我。爸爸之所以发这封信,说来惭愧,有事想托付给你办。整件事说起来有些离奇,那就是我丢了。是的,你爸爸丢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任务就是找到我,让我回来。
父:马国强
看完之后,我莫名其妙,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给丢了?我马上整理出一个非常贴合逻辑的推断,我爸爸可能是流落到一个地方,他不认路,让我去找他,把他领回来。
可这封信没头没尾的,我上哪去找他,最起码得有点线索吧。
我把这封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聚到这封信发送的时间上。我才注意到非常诡异的细节,这封信没有发信的邮件地址,没有发送时间,一片空白。
我脑子有点不转了,难道我爸爸是黑客,能隐藏邮箱服务器?
我退出去又重新点进来,再看一遍信件,内容下面是空白,应该没东西了,旁边却有可滑动的滚动条,表示内容还没完。我狐疑着继续往下拉,这才看到,在一大片空白的最下面,写着一句话:明晚七点,到家属楼后身的停车场。记住,早一分不行,晚一分不行。
靠,又是这一套。
爸爸给张元天道长的信就是这样,时间掐得非常准,现在又给我一个时间点。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七十九章 停车场的恐怖遭遇()
我思考了很长时间,还是决定第二天晚上去看看。
在隆城,有一片八十年代建造的家属楼,我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大约2002年左右。搬迁走了,那里又建造了停车场。这么多年过去,我再也没去过,听老妈说,那片厂区改组倒闭,家属楼的居民也都搬迁,地方一直荒着,很多年没有住过人。
据说那里曾经闹过鬼,有一些小年轻慕名去探险,发生了很多坊间的诡异传说。我们当地人没有去的,都知道那地方不干净。
现在父亲留下口信。让我晚上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心事重重,一晚上没怎么睡。
白天的时候做了些准备。我把仓库里的老牌自行车扛出来,家属楼那地方离市区稍有些远,坐车不至于,走路又太累,骑自行车正好。
我妈看我搬出自行车,好一顿埋怨,说我没事穷折腾。
我告诉她晚上出去有点事,她让我小心点,说最近这些日子城里流传各种邪门歪道的传说,什么死了三天的老太太诈尸了,郊区挖出僵尸了,夜跑的女孩被害了等等,老百姓都人心惶惶。晚上没什么人出门。
我笑笑,都是无稽之谈,说了些安慰的话让她放心。我蹬着自行车就去了。
顺着城里的大河,一路骑行,渐渐到了城乡结合部。夜晚夕阳如血,周围是挤挤挨挨的平房,路边生满了杂草。路坑坑洼洼的,我奋力蹬着自行车,大概在六点五十左右到了家属楼。
大场院里空无一人,三栋赤褐色的废弃老楼竖立在那里,破门破窗,夜风中看去破败荒凉。
我骑着自行车绕过这三栋楼来到后面,紧贴着家属楼就是停车场。这是个烂尾工程,据说和上面黑箱操作有关,咱小老百姓也不了解,就知道花了将近一年时间,修这么个玩意,从来没投入使用过。
方圆一公里内没个人影。不用担心有人偷车,我把自行车靠在墙边立着,打手电走了进去。
地上很脏。全是砖石瓦块,手电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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