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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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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笙喜道:“你认得?他在哪里?”

    吴老四道:“两位随我来。”转身大步行去。

    叶笙和金无望对视了一眼,立即大步跟上。

    (本章完)

第208章 玉璧牵线索() 
    冬日昼短,夜色早临。

    那荒祠之中,火堆烧得更旺,四壁又添了六支火把,使得这孤立在积雪寒风中的荒祠,温暖如春。

    熊猫儿箕踞在角落里的一只蒲团上,正瞧着火堆旁那两个既“丑陋”又“残废”的女子呆呆出神。

    他总感觉这两个少女有些异样,不过他直到此刻,还未发现这两个女子是经过易容改扮的。江左司徒家的易容之术,果然妙绝人间。

    他只觉得这两个女子,心里似有许多话,却说不出口,便自目光中流露出来。那目光是如此焦急,如此迫切,却又有些羞涩,有些欢喜。

    那个奇妙的酒葫芦,此时正放在熊猫儿的膝边,葫芦上沾满细如牛芒般的尖针,在火光下闪烁着烂银般的光芒。

    熊猫儿目光移向这酒葫芦,用一根柴片挑起一根尖针,仔细瞧了半晌,面色突然微变。

    就在这时,吴老四直闯进来,呼道:“大哥,小弟为你带客人来了。”

    熊猫儿皱眉道:“什么人?”刚问完话,转过身,便已瞧见金无望与叶笙。

    金无望面容仍自阴沉,叶笙面容仍自带笑。

    然后,叶笙将玉猫双手奉上,熊猫儿双手接过,两人都未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但所有的言语,都已都包含在这一笑中。

    于是,叶笙又将那块玉璧取了出来。

    熊猫儿伸手要去接那块玉璧,但叶笙并未给他。

    熊猫儿笑道:“这块玉璧,似乎也是我的。”

    叶笙微微笑道:“兄台可看见璧上刻的两个字么?”

    熊猫儿道:“自然看到,上面刻的是‘叶笙’两字。”

    叶笙道:“兄台可知道,这两字是何意思?”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道:“自然知道,这‘叶笙’二字,正是我昔日一位知心女友的名字,我为了思念她,便将她的名字刻在玉璧上,以示永生不忘……”

    叶笙不禁失笑:“如此说来,我便是兄台那位知心女友了。”

    熊猫儿呆了一呆,道:“这……这是什么话?”

    叶笙淡笑道:“叶笙两字,原是我的姓名。”

    熊猫儿呆在那里,脸上居然也有些发红,但瞬又大笑起来:“好,好!我偷也偷不过你,骗也骗不过你,算我服了你,好么?”

    叶笙但觉此人无赖得有趣,洒脱得可爱。

    只见熊猫儿笑声渐住,忽又皱眉道:“但据我所知,这块玉壁并非你所有,上面却又怎会刻着你的名字?莫非……莫非那位姑娘,是你的……”

    叶笙赶紧截口道:“不错,那位姑娘是我的朋友,我来此地便是为了寻访她,但望兄台告知她的下落。”

    熊猫儿并不作答,只是呆呆望着叶笙,喃喃道:“那位姑娘,既然将你的名字刻在贴身的玉璧上,想来对你必定情意深重……唉,好得很……唉。”

    叶笙是何等人物,眼珠一转,便已瞧出这少年必定对周莹莹有了爱慕之心,是以此刻才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一念至此,他更断定这少年必然知道周莹莹的下落,当下轻咳一声,又追问着道:“那位姑娘……”

    熊猫儿这才回过神来,强笑道:“不瞒你说,那位姑娘,我也不过只见过一面,这玉璧便是那次被我拾来的,此后我便再也未曾见过她。”

    他吁了口气,接道:“更不瞒你说,这些天来,我也曾四下去探望过她的下落,但她却似失踪了,还有人说她已被断虹子带走……”

    叶笙凝视着他,知道他说的并无虚假,于是寻找周莹莹的这最大的一条线索,又告中断了。

    ………………

    金无望一直凝望着酒葫芦,瞧得十分仔细。他目光中竟似有些惊诧之色,此刻突然问道:“这葫芦,你是哪里来的?”

    熊猫儿嘴角闪过一丝神秘的笑容,不答反问:“你莫非知道这葫芦的来历?”

