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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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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马,这只是用来供奉灰仙的仙位,不收野仙,”
我不是很明白,便问她,“那又怎样,”
斐然皱眉,沉声说,“这个洪志坤,是灰仙洪家出马堂的入堂弟子,他所供奉的保家仙是真仙,而并非野仙,”
入堂弟子,应该和玄门宗的关门弟子差不多吧,应该是弟子中比较受重视,有地位的意思……
??想着,我还来不及问斐然,一旁的刘管家就问了一句,“这真仙和野仙有区别吗,真有神仙,”
斐然被他问的一愣,略显隐晦的回答说,“你可以把灰仙当做统称,因为这个世上修出道行的灰仙不止一个,而这些灰仙的祖宗却是一个,供奉真仙便是指其供奉的是灰仙的祖宗,现世的小仙不可盗取香火,至于这个世上有没有神仙……”
稍一沉吟,斐然莞尔说,“不过是些成了气候的精怪,不必在意,现在这年头儿,人都上月球了,有没有嫦娥您还不知道么,”
刘管家被她这话问的有些尴尬,
我依旧有些奇怪,问斐然,“那这东西你不砸了,带回来干嘛,”
闻言,斐然的表情却有些为难了,犹豫片刻,这才说,“我的身份不方便干这种事,而且这灰仙的仙位直接影响了温志坤的生死,可以说是他的把柄,现在被我盗走,想必此时他已经急疯了,”
“李姑娘的意思是,有这保家仙的仙位在手,就等于抓住了温志坤的命根子,”刘管家顿时激动的站起了身,
斐然点头,直言不讳的说,“刘管家,你不是要斩草不留根么,抓住了温志坤的命根子,以后他只能乖乖听你的,只是这保家仙不好伺候,若是刘管家不想要温志坤的命,怕是以后的初一十五要替他上上香了,”
斐然这一招釜底抽薪,简直是把温志坤坑成苦逼了,
照她所说,刘管家已经可以直接去和温志坤摊牌了,用这保家仙的仙位威胁温志坤不要再对温老板做不利的事,
和命比起来,钱财遗产又能算什么,更何况,即使温志坤不去迫害温老板,温老板也依旧有意要将家产留给温问良,
吃亏不讨好的事,是个聪明的就不会去做,不就是等到温老板寿终正寝么,和他温志坤的命比起来,等上这几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刘管家听了斐然的话,激动的开始来回踱步,简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慌张,最后索性走到了斐然面前,作势就要下跪,
斐然急忙伸手搀住了刘管家,刘管家不是那种轻易失态的人,既然作势要跪,那便是要真跪,可被斐然一个女孩子扶了一下,这一下愣是没跪下去,刘管家愣了一下,也只好作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说道“李姑娘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在下也不似温老板那般有钱,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断手被盗()
“不知如何感谢?你倒是会做这种只赚不亏的买卖。”我有些悻悻然,心说这刘管家比温老板和温志坤都还老狐狸,特么的现在不是之前他威胁我们的时候了?
听我说这个,刘管家的表情僵了一下,看上去很是尴尬。
斐然却是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说,“我倒是很佩服刘管家这种衷心护主的心情,也能理解你在处理这件事时的矛盾心情,这件事我不冲钱,就冲你这人,也要帮一把,只是……”
话说一半,斐然却沉吟了起来。
刘管家忙说,“李姑娘但说无妨。”
“只是我们和出马堂的关系,刘管家应该早就查到了吧?”斐然探究的看着刘管家。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刘管家立刻信誓旦旦的说,“这个李姑娘大可放心,其实我就想给你们一点压力,就算你们不出手帮我,我也不会真的陷害你们,更何况你帮了我的大忙,此事我自当保密。”
斐然一脸非也的摇了摇头,说,“刘管家也别怪我说话直接,我帮你办成了此事,你对我们的事保密那是理所应当的,我想说的是,若是以后我们有难,还望刘管家能不远万里的出手一助。”
“这个……”刘管家瞬间皱眉,脸上那一丝难以言说的感激之意也瞬间消失了。
见他不做声了,斐然便又说,“我知道刘管家不似温老板那样有财有势,他那种生活在社会顶端的人物,我们也用不起,但刘管家好歹也是温老板手下的一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护我两个小良民的安全,总不至于太过为难吧?”
