莨鬼兑换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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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人与动物没有区别，李昱恒说不是的，人和动物比不了。

　　　　谬论。

　　　　我想都是生命为何比不了。

　　　　不是生命面前众生平等吗？

　　　　果然在道义的人嘴里永远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百口莫辩。我双手揽上他的脖子，身子软的不成，亲了他一口之后，我说我们把衣裳脱了吧。

　　　　他问干啥。

　　　　我说我想做游戏，嗯~那种游戏。

　　　　我觉得他是我丈夫，俩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太好。而且现在我不是傻子，虽然啥都不懂，但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脱光了衣裳互相摸摸啥的吧。他从来都不摸我，也不让我摸他。

　　　　李昱恒勾起嘴角，说罗妮子，你咋这么色。

　　　　我不以为然，我说你本来就是我丈夫，别人让我摸我还不摸呢。李昱恒问你爱我吗？

　　　　我捂着嘴乐，啥是爱，能吃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爱这个字。

　　　　但，我想我应该是不爱他的。

　　　　我想的。

　　　　一场暴雨下了三天三夜。

　　　　东河村乱了。

　　　　东边的河水上涨退去后岸上全是尸体。不仅如此，我家后院的尸体也从土里露了出来。王春花腐烂的彻底，但还未成白骨，衣裳也都没烂透，却成了碎片。雨一停，空气闷热潮湿，苍蝇围在她的身体上，还有蛆里里外外的翻着肉，看起来作呕。

　　　　李桃站在后院，就这么站着，他似乎不确认，也不敢确认。

　　　　东河村乱了，彻底乱了。

　　　　所有人都惊恐着，消失的人都已死去成了尸体。到底是谁干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被埋在鼓里的人是那么的恐惧，嗯~那么的无知。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着我碗里的食物，他们在挣扎，在恐惧，在逃脱。只可惜，这里已经变成我的地盘了，他们就是我的盘中餐，一些人都已成了嗜血的怪物，为我所用。

　　　　当然，不一定是真心的。

　　　　我想我可真是作恶多端。

　　　　嗯~

　　　　李昱恒问我说这些是不是都你干的。我没有隐瞒的点头，我说是，都是我干的。他问我是倭寇派来的奸细吗，我说啥是倭寇，他说东瀛人，我说我只知道苍蝇虫。他说就是日本人，我说你骂人，怎么可以日本人。

　　　　李昱恒说他一直都在做英雄，怎么到我手里全都颠覆了呢。

　　　　我说英雄就是狗熊，逞能自以为是，没有你英雄交予别人来做。

第205章　你是我的女人（）　
东河村真的乱了，但是我高兴，我早就想看到这些人害怕恐惧的模样。我拿着枪走了出去，看这些人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想要搬走，我就立在村口，拿着枪，谁出来就杀了谁，我说一切都是我干的，只要你们乖乖的，便不用死。

　　　　我笑，笑的开心，随手抓了个人便咬上脖子痛快的吸着。

　　　　我是恶魔吗？

　　　　我想我不是的，我只是在赐予他们活着长久的权利，他们该感谢我的。

　　　　但同时，我把罗小罗和李昱恒逼到了一定境地，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我，都希望我变成以前的傻妮子。罗小罗说姐，你变回好不好，我拒绝。

　　　　他说姐，你在杀人，我一定杀了你。

　　　　我说弟，别死不承认了，你也变成和我一样嗜血的怪物，凭什么来惩戒我？

　　　　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摆出道台做法，一面超度那些已死去的人，一面想要把我的灵智重新封印住。我说弟，别与我为敌，我只想好好待你。

　　　　他没说话，紧抿着唇继续做法。

　　　　我一挥手从远处飞来许多鸡毛打乱他的道台，罗小罗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用超度了，死去人的灵魂都附在了我的鸡毛上，就算没有人为我卖命，鸡毛也一样可以。”他说姐，怎么可能。我说没什么不可能，那些道术我早已研究透彻。

　　　　虽然我笨，学习正统的道法也根本狗屁不通。但谁知道我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倒是研究这么好。我想我天生就适合做坏人。

　　　　我想一切都通了，当年的那个老道士也看出我是这样的坏坯子，所以才早早的封了我的灵智吧。

　　　　罗小罗被我控制住，然后我就肆虐了整个村子，我杀了好多人，甚至还有一些傀儡也被我杀死。因为我杀了他们的家人，因此要来反抗我。我想在东河村，我就是女王，不止东河村，凡是有人的地方我都要称王。

