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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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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吃的,看好戏。”卫虚笑了笑,道:“要不带我去,今天这出好戏,至少会失掉三分的精彩。”
“反正都带了一个,也不在乎再多带一个拖油瓶。”
唐诗的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库里,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车还是渝都的牌照。
“看你这车牌,不像是来出差的,怎么住酒店啊?”我问唐诗。
“住酒店方便。”唐诗说。
“怎么个方便法?”我问。
“那你们怎么住酒店?”唐诗反问道。
“没别的地儿住,自然就只能在酒店凑合了。”卫虚说。
“五星级酒店都住得起,能买不起房子吗?”唐诗这话,好像没毛病。
“买房子来干吗?小道我云游四海,四海为家,又不是那些俗人。”卫虚道。
“你俩不是俗人,我就是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唐诗这娘们是个心机婊。我刚才问的,她在拐弯抹角地反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成功地借着卫虚之口答出来了。
不过,摸着良心说实话,她这样的心机婊,挺有意思的。
“你俩穿着这身不太好,先去商场给你们买身衣服换上。”唐诗说。
“要买给你男朋友买,小道我走哪儿都是一身道袍,就算是再破,那也是师传之物。”卫虚这家伙,还挺有原则的。
“你身上穿的这玩意儿,不是师传的吧?”唐诗问我。
“我妈给的。”我道。
“那就好。”
唐诗带着我们去了步行街的高档商场,给我选了一身衣服。单是一件衬衣,都要了六百多。从头到脚配下来,花了小一万块钱。
从来不喜欢照镜子的我,站在镜子前,居然有点儿舍不得离开了。我怎么这么帅啊?要我是个女的,都恨不得立马就嫁给自己了。
人靠衣装,此话当真不假。
“时间不早了,还臭美,赶紧走了。”唐诗笑嘻嘻地说。
看那样子,显然我的帅气,是很让她满意的嘛!
“披着一身人民币的感觉,真好。”我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俗不可耐。”
唐诗赏了我四个字,不知是不是在赞美我?只不过她语文学得不好,把成语用错了。
城里人办婚礼,都是在酒店办。没钱的选差一点的酒店,有钱的选好一些的酒店。
谢梦溪应该是属于特有钱的那种,包了一个温泉酒店。整个酒店里,全都一栋一栋的小别墅,看上去比洲际酒店高档多了。
唐诗跟我说,这酒店是超五星级的。
土逼的我,一直以为五星级酒店是最豪华的,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超五星。
草坪上撒满了花瓣,就连树干上,都缠满了鲜花。
整个酒店,布置得跟童话世界一般。
“真是豪啊!”我说。
“比有钱我们是比不过她的,可我男朋友你有本事。咱们今天不比钱,比本事。”唐诗这娘们是发春了吗?说完这话之后,她居然冷不丁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可是我第一次被女人亲啊!整个脸顿时就羞得滚烫滚烫的了。
“占我便宜?”我很生气,唐诗虽然漂亮,但她老啊!都三十了,吃我这棵嫩草,我亏死了。
“今天你是我男朋头,老娘我想亲就亲。”
我怎么这么傻啊?给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当男朋友。她虽然是个处女,但毕竟年龄到哪儿了,狼性已经出来了啊!
