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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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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附在你妈的身上,你妈不开口,她便吃不了,所以骂你们不孝顺,也是可能的。”钟山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事不宜迟,恳请钟兄弟施法。”小懒父亲急切地说道。

    钟山看了看浆糊,然后诡异一笑,问道:“吃饱了吗?”

    浆糊以为钟山要埋怨自己,忙嘟囔着道:“饱了。”

    “真的吃饱了?我要听实话,这么好喝的菜粥,你不想喝了?”钟山又问。

    “那个那个,嘿嘿,其实我还能喝两碗。”浆糊不好意思地说道。

    钟山哈哈一笑,“我给你安排个任务,怎么样?”

    “什么任务,随便安排。”浆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道,真是人吃饱了好说话。

    “你替阿姨吃点东西吧?”钟山说。

    “什么意思?我这就再喝两碗去。”浆糊说着,便要往屋里跑。

    “回来!我是说,你的魂魄到阿姨的体内,控制着阿姨吃些东西。”钟山解释道,一边观察着浆糊的反应。

    “啊?我不去。”浆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别说浆糊被吓住了,此时此刻,小懒和父亲也被钟山这话给吓了一大跳。这话听起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让两个活人换魂,这只有在志怪里才有的情节,竟然被钟山说了出来。

    “钟兄弟,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你是说”小懒父亲问道。

    “是的,然阿姨和浆糊魂互换。奶奶不是占着那个身体不出来嘛,那我就让阿姨的魂魄先出去,让浆糊顶上去。”钟山说道。

    小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浆糊,然后说道:“这么胖,还是个男的,得多”最后一个“脏”字没有说出来,最关键的便是,浆糊是个男的,若是一个女的魂魄进了男的身体,然后感受自己每个地方的变化,会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小懒想到这里,脸红到耳根后面。而且,这浆糊看着憨憨,若是对自己母亲身体动手动脚,那岂不是让他赚了便宜?

    想到这里,小懒说道:“我能和我妈互换吗?”她想着,这样最起来还是两个女人身体互换,不至于那么尴尬,而且为救母亲,女儿挺身而出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可以。”钟山严词拒绝。

    “为什么?那我爸呢?”小懒又问。

    “叔叔也不可以。且听我说,我之所以选择浆糊,是因为他是纯阳之体,阳气正是最盛的时候,正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这个时候,邪气是无法抵抗的。他的魂魄进入阿姨体内之后,可以抵御住奶奶的魂魄。若是一般魂魄,阳气不够,被奶奶的阴气克制住,那她岂不是要到处找蜡烛吃?你母亲是因为一直坚持着对家的保护的强烈的意念才勉强和你奶奶保持平衡,谁也动不了谁,别人可不行。而且,选择一个阳窍,也有助于你母亲阳魂的保护。所以说,非浆糊莫属。钟山解释道。

    小懒和父亲相视一番,表情复杂。

    钟山话已说明白,只能他们是否同意了。

    片刻之后,小懒父亲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说道:“好,就这么办!你说该怎么弄就怎么弄,不然人早晚得饿死。

    小懒虽是万般不乐意,却也是没有办法,正如父亲所言,这都水米不进一个月,再不吃东西,那人还能活几天呀?

    “那你呢?”钟山转头看着浆糊,虽然笑眯眯地问道,但是眼神里却是命令。

    浆糊跟着钟山这么久,自然明白他这眼神的意思,不容抵抗。同时,他也感觉这也是挺好玩的事,自己的魂进了一个女的身体想到这里,他便也点点头,“好吧,我同意。”

    “好,那事不宜迟,叔叔,我需要你准备一只大公鸡,一碗夹生饭,三炷香,两根白蜡,这是给奶奶准备的。同时,黄裱纸一沓,水碗两个,一个装水,一个不装。”钟山对小懒的父亲说道。

    小懒父亲应诺之后,便着手准备这些东西。

    小懒和浆糊站在一旁,问道:“我需要准备什么?”

