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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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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几何吓得一个抽气,险些惊叫出声。
“死了。”陈溺见状,干脆不再猫在门外,直起身走入屋内。
程几何还没缓过神,路也走不利索了,缩在陈溺身旁瑟瑟发抖道:“这、这是灵魂蹦迪?”
掂在手中的鸟笼突然间的轻颤了一下,微微摇晃。
程几何倏然抬起贴在陈溺那边的手:“嘶——!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手凑到眼前,她仔细看了一会儿,细声哀嚎:“都出血啦,你这人怎么还带刺儿啊?”
陈溺:“不是我,嘘……先别说话。”
屋里还有个没有生命也要跳舞的女人,小高跟声吵得人无法静下心,陈溺贴着屋内走了一圈儿,留意着各个角落有没有什么轻微的响动。
起初程几何还心惊胆战的,大概是见那女人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只不过是看起来可怕而已,胆儿肥了,跟在那女人身后研究起来。
陈溺最终在窗帘杆上找到了鸡崽,他一脚蹬上了窗边的铁艺桌,伸手欲抓下鸡崽。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让这只被他一手养大的鹦鹉作势要攻击他,它左右摇晃着身体,嘴张着,发出嚇嚇的哈气声。
紧接着,它扑扇着翅膀贴着屋顶在房间如一只没头的苍蝇一般胡乱地飞,始终不愿落地。
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皆是鸟类在受到惊吓后才会做出的表现。
鹦鹉是攀禽,比起飞更爱攀爬走动,正常情况下不会顶着屋顶一直飞不肯落地。
陈溺心知它的胆量并不小,不会仅仅因飞到陌生环境里就吓成这样。
若不是长时间受到什么人的追赶,不会像现在这样。
程几何蹲在地上昂着头:“鸡崽一到晚上就这么嗨吗?”
跳舞的尸体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步子越抬越大,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回到程几何身边。
程几何被鸡崽吸引了注意力,一时没注意,抬起的鞋尖擦着她的脸扫过。
她立刻起身,捂着脸道:“死了也不能踢人啊。”
陈溺对于急躁的鸡崽束手无策,跳下桌子:“啧,看样子是被这屋子里的人当成道具给抓了,它受了惊,不肯落下。”
话音将落,又是一声鸦鸣从笼中传来。
鸡崽像得到了什么指令,拍着翅膀缓缓落下,停站到了陈溺的头顶上。
程几何走上前:“估计是太黑了,崽崽认不出是你,你看你一说话它就下来了。”
陈溺提起鸟笼,狐疑的盯着瞧了一会儿,他问程几何:“你真的没听到有乌鸦在叫?”
程几何晃晃脑袋:“你一直在说馆里有乌鸦,可我从进来起就没见到过,也没听到过有除了鸡崽以外的鸟叫。”
她又看向房间里的第三个‘人’:“你不觉得……她跳动的速度比我们进来时要快好多吗?力气也比之前要大,地板都快被她踏碎了。”
陈溺若有所思的沉吟:“嗯……”
二人没有交谈期间,洋馆内归于足以让人发疯的死寂中。
也正是由于太过寂静,以至于那‘喀!’的一声脆响传入他们的耳中时格外明晰。
陈溺与程几何的目光齐齐落到那女人的腿上,隔着宽松的哈伦裤虽无法看清她的腿到底怎么了,但明显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脚跛了,身体也向一边倾斜,却仍旧片刻不停歇的踢踏着双腿。
程几何看着看着,蹦出一句:“活着不如跳舞,似魔鬼的步伐。”
陈溺:“屋里的另一个人呢?”
