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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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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买法器?”我问卫虚。
“法器这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过,就算是撞运气,咱们也得去容易撞到的地方撞,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撞。”卫虚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去哪儿弄?”我问。
“渝都有条卖古玩的巷子,叫瓷器巷。那地方的古玩,一百件里面,有九十九件都是赝品,剩下的那件,必是从土里刨出来的。”卫虚道。
“土里刨出来的?不就是盗墓贼的贼货吗?”我问。
“别说得那么难听,要遇上了对眼的,咱们不得买吗?”卫虚说。
“买了还不让说。你虚不虚伪啊?”我很无语。
“法器这东西,你首先得尊重它,它才能帮到你。贼货贼货的,就算你说者无心。但不能保证法器这听者无意啊!”
卫虚这话说得,有点儿玄乎。
“法器还能听懂人话?”我问。
“上等的法器能,次等的,就算拿来。也没屁用,还占地方。”卫虚说。
“就一件器物,能听懂人话,是个什么原理?”
我毕竟是上过初中的,唯物主义的观念很重,就算再是神神道道的东西,我都想刨根究底地问出个缘由。
“能成为法器的器物,都是被各家各派的祖师爷们用过的。有祖师爷们的念力在,法器自然能听懂人话。”卫虚接过了话,道:“不过那东西认人,要与其无缘,就算得到了,它也不搭理你,根本没法用。”
瓷器巷是一条老巷,两边都是老房子,宽的地方有两三米。窄的地方只有七八十公分。
今天的阳光不错,在这老巷子里走着,很是惬意,时不时还能看到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小猫和小狗。
“这里连门面都没几个,那里有古玩卖的啊?”我问卫虚。
“暗地里来的货,哪能在明面上摆着卖?”卫虚往前面指了指,道:“看看那坐在竹椅上的老头。”
老头的相貌很平常,不过嘴里的那颗大金牙,在阳光底下,很是有些晃眼。
“牙齿都是黄金的,横财外流,看上去很有钱。”我说。
“岂止是有钱,还有货。你知道吗?他那颗大金牙,不是在医院装的,是从坟里刨的。”
卫虚这话,让我吃了一惊。
坟里刨的?不就是从棺材里弄出来的吗?棺材里刨出来的东西。镶自己嘴里,这老头的八字,是有多硬啊?
“怎么样?是不是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牛人?”卫虚问我。
“他不怕那金牙在尸体嘴里含过,恶心吗?”我问。
“就因为知道在尸体的嘴里含过,所以他才含在嘴里的。那老头叫乔金牙,盗墓出身,那颗金牙,就是他第一次刨坟的时候,从干尸嘴里抠出来的。”卫虚说。
“干尸?木乃伊那种吗?”我问。
“什么木乃伊,在咱们国家,就叫干尸。”卫虚顿了顿,道:“干尸千年不腐,邪气甚重。别说把干尸的金牙装自己嘴里,就算只是摸那玩意儿一下,不死也得疯。”
“我看乔金牙,挺正常的。”我说。
“师父跟乔金牙打过交道,还吃了亏,咱俩一会儿过去,可得小心些。”卫虚很认真地道。
“郑成生都吃了他的亏。咱俩这小菜鸟,够他玩吗?”我问卫虚。
“不管够不够他玩,都得过去玩上一玩。谁叫他的手里,有咱们感兴趣的东西呢!”
卫虚说完,便迈着步子,朝乔金牙那边去了。
“二位有事吗?”
见我和卫虚站在了他跟前,乔金牙面带微笑地问了一句。
“想在你这里买点儿东西。”卫虚说明了来意。
“没东西可卖。”乔金牙说。
“说两句。”
卫虚这是在搞什么鬼?都没跟我讲到底要买什么,便叫我说两句,我说什么啊说?
