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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捉鬼猎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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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下墓,而且要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你说什么?”刘力一下子暴跳如雷,“你想让我助纣为孽,你痴心妄想了。”

    “刘警官,我也希望你搞搞清楚,你现在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筹码,花月浓的命可全都攥在你的手心里。哦,对了,请各位警官同志看看你们的手和你们的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钱太平一听急的几乎快要把衣服脱了看,只听李玉清惊呼一声,“天啦,这是什么啊?”

    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金娘笑道:“看来我的朋友们记性不好,没有告诉各位,蚀骨虫可是会传染的。”

    “你这哪是交易,你这分明是威胁。”王国强愤然道:

    “你答应了就是交易,你不答应,……哼哼,也得答应。”

    刘力冷笑,摇摇头,“我不可能答应,我是个人民警察,国家养着我不是让我跟你们狼狈为肩的,你就算今天活剐了我,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得对的起我身上这套制服和我帽子上的国徽。”

    金娘愣在那,看着刘力,有些出神,这时刘力的脖子开始有些红,慢慢的他感受到有些刺痛,很快的红的地方就开始发紫,跟之前花月浓的情况一模一样,金娘赶紧上前,用手捂住了红紫的地方,只听她嘴里默念着什么,接着将一张火符盖在了刘力的脖子处,可是刘力却丝毫感受不到火焰的温度,相反的却是冰冷凉的感觉,等火符烧完了,刘力的脖子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刘力吃惊的看着金娘,用手摸了摸脖子,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这一切竟然就这样发生了。

    “你为什么救我,你不是想我死吗?”刘力问道:

    金娘叹口气,“我下墓并不是为了盗文物,我不缺钱,根本不需要倒卖这些文物,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刘力感觉到金娘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便也放下了语态,“那你为什么要下墓?”

    “这事,说来话长,也不方便跟你细说,总之你相信我,我不会动墓里一丝一毫的东西,我会悄悄的进去,悄悄的出来,不会有一丁点的破坏这座墓。”

    “你为什么一定把我们牵扯进来?”

    “因为墓门的位置在水牢下面,我们必须把水牢里的水抽干,这么大的动静只能找你们做。”

    刘力坐在那,抽着烟不说话,仔细想想事情的整个经过,花月浓的伤势加重,确实是他们一手造成的,阿信说的对,如果一开始他们没有怀疑而是让她吃了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他们几次三番来打扰,虽然语气上他们很强硬,但却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刚才他的伤口发作,金娘完全可以不救他,可以借着这伤口来威胁他,可是她没有,二话没说就帮他把伤治好了,再加上金娘现在说话时的神态很是真心,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期盼,刘力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刘警官,我知道你的顾虑,但凡事都要讲究以重为先,什么重要便顾什么,我们不偷东西,又帮你救人,还帮你结案,你没有损失,为什么就不能妥协呢?如果非要一味强求按原则来,花月浓会死,剩下的人也会死,案子不能结,这样的结果有什么好的?”二少劝道:

    “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凭我们三番两次救你,凭你们这种态度,我可以让你们在神不知鬼不绝的情况下死一千次,一万次,可我们没有,我们坐下来好好跟你们谈,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们没有恶意。”

    “队长。”王国强叫了一声,刘力看着他,几分钟后刘力点点头,“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无论你们做什么,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要跟着你们下墓。”

    “随你便。”

    “那你们可以救人了吧。”李玉清的神色还是有些慌张的。

    “你们好救,难的是她,花月浓身上的血手印没那么容易去,这事我们得把正主请来。”二少看着钱太平,“人已经下葬了吗?”

    钱太平摇摇头,“尸体家人已经领走了,不过还没过五七,不知道有没有下葬,苗家人的规矩我们不清楚。”

    “把这家人的地址找出来,我们去一趟。”二少道:

    欧阳雨把花月浓身上的伤势暂时用金针给封住了,不会扩散,金娘和二少,商六在钱太平的带领下去了那个自杀的人家里。

    这家自杀的人是苗族人,苗族人的丧葬有他们自己的规矩,苗族的丧葬,分天殇、凶死、产死、善终、寿终等,而葬法不同。

    夭殇:未成年而死者,谓之夭殇。凡夭殇均不办丧仪式,也不能从门抬出。七岁以下夭折的,用稻草包裹着埋葬,七岁以上的装在用木板钉成的棺埋葬。

    产死,也叫凶死。对此类死者,要给死者缠红色腰带和脚帕。葬后,在坟边放一只鸭子。脚、腰缠红的可以在浅处捞到鱼虾,鸭子在水里可以帮其捞鱼虾还债。

    苗族老人的寿终丧事自始至终均由苗族巫师(苗语称“褒谋”)来主持。老人一去世,即鸣炮一至三响通知族人,鸣炮俗称:“送终”。

    苗族人死后,实行棺木土葬,葬仪中要念《上天经》,请开路师傅。杀三只鸡为“枕头鸡”、“点字鸡”、“喊魂鸡”。

    人葬后十二天做一次祭奠活动。较长时间后要举行较隆重的做斋仪式,请鼓手、芦笙手、歌手、献饭者,可以几代人做一次。每代人杀一头赔礼猪。做斋时,要做假人代替死者,祭师和子女、舅叔要唱歌,歌的内容蕴含着丰富的为人处世哲理和本民族规矩礼节。

