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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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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耳边再次传入了那些人的议论声,我心里那一丝惊恐才逐渐平复下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遇到鬼了?良子哥真的死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找我?或许只是巧合,也可能是只有我才能听到他说话?就像三年前只有我才能看到老黄鼬变的李奶奶。

    我的脸上仿佛依旧残留着良子哥手心带来的冰冷触感,细细想来我依旧觉得毛骨悚然,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不希望人们继续找他,因为河道漩涡下的那个地眼,会吃人?

    想到此处,我又看向了河道中央的那个大漩涡,水流依旧湍急,没有半点儿减缓的意思,河道里寻找尸体的那些人已经逐渐上岸了,我爷爷正在岸边问我父亲,“那地眼有多大?”

    父亲却只是摇了摇头,说,“看不清,但水流挺急的,洞口不小,应该很深,这漩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听他这么说,大伯急忙问,“那良子他”

    大伯话还没说完,父亲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大伯回头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几乎哭晕过去的大娘,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我站在一边看着,见下水的人都上岸了,也就没过去多事,即使不用我说,这些人估计也不可能再去找良子哥的尸体了,至少在这漩涡平复之前,应该不会再有人下水了。

    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彻底黑了,阴沉的夜空没有一点星月,人们在岸边站了一会儿,也就纷纷散了,万家的叔伯们都去了大伯家,似是去商量良子哥的丧事。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爷爷这才注意到站在人群外的我,急忙走过来,用双手握住我的手,紧张的问我,“这一天你跑哪儿去了?不知道家里着急吗?”

    我因为惊吓而显得有些冰凉的手,被爷爷那双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心里不禁一暖,一些原本应该咆哮而出的质问,此刻却堵在喉咙里说不出了。

    河道的风很大,带着一股潮气扑打在爷爷身上,将他那一头略长的白发吹的很是凌乱,这一刻我突然发现,爷爷老了,比我想象中的老了很多。

    见我呆着张脸不说话,爷爷索性拉着我往家走,嘴上叨念着,“下次再出去玩儿和我说一声,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还有要注意安全,别像你良子哥哎”

    爷爷的絮叨最后淹没在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中。

    万家在村里也算大户,爷爷辞掉书记一职之后,二爷爷家的大伯便理所当然的上任了,现在村里,族里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大伯说了算,所以爷爷很少管事了,如今大伯家的儿子出了事,爷爷虽然表现的心情有些低落,但似乎并不是很上心。

    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我身上,仿佛他已经猜测到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却故意不点破,只是一味的继续装傻。

    我随爷爷回到了家,父亲和母亲去大伯家还没有回来,爷爷在灶上热了饭菜,让我吃,他自己就在一边看着,脸上带着一丝慈和。

    我确实饿了,但吃了几口突然有些吃不下去了,想了想,还是跟爷爷说,“我刚才在河道边遇见良子哥了”

    爷爷闻言,放在桌子上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惊诧的看着我,问,“你大伯家的良子?他不是被卷到河里了吗?”

    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并没有否认这一点,直接跟爷爷说,“爷爷,我有点害怕,你说我遇到的是不是鬼?他像是从河里爬上来的,虽然我没看到他的样子,但他的手很凉,而且最后像是又回到水里了。”

第六章 盒子() 
听我这么说,爷爷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想了想,说,“无忌,这事你可别和别人说,咱不做亏心事,也不怕鬼叫门,不过,你以后不要去河边玩了,那个地眼出现的地方像是老万家以前祖坟的地儿,这里边儿怕是有事。”

    见爷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点了点头,说,“良子哥也跟我说,让村里人别找他了,他说那个地眼会吃人。”

    爷爷听罢,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继续吃饭。

    这晚饭吃的没滋没味儿,一方面我还在矛盾自己的身世,想离开又舍不得爷爷,另一方面脑子里也一直想着良子哥的事,尤其是那只按住我脑袋的凉手,现在想起来也不禁是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吃完饭没多久,爸妈就回来了,说是大伯执意不办丧事,非要找到良子哥的尸体再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伯的父亲是我爷爷的亲二哥,论关系,我们两家还是很近的,可爷爷对这事表现的依旧很淡漠,听我爸妈这么说,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摇头念叨着,“良子还没娶媳妇儿,尸骨找回来了,也不能进祖坟,这事儿缓缓也好,托人给他张罗门儿阴婚”

    屋子里,爸妈彼此看了看,都没说话,看样子是不打算去跟大伯提这事。

    其实想想也对,儿子死了大伯都接受不了,现在去提办阴婚的事,不是找不痛快么?

