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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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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博百害而无一——”

    播放中的画面突然卡顿住,念词也戛然而止。

    当陈溺调回播放页面时,视频中的两名鸟嘴医生已经消失不见,背景也不再是央视的新闻直播间。

    漆黑的鸦群仍聚集在屋外,让陈溺不禁想到出现在梦中以及电视画面里的鸟嘴医生。

    一方是真正的乌鸦,一方是打扮的像乌鸦的人,很容易就将两者联想到了一起,无法肯定……会不会真的有点什么关联。

    有它们堵在屋外,一时半会儿陈溺也不敢轻易走出苍蝇馆。

    巨兽离开了有一会儿,一直藏在柜台下的三个年轻人才试探的探出头张望一圈,看见陈溺还在屋内,无一不是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应当是在震惊于他还活着,就连陈溺自己,也是倍感意外,直到他想起了那声铃铛响声。

    取下背包看了眼,铃铛果然少了一只,起了一次作用后就被消耗掉了。

    那三人站起身后交头接耳一番,再次看向陈溺时,眼神中多出了一抹精光。

    陈溺觉察到他们看向自己的视线不怀好意时已经晚了,几人不由分说的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身前,将他制住。

    “你们做什么!”陈溺立即做出了反击,他的臂膀被擒着挣脱不开,抬腿一脚踹在其中一人的腹下。

    那人痛吟一声,捂着肚子蹲下身去,见状,另一人手握成拳,照着陈溺的胸腹间猛击数次。

    被陈溺赏了那一脚的人也缓过劲来,起身恶狠狠的朝他剐了一眼,龇着牙怒骂:“妈的,啐!”

    冲地上吐了口唾液后,他随手操起柜台上沾满了油腻的盛着零钱的瓷盘,报复性的朝着陈溺的脑袋砸去。

    他是发了狠劲,盘子碎掉后连他的手也被得血流如注,陈溺一阵头晕目眩,不敌三人的围击,跪倒在地,温热的血液顺着脸庞的曲线滑落,点点滴落在地。

    屋外的鸦群忽然间再次沸腾热闹起来,嘶哑的叫声惹人心烦,其中几只振翅从鸦群之中飞起,盘旋了一阵,朝着屋内又连叫了几声才离去。

    “你疯了啊?我们可没说要杀人。”

    “慌什么。”说着,男人用泛黄的鞋尖踢了陈溺两下,“这不还没死吗,身上带了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

    一人将陈溺扶坐了起来,手摁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他大可不必再用手压着陈溺,胃部的疼痛与头颅的阵痛以及眩晕感已经让陈溺失去了起身的力气,光是坐着就已经很吃力了。

    穿着藏青色夹克的年轻男人在陈溺面前蹲下,用着故作凶狠的口吻道:“以为不说话就能混过我们这关?别想糊弄人,我知道有些人手里有可以保命的玩意,我看到过,大家都是为了活命,把东西乖乖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

    还没等陈溺开口说话,旁边的人就插上一句:“等等,这小子我瞧着有点眼熟。”没花费多少时间,他就想起这张脸是在哪里见过的了,“陈辛礼的儿子!就是那个森宇生物制药的老总。”

    一听到森宇生物制药几个字,另二人的脸色也是陡然变了色,不知想到了什么事。

    “我有印象,三年前那会儿还闹的挺大,最后也是不了了事。”

    “草!还逮着了个小祸害。我看就是他们这些畜生要遭天谴了,连累我们也要一起跟着遭罪。”

    三年前,森宇生物制药曾被曝出药物临床试验致人死亡一事,死者家属在网上诉苦称维权无门,指责森宇生物制药通过威胁、收买等手段受害者的律师,并向业内施压导致无人肯接收这一案子。

    堵死受害者家属后路、毁灭证据以及撇清责任一系列事件被公开发布在网络上。

    在那之后,陈溺一家的身份信息也被有心之人曝光,虽很快就被压下去了,但还是有不少人曾看到过,想必这个将他认出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员。

    “陈家权势滔天,即便出了这样的丑闻,还不是照样在国内混得风生水起。”男人恨恨的瞪了陈溺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当时我还在新闻社工作,就因为写了有关这件事的报道就被开除了,那篇稿子也被压了下来没能发布。”

    陈溺勾起一边的嘴角,颇有讽刺意味的暗笑了一声。

    摁在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道,掐得他肩骨作痛,紧接着头发被扯一把住,向后拉拽,迫使他昂起了脸。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落在陈溺的脸上,力道之大令他眼泛金星。

    打他的人是那名遭到新闻社开除的记者,他义正言辞的呵斥道:“这畜生还笑得出来,害死一个孩子你还挺开心?”

