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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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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赌场里有鬼?”我问卫虚。

    “开赌场的,谁都是信这个的。”卫虚压低了声音,道:“说句自黑的话,跟你我有缘的人,十有八九,跟鬼那东西都是有缘分的。”

    还别说,小牛鼻子这话一讲,我当真立马就觉得,他说的好像真是挺有道理的。

    在我跟卫虚正小声嘀咕着的时候,巩曼出来了。当然,那女人并不是空着手出来的,在出来的时候,她手上拿着一个小皮箱。

    “这是你们要的一百万,点点。”巩曼大大方方地把那小皮箱提给了我。

    一百万这样的巨款,我和卫虚已经有好久没收到过了。

    这世上的人,就没有几个不爱钱的。当然,我也不能免俗,我一样是很喜欢钱的。因此,一接过那小皮箱,我赶紧便把它打开了。

    里面全都是百元大钞,一扎一扎的,还都是新的,连着号的。

    一扎是一万,一排是十扎,两层就是二十扎,一共五排,算起来正好一百万,不多也不少。

    “钱没问题。”

    在简单地数了一下之后,我装出了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对着巩曼道。

    “拿上钱,跟我走吧!”巩曼说。

    从第一庄出来,奥迪A8向着山下去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车开进了观江国际的停车库。

    “丁薇薇在家里吗?”我有些吃惊地问巩曼。

    “不在家里在哪儿?”巩曼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道:“她昨天晚上就回家了。”

    “那我给她打电话怎么打不通啊?”我问。

    “我帮她把手机号换了,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巩曼顿了顿,道:“虽然丁忠生死了,但他惹的那祸事还没了。”

    “那你们还敢住在观江国际?”这个我有点儿没看懂。

    “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巩曼说。

第280章:命不久矣() 
    跟巩曼闲聊了几句,电梯便已来到了31楼。

    防盗门一打开,我便感觉到,有一股子刺骨的冷气,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害得我打了个冷颤。

    “你家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冷?”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巩曼,问。

    “我也说不清楚。”巩曼摇了摇头,说:“要我自己能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用大老远的把你们二位给叫来了。”

    “先进去看看再说。”卫虚接过了话。

    进屋之后,卫虚从包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在空中晃了那么一晃。

    “呼”的一声,符便燃起来了。

    “符燃了,说明什么啊?”

    以我对那小牛鼻子的了解,他弄这么一道符出来,绝对有他的目的。只不过,他那目的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说明这屋子里的鬼气比人气重。”卫虚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道:“鬼气如此之重,藏在这屋里的那东西,必是个凶物。”

    “你是说那东西还在这屋里?”我问卫虚。

    “应该是在的。”卫虚回了这么一声,然后看向了巩曼,问:“你说丁薇薇有事,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嗯!”

    巩曼点了一下头,然后便带着我和卫虚,去了丁薇薇的卧室。

    客厅就已经够冷了,没想到在走进丁薇薇的卧室之后,更冷。一走她这卧室门,就好像是走进了冰窖里一般。这玩意儿,冷得我都上下牙都“咯咯咯”地打起架来了。

    “冷,真冷!”我不由得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

    丁薇薇是躺在床上的,此时的她,脸已经有些发白了,甚至连嘴唇都有那么一点儿发紫了。

    “命不久矣!”

    卫虚在盯着丁薇薇看了那么一阵之后,从嘴里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一听到卫虚说丁薇薇命不久矣,巩曼的神情,立马就变得有些紧张了。

    男人出了事,那是丁忠生自己活该,而且他是因为淫妻霸女出的事,巩曼心里的怨恨,应该是比伤心要多的。

    丁薇薇就不一样了,她是巩曼的女儿。当妈的,在听到女儿命不久矣之后,紧张那是很正常的。

    “你们一定要救救她啊!”巩曼在那里求起了我们。

    “尽人事,听天命。”

    这小牛鼻子,一开口就整如此没营养的话,他有意思没?

    “你倒是赶紧尽你的人事啊!”看着丁薇薇现在这个样子,我这心里,要说一点儿也不担心,那绝对是假的。

    “丁薇薇这样子,是体内阴气太盛造成的。”卫虚皱了皱眉头,说:“阴气需要阳气驱,在所有的阳气里面,童子之气那是最好使的。”

    “别绕来绕去的,到底要怎么整,赶紧说。”我问。

    “童子之气,自然得由你来啊!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你用嘴巴,对准她的嘴,然后轻轻地吹一口气进她的嘴里。”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丁薇薇这情况,看上去有点儿棘手,需要的童子气,可能会比较多,你们嘴对嘴的时间,至少需要一炷香那么久。”

    “嘴对嘴?还一炷香?凭什么吃亏的事都是我干啊?”我无比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你吃亏?”巩曼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我家微微才吃亏呢!”