程几何道:“和管家他们一起上楼去了。”她拍拍自己的口袋:“当时太黑了没看清,就注意到是个白色的人形,不过有他们离开前的录像。”
阁楼……那是目前没有人涉足过的陌生区域,或者说是没有活着的人涉足过。
夜晚的洋馆过于的寂静,所以有一点儿动静就足以引起他们的警觉,过于的黑暗,所以有一点儿光亮就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暗黄的微微晃动着的光与两道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时,陈溺与程几何顿时禁了音。
二人相视一眼,陈溺指指床底,程几何会意的趴下,动作利索的滚进了床下。
床洞被垂下的床单遮盖着,又是一片漆黑,就算被掀起来,只要保持一动不动不发出声响也不一定会被瞧到。
陈溺也是极其迅速,先把鸟笼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爬进床底。
他侧躺着贴着墙角,心脏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
腰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
他暂时并不敢动,那两道脚步声也愈发近了,能听得出来……他们已经走进了这间房中。
哒啦哒啦的舞步声戛然而止,随之而起的是女人甜美妩媚的嗓音:“果然是不行,筹办舞会还需要更好的人选。”
“我明白了。”说话的人是托拜厄斯,他的咬字十分独特,极具辨识度。
女人一步步朝外走去,说话声也渐远:“如果我还能再跳舞的话……”
托拜厄斯也随她一同离开:“那将没人能比得上您。”
他们走时,还将房门关上了。
保险起见,陈溺与程几何并没有立刻从床底爬出来。
隔了许久,陈溺用手指挑起被单,透过狭窄的缝隙扫视床外,确认屋里是真的没有人了,才又把鸡崽和鸟笼推出床底。
程几何爬出床底,跪在地上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诶?那个跳舞的女人和地上的血迹都不见了。”
陈溺握着方才硌着他腰底下的东西站起身,他的手中,又是一双崭新的红舞鞋。
程几何走近后才瞧清楚,讶异地睁大了双眼:“鞋子不是被住在这间屋里的女人穿走了吗?”
陈溺半垂着眼帘,眼睫轻颤:“这不是什么道具,是女主人或管家特地设下的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诶~打不着。
第33章 善美()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 为何管家留下了拾到遗失物的人交还给他的要求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是希望捡到的人能保留舞鞋。
程几何道:“那……那是因为偷了舞鞋,这两个人才会被女主人盯上的吗?”
陈溺摇头:“昨天消失的人才是偷了我找到的那双舞鞋的人……鞋子不止一双。”
这房间里的两个人,他们应该是从前一天有人消失的那间房里拿到的; 也是够蠢的。
除此外,还有些令人费解的地方。
昨天程几何拿给他看的录屏中,管家与女主人几近天亮才再次出现在画面中。
现在不过半夜时分;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时间间隔缩短?
鸡崽对陈溺提在手中的鸟笼表现出了异样的兴趣,又有些畏惧。
陈溺把鸟笼放到桌子上后; 它就跟着跳到了桌面上; 围着银制的银辉色的鸟笼打转; 数次向鸟笼伸出小爪子,每每又在即将碰触到时缩回来。
陈溺:“不觉得他们今天回来的时间太早了吗?”
程几何点点头:“或许有规律可循……哎不行了。”她暴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想不明白,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女主人和管家的黄色废料。”
现在基本能肯定一点; 管家平时并不住在阁楼; 平日里似乎都与女主人共处一室。
这样的庄园非普通人可拥有,看得出女主人出身不凡,这洋馆里的各种布局摆置极为讲究,仆人也都训练有素。
不管是庄园本身还是庄园里的工作者,皆极其贴近旧时的英国宫廷。
按理说庄园的主人应当是极度讲究阶级差别划分; 可他们却同处一室,共出共进,关系着实不一般,亲密二字不足以形容; 会引人浮想联翩也正常。
天亮后,陈溺与程几何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他们精神紧绷了一晚上,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难得邢文竟然没在睡懒觉,陈溺回到房中,他正缩坐在床角,用被子将自己给裹成了个大粽子。
见到陈溺回来,他先是怔愣住,紧接着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慌得连鞋都没穿,揪住了陈溺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你晚上不回房间!?”
他硬是比陈溺矮了一个头,浑身的肥肉也就是摆设,力气不足以拎动陈溺,反倒是被陈溺轻轻一拍,手就缩瑟了回去。
陈溺神色冷淡,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找我有事?”
邢文情绪依然十分激动:“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又看到了那个鬼!”
陈溺并不感到意外,他点了下头:“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邢文:“你可不能再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了,万一我出事了怎么办?”
