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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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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们亲眼看到,一个打柴的人,亲手将御史的弟弟杀死了。而且,那个人自杀之后,在县令上前查看他的尸体时,竟然又将县令杀死了!

    死了的人,还能够暴起再杀一人!

    吴文择等人觉得很奇怪,急忙向周围的人打听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打柴的人叫做田七郎,是一个很讲义气的猎人,之所以杀了御史的弟弟和县令,是要报答一个人的恩情。

    那个人叫做武承休,是辽阳县人,喜欢结交朋友,所交往的都是些知名人物。

    一天夜里,他梦见一个人告诉自己:“您的朋友遍天下,却都是滥交。惟有一人,可以和您共患难,您怎么反而不去结识呢?”

    武承休奇怪地问:“他是谁呀?”那人说:“不就是田七郎吗?”武承休醒来,感到很奇怪。

    第二天早晨,他见到朋友们,就打听谁是田七郎。朋友中有人认得田七郎是东村一个打猎的。于是,武承休便寻访到田家,用马鞭子敲门。

    不多时,有个人走出来,二十多岁,生得虎目蜂腰,戴着一顶满是油污的便帽,穿着黑色的犊鼻裤,上面有很多白补丁。

    他拱手齐眉,问客人从哪里来。武承休说出自已的姓名,并假托路上不舒服,要借间房子暂时休息一下。

    然后,他打听谁是田七郎,那人说:“我就是。”于是引着武承休进了家门。

    武承休看到院内有几间破屋,用木岔支着墙壁。进了一间小屋,看到一些虎皮、狼皮悬挂在柱子上,也没有板凳椅子可坐。

    七郎就地铺虎皮,代替座位。武承休和他谈起话来,听他的言语很朴实,非常喜欢他,立即送给他一些银子,让他过日子用。七郎不接受,武承休硬是给他。

    七郎接过银子,去告诉母亲。不一会儿,他又将银子拿回来,还给了武承休,坚决推辞不收。武承休强让了好多次,他还是不收。

    这时,田母老态龙钟地来到,很严厉地说:“老身只有这一个儿子,不想叫他侍奉贵客!”武承休很羞惭地退了出来。

    在回家的路上,武承休反复地想来思去,始终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恰好随从的仆人在屋后听到了田母说的话,就告诉了他。

    起初,七郎拿着银子去告知母亲,田母说:“我刚才看见那位公子,脸上带有晦气纹理,必定要遭奇祸。

    岂不闻:‘受人知遇的要分人忧,受人恩惠的要急人难。’富人报答人用财,贫人报答人用义。无故得到别人厚赠,不吉利,恐怕是要让你以死相报啊!”

    武承休听到这些话,深深赞叹田母的贤能,然而也越加倾慕七郎。

    第二天,武承休设筵邀请田七郎,但七郎推辞不来。武承休便到七郎家,坐在屋里要酒喝。七郎亲自为他斟酒,端上鹿肉干,很尽情礼。

    过了一天,武承休又邀请答谢七郎,他这才来了。两人亲密融洽,非常高兴。武承休又赠送他银子,七郎就是不收。武承休借口购买他的虎皮,七郎才收下了。

    七郎回家看了看所存的虎皮,计算了一下,抵不上武承休的银子数,想再猎到虎皮而后献给他。可是进山三天,毫无猎获。又遇上妻子有病,需要看护熬药,也来不及再去打猎。

    过了十天,妻子忽然病重死去。为了料理祭祀和丧葬,拿回来的银子逐渐花光了。武承休亲自来吊唁送殡,拿来的礼仪很丰厚。

    葬事处理完了,七郎带上弓箭,进了山林,更想猎到虎以报答武承休,然而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武承休知道后,就劝他不用急,恳切地希望七郎能来看望自己;而七郎始终认为欠武承休的债,感到遗憾,不肯来。

