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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捉鬼猎人-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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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萌快速的看着这些文字,几乎所有的文字都在表达着一个意思,这个女孩在被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人缠着,她十分的痛苦,她周围的人不理解她,也无法给她提供帮助,甚至还造成了屈解,她一直渴望着从这种环境中逃离出。

    夏萌翻到最后两页,分别是最后两篇日记,但是只有两句话。

    …………

    12月1日,天气,阴

    我怀孕了。

    …………

    12月2日,天气,大雨

    我来找你了,你等我。

    ……

    “什么意思啊?”夏萌合上日记,还是没看明白,除了最后两篇,应该就是跟秦诗说的一样。

    “你不困吗?”阿信看着夏萌。

    她摇摇头,“不困,这本日记的主人,好像非常痛苦,她生前受到了很大的排挤,我能体会这种感觉,很绝望,就像是被推到了井底,明明绳子就在你的头顶上,可你怎么都抓不住,而井边却趴着你认识的人,可他们却一个也不愿意帮你一把,那种感觉真的让人窒息。”

    “你在学校经常受到欺负吗?”

    夏萌笑笑,不说话,将日记本放回原处。

    “上次在餐厅你的脚好像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没事,自己不小心摔的,现在已好啦。”

    “许卫华告诉我,有一帮年轻人总喜欢找你麻烦?”

    夏萌不知道原来阿信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便道:“没事,大学生活不都这样吗?不值一提,许老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都告诉你,搞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夏萌,软弱的人永远都只会受欺负,你只有学会反抗,别人才不会轻易的去招惹你,承受只会助长对方的焰火,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没有反抗的资本,如果我得罪了他们,很有可能就会被赶出这个学校,我不能被开除,我父母好不容易才送我来上大学,我怎么能浪费这个机会呢,我是他们全部的希望,为了他们,我什么都能忍受,只要能让我顺利毕业,偶尔被欺负一下,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也只是恶作剧,并不敢真的伤我啊,所以没关系的。”

    “你把自己的位置放的这么低,别人又怎么能看高你呢?出生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成就,你如果没有犯错,我不相信这个学校敢明目张胆的开除你,在北京城,还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管理员阿姨的声音响起,“夏萌你睡了吗?”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阿信赶紧返回阳台,可是楼下寝室有人在阳台打电话,阿信没法从原路下去,“夏萌,你开一下门好吗?”管理员阿信在门外催促着。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夏萌故意打着哈欠道:

    “你开门,我有事,很快就可以了,你先开门好吗?”

    “糟了,一定是阿姨发现不对劲了,是不是我们刚才说话被她听到了?”

    阿信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寝室就这么大点地方,走又走不了。

    “夏萌,你快开门。”阿信有些急了。

    “赶紧,赶紧,你先躲到床底下去。”

    “她如果怀疑了,第一个看的就是床底下,你这里只有这个地方能藏,不能躲床底下。”

    “那,那怎么办啊?”夏萌这下真是急了,两头乱蹿,“对了,我有个浴帘,你躲浴帘里吧。”

    “然后呢?”

    “我装作在洗澡。”

    “你刚刚已经说你在睡觉了。”

    “夏萌,你赶紧给我开门,听到没有。”这下管理员阿姨是彻底急了。

    “没事,你开门吧,我来跟她说。”

    夏萌惊讶的望向阿信,“开门?就这样开门?”

    “有我在,没事,你开门吧。”

    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夏萌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管理员阿姨一下子就冲了进来,屋内阿信正坐在那,一动不动,丝毫不惊慌。

    “夏萌,你居然敢在寝室里藏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触犯校规的?”管理员阿姨怒气冲冲的看着夏萌,夏萌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位大姐,你别怪她,是我自己来的,与她无关。”

    管理员阿姨走向阿信,“你一个大男人也真够不要脸的,三更半夜往小女生寝室跑,外面没女人了吗?一个晚上能憋死你啊。”

    夏萌一听立刻上前,挡在阿信面前,“阿姨,你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你就这样冤枉人吗?”

    “一个大活人坐在这,你还敢说我冤枉你?”

    “他坐在这就代表我们之间有什么吗?不管怎样,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他没有做错事情,凭什么你要骂他。”

    “不要脸的小妖精,出去勾搭男人就算了,还勾搭到寝室来了,你可真行啊,怪不得最近看你的行头都变了,原来是绑上了个大款,给人家当小三啊,你父母真是白养你了。”

    阿信站起身,将夏萌拉到身后,“这位大姐,说话别那么难听,有些时候你都不知道你碰到的是谁,万一你得罪了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呢,那岂不是祸从口出了?”

