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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直播-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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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朴真人朝着烂尾楼的正门大手一挥，朗声道，“我们进去瞧瞧，这处没有生气也没有死气的大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走咯！探险咯！”这是紫阳说的。
“哦。”这是尤龙说的。
“主人，我想回到泥丸宫中修炼，呆在外面着实没意思的紧。”这当然是本我说的。
朴真人看了看自己身前的三只灵鬼，脸上露出了诡异地笑容：“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也许在你们没有发现的地方，藏着令人……令鬼都感兴趣的东西。”
“行吧！”本我撇了撇嘴，有一些不屑道，“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让我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被自己的灵鬼鄙视，朴真人也不恼。现在的情况这就像幼师经常被小朋友甩个白眼是一样的，老师的世界，小孩子因为见闻不多，很是难懂。
这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等到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总是能够证明自己说出话的准确性，同时也能够证明自己的预判之确凿。
——
——
“灰仔，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小胖叫唤了一阵，他也觉得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不如好好地躺在地上休息，这样来的畅快一些。
“呜呜~~呜”
“你也不知道呀！”金小胖有一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对，你并不是灵鬼的完成形态，师傅给我的典籍里面也只有记载你是伪灵鬼，有着灵鬼诸多的能力，虽然稍微弱化了一点，唯一的缺憾就是我清醒的时候你清醒，我不清醒的时候，你也是不清醒的，没有办法做到独自行动，顶多是做我的观察手。……”
金小胖一边抱怨着，一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很糟糕。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有办法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学习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做任务失败了；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一点儿长进。
“看来，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好喜乐，没有办法喜欢失败，也没用勇气和力量来面对失败。”
在金小胖自我剖析反省的时候，灰仔就从空中飘下来到了他的身旁，静静地呆在金小胖的身边，一副哪里也不去的乖乖模样。
金小胖不停地碎叨，有抱怨，有自怜，有忧郁。
对于现代社会的人来说，处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环境中，也许是一件顶好的事情。它能够让人这种社会性的动物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并不受到身边团体的影响，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在自我的窥视中明白一些平日里不会思索的道理。
可是这种状态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便是逆反人类社会性的情况，注定会让人在心底产生孤独。
“还好，还好有你陪我，不然我会无聊死。”金小胖歪了歪脖子，看着身旁的灰仔，“要是我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肯定是会疯掉的。况且我连手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在捉弄我。”
灵鬼的存在，对于养鬼的人来说，不仅仅是作战的工具，而且是心灵的伙伴。心灵的贴近感，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给人带来的欢愉，是千金难买的珍贵体验。
“我总算知道了，师傅为什么这么喜欢灵鬼，虽然我的体质并不适合凝练鬼物，但他还是给我推荐了这部功法，说在炼心的方面能够给我铺平一条道路出来。”
“果然，我平日里面虽能够和紫阳他们有所交集，但生活中的滋味，还是需要细细体会。旁人没有办法说明其中的道理。”
看着灰仔一副不理解的模样，金小胖洒脱一笑，脑袋又摆回到原来的姿势：“还是这样舒服！”
“唔~~？”
“放心吧，我们会安全的。按照我哥的尿性，肯定昨天就和我的师傅联系确定过了。我师傅现在还没有让我出师，那么他定然回来找我。”
“咿呀呀~~”
“那我为什么出来？当然是为了打个时间差咯，万一我能解决掉这里的问题，那不是挺好的。就像现在解决不了也没有关系，至少我不会死咯。”
金小胖说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我的玉质护身符，已经碎了一半了，师傅，你快来呀！”
