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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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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秦颖看都没看任无涯一眼,直接对司机说,“回出马堂,”

    任无涯傻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转身就抬脚,想蹬开车门下去,却被秦颖一把搂住了脖子,愣是将他的脑袋硬生生的按到了胸前的柔软里,

    不顾任无涯僵住的身体,秦颖认真的说,“我不会娶别的男人,你也别想娶我,只能是我娶你,”

    任无涯依旧觉得入赘到秦家是一种小白脸儿的行为,可此时他的脸贴着秦颖的胸,顿时不止脸上火辣辣的,就连身体和心里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烧,

    察觉到任无涯没了动静,秦颖低头看了一眼,见任无涯墨镜镜片后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的胸看,不禁扯动了一下嘴角,随即将另一只手臂搭到了一旁的车座背上,使那白衬衫的领口又敞开了几分,傲人的前胸更是翘了几分,

    之后,她很是满意的看到任无涯的脸红了几分,

    这个男人着实有趣,明明看上去那么无赖不要脸,却又纯情的像只小白兔,

    不过,她自己也明白,她喜欢任无涯,心里有他,而任无涯的心里也同样装着她秦颖,自己这样强人所难的让任无涯入赘到秦家确实是过分了些,可身份在这儿摆着,她是出马堂的堂主,秦家又向来传女不传男,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片刻的沉默,稳了稳心神,见车子已经平稳的驶出了大同市,上了高速,秦颖这才松开了任无涯的脖子,解释说,“我知道自己在为难你,可我也是没办法,我舍不得离开你,更无法想象你的后半生有可能拥着别的女人,我是秦家的继承人,是不可能嫁人的,所以只能你入赘进来,”

    任无涯的眼神依旧留在秦颖的胸上,似乎还未回过神,

    秦颖却并未注意,继而说,“其实你入赘到秦家,我也不会要求你什么,只是秦家的出马堂传女不传男,你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女孩儿要随我的姓,男孩儿随你的姓,”

    闻听此话,任无涯一傻,“啊,我不用改姓吗,”

    秦颖侧目扫了他一眼,皱眉说,“你我是结为夫妻,又不是结拜兄妹,你改姓做什么,”

    秦颖这话说的简单轻松,任无涯的心里却是瞬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自从谈及这婚事,他与秦颖吵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尽管任无涯的嘴上说是不想做小白脸儿,不想被人看不起,

    其实说白了,他还是不想自己的孩子随女方的姓,更不想自己随女方的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太丢人了,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个任姓就算是断后了,

    这些事他在心里闷着,因为心性不似秦颖那般开朗大方,他不好意思说,毕竟就算谈及了婚事,二人也没有太亲近过,八字还没一撇,直接谈论孩子的事,任无涯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却不想,秦颖一个女孩子轻轻松松的就说出了这事,

    这不禁让任无涯有些郁闷了,心说,不用改姓,男孩儿归我,你特么倒是早说啊,

    不过,尽管心里这样嘀咕抱怨,任无涯还是没说话,他倒是想看看,他就是死活不同意入赘,秦颖是不是要绑着他直到举行婚礼,

    一路上,任无涯藏在镜片后的双眼时不时的瞄一眼秦颖的胸口,听着秦颖絮絮叨叨的劝说,始终保持沉默,

    秦颖直接把他这反应当做无声的反抗了,

    车子没有开进哈尔滨,直接去了那深山林子里的秦家出马堂,

    将任无涯推下车,进了院子,秦颖便回头吩咐跟着的随从,“从现在开始后院是你们的禁地,就算是天塌了,都不准踏进后院半步,”

    闻言,那些随从立刻应声,止住了脚步,

    秦颖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将任无涯推到了秦家宅子的后院,

第六章 番外【娶个老公过日子 下】() 
原本秦家的出马仙供奉在后院,可是三年前装修过一次,仙位挪去了前院,后来遵从白仙的意思也就没再挪回来,所以现在的后院就是秦颖一个人在住,很是宽敞