    明明是一家人,却没什么话好说,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等爸妈吃过饭,也就各怀心事的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时不时就会觉得被良子哥摸过的半个脑袋直起鸡皮疙瘩,只好就这么躺在床上,偶尔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更多的时候是在翻来覆去的瞪着黑漆漆的屋顶发呆。

    就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像是有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的,像是在打转儿。

    原本就有点害怕的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潜意识里一个不着调的声音提醒着我,是不是良子哥又来找我了?

    心里害怕,但那脚步声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的一直没有消失,最后,恐惧还是没能压住我内心的好奇,我翻身起床,扒在窗边,朝院子里看了过去。

    没有月亮,院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此时,那种轻微的,鞋底拖沓在地面上的沙沙声,在我听来却很是清晰。

    院子里一定有人,或者是有什么东西?

    稍作犹豫,我还是穿上衣服,悄悄摸到了外屋门口,就在我鼓起勇气想推门出去的时候,那走走停停的脚步声突然走远了。

    我扒开一点门缝,仔细听,却听到了开大门的声音,他出去了?

    等大门那边彻底没声音了,我这才急匆匆的摸出房间,到爷爷住的厢房看了一眼,怕吵醒爸妈,我就没开灯,只是用手机往屋子里照了一下,房间的门开着,爷爷不在。

    刚才那脚步声,应该是老爷子。

    大半夜的,老爷子不睡觉,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的转圈儿,倒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我在爷爷那屋的门口愣了一下,立刻急匆匆的追了出去,这段时间足够爷爷走远了,我站在大门外左右看看,也不知老爷子去了哪边,正在犹豫的时候,就见村东往南河道方向的小路上亮起了一道手电光。

    是爷爷?

    可能是吧?

    我想都没想,就立刻朝那边追了过去,那条河道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啊,晚饭的时候爷爷才说过让我躲那河道远点儿,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大半夜的他去那里做什么?

    我没拿手电,也不敢打开手机照亮,就这么摸着黑磕磕绊绊的在那道手电光后面追着,前面的人走的并不是很快,我追到十多米的时候放缓了脚步。

    因为我突然发现,前面那个人比我爷爷高很多,身材算是魁梧的,看上去像是个年轻人,虽然我爷爷也不矮,但他的身材属于那种偏瘦的中等身高,这个走在我前面的人太高了。

    尽管放缓了脚步,我也没有原路回去,而是不自觉的依旧跟着那个人,一直跟到了河道边上。

    河道里哗啦啦的水声仿佛预示着那个巨大的漩涡还在孜孜不倦的吞噬着河道里的一切,然而这在平时听来再平常不过的水流声,如今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听来,我却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走在我前面那人,站在河道边,用手电往河里照了照,突然又回过身往身后看了看,我条件反射的躲到了一边的草垛后面,可能是动静太大,还是被那人听到了。

    只听他警惕的问了一声,“谁?!”

    听到这声音,我松了一口气,正要迈步子出去,一只枯瘦的手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股浓重的旱烟味儿呛得我嗓子一疼,这时河道边的人,又问了一遍,“谁在那儿?”

    然而他只是站在那里问,并没有走过来,就连照过来的手电光都显得毫无聚焦,只是在草垛,小路,和芦苇丛之间来回晃悠,不久之后他就把手电光收了回去。

    这时候捂住了我嘴巴的手才逐渐松开,我的耳边传来了犹如蚊蝇般大小的苛责声,“不是说河边危险吗?你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爷爷,我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却并没有回答爷爷的问题,而是指了指河道边,小声问爷爷,“那是不是万毅,他半夜来河道干什么?”

    对啊,万毅,他半夜来河道干什么?爷爷又来干什么?我们为什么要来河道?

    黑暗中,爷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手一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见他没再苛责我,也没让我回去,我便歪了歪脑袋,把头从草垛后面探了出去,偷偷的看向了站在河道边的万毅。

    万毅这小子从小就话多,不像是心里能藏住事儿的人,他半夜来河道能干什么?也许是想他大哥了,所以来这里伤心?或者是想看看漩涡停了没有?

    我看着万毅的背影出神,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那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万毅正在用手电照那个盒子,照一会儿盒子,就照一会儿河道里的漩涡,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那个盒子有半米长,二十公分的宽高,整个盒面呈现出了一种暗黑色,像是一只木质盒子,而且是很老旧的那种,边角都有些腐朽了。

    我正瞅着那盒子出神,正想看的更仔细一点,万毅却突然把那只盒子扔到了水里,狠狠的,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只木盒扔向了河道的大漩涡。

    当然,纵使他体力再好,也不可能真的扔出那么远,可那只看上去是木质的盒子掉进水里,并没有再浮出水面。

    万毅似乎也是在确认那盒子有没有浮上来,不停的用手电照着河面,直到确定那木盒没有飘上来,这才急匆匆的顺着另一条小路朝村子去了。

    我还在看着走远的万毅发呆,身后的爷爷却突然朝河道边跑了过去,然后就在刚才万毅站的位置,爷爷停都没有停一下,直接跳进了水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惊恐之余跑到河道边往下张望,河道里黑漆漆的,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爷爷?”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了一下,水面没有回应。

    我吓坏了,虽然爷爷懂一点水性,但他和家里的父亲比不了,毕竟年纪大了,而且这河道里漩涡附近的水流湍急,就是水性极好的人下去也是要抓绳子的,爷爷会不会和良子哥一样,被漩涡卷到地眼里去?

