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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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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定睛一看我丢给他的是他那宝贝扇子,顿时一阵激动,就差喜极而泣了,回过神见我和施老道出去了,立刻在店里喊,“你俩干嘛去啊,”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有点事要处理,你好好看店,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老胡点了点头,也没在意,
我推着施老道往古董街外走,施老道那脸色却突然有些难看了,急忙说,“我…我不要那小铜钟了还不行么,你这是要弄我去哪儿,”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沉声说,“你别紧张,就是想请你看看风水,放心,酬劳我会照付的,”
闻听我说这个,施老道还是有些不信,可走三步退一步,最后还是被我塞进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驶出大同市,直奔太原而去,施老道是如坐针毡,我见他不老实,便皱眉问,“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施老道立刻把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示意没有,
但他还是往一旁挪了挪,和我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看上去也依旧是很不安,就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样,
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说,“我就是请你看个风水,又不是不给你钱,你怕个几把,”
施老道立刻摆了摆手,苦着张脸说,“没,我就是想起来你说……你上辈子是那小铜钟的主人,我有点儿……有点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 龙脉()
闻听施老道说这个,我不禁愣了一下,皱眉问,“是那小铜钟的主人怎么了,”
“额,这……”施老道有些无言以对,
见他支支吾吾的不说,我又揪了揪手里的衣领,
施老道这才一缩脖子,整个人几乎都缩到了车座的一角,苦逼的说,“没,没怎么,”
我凑近了施老道,低声威胁,“我问你你就说,否则小心一会儿让你暴尸荒野,”
我这话说出口,施老道顿时抖了一下,随即一闭眼,说,“我听老茂说,这小铜钟是搬山道人从一座古墓里盗出来的,”
闻言,我直接松开了他的衣领,略感无趣的说,“废话,你们搬山道人不就是专业盗墓的么,这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我既然已经转生为人了,上一世自然是已经死了,墓只是托身之所,盗也就盗了,”
施老道却依旧是哆嗦,小声补充了一句,“听说……那墓里到处都是人头……像是给墓主人陪葬的,”
人头,
闻听此话,我顿时一惊,侧头看向施老道问他,“什么人头,”
施老道却是摇头,为难的说,“这乾坤罩是搬山道人传了不知多少代的东西了,那墓里的情况老茂也不是很清楚,他就那么一说,我也就一听,更不清楚了,”
我转而问他,“那墓在什么地方,除了人头可还有别的东西,”
施老道倒没隐瞒的意思,可他说来说去,因为年代太久远了,流传给现任搬山道人的说法,就是这乾坤罩是搬山道人祖上从墓中盗出来的,而那墓是一个人头陪葬的悬棺墓,应该是在陡峭的断崖上,可具体的地址已经无人知晓了,
询问之下,除了这乾坤罩,似乎也没从那墓中盗出别的东西,
车子还在飞快的疾驰,我却是陷入了沉思,
施老道说的那些人头,会不会是万家那些无头尸体的人头,
若真是如此,那些人头上可是有定魂砂的啊,那东西必须要妥善回收才行,
而施老道依旧是窝在车座的一角,就好像我是杀人狂魔一般,
可哪有杀光自己的子孙后代陪葬的,
不过,如果那真是上一世那个‘我’的墓,那些人头又是谁收集了放入墓中的,
会是玄门宗的祖师吗,
说来也怪,我的上一世是被老神仙和玄门宗祖师联手杀死的,而玄门宗的祖师又是怎么死的,
他应该和上一世的我一样是不老之身,只是我为妖,他为仙,是什么杀死了这个仙,以至于让他投胎成了吕登峰,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出租车已经顺着我所说的道路拐进了杨兴乡的龙儿沟,李湛这家搬的倒是快,这才时隔几天,我再到这村子的时候,那朴素的宅院却是已经一个人都没了,
揪着施老道下了车,我交代那司机在村外等着,便带施老道进村了,一边往村里走,我便问他,“你看这龙儿沟的风水如何,”
施老道依旧是一副心惊胆颤的样子,但闻听我真的只是询问风水方面的事,他这才眺望远处,环视四周,然后从身上的斜挎兜里掏出了一个罗盘,
我跟在他身后,施老道就端着那罗盘顺着这龙儿沟走走停停的往里去了,
他转悠了很久,这才一屁股坐到了山涧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我见他观察完了,便问,“怎么样,”
施老道摇头,咂巴着嘴,似乎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他不说话,我就直接问,“这个地方的风水和金龙峡翠屏峰的八宝吊玉壶比,如何,”
“这个地方的风水劲气很强,是块不错的灵地,”施老道微微点头,可话锋一转,他又说,“但双脉夹缝求生难,这是一条断头龙脉,”
