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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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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人家钱彦生十五万,就是进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吗?”我问卫虚。

    “他不是没给我钱吗?再则我看你们二位郎有情妾有意的,省得那么麻烦。”卫虚把他捂着眼睛的手拿了下来,对着吴悦菲问:“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他用至阳之气把你逼出来,或者是让小道把你打出来?”

    “你这小道士,人长得小,口气还不小。”

    吴悦菲笑吟吟地盯着卫虚,还迈着款款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

    “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涵虚尘寂,百朴归一。离合骤散,缘情归盏;我似菩提,纵化归虚…;…;”

    卫虚一边念着咒语,一边把左手伸了出来,五指指尖朝上,将中指及无名指收弯入掌心,大姆指、食指、小指,各朝上伸,掐了个三清指。

    吴悦菲不知是不是被镇住了,反正是愣在了那里。卫虚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徐步走了过去,啪的一巴掌,将那符贴在了钱若若的印堂之上。

    钱若若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还不赶紧把她抱到床上去。”卫虚命令起了我。

    “为什么你不抱啊?”我问。

    “小道乃方外之人,不可沾染女色。”卫虚一本正经地说。

    钱若若还真是个软妹子,抱着她,就像抱着个水气球一样。只不过,此时她的身子,比水气球要冰一些。

    “这就搞定了?”我问卫虚。

    “算是,也不算是。”卫虚说。

    “你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儿吗?”我很无语。

    “上她身那厉鬼见我厉害,给吓跑了。”卫虚一脸得意地回道。

    “那她还会回来吗?”我问。

    “谁知道啊!”卫虚接过了话,说:“虽然跑了,但其已被我镇鬼符所伤,就算侥幸没有魂飞魄散,至少在三五月之内,她是不敢再造次的了。她跑了也好,三五月之后的事,三五月之后再说,反正这次的十五万,挣得比想象的要轻松。”

    “就这样你也好意思找钱彦生要十五万?”虽然冤大头是钱彦生,但我还是有些替他抱不平。

    “我救了他女儿的命,难道不值十五万。只要好好调息,三五月的时间,足够让被那女鬼上了身的钱若若恢复健康了。再则说了,说好的六四分成,我又不会少你一个子儿。你要跟钱过不去,那四成我就不给你了。”卫虚说。

    “有钱不拿是傻逼,我有那么傻逼吗?”我道。

    “这就对了,做人要识好歹。”卫虚用他的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

    “三五月之后,万一那吴悦菲又跑来找钱若若的麻烦,你还管吗?”我问。

    “拿钱办事,这是我的准则。只要他爹愿意拿钱请我,我自然是不会推辞的。”卫虚说。

    “你这次收了人家十五万,下次还收?”我实在是感觉这卫虚,有点儿太黑心了。

    “今天下馆子吃了饭给了钱,明天去吃就不用给了吗?”

    卫虚这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不过,挨宰的是钱彦生,又不是我,我管不了,也懒得管。

    卫虚打开了卧室门,钱彦生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怎么样了?”钱彦生问。

    “上你女儿身的那女鬼被我赶走了,你去拿纸笔来,我给你写个方子。好好给你女儿调理一下,最多三个月,她的身子就能彻底恢复。对了,刚才说好的十五万,我要现金。”卫虚说。

    “没那么多现金,支票可不可以?”钱彦生问。

    “我只要现金,一大堆钱抱着,心里舒坦。”卫虚道。

    “那你们二位先坐一会儿,我去准备准备。”钱彦生在给我和卫虚泡了一壶茶之后,便出门去了。

    “支票不一样吗?干吗非要现金啊?”我有点儿不解。

    “刚才我们处理的是鬼事,虽然那女鬼跑了,但我们的身上,多少是沾了些鬼气的。大晚上的,带着鬼气出门,那不得惹一身的鬼啊?钱那玩意儿,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每一张钱,都经过了很多人的手。每过一次手,就会沾一份人气。十五万块,就算全是一百的,那也有一千五百张,就算平均每张钱只经过了百人之手,那也是沾了十多万份人气的。这些人气,足以把我们身上沾惹的鬼气驱散。”

    卫虚这小家伙,他说的是认真的,还是在扯犊子忽悠我?