    但是当他们来到这家人门前时,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门楼上挂的两盏白灯笼告诉着行人,这家有丧事。钱太平敲敲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开了门,金娘一看那女人的模样便认出她来了,那女人看到钱太平,眼神中满是惊恐,哭着叫道:“我阿爹已经死了,你们还来干什么?”

    “彩云。”金娘突然叫道:

    一听到有人叫她,彩云便向金娘看去,可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直到她的目光落到了二少和商六的身上,“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彩云认出了二少和商六,一双眼睛哭的都快成了个桃子,二少安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节哀顺便。”

    彩云将他们请进了屋里,这是一个前后院式的小平房,屋子里没有其它人,后室的厅堂里摆着一具棺材,看样子尸体还没有下葬。

    “怎么会这么冷清呢,其它人呢?”二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道:

    彩云哭泣着道:“只剩我一个了,阿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阿公去世后我就来城里找我阿爹和母亲,前两年母亲染病走了,只剩我和阿爹,可没想到现在阿爹也走了,阿爹是自杀的,族里不允许他回乡安葬,何况他本就不是苗族人,族里就更没有人拜祭他了,一直是我一个人守在这。”

    金娘看着彩云,不禁要感叹岁月的无情,当年那么美丽的小姑娘,如今已变的如此沧桑,世事多变,生死无情,人是何其的渺小啊。

    “对了钟翎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金娘苦笑,“钟姑娘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彩云一脸怅然,“啊,她也走了?太可惜了,这么年轻,她人很好,老天爷对她太不公平了,她是怎么死的?”

    “钟姑娘身梁疾病,无药可医。”

    彩云惋惜道:“哎,做他们这行,难免会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会来这?”

    “哦,是这样的,我们来办点事,偶然听他们提到个案子,想到这个人可能是你,所以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二少看到彩云如此可怜,实在不忍心再把实话告诉她,只好编个谎言骗骗她了。

    “多谢你们还记着我,我很开心,还能看到老朋友。”

    “那,让我们给你爹烧住香吧。”二少道:

    彩云点点头将几个人请进灵堂,为他们点上香,拜完过后,二少借口胃不舒服,让彩云带他去歇歇,将她支走。

    金娘从包里拿出花月浓经常穿的一件裙子,然后将它扔进了烧纸的火盆里,接着她让商六把棺材盖推开,整个过程中钱太平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金娘从棺材里拿出一只手,那手已经变的青紫表紫的了,金娘用小针在他的手上取了两滴血,印在一张黄符上,钱太平看着觉得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金娘又往盆里烧了几沓子纸钱,“老先生,小姑娘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计较,我代她向你陪罪,请你好好上路。”说着火盆里的火焰一下子冒的好高。

    钱太平吓的直往后退,生平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事情,即新奇又刺激。

    “成了。”金娘笑道:

    彩云带着二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原样,难得见到朋友彩云很激动,一个劲的留他们,可是他们心里都有事,不便久留,便推拖了几下就离开了。他们带着血符回到酒店,刘力正焦急的等待着,金娘将血符化成灰融在水里,喂她喝了下去,欧阳雨又为她施了几针,慢慢的伤口开始结疤,等到疤都掉了,伤口就可以完全好了。

    “人我已经救了,已经展现了我的诚意,希望刘警官也尽快能完成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你们在这等我通知,不要乱跑。”

    “刘警官,我希望能够尽快,最好可以在两天之内。”

    “我尽力吧。”

    金娘笑笑,看着刘力,“我们呢,虽然不是坏人,但也未必都是好人,既然我们诚意,就希望刘警官也有诚意,人我能救回来,我也能送回去,希望刘警官不要让我有机会做这种事,谁不想当个好人呢,是吧。”

    刘力看着金娘,她话里的意思他听的可明白着了呢,如果敢跟她耍心眼,花月浓这条命照样保不住,他们没有反悔的资本。

    “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出尔反尔的事我刘力干不出来,我既然说了帮,就一定会帮、”

    “好,这是最好,那我们在这等刘警官的消息。”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情丝难断() 
刘力他们在火车站附近抓到几个可疑人物,疑似这次盗墓案的疑凶,上头对于三队这次的行动很是满意,一个星期的时间居然就可以结案了,几个疑凶在牢里全都畏罪自杀,钱太平法医鉴定报告上写的也是自杀,既然案子破了,上头的人自然也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但是只有三队的人心里清楚这些人都是金娘安排来的,他们没有表情,不说话,动作僵硬,就跟僵尸一样,这就是当初金娘所说的帮助他们破案。