“龙脉,”我瞬间恍然,难怪连八宝吊玉壶都看不上眼的老蛇会死活要抢了蟒仙的地盘,这龙儿沟竟真如其名是龙脉,
闻听我惊诧,施老道却是纠正说,“是断头龙脉,古时能人称帝,都会请风水师巡走疆土山脉,任何有可能出异族皇帝的龙脉风水,都要封了山脉,破了风水,以防出乱世皇帝,而导致当朝皇位不保,这断头龙脉应该就是一处被破掉的龙脉风水,”
这我就有点糊涂了,追问说,“那这龙脉的风水被破了,还算是龙脉么,”
‘断头龙脉’这个词听上去怎么有点儿像是凶地,
我心中诧异却也没明问,施老道明白我的意思,便解释说,“人死尚可往生,这世上时间便是最好的雕琢匠师,能修出龙脉的地方自然有非凡之处,长年累月风水是可自行修复的,当初是如何形成的,便如何修复,尤其是这种大风水,劲气依在,又岂是常人能破坏的,”
我不是很懂施老道的话,其实至今为止那八宝吊玉壶的风水为何没有因为琉璃珠吸取精气而崩坏,我也还没想明白,若是要搞清楚这些,或许我还得再学半辈子的风水之术才行,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理解,施老道便讨好的解释说,“最简单的说法,明着也好,暗着也好,每朝每代都会派风水师去勘察疆土山脉,每朝每代都会有龙脉被封,但这并不影响历史的改朝换代,其很大的原因就是风水之地的自行修复导致的,有些事就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改,”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转而问施老道,“那这断头龙脉,还算不算是龙脉,”
“算,这龙儿沟就是正儿八经的龙脉,尽管断头龙脉是出不了皇帝的,但也无法改变它就是龙脉的事实,”施老道说着,脸上的表情又纠结了一下,嘀咕道,“不过也奇了怪了,看山涧走势,这应该是一条死脉,明明是条死龙,却有了活气,怎么感觉这风水像是突然诈尸了,”
按照施老道的意思,这断头龙脉依旧是龙脉,是灵地,却是一条死脉,是个只能积聚灵气,却不能流动灵气的地方,
而现在这条原本只能积聚灵气的死龙脉居然可以流动灵气了,而山涧走势没有丝毫的改变,看上去它依旧是条死龙脉,
这让施老道很是想不通,
我这心里却是有底了,
当初李湛将李家仙堂搬到龙儿沟除了这里的地便宜不要钱之外,也是看中了这是块灵地,
而事实证明,这地方能养出蟒仙那样的野仙,确实是灵气十足,不过蟒仙的道行是最近暴涨的,就连御魂都是前不久才修出来的,
由此推断,这龙儿沟的灵气应该是从清煞之期之后才开始流动的,
清煞之期的时候斐然和老蛇都在这龙儿沟,包括那野仙也在,或许正是因为灵气大量的吸收导致这龙儿沟的气活泛流动了起来,
可周围的山势风水并未因此改变过,也就是说这灵气改变的不是实质上的风水,而是冲破了淤堵在龙儿沟的一道气,
清煞之期之所以叫清煞之期,就是因为那三天世间的灵气暴涨,强大的压迫力会清除多余的煞气,一般的小鬼儿都躲不过这灵气的压魄而魂飞魄散,当时洪啸天甚至还因此躲到了洪家避难,
难道那暴涨的灵气冲破的是煞气,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侧目看向施老道,又问他,“那这龙儿沟的风水价值到底如何,可是比八宝吊玉壶要强,”
闻言,施老道却是摇了摇头,说,“对活人来说,这地方不怎么样,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灵地,”
我顺嘴问了一句,“对死人就不一样了,”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问,施老道却是点头说,“说实话,这山涧里应该有一处不错的养尸地,但凭我的本事竟看不出那养尸地的具体位置,”
他这话倒没让我太过在意,我只是问他,“那对于山野精怪来说,这地方很适合修养道行,”
“嗯,确实如此,毕竟是龙脉,此地聚气,却又不失灵动,若是修养道行的话,倒是条不错的龙脉,”施老道微微点头,转而又说,“可对普通人来说,价值就不大了,”
我略显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时老蛇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意识,问,“查清楚了,你放心了,”
被老蛇这话调侃的有些尴尬,我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小人之心了,可老蛇心思深沉,我不得不防,
片刻的无语,我也调侃了老蛇一句,“当然不放心,好歹你也是我出马堂的仙家了,我得防着你哪天会不会突然就化龙跑了,”
结果,老蛇却没再回我的话,彻底的沉?了,
它这一沉?,我瞬间就有了一种一语中的的微妙感,这老蛇……不会真的是想化龙吧,
开玩笑,这世上有龙吗,怎么可能,
我瞬间皱起了眉头,
见我皱眉,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施老道急忙说,“这风水我也给你看过了,酬劳我就不要了,那你能放我走吗,”
侧头看了看施老道,我想了一下,倒也没再为难他,离开龙儿沟的时候,给他两千块钱,便让他在太原市附近下车了,他要回大同,而我还要去邵阳,将这无极眼还给吕登峰,顺便接斐然、小柔儿和孙谏之回家,
第二百九十章 阳魄鬼咒()
忙活一遭,我回到邵阳的时候,孙谏之还没有出院,我不在这几天,斐然和小柔儿一直守在这里,
听斐然说这几天孙谏之倒是挺老实的,也没给她找什么?烦,
其实孙谏之的伤已经不需要时刻盯着了,斐然守在这里自然也是因为我的吩咐,盯着孙谏之怕他在医院里胡来,
见她俩一副困倦的样子,我回来了,便让斐然去找个旅馆,和小柔儿好好休息一下,
其实这几天一直在赶路,我也没睡好,见斐然和小柔儿走了,关上病房的门,我见孙谏之在睡觉,便也躺在一旁的空床上补了一下觉,
当时天刚?,我这一觉竟睡到了后半夜,口渴起来喝水,睁眼一看,对面病床上的孙谏之不见了,
病床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打点滴的输液管子也被扯下来扔在了一边,就连这病房的门都没关,显然孙谏之走的很匆忙,
