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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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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来。”

    吕先念把我叫进了屋,还关上了门。看这架势,他应该是要对我进行指点了。

    “师父,对不起。”我真心诚意地跟吕先念道了个歉。

    “没得啥子对不起的,收了你这个操蛋的徒弟,就得承受你的操蛋。废话就不说了,给你简单交代几句。”

    吕先念轻轻在我肩上拍了拍,道:“钱若若就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好怕的。你为什么会怕她?那是因为你感觉到了她身上有东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解决问题,得先把问题搞清楚。你要看的,不只是钱若若的相;要算的,也不仅仅是钱若若的命。”

    “还有呢?”我问。

    “暂时只想到这么多。”吕先念打开了门,说:“晚上比白天凶险,但越是凶险,越容易看到真相。去吧!”

    “吕老先生你不一起去?”我那点儿本事,我自己都没底,钱彦生自然更没底。

    “不相信徒弟,就是不相信我这师父。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大老远跑来请我?”吕先念这是强行在给我撑腰。

    师父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钱彦生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客客气气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把我请上了车。

    “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哪个来接的,就该哪个送回来。”

    我这个师父,还真是有意思。钱彦生叫出租车送我回来,又不是多大个事儿,我都没放在心上,他却记上了。

第4章:黑蚕压眉() 
在走到钱若若屋门口的时候,钱彦生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我,问:“你确定可以?”

    “既然不信任我,干吗把我请到你家里来?”吕先念那么有脾气,作为他徒弟的我,自然不能一点儿性格都没有。

    天都已经黑了,屋里没有开灯,窗帘依旧是拉着的。至于钱若若,她跟白天一样,坐在窗前,呆呆的盯着窗帘。

    钱彦生没跟进来,我一个人进的屋。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一闻到屋子里那少女的味道,我这青春期的萌动,就变得有点儿不受控制了。

    “又来了?”钱若若扭过了头,淡淡地问。

    “不欢迎吗?”我笑了笑,道:“屋里有点儿黑。”

    钱若若站了起来,款款的走到了写字台边上,拉开抽屉,拿了一支白蜡烛出来,用打火机点燃,立在了桌上。

    “电灯太亮,刺眼,烛火刚刚好。”钱若若说。

    不开灯,点蜡烛。这个钱若若,有点儿怪。

    昏黄的烛光映在钱若若脸上,霎时就让她平添了几分娇羞,还有妩媚。搞得我心如鹿撞,甚至有些坐立不安。

    “你这小脸怎么红了?”钱若若靠了过来。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有些魅惑。闻了之后,让人有些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女人都是爱美的,喷香水很正常。钱若若这样的花季少女,喷如此妖媚的香水,跟她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相合。

    吕先念跟我讲过闻香识女人。他说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从味道可以判断出她们的身份、性格,甚至过往。

    若鼻子比狗灵,甚至还可以闻出女人身上残留的男人的味道。就连有几个男人上过她,那些男人是什么样的,都有可能闻出来。

    看相要看天资,要想在算命这行混出名堂,眼睛、鼻子、耳朵,至少得有一样比常人厉害。

    倘若这三样都不行,那就只剩嘴了。

    江湖上的神棍骗子,大都是靠的一张嘴。看不出来,闻不出来,听不出来,自然只能用嘴忽悠出来。如果忽悠都忽悠不出来,趁早别吃算命这碗饭。

    骨细皮滑,唇红齿白,眼长眉秀,声清如水,行步徐缓。女人九善,钱若若占了其五。这样的女子,断不可能是水性杨花之人。

    妖媚之气不是钱若若的,自然就是上她身那位的。

    重罗叠计,父母重拜,或父乱母淫,与外奸通。

    母淫现儿面,父乱见女眉。钱若若的秀眉之上依稀有黑影,谓之黑蚕压眉。如若我没断错,她这生死之祸是因父乱而起。

    钱彦生是生意人,在外面有女人很正常。

    父债子偿,父祸女背。可怜的钱若若,这是在用自己的小命,给亲爹背锅。

    解铃还须系铃人,祸是因钱彦生而起,自然得去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怎么走了?”见我转身要往门外走,钱若若喊了我一声。