“乱纹额上,男女并主孤刑;黑痣泪堂,子息恐云有克。我看你并不是没东西可卖,而是不敢卖。因为你做的这买卖,刑克子孙。”
反正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我自然是看出了什么就说什么。
“先生可有解?”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乔金牙还是懂规矩的。见识了我的本事,他立马就尊称我为先生了。
算命这一行,不分老幼,只要有真本事,都是担得起“先生”二字的。
“就算有解,那也不能白解。”卫虚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反正他有东西也不卖,咱们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不能卖不代表不能送。”
乔金牙这话,相当有吸引力。不过我心里很清楚,他说的送,绝不是白白相送。不把刑克子孙给他解了,我们是不可能拿到的。
“没用的东西,就算是白送,拿来也占地方。”卫虚还端起了架子。
“二位先进屋里看看。”
乔金牙给足了台阶。我和卫虚再不下,那可就太不懂规矩了。
屋里很黑,拐来拐去的。
一走进去,我就浑身不自在,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盯着我。
“铁拐之地出英才,大小官班从此来。世代银瓶并盏注,更兼质库衙门开。”卫虚念了这么一句,说:“活人住阴宅,还整了条小铁拐龙。奢望家中子孙个个做官,妄求世代之富贵,你这欲壑,是不是太难填了啊?”
“好眼力。有你师父的风范。”乔金牙笑道。
“你知道我是谁的徒弟?”卫虚问。
“一看到你,就知道是郑成生那老牛鼻子教出来的。他坑了我的宝贝,我也让他栽过跟头,算是扯平了。”乔金牙说。
“你就不怕我此来,是为师父寻仇的?”卫虚问。
“那郑成生,哪怕一无所有了,骨气也会在。就他那一身的傲骨,有仇也得自己报。怎么可能让徒弟来?”乔金牙笑呵呵地说。
“听师父说过,他第一次来这儿,你乔金牙脸上的笑,就没停过。那一次,他被你坑得很惨。”卫虚回了一个微笑,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笑里,还藏着刀没?”
“有没有藏刀,我哪里知道?进我这宅子里来寻宝的人很多,但能活着把宝贝带出去的,没几个。”
乔金牙还在笑,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纯粹,甚至还带着一些和蔼,让人生不起哪怕一丁点儿的戒备之心。
“我们要带不出去,刑克子孙,谁帮你解?”卫虚问。
“要真能解,我这宅子里的宝贝,你俩可以随便挑一件。”乔金牙道。
“此言当真?”
卫虚这家伙,肯定是有备而来。我怀疑他早就已经想好,要在乔金牙这里拿什么了。
“当真。”乔金牙收住了笑,一脸认真地道:“你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比郑成生厉害吗?他没拿到的东西,你能拿到。”
“你们别在这里打哑谜了行不行?说的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赶紧拿出来看看。要不然,我可不给你解那刑克子孙。”我说。
“吕先念的第三个徒弟,虽没入门几天,但他那急脾气,倒是学到了。”乔金牙笑呵呵地看着我,说:“光学脾气没用,要你能把吕先念的本事全学到手,那才厉害!”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要看那东西,要舍不得拿出来,我立马就转身走。”
跟乔金牙这种笑脸人打交道,必须得直接干脆。要跟他鬼扯,嘻嘻哈哈的,一会儿就给你扯歪了。
“要论嘴上功夫,还是吕先念的徒弟更胜一筹。”乔金牙微笑着点了下头,道:“行!我这就带你们去看。”
第37章:七星棺()
乔金牙又七歪八拐地在前面带起了路,走了足足一刻钟,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小屋子。
屋子里点着七支蜡烛,三明四暗。
在蜡烛中间,摆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屋里摆棺材,乔金牙这是个什么路数?黑棺材里面,不会有干尸什么的吧?还好卫虚在这里,要不我准给吓得撒丫子就跑了。
“七星灯续七星棺。十载暗一灯。”卫虚用佩服的眼神看向了乔金牙,道:“四十年如一日,此等恒心,实不容易。”
“就这命,得认。”乔金牙的回答很轻松。
“九龙盘在里面?”卫虚指着七星棺问。
“七星锁九龙,是天道,亦是无奈。”乔金牙叹一口气,道:“守了它四十年。还是没能得到它的缘。你师父来试过,也是无缘之人。”
