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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当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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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猜的**不离十。当然,他的目标并不是那座孤坟,而是孤坟下面埋的那个血尸阵,也就是让你中了诅咒的那个阵法。”

    见我听得入神,四叔又道,“你之前告诉我你去找钱麻子驱邪,他用桃木棍打了你的脚心,回来后你中邪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差点将自己掐死,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要不是我拼命求生,奶奶用狗血点在我的额头,我估计自己已经没命了。

    四叔道,“众所周知桃木驱邪,怎么会越打越厉害,而且我刚回来的时候见你阴气很重,身上附着两个阴魂,心里就奇怪的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钱麻子用来驱邪的桃木棍,是阴桃木,召鬼用的!”

    我第一次听说桃木还有招鬼的,说了声怎么可能。

    “世间万物,都是相辅相成的,有动就有静,有阴就有阳,就算是正常的桃木,也只有面向南方离火方位的桃木,截下来才有驱鬼的功效,而阴桃木是生在在四面避光环境里的桃木,从不得离火照射,本来驱鬼的桃木就会属性大变,变为纯阴之木,这种桃木是鬼怪最喜欢依附的。当然,你身上的阴气这么重,并不完全是阴桃木的原因,他让你埋的猫骨坛,其中肯定也做了手脚。”

    我已经不敢反驳,因为那天我挤进去看钱麻子棺材的时候,依稀注意到在钱麻子院里的木棚下,有一株桃木,根本不能得到阳光。

    四叔又道,“再接着就是他的装死,就是因为他知道我要回来,他怕被我拆穿,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死掉,这样我就不会再他,从而可以躲在暗中。而那天和我斗法的,必定是他,也只有他,受伤后可以躲在坟墓中休养,不需要在人前出现。”

    听四叔讲完了这些,在加上四叔闻到的油漆味,这样一想,除了钱麻子之外,好像真难找出第二个可疑的人。

    难得四叔将这一切剖析的如此清楚。

    不过四叔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钱麻子和赵有宗的关系,和李红花的关系,李红花要做什么。

    四叔说,钱麻子一定是个邪巫,专司害人的勾当,而诅咒就是他们众多害人法术中的一个拿手好戏。

    “巫法都是用来害人的么?”我见钱麻子和赵有宗都会用巫法害人,就问四叔。

    四叔点了点头,“巫法产生的很早,最初的巫法不是用来害人的,有占卜术,祈雨术、招魂、辟邪,甚至包括医病,都有巫法的影子,甚至我们道法,也是来源于巫法。”

    我没想到道法也是从巫法里面演变过来的,想想四叔的桃木剑,和钱麻子的桃木鞭,果然有相似之处。

    四叔的法术光明正大,赵有宗他们的阴邪残忍,我又问道,“可后来巫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四叔叹了一口气,“后来有一个天纵奇才的巫法师,不仅巫法学的特别精通,而且自创了一派巫法,甚为阴邪,据说能召唤数千阴兵,有呼风唤雨之术,震惊了当时的人,是他们邪巫的始祖。”

    四叔仿佛陷入了沉思,“邪巫得到力量容易,可对自身的影响也大,他们施法需要用自己的容貌或者寿元为代价,再加上他们经常藏在深山,巫法从此变的恐怖而阴森起来,而祈雨、占卜的白巫法越来越少,到我们道教中兴之时,修习白巫法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讲完了这些,四叔看我心情沉重,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别担心,你身上的这个诅咒虽然厉害,但也厉害不过上古的那些巫法,四叔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你相信我。”

    我抬起头来,看见四叔清澈的眼睛,清澈地像是两泓泉水,我心中莫名一宽,不觉得流出泪来,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而事实上,脚面上出现的的黑点,几乎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脚面,在脚踝处也星星点点的出现了几颗。