    “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就回来。”我说。

    “张嘴就骗,你们这些臭男人,当真是一个德性!”钱若若冷道。

    我出门是要去找钱彦生,刚才确实是撒了谎,但我撒得那般自然,没想给钱若若看了出来,还给她拆穿了。

    钱若若这个年纪,怎么会说“你们这些臭男人”这种话呢?这样的话,只有那种男女经验丰富,阅男无数的女人,才能脱口而出。因此,说话的肯定是上她身的那位。

    “男人有男人的德性,女人一样有女人的天性。明明是被男人伤害了,却跑来找女人的麻烦。正所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道。

    “你想去找钱彦生?”那女人问。

    “嗯!”我点了下头。

    “把他叫进来。”那女人说。

    “你跟钱彦生到底有什么过节?”我问。

    “你不是会看相吗?”那女人道。

    淫纹生眼角,嫉妒更妖奇;与人一面笑,毒在腹中含。右畔血色至,怀女必流产;声焦斜眼视,应是上吊死。

    “你是钱彦生的小三,怀过一个女儿,流产了。还有,你是上吊自杀的。”我问。

    “还真有点儿本事。”那女人说。

    人中两曲非良妇,至老心中也好淫。从钱若若此时人中处显出的那两道弯曲来看,那女人必是个淫荡之妇,钱彦生一个人,恐怕是满足不了她的。

    “你怀的那女儿,不是钱彦生的?”我问。

    “我把大好的青春给了他,没要名,也没要分。他帮我养女儿,不应该吗?”那女人这话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小三之事,那可比家务事还要麻烦。这事我是断不清的,还是去把钱彦生叫来,让他跟这女人当面说清楚,看能不能化解这段恩怨。

    钱彦生就等在楼梯口,一打开门便看到他了。

    “她叫你进去?”我说。

    “可以不进去吗?”钱彦生一脸为难。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为了钱若若,你也应该进去跟她把话说清楚。”我道。

    “吴悦菲是个疯子,为了报复我,连自己都杀。”钱彦生说。

    为了报复钱彦生而自杀?

    算命跟捉鬼虽不是一脉,但都起源于道家。

    对于鬼这东西,吕先念跟我讲过。

    横死之人,在各种机缘巧合下,确实有可能变成鬼。但人横死变鬼,万里寻一。也就是说,一万个上吊自杀的人,最多能出一个鬼。

    吴悦菲怎么敢肯定自己是万里挑一?上吊自杀之后能变成鬼,能上钱若若的身,能以此报复钱彦生?

    这事,有蹊跷。

    经过一番游说,钱彦生最终还是跟着我进了屋。

    “你是不是很想我从你女儿身体上离开?”吴悦菲问钱彦生。

    “有本事冲我来!”钱彦生很生气,捏着拳头想要揍吴悦菲,可她此时是在钱若若身上的,他无从下手。

    “你不是请这位小相师来帮忙吗?那就让他把你女儿上了,让你女儿变成我这样的贱人,咱俩就算扯平了。”吴悦菲说。

    钱彦生脸色铁青,气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要你不喜欢这小相师,那我就出去找个又老又丑,满口黄牙,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或者叫花子什么的。那些人常年尝不到女人的滋味,把钱若若这么鲜嫩的小美女送到他们面前,白给他们上,他们肯定得狠狠地上。”

    吴悦菲一边说,一边还在那里搔首弄姿了起来。

    “你敢?”

    钱彦生赶紧“咔嚓”一声反锁了门,还将自己的身子堵在了门口,不让吴悦菲出去。

    “连命我都敢不要,还有什么不敢的?”

