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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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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作法寻踪() 
钟山坐到沙发上,对马三眼说道:”三伯,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马三眼大屁股也往沙发上重重地一坐,叹了口气说:“这黑灯瞎火的,北京城又这么大,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怎么找呀?等等看吧,到明天白天再说,今晚做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马三眼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小衣服,看似是小孩穿的,还是花布小褂。难怪中山见他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原来是装了东西,但是他什么时候装的却并不知道。

    “这是李嫂孙子的衣服,孩子还小的时候我曾经见过。我本想问她要件现在穿的,但是怕再引起没必要的恐慌,毕竟她的邻居和那警察在那,所以就顺手把这揣回来了。”马三眼说着将那衣服摊开,放在膝盖上。

    钟山知道一般若是小孩丢了魂,大人都会拿着孩子常穿的衣服到十字路口喊孩子的魂,那样能把孩子的魂喊回来。钟山问道:“三伯,您是想用这衣服来找孩子?”

    马三眼点点头,说是。然后便回自己睡觉的屋里拿来一些法器,然后直接在院子里布上了法台。钟山站在一旁护法。

    布置停当之后,马三眼便用一根竹竿将孩子的衣服撑起来,插在法台之上的一个巨大的香炉里面。此时小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很快便将衣服打湿。马三眼全然不顾,手持天罡剑,脚塌七星步,口中振振有词,肥胖的大脸此时表情很是严肃认真,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奸诈猥琐之样,即使脸上那颗黑色带毛的大痦子,钟山也看着顺眼多了。

    咒语念过之后,马三眼用剑挑起几张灵符,然后在刺啦啦燃烧着的蜡烛上是的引燃,说也奇怪,那雨能将衣服打湿,却丝毫不能将火浇灭,那灵符在天罡剑上燃烧地正旺,马三眼举剑绕法台走了三遭,那燃烧的灵符在那衣服上一直晃着。

    忽然,支撑衣服的竹竿忽然在香炉里动了动,朝着一个方向歪了歪。钟山心中一喜,看来是有眉目了。

    马三眼并没有就此停止,见衣服动了,口中是咒语念德愈加快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更迅速。那衣服似乎有人往一边压似的,但是并没有停止,一点点地朝东边的方向越歪越低,终于歪到一定程度,不再动弹,但是下面插着竹竿的香炉却在微微颤动。

    钟山知道这是那竹竿还想往下歪,但是被香炉卡着,所以动不了了。他见马三眼还未停止,想提醒他。但是,马三眼此时仍旧全神贯注地盯着那衣服。

    突然,那衣服竟冒起烟来,钟山还未来得及提醒马三眼,但见那衣服竟“腾”地一下冒起一道火光,既然燃烧起来。

    这可是湿着的衣服,看来刚刚马三眼是用道法将至阳之气注入这衣服当中了,自己暂时可没这能力,看来今后要好好和他学习以提高自己的道法了。

    马三眼见那衣服燃着,便住了手,收了功法,将宝剑放到桌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钟山知道那衣服燃烧的原因,是里面的至阳和至阴相交,发生激烈的反应引起的。不由得对马三眼说道:“三伯,有眉目了?”

    马三眼抹了下额上的汗珠,然后点点头,然后开始将法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然后到了回到屋里,钟山跟了进去。

    马三眼点着了一根烟,猛地抽了几口,说道:“这孩子唉,这孩子完了。”

    钟山愣了一下。他知道马三眼嘴里说的这个“完”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孩子此时已死了。

    “三伯,尸体能找到不?”钟山问。

    “只知道在东边方向,具体有多远却不好说,不过应该不会太远,不然我也不能感知到。”马三眼摇摇头说道。

    钟山不再说话,孩子若是还活着,那赶紧去找还有希望,此时孩子已死,若是贸然去找,那可能还会引火上身,此事还是从头计议的好。

    马三眼将烟叼在嘴里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摁灭,对钟山说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要害这个孩子?明天咱们还得赶紧了解一下这孩子的生辰八字,再问问最近有没有发生其他奇怪的事。”