    尽管是在山里,但这宅子里水电不缺,倒也不比市区的房子差哪儿去。

    秦颖直接将任无涯推到了自己房间的卧室里,任无涯也没当做一回事儿,以为她是想软禁自己,进了屋甚至还坐在柔软的床上体会了一把有钱人家的床到底有多软。

    他这边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整洁的房间,秦颖却是反锁了房门。直接走到窗前,拽上了窗帘,瞬间这房间就黑了,任无涯那小心脏也下意识的漏跳了一拍,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儿。

    秦颖拽上窗帘,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朝任无涯走了过来。

    任无涯心头一紧,立刻站了起来,紧张的说,“我…我”

    他想说‘我答应你入赘,你别冲动’。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任无涯就是紧张的说不出来了。

    秦颖往任无涯面前走,任无涯就顺着床往后退,快退到床头的时候,秦颖突然凑上来,将匕首刺向了任无涯的身后。

    锋利的匕首,一划,一挑。很轻易的就将任无涯身后绑着双手的绳子挑开了。

    同时任无涯因为躲闪,也摔到了床上。

    可因为距离床头太近,任无涯的脑袋直接磕在了床头柜上,靠着床头柜,他是顿感一阵头晕目眩。

    任无涯这边还晕着,秦颖已经将手里的刀子随手扔到了身后的地上,欺身而上,直接坐在了任无涯的身上。

    此时的秦颖上面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淡蓝的百褶短裙,所以尽管她的动作很大,可这衣服并没有给她任何的束缚。

    任无涯感觉自己身上一沉,磕的晕乎乎的脑袋也瞬间回过了神。等他再看向秦颖的时候,秦颖已经在解衣衫的扣子了。

    “等,等一下!”任无涯瞬间皱眉,硬着头皮说,“你不用强迫自己这样,我答应你入赘,我们婚后再再那什么也行。”

    秦颖却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三两下就将衣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这一幕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险些刺激的任无涯就此窒息。

    秦颖的脸颊也是漫上了一层红晕,尽管表现的这样豪爽,可她也未经过人事,之所以这样做只是想对任无涯好一点,想让他明白,她不会欺负他,要他入赘到秦家,自己只会对他加倍的好。

    强作镇定的将手探到任无涯面前,摘下了他脸上的墨镜,秦颖如愿的看到了任无涯那也有些错愕的双眼。

    既然他如此娇羞,那自己便做一个心理上的纯爷们儿,不就是睡个觉嘛?又不会缺胳膊断腿的,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不等秦颖勉强着自己继续做点儿什么,任无涯直接翻身将她压倒了过去。

    这一夜,秦颖头晕目眩的。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是纯爷们儿

    第二天一早,寂静的卧室里,手机的电话铃声接连作响,秦颖无力的趴在床上,想去拿手机,身体却根本就痛的动不了了。好不容易一点点挪到了床边,伸出去的手还没够到地上的手机,身子突然一沉,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提,一拖,就又被拽回了床上

    “电话,电话,我要接电话”秦颖欲哭无泪。

    “不接,今天你是我的。”任无涯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坏坏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转而说。“或者你想给别人听?”

    这边缠绵火热,那边的电话还在接连作响。

    凡德居的二楼,客厅沙发上,孙谏之懒散的靠坐着,怀里搂着小柔儿,双脚交叉搭在茶几上。面带笑容,正不厌其烦的拨打着秦颖的电话。

    小柔儿将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看向孙谏之,眨巴了两下眼,问,“变态大哥哥。你在干什么?”

    孙谏之温婉一笑,“打电话。”

    小柔儿呆了一下,又问,“给谁打电话?”