    金丝边框的眼镜跌落在地,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可陈溺脸上似笑非笑的嘲弄并未就此消失。

    离那件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久到已经无人再提及,相关的记忆也逐渐被人们所淡忘,陈溺以为那些事早就在脑海里模糊,可再次从他人口中听到时,尘封的回忆被冷风拂去了蒙尘,又一次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些人将前情记得那么清楚,却闭口不提森宇在那之后给出的结果,根本不关心真相如何,执意往陈家人上贴一个一手遮天的标签。

    一个想要落井下石的豺狼偏偏要装正义的英雄,偷鸡不成蚀把米,因不实报道被开除了反倒记恨起他一家人来,这种事由本人说出来更是可笑至极。

    更可笑的是,面对那头巨兽时,他不堪一击,却侥幸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那时被巨兽吓得挤作一团的三个人,现在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陈溺将喉间的腥甜咽入腹中,冷眼扫视几人,张了张嘴,用泛着沙哑的嗓音说出两个字:“活该。”

    遭陈溺踢过一脚的男人冲着他又是几拳头下去,一边挥动拳头一边说:“这小逼崽子就是欠收拾,我看不如干脆把他杀了,现在外头死的人那么多,这里再多一具尸体也没人会追究。”

    前一刻还恨不得扑上来撕掉陈溺一块肉的人,一听到同伴的话就怂了,怏怏道:“还……还是别了吧。”

    虽因陈仇旧恨想借机给陈溺些苦头吃,但那股念头也没有浓烈到要沾染上人命的地步。

    剩下那个害怕说话的男人真的会动手,挡在陈溺前方,劝阻道:“没必要,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亲手动手杀人啊。”

    “我看他也早晚会死在那些怪物的手里,只要把他保命的玩意拿走,即便我们不动手,他也活不了几天。”前报社记者从地上捡起了陈溺的背包,拿在手里掂两下,转过头,视线又在陈溺身上兜转一圈,“搜搜他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溺溺不来哄我的第五分钟,我织好了一对儿手套。

    白疫医:溺溺戴上了我织的手套,我好了。

    你们好像很在意疫医的原型出自哪里,就是出自中世纪黑死病医生的变装啊,外型样貌的话,我个人拟定其实是更偏近死亡之舞游戏里的那个,微博传图给你们看。

第63章 寻宝() 
你可能看了个假文; 补丁随机章节掉落真章。  还有那个月光雀; 和其他大多道具不同; 鸟是活物,万一是一次性道具; 岂不是用一次就死。

    修哉:“赌鬼那个区域又有进展了。”他把手机放到了陈溺的手边,页面停留在C011区域的一个私人开设的线索合集主页,“这个做法挺好的; 我看其他区域也有各自的主页,怎么咱们区域的人就不知道建个官博主页。”

    陈溺‘嘶’了一声:“非得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因为我们区域都是些咸鱼,掌控的线索不够组成一个官博。”

    赌鬼区域的任务完成条件与陈溺先前预测的大差不大,与捣毁赌场有关。

    但赌场被赌鬼包围; 但每隔一段时间它们之中就会有几只赌鬼离巢前往其他赌场; 也就是他们在街上看到的那些,介时就是抓单的好机会。

    最新发现是赌鬼的弱点,赌鬼身上都携带有一张鬼牌; 拿到并撕毁鬼牌即可消除一只赌鬼。

    不过想要在在赌鬼的攻势下夺取那张鬼牌,对大多数人来说那是痴人说梦。

    正确的做法是再玩一次重鬼牌; 赌鬼的本性是既是赌; 要在前三次抽牌里从赌鬼手中抽到纸牌并销毁,抽牌次数超过三次会被同化变成赌鬼中的一员。

    修哉似乎挺有兴致,提议道:“反正现在想不出什么线索,不如出去找几只赌鬼玩几把?”