    “我需要你的头发。”钟山说道。

    “要我头发干嘛?小懒一边问,一边还是拿起剪刀准备将那大辫子剪下来。

    “不用那么多,一根就够啦!”钟山慌忙阻止,这么好的辫子剪掉就真是可惜了。

    小懒拔下一根头发递给钟山,钟山将两头各自系在一根筷子上面。

【218】 移魂转体() 
小懒奇怪地眼神看着钟山,不明白他弄头发是干什么用的。

    钟山心里也在忐忑,这移魂之法是和父亲所学,当自己十来岁的时候,还见到父亲用过,这里面的整个程序也都经历过,但是真要亲手操作却是第一次。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只要认真去做,也未尝不可。所以钟山不敢大意,尽力回想着所有细节,不敢有丝毫的遗忘。

    不消片刻,小懒的父亲带着钟山要求的东西回来了,这回他是悄悄去做这个事的,生怕被别人知道,他已厌烦了那些人看热闹的眼神。

    “你让我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小懒父亲一边将东西放到地上,一边说到,同时,一只大红公鸡正被捆住双脚,惊恐地瞪着眼睛咕咕叫着。

    钟山收拾停当,然后搬来一个高脚桌,上面直接设法坛。说是法坛,其实很是简答,既无伏魔杵,又无降魂幡,四周也无护法,姑且成为法坛吧,实在是有些寒碜。

    不过钟山并不在意,毕竟不用请上仙护法,所以简单点也是无妨,只要能起作用就行。

    桌子中间靠前之处放置香炉一座,家家户户都有,香炉两侧为两个烛台,烛台上各插一根白蜡,正突突地冒着青烟。香炉后面便是黄裱纸一沓,此时已被钟山拿朱砂画了符,然后用一只水碗压着。桌子右手边是个空水碗,桌脚处是那只公鸡。

    桌子上准备完毕,便让浆糊躺倒小懒母亲的身体旁边,放空思想,什么也不要去想。

    浆糊既紧张又兴奋,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打颤。

    “钟钟叔,我害怕”浆糊一脸求助地望着钟山。

    “放心就好,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无把握之仗?”钟山手按住他的胳膊,安慰道。

    “你可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别让我魂没地方去了,到时候我就只能藏你那瓶子里了,我还有老爸,还有弦子呢。”浆糊很严肃地说道,似是上前线打仗一般。

    这个问题何尝浆糊自己担心,小懒和父亲也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出什么差池,不过现在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浆糊被安抚好,躺着闭着眼睛,心里忐忑自不必说。小懒则紧紧地抓着父亲的胳膊。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钟山将那两根用头发丝相连两根筷子,一根让浆糊抓在手里,一根放在小懒母亲的手里。而小懒母亲手中那根筷子的一头又插入那碗夹生饭中,浆糊手里的筷子插入一个熟馒头中。

    事情准备完毕,钟山便又回到法台前面,显示嘴里默念咒语,继而将三根香在蜡烛上引燃,插入香炉之中。

    钟山一手掏出匕首,一手将那攻击提了起来,抓住鸡头飞快就是一刀,殷红的鲜血顿时喷了出来,钟山忙用那个空碗接住,然后手指蘸了些,直接弹在浆糊和小懒的身上,同时屋里几个角落里也各自弹了一些。

    钟山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因为公鸡血为至阳的,此时将鸡血沾到移魂者的身上,可以保证这个时候不给小懒奶奶的阴魂钻了空子。

    魂魄分阴魂和生魂。阴魂便是人死后的魂魄,俗话说,阴魂不散,即是指的这个。而生魂,便是这魂魄的本体,即肉体并没有死去,而魂魄自己出来了,这叫生魂。一般人被吓着掉魂了,便是这个。也有梦游的,即自己闭着眼,但是照样什么动作都能完成,也是生魂的范畴。一般阳气强的人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钟山将盛着鸡血的那个碗放下,然后开始捏起一张灵符,口中念念有词,忽见,桌上那盛着水的水碗顿是微微震动起来,波纹在里面一圈又一圈。

    钟山知道,这是小懒的奶奶的阴魂和她母亲的生魂开始躁动起来,传递出来的能力波,肉眼是看不到的,但是借助这个水碗,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钟山忙拿起两张灵符,朝浆糊和小懒母亲的额头同时贴了上去。

    “着!”

