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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墙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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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园内假山后,曦儿隐约听到有奇怪的声音响起,一阵阵的,暧昧之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难道是敖晟背着她,偷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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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间茅草房东倒西歪,一顿三餐都成问题,这是什么世道?
还好有个憨厚的男人陪着,再也不愁嫁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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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天银地翻倍来……
片段一:
“婆娘……”某男光着膀子,半卧在床上,眼神痴迷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憨厚的声音带着邪魅。
“嗯”某女闭着眼睛,薄唇微张应声。
“婆娘……”轻轻吞咽口水,继续用腻歪死人的声音,再接再厉的唤着。
“嗯……”
“婆娘……”
“你叫我干嘛?睡觉!”某女挑开眼皮,一双黑葡萄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婆娘,我要……”拉过朦胧中的女子,吻住樱红的唇,身子随之卧倒。
满室遮不住的春光,旖旎流觞!
片段二:
“二郎,要是我生个女娃怎么办?”某女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忧容满面的道。
“那样俺也喜欢,女娃像你一样,更好!”某男憨厚笑道。
“那娘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我们再生……”
某女不乐意捶了他两下:“死男人,你当我是母猪啊!”
“没,没……婆娘……轻点……轻点……别吓坏了儿子……”他忘记自己耳朵还在某人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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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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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皇帝用十两银子买来送进恩王府最不值钱的王妃。
一张丑颜遮掩了她神秘的身世,世人都道恩王妃最不值钱。
却不知,她本身就是这个世局里所最抢眼的值钱货!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当各大世家,各大国倾巢而出只为寻一女子时,大倾国,才隐隐约约间的明白,他们买了一个麻烦人物!
【片段一】
某日,某人天观星测,负手而立。
“娘子,你为何看天?”
“在看读书人不懂的东西。”
“何为读书人不懂的?”某男好奇发问。
“你可知天上为什么会出现月亮星星?”
摇头。
“那你可知太阳为什么要东升西落?”
摇头。
“那你可知为什么我只值十两银子?”
某男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摇头。
“那是因为你们都蠢得像猪,不识货!”某人愤然道。
“……”某男噎住了。
原来绕来绕去,只为了骂他不识货。
【片段二】
“娘子,该就寝了!”某男面带羞涩扯了扯某人的衣角。
“我不是你娘了,你少来这套,十两银子就想要本姑娘买身,吃*还快一些!”
“娘子,说话不可乱吐脏字,古人言……”
某人未等他道完经就一脚毫不客气的踹过去,“取经的和尚都没你这么罗嗦!”
“娘子最近认识了一个和尚?”某男惊道。
某人烦躁的摆摆手,“是啊!和尚都比你好多了,起码那头摸起来光溜溜的很是有触感。”
闻言,某男欲转身离去。
某人好奇的问,“这大晚上的你干嘛去?”
某男得意洋洋的一笑,“娘子不是喜欢和尚么,我这就去把这发给剃了,回头给娘子你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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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一:
秦思思看着荷塘里挣扎的人儿们: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看呢,这素手挥舞求救的场面倒是别有风情,颖王世子,你说如何?”秦思思盯着水面上的几双如白莲一般盛开的白嫩嫩的小手们,像模像样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颖王世子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世子爷,其实我做梦都想看一下八仙戏水的,只是张小侯爷之前帮过我,你又答应愿意看戏,我才没能实现梦想,可惜了!”秦思思,低头一叹,一脸的遗憾……
精彩片段二:
朝堂上,左相激烈的反对皇帝给秦思思赐婚。
“皇上,他们都配不上秦五小姐!请皇上收回成命!”
某女一脸黑线的看着左相,心下暗忖,我不认识你啊!
“右相也喜欢秦五小姐?”
“自然喜欢,但大殿内所有人都配不上她,我也是!”某右相一脸慷慨激昂,丝毫没有自己贬低自己的自觉。
某女脸上黑线加深,这都什么跟什么?!
精彩片断三:
肉乎乎的小包子和软糯糯的粉团子眉开眼笑用奶声奶气的同音同时喊着:“娘亲,娘亲——”
红绡帐内正准备奋战的某男小腹一紧,一脸黑线的望着两个搅局的小家伙:“你们来干什么,奶娘呢?”
小家伙们丝毫不给面子的整齐划一的做的同一个动作——上床睡觉!