斐然这半调侃,半吹捧的话说的刘管家一阵纠结,最后还是为难的说,“其实你们若是有什么难处,直接跟温老板说,他也照样会帮你们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跟温老板说?”斐然说话间,颇具深意的看向了桌上的保家仙仙位。
见状,我不禁暗笑,这个刘管家还真是倒霉,碰上斐然这么个走一步算三步的,之前是我们的把柄被刘管家抓在了手上,现在他又何尝不是被我俩抓住了把柄?
察觉到斐然话里有话,刘管家那脸色不禁绿了一下,这才干笑了两声,说,“李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有事你吩咐一下就是了,不用去请求温老板,刘某自当尽量去办。”
待刘管家说完了,斐然这才点头,略显轻松的说,“其实,我们不是温志坤那种小人,很多事大都可以拿到明面上来,我敢这样跟刘管家提条件,让你做我们的后盾担保,自然也会让刘管家看到我们的价值,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们是值得你这么做的。”
斐然的话似乎把刘管家说糊涂了,其实我也被说糊涂了,不过这种话说出来装逼感十足,我也就当斐然是在故作高冷的装逼了,毕竟确实是没有人会去保护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和物。
当天,斐然告知了刘管家给保家仙上香的禁忌和步骤,便和我一起离开了三里香茶楼。
我问她,“回大同么?”
斐然摇头说,“再等两天,看看情况,刘管家的办事能力是很强,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们得确定温志坤彻底服软了,才能离开。”
我就不明白了,转而问斐然,“你为什么一定要帮这个刘管家?还拿保家仙的仙位给他,若是你不拿那仙位也许温志坤和洪武会以为是刘管家派去的普通人砸了供堂,现在你把东西拿出来,明摆着就是告诉他们砸掉供堂的人是个懂行的么?加上之前温志坤才见过我俩,就不怕他怀疑?”
“该怀疑的,早晚会怀疑,”斐然却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我会帮刘管家其实真的只是身有体会,我能理解他在这件事中的矛盾,我想帮他,就这么简单,而且帮他一下,能交换到相等的利益,我觉得不亏,甚至是赚了。”
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悻悻的说,“不过是口头上的协议,你就保证咱俩万一出事,刘管家就真会帮忙?到时他翻脸怎么办?”
闻言,斐然侧过头认真的看向我,说,“他不会翻脸,我看得出刘管家和我是一类人,在他的眼中承诺和义气,比什么都重要,而我所说的‘不亏、赚了’,也不是指望他真能怎样帮我们,而是觉得交他这个朋友是赚到了。”
确定不是做了亏本儿买卖还强行自我安慰么?
我看着斐然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我是不能理解她那种价值观了,不过,刘管家这人是挺重情义的。
之后的两天我和斐然就住在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里,期间刘管家给我俩打过几次电话,似乎是觉得双方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关于保家仙仙位的事,他是屁大点儿事都要问问斐然,搞得好像斐然成了他妈,而我成了他妈的电话接线员。
不过这情况最后被我三两句就堵回去了,憋着大概有两天没打电话,第四天的晚上,刘管家又打来了电话,不过这次他忍着没说找李姑娘,而是直接跟我说,已经跟温志坤摊牌了,而且对方服软了。
闻言,我还是替这老狐狸高兴了一把,并嘱咐他以后还是要小心行事,毕竟这温志坤身后还有个洪武,而且温志坤也不是傻子,我怕他也会给刘管家下绊子。
这方面刘管家倒是说让我大可放心,只要不是鬼怪方面的事,就是天塌下来他也应付的来。
这牛逼吹得,天是真要塌了。
我和他随意聊了两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温志坤和洪武真的想收拾他,有怎么会不是鬼怪方面的麻烦?
