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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当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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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忙过去,将老三搀起来。谁料这老三双腿都软了,像两根面一样,根本立不起来。
“赶紧过来帮忙呀!”钟山忙喊。大家才慌忙跑过来,谁料刚到跟前,又都捂着鼻子抽了回去。
钟山低头一看,不由得也是面露嫌弃之色。这老三此时已是屎尿俱下,裤子里兜着一大坨,湿乎乎的,沿着裤脚流了出来。
钟山想直接放手,又忍住了。和老大往外面拖出几米远,然后帮老三解开了腰带。老大拽住老三的裤脚,使劲一扯,裤子被拖了下来,同时带着那么多的污秽之物。
众人不禁往后又退了几步,离得远远的。有几个又开始窝着腰,开始呕吐起来。
张老大看着钟山,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
钟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赶紧到了那饮羊的水罐里洗了洗手,然后在身上擦干。回到老大身边,低声地问:“都看到了吧?”
老大脸色刷白,点了点头。
“你能确信早晨看到的是他给你们报的信?”钟山问。
“如果是我自己,我现在可能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他。但是,你看老三,他被吓得这样?我俩是一起到老二门口,正好看到他报信的,难道是我俩都看错了?”老大哆哆嗦嗦地说。
显然,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老二好端端地死在坟地里,还是一脸惊恐之色。有个报信的吧,此时却发现他根本连走都走不了,别说报信了。
“这李光棍没有什么兄弟什么的?”
虽然钟山已从小懒父亲那了解过这李光棍的信息,知道他一个哥哥已去世了,但是此时更愿意相信是一个模样很相似的人去报的信儿,他可不愿意听到什么事情都和灵异扯上关系。
张老大摇了摇头,然后抄起院子里一个生锈的铁锨,铲了一些干土,弄碎,然后丢到老三裤裆里。一是遮盖一下那臭味,二则将那湿乎乎的东西给吸干。
张老大忙了几下之后,周围的人才渐渐靠过来,帮着一起弄。
老三此时浑身打着哆嗦。虽然天气已暖,但毕竟还到不了穿短裤的季节,此时很有一些冷。不过,他这哆嗦更多的应该来自于他刚看到的情景。
老大抬眼,看了看大家,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却在想,没事的时候,都一个个贴乎得挺近,一到有事了,都躲得和见鬼一样。但是此时,他却对钟山渐渐有了好感,芥蒂心渐渐消除。
“这位先生,不知道贵姓?”老大问。
“免贵姓钟。”钟山头都没抬,简单地答道。他的目光此时都在老三的脸上。
“年轻轻轻的,竟然能吓得屎尿俱下。”钟山低声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别人听的。
老大表情尴尬,“没出息”
众人将老三身上都铺了土,味道消退了一下,这才能站在一旁说话。
钟山抬起头,看了看大家,发现众人现在目光竟都落在自己身上,像是看什么奇怪的动物一样。这眼神看得他很不舒服,于是开口说道:“大家这么看着我,想问什么?”
那个戴帽子的四十多岁男人问道:“刚才你说,要是出了什么事,别怪你没提醒大家,你指的是什么?这李光棍怎么成了这样?”