    “既然你觉得她吃亏,那就自己来呗!我吃亏,她也吃亏,大家都吃亏,这事儿没法弄。”我说。

    在我跟巩曼正鬼扯着的时候,卫虚那边已经把香炉给拿出来了。同时他还点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里面。

    “救人要紧,你吃点儿亏又怎么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亏。”

    卫虚这话说得,竟让我有些无言以对。

    香都已经点上了,我能怎么办?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只能一口亲上去啊!

    丁薇薇这嘴唇,还真是够冰的。在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这嘴,就像是亲到了冰块上一样,顿时就被粘住了。

    一炷香再怎么都得二十分钟,粘住了就粘住了吧!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的,往丁薇薇的嘴里吹气。

    我这童子气对于丁薇薇,好像真还是有点儿作用的啊!在对着她吹了几口气之后,她的嘴唇,好像不再像之前那般冰了。

    怎么回事?丁薇薇的嘴唇确实不那么冰了,但我的身子,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地变得冰冷冰冷的起来了。

    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是熬过去了。

    我松开了丁薇薇,发现她的脸色,不像刚才那般惨白了。此时的她,红润说不上,但其脸上,多多少少的,是有了那么一点儿血色了。

    “你对丁薇薇是真爱啊!”卫虚笑呵呵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我有点儿没太听明白小牛鼻子这话。

    “我叫你给点儿童子气给丁薇薇,但没叫你给那么多啊!”

    卫虚贱贱地笑了那么一笑,道:“给了那么多童子气给她,你这身子肯定是会变虚的,不过对于丁薇薇来说是好事。你看看,小道我都还没开始出招呢,她的脸上,便已经有血色了。人一旦有了血色,那就证明体内的阳火已经点燃了,就可以自我恢复了。”

    “早不跟我说这个,现在跟我讲这些。”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牛鼻子,就是故意的。”

    丁薇薇的手指头,好像动了那么一下。

    她这是醒了吗?可她那手指头,好像只动了一下。在动完之后,便不再动弹了。

    “怎么就只动了一下啊?”

    我指了指丁薇薇的手指头,一脸懵逼地对着卫虚问道。

    “动一下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说明她已经有意识了。”卫虚顿了顿,说:“这房子里不太干净,得先把那脏东西揪出来才行。”

    “那就有劳小真人了。”巩曼很客气地跟卫虚说了一句。

    “大恩不言谢,我救你女儿,这还不是一般的大恩,是救命之恩。”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救命之恩,就算是要谢,那也得用钱来谢啊!你说是吧?”

    “钱都在第一庄,等事情办完了,我自然是会带你们去取的。”巩曼说。

    “你家里好像有个保险柜,里面有没有金条什么的?”

    这小牛鼻子,巩曼都说钱在第一庄了,他居然又打起了人家金条的主意。作为道家之人,他像这样,真的好吗?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世俗了啊?

    反正卫虚赚的钱,有一半都是我的。我是个俗人,在我看来,面子什么的,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钱重要的。

    因此,世俗一点儿就世俗一点儿吧!

    “金条?”巩曼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去找找看。”

    从今晚这短暂的接触来看,巩曼是个大方的女人。别的不说,至少跟她男人丁忠生比起来,这女人要大方得多。在给我们钱这事上,只要卫虚开了口,她就没有拒绝的。

    “你要不要这么俗啊?”趁着巩曼出去找金条的这个功夫,我说了卫虚一句。

    “难道你以为小道我是要那金条吗?是接下来小道我需要用到那玩意儿。”卫虚白了我一眼,说。

    “用今天干吗?”我问。

    “金木水火土,金位于五行之首。”卫虚故作神秘的笑了那么一笑,道:“今天晚上,小道我想要玩点儿新的,试试五行之术。”

    五行之术?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反正卫虚这么一说,我顿时就对他即将做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很想看看他这五行之术,到底会怎么使?

第281章:五行之术() 
    巩曼回来了,她的手里拿着三根金条。

    “就只有这么多了。”巩曼把金条递给了卫虚。

    小牛鼻子在把金条接过来之后,轻轻地掂了那么一掂,说:“一根五十克,三根一百五十克,虽然稍微的轻了那么一点儿,但勉强也够用了。”

    “七星变化有根因,金木水火土中寻。透彻五行生克理,家家爻像得均平。”

    卫虚一边念着这话,一边将手中拿着的那三根金条,分别放在了丁薇薇卧室的三个地方。

    “金生水。”卫虚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看向了巩曼,说:“这三根金条,小道我已经摆上了,但那金条上面,还差一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巩曼问。

    “水。”卫虚接过了话,道:“准确的说,应该是阴水。”

    “阴水?”巩曼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什么是阴水。”

