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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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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带上你啊。”
老爸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笑。
小复吵着说:“开始啦,开始啦,开电视开电视,老师让我们明天交感想呢。”
青青用遥控器打开电视。这时我才注意到墙上挂了一面二十来寸的小液晶电视,我犯了糊涂。液晶电视可是近些年才出来的科技,和这里的年代好像不符啊,这里的文明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正狐疑着,电视开了,别的频道都是雪花,只能收到一个台。画面还算清晰,右上角有樱花的标志。里面有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人,正坐在长案后发表演讲。
一看到这人,我陡然摒住呼吸。
这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有点像韩国小鲜肉,这倒没啥,最怪异的是,他的前额剃光,脑后挂着一条辫子,典型的清朝人扮相。
这不会是cosplay吧?我完全凌乱了,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看。
“各位国民,马上就要到2015年的年底了,这一年你为我们的亚洲共荣圈做出过什么贡献呢?”这位清朝小鲜肉语音富有磁性,加上棱角深邃的脸庞,简直能迷死万千少女。
“现在的事业来之不易,”小鲜肉说:“是无数人在炮火中浴血拼杀出的,我们不要辜负他们的期望,好好建设王道乐土,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在这里我要郑重敬告那些不守规矩,妄图作乱的坏分子们,不要破坏现在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破坏百姓的安定生活。菩萨心肠,不要以为就没有雷霆手段……”
我听的不是滋味,问:“这是谁?”
小复瞪大了眼看我:“马哥哥,你不是吧,你连统勋先生都不知道?”
“什么统勋?”我疑惑。
“全名叫爱新觉罗统勋。”老爸在一边说:“正黄旗。爱新觉罗家族的后裔,现在是满洲区的最高执行官。他的追随者和粉丝们都不直呼他的职位,而是亲切地叫他统勋先生。”
“你们不要吵。”小复嚷我们。他端着小板凳规规矩矩坐在电视前,拿着小本子,一笔一划写着感想。
青青气坏了:“小弟,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学校老师就这么教你的吗?”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嗡嗡响,现在信息量太大,完全不一样的历史进程,简直颠覆世界观。
这时有人敲门,青青反应很快,马上给电视静音,我和老爸面面相觑。
我很敏锐地察觉到,在这个世界里人和人的关系其实非常紧张,有点风吹草动马上草木皆兵。
青青走到门口低声问是谁。
门外嗓音浑浊。青青脸上露出笑容,对我们做个口型,那意思是爸爸回来了。
她把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我顿时愣住,随即倒吸冷气,他简直又是一个活脱脱的冯君梅。
我看看老爸,老爸深沉地点点头,我顿时明白了,这个世界里的“他”,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在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是杀掉这个男人。
他一走进来,看到我爸非常高兴,大喊:“老马。”
老爸也激动地走过去,两人致以同志般亲切握手,老爸说:“欧阳林兄。”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一家复姓欧阳。此人名叫欧阳林。
欧阳林上下打量我,爽朗笑:“小马,身体没事了吧?”
我含糊地说:“没事没事,谢谢青青的照顾。”
欧阳青青看着我,羞红了脸:“没事,都是邻居。马叔叔和爸爸又是好朋友,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欧阳林和冯君梅性格差不多,豪爽大度,不拘小节,他拍着我的肩:“年轻人,不错,你们是国家的未来,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必须有一个好的身体。欲文明其精神,当先野蛮其体魄。”
我听的汗颜,一头冷汗,赶紧称是。
欧阳林还要说什么,忽然看到自己儿子,脸色一沉,走过去拿起遥控器,“啪”把电视关掉,低声怒喝:“看这个狗屎干什么?”
小孩子欧阳小复“哇”一下哭了:“爸爸,你骂统勋先生狗屎,我要告诉老师。”
这句话一出,屋子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欧阳青青赶紧打圆场:“小复,别胡闹,爸爸说这台电视太破了,是狗屎,不是说统勋先生。你如果告诉老师,这个学年你还怎么得小红花?”