“你们在这里睡,爹爹睡哪儿?这里是爹爹的地盘!”某男很有耐心的劝导。
“我们跟娘亲睡,爹爹跟爹爹的娘亲睡!”小包子一脸严肃。粉团子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表示同意。
某女一脸得意的看着焦渴无奈的某男,看,我生的孩子,就是会给我出气!
人生不过一场戏,我一直以为我是看戏的人,到最后我却发现我早已入局。——秦思思
本文一对一。
【054】被谁强暴了?
4
假山后,暧昧之声缓缓流出,恰似一曲优美的华尔兹,时而轻声吟唱,时而急促高昂,曦儿压低了自己的脚步,移步莲莲,将娇小的身子靠在了旁边的梧桐树后,放眼瞅过去。
从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那片诱人的风景。
“恩唔……”
女子娇柔魅惑之声清唱起来,曦儿眯着双眼轻咬下唇。
这样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刚才她和敖晟在晟斗宫中,咳咳,那种令人享受的快要晕眩过去的喘息声断断续续,月色下,那女子高昂着头,脸庞看不真切。
身体凹凸有型,上衣轻轻的滑落到腰腹两侧,露出了雪白雪白的一片美好。
晶莹剔透的肤质不难看出,这是个绝美的人儿。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一头青丝垂下,蓬勃狂狷的肌肉张狂而野性,同样看不清面容。
曦儿倒吸一口气,这男女放着好端端的大床不搞,怎么跑到假山后玩起野战来了!
原来古代人也喜欢这么玩啊!倒真是奇特,古人啥时候也这么开放了?!
尽管她看不清那男人的面容,但是身型等皆不是敖晟之态。
曦儿心口倒畅快起来,刚才还憋滞的情绪反而释然。
说不出的轻松。
假山后的男女,此时正享受着彼此娇媚的身子,完全没有发现这春光竟然会被人窥视了去。
“柄,不要!~”
敖柄凭借着本能在她身上索取着一切。
女人痛苦的呻吟起来,看样子男子的力度不小,曦儿倒倚靠在树后,全神贯注的看着,觉得甚是有趣。
敖柄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俯身咬住了她紧咬不松的双唇,那唇被他残忍而霸道的撬开。
“好痛,呜呜……”
女子开始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
手也不停的……着,似乎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揉搓破碎一般,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
“啧啧,真是别有洞天啊!”
曦儿小脸晕红,额头间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发丝流下,她身子热腾腾的,微喘着粗气,坐在树下,伸出嫩白的小手,不停的做着扇风的动作。
“谁,什么人!”
完了,惨兮兮!曦儿紧张的神经绷直,撒腿便往后跑,被发现了,不妙了!
这种情况下,被发现男女苟合,这要是被抓到,肯定是饶不了她啊。
而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她才跑了两步,身子便腾空被人抱起,揽过腰际,噌的一声划过,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了。
不过,在最后昏迷之时,她懊悔的喊道“码得,老子让你们离着10米,你们真的要那么听话,那么听话!没见到老子被人绑架了!”
不过,这话她是没有机会说出来的。
再度醒来之时,曦儿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一张大床上。
朦胧睁眼,屋内竟全无一人。
靠近床边的窗子竟然开启,外面风和日丽,俨然是白昼。
窗外山环水漩,茂林修竹,密密麻麻一排排矗立着,曦儿蹙眉不展,想到自己昨夜看到的那副春光图,脸色又是一红。
想要起身,身子竟然完全的动弹不得。
“卧槽,这是怎么了?!”
她全身没有一处知觉,手臂被白绫缠在了床头的位置,由于她的力度稍猛,已经将藕般的手臂勒出了一条条红色的血痕。
“嘶嘶~喂,有没有人啊,到底是谁啊,敢暗害老子!”
她想要蹬腿,可是两条腿也是同样的手法,被吊至在床尾,身子身子……
只有一条紫色轻纱,那是她的内衣,已经半敞,她心里一惊,难道是昨夜的那个贼人,难道自己要被他先x后杀?!
“醒了?”一声好听的中低音传来,带着磁性浑厚而性感。
曦儿忙扭头望过去,竟是一个帅的养眼,让人不敢直视的美男!
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曦儿看的有一时间的失神,这个男人既妖冶又纯情,有着冥红的纯真,有着雪无殇的阴冷,有着碧折颜的霸气,有着黄亦枫的不羁,那眉眼间,竟然有丝丝敖晟的影子。
他是谁?
“瞧瞧,谁让你乱动了,你看看这都红了,痛不痛?”
