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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翻墙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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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乖,别闹了,娘子知道错了,好不好?你听话,乖乖的吃药~”
“我们先出去吧!”敖晟见冥红死活别扭着,知道他是难堪,这里这么多人,他是不会睁眼吃药的。
其实从刚才他就已经知道,他是装的,他早就醒了就是拉不下脸面来,他本来脸皮就薄。
“啊?不行,晟晟,你不能走啊,你走了兔兔怎么办?你快点来看看他,他怎么样了?”
曦儿一见敖晟要走,急忙伸手拽住了他,拉到冥红的跟前,这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形成了十分唯美的画卷。
身后黄亦枫和碧折颜嫉妒的都要发狂。
没错,在曦儿心里,爱着的男人是敖晟,疼惜的男人是冥红!
他们算什么!
两个人相视一眼,随即出门。
“喂,黄亦枫,你怎么跟着本王出来了?”
“别臭美了,这是我黄府,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么,倒是你,刚才不是还趾高气昂的,怎么这么快就溜出来了,怎么?里面有灰狼啊,会吃你啊!”
见碧折颜那一脸嘲讽的样子,他才不会使自己落于下风,毕竟他们两个目前的境遇有的一拼了,在那个女人心里,他们两个纯属摆设,可有可无的角色。
“得了,别贫了,找个地方,喝一杯吧,不然非得郁闷死不成!”
“这正是黄某想说的,走吧!”
这两个人并肩齐躯,竟然完全的不是刚才争先恐后,抢夺不休的样子。
房间内,曦儿依旧担心的直叹气,呜咽的哭声一直在冥红耳边徘徊。
“曦儿,我去给他弄点热汤暖暖身子,你照顾一下他!”
“哦哦,好好的!”
曦儿抓着冥红的手,始终不放,冲着敖晟点点头。
敖晟转身离开。
曦儿将身子趴在冥红的身上,虽说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可是她还是觉得他的身子冰冷的吓人。
将自己温热的身子主动的贴合了上去。
冥红一动不动的僵直在那里。
娘子这是要做什么啊?
曦儿将手伸进他的内衣中,轻轻的搓着他的身体,试图让身子变得更加的温暖一些。
两个人同躺在一个枕头上,曦儿就靠在他旁边,盖着同一条锦被。
“兔兔,晟晟说我们的宝宝没有事呢,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就是在生我的气,你那么疼宝宝,怎么会拉着他和你一起做傻事,今天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即便是晟晟要走,我不想他离开,也不该说那种话伤害你,你知道的,我无心的,虽然说我确实很爱晟晟,但是……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一点都不爱你呢,傻瓜~”
曦儿的话,像是糯米糕,黏黏的,听着让人温馨。
冥红眼睛泛酸,心碎了,醉了,她说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他么?
那……
“傻瓜,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只要晟晟,我也以为没有兔兔其实也可以,我也以为……可是当你有事,我真的慌了,不是为了孩子,而是,那个人是兔兔啊,不是么?我是脑袋坏掉了么,我真是白痴啊,我真的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同时爱两个人,兔兔,你会不会觉得娘子好花心,不想要娘子了啊?”
曦儿搂着冥红哭的可怜兮兮的,其实她也没说谎话。
她以为她是爱晟晟的,只爱晟晟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在冥红跳下湖水的那一刻,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兔兔,要是他不在了,她真的会快乐么?
她只是一时思想没有调整过来,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她受着一夫一妻制度的束缚,在面临同时爱两个男人的时候,她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之后的很多年中,不仅仅是两个男人那么简单……
冥红再也控制不住,转身抱住了曦儿。
“娘子,娘子,你还要我么?”
曦儿脸上堆着满满爱怜的笑容,轻抚这冥红的脸颊,泪水沾湿了她的芊芊玉手。
“你说呢?”
“我也不对,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我就是当时,觉得心好痛好难过,娘子不要我,我还活着干什么?”