钟山看了看老大,又低头看了看依旧斜躺在地上,劈着双腿的老三,然后说道:“你问问他俩就知道了。”
老大脸色仍旧没有恢复,脸上的肌肉哆哆嗦嗦,不由自主地颤抖,片刻之后才开了口:“就是李光棍早晨给我送信,告诉老二死在坟地里的”
【235】 一定要救()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样,没有人再说话。
气氛很是压抑,压抑到众人只能听到耳朵里“嗡嗡”叫的声音,对周围任何其他到底声音都是置若罔闻。
张老大的这句话无疑让大家都开始陷入恐惧当中。
“你能确准真的是他?”戴帽子的那个男的不敢相信,又瞅着老大问了一遍。
老大眼睛看向地上的老三,此时老三还是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确准。我和老三一起看到的,不然他能吓成这个样子?可是,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怎么就能”老大说不下去了。
“是呀,他身上烂得那些窟窿绝不是一会儿就能形成的,最起码得有个把月的。但是照现在的样子来看,至少得有半月二十天已不能动了,看那些粪便便能判断他在炕上有多久不动了。所以能跑去给你们送信,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们是眼花看错人了,要么就是”钟山话到这里,忽然停了,他要观察一下大家此时此刻的反应,防止都被吓到。
众人此时都急切地看着钟山,等待着他的答案。
“要么就是活见鬼了。”钟山力争很平静地说这句话,以稳定大家的情绪。
众人还是没有淡定住,人群里顿时哄地响起一阵嘈杂之声,纷纷在大声议论着什么。
钟山听不清,也无心去听,他知道大家现在说话的内容,不外乎就是活见鬼这件事。但是,他自己也在犹豫,要说见鬼,深更半夜还有可能,人死了也说的过去。可是这李光棍,此时虽然躺炕上一动不动,但毕竟还是个活人,而且这消息是太阳老高才告诉的,哪来的鬼?莫非是生魂?
钟山心里不禁一动。生魂?又是生魂。小懒的母亲是,这个又是。
钟山想了想,突然大声喊道:别吵了。”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寂静无声,甚至连大声喘气的声音都没。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刚来村里的年轻小伙子,身上带着一股强势,或许是希望。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大家都感觉,此时此刻,应该听他的。
钟山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便说道:“我建议老李光棍也弄到外面来。该找医生找医生,虽然平时大家和他没什么交往,但是他比较是你们村里的人。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大家说是不是?
钟山本指望有几个人能呼应自己一下,结果便是,一个人都没有,都继续保持着安静,包括小懒的父亲和张老大。
见没人说话,钟山继续说道:“这事很蹊跷,联系到你们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先是张爷去世。”钟山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向张老大。
钟山心道,我就先从你这开刀,若是没人动手,你家就得动手。张爷是你爹,我从他的死开始,让大家都以为这诡异的事情是从你家开始的。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是,改坟的事是你们兄弟三个做的,这总是没错的。
果然,张老大听到这话,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大家也纷纷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张老大慌忙低下头去,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钟山继续说道:“先从张爷开始,然后又是小懒母亲被上身,又是二叔今早离奇死在坟地里,又出来个烂炕上很久的李光棍竟然一早跑去送信儿,你一连串儿事情,大家可要想明白,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们自己一定好好斟酌斟酌,下一件事是什么,发生在什么人身上,这都没准。这个时候,只有尽量将李光棍救过来,让他苏醒过来,能说话了,我们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众人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又开始七嘴八舌地低声讨论起来。
人群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好,那我们就给他治。”
众人也纷纷响应。
钟山见事情搞定,便招呼大家准备东西,弄被子将李光棍架了出来。当恐惧占据了内心,这些恶心便可以为人所能承受了。众人虽然还是捂着鼻子,但是七手八脚地将李光棍清理了干净,甚至有几个人离家近的跑回去,拿些碎布破衣,给李光棍擦洗了身体。
一番清理之后,李光棍身上那些肮脏污秽的屎尿都被清理干净,此时恶心感已消失,但是恐怖感却是更加加重了一重。那些隧洞更加明显,一个个黑洞洞的,翻着血红的肉,有几个已发着黄色的脓。
再和一旁的张老三对比,他身上依旧一层薄土盖着,脏兮兮。
钟山说道:“这屋子里是没法住人的,我们得给他找个住的地方。谁有合适的去处?”