    “既然钱这么有用,那刚才钱若若被女鬼上了身,直接用钱往她身上砸就是了啊!还要你这道士干吗?”我问。

    “鬼气和鬼是一回事吗?就像你放了个屁,风一吹就能把那臭味给吹没了。要拉了屎粘在屁股上,就算你撅着屁股站在风口任凭大风吹,也不能把你屁股上的屎吹干净啊!”卫虚说。

    “作为方外之人,你说话就不能文雅一点儿吗?满口屁啊屎的,你恶心不恶心?”我一脸嫌弃道。

    “大俗方为大雅,你个坑蒙拐骗的小神棍,自然不懂我们道家人的大雅。”卫虚说。

    “你上过学吗?”我问。

    “没有。”卫虚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没上过,你要上过学,怎么能不知道有个成语叫恬不知耻?”

    终于在嘴上沾了点卫虚的便宜,我很开心,便放肆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10章:敬天() 
钱彦生回来了,他提着个小皮箱,里面装着一扎扎的百元大钞。

    “上过学的,帮我数数钱,看看是不是十五万。”卫虚对着我说。

    “你这没上过学的孤陋寡闻了吧!一扎一万,一共十五扎,用不着数。”我道。

    “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本想让你过过手瘾点一下,可你不领情,那就罢了。”卫虚看向了钱彦生,说:“笔墨伺候,我给你写方子。”

    钱彦生赶紧去拿了支签字笔和一张白纸过来。

    “什么叫笔墨伺候,你不懂吗?我要的是毛笔和宣纸,还有墨,不懂规矩!”卫虚也会说不懂规矩?他这语气,还跟吕先念有些像。

    钱彦生进了钱若若的房间,从里面拿出了毛笔和宣纸什么的,恭恭敬敬地摆在了桌上。

    “你是上过学的,字一定写得很漂亮,我念你写。”

    上学的时候,我成绩确实不好,但毛笔字写得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我们班,我那字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要知道,我们班的黑板报,每次都是我写的。卫虚想用毛笔字来羞辱我,那是选错了方式。

    我大大方方地拿起了毛笔,沾了一点儿墨。

    “刺人参五钱。”

    刚把第一个“刺”字写完,卫虚便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而后道:“我说你这上过学的,怎么写的字跟狗爬似的啊?连我这个一天学都没上的都不如。”

    我这个“刺”字,跟那些书法家写的确实没法比,但在初中生里,绝对是拿得出手的啊!卫虚居然说我这字跟狗爬的一样,他以为他能写多好。

    “打嘴炮谁不会?有本事你来练练。”

    我把毛笔递给了卫虚,他毫不犹豫地接了过去,然后在另一张宣纸上,笔走龙蛇地写下了“刺人参五钱”这五个字。

    就算是字帖上的字,也没卫虚写的好看。这小家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啊!回过神来的我,这才幡然醒悟,卫虚是道士,道士都是要画符的,画符必须得练书法。

    “用你的长处比我的短处,有意思吗?有本事咱们比算命。”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因此强行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明知道比不过我,刚才还拿笔,你这叫班门弄斧,自讨没趣。你敬我一个恬不知耻,我还你一个班门弄斧,咱俩扯平了。”卫虚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招惹了卫虚这么个冤家。

    写好了方子,卫虚给钱彦生交待了几句,然后钱彦生便开着车,把我们送回了龙岗场。

    卫虚这小家伙,虽然有点儿操蛋,但在钱上面,他是远比吕先念要大方的。一下车,他便拿了六万块钱给我。

    “你还回上清观吗?”