    越是想,我就越是害怕,可偏偏自己就会两下狗刨,下去了也是送死。

    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我刚把屏幕按亮,就听到水面上传来了哗啦一声,随即爷爷招呼了一声,“接着!”

    我用手机照了一下,急忙伸开双臂,然后一只沉甸甸的木盒直接落在了我怀里,这是刚才被万毅扔到水里的木盒。

    我瞅着木盒发愣,爷爷已经游到了岸边,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过去把老爷子拉了上来。

    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从水里上来之后喘的厉害,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逐渐平复了呼吸,我紧张的给爷爷拍背,就怕这老爷子给我来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呼吸逐渐平复之后,爷爷摆了摆手,示意我别拍了,这才拿过地上的盒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这盒子是个抽匣,并没有上锁,似乎只要拉一下就能打开,但爷爷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将那个抽匣抱到了怀里,似乎并不打算给我看里面的东西。

    我心里痒痒,见爷爷没拉开抽匣,就问,“爷爷,这里面是什么?”

    老爷子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告诉我,就直接转移话题问我,“你说遇到良子了,在哪儿遇到的?带我去看看。”

第七章 鬼影() 
在这个地方,听爷爷提起良子哥,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看爷爷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水,并不是在说笑,只好也跟着老爷子站起身,指了一下旁边的芦苇丛,小声说,“就在那里面。”

    爷爷看向我,我只好带路过去。

    把爷爷带到了之前我遇到良子哥的地方,爷爷拿过我手里的手机,蹲下仔细照了照地面。

    河道边的地面很潮湿,我学着爷爷的样子蹲下,仔细的看,然后就看到了我自己的脚印,顺着脚印往河道边找,很快又发现了另一双和我的鞋子不一样的脚印。

    那是一双平底鞋的脚印,没有任何的花纹,一直蔓延到了河里,看到这些脚印,不禁让我想到了良子哥从河里上来找我谈话,之后又回去的画面,难道鬼走路也会留下脚印吗?

    我不解的想着,突然发现这些平滑的脚印很浅,比我的脚印浅很多,而且很小,根本不像是一个成年人,或者说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脚印,从这些脚印的大小和深浅来看,其实更像是小孩子或是女人的脚印。

    我看着那些脚印出神,爷爷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用手机照了照周围,然后就拽着我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想不明白,那脚印肯定不是良子哥的,大伯家的三个小子都五大三粗的,不可能有那么小的脚,可之前在芦苇丛跟我搭话的声音肯定是良子哥不会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爷爷也是偷偷溜出来的,所以我俩回家的时候也没敢弄出动静,就静悄悄的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从河里捞上来的那个木盒子,被爷爷拿去了他那屋,路上我想让爷爷打开看看,可他并没有如我的愿,只说那盒子里装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既然不是好东西,万毅都扔掉了,爷爷又何必捞回来呢?

    回到房间,这一夜我辗转难眠,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这后脖子却像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似的,愣是疼的我一个激灵,又醒了过来。

    我茫然的朝窗户看了一眼,天还没亮,但阴沉的天已经闪出了月光。

    后脖子传来的痛感并没有因为我的醒来而消失,反而更疼了,就像是有一根铁钉扎进了我的皮肉,正在一点点的嵌入骨头。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三年了,三年间我这是第一次再次出现这种感觉,上次出现这种刺痛还是三年前那只老黄鼬要杀我的时候。

    这是什么预示吗?有什么东西对我的生命造成了威胁?

    我下意识的回手摸了一下后脖子上的牙印,虽然当初在梦里咬我的是一条黑蛇,但留下的却是两排整齐小巧的牙印,似乎是鬼媳妇儿留下的某种标记,目前已知的作用仅仅是拉回了一次我的意识,却救了我的命。

    那这次

    我还在游移不定,这时,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略显魁梧的人影,他慢吞吞的从我窗前走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在我屏住呼吸祈祷他快点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影却突然转了过来,然后把脸朝向了我的窗户。

    惊恐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快,仿佛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我砰砰的心跳声。

    然而,那个略显魁梧的人影只是面朝窗户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惊魂未定,却还是壮着胆子朝窗户外看了过去,只见那个人影移动在地面上,却不迈腿,就这么踩了滑板一样一路溜向了爷爷睡觉的西厢房。