“那你猜我和它,会有缘吗?”卫虚问。
“倘若有缘,我就将它送给你。因九龙盘而起。自然得以九龙盘而结。只要能保我乔家后世子孙,没什么舍不得的。”
话虽如此,但从乔金牙说此话之时,中正部位微微露出的奸妒之相来看。要想拿到九龙盘,不会那么轻松。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你也变得如此大方了。”卫虚显然不信乔金牙的。
“看透了,也就不计较了。大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还有什么可争的?我争得越多,后世子孙的福祉就越少。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是应该给后世子孙考虑考虑了。”
乔金牙以前到底怎么样不好说,但他这个年纪,说这样的话,确实很像是肺腑之言。
医者不能自治,相者不能自观,皆因会受感情之影响。
乔金牙就算再会演,我也不能被他带进去。要掺杂了感情,相便不准了。到时候遭了他的套,还不自知,那可就得吃亏了。
“都刑克子孙了。确实应该考虑考虑。”我接过了话,道:“要再不考虑,恐怕就得断嗣绝后了。”
“一开口就招人嫌,跟你师父一样。”乔金牙说我。
“相人没有虚言,句句都是真话。真话这东西,虽然有益,但听着总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叹气,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真言逆耳利于行。”
“不应该是忠言吗?”乔金牙这老小子,是想占我便宜。
忠言,那是臣子对君王说的,他也配?
“相师口中没有忠言,只有真言。就算给皇帝老儿看相,那也是真言。”我道。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识,吕先念那老东西,当真是踩过不少狗屎。走了狗屎运。”乔金牙笑呵呵地说。
“快把七星棺打开,让我看看里面的九龙盘,到底长什么样?”
能让乔金牙守四十年,必然是至宝。打小没见过宝贝的我,很想开开眼界。
“一把老骨头了,我还想多活两天。要开七星棺,你们自己来,我是不会开的。”乔金牙说。
“你封的棺,让我们来开,这是在给我们出难题啊!”卫虚道。
“既是白送给你,自然得自己凭本事取。”乔金牙皮笑肉不笑地说。
卫虚围着七星棺走了一圈又一圈,把我都转晕了,他还没晕,还在转。
“龙从壬子方来,水从辛戌方出。好一条病龙,引而不发。”卫虚看向了乔金牙,道:“最是不能惹的,便是这病龙。让我来开棺,岂不就等于让我小小年纪,就疾病缠身。生不如死。”
“既然没这福缘,那就罢了。”乔金牙摆了摆手。
“开七星棺得做足准备,哪能如此仓促?”卫虚道。
“三天之后,便是良日。”乔金牙说。
“虽有些急促,但三日的时间,也还是勉强够了。”卫虚皱了皱眉头,道:“三日之后,我们再来。”
“行!”乔金牙答应得很爽快。
从宅子里出来,我总感觉乔金牙这老小子没那么简单,于是问卫虚。
“你真要开那七星棺?”
“嗯!”卫虚很认真地点了下头,道:“那九龙盘,是郑成生梦寐以求的东西。拜他为师,他教了我那么多本领,拜师礼还欠着呢!把九龙盘搞到,送给他,我就不欠他的了。”
“听你这口气,是想跟他划清关系啊?”我问。
“划得清个屁!”卫虚骂了一句,说:“每次他数落我,都说管我吃,管我住。还教本事给我。可我呢,除了惹他生气,别的什么都没给过他。他不是要回报吗?那我就拿个九龙盘回去,堵住他的臭嘴。”
“就算成功打开了七星棺,乔金牙也未必肯将九龙盘相让。”我道。
“不是未必肯,是肯定不肯。”
卫虚接过了话,说:“乔金牙那家伙,最是出尔反尔。也最是小气。别说九龙盘这种他守了四十年的至宝,哪怕只从他家里拿根针,都不是一般的费劲。”
“开了棺,万一他不给我们,咱们总不能硬抢吧?”我问卫虚。
“那可是在他的地盘,怎么硬抢?要想把九龙盘从乔金牙的宅子里拿出来,只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给。”卫虚说。
“心甘情愿?怎么可能?”从乔金牙那面相来看,要想拿走他的九龙盘,比要了他的命都要恼火。
“所以得靠你啊!”卫虚笑嘻嘻的说。
“靠我?”这小牛鼻子,不知不觉的又把我给套路了。
“就算我们不去,三日之后,乔金牙自己也必须得开那七星棺。他诱我去开。是想让我帮他挡劫。我则是想将计就计,把九龙盘搞到手。”
卫虚装出了一副很大方的样子,道:“要你到时能让乔金牙心甘情愿地把九龙盘给我,从此以后,赚了钱,咱们五五分,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呵呵!”
