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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妖精那些事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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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周莹莹哪里还说得出话?

    青衣妇人咯咯笑着,竟然伸手去脱白飞飞的衣服,眨眼间便将她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灯光下,白飞飞娇小的身子,有如待宰的羔羊般,蜷曲在被褥上,令人怜悯,又令人动心。

    青衣妇人轻笑道:“果然是个美丽的人儿……”

    周莹莹但觉“轰”的一声,热血冲上头顶,耳根火一般的烧了起来,闭起眼睛,哪敢再看。

    等她再睁开眼,青衣妇人已为白飞飞换了一身粗糙而破旧的青布衣裳,使得她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青衣妇人得意笑道:“凭良心说,你若非在一旁亲眼见到,你可相信眼前这麻皮妇人,便是昔日那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么?”

    周莹莹又愤怒,又羞愧……她自然已知道,自己改变形貌的经过,必定也正和白飞飞一样。

    她咬牙暗道:“只要我不死,总有一日,我要砍断你摸过我身子的这双手掌,挖出你瞧过我身子的这双眼珠,让你永远再也摸不到,永远再也瞧不见,让你也尝尝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复仇之念一生,求生之心顿强,她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坚强的活下去,无论遭受到什么屈辱,也绝不能死!

    其实,她多虑了。有那块玉璧的护体金光保护,一路上青衣妇人看到的和摸到的,只是她的幻化之身而已,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身体。

    像叶笙这种看似斯文无害,温柔善良,实际上长着一颗帝王之心的霸道男子,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染指?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让周莹莹、艾静和那些学生受到半点伤害。

    因为,他是仙二代叶笙,他的牛掰师父是三大圣人之首——太上老君!

    青衣妇人仍在得意地笑着。

    她咯咯笑道:“你可知道,若论易容术之妙,除了昔年‘云梦仙子’嫡传的心法之外,便再无别人能赶得上你姑姑了。”

    周莹莹心头突然一动,想起那王森记的王怜花易容术之精妙,的确不在这青衣妇人之下。

    她不禁暗暗道:“莫非,王怜花便是‘云梦仙子’的后代?莫非那位美绝人间,武功也高绝的妇人,便是云梦仙子?”

    她真恨不得立时就将这些事告诉叶笙,但……但她这一生之中,能再见到叶笙的机会,只怕已太少了——她几乎已不敢再存这希望。

    (本章完)

第225章 品酒() 
    第二日凌晨,三人又上路。

    周莹莹仍骑在驴上,青衣妇人一手牵着驴子,一手牵着白飞飞,踯躅相随,那模样更是可怜。白飞飞仍可行路,只因她并未令白飞飞身子瘫软,只因她根本不怕这柔软女子敢有反抗。

    周莹莹不敢去瞧白飞飞,也不愿瞧见白飞飞……她不愿瞧见,白飞飞那流满眼泪,也充满惊骇、恐惧的目光。

    就连素来刚强的周莹莹,都已怕得发狂,何况是本就柔弱胆小的白飞飞?这点周莹莹纵不去瞧,也是知道的。

    她也知道,白飞飞心里必定也正和她一样,在问着苍天:“这恶魔究竟要将我带去哪里?究竟要拿我怎样……”

    蹄声得得,眼泪暗流,扑面而来的灰尘,路人怜悯的目光……这一切正都与昨日一模一样。

    这令人发狂的行程,竟要走到哪里才算终止?

    这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与苦难,难道永远过不完么?

    ………………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周莹莹就遇到了叶笙和金无望,然后又遇到熊猫儿,几经波折之下,终于被熊猫儿将她和白飞飞救了出来。

    叶笙和金无望找来之后,在熊猫儿的指点下,请洛阳城中的王怜花帮忙,终于让周莹莹和白飞飞恢复昔日美艳的容貌。

    现在,叶笙和熊猫儿,正在一家酒楼上,与来自仁义庄的侠客乔五和花四姑畅饮。

    周莹莹和白飞飞虽然已经脱险,但身体依然十分虚弱,因而被叶笙送入通天塔中,由聂小倩等女子照顾,慢慢康复中。

    金无望已经回去向快活王复命,而王怜花却不知所踪,据说是出城泡妞去了。

    此时,叶笙等人正喝得痛快,突然远处一人带笑道:“那边的公子好酒量,不知老朽是否也可和公子喝几杯?”