    话音刚落,二人的身体竟同时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屋里顿时起了一阵阴风。但是这风是极短暂的,短暂到人家没有去细细感受,那风便又消失了。

    钟山看了看小懒母亲和浆糊手里各握着的一根筷子,还都均匀地插在夹生饭和馒头里。再抬头看那香烛,发现竟然燃烧地比刚才迅速了很多。

    钟山手伸进碗里,蘸了一些水,然后分别撒到二人头上。几乎同时,小懒母亲和浆糊一起睁开了眼睛。

    小懒和父亲瞪大眼睛,瞅着刚刚醒来的两个人,一脸地不相信。

    “现在是成功了吗?”小懒弱弱地问。

    钟山点头。

    此时,浆糊和小懒的母亲也都从炕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小懒见母亲坐了起来,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兴奋,流着泪就扑过去抱住了。

    “那个你抱错了,你娘在那边”

    小懒抱着母亲,却突然传来一个大男人的声音,这声音自是浆糊的。

    小懒听了这话,忽然意识到是这么回事,便好转身抱真正的母亲,可是,看到浆糊这个大肉壳子挡着,自己明明知道这才是母亲,可就是下不得手去抱。

    “懒儿,你可想死妈了。”小懒母亲说道,可是这声音从浆糊嘴里出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别说他们接受不了,即使钟山自己,也很难去接受。

    小懒不愿意靠上前去,只能流着泪说:“妈,你咋这么傻呢?”

    小懒父亲也是一边叹气,一边埋怨,当然,更多的也是心疼。

    小懒母亲由于乍一进浆糊的躯壳,很是别扭,感觉个子也高了好多,身体也结实,此时也有力气,站起来就要个钟山施礼感谢,被钟山连忙拒绝了。

    “阿姨,万万不可,这是我分内之事,况且这只是你们暂时性互换,目的是不让你的身体垮掉。”钟山连忙去扶,边扶边说,不过这场面让人纠结死了,一个个的都成了神经病一样,角色互换。

【219】 浆糊挨揍() 
钟山将“浆糊”扶着落座之后,转身对着真浆糊说道:“感觉怎么样?”

    “你还别说,另有一番滋味。”浆糊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一边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小懒急了:“不许乱碰!”

    浆糊吓得手一哆嗦,忙将手收了回来,两只手一会合拢,一会抠抠衣角,竟然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钟山见浆糊这般扭捏样,心里早已笑得不行,但考虑到这个严肃的场合,便只能强忍着,转移注意力。

    “好了,现在该干正事儿了。”钟山说道。

    “啥正事?”浆糊忙问。

    “我说你是猪脑子啊?提前告诉你,让你帮阿姨的身体吃东西。”钟山怒道。

    “哦哦哦。好,上饭。”浆糊此时正襟危坐,小腿盘的那个利索。

    小懒父亲便赶紧去锅里给她盛来那菜粥,还算热乎,正好吃。

    只见“小懒母亲”(实则是浆糊)端起汤碗,就要张开嘴往嘴里倒。

    “慢着!”钟山忽然喊停。

    “怎么了?”

    “你见过久病的人这么大口地吃东西吗?还不把胃撑坏了?要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喝。”钟山说着,就把刚才给小懒母亲喂食用的汤匙拿了过来。“用它慢慢地喝。”

    “我不用这个,太”话还没说完浆糊便停止了。他原本是嫌弃脏,给别人用过的,可是没说话,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便是刚才那个人了,哪有自己嫌自己脏的?

    话说,浆糊从小到大都没用汤匙吃过饭,他嫌不如用筷子来的痛快,方便。此时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拇指和食指轻捏着汤匙柄,翘着兰花指,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着粥。

    还别说,也多亏了这动作是发生在小懒母亲身上,带着些女人的柔美和气质,若是换到浆糊本尊之上,一个一米八的臀肥膀圆的大汉,捏着个小汤匙,翘着兰花指一口口地喝汤,要多喜感便有多喜感。

    钟山的眼神可并没有完全停留在这二人身上,而是紧紧盯着香烛和那碗夹生饭。庆幸的是,小懒的奶奶也正在享用着,大快朵颐。

    片刻之后,钟山见那水碗里水波逐渐趋缓,便问浆糊可否吃饱。浆糊捂着肚子说道:“我个她这肚子里塞了两碗菜粥,这个可以吧?”