　　　　就是最厉害的那个。

　　　　所以不允许别人来反抗我。

　　　　李昱恒在远处看着我，太远了，远到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想他会难过吗。

　　　　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本性就是嗜血的，就是坏的，怎么能停止。

　　　　东河村的水被染了红色，一片死尸狼藉。

　　　　我让刘海波给我挑了些嫩肉，我说我想回家喂小可爱。然后带走了罗小罗，让这些傀儡为我清理尸体。他们还算乖，不止怕我的枪，现在更怕我的鸡毛。

　　　　回到家李果说妈妈，外面发生了什么？

　　　　我说不要紧，什么都没发生，都还好好的。我没有骗人，就是这么想的，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件很普通平常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问他说李桃呢，他说在清理后院的脏东西。

　　　　我勾起嘴角，目光望向后院，他，会知道那里埋葬的人是谁吗？

　　　　我把罗小罗绑了起来放在炕上，我说弟，你乖一些，嗜血又不是错。

　　　　他说嗜血没错，错在你杀了人。

　　　　我说我想吃的好点儿有什么错。

　　　　他说错就错在把人当作食物。

　　　　李昱恒进了屋子替罗小罗松绑，他对罗小罗说别怪她，这一切都怪我。罗小罗咬牙切齿，说你们两个怪物，早晚得有报应的。李昱恒说，不会的，因为他一直都在当英雄当好人，偶尔做点儿坏事权当抵消了。

　　　　罗小罗的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我笑了。

　　　　李昱恒依旧板着脸，他很严肃，神情很认真。他说，小罗，你姐当了那么多年的傻子，受了那么多的白眼，从未有人教过她善恶，对错，现在突然就来责备她会不会太过分了。错在我们，我们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是我们害了这么多的人，不能怪妮子。

　　　　罗小罗身子不在紧绷，瘫软下来，一脸的自责。

　　　　他说就算不怪我姐，也全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姐也不会变成嗜血的怪物。

　　　　李昱恒说，怪我也没用，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咬上你姐。

　　　　饿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个活物，味道还那么美，不咬上一口怎么可以。

　　　　罗小罗被气的不轻，干瞪眼。

　　　　李昱恒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我是军人，当了几辈子的好人，最后的下场不是惨死，就是被陷害受尽折磨。他说兄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轮回或是命中注定，无论你信不信我都信。李昱恒还说，如果要怪他把妮子变成这样，那他该去怪谁，去怪战争吗？

　　　　还是怪侵略者的侵略，把他囚禁受尽酷刑，还是该怪侵略者当年不该把毒菌用在他的身上，生亦不能死亦不能。李昱恒说他死的时候是有怨气的，怨这个世界的不公。所以当年道长才会把他的封印，让他的怨气不在蔓延。

　　　　当罗妮子出现的那一刻，那呆萌略傻的模样，那无邪无惧的双眼让我突然就不怨了，没什么好怨的，我们都是傻子，被玩弄的傻子，抗不了世，改不了命。

　　　　他说的认真，我想起了他身上那些疤痕，他说他受尽了酷刑，很疼吧。

　　　　有泪蒙住了眼，也不知怎么了。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怪我，怨我，和罗小罗一样反对我，可是现在他却处处的维护自己，明明刚刚杀了那么多人。我说李昱恒，为什么？

　　　　他看着我，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无论做错了什么他都担着，不会怪我，不会怨我。

　　　　这一番话让罗小罗沉寂了许久，或许就像李昱恒说的，应该去怪谁呢，怪命运的不公吗？

　　　　日子依旧这么过着，之前的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李昱恒依旧耐心的教着自己，看管的却更严了，我从一开始的感动乖了一阵，到慢慢的更加叛逆。我讨厌被管着，以前李昱恒管着自己，后来罗小罗管着自己，现在他俩一起管着自己。

　　　　我想我应该离开了，去一个没人管着自己的地方为所欲为。

　　　　反正我有很多钱，又有很多军火，还有很多鸡毛。

　　　　晚上，我和李昱恒躺在北炕，我枕着他的胳膊说李昱恒问他说，李昱恒，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了，只要好好照顾我就行。他说你就像个孩子，需要有人教。