“是,我错了错了,不哭,娘子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娘子现在知道了,娘子爱兔兔,也爱晟晟,不会在伤害你们了!”曦儿亲吻着他的嘴角,慢慢的舔舐。
冥红紧紧的缠绕着她,本能的接受着她的吻,她的吻轻盈,碾转,慢慢的,轻轻地,非常的温柔,害怕伤害他似地。
“恩唔……”
房门外,敖晟端着一碗热汤,看着屋内的情景,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轻轻的为他们带上了门,这里应该是属于他们的。
让一切的误会都烟消云散吧。
解决了这个,后院内还有两个,敖晟摇摇头,前途堪忧啊,不过,曦儿貌似对那两个……
似有似无。
“来来,再来一杯,满上满上!”
庭院内,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旁,假山嶙峋泉水喷涌的一侧,自由一处水月洞天之境。
碧折颜与黄亦枫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喝了二三十坛的酒,两个人歪曲着身子,依旧不服输。
头晕!
“呕~”
“看吧看吧,我就说你不行了,你认输吧就,跟本王拼酒你还嫩着呢,本王号称千杯不醉的!”
碧折颜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手中的酒杯斟满后一仰头,一口喝下“畅快啊!”
“我说,谁说我醉了,啊,我没醉,你别动啊,你怎么老是晃啊。”黄亦枫伸手扶着碧折颜的身子,脑袋跟着不停的晃动“你别晃,你晃来晃去的,夫人也不喜欢你,哼哼,我也一样!”
说起这事,他们两个聊着聊着已经喝了这么多坛,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你说,夫人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黄亦枫喝的头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可是心口更加的难受。
“也许是因为你长得不行!”
“什么?我长得不行?开玩笑呢,我玉树临风,多少名门小姐都排着队等着我宠幸呢,呵呵,我都没看上,我就看上咱夫人了!”
可是她看不上我啊,黄亦枫后句没说出来,怕丢人呗,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碧折颜无奈的看着他“哎哎,黄亦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以后合并一下怎么样?”
“玩合并?你说说,怎么弄?”
这个他倒很有兴趣。
做生意嘛,他要的就是只赚不赔,但是在云曦儿这件事情上,他是不惜花费财力物力,一定要搞定的。
“夫人爱那小子,那小白老鼠,爱的发疯……夫人疼那小子,那只小白兔子,疼在心尖儿上,对不对?”
“这还用你说啊,只要眼不瞎,都看得出来!”黄亦枫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说道。
“所以说,你知道夫人为什么喜欢他们么?”
黄亦枫随即摇摇头,这个他还真没想过,不就是一个死命跟随,一个长得秀气小白脸一枚么。
还能是什么原因。
碧折颜一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直接扔给他一个酒坛子“你不知道吧,本王看出来了,他们都白啊,一个色系的,你知道么,而你我,我们两个同是黄色系的,你说,我们该不该合并,你说说看!”
碧折颜也不管自己喝没喝多,只是他凭直觉,就认为曦儿是因为他们不是白色而不爱他们。
被他这么一讲解,黄亦枫顿时茅塞顿开。
拍着手配合着大叫“没错,这话说的在理!来来,我们得干一杯啊!”
“恩,没错,让他们等着,咱们两个一出手,那……”
两个人边说边喝,那叫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啊,相逢恨晚!
翌日,当黄亦枫和碧折颜醒来的时候——
“什么?走了!”
“都怪你,昨天非拉着我喝酒,这倒好,竟然让他们逃了!”黄亦枫脑袋痛的快要裂开了,听到曦儿三人走掉的消息后,更加的崩裂,直跺脚,气得指着碧折颜吼叫:“你说现在怎么办?不是说我们合并么,这可怎么办,你快点想办法啊?!”
“急什么?他们有冥红在,你以为他们能走的多快,既然这样他们逃我们追就是了。”碧折颜目光一冷,寒意幽幽的看着他。
心里想着,果然,只带着那两个,夫人,你心何其残忍啊!
刚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曦儿伸着懒腰,帮冥红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这才爬出来,只见杏梅和晟晟坐在前面赶着马车,两个人也并不曾言语。
杏梅这个孩子,她倒是很喜欢的。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谨守本分,是个不错的孩子。
“杏梅。”
“恩,公子,不对,小姐,怎么了?”