（本章完）
第304章 养鬼之独自行动：会面（）
“所有的日子，都会回归于平淡。对了，你们作为鬼物并没有平淡的感觉，那么随之也不会有激情的感觉。”
朴真人一边从安全通道往上走，一边在和自己的灵鬼们碎叨着人生哲理，希望从精神层面让自己的灵鬼聪明起来，让他们的思维模式更加地缜密。
在这个过程中，也只有朴真人一个人是讲的有滋有味，作为此次现场教学的学生，紫阳他们感觉是挺无聊的。瞧瞧本我，哪怕他不需要睡觉，都已经露出了打哈欠的表情，越来越有人类的味道了。
到了十五楼的时候，朴真人在楼与楼之间的楼梯拐角站定，他感觉到了这处地方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附下身子，趴到了地上，左耳侧贴在地，似乎想要听到什么声音。他的这个动作，把三只灵鬼搞的一愣，自己的主人有点儿洁癖，完全不应该直接趴到脏兮兮的地板上擦地呀？这难道是有什么发现了吗？可是这里很普通诶，和前十四层台阶相比较哦，完全是一模一样的。
工业化时代造出来的房子，依托于科学技术的手段，是完全是可以让每一栋楼都成为一样的，要不是墙壁上贴着“15”的字样，朴真人也没有办法区分出这处地方是在几楼。
……
“啪嗒。”
这是有人走楼梯的声音。
“啪嗒。”
这是浑浊液体滴落于地的声音，并不是水滴声。
“啪。”
这有点沉闷的声响是某物撞击墙壁的声音，而且是没有被弹开，完全贴着墙壁。
“啪。”
这是东西爆裂的声音。
……
趴伏在地上的朴真人听到了许许多多的声音，这些声音里面并没有人类说话交流的声音。
语言这玩意儿，因为太过于复杂，完全是人类依据生产生活的需求创设出来的，和基因的关系并不密切。
人类的语言不像是全世界的狗都是“汪汪”、蜜蜂都“跳舞”一般，所以有很大程度上存在十里不同音的情况。而死物，除了特定的录音带和录音机之外，很少有外物能够记录下人类说话交流的声音。
它们只能够记住纯粹的声音，这些纯粹的声音，现在已经钻入了朴真人的脑海，他开始构筑起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的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刚刚走过的路……太过于干净了。
“既然金小胖来过这里，怎么可能不留下任何的足迹？而且这里既然出现了‘水滴’声那么为什么没有任何液体着地冲淡灰尘的圆圈粒子？”
朴真人嘟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溅起了大片的灰尘，在空气中飘动着，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开始往地上飘落而去。
朴真人对这些飘逸的灰尘勾起了好奇心，他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本我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拿来给自己修炼，他觉得有必要和提醒一下自己的主人，这里并没有任何有意思的地方，完全应该早点走完，然后早点去别的地方找金小胖的踪迹，不要浪费时间。
鬼是没有时间观念的，因为理论上他们是永生的；但灵鬼是有寿元的，等主人死去，他们会便会变回原来的魂或者魄，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反哺与人的三魂七魄，在死前构筑魂魄的时候，能够让养鬼者的魂魄更加的强大，在轮回的时候，能够强到更好的位置……投胎这和挤公交是一个道理。
……
本我盘膝坐在空中，虽然这个样子也是能够修炼的，但他就是觉得这样不爽利，不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之中。他睁开眼，稍微感觉了一下时间的流逝，立马报出了精准的数据：“主人，已经过了三十七分五十七秒，五十八秒，五十九秒，三十八分钟！”
语气中的不耐已经很是明显，只要长了耳朵的人，都是能够听明白的。
而朴真人却听不明白一般，有一些乐呵地指了指地上：“你们看，空中飘散的灰尘，差不多都回到了自己的原位上，刚刚我弄起来的一层印子，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一般。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说完这，朴真人又指了指上楼留在地上的脚印，略带思索道：“再看看地上的脚印，印记明显淡了许多，而且脚印比我的脚稍微小了一点。”
紫阳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朴真人指的两处地方，有一点儿想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既然不懂，那就问呗，不懂就问，那才是那才是好同志嘛：“一些灰尘，能代表什么呢？”
本我在这时候插口道，语气凝重：“代表的东西可多了。第一，说明这处地方有古怪，这种古怪会潜移默化地驱散人类存在过的痕迹；第二，这种手法我们三只鬼加一名修道者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那么说明手法很是精妙；第三，真人走过的脚印淡了，说明来时的路已经不通了。”
尤龙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有一些弄不明白本我说的话：“来时的路不通了？不就在那里么？而且我们可以从墙壁里出去了。”
尤龙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可行的，反驳本我的话，便冲着最近的墙壁冲了出去。
“Duang！”
很好，很强大！
现在紫阳和尤龙都认识到了一点，这栋楼已经出现了结界，而往下的路，渐渐模糊。
……
……
“咦，我好像听到了人的声音诶！”
金小胖侧耳听了一下，好像在楼道内出现了人声。
“有人吗？”
“小胖，是你吗？”
“师傅，师傅，是我诶！我在这里！”
“……”
师徒俩隔着一些几层楼，不停地通过隔空喊话来确定双方的位置。
……