    吴悦菲控制着钱若若的身子,走到了梳妆台那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刮眉刀,将刀口贴在了脸上。

    “要么让小相师把钱若若上了,要么你就乖乖把门打开,让我带着她的身子出去给外面那些叫花子轮着上。否则,我就用这刮眉刀,一刀一刀割你女儿的脸。”吴悦菲冷冷地道。

    我看向了钱彦生,说:“要不你先出去?”

    “他不出去也没事,你不觉得当着爹的面上人家女儿,会更刺激吗?”吴悦菲浪里浪气地伸过手来,在我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搞得我顿时就面红耳赤了。

    “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我催促起了钱彦生,他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你可以吗?”钱彦生不太信我。

    “那我出去,总行了吧?”

    见我生气了,钱彦生没敢多说,只能带着一脸的担心,出门去了。

    “舍不得走,是不是觉得在门口偷听自己女儿被村里来的小土帽上,特别刺激?”

第5章:鼻梁剑脊() 
“你小子要敢对若若怎么着,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刚才那话是吴悦菲说的,钱彦生这家伙,不敢在吴悦菲面前放响屁,却跑来威胁我。这意思是柿子挑软的捏吗?

    我可不是软柿子。

    钱若若确实长得很漂亮,那双大长腿特别长,特别美,胸也很大,很是傲人。性格怎么样不好说,单就身材来讲,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乘人之危,把她给那什么了呢?

    “她爹已经走远了,你想怎么处理他女儿的身子?”钱若若笑吟吟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魅惑的娇羞。

    不愧是当小三的,入戏还真是快。

    一把拉过了钱若若放在我肩上的手,在她娇滴滴说讨厌的时候,我已经盯着她的手心看了起来。

    身位斜纹是住山,又贪幽静又贪欢。老来处世心常动,尤恨鸳鸯债未还。

    住山纹现于掌心,其主人必是贪图男欢女爱之辈。这样的人,就算是到了耄耋之年,那也是花心常动,有还不完的风流债。

    “腹中女儿流产,是你所欠之风流债结的恶果。上吊自杀,亦非你自愿。”我道。

    吴悦菲就像触了电一般,一个哆嗦便把手给缩了回去。

    缓了一缓之后,她用钱若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后怕地看着我。

    “我没有选择,钱若若也没有。我是看你顺眼,才想着便宜你这臭小子,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你。”

    “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听懂。

    吴悦菲没再说话,而是迈着步子,款款地去了床边,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钱若若身上那股子放浪的味道没了,吴悦菲这是隐藏起了自己,方便我给钱若若看相吗?

    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或破身,或殒命。

    破身就是失去处女之身,在古代那是要命的事。放到现在,虽然不是小事,但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破身与殒命选一个,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都会选破身。

    “看明白了?”吴悦菲坐了起来,笑吟吟地问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推算过钱若若的生辰八字,她十六岁确实是有一劫,但不应该是破身啊?

    “命!”吴悦菲露出了一脸的妩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要想活下去,命这东西,只能认!”

    “被改之前,她的命不是这样。”我冷着脸看向了吴悦菲,问:“谁给她改的命?”

    “呵呵!”吴悦菲白了我一眼,说:“那时我很单纯,从村里出来,在县城里的餐馆当服务员。钱彦生来吃饭,见我长得漂亮,便开始追我。买花,买衣服,买首饰,他每天都换着花样送我礼物。还跟我说,他跟他老婆早就没感情了,很快就会离婚,然后娶我。可后来,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很无语。

    “他说他老婆家里有背景,在生意上帮了他很多,而我是从村里来的,什么都没有。他拿了两万块钱出来,说是补偿我。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只是跟我玩玩,根本没想过要娶我,他打心底就瞧不起我,想用两万块钱把我打发了。我要报复他,跟好几个男人上了床,还怀上了孩子。原本以为像这样作践自己,他会心痛,可我错了。后来我才醒悟,钱彦生这样的男人,对哪个女人都不会在乎,除了他女儿。他跟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钱若若培养成才,送她出国留学,还要嫁进豪门。”

    吴悦菲冷笑了两声,说:“嫁进豪门?现在就让你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帽把她身子破了,看以后哪家豪门愿意娶她?”