    跟卫虚接触不到半天,但我却感觉自己跟他认识已有好多年,是老朋友了。所以,我有点儿舍不得他走。

    “道家之人,得云游四方,一直窝在山里,长不了本事。”卫虚顿了顿,说:“今晚在你们这儿借宿一晚,明日我便启程去渝都。”

    “去渝都干吗?”我问。

    “吃喝玩乐。”卫虚说。

    “小小年纪就没个正经。”我很无语。

    “咱们方外之人,财不留身,赚了钱就得用,用得一分不剩。”卫虚一本正经地道。

    第二天一大早,卫虚便收拾起了他的行囊离开了。

    虽然觉得卫虚有点逗逼,但我却有些羡慕他。能赚钱,赚了钱就去渝都浪,何其的潇洒快意!

    “同样是徒弟,怎么老子的和他郑成生的比起来,就差了老远啊?”在卫虚走后,吕先念一脸失望的看着我,恨铁不成钢地说。

    “师父牛逼,徒弟自然牛逼;师父差了,徒弟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回了吕先念一句。

    “自己不争气,还敢跟老子顶嘴?”吕先念板着一张臭脸瞪着我,道:“你这个孽徒,怎能如此的不知好歹?为师等了你一夜,以为你会乖乖把卫虚分给你的钱交出来,结果呢?直到现在还给我装蒜,真是让为师我大失所望!”

    我就说吕先念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原来绕来绕去,他是为了钱啊!

    那六万块钱我还没揣暖和,就这么交出来,多少让我有点儿心里不甘。

    “还愣着干吗?你不愿意把钱交给为师吗?”见我愣着没动,吕先念催促起了我。

    要不是吕先念收我为徒,我也赚不了这么多钱。虽然他有点儿操蛋,但毕竟是我师父,再则那六万块来得实在是很轻松,所以我全都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还有呢?你是要藏私房钱吗?”吕先念问我。

    六万块都给他了,我就只留了卫虚先分我的那几百块,吕先念居然还管我要,他还有半点儿的人性吗?

    “就不能让我留点儿零用钱啊?”我很无语。

    “你狗日的哪天要能像卫虚那样,想去哪儿闯就去哪儿闯,赚的钱全是你自己的,我不要你一分一厘。但现在,你要老子罩着,赚的每一分钱,都得交给老子,这是规矩!”

    又跟我扯规矩,他吕先念有个规矩吗?

    我把兜里藏着的那几百块钱全都摸了出来,甩在桌上,道:“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你罩,自己出去闯。”

    “三脚猫的本事都没学到家,还敢耍脾气?老子让你走,过不了几天,你狗日的就要灰头土脸地回来求我。”

    吕先念打开他那破书柜,从里面拿了几本古书出来,扔给我,道:“老子的本事都在这里面学的,拿起滚!”

    叫我滚,还拿书给我。跟吕先念在一个屋子里住了十多天,他那点儿小心思,我还是猜得透的。

    “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就是见郑成生的徒弟都能独当一面,自己出去闯了,你吕先念的徒弟还没多大本事,让你没得面子。虽然只跟你学了十多天,但不管啥子本事,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不会丢你脸的。”我拍着胸脯道。

    “快点儿滚,看到你都烦。只要不是要命的事,都不要回来找老子!”吕先念说。

    “如果是要命的事呢?”我问。

    “老子算得出来,不需要你回来找。”吕先念一脸严肃地看向了我,道:“老子就算把你两个师哥的命数全都给你,最多也就能救你三次,自己好自为之。”

    “这么说你原本是救得了我那两个师哥的?”我一时口快,问了出来。

    “老子…;…;”

    吕先念给我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啥子事,不要憋在心头,说出来会好些。我那两个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师父你跟我说说?”

    “说个锤子,那是他们的命。就算老子当时出了手,也未必救得了。多留两次机会给你个狗日的,说不定还能保住一个。”

    听吕先念这意思,不救我那两位师哥,竟是为了保我?

    “咱们不就是耍耍嘴皮子吗?怎么感觉跟你学算命,就像是拿着命在玩儿呢?”我问。

    “老子给你说过的,算命是窥天。你就偷看了个吴雪梅洗澡,要被吴老二逮到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窥天被老天爷发现,还能有命活?”