　　　　我说我不是孩子，而且我已经有孩子了，不需要别人教。

　　　　李昱恒勾起嘴角把我搂的更紧，他说你会长大的，长大就懂了。现在的我还不知道，有一天我是不会被允许存在的，现在的我还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我还不知道，欠了的债，总归要还的。

第206章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半夜，我带着刘海波等一众人跑了。

　　　　虽然我很想和罗小罗还有李昱恒生活在一起，但我受不了平庸，受不了管束。我对李昱恒说，如果你反对我所做的一切，那么我只有逃离，逃得远远的。

　　　　我进了城，一个偏远的小城。

　　　　我让刘海波去购买店铺，招待所，或是餐馆。然后快速发展我的势力，但也经常处理不好引起动乱。我在这个小城之中胡作非为，成立了罗家帮。

　　　　罗家帮，很牛逼的名字，在这小城之中刮起一阵狂风血雨。我收了很多手下，大多都是和我一样的人，我给他们发了枪支，让他们给我提供新鲜的血液，每天我都喝得畅快淋漓。

　　　　还能用血液沐浴呢。

　　　　其实我也怕，和我一样的人太多之后会蔓延，会不受控制。所以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后，便圈养起城中的人，不过几百个，每日轮流放血，不让他们接触到牙齿便不会感染上这种病毒。

　　　　人有在造血功能，只会慢慢的营养不良，不会马上死去。

　　　　我把城门关了，不让外来的人进入，也不让城里的人可以逃出去。我在这里是城主，但不会又不透风的墙，外面的亲戚联系不到城里的人就会来找，进不了城就守着。

　　　　有的时候还会招来官兵。

　　　　我想现在我根本就不是那些官兵的对手，可我也不想开城门，就这么耗着。结果三个月不到女王的日子就匆匆收场，不仅如此，我还被刘海波打伤，抢走了大批的军火。

　　　　没有了我，大抵就如同解放时刻。

　　　　我踉跄着跑出城里，跑了好远好远，然后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想的是，幸好我还有钱存在信用社，不然的话又要上山啃鸡吃。其实刘海波本就伤害不到我，甚至近不了我的身，或许太大意了，让他里应外合把我的城夺走。

　　　　我想有一天在遇到刘海波的时候，一定要把他活剥。然后把他的骨头也拆了，拼成一个狗的形状。这个时候的我，突然有点儿想东河村了，我想家了。

　　　　醒来的时候还趴在地上，夜晚的地上露水很重，把我的衣裳都打湿了。我坐起身来见不远处有火堆，火堆前还坐了个人。我磨了磨牙，有食物吃了。

　　　　我慢慢的走过去，他却听到动静转过身说，姑娘，你醒啦。

　　　　我的身上都是血，他却一点儿也不怕。他说姑娘你受伤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不敢动你，而且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找不到人帮忙。我说你的意思就是没想到我会醒，原本想让我自生自灭的？

　　　　他说不完全是，要是我醒了的话得先问过我，经过同意之后再想办法救你。

　　　　我说那你不用救了，我现在好好的。

　　　　嗯，就是有些疼。

　　　　中枪的地方有个大大的血窟窿，流失了不少血，我想我应该补补了。

　　　　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蓝生。

　　　　蓝生，蓝色的蓝，人生的生。

　　　　我说真是个好名字，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说他跟师傅吵架了，所以一个人跑了出来，无处可去。我说我也是，和家里人吵架了现在也无处可去。

　　　　他说那咱俩搭个伴去闯荡江湖吧。

　　　　我笑，裂开嘴，说啥是江湖。

　　　　他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蓝生就像一汪清泉，让自己血腥的日子暂得平静。他让我忘记了杀戮，因为他会带我去尝试很多新鲜的东西。我想这就是他与李昱恒的不同。李昱恒很闷很闷只会教育我，不会带我去玩好玩的，我想这就是快乐。

　　　　我和蓝生去了好些个地方，他还会道术，我们两个一起研究。

　　　　他见我练得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不禁也好奇起来，在结合自己的。有的时候我洗完人血，灵魂我收集起来，尸体他则用了，一点儿也不浪费。我会把这些灵魂用在鸡毛的身上，剪纸的身上，还有火柴的身上。我最喜欢的是火柴，因为可以把它们拼成形状各异的，有的还像人。