    然后就像在我窗外站着那样,在爷爷那屋的窗外也站了一会儿,可这次他没有离开,而是直接穿过墙壁消失了。

    或者说进去了爷爷的房间。

    我真的很害怕,但和短命的我比,我更不希望爷爷出事,所以我还是立刻出去敲了爷爷的房门。

    首先屋子里的灯亮了,门吱呀一声打开,爷爷披着一件外套,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问我,“天都快亮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见爷爷没事,便心不在焉的朝屋子里张望了两眼,随口说,“我睡不着,想和爷爷睡一屋。”

    老爷子也没多问,便给我让了个地儿,让我进屋,然后关上了门,打着哈欠说,“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爷爷的屋子很整洁,东西也很少,简陋的一览无余,可我进屋之后并没有看到之前那个鬼影子,难道那东西在我进来之前,已经走了?

    上床,关灯,睡觉,我身旁很快传来了爷爷轻微的鼾声,可我却彻底睡不着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我就听院子里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孩子他爸,你快来看看咱家的狗咋了?”

    母亲这一嚷,爷爷也醒了,家里的大黑狗这两年一直陪在爷爷的身边,可是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听那狗出事了,爷爷立刻穿衣服就出去了。

    等我跟在爷爷身后出去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正蹲在地上用一根草棍儿戳那大黑狗的脑袋,那狗却是窝着脖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都说黑狗辟邪,可昨天晚上那鬼影子进院儿,这狗可是一声没叫,估计是那时候已经死了。

    爷爷见狗死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用手摸了摸那狗弯成诡异弧度的脖子,不禁奇怪道,“脖子断了?”

    父亲闻言,狐疑的问爷爷,“爸,你看清楚了?”

    “这狗是夜里死的吧?是有人进院儿了?”母亲也很奇怪。

    我和爷爷都没说话,因为昨晚我俩出去了一段时间,门是虚掩着的,说不准就是那个时候有人偷偷摸到我家把狗弄死了。

    一条狗就算死的再诡异,也不会引起太久的注意,更何况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我家找父亲了,说是河道里的漩涡没了,大伯叫他过去下水再找找良子哥的尸体。

    听了这事儿,爷爷和父亲也就把狗莫名其妙死掉的事儿扔在了一边,二人结伴一起去河道那边了。

    母亲忙着去做饭,我就在房东找了块地儿把那狗埋了,一边埋,我就一边想不明白,这狗应该是人弄死的吧?狗死了,那鬼影就进院儿了,这会是巧合吗?

    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可那鬼影为什么来我家?一开始我以为是来找我的,因为我可以看到鬼,虽然八字属阳,可我的八字被压过棺材,阴气很重,招了脏东西也说的过去,问题是那个鬼影最后进了爷爷的房间。

    难道是因为那个盒子?

    想到昨晚爷爷带回的那个盒子,我不禁心头一震,立刻加快了掩埋黑狗尸体的速度,然后飞奔回家,直接蹿进了爷爷的房间。

    那个盒子就被爷爷塞在床下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要打开看看吗?

    我站在门口盯着那个盒子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敢打开,如果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我如果打开了那个盒子不就是上当了吗?

    现在的问题是,爷爷昨晚有没有打开过那个盒子,以及故意把鬼影放进院子的是谁?

    强忍着内心深处对那只盒子的好奇,我疑虑再三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老道?

    可那人很面生,这已经过了一夜,我该去哪里找他?那人总不能还在村后的土窖里睡觉。

    虽然心里这样否定,但我还是不自觉的朝村后那土窖去了。

    然而让我诧异的是,那个老道居然真的还在那个土窖里,我进去一眼看到在角落闭目养神的老道,不禁有些惊诧,“你还在?”

    老道睁眼瞄了我一下,很自然的回了一句,“还在。”

    我懵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问他,“昨天下午是你把我弄河边去的?”

    老道并没有否认,可他也没承认,只是继续闭目养神。

    我见他不说话,只好转移话题,说,“昨晚我家的狗死了,是不是你弄死的?”

    想来想去能跟那些神神鬼鬼扯上点儿联系,又闲的如此蛋疼的,也只有这来历不明的老道了。

    那老道听了我的话,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反问我,“你大伯家的堂兄淹死了,你不关心,反而在这儿跟我计较一条狗的死活?真当我是不正经的老神棍,杀了你家的狗炖来吃吗?”

    我被老道问的有些无语,想了一下,还是说,“昨晚我家进了个东西,去了我爷爷那屋,再也没出来,你要是真有本事,跟我去看看?”

    “什么?”老道一惊,随即问道,“你爷爷人呢?”

    看老道这反应,他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而似乎他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稍一迟疑,我便说,“族里的叔叔说河道那边的漩涡没了,我爷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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