    于是,武承休先向他索要家存的虎皮为借口,好让七郎快点来。七郎查看原先所存的虎皮,已被蠹虫蛀坏,上面的毛也都脱落了,心情越发懊丧。

    武承休知道了,骑马来到七郎家里,极力安慰劝解他;又看了看坏了的皮革,说:“这样更好,我所想要的皮,本来就不用毛。”于是卷起皮革拿出门,并邀请他一同前去。

    七郎不同意,武承体只得自己回家。七郎想,这样终归不足以报答武承休,便带上干粮进了山。过了几夜,他猎获了一只虎,把它完整地送给了武承休。

    武承休大喜,治办了酒筵,请七郎留住三天。七郎推辞得很坚决,不过武承休锁上院子的大门,使他无法出去。

    宾客们见七郎衣着质朴简陋,暗地里都说武公子乱交朋友。

    而武承休应酬照顾七郎,比对其他的宾客都周到得多。他为七郎换新衣,七郎不接受,只好乘七郎睡觉时,偷偷地把他的衣服换了。七郎没办法,只好穿上了。

    七郎回家以后,他的儿子遵照祖母的吩咐,给武家送回了新衣,并索要父亲的破衣服。武承休笑着说:“回去告诉你祖母,旧衣已拆作鞋衬了。”

    从此以后,七郎每天都把猎获的兔、鹿赠送给武承休,但武承休请他时,他却再也不去了。

    有一天,武承休到七郎家里去,正遇七郎外出打猎,还没回来。

    田母出来,倚着门对他说:“请你不要再来招引我的儿子了,大不怀好意!”

    武承休恭恭敬敬地向田母行了个礼,很羞惭地走了。

    过了半年多,家人忽然告诉武承休:“田七郎因为与人争夺一只猎豹,殴死人命,被抓进官府里了。”

    武承休听了大惊,急忙骑上马,疾驰官府探望,此时七郎已被带上镣铐,收押在狱中了。七郎一见到他,只是说:“从此以后,麻烦您多周济我的老母。”

    武承休很凄惨地出来,急忙拿出很多的银子奉送给县令,又拿一百两银子赠送死者的家庭。过了一个多月,没有什么事了,七郎才被释放回家。

    田母感慨地对七郎说:“你的生命是武公子给的了,再不是我所能吝惜得了的。但愿公子能一生平平安安,不遇上灾难,就是儿的福气。”

    七郎要去感谢武承休,田母说:“去就去罢,见了武公子,不要感谢他。要知道小恩可谢,而大恩不可谢。”

    七郎到了武家,武承休用温暖的话语安慰他,七郎只是恭顺地答应着。家人都怪七郎粗疏,而武承休却喜欢他诚实,越发厚待他。

    自这以后,七郎常常在武家一住好几天。赠送他东西,他就接受,不再推辞,也不说报答。

    (本章完)

第39章 通灵血刀() 
    这一天,适逢武承休过生日,宾客仆从非常多,夜间房舍里都住满了人。

    武承休同七郎睡在一间小屋子里,三个仆人就在床下铺稻草躺卧。二更天将尽的时候,仆人们都已睡着了,而武承休和七郎还在不停地谈话。

    七郎的佩刀原先挂在墙壁上,这时忽然间自己跳出刀鞘好几寸,发出铮铮的响声,光亮闪烁如电。

    武承休惊起,而七郎也起来了,问道:“床下躺的,都是些什么人?”

    武承休回答:“都是些仆人。”

    七郎说:“其中必定有坏人。”

    武承休问他是什么缘故,七郎说:“这刀是从外国买回来的,杀人不见血痕,至今已有三代人佩带过它。用它砍了上千个脑袋,仍像新磨过的一样。只要碰见坏人,它就会鸣叫着跳出刀鞘,此时就离杀人不远了。公子应当亲近君子,疏远小人,也许能避免灾祸。”

    武承休点头同意,但七郎始终闷闷不乐,在床席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武承休说:“人的祸福是命运罢了,何必这样担忧?”七郎说:“我什么都不怕,只是因为有老母在堂。”武承休说:“怎么竟会到了这种地步!”七郎叹气说:“不出事就好。”

    在床下睡着的三个仆人,一个叫林儿,是个一直受宠的仆人,很得武承休的欢心;一个是僮仆,十二三岁,是武承休平日常使唤的;一个叫李应,最不顺从,经常因为小事与公子瞪着眼争执,武承休很生他的气。

