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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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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佳,当真是有些执迷不悟。
卫虚那边只能拖半柱香的时间,我没空跟这丫头扯淡,还是霸王硬上弓,直接抱吧!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在卫虚正声如洪钟地念咒语的时候,我一个公主抱,便把周佳给抱了起来。
“你干吗?”
周佳在挣扎,她想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
“救你的命。给我安静点!”
我吼了周佳一声,然后飞叉叉地开始往任睿的反方向跑。
才跑了几步,我的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剧痛。周佳这死丫头,居然咬我!痛得我“哎哟”的惨叫了一声。抱着她的手,自然也松开了。
“干吗啊你?”我很无语,还很生气。
“命是我自己的,不要你管!”周佳歇斯底里地吼道。
“小道我玩不过这东西。别管她了,你赶紧跑。”
卫虚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在见强行抱走周佳这招行不通之后,他自然就没再跟被鬼上了身的任睿斗了。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能想的招也已经想了。既然周佳自己非要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被鬼上了身的任睿力气很大,他像拎小鸡一样,一把便将周佳拎了起来。
周佳没有挣扎,不过她的眼角流出了泪。
“若凭着眼泪能感化这东西,还要我们道士干什么?”卫虚很无语地说。
“反正与我们无关了,管她呢!”我道。
任睿把周佳拎到了一棵大槐树底下,“哗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你看得下去?”
见卫虚看得津津有味的,我问了他一声。
“不管看不看得下去,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卫虚淡淡地说。
“轰隆!”
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一道惊雷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了那棵大槐树上。
“啊!”
槐树下面传来了一声惨叫。是周佳发出来的。
除了衣衫已经被撕烂之外,有些被吓住了之外,周佳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事。压在她身上的任睿,应该是被那道天雷给劈中了,黑乎乎的,变成了一具焦炭。
尸体成了焦炭,附在尸体上的那东西的魂魄,自然是没法逃脱的。卫虚说,那家伙肯定是魂飞魄散了。
我俩把周佳送回了家,至于任睿那被雷劈了的尸体,没有去管。
卫虚说,这种天打雷劈的人,是犯了天怒的,最好离远一点儿。谁要去给他收尸,谁就得倒霉。
“倚木而立?你卜的那一卦,居然准了?”回到酒店之后。卫虚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
“你请神帮了忙,我卜卦窥了天。本不该干的事,我俩先后都干了。你那神一年才送得走,窥天这事,应该怎么了,我还不知道。”我道。
“吕先念没给你讲过?”卫虚问我。
“没有。”我说。
“那你回去问他啊!”卫虚道。
算命的本事是吕先念教我的,卜卦窥天这事,我也是从他给我的古书里依葫芦画瓢学来的。既然他能教我本事,用了之后该怎么收场,吕先念肯定知道。
上次给他买的茅台,还在房间里,索性就找个给他送酒回去的借口,问问那老东西,让他给出个招。
卫虚说龙岗场不如渝都好玩,我给吕先念送酒回去,他就不陪我了。
想到一回去,肯定得挨吕先念的骂。为了稍微晚一点儿到龙岗场,我去坐的中巴车。
“师父挺悠闲的啊!”
一走到家门口,见吕先念正端着茶杯在那里喝茶,我便笑呵呵地来了一句。
“回来干吗啊?”吕先念问我。
“上次给你买的酒。你没拿,我这不有空,就给你送回来了吗?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想回来看看师父你。”我嬉皮笑脸地道。
“看我?我看你是闯祸了,要老子给你擦屁股吧!”师父就是师父,我这都还没开口呢,他居然就看出来了。
“我卜了一卦。”我试探着说。
“爬都没学会,你就要学跑?”吕先念很无语地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卜得狗屁不通,门都没找着啊?跟你说,你师父我火了大半辈子,一共就卜过三卦。对了两次,错了一次。你这么大点儿,卜个屁卦!”
“可我卜准了。”我说。
“卜准了?”吕先念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你确定是卜准的,而不是蒙对的?”
“应该是卜准的吧!那事没法蒙。”我道。
“你卜的什么事?”吕先念问。
“有个叫周佳的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叫任睿…;…;”
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跟吕先念讲了一遍。
“你狗日的小小年纪就敢窥天?”吕先念“啪”地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想步你那两个师哥的后尘?”