    小懒母亲笑道:“我平日里也没这么大的饭量呀。”

    浆糊尴尬一笑。

    钟山心道,还是赶紧给他们换回来吧,这太别扭了,真怕时间久了,所有人真的都被搞成精神病。

    于是二人又纷纷躺下,各自握着那筷子,钟山施咒,这回小懒母亲身体抖动的厉害,想必又是小懒奶奶的阴魂和母亲的生魂揪扯的缘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浆糊才微微地整开眼睛,然后盯着天花板,眼珠子一顿骨碌。

    “瞅什么呢?”钟山问。

    浆糊像是刚睡醒一样,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连忙摸了摸自己身上,然后腿一夹,这才舒出一口气。

    “幸好还在”浆糊坐了起来,然后幽幽地说。

    他那动作那么明显,任谁也能看得出来,小懒在一旁“呸”了一口,“不要脸。”

    浆糊也不在意,然后起身下了床,朝着小懒嘿嘿一笑。

    浆糊这笑,其实不带有任何感*彩,但是小懒却是个多心的人,心道定是这浆糊趁着刚才移魂换体的时候,占了母亲的便宜,此时才这样笑,不禁怒从心头起:“你再笑!”这话说着,小懒随手抓起来的一个枕头就落到了浆糊的头上。

    “哎哟我操,我怎么你了,你打我?”浆糊捂着脑袋,回头瞪着小懒。

    小懒手里的枕头再一次扬了起来,“你再说?”这回小懒父亲看得及时,将枕头及时夺了过来。

    钟山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小懒,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浆糊,如果是因为你认为他冒犯了你母亲,那也是我造成的,也轮不到打他!有什么是你冲我来。再说了,他一向就是个愣头青,没有那么多歪歪心思,一向都是直来直去,但是我们的人品没有问题,我钟山拿我人品做保证,请你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钟山真的生气了。当初答应着跟着自己出来,就要保护好他,平日骂归骂,还轮不到别人欺负浆糊。

    钟山继续说道:“你要是信不过我在钟山,大可以明说一句,我们立刻就走,这种事你别以为我愿意管。”

    小懒父亲忙过来赔不是,然后拍着浆糊的肩膀,一个劲儿地道歉。

    小懒被钟山这么一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眼泪啪嗒啪嗒地落着,其实,她也委屈。

    钟山看了看在抹眼泪的小懒,没给她好脸色,对小懒父亲说道:“我现在已发现了一些苗头,你家奶奶回来上身的真正原因。”

    小懒父亲忙问:“什么原因?难道不是因为嫌我们不孝顺?”

    “是嫌你们不孝顺,不过我估计也紧紧是局限在你没有给她生个孙子这一点上,至于别的我需要你帮我个忙。”钟山忽然神秘地说道。

    “要我怎么帮你?”小懒父亲问道。

    “过年之前,是不是村里有个张爷去世的?”钟山问。

    “对呀,你问一个死人干嘛?”

    此时浆糊和小懒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纷纷围了过来。

    “我需要你们给我准备一件这张爷平日里最喜欢穿的衣服。死前穿的更好。”钟山神秘地说道。

    “要死人衣服干嘛?多晦气!而且,一般家里老(死)了人,他用过的被褥和衣服都是烧了的,谁还会留下呀。”小懒父亲说道。

    “这正是难办之事,但是这事一旦办好,我可以让奶奶主动离开。”钟山说道。

    小懒和父亲对视了一番,纷纷摇了摇头。这东西的确难找。

    忽然,小懒父亲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有了,要是他穿破的旧衣服行不行?”