杏梅灿烂的露出了笑脸。
“你啊,还是叫我公子吧,我现在毕竟是男装,你累了吧,进来休息会吧,我来陪晟晟!”曦儿边说边拽着杏梅便进了马车“你就好好休息吧,对了要是兔兔醒了,喊我一声,他看不到我,又要费神了!”
“那好吧,公子,我记下了!”
杏梅点点头,曦儿很安慰的出了帘帐,靠在了敖晟的后背处,抚摸着他“晟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虎国!”
白虎国,老远便看到城墙外的那一片花海,五光十色,香艳妖冶。
曦儿尖叫的声音快乐的如同一只挣脱笼子的金丝雀,开心的叫嚷着:“哇塞,好棒鸟,薰衣草哎,快看,我喜欢的薰衣草园,好漂亮啊!”
顺着她的手指引的方向,众人望去,那边果然随风波动着一片片花海田园,阳光下,花儿开的特别的鲜艳。
“什么是薰衣草?”敖晟看着那狗尾巴似地紫色草藤,不解的问道。
他们水族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草本植物,不认识也不足为奇。
而且他常年研究咒语灵符等物,根本对花草方面不屑一顾。
见曦儿如此欢喜,很平淡的他也要加深一下对这个的喜好了,不然以后怎么在曦儿面前混啊。
“哦,晟晟,薰衣草啊就是这种淡紫色的草本植物哦,在我们国家那里,一般求婚的人都选择在这里举行,那是浪漫的象征啊,好羡慕,呜呜,竟然这里还能看到薰衣草!”
曦儿痴呆呆的瞅着,敖晟和冥红相对一眼,求婚?
这小丫头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南诏王府的后山一片竹林伸出。
银白袍子风中林立,望着前方,负手而立。
“你确定,他们真的会走这条路,来这里么?”清冷的嗓音传来,白衣男子并未转身。
“如果不信本王,你大可以不必跟着来!”
黄亦枫站到碧折颜身边道:“我其实也不想来,只不过是为了我们的君子之约,你要知道,是你非要和我合并,不然,我才懒得来呢!”
碧折颜嘴角一抽,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你还墨迹什么,天黑之前,他们一准就到!”
“哦?你这么确定?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不像好人呢?你怎么对夫人他们的行踪如此关注,你说说看,既然知道夫人的全程行踪之人,那么你该也是知道云府的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吧?”
黄亦枫说的飘飘然,他没有注意到碧折颜身子一僵,沉默不语,双手指甲嵌入手心,脸色黑的吓人。
那场大火,那场大火……
“哼,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成功的杀掉那个女人,那么本公主不会难为你的国民,还有你那个废物的皇兄,如果你杀不了,那就不要怪本公主不讲情面了,碧折颜,本宫的手段你可是见识过的,不想让白虎国夷为平地的话,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才好!”
夜已深,王府的正房内传出了一声惊秫的声音。
碧折颜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汗流浃背,回想着那句句渗进肉体灵魂的话语,他狠狠的将拳打在了床板上:“该死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城南的天下第一客栈,在上半夜之时,迎进了一辆不算豪华的马车。
曦儿等人下了马车,要了两间上等房。
“娘子,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和兔兔睡?”
见曦儿拽着敖晟的衣袖,在门外说话片刻,一进门,他便用一种非常哀怨的眼神瞅着她。
曦儿一见,便知道他又在傲娇了。
“怎么啦?”
“兔兔换了新环境,睡不着~”
那意思就是,睡不着身体就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宝宝就不舒服,宝宝不舒服那么明天你们赶路就别想舒服了!
怀孕的兔兔有点小心眼,不过总算不是过分就是了。
“可是,我们一路来,你换过好几张床了,恩恩,还睡不着?”曦儿好笑的盯着他,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只见他低头不语,只有双手指腹凑在一起不停的并拢打开再并拢,小嘴翘着,不满也不吭声。
可是只要曦儿一动,他就乱哼哼。
被曦儿拆穿心意,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本来敖晟在门外就说,让她好好陪陪兔兔,这几天,这小子有点吃飞醋,曦儿也答应了。
特意让小二在开了一间客房给杏梅住,她今晚就打算和兔兔住。
没想到一进门,他以为她要去陪晟晟了,不依不饶,坐在床上撒娇当起了小怨妇。
曦儿翘着二郎腿坐在他旁边,伸手扳住了他好看的下巴,问道:“让娘子来陪你,有什么好处呢?”