    这语声既不雄浑,也不高亢,更不尖锐,但在乔五、熊猫儿这许多人震耳的笑声中,这语声听来竟然还是如此清晰。

    这平和缓慢的语声,竟像是有形之物,一个字一个字的送到你耳里。

    这语声,是一个奇怪的小老人发出来的。

    刚才叶笙一上楼,便已瞧见了这个独自品酒的小老人,早已对此人的神情气度,觉得有些奇怪。只因这老人看来虽平常,却又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诡奇之意。

    叶笙很清楚,凡是这样的人,都必定有种神秘的来历。此刻,他自然不肯放过可以接近这神秘人物的机会,当下长身而起,抱拳含笑道:“既承错爱,敢不从命。”

    那小老人竟仍端坐未动,只是微微一笑:“如此便请过来如何?”

    叶笙道:“遵命。”

    熊猫儿却忍不住低声骂道:“这老儿好大的架子……叶兄,我陪你去。”

    两人前后走了过去,那小老人的目光,却只瞧着叶笙,缓缓道:“请恕老朽失礼,不能站起相迎……”

    他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缓缓接道:“只因老朽有个最好的理由,请公子原谅此点……”

    熊猫儿忍不住道:“什么理由?”

    那老人且不作答,只是将衣衫下摆微微掀起一些……原来,他竟已失去双腿!空荡荡的裤管,在衣衫掀起时,起了一阵飘动。

    老人的目光,冷冷瞧着熊猫儿,淡声道:“这是什么理由,只怕已无需老朽回答,足下也可瞧出了。”

    熊猫儿不觉有些歉然,呐呐道:“呃……这……”

    老人道:“足下已满意了么?”

    熊猫儿道:“请恕我……”

    老人冷冷截口道:“足下若已满意,便请足下走远些。老朽并未相邀足下前来,足下若定要坐在这里,只怕也无甚趣味。”

    熊猫儿僵在那里,呆了半晌,突然大笑:“不想我竟会被人赶走,还发不得脾气。这倒是我平生从来未遇过之事,但我若不坐下,只是站在一边,这又当如何?”

    老人冷声道:“足下若真个如此不知趣,也只有悉听尊便。”

    他再也不去瞧熊猫儿一眼,目光回向叶笙时,面上又露出笑容,微微笑道:“请坐。”

    叶笙抱拳笑道:“谢座。”

    熊猫儿进又不是,退也不是,只有站在那里。

    那老人又招呼店伙,送上了七只酒杯,整整齐齐放到叶笙面前。

    老人神情似是十分欢悦,含笑道:“公子既豪于酒,想必知酒。”

    叶笙笑道:“世上难求知己,何妨杯中寻觅。”

    老人拍掌笑道:“妙,妙极。”便取起第一只酒樽,在叶笙面前的第一个杯中,浅浅斟了半杯,淡青而微带苍白的酒,正与老人的面色相似。

    老人笑道:“足下既知酒,且请尽此一杯。”

    叶笙毫不迟疑,取杯一饮而尽,笑道:“好酒。”

    老人道:“这是什么酒,足下可尝得出?”

    叶笙微微一笑:“此酒柔中带刚,虽醇而烈,如初春之北风,严冬之斜阳,不知是不是以酒中烈品大曲与竹叶青混合而成?”

    老人拍掌笑道:“正是如此,公子果然知酒……竹叶青与大曲,酒性虽截然不同,但以之掺合而饮,却饮来别有异味。”

    “但若非老丈妙手调成,酒味又岂能如此奇妙?”

    老人喟然叹道:“不瞒公子,老朽一生之中,在这‘酒’上的确花了不少功夫,只是直到今日,才总算遇着公子一个知音。”

    熊猫儿在一旁忍不住大声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将两种酒倒在一起,连三岁小孩子都会倒的,不想今日竟有人以此自夸。”

    老人神色不变,更不瞧他一眼,只是缓缓道:“有些无知小子,只道将两种混成一味,必定容易至极,却不知天下酒品之多,多如天上繁星,要用些什么样的酒混在一起,才能混成一种动人的酒味,这其中的学问,又岂是那些无知小子梦想能及。”

    熊猫儿吃了个瘪,满腹闷气,也发作不得。

    叶笙含笑瞧了熊猫儿一眼,又对老人道:“常言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老丈调酒,想必亦是此理。”