欧阳小复擦着眼泪,收拾作业本要走。
欧阳林拦住他:“小复,跟我说,我是中国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谁也没说话。欧阳小复看着爸爸严厉的眼神,低着头嘟囔:“我是中国人。”
“大声点,我是中国人!”欧阳林大吼。
“我是中国人!”欧阳小复说完,哭着去了里屋。
欧阳林叹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歉意地笑笑:“马兄,见笑了。”
老爸面色凝重:“欧阳兄风骨,小弟不如。如今局势危难,墙头草屈从者多之,还能咬牙挺住,不忘国耻的好汉实在太少了。”
欧阳林看着老爸,又看看我,把前胸的衣服掀开,露出一面徽章。他低声说:“马兄,咱们兄弟一见如故,现在知根知底,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是抗日同盟会本地区的二号负责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蛇丸()
老爸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赶紧拱手:“欧阳兄大义,为了国家,完全不顾个人安危,失敬失敬。欧阳兄,需要小弟为你做点什么?”
欧阳林看看我说:“你们爷俩不是外人。我们同盟会最近确实在谋划一个大计划,我要提前和你们打好招呼。咱们是邻居,只隔了一层薄板,这个招呼不打不利于下一步开展工作。”
老爸道:“惭愧惭愧,欧阳兄,虽然我老马是凡人一个,不值一提,但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古话。需要我配合什么工作,你说话,小弟义不容辞。”
欧阳林从包里拿出两份请柬模样的东西交给我:“小马,今晚有东京能剧社的表演,你陪青青去看吧,我和你爸爸聊点事。”
我答应一声。欧阳林还算不错,怕把我们小辈牵扯进秘密里。在敌占区可是杀头的买卖。
青青看着我。特别高兴,拉着我的胳膊轻声说:“我去换衣服。你到楼下等我。”
老爸给我使个眼色,让我回家。我拿着请柬。晕晕乎乎来到房间,随手拿了件外套披上。看看窗外,街道灯火透亮,偶尔有几个行人,气氛极为森严,满大街都是日本兵。
现在到底是什么局势?我揉着脑袋思考,忽然想到一件事。我曾经和解铃在检查老房子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写着南京事件后,国内形势危急,日记主人要带着全家人逃往内地,具体时间是1987年。现在看来,这本日记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老爸”所写,在这个世界里。就是欧阳林。
刚才看电视,统勋先生强调了现在是2015年。也就是说距离日记的记载时间,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漫长的二十八年。二十八年的时间。从日本入侵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呢?
我无从去想象一个世界的文明走势。
这个世界里,没有珍珠港袭击,斯大林格勒战役全面失败,没有核弹袭击广岛和长崎,更没有后来的冷战,军备竞赛,红色浪潮的十年,等等。
所有的近现代史都要重写。
我正思索,门敲响了,打开门是欧阳青青。天有点凉,她穿了一身浅红色大衣,扎着马尾巴,清纯可爱。
她拉着我:“走啊,想什么呢。”
“想你呢。想你漂亮,想你可爱。”我说。
青青掐了我一下,甜蜜说:“喝蜜了吗,和以往的你不一样,嘴这么甜。”
我嘿嘿笑着,和她出了楼,刚走出门洞,一股肃杀的冷气扑面而来,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青青关切地说:“冷吗?”
空气里充满了不安的情绪。我抬起下巴,点点远处巡逻的日本兵,轻声说:“没事吧?”