    钟山点头,表示赞同。

    钟山见时间已很不早,便告辞,回自己屋里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马三眼便将钟山喊起来。钟山又将浆糊摇醒,三个人匆匆洗漱一番便朝着李月桂家走去。

    清晨的北京很是安静,刚刚下过雨,路边的树上绿叶萌发,一派生机,空气里弥漫清香的泥土味。但是钟山三人没有心思欣赏这雨后早晨的北京。

    路过早点摊儿,三人匆匆吃了几口,接着往李月桂家中赶。等到了才发现,李月桂正在床上抹着泪,一旁桌子上放着一碗面,荷包着两个鸡蛋,但是显然,她一筷子都没动。

    昨晚两个照顾她的邻居见马三眼他们过来,连忙起身打招呼。

    马三眼和她们寒暄两句之后,便坐到床上问道:“嫂子,你也别难过了”马三眼此时虽然知道孩子死了,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还不能告诉她,所以停顿了一下又问,“通知孩子们了吗?”

    李月桂抹着泪点点头,“通知了,等孩子们回来我也就不活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李月桂没有说完便又呜呜哭了起来。

    马三眼连忙抚了下李月桂的肩膀,说道:“这说的什么话呢,谁也不希望孩子丢了不是?您也别难过,孩子丢了谁都着急,我现在过来就是要问你几个问题,帮着看看对找孩子有没有帮助。”

    李月桂连忙用袖子抹了抹眼睛,“三爷,我知道您的本事,您一定可得帮我找到孩子呀。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都告诉您。”

    马三眼看了看此时正瞅着自己的那两个邻居,然后问李月桂:“我想知道孩子的生辰八字。”

    李月桂便连忙跳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光着脚便去翻抽屉,片刻之后才找出一张红纸包。李月桂手哆哆嗦嗦地将那红包打开,里面一张白纸赫然显露出来,上面赫然记着一组年月日时辰。

    “这是孩子的。”李月桂将那纸递给马三眼,说道。

    马三眼看了看,然后递给钟山。

【343】 奇怪尿渍() 
钟山将那纸叠了揣进衣服口袋里。

    马三眼继续问道:“那孩子在丢之前,最近可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李月桂摇摇头,“没有呀,每天孩子都是正常的吃饭睡觉,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呀。

    马三眼目光又看向那两个女邻居。

    “您二位可曾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那二人也都是摇头表示没有。

    “那奇怪的人呢?”钟山补充道。

    “也没有吧咱这大北京城,人多,每天都有人从门口过,哪里看到过来,而且这么多年,也没丢过孩子呀。拍花子的也没到过咱这三米胡同呀。

    马三眼无奈地看了看钟山,看来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忽然,李月桂一拍大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马三眼等人忙看向她,“快说。”

    “不知道这算不算奇怪的事哈,这孩子最近几天每天都尿床。”李月桂说道。

    那俩邻居说道:“这算什么奇怪的事呀,这么大的孩子每天在外跑累了,晚上尿床还不是很正常的事?”

    马三眼知道事情定不是这么简单,连忙止住那二人,示意李月桂继续说。

    “可是这孩子以前不这么尿的,平时都能醒了,然后找我要尿盆,这几天却不是这样,而且他醒了后还不承认是自己尿的,说自己没尿,不光如此,还一到半夜就说梦话,说什么我想想,哦,对了,说什么我不跟你玩什么的。”李月桂继续说。

    “哪个孩子承认自己尿床了,都七八岁的孩子了。这么大的孩子也知道羞臊了。”那俩邻居又说。

    李月桂被她们一说也顿时感觉没有奇怪的了,只好闭了嘴。

    马三眼忙问:“孩子说不跟谁玩?”

    “这谁知道呀,就是听到孩子这么说,我也没挂心。每天白天和孩子们在一起玩,今天和他玩,明儿闹别扭了又不和他玩了,这也是寻常的事儿。”李月桂说。

    几个人暂时陷入沉默。

    片刻之后,钟山突然问道:“那孩子尿的褥子在哪里?”