    管理员阿姨上下打量了一下阿信,“你还威胁我,我可以报警抓你,你信不信。”

    阿信笑笑,“听您的口音应该也是老北京人了,这样吧,我也不为难您,您就直接报警,反正北京的警察我都熟,回头我再让长明斋的人来把我接回去,这样你也交差了,是不是?”

    管理员阿姨一听长明斋三个字,顿时脸色就变了,“你,你是长明斋的人?”

    “没想到,这位大姐也知道长明斋称号啊,那正好,都是老乡,可否卖个面子,将来若有事所求,我也一定会尽心帮忙的。”

    管理员阿姨看了看夏萌,正色道:“这次就放过你了,下不为例,以后有事,你们出去商量,寝室里如果被人看到,少不了要说闲话,被学校知道了,还会连累我被开除,知道了吗?”

    “好好,我知道了,一定不会有下次了,谢谢阿姨。”

    “你走的时候注意点,别让人看到了。”说完管理员阿姨就匆匆走了,留下一脸呆滞的夏萌。

    “这就完了?天啦,阿信,你好了不起哟,三两句话就让阿姨放过我们了,这个阿姨可难缠了,是我们学校最难缠的一个人了,嘴巴特毒,这楼里上上下下谁没被骂过,我们看到她都绕着走,你居然这样就把她打发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信笑笑,“不是我厉害,而是长明斋的声望在北京根深蒂固,只要是在北京城住过一些年头的人,都会听说过,虽然他们不了解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他们知道一点,就是这个宅子轻易惹不起。”

    夏萌听完后脸上浮现出一些自卑,“原来你这么厉害,是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有更好的配偶,是我委屈你了,喜欢你的人一定都大排长龙,肯定都是千金小姐,名门闺秀吧,阿信,我让你丢脸了。”

    “丢脸?有吗,名门闺秀,千金小姐?我认识的千金小姐好像爱上了一个酒吧里的酒保,现在他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至于喜欢我的人,呵呵,好像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她是个孤儿,还做过牢,嫁过人,还有过孩子,好像这些都跟你说的不太相符啊。”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我没有必要安慰你啊,就算没有你,我也不可能跟什么千金小姐,名门闺秀结婚的,我呢根本就没有打算结婚的想法,你是一个意外,所以,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可以作亲人,做朋友,至于夫妻不过只是个挂名,你也谈不上给我丢脸不丢脸,你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可是,挂名夫妻也终究还是我挂了名啊,如果将来你碰到一个你想结婚的女孩,你就不能娶她了,这样的话,你的幸福不就断送我的手里了?”

    “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用婚姻去维持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离婚呢,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喜欢的人我还会一直喜欢,不会因我娶了你,就淡了这份感情,真正的爱不需要这些名份。”

    “所以,你有喜欢的人对不对。”虽然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可她还是努力为阿信感到高兴。

    “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已经很晚了,你赶紧睡吧,你睡着了我就走了。”

    夏萌点点头,坐到床边,笑了笑,“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行。”

    “你不是害怕吗?”

    夏萌苦笑,“就因为害怕,所以要学会克服它,你今天陪我了,那明天呢,后天呢,你不可能天天陪我啊,所以,我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谁都不可能跟着谁一辈子,而且我也不想总是这么打扰你。”

    “夏萌,你是伤心了吗?”

    黑暗中,阿信看不到夏萌的眼泪,可是他闻到了苦涩的味道。

    “伤心?我没有啊,为什么要伤心,你又没有凶我,还不睡觉特第跑来陪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伤心呢。”

    “有些话说出来太残忍,我不愿意伤害你,我只希望你以后的生活都可以平平安安的,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朋友,亲人,我们俩的命运既然绑在一起了,这就是老天爷给的缘份,这个世上有很多的情感,也许不如你心里所想的那样,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有些情义勉强不得,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照顾你,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我都会出现在你身边的,好吗?”

    眼泪滴到手上,烫心的温度,阿信很温柔的说了这段话,夏萌听出他的本意,他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心看自己难过,可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才这么说,希望夏萌不要胡思乱想。

    “阿信,你别担心,你说的我明白,我没有非分之想,这一生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真的觉得一定是我前世修了福了,这一世才得了你,所以我已经得到老天爷的格外赏赐了,怎么可能还会胡思乱想呢?我们是朋友,将来会是亲人,这一点我相信不会变的。”

    女人善长说违心的话,这一点在阿信和金娘相处的十几年里已经彻底明白了,所以夏萌说近几句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都清清楚楚,但也无能为力,感情有时候就是勉强不得,何况感激不等于爱情,阿信明白夏萌只是一时被这种情愫给蒙蔽了,等她清醒过来后,她会明白这两种感情的区别。

    “你能这样想最好,赶紧休息吧,一会儿我就走了,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万一被人看到,对你名声不好。”

    夏萌点点头,躺到床上,盖好被子,不一会就慢慢睡去了,阿信见她睡着了,才从阳台离开了,他刚离开,黑暗中夏萌便睁开了眼睛,一滴眼泪打湿了枕头。她从来没有对阿信有过任何的幻想,只是她从来没有跟异性过份接触,所以慢慢的她开始喜欢这种相处的感觉,因为陌生所以新奇,但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自然会有别的情愫,只是可惜,阿信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有她。

    夜晚过的非常的慢,夏萌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丝毫没有睡意,她侧过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她想到了那个上吊的女孩,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才会让她这么痛苦,那个孩子又究竟是谁的?难道那个女孩死了,就没有追究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吗?