    刘力打了一份请示报告,龙潭山水牢下的排水管有堵塞现像,所以请求将水抽干,进行全部维修检查,三队破案有功,何况这又是安全防护工作,自然这份报告是很快就批下了,只是调动人力和物力,还是需要时间,李玉清送去消息,一切工作完毕最少也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他们在酒店安心等待。

    李玉清送来消息的当天晚上,金娘就消失了,三爷见商六并没有跟着,便猜到她去哪儿了,三爷的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失落。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了,没想到事隔十几年,这里一点都没变,天蓝水清,海风吹着,空气中有咸咸的味道,金娘没有穿鞋,赤脚走在海边,冰凉的海水打着她的脚背,她的心情此刻就跟这泛着浪花的海面一样,久久不能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她早就忘记害怕了,可真的来了,想见的人近在咫尺,她却怕了,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万一他讨厌她怎么办,万一他不喜欢她怎么办撄?

    “喂,哪来的小丫头,让开。”身后传来的这熟悉的声音让金娘停住了脚步,死都不怕的人,现在却连回头都不敢了。

    身子突然随着海风被人硬生生的给扳了过去,朝思暮想的脸就这样出现了,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眼神,下巴上的小胡子倒衬托了他的成熟感,金娘看着梁进,他的两鬓已经有些花白了,他穿着白色衬衫,卷裤子,光着脚在海里捞鱼。

    “你这小丫头,我叫你没听到啊,一个人在这瞎逛游什么呢,赶紧回家去。”梁进将她拦到岸边,自己又继续下海捞鱼,金娘就这样站在那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再前进。

    突然梁进转过身,冲着金娘跑来,“你哪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不是岛上的人吧。偿”

    金娘笑笑,“这里是我妈妈的故乡,我叫王园园,今天我是特第回来看看的。”

    “王园园?哦,这样啊,那你家住哪,你一个人在这干什么呢?”

    “我没事做啊,出来逛逛,大叔,你家住哪儿啊,要不我去你家坐坐?”

    金娘脱口而出的大叔倒是没有半点维和感,金娘的时间是静止的,她拥有的是王园园的年纪,二十岁的小姑娘,梁进已经四十多了,叫他大叔理所应当。

    “小丫头骗子,你知道我是好人坏人啊,就往我家里跑,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金娘傻笑,“我知道你是好人,就算你把我卖了,我都心甘情愿。”

    “哪儿来的小蹄子,嘴还挺甜,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快涨朝了,岸边危险。”说着梁进就要走,金娘赶紧追上去,“大叔,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不如我跟你作个伴吧,好不好?”

    “你这丫头有病啊,怎么老是粘着人了。”梁进一脸嫌弃道:

    “谁让你刚才叫我来着,你叫我了,我就跟着你了。”金娘耍赖的挽住他的胳膊。

    “让开。”梁进一使劲不小心把她推倒地上,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梁进心又软了,上前将她扶起来。

    “小丫头,别跟我走的这么近,我是个男人,就算你叫我大叔,也是男女有别,你也不避讳着点,小心被人看到,你名声不好,知道不?”

    “大叔,你结婚了吗?”

    “没有啊,干什么?”

    “那我为什么要怕,男未婚,女未嫁,被人看到又怎样?”金娘反驳道:

    梁进叹口气,无奈的看着金娘,“年纪轻轻的,眼睛不好使啊,你看清楚啊,我都能当你爸了,你还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再胡说,小心我揍你啊。”

    “你揍我干什么呀,你看我长的这么可爱,对不对,留着暖被我也是好的呀。”

    梁进愣了愣,突然若有所思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谁也跟我说过这话。”

    金娘看着梁进,眼眶都红了,可是她还是努力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故意笑道:“大叔,有很多女孩要给你暖被窝吗?”

    “你这家伙,是没有爹娘管你吗,老想着给男人暖被窝,你不害臊吗?”

    “我爸妈都死了,没人管我了。新社会,新时代了,大叔,你别那么迂腐了。”金娘伸头瞅瞅梁进的鱼笼子,“哇,这么多鱼啊,大叔你请我吃鱼吧,我肚子饿了。”

    听到她说父母双亡,梁进又心软了,“好吧,那你跟我来吧,吃完我就送你回去。”

    金娘高兴的跟在梁进的身后,快到家的时候金娘站住了脚,梁进回头看她,“怎么啦,进去啊。”

    金娘看看面前的房子,又瞅了一眼梁进,阴阳怪气的说道:“大叔,这是我的家。”

    “恩?”梁进看看房子又看看金娘,“你的家?”