    当夜,武承休心里揣摸,怀疑这“坏人”必定是李应。到了早晨,他就把李应叫到跟前,好言好语的把他辞退了。

    武承休的长子武绅,娶了王氏为妻。有一天,武承休外出,留下林儿在家看门。

    当时武承休的住处菊花正好开得很鲜艳,新媳妇认为公爹出了门,他的院子里一定不会有人,便自己走过去采摘菊花。

    林儿突然从屋里出来,勾引调戏她。王氏想逃避,被林儿强行挟进了屋里。她大声喊叫着抗拒,脸色急变,声音嘶哑。武绅听见后,急跑进来,林儿才撒手逃去。

    武承休回来,听说此事,愤怒地寻找林儿,竟已不知逃到何处。过了两三天,他才知道林儿投奔到某御史家里了。

    这位御史在京城任职,家里的事务都托付他弟弟处理。武承休因为与他有邻里情谊,送书信去索还林儿,而御史的弟弟居然置之不理。

    武承休越发愤恨,便告到了县令那里。捕人的公文虽然下了,偏偏衙役却不去逮捕,而县令也不过问。

    武承休正在愤怒之际,恰好七郎来了。武承休说:“您说的话,应验了。”于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七郎听说后,脸色惨变,始终没说话,径直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武承休嘱咐干练的仆人寻察林儿的行踪。

    林儿夜里回家的时候,被寻察的仆人抓获,带到了主人面前。武承休拷打了他,他竟出言不逊,辱骂主人。

    武承休的叔叔武恒,本来就是位很厚道的长者,恐怕侄子暴怒会招致祸患,就劝他不如用官法来治办林儿。

    武承休听从叔叔的吩咐,把林儿绑赴公堂,但是御史家的名帖信函也送到了县衙。县令释放了林儿,交给御史弟弟的管家带走了。

    这样一来,林儿更加放肆,竟然捏造出武家的儿媳和武承休私通之事,并且到处胡说八道。

    武承休拿林儿没有办法,忿恨填胸,气得要死,便骑马奔到御史家门前,指天划地叫骂。邻人们好歹慰劝着,让他回了家。

    过了一夜,忽然有家人来报告:“林儿被人碎割成肉块,扔到野外了。”

    武承休听了,又惊又喜,心情稍微得以舒展。不一会儿,又听说御史家告了他和叔叔杀人,于是便和叔叔同赴公堂对质。县令不容他俩辩解,要对武恒动杖刑。

    武承休高声说:“说我们杀人,纯是诬陷!至于说辱骂官宦世家,我确实干过,但与叔叔无关。”县令冷笑,对他说的话置之不理。

    武承休怒目圆睁,想冲上前去,却被众差役围上前,揪住了他。拿棍杖行刑的差役,都是官宦人家的走狗,武恒又年老,签数还没打到一半,就已气绝。县令见武恒已死,也不再追究。

    武承休一边嚎哭,一边怒骂,但县令好像没听见。无奈之下,武承休只得把叔叔抬回了家。他悲愤欲绝,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想和七郎商议一下,而七郎却一直不来吊唁慰问。

    他暗自想:我对待七郎又不薄,怎么竟如同不相识的路人呢?

    进而也怀疑杀林儿的人必定是田七郎。但转念一想,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事先不来和我商量?于是派人到田家探寻。

    去了一看,田家锁门闭户,寂静无人,邻居们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有一天,御史的弟弟正在县衙内宅,与县令通融说情。

    当时正是早晨县衙进柴草和用水的时候,忽然有个打柴的人来到了跟前,放下柴担,抽出一把快刀,直奔他俩而来。

    御史的弟弟惊慌急迫,忙用手去挡刀,被砍断了手腕,接着又被一刀砍掉了脑袋。

    县令见状大惊,抱头鼠窜而去。打柴人还在那里四顾寻找,差役吏员们急忙关上县衙的大门,拿起木棍大声疾呼,打柴人于是用刀自刎而死。

    役吏们纷纷凑过来辨认,有认识的知道这打柴人就是田七郎。

    县令受惊以后,镇定下来,这才出来复验现场,只见田七郎僵卧在血泊之中,手里仍然握着那把快刀。

    县令正要停下来仔细察看一下,七郎的尸体忽地一下跃起,竟然砍下了县令的头,随后才又倒在地上。

    县衙的官吏派人去抓田七郎的母亲和儿子,但祖孙二人早已逃走好几天了。

    武承休听说七郎死了,急忙赶去痛哭,表达哀伤之情。仇人们都说,是他指使田七郎杀人。武承休变卖家产,贿赂当权的人,才得以幸免。

    田七郎的尸体被扔在荒野中,有许多飞禽和狗环围,守护着他。武承休想把七郎的尸体取走厚葬,赶去时却发现七郎的尸体不见了。

    其实,田七郎的尸体,如今是在我的手中。我正准备着将他的魂召回,与尸体融合,再次令其复活。

    在《聊斋志异》这本奇书中,田七郎是我非常欣赏敬重的一个义士,现在他出了事,我当然要想办法救他。那么,现在七郎的魂在哪里呢?