“我就随意卜了一下,没想到能卜准啊!”我怯怯地说。
“老子上辈子不知道是欠了什么债,这辈子收了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胆子大。你前两个师哥,就窥天借了一下运,便把小命给出脱了。你小子更牛逼,居然敢窥天偷命!”吕先念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那两个师哥,是在窥天之后。隔了多久没的?”我问。
“还用隔多久,当场就被天收了。”这话刚一出口,吕先念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为什么师父你突然变得这么开心了呢?”我有些不解。
“窥天老天爷不可能不知道,那道天雷都把任睿的尸体劈成焦炭了,却没有劈你,那是说明,天不收你啊!”吕先念一高兴,“啪”地又给了我脑门一下,说:“天都喜欢你,你狗日的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修了什么福。”
“师父你的意思是,我下次还可以卜卦?”我问。
“卜你个头!这次不收。谁能保证下次不收?老天爷的心思,谁都摸不透。”吕先念又要打我,还好我机智地躲开了,让他打了一把空气。
“那意思是,我什么都不用做了是吗?”我问。
“老天爷不收你,有可能是喜欢你,也有可能是没注意到你。总之,为了稳妥起见。你最好是躲一段时间,不要再去招惹这种生死之事了。”吕先念说。
“去哪儿躲啊?”我问。
“欧阳楚楚不是要给你复习功课吗?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吕先念突然扯到了这个。
“是你安排的?”我问。
“欧阳老狗安排的,我只是没有拒绝而已。”吕先念笑了笑,说:“那个欧阳楚楚吧,命格不错,你跟她在一块儿呢,可以带来好运。刚行了窥天之事,我奉劝你最好还是跟她走近一点儿。老老实实的,每天去她那里补课。”
“我现在不想上高中了。”我道。
“必须得上。”吕先念说这话的时候,是命令的语气。
“为什么啊?”我问。
“欧阳家祖坟那报应,最有可能落在欧阳楚楚身上。师父我也没有别的招了,只能让你每天盯着她。一旦她有什么不对,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吕先念嘿嘿笑了笑,说:“老子跟欧阳老狗是一辈的,虽然年纪比你大,但按照辈分来算,她可是你侄女。”
侄女?欧阳楚楚居然是我侄女?那我去五中上学之后,到底是该喊她欧阳老师,还是叫她欧阳侄女啊?
第67章:奇门之法()
“我才不要一个对我管东管西的侄女呢!”我说。
“不想让女人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泡了。”吕先念这老家伙,怎么开始不正经了呢!
“你刚才不说她是我侄女吗?”我问。
“又没血缘关系,哪有那么多讲究。只要你们年轻人你情我愿,我是不会说什么的,至于那欧阳老狗,我谅他也不敢说什么。”
吕先念这个老不羞。哪有一点儿师父的样子啊?
本想在龙岗场住一晚再走的,可吕先念说没铺我的床,大晚上的,把我赶出了家门。
这么晚了,班车已经没有了,我找了个黑面包,回了渝都。
刚到酒店门口,欧阳楚楚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在哪儿?”那娘们问我。
“有事吗?”我问。
“快滚到我家来。”那娘们凶巴巴地说。
这么几天没联系我了。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吕先念那老家伙,跟欧阳德通了气。吕先念叫我多离欧阳楚楚近一点,师父的话。我是不能不听的。
都到酒店门口了,我必须得上楼去看看卫虚啊!
这小牛鼻子,居然又在看奥特曼。
“大晚上的,这是被你师父赶回来了?”卫虚笑呵呵地问我。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道:“不留我过夜也就罢了,还给我找了欧阳楚楚那么个冤家。给你打个招呼之后,我还得马不停蹄地去那娘们那儿。”
“吕先念不会是在撮合你俩吧?”卫虚问我。
“他说欧阳家祖坟那报应,可能会落到欧阳楚楚的身上,因此让我盯着她。”我说。
跟卫虚扯了会儿犊子,我便下了楼,打了个车,去了未来公寓。
1701,就是这里了。
“叮铃!叮铃!”
我按了下门铃,等了差不多半分钟,门才慢慢地开了。
穿着一身睡裙的欧阳楚楚,头发湿漉漉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那睡裙虽然并不透,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我隐约能从那傲人的山峰上,看到两个小点。
“看什么?滚进来!”