    一连几天,四叔都会出去寻找钱麻子和李红花的踪迹,有空的时候,四叔就卜上一卦,一旦卦象上有了一丝启示,哪怕是夜里,四叔也会出去寻找。

    好几次月夜四叔都出门而去,他的身影就如一团轻烟幻雾,被一阵清风托着前行。

    可钱麻子和李红花这两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不但是我们村庄,四叔将附近百里的村庄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在奶奶死后,我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他怪奶奶是因我而死,这天四叔出去之后,他突然无缘无故对我发火,我其实想告诉他我中了无解的诅咒,可又怕他难过,就一个人跑出了家门,来到河边静坐。

    我的生命或许不久就要逝去,看着这幽幽流水,我在思考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夏季的天气变的极快,正想的出神,天空忽然下起暴雨来,我六神无主,也不想躲避,坐在大雨里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透过朦胧的雨幕,我看见水中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朝着我靠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脚脖子已经被水草一样的东西缠住,将我拼命往河中拽。

    可我清楚的看到那根本不是水草,而是一只孩子的手!

    水鬼!水鬼在找替身!

    肯定是在这条河中淹死的孩子,或许他早就盯上了我,趁着雷雨大起,天地一片漆黑之时,这才下手。

    我拼命的用双手扒住河岸,大喊救命,可河岸本来就少人来,更何况是暴雨中的河岸,我虽然用尽了全力往上爬,可还是被这个水鬼一步步地往河中心拖。

    在河岸的边缘,有一道我用手指抓出来的十来道指痕!

    可这个水鬼的力量大的很,任凭我怎么挣扎,脚脖上好像被一个钢圈勒中,很快我的全部身子已经被拖入了河中。

    这时候我睁开眼来,看见一片黄蒙蒙的水,可能是因为食用了鳖丹的原因,我能清晰地看到,在水中有一个泡的发白的男孩子,他的两个眼睛一片血红,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脚,露出诡异的笑容来。

    看来,他就将找到替身,然后离开这里,重新投胎,轮回。

    而我就将在这一片他淹死的水域之中,下一个目标,或许永远被封在这一片冤气重的河水里。

第二十五章:九字真言() 
突然我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死去,要不然明天我的身体将浮在水面上,泡的无比难看,我爹会伤心死。

    虽然在被这水鬼拽下来的时候呛了几口水,这时候感觉鼻孔里面发酸,脑袋昏昏沉沉,危急时刻,想起来了四叔给我护身的女鬼,闭目感应起她来。

    心念才起,耳边就想起了她的声音,“不用找我了,其实我一直都在的。”

    只见一团白影子朝着那个淹死的男孩子飘去,那水鬼只得松开了手,和溪儿打做一团。

    我实在是憋不住自己的气息了,拼命的向着河岸游动,等我将头露出水面的时候,刚才一直在思考活着意义的我,才发现能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能活着,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这时候,大雨迷茫,雷电声声,浑身湿透的我从水中走了上来,回头看去,在河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漩涡,看起来溪儿和那个水鬼斗的正凶。

    我担心溪儿不是那水鬼的对手,没想到片刻之后那漩涡消失,溪儿浮现在水面之上,如同凌波仙子,也没见她怎么动,就从水面上向着我飘了过来。

    “那水鬼呢!”我惊魂未定地道。

    “他逃走了。”女鬼溪儿淡淡地回答道。

    我啊了一声道,“逃走了?他留在这一片水域的话,还会害其他的人的!“

    “那我就管不着了,该着谁算谁倒霉;要不然他也没办法投胎。”

    我说了一声,“你!”想起她毕竟救了我的命,还是要谢谢她的。

    我还没有出口,她侧着脑袋,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刚才不还认为活着没意义么?现在又怎么学会悲天悯人了?“

    我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她在水面上转了个身,似乎在看大雨中远处的风景,幽幽地说,“鬼都有他心通的,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能知道个**不离十。”

    本来我想感谢她,听她这么说,我才知道自从我被水鬼盯着,到我在水里挣扎,她都看在眼里,怒道,“你,你是故意的?”