    (本章完)

第40章 幽冥路() 
    当初,田七郎快要死去的时候,忽然觉得下部有一股热气,渐渐向上升,到了腿部,脚就死去,没有了知觉;到了肚子,腿就死了;到了心部,心最难死。

    这时,七郎觉得凡是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和早就忘记的琐事,现在都潮水般在心头逐一浮现。

    如果是一件好事,心中就觉得清静;如果是做了一件坏事,心中就觉得懊恼烦躁,像油烧开了锅,难受得无法形容。

    譬如,他还回忆起七八岁时,曾因掏鸟窝而打死过小麻雀,这件事使他心头热血翻滚,一顿饭的工夫才过去。

    这样直到把平生所作所为翻腾完了,才觉得那股热气一缕一缕穿过喉咙,进入脑子,自头顶穿出,腾空而起,像炊烟一般,袅袅升向天空。

    过了几个时辰,魂才脱离躯体而去,自己忘了自己的身子,只感到渺渺茫茫没有归宿,一直飘到郊外的路上。

    忽然来了一个巨人,高几十丈,低头把他拾起来,放进了袖筒里。

    七郎进了袖筒,直觉里边人挤人,烦热闷气,难受极了。忽然他想起佛能解除危难,便在袖里呼叫佛号,才叫了三四声,一下就飘出袖外。

    于是,巨人又把他拾进袖里。如此拾了三次,巨人便不再拾他了。

    七郎独自一人彷徨路边,一时不知向哪里去。又一想,佛在西天,还是向西吧!

    走了不多时,他见路边有一个和尚坐在那里,便向前施礼问路。

    和尚对他说:“在生死册上留了名的人,不管你逃到哪里去,迟早还是会被捉回来的。你必须销了名,才能到别处去。”

    七郎又问了一些细节,和尚指了路,七郎就顺路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前面有十几辆小车,每辆车上坐着十个人,每个人的名字都写在方纸上,贴在车壁。一个押车的人看到七郎,督促他赶紧上车。

    七郎上车后,见已经坐着九个人,加上自己正好十人,又看见名单上自己的名字写在最后。他听到车子吱吱咯咯的很响,声音刺耳,也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转眼来到一个场所,听见有人说:“这里是思乡地。”

    听到这名字,七郎疑惑不解。又听见押车人互相窃窃私语:“今天铡了三个人。”

    七郎仔细一听,他们说的都是些关于阴曹地府的事情,忽然想到自己变了鬼,妻子也死了,家中只有老母和幼儿……只是不知道,在阴间还能见到妻子呢?

    想到这里,不禁难过得泪水涟涟。

    走着走着,他忽然看见前面有座数丈高台,游人很多。他们蓬头垢面,身带枷锁,哭着叫着,上去又下来,听人说这就是“望乡台”。

    众人来到这里,纷纷从车上跳下来,你争我抢地往台子上爬。押车人用鞭子抽打他们,禁止他们往台子上爬,唯独轮到七郎时,催他上去看看。

    七郎一气登了几十级台阶,才到台子的最顶端。抬头一看,自家的庭院、房屋如在眼前,但室内却看不清楚,好像是烟笼雾绕一般。

    七郎触景生情,心里顿感凄恻难受,不能自制。

    不过,他回头看时,突然发现一个短衣打扮的男孩站在身边,询问他的姓名。

    七郎如实相告,而那个男孩说:“我叫林宇新。”

    林宇新见七郎伤心的样子,就问:“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吗?”