    日记里的那个它究竟是人还是……?

    想到这夏萌干脆起身,又把日记拿了过来,她突然发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连着壳子,里头好像有东西,她找了把小刀顺着边缘将纸裁开,里面真的有张纸条,她打开那张纸条,恐惧再次蔓延全身,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起电话,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夏萌按下了免提键,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姐妹,背靠背……”

第二百六十六章 穷乡僻壤() 
“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吓到了?”

    秦诗发着烧,脸被烧的通红通红的,她坐在那,眼睛呆呆的看着前面,此刻白玉堂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没有害怕,也没问他摸金校尉是什么,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多的小说,影视都有提到过摸金校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她过于镇定的反应,倒让白玉堂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所以,你这些毯子都是从墓里带出来的?”秦诗低沉的问道:

    “害怕了?死人用过的东西不敢用了?”

    秦诗摇摇头,“没有,就是好奇,你说的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缠着你了,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包袱,你的累赘的。偿”

    白玉堂所有若思的看着秦诗,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就这么通理了呢?“我警告你啊,你可别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这种狗血桥段在我身上不实用。”

    “放心吧,不会的,不过你自己说的,可以做朋友的,是不是?撄”

    “行,只要你没别的想法,我白玉堂交你这个朋友了。”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白玉堂哈哈大笑,“笑话,江湖上谁不知道我白玉堂的为人,说到做到,决不反悔。”

    话刚落音,白玉堂突然将秦诗的头给按下去,“别说话,外面有东西。”说话间,他用毯子将秦诗整个人盖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

    “让你别说话了。”

    秦诗在毯子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但是她能感觉到白玉堂按着她的身体越来越用劲,这也就表示,车外的那个东西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突然秦诗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可是同一瞬间车子就被发动起来了,毯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朝后视镜看去,“妈呀,那什东西啊?”只见车子后面有两个长的似猪非猪,似羊非羊的怪物正在追着车子跑,白玉堂已民经把车子开出了120码,可那两个家伙居然还能跟的上,紧紧的追着车子后面,这速度实在太快了。

    “那是媪(ǎo)。”

    白玉堂的车子一直沿着直线在跑,秦诗看着后面的那个家伙似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边跑还边发出一种难听的嚎叫。

    “坏了,它们在呼叫同伴,这附近一定有很多媪,万一出不去,就糟了。”

    “不能再走了,前面没路了。”秦诗一看前面是条河赶紧叫道。

    “没路也得走,否则咱们就得往死路走了。”

    “你再往下走,我们都得淹死了。”秦诗焦急的回头看着,那两只怪物紧追不放。

    可白玉堂没有管秦诗的话直直的把车子开到了河里,结果整个车子都淹没到河里了,那两只怪物停在河边没有跟下去,秦诗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水底,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现在怎么办?”

    “发挥你的专业知识,计算一下,这车内的空气够我们待多久?”

    秦诗摇摇头。

    “不说你成绩挺好的嘛,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撂挑子了?”

    秦诗指了指后座,“已经开始进水了,以这速度,不要二十会钟,我们就得淹死在车里头了。”

    “没办法了,那我们只得游上岸了。”

    秦诗无奈叹口气,“那两怪物还在岸上呢。”

    “那也没办法,只能搏一搏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把车子开到河里呢?你把车子停下来,也可以跟它搏一搏,车子还不用报废。”

    白玉堂一听火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不是被阿信那家伙害的,是他告诉我无论如何不能转弯,要一直往前走,没有路也得走。”

    “别说话了,我们赶紧出去吧。”秦诗说着就要打开门,可是水压的原因,车门根本就打不开。

    白玉堂将秦诗拉到一旁,从鞋子里抽出一把刀,狠狠一插,门就被他给卸了,同一时间水就淹了进来,白玉堂拉着秦诗,两人从车里游了出来,可就在这时秦诗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拉住了她的脚,让她不得动弹,她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脚上的力量越来越紧,白玉堂回过头发现秦诗在不停的指着自己的脚,便向她的脚看去,空荡荡的周围什么都没有,于是他便招手让她快点游上来。