    “你和钱彦生有恩怨,迁怒于他女儿,这可以理解。”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吴悦菲,问:“可我是无辜的啊!干吗扯上我?”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既然你收了钱彦生的钱,那就得干他女儿。”

    吴悦菲一把抓过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很想把手缩回来,可吴悦菲抓得很紧,我根本缩不回来。还有就是,那地方很软,手搭在上面,就算一点儿动作都不做,也很舒服。

    “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啊?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吴悦菲松开了我的手,道:“你不仅得上他女儿,还得把她娶了。让钱若若嫁给你这个小土帽,她就永远不可能嫁进豪门了。娶了她之后,你可以天天去外面鬼混,找情人,养小三,让钱若若把我吃的苦全都吃一遍。”

    “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我问。

    “你一村里来的,能娶到钱若若这么漂亮,家里还如此有钱的老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干钱彦生他女儿,还可以用他的钱去外面养小情人,这多解气啊!”

    吴悦菲以为我是她吗?她恨钱彦生,我又不恨。

    女鬼这东西,不是人。现在吴悦菲在钱若若身上,我得把她稳住。

    “有两个臭钱,开着辆破桑塔纳2000,就对我颐指气使的。这个钱彦生,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为了演得逼真一点儿,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露出了一脸的猥琐,道:“真带劲儿!”

    “快来啊!一会儿在干的时候,我们动静弄大点儿,气死他。”

    吴悦菲当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她把钱若若的屁股那么一撅,顿时就搞得我有些魂不守舍了。

    “不急。”

    刚才那一巴掌打下去,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我血管里穿过,痒酥酥的,很舒服。一个没忍住,我又来了一巴掌,还是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顺带还捏了一把。

    而后,我露出了一副贱贱的样子,道:“要就这样破了钱若若的身,不就等于是轻饶钱彦生了吗?要能让他主动求我这个小土帽,把他女儿干了,岂不更有意思?”

    “没想到你比我还狠!”吴悦菲哈哈大笑了两声,问:“你准备怎么让钱彦生求你?”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时候到了,他自然得求我。”我故作高深地说。

    这次昧着良心占了钱若若便宜,骗过了吴悦菲,下次恐怕没这么轻松了。因此,我得赶紧回去,让吕先念帮忙想想办法。

    事情没有解决,反而还搞得更糟了。

    钱彦生非但没为难我,还大半夜的亲自开着车,把我送回了龙岗场。

    我这个师父,要说良心,当真是有那么一点。我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没睡,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等我。

    “回来了?”吕先念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打趣道:“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这是桃花要开啊!你这小子的桃花运来了,来得还很猛,挡都挡不住。”

    “狗屁桃花运,我正愁着呢!”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吕先念,问:“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这玩意儿有解吗?”

    “老子叫你背的书,你就只背了前半句啊?”吕先念问我。

    “后半句也背了的。”我赶紧接过了话,念道:“或破身,或殒命。”

    “解的方法你不都背了吗?还多此一问?”吕先念无比嫌弃地说。

    “上钱若若身的是个女鬼,叫吴悦菲,是钱彦生养的小三,怀过一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女儿,流产了。对了,她是上吊死的。”

    我把吴悦菲的情况跟吕先念大致讲了一遍,她逼我破钱若若身这事,自然也是说了的。只不过,占钱若若便宜那一茬,我选择性的略过了。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嘛!

第6章:给个交代() 
“白送的漂亮姑娘,不要白不要。”

    吕先念这老不正经的,怎么感觉比我还要不正经啊?

    “我是有节操的,不能乘人之危。”我一边假装正直,一边殷勤地往吕先念的茶杯里掺水。

    “要不师父你给我指点指点?”