　　　　蓝生总夸我弄的好。

　　　　我就笑，因为我也觉得自己弄的好。

　　　　我们一起布了阵法去捉弄人，然后被所谓的江湖人士追杀，我们俩就屁颠儿屁颠儿的逃命，每一天我过的都很开心。我想我忘了李昱恒，忘了罗小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个贱皮子居然私奔，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俺就是喜欢冷银，俺爱他，凭啥不让我跟他在一起，俺不想去嫁给别人。爹，以前俺听你的，这次就从了俺。”街上好多人，一个老头追着一个十**岁的丫头拿着鞋底打。丫头留着齐刘海，穿着粗布棉袄，脸颊冻得通红，四处逃窜。后面的老翁一直追着，嘴里还嚷着要打断她的狗腿。

　　　　女孩跑着跑着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趴在地上，她手里红布抱着的金戒指滚了出来。

　　　　街上还飘着雪，我也冷，北方可真冷。我说蓝生，我想回南方了，他说南方的冬天也冷，只不过没有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后来的名字我知道，叫单莨。

　　　　时光变迁，变得不只有时光，还有很多事。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跟着蓝生离开，晚上出招待所去吃饭，我点了个北方特有的辣菜，蓝生要个猪肉炖粉条。我说咱俩装模作样的有意思不？

　　　　要知道我的钱都快用光了。他说他没装，是要吃饭的，不像我光喝血就成。我说不是的，你瞧我瘦的，血液里的营养根本不够，我还把胳膊伸到他面前去掐了掐为数不多的肉。

　　　　我问他，蓝生，你什么时候回去找你师傅。他说他不回去了，师傅是个老古板，整天想着惩恶扬善，自己受不了。我说你师傅没有教好你，你应该做个好人。

　　　　他说为什么？

　　　　他说我要做个坏人才能体现出好人的价值啊。

　　　　我叼着筷子想了想，说的好像有理。

　　　　蓝生说你也不是个好人，认识这么久杀人放火你啥没做？

　　　　我说我没做的多了。

　　　　蓝生不回去找师傅可真好，我想他可以一直陪着我做坏事，杀人放火奸人掳掠，无恶不错。回去的时候经过个小巷子，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好奇的探着头去看，见到了许久没见甚是想念的人。

　　　　刘海波，想不到他也逃来了北方。

　　　　我跟蓝生说我找到仇人了。

　　　　他说用我帮你吗，我说你看着就好。

第207章　剥皮剔骨（）　
刘海波正咬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吸的畅快淋漓。他的模样看起来过的并不好，没有跟着自己的时候光鲜亮丽。他穿的很破烂，头发很长，十足像个要饭的。

　　　　我说刘海波，好久不见。

　　　　他愣愣的抬起头看着我，吓得手都哆嗦起来，扔掉面前女人的尸体撒腿就跑。我不知道他在之后发生了什么，明明手里有那么多军火还混得这么惨，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几步上前拎起他的衣服领子往外拖。我说蓝生，这里好冷，我想带回去慢慢的折磨。我是怕冷的，没有脂肪没有热量所以怕冷。

　　　　蓝生说带回去太脏了。

　　　　然后我们两个就找了个废弃的屋子，刘海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跪在地上说他错了，痛哭流涕。我说军火呢，他说被没收了，我恨得牙痒痒。

　　　　蓝生看着我，他笑的时候总是那么好看，白白嫩嫩的，蓝生说你当初说怎么折磨他来着。我说是剥皮剔骨。刘海波吓得顿时就晕过去了。我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抹了把脸我对蓝生说，我想让他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剥皮。

　　　　蓝生说好，在他的穴位上点了几下之后便醒了，醒来之后是惊恐的，原来不是梦，两个恶魔都在。我拿着刀，一步步的上前，从他的肚子开始。

　　　　要知道我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一定是剥不好的，结果就跟凌迟一样，削下了一块儿一块儿的肉，刘海波从最初的求饶到死不瞑目。我把他剔成了白骨，我皱着眉头说小可爱不在，又要浪费了。