    老人拍掌笑道:“正是,胡乱用几个字拼在一起,又岂可算得上是文章?而高手与俗手作成的文章,相差又岂可以千里计?文章如此,酒亦如此。字,需要高手连缀,才能成为文章;酒,亦需高手调配,才能称得上妙品。”

    叶笙笑道:“既是如此,且让我再尝一杯。”

    老人果然取起第二只酒樽,在叶笙面前的第二个酒杯中,又浅浅斟了半杯。

    琥珀色的酒,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碧绿色,正与老人目光的颜色相似。

    叶笙取杯饮尽,又自叹道:“好酒!不知道是不是以江南女儿红为主,以茅台与竹叶青为辅,再加几滴荷叶酒调合而成?”

    老人大笑:“正是如此!老朽调制此酒,倒也花了不少心思,是以便为此酒取了个名字,唤作‘唐老太太的撒手锏’……”

    叶笙截口笑道:“酒味既佳,酒名更妙。此酒饮下时,清凉醒脑,但饮下之后,却如一股火焰,直下肠胃,那滋味的确和中了唐门毒药暗器有些相似。”

    老人呵呵笑道:“调酒之难,最难在成色之配合,那是丝毫也差错不得的。此酒若是将女儿红多调一成,便成了‘唐老太太的裹脚布’,再也吃不得了。”

    两人相视大笑,竟是越见投机。

    (本章完)

第226章 暗中较量() 
    那老人开始为叶笙斟第三杯酒时,熊猫儿已实在待不住了,只得抽个冷儿,悄悄溜了回去。

    乔五笑道:“兄台终于回来了。”

    熊猫儿耸耸眉宇,笑道:“喝酒原为取乐,哪有这许多麻烦……若先花这许多心思来调酒配酒,这酒倒不喝也罢。”

    乔五大笑道:“对,还是一大杯一大杯的烧刀子,喝着干脆,喝着过瘾……”

    熊猫儿道:“不想乔兄倒是小弟知己,来,敬你一杯。”

    两人干了三杯,嘴里在喝酒,眼角还是忍不住偷偷往那边去瞧,目光中终是多少一些羡慕之意。

    花四姑抿嘴笑道:“看来你两人对那老头子樽中的酒,还是想喝的。”

    乔五眼睛一瞪,道:“谁说我想喝?”

    花四姑咯咯笑道:“只是喝不着,所以就说不好了。”

    乔五笑道:“正是,喝不到的酒,永远是酸的。”

    熊猫儿含笑叹道:“叶笙的福气,当真总是比人强。他不但艳福比人强,就连口福,也要比别人强上几分。”

    花四姑微微一笑:“但你也莫要当他这几杯酒是容易喝的。”

    熊猫儿眨了眨眼睛,道:“此话怎讲?”

    花四姑道:“他喝这几杯酒,当真不知费了多少气力。”

    熊猫儿奇道:“有人将酒倒在他面前的杯子里,他只要一抬手,一仰脖子,酒就到了肚子里,这又要费什么气力?”

    花四姑道:“就因为别人替他倒酒,他才费气力。”

    熊猫儿苦笑道:“越说越不懂了。”

    乔五道:“非但你不懂,我也糊涂得很。”

    花四姑笑道:“你们再仔细瞧瞧。”

    熊猫儿、乔五早已一齐凝目望去,只见叶笙此刻已喝光了第五杯酒,刚举起第六只酒杯。

    花四姑道:“现在叶公子举起了酒杯,是么?”

    熊猫儿揉了揉鼻子,道:“是呀!”

    花四姑道:“现在呢?”

    熊猫儿道:“现在……那老儿举起了酒樽。”

    花四姑道:“嗯……接着往下瞧,瞧仔细些。”

    乔五道:“现在,那老儿将酒樽歪了下去……”

    熊猫儿道:“现在,那老儿瓶口已碰着叶笙酒杯。”

    乔五道:“好,现在他开始倒酒。”

    花四姑道:“你还瞧不出奇怪么?”

    乔五皱眉道:“这……这又有什么奇……”

    熊猫儿突然拍掌道:“对了,这老儿不但动作缓慢,而且倒酒也特别慢,我说了这许多话,他却连半杯酒还未倒完。”

    花四姑点头道:“这就是了。但他倒酒为何特别慢?这原因你已瞧出?”