    可是秦诗脚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一个劲的把她往下拖,白玉堂和她已经有些距离了,秦诗挥着手拼命的向白玉堂求救,白玉堂见她神色不对,赶紧游到她脚边,只见她有右脚踝上有一圈红色手印,白玉堂掏出刀在她的脚踝上划了一刀,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周围的河水,秦诗脚上一疼,不禁叫出声,松了口,河水灌到了她的肺里,她不能呼吸了。

    白玉堂一把抱住她,以最快的速度游上了岸,他将秦诗放到一边,她已经被冻的在发抖,神志都不是很清楚了,这时一直在岸边虎视眈眈的媪迅速向他们奔来,白玉堂手里握着刀,一边护着秦诗一边和这些媪纠缠,以他的身手杀死几只媪当然不成问题,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也不用开车这么拼命的跑了。

    媪在神话故事中是一种神兽,常年待在地下以吃死尸腐肉为生,双眼为晶蓝色,头角如鹿,性情温和,不伤人,而面前的这几只媪,眼睛呈现出通红的颜色,嘴巴还一直流着墨绿色的口水,牙齿也异常的突出与尖锐,甚至连头上的角也长出了刺,可见这与寻常的媪大不相同,是已经变异的媪,如果被它咬到,或者杀了他,沾到它的血,后果都是难以预料的。

    白玉堂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四周开始有了一些攒动,它们果然是叫了同伴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媪,而且还是变异的媪,这里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二十多只的媪将白玉堂和秦诗围的是水泄不通,以白玉堂一人之力没有办法抵抗这么多的媪,何况秦诗现在发高烧晕迷不醒,想跑也没办法,白玉堂提着刀看着这些怪物,真没想到他党党摸金校尉,没有死在墓里,却要在这荒郊野外被这些怪物给咬死,真是想想都憋屈。

    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光亮,离他们越来越近,白玉堂看到车子,顿时一颗心安了下来,太好了,是商六的车。

    车子飞速的朝他们驶来,停下的时候撞倒了不少媪,商六连车门都没有打开,直接从车窗一跃而出,手持麒麟棍将这些媪逼到了一米开外的地方,白玉堂赶紧抱起地上的秦诗上了车,商六手持一张火符将这些媪挡住,并同时跳进了车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地方,可那些媪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仍旧一路追赶着。

    “六儿,还好你来了,不然你家白白就要死在这帮畜牲的口中了。”白玉堂贫嘴道:

    “她受伤了。”商六看了一眼秦诗,“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河里有东西抓了她,伤口是我弄的。”

    商六开着车左拐右拐的穿梭着,秦诗还在昏迷中,白玉堂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将干净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可还是止不住她的发抖。

    快天亮的时候商六走出了这片蛮荒之地,身后的媪也慢慢停下了脚步,他们终于在大路上看到了人,商六停下车子,白玉堂从里头探出头,“这位大爷,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医院吗?”

    那大爷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庄子说道:“进到庄子里头右拐,那里有个诊所,你去那里看看吧,我们这乡下地方,没有正经的医院,小伙子,要是病的重还是赶紧去镇上的大医院,别耽误了。”

    “好,谢谢你啦,大爷。”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车子已经不能驶进去了,白玉堂只好背着秦诗下了车,他们需要步行进庄。果然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小诊所,里头只有一个医生,还在打着嗑睡。

    “医生。”白玉堂叫道。

    那医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们,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

    “她发烧了。”

    白玉堂将秦诗放到一边的床上,“昨天夜里开始烧的,后来又掉到河里了,现在就昏迷了。”

    那医生看了一眼秦诗,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后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瓶药扔给白玉堂,“一天两次,一次两粒,吃三天,不见好再来。”

    白玉堂看着手里脏兮兮的瓶子,“这能吃吗,不会过期了吧。”

    “不能吃我拿给你干嘛,25块钱,付现。”

    商六递给他一张一百的,那医生抬头瞟了一眼商六,“没零钱。”

    “不用找了。”商六冷冷道:

    那医生转眼一笑接过钱,“那我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说着又走到后排的架子上拿出一盒药膏扔给了白玉堂,“腿上的伤抹这个药就可以了,一天两次,别碰水啊。”

    商六皱皱眉紧紧盯着那个医生,秦诗腿上的伤白玉堂已经处理过了,而且从他们进来也没说过她身上有伤,这个医生居然知道?白玉堂看着药膏,又看了看那个医生,都说绝顶聪明,浓缩的都是精华,这个医生简直就是为了印证这两句话而诞生的,头上一根头发都没有,个子还很矮,也就一米六左右。

    “她只是发烧,没有受伤,这药膏我们恐怕也用不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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