    吕先念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那两个师哥的资质不比你差,学的本事更是比你要多得多。但他们两个都有个毛病,自以为本事大,可以不敬天,最后让老天爷把命收了。”

    “怎么才叫敬天?”我问。

    “老天爷让你算的可以算,不让你看的,就不要去看。哪怕看了,也不要说,给我闷在心头!”吕先念道。

第11章:流年运势() 
在我收拾衣物的时候,吕先念拿了两千块钱给我。

    “出去闯,不能没点儿盘缠。这两千块钱,你顿顿吃馆子,夜夜住旅馆,也够一个星期了。要一周都赚不到钱,那就真是丢老子的脸了!”

    跟吕先念道了别,我便去了车站,准备坐班车去渝都。

    我已经十八岁了,虽然没有学历,但有身份证啊!在渝都这样的大城市,找个工作肯定是找得到的嘛!至于吕先念教我的那些算命的本事,能用就用,用不了我也不在意。

    看相算命,来钱确实快。但那玩意儿有一天没一天的,真要以此为生,每天的日子岂不都是悬吊吊的?

    在车站等了半天,班车没等到,但却看到一辆无比熟悉的帕杰罗从场口那边开了过来。帕杰罗驾驶室里坐着的是欧阳楚楚,她把车停在我的跟前。

    “大包小包的,这是要去哪儿啊?”欧阳楚楚问我。

    “被师父赶出来了,没地方去,走到哪儿算哪儿。”我道。

    “上车。”欧阳楚楚说。

    “干吗?”我问。

    “今天来就是找你的,跟我走一趟!”欧阳楚楚一点儿都没跟我客气。

    我还是之前那态度,坐帕杰罗再怎么也比坐破中巴要好。既然欧阳楚楚这大美女邀我上车,自然是却之不恭啊!

    帕杰罗是往渝都的方向去的,欧阳楚楚说这次来找我,是想让我去给她爷爷欧阳德看下相。

    欧阳德住在渝都一个叫南湖郡的别墅区里,那里面有山有水的,可以说是风景如画。

    开的是帕杰罗,住的是别墅,欧阳楚楚家,看来是真的有钱。我们看相算命,就得跟这种有钱人打交道。给有钱人看一次,就算吃不了一年,至少也能管半载。

    帕杰罗停在了湖边那栋别墅门前,这是独栋,有三层楼,单就门口的花园,都有四五百平。

    欧阳楚楚带着我进了门,刚一进去,便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问。

    “这位是谁?”

    “爸,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陈大师。”欧阳楚楚笑吟吟地回道。

    “现在的骗子,倒是越来越年轻化了。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却学着装神棍骗人。”

    在路上的时候,欧阳楚楚就跟我说过,她爹欧阳勋有点儿排斥看相算命之类的,说这是封建迷信。她之所以跑去找我,是因为欧阳德信这个,想让我给他算算。

    一个不相信的人,对我这个算命先生没有好脸色,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别说欧阳勋不信,就连我自己,在拜吕先念为师的时候,不也一样不相信吗?

    我盯着欧阳勋看了看,道:“截筒悬胆,千仓万箱,耸直丰隆,本应一生财旺富贵。只可惜,鹰嘴现,尖峰起,破财之兆。”

    “胡说八道。”欧阳勋一脸不屑地说我。

    “是不是胡说八道,一刻钟之内便能见分晓。”

    现在是十二点五十,离午时过,也就是一点,还有十分钟。要我看得没错,欧阳勋在今日午时,必定破财。

    我这话刚一说完,欧阳勋的手机便响了。他一接电话,整张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需要借一步说话吗?”在欧阳勋挂了电话之后,我问他。

    “误打误撞。”欧阳勋这是在说我吗?

    “看在你是欧阳楚楚她爸的面子上,本想帮你一把。既然你如此的不领情,那就罢了。”我只是想在欧阳勋这里赚点钱,他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上赶着求他。

    “里屋说。”

    还以为他真不着我的道呢,敢情这欧阳勋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啊!