“这是附加服务,亲一口一万块。”我道。
“可以啊!不过得等到晚上,你到我房间里来拿。老娘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胆?”唐诗笑吟吟地说。
说就是了,她还动起了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就像是在爱抚一样。
我内心是想拒绝的,可身体却很诚实,居然很享受?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这臭算命的,离英雄差了十万八千米,竟连这么一个老女人的关都过不了,当真是不争气。
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穿着婚纱,头上戴着花环,看上去美极了。
“你可算来了。”那女人热情地迎了过来,紧紧抓着唐诗的手,说:“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见证我的幸福,是我今天最开心的事。”
“这是我男朋友,叫陈希夷。”唐诗介绍起了我。
“哟!不错啊!找了个小鲜肉,还在上大学吧?”谢梦溪故作艳羡地问。
“成绩差,没考上高中,跟一神棍学了几天,就是个臭算命的。”我道。
第27章:金先生()
我就说了句实话,怎么唐诗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僵住了呢?好像,她还把脸给拉了下来。
“算命也不错嘛!至少人长得帅不是?”谢梦溪赶紧打起了圆场。
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戴着胸花,上面写着“新郎”二字。
“对于玄学,我也挺好奇的。你们算命,到底准不准啊?”新郎官问我。
“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看运气。”我道。
“那就是瞎蒙呗!”新郎官笑呵呵地看着我,问:“你是不是用算命那些坑蒙拐骗的手段,把唐诗这大美人骗到手的?”
谢梦溪假装瞪了新郎官一眼,然后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风正集团的CEO,魏峰。”
在说风正集团CEO这几个字的时候,谢梦溪故意加重了语气,就像怕我们听漏了似的。
“风正集团是搞什么鬼的啊?”我就一山里来的土包子,对渝都的大公司自然不了解,一好奇便问了出来。
“我们不搞鬼,是做房地产开发的。这温泉酒店,就是风正集团的产业。”魏峰得意洋洋地跟我介绍道。
“哦!”我点了下头,开玩笑说:“在集团的酒店办自己的婚礼,你这算以权谋私?”
“风正集团是我爸创立的,是我自己家的产业。”魏峰有点儿生气了。
“难怪!难怪!”我道。
魏峰冷着脸问:“难怪什么?”
“红紫黄光起福堂,小人得志喜非常。”我道。
“你说谁小人?”我都还没解卦,魏峰居然自己就听懂了?
“此小人非彼小人。”我顿了顿,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本事不如大哥、二哥,这不重要,晚出生个几年,远比他们多读那几年书要有用。”
风正集团的董事长魏思铎有三个儿子,其大儿子魏江和二儿子魏海都在国外的名牌大学留过学,很有出息。但那魏思铎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把集团传给了最没用的小儿子魏峰。
这些消息,报纸上都有。
不过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是看相看出来的。
“背了点儿不良媒体胡编乱造的东西,就敢来这里瞎忽悠。”魏峰冷冷地瞪着我,道:“看在你是唐诗男朋友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免得大家难堪。”
谢梦溪挽着魏峰走了,此时唐诗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只是客串一下她的男朋友而已,又不是玩真的,自然没有花心思哄她的必要。
“你什么意思?”唐诗很生气地质问我。
“没什么意思啊!他说我算命是瞎蒙,我说他当CEO是占了晚出生几年的便宜,彼此彼此,扯平了。”我道。
“叫你来是给我长脸的,不是来丢人的。”唐诗那眼神,凶中含怒,像是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剐了。
“丢人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啊?”我道。
“你说的那些,报纸上全都有,可以说人尽皆知。就算显摆你算命的本事,也说点儿别人不知道的啊!”唐诗说。
“我又没看过报纸,哪里知道报纸上写过什么?”我白了唐诗一眼。
“刚才丢死我的人了,你要不把面子给我挣回来,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唐诗这娘们,是把准了我爱财吗?居然用钱财来威胁我。
“你要怎么挣?”我问。
“我拿钱,你办事。怎么挣应该你去想,总之得让我满意。”唐诗说。
“那是魏思铎吗?”我指着那穿着中山装,看上去已有七十多,但却精神矍铄的老人问。
“嗯!”唐诗一脸严肃地瞪着我,道:“不许胡来。”
“胡来你个头。”我回了唐诗一个白眼,说:“作为风正集团的创始人,魏思铎理当是身份最尊贵的那位啊!怎么刚才我看见他,对一个四十多岁,辈分明显比他小的男人唯唯诺诺的呢?”