    李月桂他们不知道钟山为何问这,便将一旁晾着的被褥抱了过来。

    钟山将被褥摊开,然后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片刻之后,又放到了鼻子下面闻了闻。

    浆糊一旁开了腔:“钟叔,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早说我给你隔三差五尿一次,让你闻个够。”

    钟山横了浆糊一眼,然后回头示意了一下马三眼。

    马三眼疑惑地看了一下钟山,然后也如法做了一番,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给钟山使了一个眼色。

    “老嫂子,孩子们什么时候回来?”马三眼问。

    “半夜就打了电话,可是也半夜没有直接回来的车吧,估计上午就能到了。”李月桂一听提到孩子,眼泪又开始往下落。

    马三眼连忙安慰:“等孩子们回来,赶紧让他们到我那里去趟,我和他们商量一下找孩子的办法。您呀,这饭必须得吃,你看你都多大年纪了,不吃饭怎么受得了?孩子们回来看到自己的娘不吃饭了,他们岂不是更着急了?你现在就是保证身体别垮,让他们能放心一些。”

    马三眼这话点到了李月桂的心里,她点点头,将已是半凉的面端到嘴边机械性的扒拉了几口,再好吃的东西此时也是没有胃口的,味同嚼蜡一般。

    马三眼带着钟山、浆糊又重新来到昨晚那十字路口看了看,然后径直朝店里走去。

    路上,马三眼对钟山说道:“好小子,你这心思可以,有出息,你若不提我都给忽视了。”

    钟山连忙笑着谦让。

    马三眼指的便是孩子尿床的被褥。一般来讲,孩子尿床的被褥都有尿痕,我们常常比喻为画地图,是尿都有股味道。最关键的是童子尿带着与生俱来的辟邪功能。而刚刚他们发现,那尿渍根本不符合这几点,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用手摸上去也没有那种因为尿床导致被褥发硬的感觉。

    马三眼继续说道:“那床估计还真不是孩子尿的?”

    浆糊一旁舔着刚刚路边买的糖葫芦问道:“三爷,那床不是那孩子尿的,莫非是那老太太自己尿的,然后嫌丢人嫁祸给孙子?”

    马三眼顿时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钟山连忙捅了一下浆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好好吃你的糖葫芦吧。”

    “我帮你们分析,还嫌弃我了。早知道我自己在家睡觉,才不跟你们起这么大早呢。”浆糊还不乐意地说。

    马三眼笑了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吵了。到店里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此时路上的上翻渐渐多了起来。百万知青回到北京之后,太多人每天在家吃闲饭,国家又没有那么多工作岗位给他们安排,所以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估计他们自己创业,所以此时整个北京城随处可见众多摊贩。

    他们穿过繁闹的街道,到了自己店里坐定。

    钟山先开了口。“三伯,您说的对,这孩子被褥上的我看不是孩子的尿。”

    马三眼接着说:不光没有尿骚味儿,还带着一股腥气味儿,又臭又腥。”

    “三伯,您经验多,可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钟山问。

    马三眼摇了摇头,“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了,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味道

    有些奇怪,但是又有些熟悉。”

    钟山看着嘬着牙花子的马三眼。

    马三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三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见再也分析不出什么,便也作罢,只好一边等顾客上门,一边等着李月桂的两个儿子回来来这里找他们。

    浆糊糖葫芦吃完,想再去买吃的。钟山见时间还早,也没顾客,便带着浆糊出去到市场上溜达一圈。

    路过一个鱼肆的时候,钟山忽然停止了脚步,鼻子不由得狠狠地嗅了几下。

    浆糊见钟山忽然这个样子,也跟着嗅了嗅,然会说道:“钟叔,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你变了口味儿了?除了尿骚味就是鱼腥味儿,什么时候对这些味道感兴趣了?”

    钟山没有搭理浆糊,而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转身朝店里跑去。

【344】 针锋相对() 
浆糊不解其意,不知出了什么事,也跟在钟山后面跑去,边跑边喊“钟叔,等等我。”

    钟山跑回店里,马三眼正拿着李月桂孙子的生辰八字在推算着。见钟山慌里慌张地跑回来,忙问什么事。

    钟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喘定之后兴奋地说道:“三伯,我知我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

    马三眼一愣,忙将那纸放下。

    “什么味道?”