陈溺皱起眉头:“我问的是你的打算,而不是你需要我做什么。”
邢文的眼神变得凶横起来,眼白遍布血丝,眼眶也呈赤红。
他的嗓门拔高几个分贝,吼道:“做人不要太自私了,别顾己不顾人,你那点儿破事我还没告诉其他人呢!”
陈溺从他的言语中悟出了什么,他哼笑道:“随你。”
这样的态度大大刺激了邢文,他暗骂一声,带着一腔怒气摔门而出。
饥饿感没有战胜陈溺想要睡觉的欲望,邢文离开后,陈溺褪了外套搭在凳子上,起身把鸟笼带进浴室里冲洗一番。
他打开热水笼头往浴缸内注水,水位上涨到一半时,他用手探了探水温,接着直起身,附着湿气的手摁在衣领最上方的扣子处,依次往下一颗颗解开。
陈溺转身把褪下的衣物搭到架子上,洗手台边上的鸟笼‘啪!’地摔落在地。
奇了怪了,明明离洗手台挺远,也没人去碰它,好生生的就掉了下来。
或许里面真的有一只鸟,只是他无法看到。
阁楼的事一直困扰着陈溺,他泡在热水中困意渐起,思维在繁杂的思忖逐渐变得不大清明,精神上稍有不慎松懈,人就睡了过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一梦,做到了中午。
梦中的阁楼中的场景如同幻灯片,不断发生着变化,有时是书房,有时是其他用途的屋子,甚至面积也会发生变化。
在阁楼中的人多是笑着的,沉浸在幸福之中。
画面越发的明亮,最终变成了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路,而陈溺却至始至终站在门外,身影被黑暗侵蚀,无法介入其中。
在他拼命地试图突破那一道无形的隔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摇晃着他,整个洋馆剧烈的震动起来,转眼间化作一片片静止漂浮的影像碎片。
“嘿,醒醒老弟!”是程几何的声音。
陈溺瞬间睁开了双眼,程几何那张靓丽的面孔倒映在他的视野中。
他第一反应是想借物遮挡身体,却捞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没有水,他也不在浴缸里。
程几何朝他挤眉弄眼地揶揄道:“你睡着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踢被子啊?”
陈溺:“我睡觉的时候很老实。”
程几何指指床边:“我坐在这里看剧,你蹬了我好几下,是做什么梦了?”
陈溺沉默半晌后再度开口道:“嗯……梦到了阁楼,门是开着的,可我一直走不进去。”
程几何:“我正打算一会儿吃完饭去阁楼看看呢。”
陈溺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几何回答说:“有快三个小时了吧,回房间里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我就直接过来找你了。”
陈溺:“那个时候我就躺在床上?”
“嗯。”程几何点点头,她捡起枕边的鸟笼:“至于连睡觉都放在旁边嘛。”
陈溺坐起身,上衣和裤子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几乎开始怀疑连泡澡也是梦的一部分。
程几何道:“你不饿吗?”
陈溺怔愣着看向她,怎么可能不饿?
只有饿而已……完全没有出现低血糖的症状,仔细想想,自打进入庄园起,他的低血糖症状就没再出现过。
他借用程几何的手机看了昨晚的录像,在管家与女主人第一次离开那房间前,屋里除了穿着红舞鞋旋转的女人以外,还有一尊白塑雕像。
那雕像被管家绑上了绳子,一同拖了出去。
难怪他每晚都能听到有什么东西从走廊地板上摩擦而过的响动……
陈溺将手机还给程几何,问道:“昨天那块料子上写了什么?”
