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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殊途:抢个半鬼做情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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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薛翌琛将手里的断生剑往后收了收,初雏见状,用及其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咽了咽口水,碍于鬼爷在身侧,初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对鬼爷行了行礼,后赶紧上前。
“我来送这个给你。”说着,初雏从袖中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出来。
瓶子约莫半只手掌大小,圆滚滚的,里面装着红通通的东西,盖子还未打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便涌入鼻中。
“这是。”看着初雏递到跟前的瓶子,薛翌琛并没有去接,而是将眼光移到了初雏另一只下垂的手腕上。
那里,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我的血液能够杜绝三生花靠近,你抹一些在身上,出去的时候会好一点。”
“。”薛翌琛本想决绝,可初雏已经提前割腕取血,现在若是他拒绝,只会浪费初雏的一番好心,但,对于初雏的做法,他满心的不悦。
“我从来都不觉得,我需要你这般。”声音倏地变冷,一把接过初雏手里的瓶子,薛翌琛转身离去。
知晓薛翌琛是生气了,初雏愣在原地半响,直到那抹背影快要消失,才赶紧开口:
“以后再也不会了。”说完,眼中已蓄积了满满的泪水。
听见身后带着保证的焦急话语,薛翌琛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不希望初雏因为他受伤,一点都不希望。
“初雏。”伴随着薛翌琛的离去,鬼爷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初雏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赶紧回头,对鬼爷行了行礼:
“鬼爷。”
“三天后祭祀仪式正式开始,若是你的血不够,我还是会拿他的血做三生花肥料。”嘶哑带着命令的语气,不怒而威,阵阵腥臭传入鼻中,初雏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鬼爷,我求你,不要伤害翌琛,我的血不够,可我是灵,我还有灵体,我求你,不要伤害他。”说着说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打湿了跟前一大块儿地方。
看见初雏跟前的泪水痕迹,鬼爷有些诧异。
“你。这是眼泪?”在鬼爷的记忆中,灵是没有眼泪的,而初雏,怎会。。想着想着,鬼爷下意识的蹲下身,想要去抚摸那片水泽。
谁知手刚刚触碰到水泽,一种滚烫瞬间袭遍了全身,碰到水泽的手指,迅速变黑,带着灼心的刺痛感。
“鬼。鬼爷。你。”初雏见鬼爷靠近,然后迅速闪开,之后全身发抖,有些不解。
“你下去吧。”鬼爷尽量掩盖住自己颤抖的声音,转过身,冷冷的吩咐道。
“可是。”初雏还想说什么,却被鬼爷迅速打断。
“只要三天后你的血能够融合,我自会答应你不伤他,但是他的记忆,我会全部取走。”然后,将他收为己用。
当然了,后面的想法,鬼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初雏的。
“那。谢谢鬼爷。”说完,初雏踉跄起身,见鬼爷没有在说其它的意思,然后转身离去。
随着初雏的离开,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石窟中瞬间一片狼藉。
257。第257章 :枯竭之地中心处()
站在三生花最薄弱的地方,嗜血仗安静的屹立在一旁,薛翌琛眼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
拿起手里的透明玻璃瓶,看着里面艳红的血液,刚一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便涌入鼻中。
似是受到了血腥味的影响,嗜血仗在地上抖动不已。
薛翌琛直接无视,然后一点点倒出血液,涂抹到自己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薛翌琛左手握着嗜血仗,右手握着断生剑,高高举起,一刀落却之后,只见眼前密集的三生花丛,迅速残缺了大半。
薛翌琛暗暗咂舌,这断生剑真的锋利的无以复加,并且真如初雏所说,用断生剑砍断的三生花,并没有再生长出来。
有了第一剑,自然就有第二剑第三剑。不久之后,薛翌琛轻松的从三生花丛走了出来。
因为带着锦盒的缘故,断生剑对枯竭草起不了作用,于是薛翌琛便将断生剑收了起来,只拿着嗜血仗,跟随着嗜血仗的指引,朝着枯竭地走去。