对于卫虚这家伙的此番言辞,只有“呵呵”二字。才能表述我的心情。
“别呵呵了,呵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的准备都好做,但有一样准备,需要你出手。”就凭卫虚那贱呼呼样子,他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需要我出手,什么东西啊?”我问。
“世上最好的运气是什么?”卫虚问我。
“狗屎运。”我脱口而出。
“那你赶紧去找坨狗屎踩踩,然后去买张彩票,看能不能中。”卫虚一脸无语地说。
“不是狗屎运,那是什么运?”
我有点儿好奇,想看看那家伙的嘴里,能不能吐一回象牙?
“胎运。”卫虚的这个回答,倒也合乎情理,至少不气人。
“然后呢?”我问。
“胎运这东西,只有怀孕的女人才有。咱们去开七星棺,那开棺之劫,只有胎运可挡。你的女人缘好,又会哄女人,借胎运这事,得靠你。”卫虚说。
“怎么借?难道你要把怀孕的女人带到乔金牙那里去?”我问卫虚。
“要能带去当然最好,不过他那地方邪性。若是带去了,不管是对当妈的,还是对腹中的胎儿,都没好处。轻则流产,重则生个鬼胎。这因果,咱们可担待不起。”卫虚一本正经地道。
“胎运又不是钱,怎么借啊?”我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虽然不是钱,但借法是差不多的。只不过,钱借了要还。胎运这东西,借了之后,没法还。说借那是文雅的讲法,更准确的说,胎运是讨,就跟讨口一样。”
卫虚这嘴,就是不会说人话。意思本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最后非要补充一句。
讨口不是就叫花子吗?
我堂堂一个相师,现今身价有好几十万的相师,像叫花子一样去讨口?成何体统?
第38章:聚运符()
“怎么讨?”
卫虚还没跟我讲具体的操作方法。
“我会准备一道聚运符,你拿去让孕妇贴在肚子上一天一夜,就可以把胎运借了。”卫虚说。
“借了人家的胎运,孕妇和肚里的孩子不会有事吧?”我问。
“胎运就是运气,也就是好运而已。运气被我们借走了,也就倒倒霉,最多舍个财什么的,伤不了身。”卫虚轻描淡写的道。
“让人家舍财。那不也是坑人吗?”我很无语。
“所以需要你出手啊!这里舍了财,从别的地方补回来,不正是你们相师所擅长的吗?”卫虚说。
这里丢,那里补,确实也不难。再则,卫虚都开口了,我是不能拒绝他的。
“去哪儿找孕妇?”我问卫虚。
“当然是妇幼保健院啊!那里全都是孕妇,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不过,一般她们都带着老公,去勾搭的时候,你得小心一些。”卫虚又开始不正经了。
“我是去帮你借胎运的。不是去勾搭孕妇的。她们老公在正好,免得误会。”我道。
卫虚回酒店弄了几道符,然后我俩便打车去了妇幼保健院。
不是爸妈带着孩子来看病,就是老公带着老婆来产检。我和卫虚两个小男生走在医院里面。总觉得有些另类,还有些扎眼。
这不,前台那护士姐姐,都盯着我俩看了好几眼了。
“咱们可以换个地儿吗?大厅里的人那么多,咱俩又不看病,又不产检的,感觉有些格格不入。”我道。
“就是要人多,才能选到合适的,并不是谁的胎运都可以借。那可是七星棺,胎运不够烈,镇不住。”卫虚一本正经地在那里胡说八道了起来。
“你以为胎运是白酒啊?还烈?”我很无语。
“知道女儿红吗?那可是世上最烈的烈酒。”卫虚蔑了我一眼,继续显摆道:“世上只有烈女之说,并没有烈男之词。故而,胎运这东西,要论烈,女胎那是要远甚于男胎的。”
“扯了半天。不就是想找个怀女儿的孕妇吗?要几个月的?”我问卫虚。
“一月不嫌小,八月不嫌大。胎运这东西,与月份无关。”卫虚这说了等于没说。
“正经点儿,还有别的要求没?”我问。