    金无望冷哼一声:“不知道也就不问了。”

    熊猫儿淡笑道:“既然你知道它的来历,便不该问了。”

    金无望又哼了一声,果然不再追问。

    叶笙听得他两人打哑谜般的问答,也不禁将注意力转移到那酒葫芦上,瞧了几眼,眼中突然也有光芒闪动。

    这时,金无望又问道:“你可是与一个青衣妇人交过手了?”

    熊猫儿还是不答,又反问道:“你认得她?”

    金无望怒道:“究竟是你在问我,还是我在问你?”

    熊猫儿哈哈大笑:“这话我的确是不该问的,你若不认得她,又怎会问我?不错,我已经与她交过手。”

    他的目光逼视金无望,缓缓道:“我不但已经与她交手,还知道她便是江左司徒的后人。火堆旁那两位……两位姑娘,便是我自她手中夺来的。那葫芦上沾着的,也就是江左司徒家的独门暗器,毒性仅次于‘天云五花绵’的‘烟雨断肠丝’……”

    金无望面色微变,一步掠到火堆旁,俯首下望。

    熊猫儿笑道:“江左司徒,除了暗器功夫之外,易容之妙也早已闻名江湖,只是我却看不出,她两人也曾被易容……”

    金无望冷冷道:“若是被你看出,就不妙了。”

    叶笙心头一动,突然道:“兄台既有这专破天下各门各派暗器,以东海磁铁所铸,号称‘乾坤一袋装’的神磁葫芦,想必也曾习得司徒易容术的破法……不知兄台可否一施妙手,将这两位姑娘的真面目显示出来,让我等瞧瞧。”

    熊猫儿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乾坤一袋装’的来历……只可惜,我却无兄台所说的妙手,这两位姑娘纵是天仙化人,咱们也无缘一睹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吴老四忍不住接口道:“易容之术还不好解?且待小弟用水给她洗上一洗,若是洗不掉,最多用刀子刮刮,也就是了。”

    熊猫儿失笑道:“依你如此说来,江左司徒家的易容术,岂非有如台上戏子的装扮一样了。司徒易容术名满天下,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值钱?你用刀子乱刮,若是刮破了她们原来的容颜,这责任又有谁担当?”

    吴老四赧颜一笑,不敢再说话。

    金无望凝望着那两个丑女的眼睛,缓缓道:“这女子非但已被易容,而且还曾被司徒变迫服下瘫哑之药,我瞧她心里似有许多话说,却又说不出口来……”

    熊猫儿突然找来一个破盆,盛了一盆火堆中的灰烬,送到两个丑女的面前,又找了一根细柴,塞在她们的手里。

    其中一个丑女,眼中立刻闪烁起喜悦的光芒。

    熊猫儿道:“咱们说话,你想必能听得到的,此刻你心里想说什么话,就用这根细柴写在炉灰上吧……”

    那个丑女不等他说完,已颤抖着手掌……她的危难眼看已将终结,此刻她心头之兴奋激动,自是可想而知。

    哪知,她竟连写字的能力都已没有!

    她本想先写出自己的名字,哪知细柴在灰上划动,却画得一团糟,谁也辨不出她的字迹。到后来,她连那个细柴都把握不住,跌在灰上。

    这个丑女又急又恼,恨不得一刀将自己这只手割下。

    她想撕抓自己的面目,却无气力……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也咬不动……她想发疯,却连发疯也不可能!

    她甚至连放声痛哭都哭不出来,只有任凭眼泪流下面颊……

    (本章完)

第209章 白飞飞() 
    叶笙、金无望、熊猫儿面面相觑,都不禁为之失声长叹。就连四下旁观的大汉,心头也都不觉泛起黯然怜惜之意。

    熊猫儿叹道:“让另一个试试吧……”

    另外一个丑女,虽然喉音已黯哑,但身子并未瘫软,只因她本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是以根本不必再服瘫哑之药。

    熊猫儿将灰盆送到她的面前,她便缓缓写道:“我叫白飞飞,本是个苦命的孤女,却不知那恶妇人为何还要将我绑来,将我折磨成如此模样。”

    ……白飞飞?!!幽灵宫主?阿飞的母亲?

    叶笙顿时微微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落在“色使”司徒变的手上。以幽灵宫主的武功,在这个《武林外史》场景中,能够打败她的人并不多。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你本来可是个绝美的女子?”