每每走一步,嗜血仗都会发出像是震动一样的动作,转悠了一圈,良久,它才终于安静下来,等薛翌琛走了几步,它又开始晃动。
就这样,按照它的指引,一点一点,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浑身是汗,身上涂抹的初雏的血液都被那些长及膝盖的枯草给擦拭而去,嗜血仗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难道这就是枯竭地中心位置?”薛翌琛四下游走一圈,嗜血仗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禁呢喃出声。
眼前的场景和其它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枯草,脚下是一样的触感,就连吹到身上的风,都一样的寒冷。
“喂喂,装什么死?”薛翌琛愤愤的摇了摇手里的嗜血仗,它仍旧安静的像是一根普通手杖,薛翌琛犹豫片刻,放弃了心中想做的各种威胁。
‘咯咯咯。’
一声尖锐刺耳的笑声忽然从身后传来,薛翌琛赶紧转身。
‘咯咯咯。’那抹声音像是会跳跃一般,薛翌琛转身,又从他身后传来。
‘咯咯咯’
薛翌琛再次转身,还是在身后。
‘咯咯咯。’
那声音依旧存在着,总是徘徊在薛翌琛身后,笑着笑着,竟然像是有人贴在他身后不远处笑。
耳畔甚至能够感受到微微的阴风,脑后的头发稀稀疏疏的,似是被什么人拨弄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啪挞!啪挞!’那些汗珠滴落在跟前的枯草叶上面,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喉结滑动,薛翌琛渐渐闭上眼睛。
‘咯咯咯。’
那种诡异而骇人的神秘笑声一直没有停下过,却让薛翌琛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熟悉的容颜,那张容颜的主人,有着一头乌黑密集的墨发,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浅浅的酒窝,哭的时候,让看的人那般心疼。
“冥夏。冥夏。”
一个熟悉的名字在脑海中盘旋缠绕,心里咯噔一声,薛翌琛倏地睁开眼睛。
258。第258章 :幻象()
“我是冥夏,咯咯咯。”薛翌琛正当愣神,只见一身穿红衣,墨发飞舞,身材消瘦的女子屹立跟前。
女子的肌肤白嫩如玉,吹弹可破,那双灵动的美眸,像猫眼石一样神秘而勾人,浓密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在这个静谧的夜色下翩翩起舞,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不点而赤的饱满唇瓣,让薛翌琛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前啄食。
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任何的犹豫,薛翌琛一步步走上前,只是脸还未靠近,一只冰凉的小手已率先勾住了他的手指。
“翌琛,我们跳舞。咯咯咯。”清脆悦耳的笑声,伴随着香气四溢的味道,薛翌琛跟随着红衣女子,站在空旷的枯草中,翩然起舞。
他们手拉着手,眼中只有彼此,不停的旋转,不停的笑着,闹着,带着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记忆过往。
四周的枯草似是被二人影响,纷纷往后退却,给二人留下了一个空旷的舞台,一些蝴蝶不知从哪里飞来,在两人周身盘旋飞舞,形成了夜空中最美的点缀,微风不再寒冷,吹起了红衣女子和薛翌琛的长衫,掀起了他们的头发,带着一股又一股独特的香气。
薛翌琛就这样任由眼前的女子拉着他旋转飞舞,他的眼里,心里,仿若就只剩下了这一人。
“冥夏,冥夏。”淡淡的呢喃,带着满含深情,使得红衣女子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咯咯咯,我就是冥夏,我是你的冥夏。”红衣女子说着,声音空灵而动听,随后她停下脚步,靠近薛翌琛,踮起脚,作势就要吻上他那片性感薄唇。
薛翌琛的眼神变得迷离,看着女人一点一点靠近,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只是手脚在此时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使他无法动弹。
“冥夏。你不是冥夏。”不对,眼前的女子不是冥夏。
虽然有着一样的容颜,可是冥夏笑起来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轻挑放肆,虽然有着一样的墨发,可是冥夏的味道,是那般独特,独特的让他一嗅就永远无法忘怀。
最重要的是,冥夏从来都不会穿这般耀眼的长裙,对了,红赏?鬼爷之前说过的,那厉鬼一袭白衣,这么看来,他定是中了幻象。
想着想着,手脚好似也能动弹了,薛翌琛很很用力,在红衣女子即将靠近的时候,一下子将她推出了老远,然后赶紧弯下身子,将不知何时被他扔到地上的嗜血仗捡了起来。
手刚刚握紧嗜血仗,只觉得眼前的景象瞬间天翻地覆。
哪有什么红衣女子?哪有什么让道的枯草?哪有什么冥夏?哪里又有飞舞的彩蝶?