欧阳楚楚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还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大晚上的叫我来。是要干吗啊?”进屋之后,我的眼睛依旧没舍得离开欧阳楚楚的身子。
还别说,穿着睡裙的她,还真是有些性感吗,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好几天没抽查你,英语单词背得如何了?”欧阳楚楚问我。
“背单词多没意思啊!要不你直接教我做题吧!反正都是应试考试,只要会做题,那就能考过。”我道。
“基础那么差,离考试也没几天了,就算再怎么逼着你背,也不可能在几天之内,把初中三年的单词量补上。”欧阳楚楚顿了顿,说:“今天我给你讲题。”
欧阳楚楚那睡裙的领口很正常,开得并不低。但因为在给我讲题的时候,她那腰是勾着的,所以里面的风光。只要稍加留意,我隐约还是能看到一点儿。
“叫你看题,眼睛看哪儿去了?”欧阳楚楚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红着脸问我。
“你比题好看。”我说。
“讨厌!”欧阳楚楚拿起桌上的试卷,“啪”的给了我一下,道:“自己做。”
欧阳楚楚进屋去了,她换了一身睡衣出来。
睡裙是性感,睡衣那玩意儿,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怪没意思的。我那颗躁动的心,自然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在欧阳楚楚又跟我讲了一会儿之后,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世间万物,都是有规律可寻的。英语和汉语,都是语言,其间的有些规律,应该也是相通的。
就算是不认识这些单词,用奇门之法去推,应该能推出答案。天我都能窥,一张破英语试卷的答案。我能推算不出来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试着推算了几道,发现自己推测出来的选项,跟欧阳楚楚最后跟我讲的答案,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一道都没错。
英语试卷除了最后那作文和完形填空之外,全都是选择题。要选择题全都能做对,再怎么也能考一百二。
答案都能推算出来了,我还学个屁啊!
见我认真了没半个小时,欧阳楚楚立马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又不认真了,都会了吗?”那娘们有些生气地问。
“会一些。”我假装谦虚地说。
“一些是多少?”欧阳楚楚问我。
“就这么一份试卷,多的不说,六十分我还是勉强能考到的。”我道。
“六十分格都没有及,有什么用?至少也得考九十分,你才有通过考试的可能。”欧阳楚楚说。
“我要能考九十分,你可以亲我一下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情不自禁地来了这么一句。
“等你有本事考九十分了之后再说吧!”
欧阳楚楚居然没有拒绝我,该不会这娘们,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吧?
“要不你拿份英语试卷给我做做?如果我得了九十分,你就亲我一口。”
吕先念让我跟欧阳楚楚离得近一点儿,要她能亲我一口。也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嘛!如此,我和她的距离,不就自然而然地拉近了吗?
“行啊!要考不到九十分,差一分就抄十遍英语试卷,差十分就抄一百遍。”欧阳楚楚瞪了我一眼,道:“我就不信,抄不死你!”
老师就是老师,套路还真是够多的。为了罚我抄试卷。她居然一口就答应了跟我赌。
从小到大,都是吃老师的亏,一次便宜都没占过。
这一次,欧阳楚楚愿意跟我打赌,我岂不就等于是白捡了一次占老师便宜的机会吗?
“愿赌服输,不得耍赖!”我道。
“谁耍赖谁是小狗。”欧阳楚楚说。
欧阳楚楚拿来了试卷和闹钟,还给了我一支签字笔。听力的部分,由她给我念。
她念的是个什么鬼,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不过,听力全都是选择题,我直接就可以把答案推算出来。
欧阳楚楚都还没念完呢,我便稀里哗啦地把听力部分的答案选完了。
“你怎么选的?”欧阳楚楚停下来问我。
“选择题嘛!全靠蒙啊!”我道。
“反正一会儿差一分抄十遍。你爱怎么蒙,就怎么蒙。”欧阳楚楚说。
“我知道,耍赖是小狗。汪汪!”我嬉皮笑脸地回道。
“你以为学两声狗叫就能应付过去,就算叫再多声,抄试卷也一遍都不能少。”欧阳楚楚凶巴巴地说。
“要我考了九十分,就算是蒙出来的,你也一样不能用学狗叫来抵消该亲我的那一口。”我道。
“我是老师,言出必行!”欧阳楚楚说。
有了她的这个承诺。我自然就可以放放心心的,继续往下做题了嘛!
选择题做起来,那是相当快的。不过半个小时,我便把所有的选择题都做完了。为了不让欧阳楚楚看出我的小伎俩,在做的时候,我故意错了一些。反正我的目标又不是全队,能考九十分,赢她一把,那就够了嘛!
“蒙啊!你倒是继续蒙啊!”
见我盯着完形填空看了好半天,却一个空都没填,欧阳楚楚便笑呵呵地说了我一句。
试卷上那么多的英语单词,随便抄几个在上面不就搞定了吗?虽然这样会全都是错的,但总比空着要好嘛!
最后的作文,用推那是推不出来的,我只能在卷子上东一句西一句的抄,也不知道自己抄的些啥玩意儿。
“你以为随便抄几句,我就能赏你两分?”欧阳楚楚问我。
“老师改卷不都这样的吗?就算全错,写了半天也有辛苦分啊!”我说。
第68章:人要服老()
“辛苦分?”欧阳楚楚呵呵地笑了笑,道:“自己写的,可以给两分辛苦分,像你这种当着老师的面,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东抄抄,西抄抄的,一分也别想有!”
“不给就不给!”我白了欧阳楚楚一眼,说:“明明就是小气。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欧阳楚楚没有搭理我,而是拿了一支红笔出来,在那里批改起了我的卷子。
在批改了一大半之后,欧阳楚楚用神奇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问:“你真是蒙的?”