“娘子,你真的今晚陪我?”
“不希望我陪你的话,那我还是让晟晟来陪你吧,正好我跟杏梅一起睡,还能省了一间房钱!”
曦儿佯装要走,也不理他,冥红一听,急了,忙伸手挡住了曦儿的去路“娘子在这样,再这样,我就……”
“你就,你就怎么样啊?”曦儿越发的喜欢逗弄他。
冥红自从怀孕以来,那小脸嫩的水灵的都能掐出水来,手感也比以前好很多,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就让娘子随便处置嘛~”
身子往曦儿怀里一钻,甜蜜的抱着她,就拉着往床上坐。
两个人一上床,那床幔便被他几乎又撕又拽的拉扯下来,房间里的烛火一直不灭,那是怕冥红夜里不方便,可是这样两个人都可以看的清楚表情,冥红那个害羞的性格死活不依。
“娘子,娘子,我下去将烛火灭了好不好?”
“不行!”
“娘子,人家这样……”
“害羞是吧,如果害羞,那可以不做,那我们就睡觉吧!”曦儿扭头,将锦被往自己身上蜷缩起来,片刻已经成为了一个可爱的蚕宝宝。
刚才还裸露的身子已经被完全的遮盖起来,只露出来一个脑袋,扭动着身子,上下滚动,看的冥红更加的灼热难耐。
喉结忍不住的上下翻滚,不吹就不吹,他豁出去了。
爬过去,直接揪住了曦儿的小脑袋,笑嘻嘻的说道:“娘子,宝宝想喝奶了,怎么办?”
噗——
“是宝宝想喝还是你想喝啊,兔兔,做人要诚实啊!”
“宝宝说,他想喝,让我先替他尝尝温度咸淡合不合适……”
“滚,老子又不是菜,哪里来的咸淡可尝?”曦儿直接用脑袋碰了一下冥红的头,“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一套套的!”
“嘿嘿,其实,其实是大哥教我的,他说这是他的心得……”
曦儿早就一脸黑线了,这个敖晟,简直就是在糟蹋祖国的花朵嘛,瞧瞧,都把这么纯真的兔兔教成什么样子了。
“喂,你又在做什么?”曦儿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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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过年好啊,提前给你们拜年~(≧▽≦)/~啦啦啦,在新的一年里,祝你们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全家幸福、有恋人的甜甜蜜蜜,有老公的一年抱双,单身的姊妹们帅男多多踏平门槛,做生意的生意兴隆,学生的,学业进步,锦绣前程,一帆风顺,祝愿亲们欢天喜地,美满和气,举家团圆,幸福过大年喽~(≧▽≦)/~啦啦啦爱你们(╯3╰)
【065】三男一女【新男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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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曦十九年,八月二十九日。残颚疈晓
白虎城。
执政国师孟安然亲掌大典,为皇帝举行了一年一度的选妃大典。
大将军之女沈宁佩为皇后位,亲自料理此次事宜。
册封华氏为永兴宫端妃,荣氏为泉芷宫定妃,国师之女孟晚馨为浮云殿常安嫔。
婚期定在九月初一重阳之节那日。
那日,天气格外的柔和宜人,白虎城内外一派锦绣奢华景象。
群臣朝贺,百官膜拜。
祭天告礼,更换冕服。
金殿内欢歌笑语,美酒佳肴,笙歌艳舞。
当朝国师孟安然俨然是这庆典内唯一主人一般,主宰着这里的一切。
执杯劝盏,赏金如雨,气势如虹,看起来异常开心。
虽然他家孟晚馨为常安嫔,比这赐封的妃嫔位份稍低,可是荣蒙陛下亲自接回浮云殿,独独宠幸一人,百官皆然,连当初皇后沈宁佩都没有过这种殊荣。
刚刚结束了祭礼事宜,南诏王便奉旨入宫,参与朝贺之事令朝堂众人颇为震惊。
众人皆知,南诏王碧折颜自先帝驾崩之后独守边疆十余载,不曾踏进京师半步,如今只不过是陛下纳妃,竟然会请得动南诏王。
只见南诏王一身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他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
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只是那一撇之间,便足足让人惊呼,目光随之流转,定格在他周边久久不曾散去。
正殿之上,皇后沈宁佩身着黄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
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
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
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眼眶微红,忙用丝帕掩饰自己尴尬慌乱神情,目光偏移开,不想再和他有半刻交集。
“臣弟恭贺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碧折颜年轻的肌肤热度澎湃,不跪不拜,直挺着身子,巍峨的站于大殿之上,众人哗然。
“六弟,你怎么才回来!朕可想的你好苦啊!”