他调皮的弯腰,抱着曦儿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凑了几下,然后伸出了那滑嫩的丁香舌,轻舔着曦儿受伤的手臂。
曦儿咬牙忍住那酥麻之感,愤怒的如同一只受伤的小豹子“你是谁啊,快把老子放开,混蛋!”
“你可真是不乖,怪不得,怪不得他会喜欢,这种个性呵呵,还真是有趣的很啊!”
那男人轻哼一声,也不恼也不怒,伸手抚住曦儿的头颅。
“喂,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
男人随手一挥,旁边的卷帘便瞬间下落,清风摇曳,连珠叮当作响。
似是欢快,似是忧伤!
曦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在——
一次次的,曦儿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她痛的哭着喊着,可是那人竟然像是个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曦儿被折腾的已经睡了过去,期间还被他折腾了几遍,她也记不得了。
只是记得,那种疯狂的举动是她以前所有男人都没有过的,她竟然主动的迎合。
这点,令她相当的震惊。
“姑娘,姑娘?”
曦儿隐约听到有人唤她,她浑身痛得不想动弹,但是那些声音又像是锥子般一声声令她不安。
“恩……我这是……”
“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你感觉怎么样?你在假山后晕倒了,发热了。”
发热?假山后?!
轰~!
曦儿脑海里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她张着嘴巴蹙着眉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姑娘,怎么了?”旁边的侍女见她如此呆滞,都急的速速落泪。
“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开口问道,那个令她一再脸红的画面依旧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还有那个男人!
他去哪里了?她怎么又会在假山后面?一连串的疑问快要把她逼疯了。
“姑娘,我们是在假山后发现你的,当时,我们跟着姑娘十米以外,见姑娘晕倒,我们便把姑娘带了回来。”侍女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头头是道。
似乎真的就是她们说的那么回事。
难道,她昨夜是做了一场春梦?
“你们先出去吧,我好多了,对了,敖晟怎么还不回来?”曦儿问道。
“少主去见圣母了,至于还没回来,奴婢们也说不好!”
“哦,那你们去吧。”曦儿头脑发胀,不想再多言语。
待众人退下,房间里只留有她一个人,她脑海里全部都是昨夜被人按压在身子底下交合的情景。
“该死的,难道真是闲着没事做春梦了?”
她依靠在床头,便觉得背后疼痛异常,不禁撩起了自己的内衫。
从脖颈处开始,身上大大小小罗列着青紫色,暗红色的齿痕,手痕,她神情一怔,继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边跌软在锦被中,用被子蒙住了头,发狠的咬着被面,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是真的!
她竟然被人——强暴了!
窗外的夕阳真是美好,只是这么美好的傍晚,本该是她和冥红两人的,曦儿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来到了窗前。
这一切自从遇见了那个叫敖晟的男人,她的一切就变了。
她并不是一个可以随意任人践踏的人,这样的经历哪怕她21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新人类,都无法接受。
尽管所谓的一夜情在21世纪那个年代代表着潮流,风尚,时尚前沿。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被人肆意的凌辱!
这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她竟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连报仇都没人可寻。
要问院子里那些侍女么?
她摇摇头,无奈的笑道“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告诉了敖晟,那个男人非得把这些人全解决了不成!”
到底她还是心软的。
戌时整,荣华宫内宫灯灿灿,碧波映辉,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今天是通天圣母的生辰,这也是敖晟一天不在晟斗宫的原因。
这次生辰与往年皆不同,水族圣母只是召唤回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在自己的华荣宫内大摆筵席。
敖晟身在曹营心在汉,整个席间除了说了几句贺词之外,便不再多加言语,一双好看的凤目时不时的瞅着门外,心烦意乱。
这可不是他以往的容态。
敖晟冷冷的瞧着满座的人,心思全部在此。
“晟儿~”
圣母眉间增添了几丝冷意,在敖晟回头的那一刻,又神色淡淡,暖色袭身。
温润无害,巧笑盈盈,今天是她的生辰,以往即便敖晟再怎么不关注,也断然不会如同今日这般,冷漠黯然,从他踏进她的荣华宫开始,他甚至连眼角都没有给过她一个。
这让她心若冰蟾,寒冷自知。
“圣母,唤晟儿何事?”
见圣母端起身前的酒杯,高声道“晟儿还没有敬本宫呢?”