“是啊!”我点头道。
“用蒙能蒙对这么多?”欧阳楚楚显然有些不信。
“我对了很多吗?”我嬉皮笑脸地看着欧阳楚楚,说:“可能是我今天运气好,蒙一个对一个。”
欧阳楚楚很快便把英语试卷批改完了,然后在那里给我加分。
93分!我考了93分!
“刚才我们打的赌是什么?”我贱呼呼地把嘴凑了过去。说:“亲我!”
“这次不算,在特招考试里,你要是英语能考上九十分,并顺利的考进五中。我再亲。”
耍赖,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跟我耍赖!
“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话不算话!”我很生气。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答应过考90分就亲你,有答应过立马就亲你吗?”这娘们。居然跟我钻字眼。
“反正你是说话不算话,不配为人师表!”我道。
“想抄单词了是不是?”欧阳楚楚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上次叫你背的单词,还没抽查完呢!”
“欧阳老师,你是最好的老师,我刚才那是开玩笑的。”
我可以不给欧阳楚楚面子,但不能不给吕先念面子啊!他叫我进五中读书,我自然必须得进五中读书啊!
以后进了五中,至少在名义上,欧阳楚楚是我的老师嘛!她要想整我,罚我抄作业什么的,随便一找,借口就是一大堆。
进五中是为了保护欧阳楚楚,怎么搞到最后,我这个保护她的人,还得在她面前装孙子?这事怎么想。都没道理啊!
吕先念坑我!
“这才乖嘛!”欧阳楚楚笑吟吟地伸过了手来,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说:“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不说开车把我送回酒店,至少也应该把我送下楼嘛!
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不送我,只跟我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
这一趟没白来,虽然英语单词并没多认识几个,但英语题我会做了啊!别的不说,至少应付五中那特招生考试,完成吕先念交给我的任务,是没多大的问题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卫虚去餐厅吃了早餐,正准备出去玩。罗总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在酒店门口,有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讲。
一走出酒店大门,便看到罗总那辆悍马了。
“什么事?”我问。
“师院那栋女生寝室,修的时候,不是很多公司都不接吗?当时师院里面就有领导提议,说换块地修。”罗总压低了声音,说:“备用的地都找好了,最后拍板的人没同意,说堂堂的大学学堂,不能搞封建迷信。说不能修,那就修在那里看看。”
“拍板的人是谁?”我问。
“关校长。”罗总接过了话,说:“当时他是副校长,是那寝室修好,连续两年死了两个女生之后,才升任的校长。”
“死了学生还升官?”我有些无语。
“第一年死了个女生,说是自杀,外面倒没什么风声。第二年又死了一个,而且依旧是在七月十五,那块地的传言自然就起来了。当时那郑校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最后引咎辞职了。作为副校长的关校长,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接了校长的班。”罗总说。
“拍板在那里修宿舍的不是关校长吗?怎么倒霉的是郑校长啊?古往今来,就算是有黑锅要背,也得是副的先上啊!”我道。
“所以这事很奇怪,里面肯定有蹊跷。”罗总顿了顿,说:“辞职之后,郑校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他跑哪儿去了。今天我来找二位,就是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你是说,郑校长知道内情?”我问。
“这个我说不准,但我一个人去见他,肯定什么都套不出来。小神仙你看相那么准,小真人对付鬼怪又那么有本事,有你们二位一起去,肯定是能得到一些收获的。”
罗总这家伙,给我和卫虚戴起了高帽子。不过我得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行!”我点了下头,说:“那我们就跟你去看看。”
我和卫虚坐上了罗总的悍马。
车先是上了内环。然后上了高速,出了城,最后开到了一个叫下江镇的地方。
“郑校长的老家在下江镇,我打听到,从校长那位置上下来之后,他便回了老家隐居。”罗总说。
跟着罗总去了镇子的边上,半山坡上有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孤零零的矗在那里。
“那就是郑校长的家。”罗总指了指那二层小楼。
下江镇不是那种穷镇子。镇上的二层小楼还是很多的。别的那些院子里,都是晒得萝卜干、咸菜什么的。郑校长家的院子,被搞成了一个小花园。百花争艳,很有味道。
除了院子与别人家的不同以外,门上贴的对联,那也是不一样的。
别人家都是买的那种印刷品,郑校长家的这个对联是用毛笔写的。那字跟卫虚的比起来虽然差了一些,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出自书法家之手。
有一个白发老者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一看那气质,便可知道,其绝对是个有学问的老教授。
“他就是郑校长?”我问罗总。
“我没见过真人,只看过照片。从那脸型来看。应该是。”罗总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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