紫阳率先飘到金小胖的身前，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灰仔给吸引了。
“这个，是什么？”紫阳指了指灰仔，有一些奇怪道，“他怎么和我有点像？”
金小胖尽量梗起自己的脖子，使得紫阳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是我的灵鬼，怎么样，可爱吧？”
“我感觉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可爱。”
（本章完）
第305章 养鬼之独自行动：什么东西（）
朴真人将金小胖身上的禁锢解除掉之后，便略微带有好奇地将他脑边的灰仔摄入到自己的手中：“这就是你的灵鬼么？”
金小胖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点儿畏缩地看了看自己的师傅，看对方的确没有发火的打算，方才松下了一口气，挺起了自己的脊梁，昂首道：“师傅，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可爱！”
金小胖本来想用其他形容词来赞美自己的伪灵鬼，可是看看灰仔现在的模样，那些冠冕堂皇的词，是怎么都用不上的。如果现在说紫阳他们的外貌是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年岁，灰仔的样子顶多是喝奶的水平，哪怕真的未来成就不可限量，又怎么可能用上英武不凡之类的词汇呢？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朴真人瞥了一眼金小胖，嘴角微微勾起，冷冷道：“怎么，这么自豪呀！中气十足嘛。”
一听师傅有一些阴阳怪气的腔调，熟知朴真人性情的金小胖一下子弯下了自己的腰，语气也有点儿可怜，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朴真人曾经赐下的护身符：“师傅，我已经够惨的了，您就别埋汰我了。我在这个地方已经吸收到了教训，下次我……”
“呵呵，下次？”
金小胖一听朴真人的语气有一些重，他连忙转口拍胸脯保证道：“下次我再遇到一些奇葩的案件，一定让您和我一起来。”
朴真人看着金小胖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有一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算了吧，等你到出师之后，我也懒得管你，死了白死。现在你还没有出师，那就给我老实点，别以为凝聚了一只灵鬼，就天下无敌了！”
朴真人说到这，摸了摸灰仔的脑袋，顺道从体内调动出一些无属性的法力喂养对方：“以后你就别叫他伪灵鬼了，那个‘伪’字并不好听。没有人说，灵鬼就一定要是我们朴门这个样子，规矩也不能是我们定的。你还是叫他灵鬼好了，不然等他长大了，听得懂你说的话了，到时候他明白了‘伪’的含义，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朴真人现在的语气已经缓和下来，在说话的时候也顺便从金小胖的手中接过了那枚破碎的护身符，在自己的手中翻转看了一会儿，方才摇了摇头：“这个家伙的力量并不大，但是攻击频率却是很快，所以才导致这枚护身符破裂却没有破碎。”
“啊？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呀？”
朴真人挥了挥手，护身符笼罩在金小胖身上的保护层一下子被他给解开了，金小胖随之感觉到了一股皮肤外层的酥麻之感。这种感觉很像蚂蚁在身上不停地爬动，要往那处挠的时候，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又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金小胖有点儿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奇道：“师傅，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朴真人指了指地板，语气肯定道：“作妖的就是这处楼栋的灰尘，他们真的很有意思，欺软怕硬。”
本我看了看地面无处不在的灰尘，再看了看金小胖，眼睛便发出了诡异的红光，如同扫描仪一般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遍金小胖，略微有一些惊异地开口道：“好诡异的东西。”
尤龙和紫阳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也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方才能够赞同本我的说法。
金小胖一脸懵逼地看了看自己的周围，为了能够让自己看的更加充分，他的脑袋是扭过来又扭过去，生怕漏掉了自己周边出现的什么玩意儿一般。
“唔唔唔~~”
经过灰仔的提醒，金小胖在自己的眼睛中注入法力。
眼球，承载法力的能力是特别低的，不然修道者也不会想到用牛眼泪或者其他的东西充当媒介来提升眼球的耐受力。金小胖并没有专门地对自己的眼睛进行过开发，只是能够做到不近视而已。
在法力的充斥下，金小胖的眼睛里面一下子充满了血丝，整对眼珠如同鱼眼一般开始稍稍外凸，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许多微小的颗粒状物质在不停地撞击着自己，单体的攻击力充其量不会超过给他挠痒的水平，但是在成千上万肉眼不可见的微小颗粒撞击下，他还是感觉颇为明显，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加上金小胖略微有一点儿密集恐惧症，看着颗粒物在自己身边“咻”一下飞过来、“咻”一下飞过去怎么看都是有点儿恶心。
“走开！走开！”