    七郎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于是,林宇新与七郎商量,想跳台逃跑,然后率先纵身跳下去。

    七郎果然也随着跳下,竟安然无恙地着了地,更庆幸无人察觉。

    看见来时乘坐的车仍停在台下,两人急忙拼命奔逃。

    刚跑出几步,七郎忽然想起自己的名字还贴在车上,怕被人发现,按名捉回,连忙返回车旁,用手指沾上唾液,把自己的名字擦去,这才放心地猛跑。

    过了一阵,七郎猛然回头,却发现那个叫做林宇新的男孩不见了。他犹豫了一下,只得继续前行。走到圣庙,见孔圣人朝南坐着,七郎赶快上前跪拜,请求他帮助自己。

    孔圣人说:“你要复活,还得去找帝君。”便告诉他去路。

    七郎道谢而去,走了很久,看见前面有一座宫殿,像是君王住的地方,便俯下身子进去。宫殿上坐着一个神人,像世上传说的帝君模样。七郎赶紧向前跪下祈祷。

    帝君详细查看名册,对七郎说:“你有一颗诚恳正直的心,还可以再活数十年。但是,你的尸骨已经腐烂,找菩萨才能使你还魂。”于是叫他赶快去找菩萨。

    七郎又问:“帝君,你可以帮我查一下,我的妻子在哪里吗?”

    帝君翻看了一下名册,微笑着说:“你的妻子已经投胎转世,是个好人家,不必挂念。”

    七郎谢过帝君,又按他指的路往前走。走到一个地方,瞧见那里有茂盛的树林,碧绿的修竹,华丽的殿堂。

    七郎走进大殿,但见正面坐着菩萨,高髻端庄,金光满面。玉瓶里插着杨柳枝,依依低垂,葱翠如烟。七郎肃然叩头,禀告帝君之意。

    菩萨听了,面带难色。七郎又不断叩头,苦苦哀求。

    站在菩萨旁边的一位尊者建议:“请菩萨施大法力,撮土作肉,折柳为骨。”

    菩萨同意,随即折了一根柳枝,又从瓶中倒出一点净水,用净水和成泥,把泥拍附在七郎身上,令仙童把他送回,推着与他的尸体合为一体……

    七郎忽然虎躯一震,缓缓睁开眼睛,发现那个叫做林宇新的男孩正站在他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又惊又喜:“宇新,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宇新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老师叶笙,是他让我去幽冥路将你带回来的。”便将我介绍给七郎认识。

    林宇新有“死神之眼”,可以看到那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因此我让他带上天机伞,悄悄地进入幽冥路,将七郎带离险境。

    “放心吧,我已经跟孔圣人、帝君和菩萨打过招呼,他们不会派人来带你回去的。”我笑着跟七郎闲聊起来。

    “叶师父,你是神仙吗?”

    “我不是,我的师父是,他叫太上老君。回去之后,你可以供奉一下他老人家,很灵验的。”

    “一定!”

    “哈哈,不必这么认真,我是开玩笑的……”

    “我是很认真的!”

    “呃,好吧,随便你。”

    将田七郎救活之后,我很开心,正准备拿出美酒佳肴,跟七郎痛饮一番,想不到阎罗王竟然亲自来找我了。

    (本章完)

第41章 阎罗王() 
    这次阎罗王来找我,并不是要将田七郎带走,而是告诉我一件事:之前被七郎杀死的林儿、御史弟弟、县令已经变成厉鬼,迟早会来找他报仇。

    而且,他们已被魔气入侵,鬼力大增,不容易对付。

    七郎冷哼一声:“尽管来,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微微一笑,并不出声,但心中已打定主意,万一到时七郎真的寡不敌众,那么我一定会暗中帮忙,将那三个祸胎彻底消灭。

    阎罗王又说:“最近,一些赌鬼悄悄地从阴间偷渡到人间界,引诱老百姓聚赌,很多人因此而倾家荡产。年关将近,我们实在太忙了,人手严重不足,如果你们看到,一定要帮忙啊!”

    “必须的。”我笑着拍了拍阎罗王的肩,“维护社会安定,人人有责!”

    阎罗王谢过之后,跟我闲聊了几句,便回去了。

    在《聊斋志异》中,阎罗王并不是固定由谁担任的,一些性格刚直的人,有时也会到阴间客串一下阎罗王这个职位。

    譬如,莱芜县有一个秀才,叫李中之,性情刚直不阿。每几天他就会昏死一次,僵卧如尸体,三四天后又苏醒过来。有人问他看见些什么,他总是严守秘密不说。

    这时本县有个姓张的书生,也是几天昏死一次。他告诉别人说:“李中之是阎王爷,我到了阴间,也是给他当差。”阎罗殿的对联,张生都能背诵下来。

    有人问:“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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