    白飞飞眼波中露出羞涩之意,提着柴笔,却写不下去。

    熊猫儿笑道:“如此看来,想必是了。与你同样遇难的这位姑娘,是不是也生得极为漂亮?她叫什么名字?”

    白飞飞写着:“我不认得她,也未看过她原来的模样。”

    熊猫儿沉吟道:“如此说来,她遇难还在你之先?”

    白飞飞又写道:“是,我本十分怜悯她,哪知我……”

    她没有再写下去,别人也已知道她的意思。只见她目中泪光莹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熊猫儿回头道:“如今我才知道,那恶毒的妇人,想必是要迷拐绝色美女,送到某一个地方,只是生怕路上行走不便,是以将她们弄成如此模样。”

    叶笙叹息着点点头,暗道:“这少年不但手脚快,心思也快得很。”

    熊猫儿道:“她两人昔日本是绝色美女,咱们总不能永远叫她们如此模样,好歹也得想个法子,让她们恢复本来模样才是。”

    金无望闭口不语。

    叶笙叹道:“有何法子?除非再将那位司徒门人寻来……”

    熊猫儿微一寻思,突然笑道:“我在洛阳城有个朋友,此人虽然年少,却是文武双全,而且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他也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咱们去找他,他想必是有法子的。”

    叶笙笑道:“如此人物,小弟倒的确想见他一见。反正我等也正要去洛阳城探访一事,只是……不知兄台与他可有交情?”

    熊猫儿道:“此人非但是个酒鬼,也很爱美女,与我正是臭味相投,你我去寻访他,他少不得要大大的破费了。”

    ………………

    熊猫儿用块布将敞篷车盖起,车马启行,直奔洛阳。车马连夜而行,到了洛阳,正是凌晨时分。他们等了盏茶多时分,城门方开,金无望策马入城。

    叶笙道:“如此凌晨,怎可骚扰人家?”

    熊猫儿笑道:“我在洛阳城还有个朋友,他家的大门,终年都是开着的,无论什么人,无论何时去,都不会尝着闭门羹。”

    叶笙微笑道:“此君倒颇有孟尝之风。”

    熊猫儿拍掌大笑:“此人复姓欧阳,单名喜,平生最最欢喜的,便是别人将他比做孟尝,他若听到你的话,当真要笑倒地上了。”

    金无望冷冷道:“看来阁下的狐朋狗友,倒有不少。”

    熊猫儿也不理他,抢过鞭子,打马而行。凌晨之时,长街寂寂,熊猫儿空街驰马,意气飞扬。突闻一条横街之中,人声喧哗,花香飘散。

    熊猫儿扬起丝鞭,指点着笑道:“这便是名闻天下的洛阳花市了,远自千里外赶来此地买花的人,却有不少,尤其是洛阳牡丹,更是冠绝天下。”

    叶笙笑道:“我也久闻洛阳花市之名,今日既来此间,本也该买些鲜花才是,怎奈……纵有买花意,却无戴花人,还是留诸来日吧。”

    两人相顾大笑。

    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斜斜地驶来,驶入花市。车厢外铜灯崭亮,车厢里燕语莺声,不时有簪花佩玉的丽人,自车帷间向外偷偷窥望,眼波横飞,巧笑迎人。

    只听熊猫儿纵声笑道:“只望见绣车雕鞍佳人美,却不知香车系在谁家门?看来我也只得空将此情付流水了。”

    叶笙笑道:“兄台如此轻薄,不嫌唐突佳人?”

    熊猫儿道:“此花虽好,怎奈生在路边墙头,你若是肯轻千金买一笑,我就可攀折鲜花送君手,吾兄岂有意乎?”

    叶笙拍掌道:“原来你还是识途老马。”

    熊猫儿大笑道:“今日的江湖侠少年,本是昔日的章台走马客,你岂不知肯舍千金买一笑,方是江湖奇男子。”

    两人又自相顾大笑。

    ………………

    马车终于来到那终年不闭的大门前,欧阳喜见了熊猫儿,果然喜不自胜,当下摆开酒筵,为他洗尘。

    熊猫儿匆匆为叶笙、金无望引见过了,便自顾饮啖。

    欧阳喜笑道:“你这只猫儿,近日已越来越野,终年也难见你。今日里闯到我家来,除了贪嘴外,莫非还有什么别的事?”