看输液管子里流出的药水,他出去应该没多长时间,
我立刻穿上鞋追了出去,
后半夜的医院很安静,病房几乎都熄了灯,只有走廊还亮着灯,我顺着走廊一路出去,直奔护士的值班室,
值班室的灯亮着,可门却被反锁了,我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拧开,便直接一脚踹在了门板上,
这门咣的一声就被我踹开了,
孙谏之就站在值班室的办公桌前,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护士被他打晕压在了办公桌上,而此时孙谏之正手忙脚乱的扯那小护士的衣服,
我冲过去抓住孙谏之的肩膀,就将人拽了过来,
孙谏之回过头,看向我的双眼却是有些发红,他哭了……
见孙谏之这副样子,我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皱紧了眉头,还是将他拽出了那小护士的值班室,将人拖向病房,
一路上孙谏之都在挣扎,他像是疯了一样,想挣脱我的钳制,可还是被我拖回了病房,
反锁了房门,粗暴的将孙谏之扔到了病床上,我呵斥他说,“你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找女人去红灯区,几百块钱随便你玩儿,祸害这种女孩子,你良心上过得去,”
孙谏之却没有回答我,他趴在床上,身体绷紧的有些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孙谏之棱角分明的脸滑下来,伴随着他的颤抖,抖落在了病床上,
见他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我心头紧了一下,以为碰到他的伤口了,便过去想扶他起来,结果我的手才触碰到孙谏之的胳膊,便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灼热的烫手感,让我下意识的缩回了手,
孙谏之抓紧了床单,将眉头紧锁的脸埋到了床单里,似乎是想抹掉脸上的眼泪和汗水,
我站在一旁哑然的看着他那副痛苦隐忍的样子,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我想给斐然打电话,拿出手机才想起她的手机在我这儿,愣了一下,我立刻拨通了任无涯的电话,
手机里的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任无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明显是正在睡觉,
闻听我说孙谏之的情况,不等我说完,任无涯便斩钉截铁的说,“女人,给他找女人,快,”
任无涯的语气听上去也有些着急,可我更急,一瞬间明白了任无涯的意思,便直接说,“可现在在医院,我去哪儿给他找女人,总不能真的把那小护士拖来给他啊,”
沉?片刻,任无涯又说,“那女鬼呢,女鬼也行,”
他这一说,我瞬间便想到了张雅,可这鬼的怨气很重,我让她干这种事儿,她会不会直接把孙谏之掐死啊,
我有些犹豫,电话里的任无涯却是催促,“不管是人是鬼,你抓紧时间,这么耗下去,他会被自己烧死的,”
听罢,我只得挂断了电话,然后拿出了那小葫芦,拧开葫芦盖子,将张雅的鬼魂叫了出来,
张雅那张稚嫩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怨毒,看了看四周,然后无声的看向了我,
我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这种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男人对一个小丫头说,就算对方是鬼,我也是有点难以启齿,
张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并未张嘴说话,她的声音却是依旧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问,“你让我出来有事,”
张雅的声音显得冷冰冰的,倒也没有不耐烦,
可这让我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孙谏之,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病服,却依旧是一声不吭的趴在床上,
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这才对张雅说,“算是我求你的,帮帮我师兄,”
闻言,张雅也侧头看了孙谏之一眼,又问我,“怎么帮,”
“……”我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将脸转到了一旁,这才说,“跟…跟他上床,”
张雅似乎有些不明白,转到我面前,问,“上床,”
尽管她是鬼魂,可年龄也不过才十六七,对男女之事自然不懂,
我看着她那双不解的眸子,一阵纠结,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就是脱光衣服,和他做……做那种事,”
张雅愣了一下,随即那脸上便浮现出了一丝气愤,
我立刻解释说,“我知道这很过分,你若是不想,是可以拒绝的,”
片刻的沉?,张雅有些无奈的说,“你帮我报了仇,我理应报答你的,就当是还了你的人情,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闻听她应下了这事,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说,“多谢你的理解,此事之后,我定会送你往生的,”
张雅却是没再做声,只是朝孙谏之的病床去了,
见状,我也转身走向了门口,但我没出去,