    “阴水出自女人的至阴之处。”卫虚顿了顿,然后看向了我。

    这小牛鼻子要干吗?他该不会是又要把这锅甩到我的身上吧?取阴水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反正我已经铁了心了,不管他怎么说,我都要拒绝。

    虽然巩曼都是四十多岁的少妇了,但在听了卫虚这话之后,她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这不,她那张脸,一下子就给羞红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道。

    “哪有那么多便宜给你占?我看你,是要叫你跟我一起出去。毕竟,取阴水这种事,有男人在,有些不方便。”

    卫虚贱贱地笑了那么一笑,说:“取丁薇薇的效果会比较好,但如若你不肯,也可以取自己的。虽然效果会稍稍地差那么一些,但勉强还是可以用的。”

    这小牛鼻子,他有必要把这话说出来吗?

    巩曼的那张脸,本就被羞得有些通红通红的了,卫虚这么一补充,她那张脸,更是红得不像样子,都跟猴屁股差不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卫虚没有习惯性的坑我,也算是让我大舒了一口气。

    虽然巩曼长得还不错,但毕竟都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是丁薇薇她妈。要我在这样的老女人那里取阴水,我是打死都不会干的。

    当然,若是在丁薇薇那里取,我肯定会挣扎那么一下。倘若挣扎不过,最后我还是会从了那小牛鼻子的。

    毕竟,我这人是有一颗菩萨心肠的,在救人这个大前提下,有些亏,我就算再不想吃,咬咬牙,我也是可以吃那么一下的。

    “在想什么呢?”

    从卧室里出来之后,卫虚见我在那里愣神,便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我一下,问。

    “没想什么。”

    因为刚才自己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小九九,因此在回卫虚这话的时候,自己略微的有那么一点儿慌。

    “是不是这次没让你占到便宜,你心里有点儿小失落啊?”

    卫虚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那么一拍,说:“不是小道我不帮你,而是巩曼这女人,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经历过的男人很多。你这手指头吧,不能去碰她。要是碰了,就会被她身上那些别的男人的污浊之气给污染了,以后到了真需要用的时候,就不好使了。”

    这小牛鼻子,他就不能稍微的正经一点儿吗?老是像这样不正经,搞得我都跟着他,好像有点儿学坏了。

    在跟卫虚混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会是一个特别专一的人,一旦喜欢上某个女人,就会好好地爱她一辈子。但现在,我好像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反正只要是出现在我世界里的,长得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爱上那么一爱。

    完了,我感觉我自己,俨然已经变成一个花心大萝卜了。

    “你一会儿可不要坑我啊!”趁着巩曼那边还没有完事,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这小牛鼻子打一针预防针。

    “我怎么会坑你呢?”卫虚嘿嘿的笑了笑,道:“小道我最多也就是让你帮个忙什么的而已。”

    帮忙?一听到这两个字,我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马上就要被坑的感觉。

    “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啊?”我问。

    “现在还不好说,一会儿等巩曼那边完事了,咱们进去看看之后再说。”卫虚道。

    巩曼这女人,动作还真是够慢的。不就是取点儿阴水,弄在那三根金条上面吗?作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是驾轻就熟,很快的嘛!

    我和卫虚都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她居然还没弄好。

    “她这也太慢了一点儿吧!”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我,来了这么一句。

    “要是嫌她慢,你可以进去帮她一把嘛!反正干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熟练得很。”

    这小牛鼻子,就是不能跟他好好聊天。刚一开聊,他就开始不正经的调侃我了。

    “嘎吱……”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响声,这响声很像是柜子什么的跟地面摩擦的时候发出来的。有些刺耳,但就只响了那么一下。

    “你听到声音没?”我问卫虚。

    “听到了。”

    卫虚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迈着步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嘎吱……”

    这声音明明就是从酒柜那边传来的,可我盯着酒柜看了半天,发现那酒柜,根本就没有移动哪怕一星半点儿。

    “酒柜明明就没有动,怎么有声音啊?”我一脸懵逼地看向了卫虚,问。

    “鬼搞出来的事情,能用常理进行推断吗?”

    卫虚走到了酒柜旁边,“啪啪”地拍了两下。这小牛鼻子,敢情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就舍得下狠手拍啊!

    反正他拍的这两下,把那酒柜都拍得晃了起来。

    酒柜上摆着的酒,哗啦啦的连着掉了好几瓶下来。

    要知道,酒瓶不是玻璃的,就是陶瓷的,一落到地上,自然就“哐当哐当”的,摔得稀巴烂了啊!

    “你这是要闹那样啊?”我有点儿没太看懂卫虚的这番操作,因此便很好奇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敲山震虎。”卫虚呵呵的笑了一笑,说:“虽然小道我抓不住那鬼,但吓唬他一下,让他受个惊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嘛!”