放眼望去,全都是一片荒凉的红土,红土上面寸草不生,像是中了毒一样。
约莫三寸开外,四周被一些漆黑的长满了怪异花朵的花包围着。
嗜血仗在手中嗡嗡作响,不停的抖动着,像是畏惧着什么,又像是看见了自己心爱的食物那般,有些迫不及待。
259。第259章 :心灵美才真的美()
薛翌琛面色沉重,鬼爷说过,现在守护枯竭之地的厉鬼,擅长制造幻象,但是他没有想到,那幻象会来的让他那么猝不及防。
还有那个叫冥夏的女人,此刻在薛翌琛心里,仿若一点都不像是幻觉,那个人是存在的,但他总觉得,那个人,不应该是刚才那个红衣女子。
“咯咯咯。”又是那种凄厉犹如挽歌的笑声,带着不容忽视的寒冷。
随着那笑声传来,四周的诡异花朵全数稀稀疏疏晃动了起来。
嗜血仗在薛翌琛手中嗡嗡作响,散发出来的炙热一浪高过一浪,烫的他手心生疼,但薛翌琛很清楚,嗜血仗不能丢。
“冥夏。咯咯咯。我是冥夏。。我是你的冥夏啊”
“你看看我,我是冥夏。。咯咯咯。”空灵的声音变得刺耳了起来,像是指甲在铁片上刮着,听得薛翌琛头皮发麻。
“你不是冥夏。”薛翌琛说道,语气是这三个月来,从未有过的坚定。
“咯咯咯。那你说,我是谁?”这一次说完,那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再次出现,伴随着一股刺骨冷风,掀起了地上的土壤,稀稀疏疏的碎土直直朝着脸颊拍来,薛翌琛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眼睛。
待风停下后,挪开手,薛翌琛脚步倏地往后退去。
“你说,我美么?”红衣女子之前那张倾城容颜此时早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画着浓厚妆容的苍白脸庞。
妆容浓厚也就算了,可她的妆容只画了一半,另一半,空荡荡的,嘴巴眉毛眼睛都没有,一眼望去,就只能看见一半脸颊,像是被人硬生生的从中间劈开了一半。
但她的身子,却又是完整的。
薛翌琛心里一震,这种怪异的女人,竟然敢问别人她美不美。
“心灵美,才是真的美。”一脸严肃的表情,不似说谎,只是嗜血仗的抖动却更剧烈的几分,像是在嘲笑着什么。
“咯咯咯。”似是被薛翌琛的话语取悦到,红衣女鬼倏地飞到了半空中,一头颀长的墨发随风舞动。
四周的诡异花丛也跟着摇晃起来,稀稀疏疏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交谈,听得让人不寒而竖。
‘嗡嗡嗡。’嗜血仗不知是被那些花给刺激了,还是因为女鬼笑的太难听而受到了刺激,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嗜血仗迅速从薛翌琛手中抽离,朝着飞舞在半空的女鬼就扑去。
女鬼还沉浸在薛翌琛那句话中,待发现嗜血仗靠近,已经太迟。
‘铿锵’一声巨响,嗜血仗狠狠敲击到了女鬼头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从女鬼口中传出,紧接着,被敲到的部位迅速裂开,钻出无数的黑气,喷洒到了嗜血仗上。
洒到了黑气,红艳艳的嗜血仗光泽减弱几分,只听的‘啪挞’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晃动几下,便没有了动静。
薛翌琛赶紧跑过去将其捡了起来。
只是身子还未站直,只觉得身后掀起一股冷风,薛翌琛赶紧朝着一边跳开。
脚步落下,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红色的土壤滚滚冒烟,像是被烈火燃烧了一般。
‘啊~~~’
260。第260章 :手杖有治愈功能()
被嗜血仗砸开了脑壳,散发出黑气的女鬼嘶吼一声,腾空而起,见薛翌琛没有被黑气灼伤,又一口黑气从裂开的头顶处传来。
薛翌琛暗叫不妙,是谁告诉他,守护的厉鬼没有攻击能力?此时此刻,他真是恨不得碎了那人的嘴。
(鬼村,正在喝茶的鬼爷满脸惬意,却不知怎的,一阵咳嗽,手里的茶盏一晃,滚烫的茶水全数溅到了身上,一下子被烫的惊呼了起来。)
——