    苏溪摇摇头,淡雅的杏眼多增一丝忧虑:“你们冒然出去不大好,其他区域的鬼怪对太危险了。”

    修哉道:“事态已严重至此; 没人能独善其身,我们和其他区域现在面对的是共同大难题。”

    陈溺没那个崇高的思想,他的想法很简单:“它们碍事,能少一只是一只,没了群魔在街上乱舞,我们的行动也会方便很多。”这么说,就是认可了修哉的提议。

    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藏在夜晚的危险比白天更多,要出去也是明天的事了。

    次日一早,他们吃过了饭后正打算出门。

    苏溪跟着他们一同起身,走在他们身后。

    临到门前时,她叹了口气:“你们执意要去的话,那就去吧,早点回来,晴晴会担心。”

    修哉扭过身侧对苏溪,两指竖并放在太阳穴旁一摆,冲着她wink道:“人可以死,午饭绝对回来吃。”

    陈溺扯动嘴角:“死到临头抛什么媚眼。”满脸写着嫌弃。

    苏溪:“死了就不用回来了,怪吓人的。”

    附近大概已经有了和他们同样看到微博并开始行动的人,小区里没有看到赌鬼。

    比起陈溺刚刚逃到这里时,鬼怪的种类与数量都有所缩减。

    做人很难没有攀比心,特别是像陈溺这种从出生起就赢在了起跑线上的人来说,亲眼看到落下别人一大截后。

    就很不是滋味,感觉非常不行。

    他叹了口气道:“我当初就不该报这所学校。”

    修哉不明的视线在绕着他转悠了一圈,不懂为什么陈溺会在这时候说起学校的事。

    紧接着接被陈溺下一句话给解惑了:“不然现在也不至于和一群蠢货同一个分区。”

    目前为止,网上有关二重身的百分之八十的线索都是陈溺提供的,他认为自己被拖了后腿,可以理直气也壮的抱怨。

    附近没有,就去其他地方找找看,早前停在售楼部的跑车又派上了用场。

    两人猫着腰,一路贴着居民楼溜到了售楼部。

    蹲在跑车边上掏钥匙时,陈溺又剐了修哉一眼。

    修哉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怎么想都不知道,这么短的路,他怎么就又惹到陈溺了。

    陈溺动作轻缓的拉开车门,压低声音道:“你脑子不好使,不捡道具是想猥琐发育?”

    修哉跟着他爬上车,轻轻地把车门又给关上,还前后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鬼怪注意到他们跟进来,才放了心。

    他双眼弯弯,露出无害的笑道:“这不是运气不好嘛,开局到现在就捡了个铃铛,还在公交车上用了。”

    跑车上路声音不小,引来不少跟在后面追尾巴的怪物。

    这要是放在没出事前的时候,他已经被交警拦下贴十张条了。

    远远看到对街有赌鬼在游荡,陈溺放慢了速度,过了十字路口就准备停车。

    哪曾想到车子在驶出路口的一瞬间,道路旁突然扑上来一个人,与车头撞了个结结实实,一下飞出几米远。

    修哉的手放到安全带上,打算下车看看,陈溺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腕。

    不明白为什么要制止他下车,修哉试探问道:“需要我们……肇事逃逸吗?”

    陈溺没工夫和他贫嘴,皱起眉头盯着已经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的人,冷声道:“是二重身。”他舔舔干涩的嘴唇,补充两字:“我的。”

    修哉闻言,打眼朝前望去,果不其然,爬起来的那年轻男人穿着打扮与坐在身边的陈溺一致,距离有些远,但还是能认出鲜血覆盖下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

    突发事件一时让修哉语塞,隔了一会儿还是竖起拇指,说道:“我撞我自己。”

    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二重身依然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站起身就朝着路口冲过来,表情十分狰狞。

    那个和自己顶了同一张脸的东西,磕得头破血流,眼镜不翼而飞,狼狈至极。

    折了腿还能用怪异的姿势跑得那么快,离们他越来越近,这诡异的一幕陈溺看在眼里,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情绪。

    除此之外,还有些怵得慌。

    明明之前遇到的其他人的二重身都很正常,怎么他自己的二重身跟个疯子一样,陈溺想不透,且为此心情变得有些不明朗,自己的二重身比其他人的要差,伤自尊了。

    修哉:“他想干嘛啊?”