    钟山说道:“那是臭鱼的味道。我刚路过鱼肆,闻到一股腥味,和那被褥上的味道差不多。只不过那被褥被那老太太晾过,味道要淡的很多,所以不是那么明显。”

    马三眼顿时一拍桌子,“对呀,我说那味道怎么有些熟悉呢,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了,不光是鱼腥味,还带着一股淤泥的臭味儿。”

    钟山生活在山区,很少下河,而且下了水也都是砂砾,未曾闻到过淤泥是什么味道。但是马三眼从小倒是下水摸过鱼,也知道淤泥是啥味道的,只是那味道多年不曾再闻到,所以一时想不起来罢了,此时经钟山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

    马三眼说道:“看来带走孩子的是水里的东西了?”

    “莫非是鱼怪?”钟山疑惑地问道。

    “还不能确定,但是这方面的可能性比较大。水鬼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他们不可以离开水,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马三眼接话道。

    钟山虽是从小便跟着父亲也见识过一些邪祟东西,但是毕竟年龄小,经验和经历相对而言还是少的可怜,此时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马三眼将那孩子的生辰八字递给钟山,然后说道:“这孩子的生辰你看看。”

    钟山接了过来看了一会儿,然后惊地目瞪口呆,“这孩子阴年阴月阴时?”

    马三眼点点头,皱了皱眉,“看来抓他的那东西貌似是提前就知道了,所以几天前就开始缠着他。”

    “三伯,那这东西会不会鬼?可是清明当天发生的事儿。”钟山忽然又这样问,他感觉这事情发生在清明节应该不是一个偶然。

    马三眼不置可否地说道:“不好说,这事儿呀现在谁都确定不了,如果怀疑是鱼怪,那咱们就得找找有无鳞片一类的东西,如果是鬼,那为什么会有鱼腥臭泥的味道,这都需要咱们去发现。”说到这里,马三眼回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看来这店门又得关几天了。”

    正在说话间,忽听门外响起一句男人的声音:“不用关。”

    钟山等人忙朝门外看去,但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多,平头带着墨镜、一声皮衣的男子拎着一个摩托车头盔走了进来。

    “嗨,老爸。”那男子喊了一声。

    老爸?这是喊谁呢?断不可能是喊自己和浆糊的。莫非他是马三眼的儿子?

    这男子将头盔往柜台上一放,背后的一个背包也直接丢到了柜台上,然后问道:“有客人呀?你们忙,我去歇会儿。”

    马三眼骂道:“小崽子,你还知道回来?赶紧过来认识一下!”然后对钟山笑了笑,这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不孝的儿子,马龙飞。

    钟山连忙对着马龙飞笑了笑。

    马龙飞却是毫无表情地将眼镜摘了下来,问父亲:“这是谁呀?”

    “不许这么没有礼貌。还记得我给你提起过的塞上钟叔吗?这就是你钟叔的儿子!”马三眼呵斥了一声说道。

    马龙飞顿时一脸好奇,瞅着钟山看了看,然后问道:“你就是灵魂当铺的接班人?”

    钟山抱拳答道:“钟山!”

    这马龙飞从小娇惯成性,自高自大惯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平素父亲和自己提及灵魂当铺的时候,都一直是褒奖有加,尤其对灵魂当铺的历代接班人,都是如此,而自己一直将灵魂当铺想象成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那里面的主人也定是仪表堂堂,威武雄壮,定是不凡,此时看钟山这个又矮又瘦的小身板,不由得有些失望。

    马龙飞抱拳回礼,却有些不屑地说道:“马家古董店少掌柜马龙飞!”

    钟山微微颔首一笑。

    马龙飞却不乐意了,“你笑什么?”