我无奈一笑,将情况和斐然说了一下,斐然却是说温志坤一旦服软就等于完了,并断言他不敢向洪武求助。
询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保家仙的出马堂弟子里有资格供奉真仙的很少,而丢失真仙仙位,更有可能令真仙受辱,这在出马堂是大罪,轻则逐出堂门,重则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在这个法治社会,因为犯了一个小错,就要被粉身碎骨说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当真的有这样一群心狠手辣也不得不为之的人存在时,这事任谁估计也笑不出来了。
当晚接到刘管家报平安的喜信之后,斐然便决定回大同了。
第二天,我俩搭上了回大同的火车,也是上车之后才给刘管家打电话告别,刘管家听说我俩已经走了,语气之间不禁多了几分怅然若失。
斐然安抚他,没事的时候可以电话联系,有事了我们也会随时回来,刘管家这才作罢,交代我们路上小心,便挂断了电话。
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我和斐然几乎都在睡觉。
当真正回到大同的时候,我却彻底睡不着了。
凡德居被盗了。
虽然店门和店里的大多数物品都完好无损,但一楼的里间和楼上被翻了个乱七八糟,而我藏在二楼老道床下的那个盒子不见了。
就是装着两只断手的盒子,我和斐然在房间里检查了一遍,除了那个盒子什么都没少。
我拿起电话便要找赵岲报警,斐然却是拦了我一下,说,“你先别给赵岲打电话,这件事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盒子肯定又是那神秘人拿走的,我得让赵岲带人过来提取一下指纹什么的,说不定能查到什么。”我理所当然的回斐然。
斐然摇头说,“这不会是那个神秘人干的,若是他想要那个盒子,那个盒子根本就不会落在你手里,而且神秘人行事不留痕迹,根本不会大手大脚的把屋子翻的这么乱。”
说着,斐然下了楼,我紧跟在她后面,就看她拉下了店外的卷门,查看了一下锁。
我问她,“有什么发现么?”
非让皱眉说,“这锁没有被敲的痕迹,楼上的窗户也都上着锁,说明盗走盒子的人有这店里的钥匙。”
“不可能,凡德居就两把钥匙,之前在老道身上还有一把,前段时间赵岲当做遗物还给我了,现在都在我身上。”我话才说完,脑子就是一沉,随即转而说,“有人配了凡德居的钥匙?”
斐然点头,并直言说,“很可能是警方的人。”
赵岲吗?那人是不择手段了一点,但人在其位谋其职,倒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不至于有这种小心思来盗我的东西吧?再说了他偷那俩断手干嘛?总不能是有恋尸癖吧……
这事儿,我想到这地方,不禁又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曾经帮我做dna检测的韩教授,会不会跟他有关?
想到此处,我将自己的推测说给斐然听,斐然从头听到尾,却是眉头皱的更深了,略显担忧的说,“若是那韩教授自作主张盗走了断手,那倒还好说,就怕是受了他人所示,万一和上面扯上联系,到时候这事怕是要麻烦了。”
那断手枯骨生肉却不腐不烂,看在常人眼里确实是极具诱惑力,谁又不想青春永存,长生不死呢?
可这其中的凶险,又有几人能真的懂?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冬去春来()
回想之前韩教授见到那断手时狂热的眼神,斐然的话顿时让我有些头皮麻了,那断手若真的只是普通的断手,我反而不担心了,现在问题是那手上有可能确实是存在着长生的秘密。
而这对我,对万家,甚至是对那个神秘人,对任何人来说都觉得算不上是好事。
一旦事情闹大,后果简直无法估量。
思来想去的在店里来回踱步,之后,我还是拿起了手机,然后拨通了赵岲的手机号。
这次斐然倒是没拦着我,似乎是知道我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会斟酌用词。
电话接通,那边的赵岲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在睡觉。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表,时间是凌晨两点。
但我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张嘴便约赵岲出来,他问我有什么事,我也没说,就让他抓紧时间过来便挂断了电话。
斐然见我急的汗都下来了,不禁抬手帮我抹了抹,说,“你别着急,这事也许只是那韩教授自作主张,若是这样,跟赵岲要了地址,我们再去盗回来便是了。”
这妮子,总不是做贼做上瘾了吧?