    陈溺道:“不知道,放你下车去问问?”

    眼见着二重身马上就要冲过来了,修哉急眼了,喊道:“你快开车啊!!”

    陈溺不仅没开车,还熄了火,侧身探手去开副驾驶的门。

    修哉抓住他的手,惊容满面:“你干嘛啊。”

    陈溺:“下去,我就不信我们两个人打不过他。”正说着,他一手摁在了修哉的肩膀上,一个用力把人推出了车外,“后备箱有绳子,去拿,今天不打牌了,抓只鸡回去。”

    他就大胆猜测一下,二重身和本体完全一致,身体素质也相当。

    陈溺清楚自己在武力方面是个菜鸡的事实,二对一的情况下没有胜率。

    不求打死,能捉住就行。

    在修哉下车后,陈溺关上了副驾驶的门,一手握住了驾驶位的车门扶手。

    二重身朝车门扑上来的瞬间,陈溺狠狠的将车门朝外撞,结结实实一下拍在了它的面门上,将它撞得捂着脸向后趔趄。

    修哉双手拿着粗麻绳,一步上前从后方勒住了二重生的脖子。

    陈溺也下了扯,抬脚一蹬,连着自己的二重身带修哉一起给踢到在地。

    手肘搭在了车门,陈溺挑起一条眉毛的眉尾,扬声道:“花大价钱改的车,用来打个假货的脸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溺冷眼看着和自己一个模子的二重身被绳子勒得翻着白眼干呕,只觉得自己的脸做这副表情看得实在恶心。

    他昂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两人:“赶紧绑起来带走。”

    修哉把二重身反压在地,一脚踩在了它的后背上,任听陈溺使唤,用绳子捆起二重身的腿脚。

    他很是不解地看着明显处于癫狂状态的双生灵:“你的二重身怎么回事?”

    陈溺道:“假货就是假货,残次品出毛病很正常。”

    总不可能是他脑子不正常,导致二重身疯了。

    粗麻绳在二重身的两条小臂缠绕许多圈,小腿与脚踝也同样绑得牢固。

    这期间,那二重身的双眼一直紧紧跟随着陈溺转动,嘴里不断念着什么,可从它嘴里不停有血淌出来,还带着碎内脏似的肉块,使得它说得话更加含糊没人听得清楚。

    陈溺听着嫌烦,转身绕到了车尾。

    没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右手里还拎了跟球棒。

    不等修哉开口问话,就见他停在了身边,抡起球棒一棒子打得二重身脖子咔嚓一声,头歪倒一侧,连□□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没有了动静。

    修哉:“……”

    陈溺道:“看什么?我不想一边开车一边听人念经,反正这玩意儿也打不死。”

    修哉:“换做是我,对着自己的脸应该……下不去这个狠手。”

    这二重身也是实打实的和真人一样重,他吭哧吭哧的将地上昏迷不醒的二重身拖上了车。

    “让我来,我能把你的二重身脸打得稀烂。”陈溺坐回了驾驶座,球棒丢到后座,系着安全带说。

    修哉放好了二重身后也上了车:“带回去了放哪儿啊?”

    陈溺的一只手摊到他的面前:“手机给我,我拍个照片。”

    拿到了手机,陈溺打开相机功能,侧过身把镜头对准后座上的二重身。

    起码在这一点上,他们四人十分默契,皆是一句话都没听完,就关掉了视频。

    “拿什么确保?太平盛世尚不能保证每个人能安全的活着,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张翔撇撇嘴角,一对儿白眼快要翻天上去了:“要我们安心生活也好歹拿出点儿实际行动来吧。”

    确实如此……早拿出实际行动,哪至于现在农田荒废、施工停止、商业无人,这几个人现在也不会躺在宿舍里睡大觉。

    按理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陈溺的父母怎么着也该打个电话来问问他这边的情况,可到现在他的手机也没个动静。

    他试着拨打父母的电话,无论哪一个号码都是无人接听。

    并不是信号出了问题,都这种时候了,换谁都不可能会坐得住,宿舍里其他的人也都联络了自己的家人,除了陈溺以外,他们的电话都打通了。

    这反而让陈溺更加惴惴不安,脸色越发苍白,捏着手机的手轻微颤抖,用力之大似想要把那纤薄的机身给捏碎。

    他一言不发的起身,正欲离开宿舍,刚迈开一步,杨贤就从后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急切的看着他,连声问道:“你开车了没?能不能送我去车站?”