    熊猫儿笑骂道:“你只当我是来寻你这冒牌孟尝的么?嘿嘿,就凭你这点肥肉酸酒,还休想将我这只野猫引来。”

    欧阳喜道:“你去寻别人,不被赶出才怪。”

    熊猫儿放下杯筷,正色道:“说正经的,我今日实是为一要事,寻访王怜花而来,却不知他近日可在洛阳城中?”

    欧阳喜笑道:“算你走运,他恰巧未离洛阳。”

    语声微顿,突又笑道:“说起他来,倒有个笑话。”

    熊猫儿道:“王怜花笑话总是不少,但且说来听听。”

    欧阳喜道:“日前冷二先生来这里做买卖时,突然闯出一位富家美女,我们的王公子想必又要施展他那套攀花手段了,却不知……”

    他故意顿住语声,熊猫儿果忍不住问道:“却不知怎样了?”

    欧阳喜哈哈笑道:“那位姑娘见着他,却仿佛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地跑了!这只怕是他一生中从未遇着的事,却便宜了贾剥皮。他本来卖了一个丫鬟给这位姑娘,她这么一走,贾剥皮竟乘乱又将那少女偷偷带走了。”

    熊猫儿也不禁放怀大笑,正想问他那位姑娘是谁。

    叶笙却已先问道:“不知那冷二先生,可是与仁义庄有些关系?”

    他来到《武林外史》场景已有一段时间,已经查探清楚,目前江湖中能够正面与快活王抗衡的,只剩下“天庭”组织设在这个场景中的仁义庄。

    欧阳喜叹道:“正是!这冷二先生,为了仁义庄,可算仁至义尽。江湖中都知道,冷二先生做买卖的手段天下无双,一年中不知要赚进多少银子,但冷二先生却将银子全都送进仁义庄,自己省吃俭用,连衣裳都舍不得买一件,终年一袭蓝衫,不认得他的,却要当他是个穷酸秀才。”

    叶笙慨然道:“不想冷氏三兄弟,竟都是人杰……”话犹未了,突听一阵清朗的笑声,自院中传来。

    一个少年的话声道:“欧阳兄,你家的家丁好厉害!我还在高卧未醒,他却说有只猫闯来,定要我来赶猫……却不知我纵能降龙伏虎,但见了这只猫,也是头疼的。”

    一个狐裘华服的美少年,随着笑声,推门而入。

    (本章完)

第210章 奇才王怜花() 
    熊猫儿大喝一声,凌空一个翻身,越过桌子,掠到这少年的面前,一把抓住他衣襟,笑骂道:“一个自吹自擂的小泼皮,你除了拈花惹草外,还会什么?竟敢夸自己有降龙伏虎的本领,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那少年笑道:“不好,这只猫儿果然越来越野了。”

    熊猫儿大声道:“近日来,你又勾引了多少个女子?快快从实招来。”

    那少年还待取笑,但一瞧见金无望与叶笙,目光立被吸引了,大步迎了上去,含笑抱拳道:“这两位兄台,一位如古柏苍松,一位如临风玉树,欧阳兄怎的还不快快为小弟引见引见。”

    在嘻笑之间,欧阳喜竟然忘记了叶笙的名字,而金无望的名字,他更是根本就不知道。

    于是,他只得含糊道:“这位金大侠,这位叶公子,这位便是王怜花王公子,三位都是人中龙凤,日后可得多亲近亲近。”

    金无望冷冷哼一声,叶笙含笑还揖。

    众人各自落座,自然又有一番欢笑。

    欧阳喜道:“王兄,这只野猫,今日本是来寻你的,却不肯说出是为了何事,你此刻快些问问他吧。”

    王怜花笑道:“野猫来寻,终无好事,难怪这几日我窗外鸦喧雀噪,果然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

    熊猫儿笑道:“这次你却错了,此番我来,既不要银子,也不要酒,只是将两个绝色佳人,送来给你瞧瞧。”

    叶笙暗笑,心道:“这猫儿看来虽无心机,却不想他要人做事时,也会先用些手段,打动人心,再教人自来上钩。”

    王怜花大笑道:“你找我会有如此好事,杀了我也难相信。那两位绝色佳人,还是留给你自己瞧吧,小弟是无福消受了。”

    熊猫儿笑骂道:“好个小人,岂能以你之心,度我之腹!此番我既已将佳人送来,你不瞧也要瞧的,只是……”他眨了眨眼睛,顿住语声。

    王怜花笑道:“我知道你眼睛一眨,就有花样,如今花样果然来了……反正我已上了你的钩,你这‘只是’后有些什么文章,还是快些作出来吧,也省得大家着急。”

    叶笙、欧阳喜都不禁为之失笑。

    熊猫儿道:“只是你想瞧瞧这两位佳人,还得要有些手段。”

    王怜花道:“要有什么手段,才能瞧得?”