“圣母,儿臣有些醉了,想快些回去。”一杯酒下肚,敖晟惦念着晟斗宫中的曦儿,迈开了席位,便拱手要回。
圣母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野丫头到底还是占据了晟儿心神。
即便这是她多么不想承认的事实。
“大哥,今日圣母生辰,你平日里素来千杯不醉,怎么今日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敖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笑意更浓,脸色暧昧的盯着殿内正在舞动身姿的娇柔美人。
“娘亲,大哥恐怕是真的醉了,你让他回去可好?不如,青儿搀扶他回去,娘亲放心好不好?”
说这话的便是敖青!
水族三公子:敖晟、敖柄、敖青!
他与前二位皆不同,他从小在水族圣母看护中长大,可他的性情最为古怪,时而活泼好动,时而冷酷无情。
谁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即便是从小将他束缚在身边的圣母,都猜不透他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他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在脸上一堆起,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将瞬间溃不成军。
他撒娇的窝在圣母怀中,手指轻轻的撩动着圣母的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笑靥如花的说道“娘亲,可好?”
水族只有他一人可唤圣母娘亲,唯有他一人敢做这与整个水族抗衡祖制的事情。
“青儿说好,那准是好的,你大哥累了,你送他回去吧。”水族圣母双手拥了敖青一个满怀,这么大的孩子了,他还像是小时候那般,喜欢一撒娇就往她怀里钻。
敖晟一听,急忙摆手道:“圣母还是让三弟留下,晟儿这就去了。”
啪——
只听一声巨响,圣母手中的白玉翡翠筷子便拍在了桌前,生生的从中间折断了。
她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冷冰冰的说道:“难道你三弟还进不了你的晟斗宫不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一时之间,殿内如同六月寒霜,冰天雪地,静谧无声。
良久,敖晟沉声道:“圣母也是知道晟儿的脾性的,能进的了晟儿晟斗宫之人,必是晟儿在意且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的,请圣母切记!”
说完,便不在乎满堂惊讶的目光,一袭白衣,透着几分妖异和颓靡,迈步而去。
“你你!简直是反了!哼!”
圣母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气得浑身颤抖。
“娘亲消消气,大哥喝醉了,你也和他动气不成,来人,圣母醉了快扶圣母歇息!”
“是!”
圣母再望眼前的敖青,明明都是她生的,为何天差地别的如此厉害。
那个敖晟,她给了他尊贵的地位和权力,可是他的心却永远装不下一个她。
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野丫头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魅力,能牵绊住晟儿。
一时之间,她本来绝色的脸庞竟狰狞冷厉,散发出嗜血的眸光,便是那样看着敖晟离开的位子,既然是如此,她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敢和她抢晟儿的人,她都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敖青微微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凑到圣母耳边说道:“娘亲,你醉了,还不回去。”
“恩。”圣母刚才还狠厉的眼神在望见敖青之时,变得异常的柔软,她嫣红的脸庞更加炙热,扶着侍女便回宫休息去了。
这场宴席,主角都走了,敖青伸手揽过一瓶白玉露,往嘴中倒去“味道当真不错,要说这白玉露还是荣华宫的最好喝,是不是啊二哥?”
敖柄凝视了他片刻,讪讪笑道:“三弟说是那便是,只不过昨晚的事情,三弟还要……”
“二哥说的哪里话,昨晚的事情?昨晚什么事?青儿好像不记得了。”敖青笑道。
“三弟说的是,三弟说的是,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心虚的连连喘息,在看敖青那鹰般桀骜不驯的眉眼,更是小心翼翼“三弟,二哥醉了先回了。”
“恩!”
待敖柄走后,敖青鄙视的笑道:“就你做的那些破烂事,想让本公子说本公子还懒得多言呢,那么老的女人,都有兴趣,还真是……”
敖晟从昨夜开始,便被圣母唤进了荣华宫,他心急如焚,回来时候的腿脚简直就像是踏着风火轮那般,速度快的惊人。
转眼已经到达殿门,只见那百来号的侍女如释重负,见到敖晟归来,心中大石总算是放下。
“少主!”
“她呢?”
“姑娘一直在屋子里等候少主!”
听到她还在,敖晟那千年不化的冰封便开始回暖,带着酒意,推开了那扇门。
曦儿沐浴过后,身心俱疲,盖着红色锦缎的被子躺在床上,一只雪白的胳膊从被子中甩在了床沿处。
优美的颈项天鹅般柔滑,那雪白玉莹的玉峰高高的耸起,他缓缓落座在她身边,伸手忍不住的摸索起来。
“曦儿,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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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怎么这么烫!”敖晟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他仅仅一天没有见她,便心里像是长了种子般思念以光速般迅速的增持。
种子入土生根,发芽,快速的增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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