程几何:“哦,字有点儿糊了,我看着像……男女有别?不是很确定哈。”
“嗯。”陈溺半阖着双目,想了一会儿后,低声道:“今天再把人数统计一遍。”
出门前,陈溺又到浴室里洗了把脸,他特地走近浴缸,摸了摸缸底,浴缸内壁很明显还是湿的。
在想着到底是谁把他捞出来时,一抹身姿高挑的雪白身影闯进他的脑海之中。
再怎么说……也不大可能吧?陈溺想象不到一个怪物会特地跑到浴室里捞人,还帮忙穿衣服、铺床。
陈溺与程几何分别相隔十分钟往上前后进入餐厅,陈溺还特地坐到了离程几何较远的位置。
他想着日记本上下一个预测,差不多是时候了。
余光睥见同一桌上的邢文正阴恻恻地盯着他,陈溺面色如常,精细地品尝着盘中的美味,填饱肚子,满足自己的味蕾。
不得不说,这鹅肝不论是选材还是烹饪技术,皆不输于陈溺曾经吃到过的顶尖品,可惜对于一个通宵之后空着肚子的人而言有些腻得慌。
餐桌上的气氛十分诡异,陈溺能感受到时不时有几道视线从自己身上飘过,也……安静的过头了,很难得没有看见其中一些人表演狼吞虎咽。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起了个头。
坐在邢文左边的男子抬起一条隔壁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与他勾肩搭背地交谈,却似有意的在大声说话,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道:“邢文,你不是说,就是和你住一起的人偷了庄园主人的鞋子,惹怒了人家,害得有人下落不明,还给我们招来危险。”
程几何附和的拍着桌子,扬声吆喝:“就是就是!”
这些人自己还不敢直面指责,话里话外都是借着邢文的嘴说出来的。
杨贤坐在陈溺的正对面,他撂了手中的刀叉转头看向说话的那男人,一瞬间有欲起身的架势,却被坐在他旁边那柔弱娇小的女高中生给牵着了衣袖。
邢文偷瞄了陈溺几眼,抹着头上的汗,扯了扯嘴角:“那不是……我可不是那意思啊。”
奈何其他人不给他推卸的机会。
紧跟着就有一嗓音尖细的中年女人开腔:“怎么就不是那意思了?我们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程几何一手握刀一手握叉,又敲了两下桌面:“就是就是!”
陈溺瞥了她一眼,抬手抹了把额头,忍住不叹气。
有人带头,剩下的发展也就顺利了。
第三个说话的人干脆直指陈溺:“我早就看出你这人不对劲,和那些怪物走得那么近,是不是人还不好说呢。”
嗓音尖细的干瘦女人又跟一句:“要不就是和怪物串通好了,出卖我们保命,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个德行,自私得狠,你说那些鬼东西平白无故为啥对你好呢?”
程几何:“你说说!你说说!”
陈溺一个眼刀甩过去:“你闭嘴。”
程几何瘪了瘪嘴巴,转头朝身边的人哭诉:“叔,他看我好欺负就凶我。”
嘴皮子利索的干瘦女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早就和你说他不是什么正经人,让你别和他走那么近,昨晚上吃了次亏知道厉害了吧!”
陈溺:“……???”
他没什么反应,坐在对面的杨贤倒是先绷不住了,‘嗙!’的一巴掌把整个餐桌拍得都在晃。
甩开了女孩的手,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程几何的鼻子道:“你什么意思啊?你平的都能拿去盛菜了,泼脏水也得先照照镜子,昨天还跟陈溺屁股后面,今天晕头转向了啊?”
程几何:“老哥,人身攻击过分了。”
对于杨贤会站出来维护他这一点,可以说多少让陈溺有些吃惊。
“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的?”
“这么说一个姑娘,和那小子交好的就没有一好玩意。”
旁人纷纷指责。
杨贤倔起来跟头驴似的,冲着说话的那妇女道:“你们怎么说话的啊?无凭无据在那瞎鸡逼叨,他和我是大学室友,他是不是人我清楚,轮得到你们说话吗?”
那女人急眼了,气得手都在颤,指着杨贤道:“我可是你妈那一辈的,像话不像话,知不知道尊老啊!”
程几何:“不像话!不知道!”
女人旁边的年轻男人安抚着她的同时放出狠话:“妈,您别生气,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俩小兔崽子。”
杨贤撸起衣袖:“来啊,老子打得你现场变形!”