    孙谏之想了想,笑言,“直播现场。不过他们好像不想给咱俩听。”

    “?”小柔儿的脸上充满了问号,想了想,不是很明白,于是回过头去继续看电视了。

    孙谏之挑挑眉,再次播出了秦颖的手机号。

    一个月后。

    哈尔滨市的五星级酒店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据说是秦氏集团的千金出嫁,新郎的身份很神秘,婚礼当天一直都戴着墨镜。

    没人知道的是,这场婚礼结束之后,在秦家的出马堂摆了另一桌喜宴。

    而这次是秦家出马堂的堂主招婿入赘,新郎新娘没换,只是换了一桌宴请的客人。

    人不多,却比酒店那种正式场合随意了许多。也热闹了许多。

    到场的人只有凡德居的万无忌一家,张玲、小六、孙谏之、老胡、小柔儿,便没旁人了,主要是其他的人在酒店那边都宴请过了。

    这一桌算是家宴。

    用秦颖的话来说,那就是她嫁过了,现在轮到任无涯嫁了。总要宴请一下娘家人。

    对于她这种调侃,任无涯表示不是很在意,红包红包,是不是娘家人,份子钱都不能少。

    其余几人还好,一份份子钱也就二百块。万无忌就惨了,正如李斐然所猜测的那般,两份九十九万的份子钱送出去,他觉得自己都要吐血了。

    不等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喷出来,因为斐然常仙的身份,又被二人勒索去了两个大红包,二百万就这么没了。

    一桌人喝喝闹闹的一直吵到了后半夜,秦颖和任无涯又在白仙面前拜了一次堂,奉过了茶,便被几人拥着送去了洞房。

    任无涯喝的有点多,但还没糊涂,进了屋还不忘抱着门框趴在门口说,“你们不许偷听,我会发现的!”

    闻言,门外的几人彼此看了看,万无忌一脸严肃的说,“我们这都带着孩子呢,哪有时间偷听你?这就回前院儿去休息了。这婚结的太累,你俩也早点休息。”

    孙谏之也说,“对,少折腾,多休息。”

    见这师兄,这师弟,都是一副关切的表情看着自己,任无涯的心里顿时一暖,没有家的他,也是有人关心的,从此以后他也有了家,有关心的人

    他还抱着门框借着酒劲儿默默的感慨。门外那些人已经纷纷朝前院去了。

    见人走远了,任无涯这才反锁了房门,走到床边,一把将秦颖抱起来,激动的转了好几个圈,直到秦颖惊愕的喊快停下,任无涯这才一个转身,晕乎乎的将人压在了床上

    停不下,他停不下了,这辈子都停不下。

    夜色漆如墨,微风扫过林间的宅院。

    秦家出马堂的前院,孙谏之悄无声息的出了自己的客房。四下看了看,然后悄声翻上了屋顶,尽管天色有点黑,可这宅院的大概结构还是记得的。

    一路踩着墙头来到后院,几个腾挪,孙谏之便无声无息的上了后院的房顶。

    还没走到喜房的上方,孙谏之已经隐约听到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心中一动,这老流氓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才刚无声无息的挪到喜房上方,孙谏之的脚脖子却是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这吓了孙谏之一跳,因为天色有点阴,所以这周围黑漆漆的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根本就没看到这房顶上还有人,更加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

    脚脖子被抓住的一瞬间,孙谏之顿时一僵,小声问,“谁?”

    “是我,”万无忌的声音从孙谏之脚下的不远处传了来,随即小声说,“你他妈走路看着点儿,再挪挪就踩我头上了!”

    闻言,孙谏之松了一口气,然后俯下身子,也和万无忌一样趴在了屋顶上,一边将耳朵贴到屋顶上。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

    万无忌却是小声骂道,“一类个几把,这俩坑货坑了我二百万,我听听墙根儿过分吗?没去看现场直播就不错了,二百万啊!都特么够我资助一部小电影的拍摄了。”

    孙谏之撇撇嘴,嘀咕,“流氓就流氓,不用找那么多借口”

    万无忌无语。

    二人的耳朵贴在屋顶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听着喜房里的声音,天亮才安静下来。

    听屋里终于没动静了,孙谏之不禁小声感叹了一句。“看来二师弟和小师弟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

    万无忌的脸黑了一下,反驳道,“你是好人?”