    陆朝明怯怯的声音响起,他嚅嗫着说:“游戏十点就开始了,陈溺家说不定就在附近,你家是外地的,你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十点前赶回去啊。”看上去并不希望二人离开。

    杨贤拔下了手机充电器,连同手机和充电宝一起塞到了背包里,拉开抽屉一边埋头翻找一边道:“我爸妈老了身体经不起折腾,我姐也没什么力气,真要出什么乱子,他们三个跑都跑不远,我得回家。”他从抽屉里翻出来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又看了看张翔和陆朝明,见两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反手推了推陈溺,催促道:“走吧。”

    因为公寓离学校比较近,用走的十分钟也就到了,这么点距离用不到车,陈溺自然也没把车开来学校。

    但要从这里走着回家去找父母的路程短时间内用两条腿是赶不过去的,所以他还是得回公寓取车,顺路把杨贤捎去车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除了他俩之外,宿舍楼里也有不少学生在往楼下赶,有些人走的着急了,恨不得一步跨三层,极个别的还扛着行李箱,多数人恐怕连行李都顾不上收拾。

    陈溺回想起来他来时一路的悄然无声,这乱子一出,反而把窝藏起来的人都给逼出来了大半。

    他们两个人从宿舍楼下跑到校门外时,发现大街上的路已经被堵了,可能是由于心里着急,不少车甚至开上了人行道。

    步行的人也多,人群熙攘,想用跑的都没处施展腿脚。

    杨贤急得额头冒汗,眉毛都快抵到一起去了,跟在陈溺身后一个劲的念叨着:“卧槽,这怎么走啊,哪儿来的这么多人啊。”

    这个地段的人向来不少,可什么时候也没见堵城这个样子。

    就如同仅有少数的人留在了建筑物内,几乎所有人在同一时间段内倾巢而出,才能将原本宽敞的道路堵的这么严实。

    看这情况想开车上路也没那么容易,不久前陈溺还盼着街上的人和车能多起来,现在倒希望这条街上恢复几小时前空无一人的景象,好让他一路畅通。

    “坐地铁吧。”陈溺迈起了六亲不认的步伐急步朝前走,有挡住路的直接用手给拨开,恨不得此刻把两条腿换成轮子,在人行道上一路驰骋。

    杨贤有些不大乐意:“我没带交通卡啊,到了那还得排队买地铁票,人这么多。”这世道又不是人人都有车,没车的大多数人肯定都要去乘地铁,看这架势比早上上班时段的高峰期还夸张,能不能挤进去也是个疑问

    陈溺心里正焦灼,眉梢轻轻挑起,变化幅度细微让人难以察觉到,他下意识的带了恶意的去揣测杨贤是不是在有意扯他后腿,但这事就算踹他两脚也解决不了问题。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公寓里应该还放着有交通卡,先去我那里拿,附近不远就是地铁站。跟上,时间紧。”

    杨贤咬咬牙,用力点了下头:“行。”他朝前大迈几步,差点和在人潮之中反向行走的人撞个头碰头,此时烦闷不已,被挡住去路,情绪更是暴涨,一膀子把对方撞开,沉着脸唾骂一句:“走这边是特妈想逆流而上啊!”

    赶回公寓楼下时,陈溺特意看了眼时间,虽然心里基本能够肯定在十点之前是无法到达父母所在的区域了,但想要回去的念头并没有因此产生动摇。

    路上那么多的行人,恐怕会违规的人数量会比遵守规则的人数还要多,区域边界都得被穿成骰子,必定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既然如此,那也不差他这一个人。

    从众心理所致,即便陈溺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在有这么多人一起做出错误决定的情况下,反而会觉得心安理得。

    还好不是他一个人。

    走进公寓大厅时,陈溺瞥见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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