金小胖挥舞着手，好想用这种方式将这些东西给驱逐出去，很可惜，事实告诉他，这点儿的力道根本没有用。越来越多的微小颗粒从地上飘了起来，开始朝着金小胖撞击而去，本来是肉眼不可见的物质，随着聚集的数量陡增，他的周边开始出现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金小胖一脸惊恐，连忙闭上了眼睛，封闭了五感，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右手掐住自己的鼻子，很是惊恐道：“师傅，救命啊师傅！”
瓮声瓮气的声音，在朴真人听起来仿佛是回到了他高中时候的模样，颇为让人怀念。不过朴真人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怀旧的时候，再怀念的话，自己的徒弟也就玩完了。
随着朴真人给本我使了一个眼色，本我大喝一声：“用你的法力护体！”
话音未落，本我便在空中转了一圈，整个鬼变成了一道白色的银光，裹挟着一股冥冥的伟力，朝着金小胖激射而去。
不出一会儿，金小胖的身边就从灰色的雾气变成了白色的流萤，空中还发出了电路故障才有的“滋滋”声。
当本我收拢在金小胖脑袋上站定之后，那道白色的流萤才缓缓散去，金小胖也感觉不到那种酥麻的感觉。
“多谢……本我师叔，多谢本我师叔。”
本我非常满意金小胖的态度，昂了昂自己的头，器宇轩昂地在空中漫步走回朴真人的身旁。
金小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有丝丝惊恐，左右看了一下，方才神魂不定道：“师傅，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
第306章 养鬼之独自行动：傻孩子（）
“恶意。”
虽然朴真人说的很明白，那两个汉字金小胖也是能够听得懂的，但是结合这件事情，金小胖有一些迷糊了。
恶意？怎么这么像外国一本书的名字？难道师傅是在让我从书中找答案？
金小胖有点儿摸不透师傅的意思，试探性的回应道：“东野圭吾？”
“啪！”
朴真人立马举起手拍了金小胖的脑门一下：“你怎么想的，怎么会把这件事情想到书上，我说的这些东西称呼为‘恶意’！”
“噢噢！”
虽然金小胖不是特别明白，但是为了自己脑袋的安全，现在不懂也得装的懂一点，省的自己遭到继续“暴击”。不过在修道者的探知欲的支配下，金小胖还是很认真地询问道：“师傅，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朴真人看着金小胖炯炯的目光，心中“少怀宽慰”，不过为了维护师傅威严的形象，他给了尤龙一个眼神，决定让自己的灵鬼给金小胖解释一下。
尤龙得到了主人的示意，接收到了朴真人的传讯，直接照本宣科道：“恶意，这是人类的一种具象化的念头，可能表现为一种嫉妒，也可能表现为一件案件，也可能表现为一种现实生活中的暴力事件，最为恐怖的是，会凝结成一些奇异的物质，对人体造成伤害。”
金小胖有一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地板，诧异道：“这些都是恶意？”
朴真人点了点头：“对的，这些都是恶意！你不觉得绿苍这处地方有一些古怪吗？特别排外。虽然经济实力发展上去了，却失去了兼容并蓄的善意，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种过于刻意的昂扬向上。”
听着师傅言语间的不满与思索，金小胖瞬间想起了那晚的声音，那个碗的传说，有一些不确定地开口道：“师傅，你觉得这种状态不好么？”
朴真人摇了摇头，有一些感叹道：“我的确对这种理想化的社会有点儿敬佩，但是并不觉得这种状态是好的。人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有好的一面，也会有坏的一面，这就是万物负阴抱阳的原理，孤阴不阳、孤阳不阴，都是不好的，压抑了人类的天性，没有办法释放的恶意，就会凝聚成邪恶的东西，反倒是对人加以侵害，社会由人组成，这个道理也适合社会本身。”
金小胖想起了那死掉的两个人，他们死的状态，的确不太像人，完全不符合他对人的判断。
朴真人没有理会金小胖的思索，反而是离开了这层楼，继续向楼顶走去。在他一边走的时候，三只灵鬼纷纷释放自己的鬼力，铲除路上铺设的“恶意”！
“滋滋”之声不绝，其中甚至糅杂着绝望的哀嚎。
等到朴真人走到天台上的时候，所有的恶意已经全部收拢在了一起，凝聚成一个人形。
不对，不能说是一个人，应该是在一个躯体上，不停地转换成不同人的形象，它的所有衣物、所有肌肤、所有的躯干都是在不停地蠕动变化，前一秒的面庞还是娇俏可爱的萝莉，下一秒便成了一个猥琐的老头。
金小胖从朴真人的身后探出脑袋，看着这般场景，忍不住地呕吐起来。
“呕！师傅，这个有毒啊！实在是太丑了，视觉效果实在是太差了！”
“你以为看电影呢！”
朴真人的右脚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的重心稍稍下沉，在口中念法之前，还是忍不住地教训了一下金小胖。这个家伙，有了靠山之后，总是有点儿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尤其是在有了灵鬼之后，心理年龄在一定程度上稍微变得年轻了一点，更加地不知道轻重缓急了。
金小胖的脖子一缩，也意识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跳脱的行为有一些不对。稍微收敛了自己的嬉皮笑脸，整个人从师父身后探出身子，站到了师父跟前。
“咻！”
金小胖从身上取下桃木剑，右手持剑在空中挥舞一番，感受了一下剑体的质感，并在其中灌注了自己的法力。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怕不怕桃木剑，但我今天也只带了这么一个杀伤性的玩意儿，姑且用用吧！”
金小胖的眉毛一挑，脑子中突发灵感，开始讼念……《论语》。
“……”紫阳。
“……”尤龙。
“……，你这是在干嘛？”本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金小胖一边关注着“恶意”凝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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