　　　　嗯~有点儿想李果李桃还有小可爱了。

　　　　毕竟他们还是蛮乖的，不会拦着自己做事。

　　　　血弥漫了整个废旧的屋子，肉与骨没用多久便被冻住。蓝生收集了他的灵魂，说被折磨死后的灵魂不超度不超生。我笑着说那你要不要给他超度一下呢。

　　　　他说不要。

　　　　他说，“妮子，我把他的灵魂炼化好不好，炼化出很牛逼的样子为你保驾护航。”我说我已经有了鸡毛有了火柴，不需要长的丑的灵魂来为我保驾护航。

　　　　他说这个灵魂炼化后真的很厉害的。

　　　　我说那你帮我炼化李昱恒好不好，我想让他为我保驾护航。

　　　　因为我嘴里老是唠叨李昱恒还有罗小罗，所以他也熟悉了。他说傻妮子，你舍不得。

　　　　我才不呢，我绝对舍得。

　　　　翌日。我带着蓝生回了山沟沟村，找到了之前秘密基地。刨开土堆搬出了金银珠宝和军火，累的我呼哧呼哧的坐在箱子上，蓝生问我，你想干啥。

　　　　我说我要杀人，我笑着坏坏的笑。

　　　　“蓝生，你敢吗？陪我杀人放火做坏事。”

　　　　蓝生也笑，眉眼犹如星空透亮，“我陪你做的还少吗？”

　　　　我说不少，转念一想，我说蓝生你有没有想做的事。

　　　　他说他想练出最高的禁术，然后无人能敌。

　　　　我说不行，我必须比你强。

　　　　他说可以打个平手。

　　　　我俩把这些东西运到附近的村子，嗯~就是离山沟沟村不是很远的一个村子里落脚。我说以前我就在这里长大的，到处都是山，还以为外面的世界也是山，原来这么的丰富多彩。

　　　　他说你后悔离开了吗？

　　　　我说怎么可能。

　　　　蓝生说我活的挺可悲的，虽然自以为是挺快乐的，但是众叛亲离，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目的。我说怎么可能，我的目的就是要当女王，什么爱人什么亲人都不重要。我说以前被饿怕了，现在只想填饱肚子，然后做坏事，就很开心了。

　　　　蓝生说不是的，人这辈子活着可以当好人，可以当坏人，但一定要有最亲的人，最爱的人，不然枉在人世走一遭。我说那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我最爱的人。

　　　　他说不是的，你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亲。

　　　　嗯，他说对了，我确实不懂。

　　　　我贪婪喝饱血的时候揉着突然大起的肚子，满足，我想这一辈子都不要爱别人好了，但是我想要被人爱。我问蓝生，我说你爱我吗。

　　　　他摇摇头说不爱。但是差不多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李昱恒应该是爱你的。

　　　　我不介意，因为蓝生也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他和自己一样可悲。

　　　　我们在牛家村落脚，这里就惨了，因为有我这个人永远都在饿肚子的怪物在。然后蓝生就收集村民们的灵魂与尸体，把他们制作各种恶鬼。有的时候我会亲眼在旁边看，很残忍的样子，但我不怕，甚至看他们哀嚎求饶会翘起嘴角。

　　　　蓝生好几次都要为我摸骨，看我是什么妖怪。

　　　　我说不是妖怪。

　　　　他说这一世不是，上一世可能无恶不作是个大妖怪或者大恶人。

　　　　我说不知道，上一世的事情这一世还记得多累。

　　　　不过恶人好，妖怪也罢，随心所欲活的潇洒。

　　　　我上了一次山，家乡的山。这里有当初自己的足迹，味道也是一样的，那么的清新。虽然上次离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还会回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在牛家村我还遇到了个熟人，准确的说是亲人，罗咏梅。

　　　　嫁出去的大姐。

　　　　她见到我双眼通红，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她说家里的人都没了，妮子还活着，她不敢相信。我对于这个早早出嫁的大姐没有太多感情，不过罗小罗对她有感情，不然之前也不会特意来找过她。

　　　　没想到她从王家村搬到牛家村了。

　　　　乡下人，吐啦吧唧的，我想。

　　　　我看着他穿着红色的棉袄，灰色的棉裤，无比嫌弃。看在她是我大姐的份上，我给她了些金子。她吓傻了，问哪里来的，我说给你就花得了。

　　　　她哆哆嗦嗦的把这些钱藏在衣裳的最里面。

　　　　大姐的年纪大了，跟罗妮子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