众人都是沉默不语。
那个戴帽子的男的发话道:“村里不是有党支部呢,那里面我记得有张床,也算干净。弄到那里最合适了。都说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不不不,那个地方是党员干部和社员开会的地方,哪能摆个病人呢?”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但是却是从后面传来的。
钟山朝声音看去,看不到是谁说的话,人也没有走出来。但是钟山心里明白的很,能第一时间拒绝的,自然是和党支部有关系。心里不禁暗笑:这就是代表党的人呀
“这件事你们商量,但是一定得商量好了,决不能让李光棍再睡这里。”钟山才懒得去听他们的争辩,只要等个明确结果便是了。
说罢,钟山便走到小懒父亲面前。
“叔叔,我需要你现在立刻去做一件事。”钟山说道。
“什么事,你说吧。”小懒父亲想,这正好呀?我不在场,便不用和他们商量这李光棍住谁家的事了,反正是一定不会住自己家了。
“你现在要赶紧去找村医来,给这李光棍看看。”钟山说。
“村医?哪来的什么村医,前几年早被打成右派弄死了,还去哪里找村医。”小懒父亲貌似一肚子怨气。
“呵呵”钟山不禁一阵苦笑。“那就去别的村找,别的村没有就去乡里、县里找,一定要找到,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发现事情比开始预想的要复杂多了,李光棍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口说话。这可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小懒父亲本还想拒绝,但是看着钟山一脸严肃,只好点了点头,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236】 浆糊急了()
钟山也不管他们,直接走到篱笆外面,找块干净地地方坐了下来,心里想着发生的事。
那些人还在争吵,但是没有任何人要离开的意思,他们知道,若是事情不能赶快了解清楚,谁也可能是下一个倒霉者。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有多严重,钟山的话到底可信度有多高,但是,李光棍此时此刻的样子大家却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人愿意去冒这个险。
张老大在一旁也没有参与,而是自己给老三擦着身上的脏东西。
直到太阳已挂中天,中午了,嘈杂之声才渐渐低了下来,貌似大家已就李光棍到底住哪里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钟山站起身来,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太阳,这温煦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但是钟山无心去享受这一刻,他心里其实已是开始焦急如焚。
钟山走进院子,然后扫视了一下大家,开口说道:“怎么样,大家商量好了没?”
“商量好了,就住村党支部,那里最合适不过了。大家轮流去照顾,五户一天。”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喊道,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兴奋。
话音刚落,人群里传来“唉”地一声叹气的声音。
钟山嘴角微微一扬,心道:看来叹气的那个就是村支书了,这是典型地触动到利益关系,除了他,恐怕没有别人会被触及,他注定是一个要倒霉的。
“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也分好工了,那便动收吧。一起抬到那边去。”
钟山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出院子。
大家又是嘈乱一番,不过很快便有几个人用被子兜着李光棍走了出去,大家也都是跟在后面、两侧。
钟山站在篱笆外面,看着最后剩在院子里的张老大和老三。
老三的身体已基本被清理干净,虽然还满满都是土,但是比刚出来那会儿还要强多了。此时的他,由老大架着胳膊,勉强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张老大抬头看了看站在篱笆墙外面的钟山,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扶着老三。老三开始迈开步子,勉强能走路了,可是腰下却是一丝不挂。
钟山看到这里不禁皱眉,对老大说:“你不打算给他穿点儿什么?”
老大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将老三放开,然后四处看去。周围又怎么能有衣服呢。他本想回家去取,可是放老三自己在这里又不放心,治好将自己的褂子脱了下来,用两个袖子系在老三的腰间,算是勉强挡住了。
钟山从头到脚在老三身上看了一遍,表情严肃地说:“走吧。”然后朝人群的方向走去,刚走了没几步,然后回头对张老大说:“当心他吧,他阳气可能不多了。”
张老大和老三都吓了一跳。老三甚至又要瘫软的趋势,被老大强行架住才没有跌到地上。
张老大瞪着眼,大声骂道:“你别在这里妖言惑众,你才来一天,你知道什么呀?!我兄弟身体好着呢,由得你胡说八道?”