大一那段时间陈溺住过宿舍,据他所知,杨贤一直有坚持晨练和跑步,后来加入了散打社团,在大二时就已经混成了他们社的主力,人长得人高马大,体格和身手都不差。
真要是收拾起方才放狠话的那菜鸡,基本和爸爸打儿子无异。
放在以前陈溺是瞧不上杨贤这股莽劲的,现在倒是有想给他鼓掌的冲动。
果不其然,那年轻男人的气焰瞬间灭了,只当杨贤不是在对他说话,心虚地别开视线。
他妈还在一旁坚持不懈道:“哎,你们说这人,大家给评评理,拿不出理由来,还想动手打人!”
程几何敲着桌子闲不够,还跺上脚了:“打起来,快打,打他嘛的!”
妇女的儿子畏畏缩缩的抛出一句:“邢文说了,他们昨天又偷了女主人的一样东西,必须让他把偷的玩意儿交出来,不然到时候连累我们一起遭殃……”
陈溺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
他们不先想想自己拿的东西会不会起到帮助所有人从这里离开的作用,一个劲的扇歪风。
这样的人陈溺以前见得多了,很明显的是见不得其他人好。
自己拿不到的东西,被别人得到了,心里不平衡罢了。
约莫是见杨贤体格健壮,不好惹。
一个眼看已年过五旬的男人作势好心劝言,实则有意拉拢:“小伙子,你是不是被他使唤惯了?我可知道他是谁,不就是用家里的权势和钱收拢或者打压同学嘛。”
陈溺一听,这回真是乐了,也是不知道自己手底下什么多出来一个姓杨的马仔。
真想找下人,他也不会从大学里挑,肯花钱,什么专业人员请不到?
杨贤动怒:“说话给我小心点儿!”
旁人言:“别不识好歹,你可想清楚了,不论是他家的背景还是钱,放到现在就是没用的垃圾。”
杨贤身边的女孩儿伸手拽拽他的衣袖:“贤哥,你别冲动,先坐下。”
“陈溺,森与生物制药集团老总陈建新的儿子,嘿,怎么就放你从第一场游戏里活下来了?”
“你家那点儿丢人现眼的事儿,还用我们说吗?拿活人做实验,研制的药有问题直接把人给药死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扯出些陈芝麻烂谷的事,企图证明陈溺就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
程几何看了看陈溺,无论如何都无法去迎合这些话,索性闭上了嘴。
“多狠毒啊,我看啊,就是邢文说的那样,今天消失的那俩人,肯定是因为拿了他的那双小鞋子,这小子就对人怀恨在心,杀人抛尸!”尖嗓子的大妈用有板有眼的语气,说得跟真的似得。
“最好自己交代了,别逼我们去把尸体找到扔到你面前打你脸。”
陈溺坐得端正,双手搁在桌面,十指交合。
他听罢,食指朝其中餐盘的方向点了点,颔首玩味笑道:“不用找了,看看你们盘子里是什么?”
除了程几何之外的人的脸色皆骤变为菜色,包括杨贤在内。
一些人甚至信以为真,当场干呕起来。
果然想象力丰富,或者应该说是蠢到家了,连这种话都信。
吃饱喝足,戏也看够了,陈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游刃有余的起身,勾起嘴角,掏出了一对儿小巧精致的红舞鞋,拍到了餐桌上。
他随手将擦过嘴的餐巾丢到那双鞋上:“有胆子就拿走,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亲眼去验证真相,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是我杀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弄死的。”丢下了这句话,陈溺拉开餐椅,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餐厅里的人静声了,你看我,我看你,迟迟没人敢去拿走桌上的那对儿红舞鞋。
杨贤嗤笑,啐了一口,道:“一群怂货。”
他绕着餐桌,走到对面,拿起了那一双鞋,中气十足地说:“我不怕鬼,更不怕陈溺,明天我要是拿出证据证明人不是陈溺杀的,他也不是鬼,你们从今往后就给我把嘴皮子缝紧了!”
程几何咂咂嘴,很想说要证据现在她手里就有录像。
杨贤:“一群糟心玩意儿,善美,走了。”
…
从餐厅离开,回房间的路上,陈溺又在二楼的画像前停留了许些时间。
画中的女人明显有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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