虽然张雅答应了我会救孙谏之,可我也怕出什么意外,只能背对病床的方向,守在了房间门口附近,
身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我站在门口听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了,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这病房才恢复了平静,
然而张雅却迟迟没做声,等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可以回头了吗,”
回应我的却是孙谏之的声音,他只是应了一声,声音显得有些发闷,
我纳闷儿的回过头,却没看到张雅,孙谏之蒙头躺在病床上,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我四处看了看,诧异的问,“张雅呢,”
“走了,”孙谏之的回答倒是简单,
“走了,”我不解的诧异了一句,
孙谏之没做声,只是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的更严实了,
我有些愣神,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任无涯打过来的,犹豫了一下,我便推开房门到了走廊上,这才关上房门接通了任无涯的电话,
不等我说话,任无涯就抢先问了一句,“那个色鬼死了没有,”
我嘴角一抽,回答说,“没有,我给他找了个女鬼,就是现在这女鬼找不到了,”
手机那边的任无涯像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说,“找得到才怪,那女鬼身上的怨气被除,应该是去投胎了,”
我有些糊涂了,问任无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谏之这是有什么病么,”
闻听此言,任无涯犹豫了片刻这才说,“他身上被人下过鬼咒,本就是四柱纯阳,又被下了阳魂的鬼咒,师父能想到的唯一的救命法子,就是将他身上那鬼咒吸收为自身的力量,只是……他的身体……”
我觉得这事儿听着怎么有点不靠谱儿,
思索片刻,我不解的问,“我也中过鬼咒,这鬼咒不是用阴符就能破开吗,”
任无涯却是说,“不一样,你身上那鬼咒是我和师父拿来试探你的,而他身上的鬼咒是阳魄所成,下咒的人不止想要他的命,还想要他死后的魂魄,”
“那是什么人下的咒,这咒已经没有办法破开了吗,”
“破开是不可能了,现在那阳魄已经被他吸收了,只是体内的阳气偶尔会暴涨一下,需要阴阳调和来削减暴涨的阳气,除此之外也无性命之忧了,”任无涯娓娓道来,却是丝毫没提这鬼咒是什么人下的,
我想再问他,任无涯却是抢先一步说,“这件事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被师父收入门下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只是听师父提过两次而已,”
他这样说,我也就没再问,
挂断电话之后,我站在走廊里许久都回不过神,这对一个浪荡的人来说,和女鬼睡觉,既能削减自身的不适,又能去除鬼魂的怨气,或许是一件好事,或者说是撞了桃花运,捡了大便宜,
可孙谏之看上去浪荡不拘,最初的他真是这样浪荡的人么,
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回想之前孙谏之回头看我时脸上那眼泪,我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同情,
我相信他是真心喜欢小柔儿的,可这样的他……
后半夜的时间,我都站在走廊上,天亮之后,斐然和小柔儿买了早餐来,我拿了一袋包子,依旧没进病房,只说有点事要去处理,斐然和小柔儿就先进屋去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孙谏之也不想见我,毕竟被我看到了那副狼狈的样子,
第二百九十一章 冥魂被盗()
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孙谏之如往日那般嘴贫犯贱的和小柔儿开玩笑,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下了楼,
出了邵阳的市医院,我打了辆车,被孙谏之的事搅得一路心不在焉的,回过神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清风涧外的马路边,
下车让司机等我片刻,我便顺着山脚的小路,进了清风涧,
现在已经入秋了,可清风涧依旧绿意盎然,只是,总觉得少了一丝生气,
清风观的大门敞开着,却少了守门的小道士,
兀自走进院子,我四下看了看,这院子里也清净的出奇,是一个人都没有,
就在我纳闷儿这道观是不是已经彻底没人的时候,吕登峰从正堂走了出来,似乎是没想到我来的那么快,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没说话,
我便主动打招呼,说,“我来还无极眼了,”
吕登峰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
见他朝我走过来,我便拿出了口袋里装着无极眼的小盒子,略显无奈的说,“你说的没错,这无极眼本就是玄门宗的镇门之宝,理应物归原主,”
“多谢归还,”吕登峰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便将那盒子拿了回去,然后打开盖子查看了一下,
我看着他的脸有些愣神,见他查看完了,于是试探着问了一句,“现在你是清风观的观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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