    “酒柜上摆着的这些酒可都不便宜,不是上等的洋酒,就是茅台、五粮液什么的,你一下子给别人敲下来了这么多瓶,一会儿自己赔啊!”我道。

    “这酒可不是小道我弄下来的,是躲在酒柜里的那东西弄的。就算要索赔,巩曼也该找他,而不是我。”

    卫虚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用他的小眼神在那里寻找了起来。

    “你在找那鬼吗?”我问卫虚。

    “废话。”那小牛鼻子回了我一声,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那东西跑得还真快,居然能从小道我的眼皮子底下逃掉,有意思。”

    “明明就是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说是那鬼东西跑得快。”我呛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跑得快好啊!要他能跑出这屋子去,再也不回来,那就更好了。如此,小道我可以省好多的事。”卫虚说。

    这时候,丁薇薇房间的门打开了。

    巩曼探了个脑袋出来,说:“弄好了。”

    这女人,她的脸怎么回事?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红啊?还是白里透红的那种红。此时的她,跟之前比起来,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

    对待美丽的事物,我向来是喜欢多看那么两眼的。

    此时的巩曼那么有味道,我自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盯着她看起来了啊!

第282章:金生水() 
    “你在看什么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卫虚白了我一眼。

    小牛鼻子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原本只顾着在那里红脸的巩曼,立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来了。

    盯着人家女人看,虽然是欣赏,但多多少少的,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礼貌嘛!

    因此,在巩曼向着我这边看过来,跟我对视了那么一眼之后,我立马就变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别磨蹭了,跟小道我进去看看。”

    卫虚从嘴里冒了一句话出来,打破了这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

    跟着卫虚进了屋,他让我去把那三根他放的金条收过来。

    这三根金条,在经过巩曼那阴水的洗礼之后,已经不是之前的样子了。此时的它们,看上去湿漉漉的,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黏糊糊。

    “直接用手拿啊?”我问。

    “废话。”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道:“拿一下又不会吃亏,要是嫌脏,一会儿用洗手液洗个手不就是了吗?”

    “你说谁脏?”

    巩曼一听卫虚说的这话,那张红着的俏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些不乐意。

    “我可没有说你脏,只是那臭算命的,磨磨蹭蹭地不肯把金条拿过来,显然是在嫌弃你,觉得你脏嘛!”卫虚露出了他那一脸标志性的贱相,道。

    这小牛鼻子,他怎么可以那样贱呢?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巩曼很生气地走了过来,说:“我自己拿。”

    “不行!”卫虚阻止了巩曼,道:“必须得由他拿,因为一会儿他的闻那味道。”

    “什么味道?”我露出了一脸的不安,问。

    “金生水的味道。”卫虚说。

    “什么是金生水的味道?”我追问了一句。

    “你把那三根金条拿起来闻上一闻不就知道了吗?”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要想救丁薇薇,得找到害她的那东西。虽然你我都知道,害她的那女鬼,就在柳花巷,但具体是哪一个,还得靠气味去辨别嘛!”

    “这跟你扯的那金生水有什么关系?”我问。

    “金生水,母生女。将母之阴水涂在金条之上,至少在两三个时辰之内,那味道是不会淡去的。你的鼻子那么灵验,一会儿咱们就拿着这三根金条去柳花巷,找那女鬼。”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只有先把那女鬼给带回来,咱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我需要跟你们一起去吗?”巩曼问卫虚。

    “当然!”

    卫虚点了一下头,道:“我俩这是去救你女儿,你总不能让我们打车去吧?必须得开车送我们啊!你那车坐着,比出租可要舒服多了。”

    奥迪A8那可是百万豪车,岂是几万块的出租车能比的?

    “我们是现在就走吗?”巩曼问。

    “宜早不宜迟,当然是现在就要走啊!”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咱们也别磨蹭了,赶紧出发吧!”

    “上次去柳花巷,要不是有老烟鬼,我俩都没法活着回来。这次又去,会不会有危险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卫虚。

    “咱俩这次去柳花巷,是要去拐那女鬼。拐女鬼这事儿,你说危险不危险?”

    卫虚白了我一眼,说:“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更何况是变成了鬼的。不过这一次,小道我可得跟你提前说好,那就是咱们只拐女鬼,不干别的。”

    “就单只是拐个女鬼就已经是拿着小命在玩儿了,还干别的,不想活了差不多。”我回了卫虚一句。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出发吧!”巩曼说。

    卫虚盯着巩曼看了一眼,问:“你就穿成这样啊?”

    “还要穿成怎样?”巩曼露出了一脸的不解。

    “按照常理来说,你涂在那三根金条上的阴水,应该是够用的。但万一在到了柳花巷之后,出了变故什么的,还需要你的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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