我微微点头,可还是觉得这心里没底,尽管我已经离开了二道河村,和那个村子的人也没什么联系了,但我并不想有任何一个人成为韩教授那种疯子手下冷冰冰的实验标本。
尤其,这还是因我而起,真的不想再牵连任何人丢掉性命了。
赵岲来到凡德居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身上过着大棉服的赵岲看上去更魁梧了,也有些那么一丝困倦,进屋就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屁股摔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问我,“小先生,你这是有什么急事?我最近忙案子,都好几天没睡觉了,好不容易歇会儿,你说你这大半夜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我从椅子上揪了起来。
尽管斐然的提醒已经让我意识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但我还真没打算对赵岲好言好语的,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他的事,那个韩教授都是他找来,我就不信他能想不到这一层。
拽着赵岲棉服的衣领,我直接把他揪到了里屋的门口,指着满地狼藉的屋子,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岲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摇头说,“不知道,这店被盗了?”
“都他妈是赝品,有什么好盗的!”我直接骂了一句,这才懊恼的看向赵岲,问,“你是不是配了我店里的钥匙?”
赵岲愕然,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骂道,“我他妈是刑警队大队长,能配你的钥匙来做贼?”
“可被偷走的是那个盒子,装着断手的盒子!”
我的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接砸在了赵岲脑袋上,他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斐然问了一句,“赵队长可把这店里的钥匙交给过别人?”
“没啊,”赵岲一脸冤枉的说,“这店里的钥匙是孟凡德的遗物,一直在警局锁着,前段时间我不是还给你俩了吗?”
斐然倒是信了他的话,狐疑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警员做的?”
我见斐然就这么信了赵岲,不禁恼怒,抬手就推了赵岲一把,指着他骂道,“你他妈少装傻,当初那韩教授就是你找来的,你俩打的什么歪算盘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警告你,赶紧把那只盒子和断手给我送回来,不然别怪我下黑手!”
赵岲是什么身份?又是个什么人?
哪里肯任我这样大吼大叫,当时便急眼了,抬手就将我指着他的手打到了一旁,皱眉看着我骂道,“我他妈说不是我干的,你听不明白啊?”
斐然见我俩都急眼了,立刻把我往后拽了拽,又问赵岲,“那店里的钥匙放在警局里,能接触到的人,多不多?”
赵岲的脸色很不好看,气呼呼的随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说,“这个不好查,毕竟那些零碎的遗物在警局放的时间太长了,局里那么多人,人多手杂的,又都是同事,你们总不能让我一个个的去问吧?更何况,这事儿要是不想闹大,还得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
“你就是不想帮忙找吧?那东西就是你和韩教授联合的起来偷走的,赵岲我告诉你,东西你若是不拿回来,我迟早搞个小鬼儿弄死你!”我依旧气不打一处来,那盒子里的东西确实是见不得光,也是因此丢了才不好找,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就这么有气。
赵岲见我威胁他,顿时一瞪眼,红着俩眼珠子就要往上窜,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你吹牛逼!有本事跟老子单练,大半夜你给老子喊出来,就为了说这几把吊事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休息了,你一个电话,我就巴巴儿的上你这儿找冤枉气受来了?艹!”
他作势要打我,斐然也没拦他,而是拦着我后退了两步,赵岲一下没够到我,最后还是作罢了,喘了两口粗气,说,“算了,知道你心里着急,这事儿我回去给你查查,走了!”