“你说的是穿灰色休闲装,独自坐着的那位?”唐诗问我。
“就是他。”我点了下头,道:“观他面相,虽然比我差了些,但也算是年轻有为,比魏峰那货,应该要有出息不少。”
“比你差?也不撒泡尿照照,那可是金先生。”唐诗在说金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露出了一脸的崇拜。
“别花痴了,你要喜欢那金先生,我帮你把他勾搭过来。不过,帮你钓了个金龟婿,牵红线的钱,那可是不能少的。”我道。
“胡说什么?金先生早就结婚了。”唐诗说。
“不靠老婆,他这样的男人,世上可不多。”我道。
“你是算出来的?”唐诗问。
“我就一穷鬼,今天是第一次进你们这圈子。魏峰的事报纸上可以看到,金先生老婆的事,哪家报纸敢曝?”我笑呵呵地道。
“扯这么多犊子干吗?小道我无聊了,把那金先生叫过来玩玩。越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小道我越喜欢玩。”卫虚这小不正经的,一开口就让人无语。
“你要玩金先生?”唐诗极其无语地看了一眼卫虚,说:“别痴人做梦了,金先生理都不会理你们两个。”
“要是他理了我们,怎么说?”我问。
“你想怎么说?”唐诗问我。
“再加五万。”我道。
“怎么算理?至少也得把他叫过来,才能勉强算得上是理。”唐诗笑吟吟地看着我,说:“如果叫不过来金先生,我就少给你五万。”
“金先生可是个大人物,五万块是不是少了点儿?再怎么算,至少值十万。”卫虚这家伙,对我把金先生忽悠过来这事,显然是很有信心的。
“赌就赌,谁怕谁?魏思铎要跟金先生搭话都得主动上前,你俩要身份没身份,要身价没身价的,能让他移步?”唐诗说。
“谁说我俩没身份?”卫虚白了唐诗一眼,道:“我可是道士,他虽然差点儿,但好歹也是个臭算命的。”
卫虚这话一说,把唐诗“噗呲”一声逗乐了。
女人啊!尤其是唐诗这种穿着深V连衣裙,胸还大的女人,笑起来可真是好看。
那一颤一颤的,晃得我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了。
“看什么?”
眼瘾都还没过够呢,就给唐诗发现了。
“欣赏你的美。”这种情况下,与其去欲盖弥彰地解释,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赞美。
“不学好的小东西。”唐诗的脸变红了。
她居然也会害羞?真是让人意外!
“我这假冒男友还称职吧?有没有让你找到那么一点儿恋爱的感觉啊?”我问。
“五分钟之内,要没把金先生带到我面前来,你就输了。”
心机婊!这女人真是个心机婊。我正掏心掏肺地跟她谈感情呢!她居然已经算计起我的钱财来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啊!
跟女人搭讪,凭着我帅气的样貌,往她跟前一站,随便说两句就可以。勾搭男人,还是金先生这种取向很正常的男人,靠男色肯定是不行的,得要点儿干货。
一边往金先生那边走,我一边给他看起了相。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不下点儿猛药,绝对是灌不翻的。
天地之大,托日月以为光。日月为万物之鉴,眼乃为人一身之日月也!左眼为日,父象也;右眼为月,母象也。
右眼之下赤色现,母必有厄。
看金先生那样子,似乎他还不知道,他妈马上就要嗝屁了。
不过金先生的狗屎运好,遇到了我。
“在这里干坐着,也不给你妈打个电话,当真是不孝。”我说。
金先生愣住了,用不可理解的眼神看向了我。
“再不打,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我补充了一句。
“你想干什么?”金先生问我。
“我是个臭算命的,刚无意间看了下你的面相,你妈年事已高,身上的病不少。现在估计已经犯病了,照顾她的保姆又没在身边。你再不打个电话问问,恐怕送医院都来不及了。”我道。
毕竟是亲妈,哪个儿子能不关心?不管我说的是真是假,打个电话又不费事。
金先生赶紧摸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赶紧打电话给离得近的人啊!最好先打120。”我说。
打了几通电话之后,金先生接到了个回电。在跟对方说完之后,他用无比惊奇的眼神看向了我。
“谢谢!”