    她立即嗯了一声,“只有濒死,才能知道活着的意义。”

    我想怒,却见她幽幽地说,“一旦你死去,前世的记忆尽消,像我这样,成为一个孤魂野鬼,不能见天日,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活着的可贵。”

    想起她被人害死,诅咒永世不得超生,气顿时消了一大半,想想也是,我刚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真到临死那一刻,又像疯狗一样的,想要抓住一丝生的机会。

    想清楚这一切之后,我的心情平静了些,没有再和她争吵。

    看来我身上的香烛咒是越来越重了,大白天的,没有入水,就能将水鬼引过来,以后不知道还能将什么样的厉鬼引过来。

    以前溪儿被人封在黑坛之中,很少能有这样自由出现在白天的机会,她站在水面上静静地欣赏了一会雨中的景色,轻轻地叹了一声,“真美。”

    随即她轻轻地俯下身子,将手伸到水中,不一会,我看见成片的游鱼汹涌二来,好像有人在河心投食,有的甚至翻腾出水面,黑白鱼无数,鳞光闪闪,引起白浪乱溅。

    我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能力,看的呆了。

    无数的鱼在她的手下翻涌,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转头问我道,“要不要吃鱼,我挑一条最大的给你。”

    夏天的阵雨随下随停,不一会,太阳重新出现,溪儿不能在阳光下呆着,只得气鼓鼓地回到了戒指之中。

    我被雨水加河水浇淋了个通透,不停地打哆嗦,回到奶奶家的时候,四叔正站在门口等我。

    奶奶院子里还有一人,却是毛头,这货见我一脸媚笑,应该是想通了,过来拜师的。

    四叔赐给毛头的见面礼,竟然是给毛头改名,说毛头是因为猪和四叔结缘,所以给毛头改名为苏起亥。

    “亥,为猪,在十二地支中,亥为最末,亥也通核,可以生根发芽,因此是毁灭,也是新生,希望这是你的重新开始。”

    他们接着就要行拜三清像,读道教戒律,而我就算当了道士,身上的诅咒也无法消除。

    而我经过刚才的惊吓与挣扎,身心俱疲,只想躺在床上大睡一觉,在奶奶家呆着我感觉心里更难受,就回自己家睡觉去了。

    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加上雨林,我竟然发起烧来,迷迷糊糊地只是做梦。

    在梦中奶奶浑身都是血,在地上躺着,可她还是拼命地对我喊,“臭娃,孩子,快跑,有人要害你!”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接连不断,将我爹给吓坏了,迷迷糊糊中知道我爹去请四叔了。

    可能是因为身体太弱,在加上被大雨淋了个通透,这烧一直持续不退,第四天的时候,四叔不知道用了什么法门,反正是给我灌了一些清水,我的烧才慢慢地退去。

    这时候整个人憔悴的仿佛变了样,两个颧骨已经凸出来,头发也变的有些焦黄。

    我爹心疼不已。

    而四叔告诉我,我之所以烧的这么厉害,完全是香烛咒在一点一点地蚕食我身上的阳气,阳气不足,则百邪丛生。

    考虑再三,四叔将我中诅咒的情况告诉了我爹,虽然没说那么严重,我爹还是唬的脸都绿了。

    “这孩子以后就不能读书了,我去找道门中的人将这个诅咒解了。”四叔给我爹商量。

    我爹识字不多,本来将读书看的甚重,不过和我的命比起来,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可他还是很愤怒,喃喃自语道,“我们苏家到底是招惹了谁了啊,受到这样的报应!”

    我爹难受,我也难受,想起这几天我一连在做的梦,我心中对钱麻子愤恨不已。

    四叔得知我发烧的原因,除了香烛咒消弱阳气之外,就是那天水鬼给我的惊吓。

    四叔沉吟了一下,“看来这个诅咒真是越来越召脏东西了,你身上的那个女鬼狡猾多智,不太好控制,要不再给你领养一个实力强的,就看你能不能控制的住了。”