    金娘点点头,“是啊,我外公外婆就住在这,大叔,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原来梁进住的屋子是孙丽的老房子,梁进这下懵了,“啊!是你的房子,你凭什么这么说?证据呢?”

    金娘凭借着十多年前的记忆把这个房子里里里外外详细的描述了一遍,这下梁进信了。

    “我怎么会住以你的房子里呢?”

    “对啊,这话应该我问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梁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以后就在这儿了,是这儿的村民一直照顾我,后来病好了,我就一直住在这儿了,从来也没人说过这房子是别人的,我真不知道我住了别人的房子,这么多年了也没人来过。”

    金娘摆摆手,“没事,没事,不用纠结了,反正这房子也空了,我们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又不住这了,你在这住挺好,顺便帮我看房子了。”

    两人说着便走进屋,梁进蹲在那儿起火,金娘坐在一边收拾鱼,“大叔,你是怎么受伤的啊?”

    “不知道,受伤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那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住在这儿,你不急吗?”

    “刚开始有点,后来慢慢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在哪儿活不都是不知吗,过日子呗,都一样。”说话间梁进已经起好了火,金娘将鱼放到了烤架上,“那你不想想起以前的事吗?”

    梁进摇摇头,“想起来干嘛,忘了就忘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万一有你不想忘记的人呢?你忘了她,她会伤心的。”

    梁进摸摸金娘的头,“小丫头,你懂的还挺多啊,没少看电视吧,在学校里是不是偷偷谈恋爱啦。”

    “没有,我这是就事论事。”

    “我告诉你,真正不想忘的人是忘不掉的,既然忘了就说明不是那么重要。”

    火苗透过鱼都烧到了手,金娘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梁进的话成了最烫的温度。

    “呀,小丫头,你的手。”梁进赶紧把金娘的手移开,放到一边的冷水里,可是手指还是烧伤了。

    梁进抬起头,却发现金娘看着他哭了,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你傻不傻呀,疼吧。”梁进看着她的样子,也有些心疼。

    金娘摇摇头,“不疼。”

    “不疼你哭什么?”

    金娘看着梁进,“手不疼,心里疼。”

    金娘收回手,跑出了屋子,海风吹的她眼睛瑟瑟的疼,眼泪迷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变的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明明她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疼,风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却吹不走她心里的痛,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不痛,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真正做到无心。

    梁进端着鱼走出来,看到金娘一个人坐在那吹冷风,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小丫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想起伤心事了吗?”

    金娘擦去眼泪,“我没事,女孩子都多愁善感,你要习惯,将来你要是碰到喜欢的女孩了,你就知道了。”

    梁进将鱼递给她,“赶紧吃吧,凉了就腥气了,锅里有饭,不够自己去盛。”

    金娘抓过鱼大口大口的啃起来,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是鱼太咸,还是眼泪太咸。

    梁进一把把鱼夺过来,看着她,“哎,我说,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难过起来了。”

    金娘看着梁进,这么多年了,每一个夜晚她都是想着这张脸度过漫漫长夜,她是那么的想念他,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手心的温度,这样想着金娘一把抱住梁进,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大哭了起来,好久好久了,这个怀抱她真的想的太久了。

    梁进也被这架势给吓倒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由着她去哭,夜里的海风很凉,梁进轻轻拍着怀里的人,他开始迷茫,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个味道仿佛在哪里闻到过,梁进突然觉得头疼的剧烈,他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人,企图缓解一下疼痛。

    内心的这种充实感,好久都不曾拥有过,他记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是谁也让他有过这种感觉,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甚至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他都记不起来了。他突然想到刚才金娘说的话,如果有人不希望被他忘记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忘记了那个重要的人怎么办?他是不是真的让某个人伤心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海水都涨朝了,快淹到脚背了,金娘才把头抬起来,“哭好了?”

    金娘点点头,“大叔,让我陪你好不好,我想永远都陪着你。”

    梁进的心突然跳的好快,这样清澈的眼神,这个熟悉的味道,让他有种迷恋的感觉,他挪不开眼神,痴迷的看着金娘,“你是不是认识我,你说的那个不想被忘记的人是你吗?”

    金娘看着梁进,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她吗,她还是钟翎吗?她该怎么跟梁进解释这一切呢?金娘低下头,沉默着。

    “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你认识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大叔,忘记就忘记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过日子嘛,还不是向前看嘛,你说的对在哪儿过不是过呢,何必执着于过去。”

    “丫头,你真的想留在这陪我吗?”

    金娘用力的点点头,“我想,我做梦都想,我想陪着你,我永远都不想离开你,我们就在这里,好不好,一辈子就这么生活下去,外面的世界都与我们无关,好不好?”

    看着金娘如此憔悴的面孔,梁进心疼极了,他搂了搂怀里的人,笑道:“好,我们一辈子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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