    熊猫儿目光凝住,道:“他倒酒的那只手,虽然稳得很,但衣袖不住飘动,像是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似的。”

    乔五道:“不错,他穿的是皮袍子,又厚又重,这衣袖终不是被风吹动的……但,他手臂为何发抖?莫非……”

    熊猫儿接口道:“莫非他正拼命用力气?”

    花四姑道:“你倒再瞧叶公子。”

    熊猫儿道:“叶笙还在笑……但他这笑容,却死板得很。嗯!他的衣袖,也有些动了……哎呀!你瞧他那酒杯。”

    乔五亦自失声道:“他那酒杯难道缺了个口么?”

    熊猫儿道:“那酒杯方才明明还是好的,但此刻竟被那老儿的酒樽压了个缺口……嘿,你再瞧那酒樽。”

    乔五笑道:“这酒樽的瓶口已弯了……”

    花四姑笑道:“不错,你两人此刻总该已瞧出,他两人表面在客客气气喝酒,其实早已在暗暗较量上。”

    熊猫儿叹道:“不想这老儿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竟能和叶笙较量个不相上下,这倒是出人意料得很。”

    乔五沉声吟道:“依我看,还是叶公子占了上风。”

    熊猫儿笑道:“自然是叶笙占上风的,但能让叶笙出这许多气力的人,江湖中又有几个?”

    乔五叹道:“这倒是实话。”

    熊猫儿道:“所以我越想越觉这老儿奇怪。武功如此高,人却是残废;神情如此奇特,你我却想不出他的来历。”

    乔五道:“看来,他与叶公子之间,必定有什么过不去之处,否则又怎么才一见面,便不惜以内力相拼?”

    熊猫儿道:“对了……嗯,不对,他若和叶笙真的有什么仇恨,却为何不肯言明,反要装出一副笑脸?”

    乔五皱眉沉吟道:“嗯,这话也不错……”

    目光触处,只见那酒樽与酒杯终于分了开来。

    ………………

    叶笙居然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笑道:“好酒。”

    那老人“砰”的放下酒樽,整个瓶口突然中断,落了下来,但他也还是若无其事,笑道:“此酒自然是好的……老朽调制的酒,好的总是留在后面。”

    叶笙笑道:“如此说来,这第七杯酒,想必更妙了。”

    老人笑道:“妙与不妙,一尝便知。”缓缓吸了口气,取起第七只酒樽,缓缓伸了出去。

    叶笙亦自含笑端起第七只酒杯,缓缓迎了过来。

    熊猫儿皱眉道:“这老儿倒也奇怪,明知内力不及叶笙,为何还要……”

    语声未了,突见叶笙将手掌一翻,用小指将酒杯扣在掌心,却以食、拇、中三指捏着瓶口,将老人手中的酒樽轻轻夺了过来。

    那老人面不改色,仍然笑道:“公子莫非要自己倒酒?”

    叶笙笑而不答,却推开窗子,向下面瞧了瞧,然后伸出酒樽,竟将一樽酒全都倒在窗外。

    老人终于变色,冷声道:“公子这是为什么?”

    叶笙笑道:“老丈这第七杯酒,我万万不敢拜领。”

    老人怒声道:“你既然喝了前面六杯,更该喝下这第七杯。你此刻既然要对老夫如此无礼,方才为何又要将那六杯酒喝下去?”

    叶笙微微一笑:“只因那六杯酒喝得,这第七杯酒却是喝不得的。”

    老人怒道:“此话……”

    叶笙突然出手如风,往老人的衣袖中一摸。

    那老人猝不及防,失声道:“你……”

    一个字方说出,叶笙的手已缩了回去,手中却已多了一个小巧玲珑,仿佛以整块翡翠雕成的盒子。

    这时酒楼之上,除了花四姑、乔五、熊猫儿三人之外,也早已有不少双眼睛,在一旁眼睁睁的瞧着这幕好戏。

    叶笙突然施出这一手,众人当真全都吃了一惊。

    那老人更是神情大变,只是勉强控制,冷冷喝道:“老夫好意请你喝酒,你怎敢如此无礼……还来……”

    叶笙淡笑道:“自是要奉还的,但……”

    他缓缓打开了那个翡翠盒子,用小指挑出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弹在酒杯里,凝目瞧了两眼,叹道:“果然是天下无双的毒药。”

    老人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厉声道:“你说什么?”