薛翌琛再一次跳开,终于彻底惹怒了女鬼,只见她周身的黑色光芒越来越浓郁,片刻功夫,全身上下都被黑气包裹住,然后一眨眼功夫,便闪到了薛翌琛跟前。
速度之快,哪怕是薛翌琛退开的无比迅速,也不小心被擦伤到了手臂。
碰到黑气的手臂,冒出了灰白色的烟雾,带着灼人的刺痛感。
还不等薛翌琛站稳脚步,那团黑气又朝着他扑来。
脑海中迅速闪过对付鬼怪的一些方法,没有丝毫的犹豫,薛翌琛用手里的嗜血仗一角狠狠刺进自己手心,想要尝试用血液对付厉鬼。
谁知道嗜血仗刚刚刺破他的手心,粘上了血液,竟然一下子变软,像忽然被人抽去了骨头的蛇皮,周身泛起黑色的光芒。
那种光芒不似女鬼身上的那么暗沉,带着一种飘忽的视觉感。
在女鬼靠近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薛翌琛拿着变软的手杖就挥了出去,像是挥打皮鞭一样。
‘啪’!一声抽打声响彻耳际,伴随着女鬼痛苦的嘶鸣,只见先才女鬼身上骤然的黑气团,此下减弱了几分,而变软的手杖上,那些黑色的气团,却是增强了几分。
“难道这手杖能够吸收阴气?”咦,鬼爷之前就说过的,手杖能够吸收阴气,莫不是女鬼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气体,就是所谓的阴气?
只是这手杖怎么会变软?
薛翌琛抬起受伤的那只手一望,诧异的发现上面渡着一层冰层,冰层下的伤口,早已不知去向。
“这是怎么回事?”用指甲扣掉手心的冰层,上面的伤口果真不见踪迹,甚至连一丝擦伤的迹象都没有。
难不成这手杖还有治愈功能?
呸呸,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怎么可能?
‘嗡嗡嗡!’手里的皮鞭稀稀疏疏响了起来,在薛翌琛手中震动着,下一刻,竟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直恢复手杖模样,笔直而坚硬,然后朝着女鬼飞去。
薛翌琛整个人都被嗜血仗那股强大的力量拖动,朝着女鬼奔去。
‘哗’!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随着一声爆炸的巨响,一些冰冷的液体像是下雨那般,从天而降。
借着月色,看了眼手里的液体,红彤彤的血液,薛翌琛一愣,赶紧从怀中把鬼爷之前给的玉瓶掏出来。
好在血雨不算短,接了满满的一瓶,半响才停下。
脚下的土壤湿哒哒的,身上的衣裳也布满了血腥味,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及其不舒服。
还不等薛翌琛缓过神来,只觉得手心一股刺痛,随后握在手里的嗜血仗瞬间消失不见。
261。第261章 :嗜血仗认主了()
“,。。”揉了揉眼睛,四处寻找一番,仍就不见嗜血仗的踪迹,薛翌琛有些蒙了,那么大根手杖,怎说不见就不见?难不成是刚才的战斗,和那只女鬼同归于尽了?
咳咳。既然能够吞噬纸张,那么也有这种可能。
算了,反正是鬼爷的东西,他对鬼爷也不看好,不见就不见,这么想着,薛翌琛握紧手里的玉瓶,往来时的方向折了回去。
说也奇怪,来时密集的枯竭草,此下竟逐渐稀疏起来,越往外走,就越是稀少,本来还以为,没有了嗜血仗,自己会走不出去,或者在枯竭地绕半响,哪想没有多久,薛翌琛就站到了三生花丛外面。
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些枯竭草,发现它们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了下去。
——
回到鬼村的时候,薛翌琛吓了一大跳,发现之前那些不待见他的鬼民,此下全都站在鬼村入口处等他,所有人看见他回来,眼中都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情。
在众人堆里巡视一圈,没有见到初雏的身影,薛翌琛略显得失望,随后越过众人,朝着鬼爷走去:
“诺。”说着,薛翌琛把手里的玉瓶递给鬼爷。
接过玉瓶,见薛翌琛要走,鬼爷赶紧挡住他:
“嗜血仗和断生剑呢?”