“我没什么好谢的,是那边那位美女逼着我给你看的相,不然我才懒得看呢!为了跟她交差,你得陪我过去,当面跟她道声谢。”我说。
“应该的,应该的。”金先生客客气气地道。
见我领着金先生过去了,唐诗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
“谢谢!”
金先生很给我面子,一走到唐诗跟前,就跟她道了声谢。
“谢我干什么?”唐诗有点儿受宠若惊,另外还有点儿懵。
“谢谢你让这位小神仙给我看相,救了我妈一命。”金先生拿了张名片出来,递给了我,说:“我得赶去医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我电话就是。”
金先生走了,一分钱都不给我,就拿了一张破名片,当真是小气!
第28章:三弯三曲()
“我说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不懂事啊?他难道不知道,看相是要收卦钱的吗?拿张破名片,就把我给打发了。”
白费了口舌,一分钱都没捞到,我很生气。
“破名片?金先生的名片,可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算是拿一百万,也未必买得到。”唐诗这花痴女,是不是吹得有点儿过头了。
一张名片一百万?我拿一百万去,可以印一火车皮的名片。
“你要稀罕,那就赏给你了。”我把名片丢给了唐诗,说:“打赌你输了,多的那十万可别不认账。”
“愿赌服输,不会赖你账的。但是这名片,是金先生给你的,只有你能用。”
唐诗把名片揣进了我的兜里,道:“不是万分紧要的事,千万不要用。一张名片只能用一次,用了就没了。”
“什么意思?”我问。
“在渝都的地界里,只要不是犯法的事,你打这电话,金先生都能帮你解决。这不只是一张名片,而是金先生欠你的一个人情。”唐诗说。
谢梦溪的婚礼搞得很浪漫,不过这跟我并没多大的关系。我的眼里,只有餐桌上的美食,和形形色色的美女。
把肚子吃了个圆滚滚,婚礼也搞得差不多了。
唐诗说看别人秀恩爱没意思,便过去跟谢梦溪打了声招呼,然后带着我和卫虚回了酒店。
“客串你男朋友参加谢梦溪的婚礼,这事已经办完了,你是不是应该把剩下的二十四万结给了我啊?”我道。
“怎么是二十四万?”唐诗这是想要跟我耍赖吗?
“之前说好的十万,你给了一万定金,有九万没给,加上我五万块的精神损失费,一共是十四万。在婚礼现场,你跟我打赌,输了十万,总计变成了二十四万。”
虽然我只读了个初中毕业,但账还是算得清楚的。
“当时我们讲的是,当我一天男朋友。今天还没过完,着什么急?”唐诗看向了卫虚,说:“接下来我和他要过二人世界,你这个电灯泡,可以消失了。”
“你们俩玩好,玩开心,我自己一边玩去。”
卫虚这家伙,居然真的走了。有他这样当兄弟的吗?把我一个人丢给唐诗,就不怕那老女人把我吃了啊!
“你还想干吗?”
眼前明明是位大美女,可我却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只母老虎,还是虎视眈眈的那种。
“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回房间,二是跟我去见个客户。”唐诗说。
“为什么啊?”我问。
“被你骗了二十五万,我总得捞点儿回来吧!卖身还是卖艺,自己选。”唐诗一脸严肃地道。
“卖身是怎么个卖法?卖艺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已然有了主意,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一问。
“如果选择卖身,就得把我服侍舒服,不把你榨得一滴不剩,休想下老娘的床;若选择卖艺,那也简单,今天正好约了个客户,你只需要用算命的本事,助我拿下他。”唐诗道。
“拿下那客户,你能赚多少?”我问。
“反正回不了本,还得倒贴一大笔。”唐诗白了我一眼,说:“猫搬蒸子替狗干,全被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坑了。”
看在坑了她二十五万的份儿上,她说我死没良心,那就死没良心吧!只要能把钱拿到手,挨几句骂,无所谓。
“你就不怕带着我去,反而把事情搞砸了?”我问唐诗。
“若是搞砸了,我就一分钱都不给你。”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心机婊是给我下了个套,在算计我。
“骗别人容易,骗我这个臭算命的,可没那么容易。”
我笑呵呵地看着唐诗,道:“那客户你已经谈过很多次了,可一直没能拿下。今天你也没抱希望,之所以带我去,就是为了找借口赖账!”