    叶笙笑道:“老丈方才若是未曾将这追魂夺命的毒药,悄悄弹在那第七樽酒里,我自然早已将第七杯酒喝了下去。”

    老人怒道:“放屁,你……”

    叶笙含笑截口道:“老丈方才屡次与我较量内力,只不过是想借此引开我的注意而已。我若真的一无所知,方才再与老丈较量一番内力,等到老丈不敌缩手,我难免沾沾自喜,于是又将那第七杯酒喝下去……”

    他仰天一笑,接道:“那么,我今生只怕也喝不着第八杯酒了!”

    (本章完)

第227章 酒使韩伶() 
    那老人面上已无丝毫血色,犹自冷笑道:“我与你非但无冤无仇,简直素昧平生……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为何要害你?”

    叶笙微微笑道:“老丈其实是认得我的,而我么……其实也早已认出了老丈。”

    老人动容道:“你认得我?”

    叶笙缓缓道:“来自关外,酒中之使……”

    老人厉叱一声,满头毛发,突然根根耸起。

    那边的对话,熊猫儿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五惊声道:“不想这老儿竟是快活酒使!”

    花四姑道:“不想他行藏虽如此隐秘,却还是被叶公子瞧破了。”

    熊猫儿叹道:“普天之下,又有哪件事,能瞒得过叶笙,唉……叶笙呀叶笙,你难道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么?”

    那“快活酒使”的一双眼睛,此刻就像是已化为两柄利剑,恨不得能将之齐根插入叶笙的心脏里。

    但他狠狠瞪了叶笙半晌后,目光竟渐渐柔和,耸立着的头发,也一根根落了下去,怒火似已平息。

    叶笙含笑道:“我猜的可不错么?”

    老人嘴角竟也泛起一丝笑容,缓缓道:“厉害厉害……不错不错……”

    叶笙道:“既是如此,不知大名可否见告?”

    老人道:“老朽韩伶。”

    叶笙拍掌笑道:“好极好极,昔日刘伶为酒仙,今日韩伶是酒使,我有幸能认识今日之酒使,运气可真不错。”

    韩伶也拍掌笑道:“只惭愧老朽全无刘伶荷锄饮酒的豪兴。”

    两人又相视大笑,笑得又似乎十分开心。

    “酒使”韩伶、“色使”司徒变、“财使”金无望、“气使”独孤伤,是快活王座下的四大使者,果然都是非凡人物。

    而快活王能够笼络这些非凡人物,其风采和手腕,自然是更胜一筹。

    ………………

    此时,群豪面面相觑,都有些愣住了。

    乔五叹道:“叶公子当真是宽宏大量!这老儿几次三番的害他,他非但一字不提,居然还能在那里坐得住。”

    熊猫儿苦笑道:“叶笙的一举一动,都出人意料,又岂是我等能猜得透的。”

    乔五道:“这老儿虽在大笑,但目光闪烁,心里又不知在转着什么恶毒的念头,叶公子还是该小心才是。”

    熊猫儿笑道:“你放心,叶笙从不会上人家当的。”

    花四姑突然失声道:“不好……”

    乔五道:“什么事?”

    花四姑道:“你瞧……你瞧那老人的两条腿。”

    熊猫儿奇道:“他哪里有腿……”

    话犹未了,只听得叶笙一声长笑,他面前的整张桌子都飞了起来,桌子下竟有湛蓝色的光芒一闪。

    熊猫儿已瞧出,这光芒竟是从韩伶的裤腿中发出来的。

    双腿齐膝断去的韩伶,裤腿中竟是两柄利剑,闪着绿色的幽光,显然淬着剧毒!

    他谈笑之间,双“腿”突然自桌下无声无息地踢出,叶笙只要沾着一点,眨眼之间,想必就要毒发身死。

    哪知叶笙竟似在桌子下也长着只眼睛,韩伶的“腿”一动,他身子已平空向后移开了三尺。

    韩伶一击不中,双手抬起,整个桌子却向叶笙飞过去,而他自己却自桌子边窜过,“腿中剑”连环踢出。

    他平日行路,都是以剑为腿,二十多年苦练下来,这两柄淬毒利剑实已像长在他腿上一般。

    此刻他的剑踢出,寒光闪动,剑气袭人,其灵动处居然远胜天下各门各派的腿法,其犀利处更非任何腿法所能望其项背。

    满楼群豪,都悚然失色,脱口惊呼。

    熊猫儿和乔五,更是早已大喝着扑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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