钟山摇摇头,淡淡地说道:“身体好到二十多岁看到个这个就屎尿俱下?别自欺欺人了。”钟山说完,又看了看老三,然后径直朝人群追去,只留下张老大兄弟俩愣在原地。
小懒父亲到家后装了钱,嘱咐了一下小懒便推着自行车出去了。小懒见父亲神色匆匆,忙问怎么回事,父亲头也没回,只是说了句,看医生去。
小懒和浆糊现在门口,你看我我,我看看你。
“看医生?谁病了?”小懒看着浆糊问。
“钟叔怎么没跟着回来?该不是他病了吧?!”浆糊忽然神色凝重地说。
小懒眼睛也是愣愣地,不置可否。
“哎呀!一定是和那些人打起来了!钟叔,你等我!”浆糊喊着就跑到屋里,看到昨晚做俩人用的镰刀还倚在墙边,抄起来就往外跑。
小懒哪里拦得住他,在拽他的时候,由于浆糊用力过猛,小懒差点儿被摔倒,气得直想骂街。可是浆糊已经跑远。
小懒心想,这二货要是这么去可不行,真要打起来还不被打死呀?绝不能让他自己去!
想着,小懒便返身看了看屋里,准备把门关上,却见浆糊又风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小懒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认路!”浆糊气喘吁吁地说。
小懒无语。
“我带路!你当心点儿,不许冲动,不许惹事,到那看清情况再说!”小懒说。
浆糊点了点头。
小懒将门虚掩,和浆糊两个人直奔张老二家方向跑去。此时,谁心里也都着急,浆糊尤甚,由于不认识路,只得在后面催了又催。
当二人到了张老二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都没,只有屋里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他们知道这是老二家三个妯娌在说话。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小懒心道:这不对劲!死了人竟然一个都没,尤其是老大和老三,这亲兄弟不在场?村里人竟没有来帮忙的?这怎么可能呢?
浆糊见这门口挂着白布,猜这便是早晨刚死的那个张老二家,于是问小懒:“这是他家不?”
小懒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疑惑的从院墙外面朝里面看。
“还看什么看,冲进去!”浆糊说着,便要举着镰刀往里跑,被小懒一把拽住:“我刚和你说的什么?弄清情况再说!”
“你看,一定是出事了。这死了人,门外都没帮忙的!”浆糊说着便挣脱了小懒的胳膊,冲了进去。
此时老二的尸体已停放在堂屋的灵床之上,身上盖着白色尸单,头和身体盖着,但是由于这老二个子比较高,所以脚露在外面,还是穿着青布鞋子,上面满是泥土。估计还没来得急换吧。
浆糊草草打量了一下尸体,便扯开嗓子喊道:“钟叔!”
屋里顿时跑出三个女人,奇怪地看着浆糊。其中一个女人冲着浆糊喊道:“你哪来的?到这里咋咋呼呼什么?”
“你们把我钟叔怎么样了!”浆糊瞪着眼,手里的镰刀在眼前挥了几下。
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往后一抽,不敢再说话。
此时小懒也进了屋子,见这四个人像是对峙一般,连忙将浆糊手里的镰刀压低,然后问道:“大娘,我家请来的那个驱邪先生呢?”
【237】 浆糊发飙()
小懒是问的老大媳妇,毕竟和老二家早晨刚刚吵了一架,此时不想跟她多说半句。而且老大媳妇人素来还是比较和气,好说话的。
老二媳妇还没等老大家回话,便站出来指着小懒骂道:“哎呀,这是谁家的标致闺女呀?自己娘还躺在炕上,现在就想着别的小伙子了,真是啧啧啧。”
小懒顿时急的脸通红,但是对于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那些骂人的话却又实在说不出口,一时间竟也语塞。不过,也亏了老大媳妇,见自己弟妹这样说话,忙劝住:“别这样说人家姑娘”
“我说大嫂,这样的小贱人你还帮她说话?你是没吃药烧糊涂了吧?”老二媳妇阴阳怪气地说道。
“弟妹,你”老大媳妇竟也被噎地没了话说。
小懒一旁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恨不得冲上去给老二媳妇痛快地甩上几个耳光。但是考虑到不见了钟山,便强行压制着怒气,只是咬着牙说道:“人说话做事要给自己留点儿德行,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是长眼睛的,做了坏事要遭报应,你二婶比我明白这个道理!”