    对于四叔的这种提议,我只能苦笑。

    谁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身上要接二连三的收养阴物,而且是迫于无奈呢。

    告知我之后,四叔这几天在用木头刻小人,应该是想帮我再弄个护身小鬼,我却想起四叔之前给我说的诅咒来,巫蛊诅咒,其中有一项,就是用针扎小人。

    而针扎小人的大致作法,四叔知道的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也给我讲过一些,首先以能通阴之柳木刻制成小人,上面缠绕受施法者的头发,或钉上相片,写上所要诅咒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每日子时,以针刺其头顶,脚底,左右胸,则可令被诅咒者伤病。

    而诅咒的灵验与否,伤害打小,在于施术者的法力。

    我管不了那么多,心中的恶恨无处发泄,我砍了一株生长茂盛的柳木,背着四叔,用刀雕制出了一个大致人形,悄悄跑去了钱麻子家,在钱麻子的床上寻到了他的毛发,在小人身上扎满了钉子,开始在心中默念他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虽然于事无补,可是觉得心里痛快。

    这天下午,四叔照例白米卜卦,卜完之后四叔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今天的卦象怎么突然明朗起来,显示我们要找的目标为兑,在西方。”

    我虽然没给四叔说木人诅咒的事,心中却暗想,四叔能卜到钱麻子的踪迹了,是不是和我这么木人诅咒有关?

    想来想去觉得不可能,我一点巫术也不懂,更没有所谓的法力,但是心中好歹有了一个发泄的对象,将那个小木人用布片包裹起来,系在了身上。

    知道在西方了,四叔就要出门寻找,可我现在的身体招鬼的很,没有四叔的庇护,溪儿可能不是众多厉鬼的对手。

    四叔显然想到了这个,将我郑重其事地叫到面前,给了我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的就是那个木刻小人,四叔刻画的极为精细,一看宛然就是童童的缩影,只是两个眼睛点的通红。

    “这是之前要害你的小恶鬼,本来我已经将其戾气度化了大半,由于中途被你打断,他的戾气比之前更大,再收服它已经极为困难,等我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度化他的戾气,现在先拿来应急用。这瓶中的木人,是上次的所砍阴藤的根部,也就是它化身长成的东西,现在将他封在这个钢化的玻璃瓶中。一会我教你一句专门压制厉鬼的道家咒语,再给你一些朱砂,你勉强就能控制住他了。”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收养这个害人的小恶鬼,见瓶塞上绘的是一个金色的“卍”字符,问道,“你不再身边的时候,将他召出来是不是一样很危险。”

    四叔点了点头,“不到危机关头,你不要想着用他就是。”

    而将这个小恶鬼唤出来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将瓶塞打开,轻轻朝瓶中吹一口气就行。

    在瓶中的小恶鬼处于被压制的休眠状态,感受到人的阳气就会醒来。

    四叔给我一包朱砂,最后将那一句克制小恶鬼的咒语教给了我,出乎我的意料的是,竟然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这九句道家真言我在电视里就经常看到,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能镇住小恶鬼,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四叔注意到我的表情,“你觉得很容易对吧?这九字真言谁都会喊,可真正能发挥效用的,是配合的手印和身体周天的气息,我将这九个手印使给你看。”

    话音刚落,四叔手势变幻,依次呈现了九个手印,“这九个手印都是有名字的,分别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这九个手印都要配合不同的心法,你只要能学会一个就行,当然你要是有天分,真能将这九个学全,我也会教你。”

    我没想到光一个九字真言,就这么的精深难懂,越发觉得道家的神秘,四叔有道,“这九字真言就要真能学全,根本不需要这小恶鬼保护,没有什么厉鬼能近你的身。”他叹了一口气,“真言手印好记,心法难学,你现在身体阳气缺损,就算能学会,借周天之威使用出来的时候,对你的身体也是一种伤害。这九字真言,你学会一个自保也就是了。”

第二十六章:又养小鬼() 
话虽是这样说,四叔还是将九字真言的心法给我讲了一遍,包括道家的内息,穴位,上中下三丹田,听四叔一番讲述,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所未见的世界,要不是道士不能娶亲,我爹还指望我传宗接代,我真想拜四叔为师,当一名道士。

    四叔见我用心记忆,反身去打开木箱,递给我一个一本,那小本两面封皮都是黄竹片,中间竟然是锦缎,上面绘了九个手印,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我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四叔出声道,“这是九字真言心法与手势,是我当道士的时候,我师傅传给我的,给你了。”

    我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四叔轻叹了一声气,“你身上的诅咒若能尽去,我教你学这九字真言,不然的话,行气出错,轻则精神受损,重则瘫痪在床。”

    讲完了这些,四叔才将那玻璃瓶子递给我,“这小恶鬼在瓶中休眠,七天会醒来一次,到时候你需要喂养它。”

    我啊了一声,想起之前坟前的血馒头,禁不住喊道,“是要用血食喂养么?”