    钟山想了想,点了点头,“只要是他的亲人能认出来就行。”

    “那好,那我去找。”小懒父亲兴奋地说。

    “不是都烧了吗?”小懒追问。

    “这个一定没烧!”小懒父亲头也没回,径直跑了出去。

【220】 寻找故衣() 
钟山无奈地看着小懒,小懒两手一摊,表示无语。

    钟山笑道:“都说儿随母,女随父。看来这话一点儿不假,你这暴脾气,你爸急性子,果真是一家人。”

    小懒被钟山这么一说,脸上竟隐现红晕,或许是意识到刚才那个样子一点儿淑女形象都没了,不觉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浆糊。

    浆糊本来对这美女从内心讲,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是经此一“劫”,好感度顿时大大降低,心里不停嘀咕:你这疯婆子,比我家弦子差远了去了。

    钟山看出两个人因为刚才的事情,各自揣着心事,也不捅破,毕竟自己也将小懒说了一顿。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小懒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问道:“钟山,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这么神秘?”

    “等你爸把衣服找到再说不迟。”钟山简单地答道。

    “哦”小懒感觉讨了一个无趣。

    又过了一会儿,小懒又开了口。“那个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还打了浆糊,我给你们道歉吧。”

    钟山心里一乐。小丫头片子,还治不了你?不过脸上却是一脸真诚地说:“哪里哪里,都是误会罢了,都别往心里去。”

    浆糊见这女人给自己道歉了,反正刚才打的也不疼,便又是“嘿嘿”一笑。钟山忙将他的嘴捂住:“你嘿嘿什么呀,你这嘿嘿捅了多少马蜂窝了?”

    小懒知道这话里另有所指,自己也难逃这个范围,不禁又是尴尬地一笑。

    三个人,就是在这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期间还将屋里重新打扫了一遍,那法台,蜡烛等等也都一一撤下了。

    大约过了得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小懒父亲才风急火燎地从外面赶回来,衣服上,头法发上都是碎草。

    “爸,你这是去哪里打埋伏去了?”小懒调侃道。

    小懒父亲从坏里神秘地掏出一件团得皱皱巴巴的破布团子,然后递给钟山,自己连忙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进去,然后抹了抹汗。

    “这东西可让我好找。”

    钟山将那破布团子展开,此时才看个明白,原来这是一件对襟短袖褂,平日里农忙干活的,穿这样的衣服居多。因为那个张爷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素日也是穿这个干活去。

    小懒父亲为什么能想到这件衣服,并且还能找到它,那得说起这么一个缘由。当年生产队干活,他俩是一个生产队,这个张爷很为年龄大一些的缘故,大队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角色,就是让他负责看守那些长了穗儿的高粱,谷子。

    这高粱、谷子一旦长穗以后,就很容易招惹麻雀过来,每次都是一片黑云一样,黑压压地来,一赶,又是黑压压一片云似地飞走。所以那个时候,毛主席提出来“灭四害”的号召。四害有哪些呢?包括麻雀,苍蝇,老鼠,蚊子。当然了,后来认识到麻雀也是益鸟,就给剔除掉,换成蟑螂了,这是后话,在此不提。

    当年这张爷为了看护那些谷子高粱,可是没少费心,大中午的不睡觉,去地里趟麻雀去。可是他走到这边,麻雀落到了那边,他去了那边,麻雀又飞到了这边。他这么大年纪了,哪有那力气和速度去追麻雀呀。

    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弄一些碎布条呀,破塑料布什么的,拴在高粱杆,谷子上面,可是那些麻雀贼精,对这些东西早已免疫,照样落到谷子上面,大快朵颐。

    张爷这就急了,有一次和别人说起了这个事。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懒的父亲。

    小懒父亲说道:“叔呀,你看你一过去,那些家雀就跑了,那你不妨试试把这衣服脱下来,扎个草人放在地里,看看有没有效果?”

    这张爷听了他的话,效果还真是不错,从那之后,张爷就将自己最破的衣服弄成假人,立在地里,效果倒是出奇的话,因为这,队里给他的工分并不低,又加之他有三个儿子,都是壮劳力,竟成了村里的“首富”,到年粮食还有结余。

    而他贡献出来的衣服,自然每年都随着粮食的收割,放在了一起。

    刚才小懒父亲出去,便是去了柴禾垛那找这衣服去的。果然是有心人天不负,让他找到了。他在欣喜之余,四处看看无人,忙将那破烂衣服团在一起塞到怀里,快速跑了回来。

    钟山心里一笑。这怎么和*战里那个偷*的日本鬼子那么像?

    当然,他不可能在脸上带出来,而是将那衣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腐霉还夹着秸秆草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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