青青道:“我们有良民证,还有剧院的请柬,怕什么呢。大男人,胆子这么小,跟我来。”
她主动拉着我的手,女孩的手真嫩,拉得我的心扑腾扑腾乱跳。
我们顺着街道来到路口,这里设了路障,有一个出入的金属门,人群排着队,默默地往前走,一个接一个从金属门穿过。路障一旁设了警卫亭,写着中日两国语言,站着十几个穿着黄绿色军式风衣的日本人,背着枪紧盯路人。
看着他们一张张脸,心里觉得毛毛的。这些日本军人并没有我原来世界拍摄的抗日神剧描述的那么猥琐和可笑,他们长得都很正常。可仔细去看,却感觉这些人脸上透出一股很怪的气质,这股气质,远远比电视剧里恶搞的演员给人的感觉可怕得多。
这里的日本军人有一种极度阴森的气场。说不清楚,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幽灵之军。
终于轮到我了,我来到电子门前,笨手笨脚不知道怎么弄,一个日本军官走过来,默默打量我。他的眼神很锐利,偏偏又有东方式的内敛,像是一把即将出膛的刀。
他对我行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军礼,用规整的汉语说:“先生,出示你的良民证。”
青青从后面过来,轻声说:“长官,我男朋友刚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不好意思啊,我教他弄。”
青青帮我把良民证塞进金属门的取卡器里,时间不长,门上绿灯亮了,日本军官彬彬有礼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通过。
我长舒口气,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刚走了两步,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吓得全身都僵了,回头看,那日本军官拿着我的良民证递给我,友好地笑了笑。
我点点头,就这一来一回,两条腿都软了。心想抗日剧都是假的,老百姓看见当兵的永远都是腿软。
青青拉着我的手,拐到街道的另一边,这里陡然是另外一个世界。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刚开始,车子川流不息,很多人拿着手机打电话。夜风中,各色夜店的招牌不断闪烁。
青青笑着说:“刚才害怕了吗?”
我擦擦头上的汗,不好意思地说:“是有点。看见他们,我就害怕。”
青青凑在我耳边轻轻说:“没事,别害怕,有我呢。”
我情不自禁抱了抱她。这个寒风凛冽的夜晚,感觉到一丝温暖:“青青,你真好。”
青青挣开我,来到我的前面,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笑我,调皮地摆手:“马连科长大了,马连科也有喜欢的女孩了。”
我们来到大剧院门口,这里贴着满满一墙的大海报,上面写着“东京能剧社特聘福冈能乐堂来中表演”,旁边有一行小字“日本振袖始,大蛇丸”。海报内容是清幽山岭,中间一枝老树,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挺立在树前。这个女人背对着海报外的我们,长长头发披散,最诡异的是,下身居然是蛇尾,半人半蛇。
青青搂着我的胳膊,哈着冷气说:“这个能剧好阴森的样子。”
我久久盯着画上的红衣女人,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引起了很沧桑的情绪。
“怎么了?”青青问。
我笑笑,拉着她的手进了大剧院。剧院里站着不少日本兵,全都荷枪实弹,严肃地盯着每一个出入的人。进剧场要经过搜身,过电子安检,检验票据,把身上的手机打火机之类的物品全都暂时没收,非常严格。
通过安检进到里面,我不由感叹,真是壮观。宏大的剧院修成了秀的模样,四面是观众席,中间是一方天地,中间水光粼粼,居然引进了大片的湖水。
此时快要开演,剧场已经快坐满了。还得说欧阳林很有能量,他找来的这两张票都在前面,视角非常好。
我和青青刚坐好,忽然大喇叭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全体起立。”
声音干哑,没有感情,透着肃穆。所有人?刷刷站起来,喇叭喊:“脱帽,低头。”
足有上千人,鸦雀无声,全部低头。喇叭拉响警报,在静悄悄的剧场里长鸣不已。除此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掉根针都能听见。
拉了足有一分钟,舞台上方“腾”一下从上至下展开两面巨大的旭日旗,下端碰到了水面,后台吹了风,十多米高的旗子迎风轻轻摆动,红色的太阳鲜艳刺眼。
足足折腾了五六分钟,喇叭里喊:“诸位民众恭迎九香宫亲王来中视察。”
剧场后门打开,沿着红地毯走出一队人。为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瘦削严肃,一身戎装。旁边跟着许多人,有穿西服的文职官员,有穿军装的军官,后面是一大队日本兵,沿着舞台前方,顺着楼梯进入二楼的豪华包间。
这位亲王不苟言笑,留着小胡子,坐在包间的第一排,摘下白色手套,戴上圆边眼镜,入神地看着舞台,然后点点头。