    孙谏之无声一笑,低声说,“我没你们能装。”

    万无忌再次无语了

    片刻之后,二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喜房的屋顶,顺着墙头往前院去,孙谏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前面的万无忌说,“小师弟,你二师兄成亲,你花了二百万,以后我和小柔儿结婚,你可不能比这个少了,毕竟我是你大师兄,小柔儿是你妹子,份子钱要是少了,我俩会不高兴的。”

    “噗!”万无忌这一口老血啊,最后还是没忍住。

第七章 番外【棋中棋 上】() 
大同市的老车站后面有一条不怎么景气的古董街。

    这古董街上都是些练摊儿卖假货的,往里走倒也有一些字画瓷器古董店,但这些店也依旧是卖假货的。

    其中有一家叫凡德居的破旧古董店。

    这店主姓孟,据说是清风观出身的道士,道号,凡德。

    孟凡德年过四十,容貌却略显苍老,家中除了一个心智不明的小女儿,便再无旁人了,据说他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因难产过世了。

    何为棋中棋?

    此事还要从那个多事的盛夏说起。

    ……

    阳光明媚的盛夏,孟凡德慵懒的靠在古董店的椅子上,喝着茶,翻看着当天的报纸,脑子里却想着中午要吃什么?

    这时,他那廉价的破手机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电话铃声,懒洋洋的瞄了一眼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孟凡德只得放下茶杯报纸,起身将手机拿了过来。

    来电显示是大师兄。

    看到这三个字,孟凡德的脸黑了一下,皱紧眉头,犹豫再三,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便传来了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凡德师弟,近日可好?”

    说话的人是孟凡德的大师兄,清风观玄门宗的现任掌门人,一道真人。

    都说手足情深,事实上这一道真人对孟凡德也确实不错,可孟凡德的态度却依旧是不怎么好,冷声冷语的回了一句,“不怎么好。”

    闻言,一道真人也不以为意,直接说,“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有件事需要你帮师兄跑一趟。”

    孟凡德的脸更黑了,不等一道真人说什么事,便直接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你这都第几次?拿我当免费苦力了?知不知道请我平事儿的价钱是多少?”

    一道真人呵呵一笑,安抚说,“师兄这不是封山了吗?以后不能出手管那些事,有些老友来托事,我总要给找个靠谱的去平事。”

    “得了吧你,我不靠谱,一点儿都不靠谱。”孟凡德赶紧推脱。

    一道真人却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且那家人还算有钱,你去了,好好办事,不会白跑一趟的。”

    “有钱?”这世道,谁会跟钱过不去?孟凡德立刻就展现出了市侩的一面。

    “对,很有钱,财大气粗那种。”一道真人循循善诱。

    孟凡德想了想,因为平时被这个师兄坑的多了,还真有点儿不信,考虑再三也只是说,“你把情况说说,我考虑一下。”

    之后一道真人将自己那老友的难处说给了孟凡德听。

    原来一道真人有一不错的老友,那人姓张,年少时便信道,甚至曾经在清风观和一道真人一起修过几天道,后来因家中事多,便回家去了,只是偶尔去清风观上上香。

    此人孟凡德倒也有点印象,但是着实不熟悉,不过确实是个有钱人。

    那人的老家就在大同市平山镇的张庄,说是原本想亲自去请一道真人,可无奈年迈双腿不便,只得电话联系,将自己的苦处告知一二。

    具体的事情,是因为这人的孙子克妻,已经闹出了人命,张家的老爷子便想请一道真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道真人早就封山不出了,又因为张庄就在大同市附近,于是想到了现居大同市的孟凡德,希望他去看看情况。

    孟凡德是其他的话都没听进去,就知道主家是个有钱的,那就够了。

    有钱什么都好说。

    满口应下之后,孟凡德挂断了电话。

    时近中午,他也不烦恼中午该吃什么了,收拾了东西,背上自己的破兜子,上楼把自己的小女儿领了下来,然后锁了店门,就朝街口去了。

    出了古董街,绕过老车站,孟凡德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号的主人,是一个叫秦守天的心理医生。