    钟山一愣,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不成?可这是首次见面,生活都从没有过交集,都不认识,更何谈得罪?钟山哪里知道这马龙飞自小是这样的性格,可谓是飞扬跋扈,加之自小也是自小习武,仗着一身武艺,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钟山忙摇摇头,自知寄人篱下,还是客气一些的好,便摇摇头,微笑着说道:“哪里哪里。”

    “听我父亲说灵魂当铺每一代接班人都是绝世能人,我还以为都是丈高八尺,生的生龙活虎的呢?你这个子未免也太矮了些吧?”马龙飞继续调侃道。

    钟山心里已暗暗生起一股无明业火,此时仍旧努力克制着。

    “怎么会呢?收服邪灵鬼祟又不是看身高体重,要的是道法和信念。也许这一点您并不十分了解。钟山这话回答的是不温不火,却是暗里带刺。言外之意便是告诉马龙飞,我身高是你没你高,但是能力可并一定比你差。

    马三眼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拌嘴,他知道此时二人有些针尖对麦芒,他更知道自己的儿子平素是什么为人,但是此时的他不想管,因为这正好是一个测试两个人的机会,自己把握着度,一旦超过那个度,自己再插手不迟。

    马龙飞不屑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的道法一定是很厉害了?那我不用武艺,单纯和你比试比试道法如何?若是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若是我赢了,哼”

    钟山见马三眼一旁一直愣着不说话,更不解围,虽不知道什么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此时他这般样子定是默许了自己儿子这么做的。自己虽是寄居他家,但是也还不能让他如此般羞辱,大不了一走了之,带着浆糊自己去闯荡,有什么大不了的。

    钟山既已想到这里,便说:“若是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也做什么。”

    “那好,既然如此,那就比试比试吧。”马龙飞一脸不屑地说道。

    钟山冲着马三眼一鞠躬,“三伯,那您就给我们做个见证如何?”

【345】 一路向东() 
马三眼颔首一笑,说道:“你们哥俩儿这见面方式挺有趣儿,也好,正好借这个机会让我看看你们现在的道法如何?这道法不一定是指的你们的法术有多强,而是你们运用的是否灵活。这样吧,正好目前也有一个难题,我交给你们二人去办,中间你们用任何方式都可以,互相不要干涉,看谁能把这问题快速解决,便算谁赢。如何?”

    钟山和马龙飞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马三眼见二人同意,便将刚刚李月桂丢失孩子的事又对马龙飞说了一遍,此时他和钟山二人掌握的信息可谓是一样的。

    马三眼说罢,接着又说:“这孩子父亲和叔叔今天上午就能回来找咱们,你们二人可以各自带人,带什么人自己决定,用什么手段那靠你们自己的本事,反正只要把孩子找到,找到凶手,就算谁赢。”

    钟山和马龙飞都纷纷表示同意。

    谈话间,时间已到了上午十点多钟,李月桂的两个儿子儿媳妇也都由李月桂带着来到了店里。

    李月桂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冯国辉,二儿子叫冯国强。

    见面说过基本情况之后,马三眼便对他们说道:“现在事情已有些眉目,只能知道孩子的大体位置,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并不知道,所以我让我儿子和侄子他们帮着一起去找。你们既然能找到我,那便是信我的。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这孩子很有可能不是被人带走的。”说着便把钟山和马龙飞、浆糊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李月桂和儿子儿媳妇听罢,忙焦急地问:“那是什么带走的?”

    马三眼摇了摇头。

    李月桂一家不由得神色沮丧落寞。

    马三眼说道:“这孩子生辰你们以前可曾算过?”

    冯国辉忙说:“我是政府的公务员,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是孩子的生辰八字给过我母亲,所以她算过。”

    李月桂也忙说是。

    “那算命的时候,就没有说什么?”马三眼问。

    “说了,还孩子是阴命,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这样的孩子聪明机灵。”李月桂说。

    马三眼点头称是,接着问:“没有别的了?”

    “还有还有说这孩子最好不要碰水,若是遇水就容易出问题,过了12岁就没事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带孩子去水边玩;就生怕这孩子有点儿啥事儿。”李月桂接着说。

    马三眼看了看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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