“就是她了。”卫虚指了指迎面走来的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
那女人的肚子只微微地隆了一点儿,长得很漂亮,皮肤也很好。那脸看上去,白里透着红。
俗话说,丑男靓女。意思就是,怀男孩妈会显得丑,怀女孩妈会变好看。
“为什么是她?”我问。
“因为她是一个人啊!你过去勾搭不会被打。还有就是,她长得漂亮,看着顺眼。”
这算个什么理由?卫虚这小牛鼻子,总是这么的让人出乎意料。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长得漂亮一些,我跟她说话的欲望多少会强一点儿。那种长得丑的女人,就算迫不得已要给她看面相。我也得多收点儿钱,弥补弥补我精神上的损失。
女人桃花眼,须防柳叶眉。无媒犹自嫁,月下与人期。
那女人不仅漂亮,还挺有个性的。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媒人这一说了,但父母还是有的。从其面相来看,这女人是不顾爸妈反对,擅自做主,嫁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女唇若紫,亲夫早死。
刚怀上孩子,最多也就两三个月,男人就死了。这女人,有点可怜。
“要不换一个?”我说。
“为什么?”卫虚问我。
“人家男人都死了,已经够倒霉的了,还借她的胎运,太不道德了。”我道。
“我就说她额头上怎么有鬼气,原来是死了男人。”
卫虚恍然大悟地接过了话,道:“死了男人正好,如此你就不会挨揍了。人家孤儿寡母的。正适合你用看相的本事,去帮衬帮衬嘛!”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问卫虚。
“死了男人,难免会心生抑郁。你长得那么帅气,正好用你的美色,去调节调节她的心情。如此,她腹中的胎儿,才能长得好嘛!万一你在这过程中爱上了她,那孩子就不会生下来也没个爹了。”
卫虚这嘴,就应该用针缝上。他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想孩子她爸,可他来了,你又怕。”
男人回来找她,是卫虚跟我说的。她的害怕,是我从其面相看出来的。
我和卫虚,还真得搭着伙干,不然就有只其一,没有其二了。
“你是?”女人问我。
“我是臭算命的,那里还有个臭道士。你要是相信我们,孩子他爸的事,或许能帮上点儿忙。”能直说就直说。没必要跟一孕妇玩套路。
“谢谢你们了,不过我得先做产检。”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我们等你。”我道。
那女人叫米晴,是个白领,跟他老公魏卓是大学同学。一个月前,魏卓出了车祸,没抢救过来,死了。
头七那天晚上。魏卓的魂魄回过一次家。
按照道理来说,在头七回魂之后,就应该去地府报到,投胎转世。可最近这几天,魏卓每晚都会回家。刚开始的第一次,米晴很惊喜。可天天如此,米晴就有些怕了。
米晴试着让魏卓走,甚至还用老人们说的方法骂过魂,可没用。
跟着米晴去了她家,是个小两室,装修得不豪华,但整个屋子很洁净。
卫虚在屋里转了一圈。说:“你这房子的风水,有点儿问题。”
“小真人你能帮我弄弄吗?”米晴问。
“我给两道符给你,这道符是用来保胎的,你贴在肚子上,一天一夜之后还我。另外这一道,我给你贴在门上。如此,你男人就不会再回来烦你了。”
卫虚这家伙,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明明就是借米晴的胎运。却硬说成是要帮她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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