“我刚不给了你两条路吗?自己选的。”唐诗说。
“哎!”我叹了口气,道:“谁叫我心好呢!要心不够好,能明摆着是个套,还主动往里钻吗?既然选了陪你去见客户,我肯定是有办法帮你把他拿下的。”
作为相师,说出的每一句话,那都是得负责的。这番话我不是胡乱讲的,而是在看了唐诗的财帛宫之后,下的论断。
天仓满,地库充,金甲柜里金光溢,井灶红润财火旺。
虽然要给我二十四万,但唐诗今天进的财,绝对比出的要多得多。
相师能算命,但不能逆天改命。唐诗的运势摆在那里,我只需要添把薪,加点火,她那财运,自然就会旺。
唐诗开着A6,带着我去了滨江路上的一栋高档写字楼。
我们进了一家建筑公司,见了一个叫罗总的。
那家伙膀大腰圆,剃着光头,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拇指般粗的金链子。
鼻有三弯为反吟,鼻有三曲为伏吟。反吟相见是绝灭,伏吟相见泪淋淋。罗总那鼻子,从相术上来看,谓之三弯三曲。
三弯出,无子嗣;三曲现,丧不断。
“罗总家里,最近半年来,常有丧事?”
唐诗都还没来得及作介绍,我便抢先来了这么一句。
“这位是?”
听到丧事二字,谁都会不舒服,眼前这罗总,还算有些度量。他虽沉下了脸,但并没表现得太生气。
“我就一臭算命的,唐小姐说你这段时间有些不顺,三请四邀地把我叫了来,让我给你看看。”我道。
“那你都看出了些什么?”
罗总这话问得很随意,显然是因为年龄小,没把我放在眼里。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报应自然就来了。挖了人家的坟,就算没有后人找你麻烦,坟的主人,总是会找你算账的嘛!”我道。
挖坟这种事,就算是干了,也没人愿意声张。我提这个,目的是为了让罗总看出我的本事。
“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知道那是挖不得的坟,还给挖了,叫明知故犯,自己找死。再粗的金链子,也保不过你三年。”
我已经看出来了,罗总戴那条金链子,不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辟邪。
黄金这东西,大家都喜欢,除了经济价值高之外,还有辟邪之用。要不然,古时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皇帝,干吗喝酒的杯子,吃饭的碗,都要用黄金制作?
“这都是你算出来的?”罗总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要说是蒙的,或者听别人说的,你信吗?”我问。
“大师快请坐。”
罗总把我们请进了会客室,还亲自去泡了两杯茶过来。
“我也不想挖的,可当时那情况,我是走投无路,逼不得已。”罗总说。
“走投无路就可以挖人家的坟?既然你让坟里的东西无家可归,那就不要怪他索你的命。”我道。
“当时我不是不信这些吗?”罗总一脸懊悔地说。
“是你老婆流产了三次,每次流产的第七天,都有死婴回魂,才开始信的?”我问。
“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啊!”
罗总居然扑通一声跪下了,还给我磕起了头。
磕头之礼可不能随便受,我赶紧侧过了身去,将罗总拉了起来。
“我可以帮你看看,但能帮你多少,现在还不好说。”我道。
“只要大师你帮了我,罗某我定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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