碧折洐木偶般的盯着他,机械的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竟轻飘飘的从大殿正位走下来,握住这位征战多年的南诏王,热泪盈眶:“还不随朕走!”
“汗,皇兄!今日是你纳妃之礼!”碧折颜轻微的摇摇头,下意识的松开了碧折洐的拽着自己的那双手。
碧折洐和碧折颜乃同父同母亲兄弟。
当年先帝有意碧折颜为新帝,但他平生放荡潇洒惯了,不想折断他羽翼,又怕后来新帝会因自己平日里对碧折颜过分溺爱而心生恨意。
在他殡天之后对碧折颜不利,于是先皇这才将懦弱胆小的三皇子碧折洐推上了帝位。
此生便是他们兄弟的天下。
孟安然谦和有礼,上前施礼道:“王爷!”
“恩,孟国师辛苦了!”
孟安然为碧折颜的启蒙之师,孟安然这几年可谓是权倾朝野,独掌主权。
只是对碧折颜,他竟听之任之,众人万分不解。
上书房——
“王爷此次回来,真是可喜可贺,你不知道,老臣可是……”
才进上书房,孟安然便跪倒在地,平日里的坚强和威严一扫而空,在碧折颜面前,他只不过是个担心主子安危的忠臣。
“国师,你快起来吧,颜儿这不是回来了吗!”碧折洐淡淡开口,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人。
“是是,陛下说的是,老臣是高兴啊!”
“近几个月来,没有你的半点消息,你可不知道可把国师吓坏了,就差在朕这哭鼻子了,哈哈!”
没有外人在场,这三个人便是自家人一般的说笑起来。
其实白虎国看起来比较威风,实力再怎么强,与凤曦相比,毕竟还只是边城小地,不足为惧。
凤曦大公主十余年来为了牵制白虎国,竟然将碧折颜为质子,吞服了毒药,解药每年只有一颗,如果白虎国不听从她的指使,碧折颜性命堪忧。
人人只知道南诏国保家护城,十余年不曾回朝,却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那死女人简直是可恶,近几年越发的过分,要不是她给你服食的毒药我们破解不了,怎么会容忍她如此嚣张!”孟安然气急,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咳嗽连连“咳咳……”
“我还好,你们不用担心了。”
“六弟此次回来住多久?”
碧折洐看着脸色有点惨白的六弟,心疼不已。
“呵呵,明日便要走了,所以今日来看看你们,见你们安好,我也放心,只不过,如果大公主那边有所行动,你们势必要通知我……”他有预感,只要自己这回不将夫人铲除,那么白虎国必将遭受大难。
这是他回来的主要原因,而白虎国,就是云曦儿的葬身之地。
只不过,有了黄亦枫和那个叫做敖晟的家伙在,好像事情不是太好处理了。
而他呢,呵呵,他真的下得了手?
他不知道,但是用她一人之命保全整个白虎国的子民,这买卖,用黄亦枫的话来说,那就是不亏不亏!
离开皇宫,单薄的身影飘逝在城楼口之时,他隐约觉得身后有一双灼热的视线目送他走远。
他并不回头,知道那里站着谁,十年了,整整十年,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追着喊着叫着他颜哥哥的小女孩子了,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
十年生死两茫茫,早已经是镜花水月,物是人非。
“颜哥哥,颜哥哥,呜呜……”城楼上,女子泣声而下,身后有一双大手一把扯住了她,她下意识的一惊,还没有喊出口,便对上了一双炙热疯狂将黑暗吞噬的眸子。
可怕的让她身子一软,连瘫软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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