闻言,薛翌琛咽了咽口水,从袖子里掏出那个装有断生剑的锦盒递给鬼爷,轻轻咳嗽,道:
“嗜血仗和厉鬼同归于尽了。”说着,还不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不可能。”鬼爷不信,那嗜血仗是上万年的祭司神杖,又是咒仗,别说一只厉鬼,就算是鬼王来了,都不一定能毁掉它。
可薛翌琛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暗叫一声不妙,鬼爷倏地拉起薛翌琛的手查探起来。
“你。你你你。你。。”待看见薛翌琛的右手手心,鬼爷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在地,整个人一瞬间老了十岁。
“恩?”薛翌琛莫名其妙的看着鬼爷,然后抬起手,却见之前光洁如玉的手心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那条痕迹有些像蛇形胎记,笔直的镶嵌在中指下方位置。
薛翌琛不解,这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这种红色的胎记了?
“那是。嗜血仗认主了?”
“什么?怎么可能?”
“你看他的手心就知道,那是认主的痕迹,更是咒术印记。”
“嗜血仗认主?咒术?你在说什么笑话?嗜血仗乃是祭司神杖,最远古的咒仗,拥有上万年的历史,怎么可能轻易认主?还有咒术,那是几千年来都没有在出现过的东西了。”
“都说嗜血仗只要饮用了它所敬重之人的血液就能认主,若不是认主,嗜血仗怎会消失不见?还有,你看他手心的印记。”
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纷纷往薛翌琛身边凑了过去。
薛翌琛扶额,嗜血仗认主?这是个笑话吧。
可是手心的红印,又确实存在。
“鬼爷,若真是向他们所说,你大可将它收回去。”薛翌琛坦然说道,然后把手递到鬼爷跟前,等着鬼爷把嗜血仗取走。
鬼爷欲哭无泪。
262。第262章 :那是祭司的咒印()
鬼爷气的差点没一口口水倒淹死自己。
收回去?怎么收?
那嗜血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之所以他能用,只不过是因为嗜血仗上的禁咒一直没有打开,现在嗜血仗既然认了主,禁咒自然会被打开,他连碰都没有办法在碰,更别提收回去了。
最重要的是,被嗜血仗认了主,他将来要对薛翌琛做什么,就根本不可能了,因为嗜血仗乃是通往阴阳的祭司神杖,一旦认了主,就会对主人散发出一层保护屏障,从而让主人自动成了阴阳祭司。
若是有人蓄意伤害,嗜血仗定会打通阴阳之门,将伤害它主人的生灵送到祭祀之地去,到了那里,就永远不可能出来了。
越是想,心就越痛,花了几百年时间找到的神杖,就这么被一个人类夺走了,鬼爷只差没有哭了出来。
“罢了罢了。”呢喃着,避开众人的纷纷议论,鬼爷转身,踉踉跄跄离去,整个人说不出的颓败。
薛翌琛看着那个骨瘦嶙峋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的印记,只觉得无语。
探寻间,那道红色的印记,似乎又亮了几分。
——
‘呼’事情办得顺利,很快就取代了薛翌琛的其它情绪。
迈着修长的双腿,越过围在四周的众人,迅速朝着三生亭走去。
经过之前走出去的三生花丛时,薛翌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见先才被他砍掉的那些三生花,不知何时,竟又长了出来,只不过光泽没有了以往那么繁盛。
——
“初雏,初雏。”略带兴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初雏放下手里的药草,迎了出去。
“回来了?”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在看见满身是血的人时,初雏微愣,忽而变得紧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是血?哪里伤到了,我看看。”说着,就要上前检查薛翌琛的伤口。
哪想还不等她靠近,只觉得一道红光闪过,碰到薛翌琛的那只手,一下子刺痛起来。
“啊!”初雏惊呼,身子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薛翌琛赶紧伸出手将她揽住。
“怎么了?”满满关心的语气,听得初雏心头一暖。
但对于刚才那种刺痛,她还是有些后怕的,于是赶紧从薛翌琛怀中离开。
手变得空荡荡的,薛翌琛微微蹙眉。
刚才初雏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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