说完,赵岲气呼呼的出了凡德居。
斐然这才回头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皱眉说,“臭小子,你最近脾气见长啊,逮谁跟谁火儿,之前我还提醒你这事儿不简单,你怎么不知道过过脑子?这要是真和上面儿有关系,你就是真弄死他赵岲也没用,反之若是和上面没关系,赵岲也许还能帮你一把,这样把人得罪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找那盒子了?”
“哎呦哎呦……”我顿时觉得耳朵一凉,斐然的玉手捏着我的耳朵,然后就有点儿火辣辣的疼了,随即我便顺着她的力道歪了歪脑袋,却还是不服气的说,“我看就是他和那个韩教授串通好了的,一个偷钥匙,一个研究,这俩疯子……”
我话还没说完,斐然却是直接松开了我的耳朵,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傻小子。”
然后就上楼了。
一看这妮子真生气了,我立刻跟上去说了两句好话,斐然这才回头瞄了我一眼,说,“赵岲又不是不知道那手邪门儿,甚至还认为上面藏着鬼,又怎么会冒险做这种事儿,依我看这事儿还得从那韩教授身上下手,明早,等赵岲气儿消了,你还是先问问他韩教授的地址吧!”
斐然说完,就自顾自的进了小柔儿卧房,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硬邦邦的门板差点儿直接拍我脸上。
我手足无措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好也下楼锁了店门,然后在沙上窝了半宿。
考虑到赵岲被我昨晚一顿臭骂,觉没睡好,还气了个半死,我也没敢太早给他打电话,直到八点多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我这才有些七上八下的打通了赵岲的电话。
赵岲倒没因为昨晚的事而不接我的电话,但接通之后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有些不快,听我问韩教授的地址,他想都没想就告诉我了,甚至连韩教授上班的地方都一并告诉我了。
他这种积极的辅助态度,让我不禁为昨晚的事儿多了一丝愧疚,正要道个歉,就听赵岲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韩教授不在,听说前两天出国参加什么座谈会去了,没准儿春节之后才回来。”
于是我那一丝丝歉意到嘴边,直接变了一句,“我艹你大爷!”
斐然听我又骂人,于是抢过了我手里的电话,可对面赵岲已经挂断了。
就这样,在弄丢小柔儿之后,那只装着断手的盒子也丢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斐然都在对我说教,以后为人处世不可以那么冲动,尤其是说话的时候,要思量再三。
虽然被这妮子说教的日子不好受,但还算太平,尤其那个神秘人仿佛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一般,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而东北的出马堂也一直淡若无波。
当然,小柔儿和那只装着断手的盒子也一直了无音讯。
北方的大同,白雪纷飞,转眼便到了年关,斐然问我是不是回家去看看?
而在我心里早就已经没有那个所谓的家了,有斐然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她不再孤单,我也不再孤单,在这大雪纷飞的冬季,对我来说去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如老婆孩子热炕头儿的窝在凡德居,当然,说是老婆还有点儿早,孩子和热炕头儿也特么的连个影子都没有。
三转眼两转眼,便过了年,迎来了暖融融的春季,这个时候,我终于告别了年岁十七的少年稚嫩,勉强也算是个成年人了。
尤其是体格上长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坚持练体练气的缘故,身形挺拔了,肩膀也宽了,褪去了属于少年的一股稚气,却多了一丝眉目间的淡然。
斐然总说我的面相成熟了,我自己却觉不出个所以然,照照镜子也不过是觉得脸上棱角分明了些。
过了年关的二月,老道留给我这铺子,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笔生意。
第一百二十八章 活僵尸()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板寸头,黑皮肤,下巴还遍布着一层胡茬,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有些邋遢,看上去并不像是城里人,
守着凡德居这半年我也守出了一些门道,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人来此大多是看看那些赝品古玩,或者是些没事找事疑神疑鬼的,而这种衣着朴素人的进了这店门,十有八九是真有事要平,
毕竟这地儿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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