喇叭里随即喊:“诸位请坐,能剧节目即将上演,请保持肃静,不要随意发声。”
一大队日本兵分散站在过道,一个人看一排,杀气十足。那么多观众连个咳嗽的都没有,气氛森严到令人窒息,青青在下面紧紧握着我的手。
剧场里灯光暗灭,一片黑暗。陡然舞台中心湖的彼岸灯亮了,湖水黑暗处升起一块白幕,上面画着一棵无枝无叶的老松,昏暗的光线里,犹如一个苍老的鬼怪。湖面艳光粼粼,映射出无数怪异的影子。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下身是长长的蛇尾,头发披散,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舞台四角的灯亮了,随之响起了幽幽的三弦声,一声梆子敲响,幽冥深远。
现下的气氛里突然看到这么一幕,难言的阴森和诡谲。
我紧紧捏着青青的手,完全傻了。我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看到这个女人的海报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因为这个红衣女子赫然就是华玉。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们一直在找你()
等那个女人落在舞台的水面上,我才恍惚想明白,认错人了。这个女人还带着面具呢,其实是这个面具特别像华玉。
此时此刻女人身上的服饰,以及细柳如风摇头摆尾如同妩媚之蛇的形姿,让我想起很久以前。在废弃大楼里见到被黄九婴附身后华玉的情景。
遥想当时,已过去数日,此时回忆起来,遥远空虚得犹如上辈子。我看着舞台上,以蛇步跳舞的红衣女子,说不出什么滋味,两个字形容,沧桑。
能剧里演员的语言,后台的独白,中国观众几乎都听不懂,但不妨碍我们理解其中的意象。当成一场难得的秀,水面上燃起篝火,熊熊环绕,背景是老藤老树昏鸦断桥。演员们的对白极为干涩,带着哭腔。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气,愈加清冷。增添了幽玄之情。
此时不必理解剧目的意思,光是这水火老木的意象就使人沉浸其中无可自拔。毕竟艺术无国界,观众们鸦雀无声,几乎都倾目于庄严肃穆的舞台上。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表演结束,九香宫亲王站起来,啪啪?掌。他身边的那些文臣武将也都跟着?,观众们也都站起?掌,掌声经久不断。
拍完以后,众人面面相觑,戏看完了,该散场了吧。可现场气氛肃然,过道是日本兵,大门紧锁。静寂中透着森然杀气。
九香宫亲王在众人的陪伴下走上舞台,敲了敲麦克,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诸位同仁。稍安勿躁,有人举报会场里混入了坏分子。一会儿我们将进行身份检查,大家不要惊慌。”
气氛压抑,日本兵开始按座位检查起来。
会场内所有人都在站着,士兵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检查,一排排过筛子。青青紧紧拉住我的手,几乎把我拽疼了,能感觉到此时的她非常紧张。
我忽然心念一动,莫非坏分子是她吗?还真说不好,她爹就是抗日同盟会的,女儿多多少少肯定也参与其中。
哎呦。这可麻烦了。
这时,日本兵检查到我们的前一排,我小心翼翼用耳语对青青说:“是你吗?”
青青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脸色煞白。我深吸口气,再问:“是不是你身上有什么?”青青盯着前面,咬着下唇,点点头。
“把它给我。”我说。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死了也无所谓。我活这么大还没怎么交女朋友,现在能有个女孩明确地表示喜欢我,我在这里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死而无憾。
我可以死,青青属于这个世界,她不能死。
我手心一痒,青青把什么东西塞在我的手里。凭感觉好像是字条。
我看着那些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纸条填在嘴里。动作虽然不大,但肃穆寂静的会场里,周围都是呆若木鸡的人群,这个举动就显眼了。
一个日本兵看到我,马上拽下枪,拉栓子,大声呼叫。
其他士兵也开了枪栓瞄准我。说不害怕是假的,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想不害怕,可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这时走出日本军官,严肃地对我招手,示意我出来。
横竖都是死,我认了,只是希望我这一死不要破坏老爸在这里的计划。
我从座位里走出,来到过道,日本军官面无表情:“出示证件。”
我把良民证给他,他翻翻看看,让手下拿过一个电子验卡器,把我的证件塞里面。查验完毕,他把证件还给我,旁边的士兵和他耳语几句,他客气地说:“马先生,刚才你往嘴里塞什么了?”