    “书里不都写了吗?要么破身,要么殒命。”吕先念道。

    “这是不是有些太猥琐了啊?我要这样跟钱彦生讲,你确定他不会在一怒之下,把我活活打死?”

    跟当爹的说要破他宝贝女儿的身,这不是找抽吗?

    “看相算命不是大包大揽,看出来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事。至于说了之后,他钱彦生听与不听,信与不信,是他的事。”

    吕先念这话一说,我顿时就豁然开朗,如释重负了。

    说到底,我只是个看相算命的,钱彦生给的那钱,是看相的钱。相看了,我跟他就两清了。至于怎么让吴悦菲从钱若若身上下来,那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钱彦生就来了。

    “吕老先生,要不你还是跑一趟吧?”

    我都去了两次了,事情还没解决掉,钱彦生不再信我,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陈希夷,咱们看相算命,也讲究个事不过三。这已经是钱老板第三次找你了,是该给他一个交待了。”吕先念说。

    村里的孩子,在我们这一代,虽然名字不会取狗蛋,二娃什么的,但大多都是取的强、江、海这一类的。

    我的名字叫“希夷”,在那些俗里俗气的名字里,显得特别出众,还特别有文化。只不过,直到如今,我都不知道“希夷”这两个字,是个什么意思。

    “钱若若的相,我昨晚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讲。绕再多弯子,都不如直话直说。”我顿了顿,道:“你女儿十六必有一厄,或破身,或殒命。要想保住性命,她得在十六岁生日之前破掉处女之身。”

    钱彦生一听我这话,脸色顿时就变得黑青黑青的了。

    “徒弟在这里大放厥词,你这当师父的就不管管?”

    “是你硬把钱塞我徒弟手里求他看相的,现在他看出来了,看得也没错。结果不好,是你自己作的孽。钱若若十六岁有一劫,但本不是只有用破身才化得了的劫。她这一劫演变成这样,全是你这个当老汉的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造成的。”

    在关键时刻,吕先念这个师父,还是靠谱的。

    “吕老先生,你给想想办法啊!”一听到吕先念说乱搞男女关系,钱彦生就像被揪住了小尾巴似的,立马便蔫了。

    “办法我徒儿都跟你说了,有舍才能有得。要想活命,只能失身。”

    吕先念话一说完,钱彦生便转身上了车,开着他那辆桑塔纳2000走了。

    “钱彦生不会再来了吧?”我问吕先念。

    “或许会,或许不会。”吕先念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桃花泛滥,给钱若若破身这事,恐怕还得你亲自来。”

    “就算非那么做不可,钱彦生也不会找我的。他当了那么久的老板,生意上认识的人可不少,找个与他家门当户对的公子哥,不是难事。”我说。

    “这事儿钱彦生说了可不算,得由上钱若若身的哪位说了算。”吕先念笑呵呵地道。

    “你还笑?那钱若若可是被女鬼上了身的,我要真跟她那什么,吴悦菲要是借机跑到了我身上来怎么办?”我问。

    “吴悦菲不会上你的身,不过人鬼殊途。人要是跟鬼那什么,就算不死,也得生一场大病。落个半死,那算轻的。现在的钱若若,虽然不能说是鬼,但半人半鬼,还是算得上的。”吕先念说。

    “你这意思就是说,就算钱彦生求我跟他女儿那什么,我都不能答应?”我问。

    “啪!”

    吕先念冷不丁地对着我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而后道:“当老子的徒弟,思想怎能如此猥琐?你就算要上钱若若,也得先让她爱上你。就算不爱,你们要玩耍一夜什么的,也得先经过她本人的同意才行。不过你已经年满十八了,成年了,可以自己拿主意了,老子的话也可以不听了。要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可以去帮钱若若把这锅给接了。”

    “接锅?什么意思?”我有点儿不明白吕先念说的。

    “钱彦生欠的孽债,全落在了他女儿身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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