    熊猫儿道:“你且说说,你除了舞刀弄枪,舞文弄墨,吹吹唱唱,看天算卦,和医人肚子痛这些花样外,还会些什么?”

    王怜花道:“这些还不够么?”

    熊猫儿道:“非但不够,还差得远。”

    王怜花摇头笑道:“好个无赖,只可惜我不知你爹爹生得是何模样,否则我也可变作他老人家,来教训教训你这不肖之子。”

    熊猫儿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这就是了。”

    王怜花、欧阳喜都被他骇了一跳,同时脱口道:“是什么?”

    熊猫儿道:“你还会易容之术,是么……嘿嘿,莫摇头,你既已说漏了嘴,想补可也补不回来了。”

    王怜花苦笑道:“却又怎样?”

    熊猫儿道:“那两位绝色佳人,如今被人以易容术掩住了本来的绝色,你若能令她们恢复昔日颜色,我才真算服了你。”

    王怜花目光一闪,缓缓道:“那两位姑娘是谁?”

    熊猫儿道:“这……这我也不清楚,我只知她们姓白。”

    王怜花眼中的光芒立刻隐没,似是暗中松了口气,喃喃道:“原来姓白……”

    突然一笑,接道:“老实说,易容之术,我也只是仅知皮毛,要我改扮他人,我虽不算很在行,但要我洗去别人易容,我还可试试。”

    熊猫儿大喜道:“这就够了,快随我来。”

    ………………

    那两个“丑女”早已被安置在一间静室之中,熊猫儿拉着王怜花大步而入,叶笙等人在后相随。

    熊猫儿道:“你快仔细瞧瞧,她们脸上的玩意儿,你可洗得掉?”

    王怜花果然俯下头去,仔细端详她们的面目。

    他在这两人面前,仔细端详了足有两盏茶时分,动也未动,熊猫儿等人自也是屏息静气,静静旁观。

    只见王怜花终于站起身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好手段……好手段……”

    熊猫儿着急问道:“怎样了?你可救得了么?”

    王怜花先不作答,却道:“瞧这易容的手段,竟似乎是昔年江左司徒家不传秘技……”

    熊猫儿大喜,击节道:“果然不错,你果然有些门道……你既能看得出这易容之术的由来,想必是定能破解的了。”

    王怜花道:“我虽可一试,但……”

    他长长叹息一声,接道:“为这两位姑娘易容之人,实已将易容之术发挥至巅峰,他将这两张脸,做得实已毫无瑕疵,毫无破绽……”

    熊猫儿忍不住截口道:“如此又怎样?”

    王怜花道:“在你们看来,此刻她们这两张脸,固是丑陋不堪,但在我眼中看来,这两张脸却是极端精美之作品,正如画家所画之精品一般,实乃艺术与心血之结晶……我实不忍心下手,去破坏它。”

    熊猫儿不觉听得怔住了,怔了半晌,方自笑骂道:“狗屁狗屁,连篇狗屁!”

    王怜花摇头叹息道:“你这样的俗人,原不懂得如此雅事。”

    熊猫儿一把拉住他,道:“这是雅事也好,狗屁也好,我全都不管!我只要你恢复这两位姑娘原来的颜色,你且说肯不肯吧。”

    王怜花苦笑道:“遇着你这只野猫,看来我也只得做做这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了,但你也得先松开手才是。”

    熊猫儿一笑松手,道:“还有,她两人此刻已被迷药治得又瘫又哑,你既然自道医道高明,想必是也能解救的了。”

    王怜花沉吟道:“这……我也可试试。但我既如此卖力,你等可也不能闲着,若是我要你等出手相助,你等也万万不能推诿。”

    说这话时,他目光有意无意地瞧了叶笙一眼。

    叶笙笑道:“如果我有能尽力的地方,但请吩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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