“塞了一块糖,我有低血糖症。”我快速说着。
“我们要对你搜身。”军官道。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张开双臂,示意来吧。
军官摆摆手,上来两个士兵,专业素养特别高,从头到脚开搜,事无巨细,就连衣服领子都翻出来看。会场内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舞台上九香宫亲王还没走,那些日本高官也没动,全都这么直直地瞅着我。
我心跳加速,极力咬着牙,全身还是止不住的抖,无法控制。
搜了大概十分钟,两个士兵摇摇头,示意没检查出来。军官看看表:“这么短的时间,糖块到了胃里还没有溶解,应该可以赶上。”
我愣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那军官从腰间一拔,拽出雪白亮刃的军刀。刀刃擦得铮亮,都晃人眼。
他用刀尖对着我:“马先生,得罪了,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们会亲自到贵府负荆请罪,隆重安排你的后事。如果你撒谎,那就是罪有应得。”
“你什么意思?”我吓得差点尿了。
两个士兵把住我的胳膊,军官用军刀挑开我的衣服,露出胸膛和肚腹。
我脑子一片空白。以前总在电视上看,日本鬼子刀挑老百姓什么的,没想到真发生在现实生活中。我大叫:“冤枉啊。”
真是倒霉催的,在上一个世界被人当杀人犯,开刀问斩。到了这个世界,还没捂热乎,又要被刀挑了。
刀尖挺到我的胸口,我看到青青的脸色苍白如纸,焦急地看着我。我脑子嗡嗡响,心想她可千万别激动,一旦她冲出来,我就白死了。
我把眼睛一闭,来吧。刀尖捅在胸口窝,这时有个女人说话。我缓缓睁开睁开眼,原来是那个能剧的女主演,她从后台走出来,对着亲王不知说了什么。
亲王点点头,用麦克说:“把他带到后台。”
军官收刀入鞘,冲,士兵架着我往后台去。
看来日本人把我当成抗日分子了,不定有什么酷刑在等着我呢,死也不给个利索。
我两条腿到现在还是软的,一直被士兵架着,晕晕乎乎什么也不知道。
我被押到三楼一个大办公室,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看押。大概十分钟后,门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人。前面的是九香宫亲王,后面的是一个秃顶老头,还有一个女人跟在最后面,正是表演能剧的女演员。
亲王看着我,摘了手套,放在桌上。有人拿过档案给他看,他扫了一眼:“你叫马连科。”
我看着他,亲王确实有上位者的威严,军装一丝不苟,两只眼睛像刀片一样。
亲王道:“今天把你叫到这里,别紧张,经过我们核实,你没有犯法的确凿证据。不过呢,如果按照以前的法规,凡是有嫌疑的都要送进临时监狱再审核。”
我很想,像电视里的那些英雄人物一样说点硬话,打倒帝国主义什么的。可此时气氛森然,日本人气场十足,说话又彬彬有礼,实在是很难耍青皮。敌人都这么有素质,咱可不能像泼妇。
再说了,这里毕竟是平行世界,我对于这个世界的归属感也不算太强。
我喃喃:“我不是坏分子。”
亲王说:“马先生,你现在既然能坐在这里,就说明我们对你的质疑已经解除。有另外的事需要你合作一下。”
我看着他,?足勇气:“违背原则的事我不干。”
亲王笑笑,没有多说,指着那个女人:“这是日本国内能剧界的后起之秀,有能剧之花称号的源子小姐。”
源子小姐至始至终没有拿下能剧的面具,这个面具又像极了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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