    四叔轻嗯了一声,“这种邪法小鬼,养鬼者都要用自己的血喂养,可以让小鬼和养鬼者之间联立联系,便于驱遣,但食了血的小鬼会越来越暴戾,有反噬的可能,你当然不能再用自己的血来喂它!至于用什么来喂养它,我现在也不知道。”

    当天夜里,我挑灯细细观看四叔给我的锦缎书,四叔说手印好记,心法难学,上面的文意果真艰深难懂,一连读好几遍都不知晓其中的意思,“宗气留于气海,其下行气街,其上走息道,周天不停歇。”又有,“命门元气根,真火行之宅,一阳居二阴,贯穿全身脉,阴气借此滋,阳气籍此湃。”

    虽然不知晓意思,见识过了四叔用这九字真言,确实厉害非凡,想着自己以后不能老靠溪儿来救命,自己也要有些防身的本事,全神贯注地记忆,最后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夜竟然将四叔给的手抄本记了五分之一左右的,说给四叔听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当初背这个心法,连同师父的讲解,一个月左右才将心法完全记住,至于融会贯通,能从心所欲的使出来,更是几年之后了。”

    四叔带着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你果然还是有术法的天赋的。”

    四叔的卜卦有点像是大六壬,神奇之极,可这个西方有点太笼统,真要是寻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钱麻子。

    我的身体越发的虚弱起来,经常就莫名其妙的起烧,每次都是四叔都是给我饮用一种冰凉的水,我的烧才能慢慢退去。

    见我这样,四叔决定先先除去我身上的诅咒,然后在寻找钱麻子,他说在五台山上有一座道观,里面有两个个大本事的道士,和他交情颇为不错,以前曾经给巫法师打过交道,或许能解了我身上的诅咒。

    四叔将这个情况给我爹说了,我爹同意四叔带着我去,虽然过一段时间我就要上高中了,但比起被鬼魂缠身,我爹觉得,还是将我身上背负的诅咒除去更为。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四叔新收下的徒弟毛头,他孤身一人,听说四叔要离开,从来没出过家门的他兴奋异常。

    通过修习四叔教的打坐与心法,毛头的情况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转,我看见他的指甲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与他说话的时候,他的鼻子还是会下意识地去闻东西,还有就是嗜睡,经常处于一种睡不醒的状态。

    好在最近一段时间,他并没有侵害其它的母猪,这已经让他念阿弥陀佛了。

    四叔说只要坚持打坐和行气,新的七魄就会在体内生出,不久就能恢复正常的。

    告别我爹之后出村,还没走多久,我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们。

    四叔似乎早就知道,但他却装作毫意,我回头了几次,看见了一抹黄颜色窜了过去,似乎是那只黄鼠狼。

    不过它很是畏惧四叔,只是远远地跟着并不靠近,一直跟了我们好几里路,还在我们不远处尾随。

    我只得让四叔他们先走,那黄鼠狼这才慢慢地从草丛中现身了出来,此时再见它时,犹如一个奇怪而身长的小老鼠,四蹄发白,两只眼睛漆黑如同黑宝石。

    我蹲下,那黄鼠狼犹豫了一阵,就来到了我的脚下,看来这黄鼠狼真是成了精,竟然能一路追随溪儿到现在。

    昨天晚上,出我曾把离开去五台山的事告诉了溪儿,问溪儿是否愿意离开,溪儿倒把我训了一顿,她说戒指戴在我手上,我离开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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