“你!你骂我呢是吧?你敢骂我!”老二媳妇骂道。这样的人即使没有骂她,自己都能琢磨出别人有阴谋来,何况真的骂她。
浆糊本来就看这老二媳妇不顺眼,刚开始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此时见她和小懒剑拔弩张,顿时气地挥舞着镰刀,骂道:“怎么地?骂你?你这臭娘们儿太你娘的血口喷人了!”
“你想怎么样?想打人?你个男的想打人?!来人呀!有人打女人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老二媳妇也不示弱,扯开嗓子就开始喊,全然不顾刚死了男人。
若是别人,经她这么一喊一准无奈地跑了,可是浆糊是何人?他可不管你这套。
“喊呀,继续喊!”浆糊将镰刀刷地一下放到了老二媳妇脖子前面。
老二媳妇儿顿时吓地脸色刷白,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那镰刀刀刃,生怕浆糊不小心将镰刀割到她的脖子上面,浑身打着哆嗦。
“喊!给我喊!”浆糊厉声喝道。
老二媳妇嘴巴张了张,但是还是没有喊出来,脸上的汗哗哗地往下淌着。
“不喊是吧?如果不喊,那就乖乖地告诉我,我钟叔去哪里了!臭娘们儿,快点儿说!”浆糊瞪着眼,骂道。
小懒站在一旁看着浆糊,虽然嘴上一句话没说,但是心里说不出的舒爽,总算有人给自己出气了。
浆糊本身长得就是人高马大,又是愣头愣脑,此时这三个妯娌均被浆糊吓得浑身哆嗦,一言不敢发。
小懒一旁开始发话:“问你们话呢,到底人去那里了?”
“我们也不知道在屋里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待出去看的时候,他们就都走了,我当家的和老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老大媳妇强打着精神说道。
浆糊和小懒互视一下,然后问:“我钟叔你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老三媳妇说。
浆糊没有看这俩人,目光一直停留在老二媳妇身上。然后厉声喝道:“管住你的臭嘴,以后看到你再骂街,我把你这臭嘴给豁烂了!”
说罢,小懒和浆糊二人连忙朝外面走去。
妯娌三个见小懒和浆糊二人走出院子,才舒了一口气。老二媳妇还想骂街,老大媳妇马上说道:“行了妹妹,快别说了。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这嘴就不能不这样”
老大媳妇最后的话还是没说出来,但是老二媳妇听得出什么意思,眼睛瞟了瞟她大嫂,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
浆糊和小懒走到院子外面,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浆糊急了。“我钟叔到底去哪里了!
小懒摇摇头,然后说道:“很奇怪,村里的男人都去哪里了,如果是因为打架,不可能一个男的也没有呀。”
“那他们去哪里了?”浆糊问。
“浆糊,依我说,咱们先回家,我爸去找医生,我看并不一定是钟先生受伤啊,生病什么的。咱们先回去,等我爸回来,咱们问问他。你着急,我也着急,所以咱们赶紧回家,没准爸一会儿就回来了。”小懒心里虽然着急,但还是劝说浆糊。
浆糊抹了一把急出来的汗,然后点了点头。
二人此时没好办法,只得无奈地走回家。
家里门口依旧虚掩,没有人回来。浆糊和小懒心里不禁都顿时凉了一下。只好一屁股坐到地上。
忽然,小懒从地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浆糊忙问。
“屋里有动静!”小懒轻声地说,示意浆糊别说话。
“什么人?”浆糊低声问。
“难道我妈起来了?”小懒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进去看看。”浆糊说着,便起来将大门推开了。
“钟叔!”浆糊忽然惊喜地喊道。
小懒也瞪大了眼,奇怪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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