    孟凡德与之交好十多年,彼此算是生死之交,打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为了蹭顿饭,也是想将女儿托给他照看几天。

    秦守天心性温和,尽管他的身份让孟凡德很纠结,但这并不影响秦守天的立场,也不影响孟凡德对他的信任。

    因为秦守天的疗养院也距离老车站不远,所以二人约在了附近的一个小饭馆,孟凡德带着小柔儿赶到的时候,一向雷厉风行的秦守天已经定了包间,先到一步,甚至点好了小柔儿爱吃的饭菜。

    只不过,此时秦守天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阴郁,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进屋随意的落座,看秦守天心情不怎么好,孟凡德便调侃说,“怎么?疗养院的生意不景气,请我吃顿饭都请不起了?”

    闻听孟凡德的调侃,秦守天却是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犹豫了很久这才说了一句,“他好像回来。”

    “嗯?”孟凡德捏了两个花生米丢到自己嘴里,不是很在意的问,“谁回来了?”

    秦守天眸子一沉,略显担忧的说,“万佛。”

    “什么!”闻言,前一秒还一脸无所谓的孟凡德,猛地站了起来,瞬间暴起的吼声,将一旁的小柔儿都吓了一跳。

    “你别大吼大叫的,会吓到孩子。”秦守天也站起了身,扶住孟凡德的手臂将他拽到了一旁的角落,然后递了一张纸条给孟凡德,小声说,“这是他的笔迹,不会错。”

    此时孟凡德的脸色已经无比难看,确切的说是夹杂着怒气和恨意,接过了秦守天手里的纸条,他展开扫了一眼,纸条上只有短短的几句话,“我的儿子长大了,你们猜,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我?只是想想,我都会激动的颤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他舔舐到鲜血的味道。”

    “他的儿子?”孟凡德拿着纸条,目光凛了一下。

    秦守天也看着那纸条,沉声说,“他就是一个变态疯子,就算是对他的亲生儿子,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不过,他给我这纸条,应该是想引我们去二道河村,将这纸条给你看,我只是想告诉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要被心底的仇恨驱使而着了他的道。”

    孟凡德的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张庄和二道河村尽管不在一条川,却都是平山镇下的村子,这只是巧合吗?

    应该是巧合吧?他若是想引我过去,直接在二道河制造事件岂不是更直接?

    如此这般的狐疑猜测着,孟凡德却是没有将此事告知秦守天。

    秦守天见孟凡德脸色阴郁的不说话,便转移话题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你我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这样避着,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出门一趟吗?去哪里?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闻言,孟凡德回过神,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一个客户家里出了点事,不在大同这边,有点远,我带着小柔儿不方便,所以还要麻烦你照看几天。”

    见孟凡德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秦守天这才一笑,说,“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孟凡德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心不在焉的吃过了饭,将小柔儿交给秦守天,分开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大同市到平山镇的大巴。

    但是大巴车开到平山镇之后,孟凡德并没有转乘南川的客车,而是步行朝二道河村去了。

    这村子他不止来过一次,只是每次都隐匿而来,隐匿而去,其关注的也只是村头一家姓万的人家,这户人家当家的是个老爷子,叫万三江,是二道河村的书记,总的来说是个品行不错的老爷子。

    而孟凡德之所以会偷偷关注这家人,是因为万三江的孙子,万康。

    现在这个万康叫万无忌,是万三江抱养的孩子,这件事在孟凡德眼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他知道万无忌的亲生父亲是万佛,那个疯子一样的变态。

    至于万佛,他是孟凡德的杀妻仇人,和秦守天算是师兄弟。

    心中怅然的回忆着往事,孟凡德已经走到了二道河的村边,远远的便看到了那个和万佛面貌极其相似的少年,那少年正在看着他这边出神。

    孟凡德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问,“小兄弟,要不要算一卦?”

    那少年却是摇摇头,一脸不感兴趣的转身钻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窑洞。

    他去窑洞做什么?

    孟凡德看了看四周,他来这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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