    “看相讲究个心诚则灵。”我可不能让自己白忙活,所以一进屋,就跟欧阳勋暗示了这么一句。

    欧阳勋是个生意人,虽是借了老婆的势,但从面相上看,他这个老板,比钱彦生要大得多。只要是老板,都是很会做人的。欧阳勋一听我这话,赶紧就从他的钱包里抽了六百块钱出来,递给了我。

    六百块不多,但也不少。我也就是费点儿口水,又不像卫虚那样要画符驱鬼什么的。

    “哎!”我长叹了一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什么意思?”欧阳勋问我。

    “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跟生意场上的女人谈什么感情,而且谈的还是婚外情。像这么个谈法,就算是金山银山,都不够你赔的。”

    屋里就只有我和欧阳勋,完全不用遮遮掩掩的,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就可以了嘛!

    “把你叫进来,不是要你说这个,是要你说点儿有用的,能挽回局面的。”欧阳勋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跑了的羊已经跑了,能把剩下的守住,就已经是烧高香了。”我道。

    “还以为你真有本事,看来也是个招摇撞骗之徒。”见我没有称他的心意,欧阳勋立马便拉下了脸。

    “流年不利,不是你这小局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你们欧阳家的大势。你以为你爹请我来,单就只是为了给他看个相啊?”

    欧阳楚楚的相我是看过的,欧阳勋的相也看了。可以说,他们父女俩气运,都受到了某种大势的干扰。而且那干扰,还不是来自阳世。

    我现在这点儿本事,也就能勉强看出个眉目。至于解决,那是解决不了的。当然,要我狗屎运好,在渝都把卫虚遇见了,说不定那家伙,能给此事带来些转机。

    总之,我就是个看相的。看相赚看相的钱,天经地义。

    “那就先让楚楚带你去给老爷子看看。”

    欧阳勋出门后,跟欧阳楚楚小声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你爸跟你交待了些什么啊?有没有说要给我多少报酬?”

    一个人在渝都,吃饭睡觉那都是要钱的。加上刚才赚的600块,我一共只有两千六,在大城市里,这点儿钱是不够花的。我很缺钱,所关心的,自然也只有钱。

    “俗不俗?”欧阳楚楚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你是富家小姐,不知道我们这穷人的苦。跟你讲,我这辈子最缺的就是钱,最在意的也是钱。要不是为了赚点钱,我能大老远的跟你跑渝都来?”

    俗不俗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把钱赚到手,揣进兜里。

    “要多少?”欧阳楚楚问我。

    卫虚一开口就是十万,他那要得实在是太黑了。我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怯生生地伸了一根手指头出来。

    “一百?”她可是住别墅的千金大小姐,一百这样的数字也说得出口?

    “再怎么也得一千吧!”欧阳楚楚长得那么漂亮,我想要狮子大开口,可却没能张开,因此只要了这么点儿。

    “抢人啊你?我当老师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多,你就费点儿口水,就要拿走一半?”欧阳楚楚瞪了我一眼,道:“只能给你五百,多的没有。”

    “你们家这么有钱,再说你开的可是帕杰罗。”我说。

    “我家有钱又不是我有钱,那帕杰罗也不是我的。要不是因为家里的事,我才不开呢!平时去学校上课,我都是坐公交,吃饭也都是吃食堂。”欧阳楚楚这是在给我哭穷吗?

    女人这种动物,浑身上下都是戏。她这么一演,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是信了她的邪了。

    “既然你也这么穷,那我就不要你的钱了。不过我想上学,你能不能帮我?就算没有学籍,只能旁听也可以。”

    虽然成绩不好,但我真的很喜欢上学。

    离开吕先念,独自跑到渝都来闯,我就是想赚点钱,然后想办法读个高中。不管最后能不能考上大学,至少可以去参加一次高考,人生也无憾了嘛!

第12章:玉扳指() 
“这个?”

    欧阳楚楚微微皱了皱眉头,说:“我不敢保证,但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今年参加了中考的,考了多少分来着?”

    考了多少分都忘了,这欧阳楚楚,是典型的没把我放在心上。

    “三百多。”我说。

    “七百五的总分就考了三百多?你学的个什么玩意儿啊你?”欧阳楚楚给了我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道:“我们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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