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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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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得罪了什么鬼

    我没搭理一心八卦的大夫,他见我一脸不快,也就没敢多问,急匆匆的走了。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我了,母亲和大娘一起失心疯确实是有点古怪,这鬼逮住大伯一家往死里整也很古怪。

    难道拿走盒子的是大娘?

    可是,就算假设她和大伯有矛盾,也没理由害死二哥啊!

    我想不通这事,去问老道,老道也是一副没谱儿的样子,只说我母亲和大娘确实是受了惊吓,他也看不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街道上,大伯家的灵棚里又多了两口棺材,五口黑漆漆的大棺材摆在灵棚里显得有些拥挤,然而守在灵棚里的人却只有我和老道。

    母亲的精神十分不稳定,已经由不得父亲再分心顾及这边的事,而族里那些叔伯虽然都是姓万的,但也都忌讳大伯家的事儿太过诡异,全都表现出了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态度。

    我和老道其实没什么话说,一上午基本在沉默中度过,中午吃过饭,老道就在灵棚里找了个舒服的地儿睡午觉去了,我守在长明灯前,也有些犯困。

    可能是察觉到我在打哈欠,闭着眼的老道提醒了我一句,“精神点儿,这是最后一天了,棺材里还差两个人。”

    老道的话让我顿时打了个激灵,大伯家姓万的已经死光了,棺材里还差两个?那会不会是家里的父亲和我?

    想到此处,我立刻过去把老道揪了起来,说,“你守着灯,我回家看看!”

    老道瞬间皱眉,他瞄了一眼桌案上的蜡烛和香,这才说,“一时半会儿烧不完,我陪你一起去?”

    我没拦着老道,毕竟我也害怕,这个时候当然还是不分开比较好。

    一路赶回家,我和老道还没进院子,老道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般,说了一声“不好!”,便先一步跑进了院子。

    我紧追在他后边儿,一路跑进屋,外屋没人,我俩打开里屋的帘子,就见父亲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墙角的缝纫机前,而就在那个缝纫机上摆着一个暗黑色的抽匣。

    那个抽匣盒子的盒盖已经被抽到了一旁,父亲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黑褐色的东西,似乎正看的出神,以至于我和老道进屋,他都没发现。

    从门口的位置看过去,我只能看到那东西的一部分,确实是像树根一样的东西。

    “闭上眼!”老道瞬间一惊。

    他大叫了一声,我这才后知后觉的闭上眼,同时听到了那个东西摔回盒子发出的咣啷声。

    然后似乎是老道冲过去合上了那个盒子。

    我偷偷睁开眼,发现盒子已经合上了,而父亲则是受了惊一般,僵直的站在缝纫机前,紧紧的闭着双眼,直到老道说可以睁开了,父亲这才茫然的睁开眼。

    这个时候,老道才想起问我,“你看到那东西了?”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看到了一点,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当时我其实也有一种侥幸心理,想着有没有可能因为我不是父亲亲生的,所以不会有事?也可能我根本就不是万家的人呢?

    一旁不知所云的父亲却是问道,“那块木头不能看?”

    老道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只是问,“这盒子哪儿来的?”

    父亲依旧是一脸茫然,回答道,“刚才我出去喂羊,回来的时候,它就摆在缝纫机上了,一时好奇,我就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是一块破木头。”

    闻听父亲的话,老道却是看向了房间里瑟缩在炕角的母亲,沉默了良久都没说话。

    我有些着急了,问老道,“我爸和我不会有事吧?”

    老道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直接抱着那个盒子出去了。

    我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茫然无状的父亲,就立刻去追老道了。

    老道抱着盒子去了爷爷那屋,我跟进去,说,“你别不说话啊,现在怎么办?”

    就这段时间,他已经从怀里抽出了一张符纸,然后拉开那个抽匣盒子,隔着那张符纸拿起了里面的东西。

    我一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老道却说,“看都看过了,还怕什么?那鬼还能让你死两次不成?”

    我顿感一阵蛋疼,只好放下手,破罐子破摔的走过去看那个抽匣里面的东西。

第十三章 尸毒() 
那个东西看上去干巴巴的,感觉就是一树根,有小臂长短,却比小腿还粗,乍一看确实是一只手的样子,可仔细一琢磨,又比普通的手大了一点,而且仔细看会发现这只手只有四根手指。

    这么个四不像的玩意儿,能是鬼?

    “这个东西”老道也在仔细端量那个大爪子一样的古怪东西,片刻之后才冒出后半句,“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会不会是搞错了?我看这东西可能真是个木疙瘩。”老道的看法让我很是赞同,因为那个东西除了断手的形象乍一看有点儿吓人以外,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老道却是皱眉,思索着说,“不是,这就是一只手,可那个鬼去哪里了?”

    手在这儿,鬼没了?

    我一时间没明白老道的话,但还是觉得一阵脊背发凉,下意识的环视了一眼房间四周,尤其是身后,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不放心的问老道,“那个鬼白天不会出来吧?”

    “难说,”老道瞄了我一眼,提醒道,“万良不就是白天死的吗?”

    沉声说完,老道又把那只鬼手放回了盒子里,转而继续说,“这只断臂上还残留着那个鬼的煞气,但有一件事可能我们一开始就理解错了。”

    我问老道,“什么事?”

    “我一直以为这盒子里的东西是那个鬼的本体。”

    我继续奇怪,“难道不是吗?”

    老道摇头,继续说,“万良不小心划破手指,意外的打开了这个盒子上的封印,也许那个时候,鬼就已经离开了,这只手似乎并非凶物,反而是那个鬼所忌惮的东西。”

    听老道说完,我想了想,便摇头否定道,“这说不通,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那鬼为什么偏偏只杀看过盒子的人?这只断手如果没有古怪,那鬼媳”

    那鬼媳妇儿为什么提醒我,只有看过盒子里的东西才会引来鬼?

    话说一半,却被我憋回去了,老道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我只好接着说,“那鬼喜欢杀谁就杀谁,七口棺材可能早就填满了。”

    老道眼前一亮,直接说道,“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鬼尚未成形,它并不知道哪个是万家人,一方面忌惮这只手,却又需要这只手来确认哪个是万家的血脉。”

    老道的话让我更糊涂了,不等我问,他便自顾自的解释道,“这只手应该是万家祖辈留下的,血脉之间总会有丝丝缕缕的感应,不要小瞧了这一截尸骨,抓住那个鬼,就看它的了。”

    老道的意思是说看过这只手的万家人,能和这只手有心电感应吗?

    我一脸懵逼,心说,别说这只是一截断臂了,就是一整具尸体那八成也心电感应不起来,死人心跳都没了,那还感应个屁啊?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当初我见到那个盒子的时候,心里确实是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恐惧来着,只是后来随着事情的发酵,那种感觉淡了很多。

    而且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个像是断手,又像是树根的东西可以吓到良子哥和万毅,因为这是心电感应

    不靠谱的想法,多想想就靠谱了。

    我还在从头屡这件事,老道却是笃定的说,“那个鬼在杀人这方面其实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由于某些原因,它现在不可以错杀万家以外的人,所以需要这只手来确认哪个是万家人,然后在破五之前凑够七具尸体,祭祀成形。”

    我疑惑道,“破五之前?”

    老道点头,说,“就是破除封印之后的五天之内,今天是最后一天。”

    我立刻追问,“那个鬼要是没凑够七具尸体,破五之后会怎样?”

    “可能会魂飞魄散。”老道皱眉说着,拉上抽匣的盒盖,盯着那个盒子有些出神的解释道,“虽然盒子上的封印染过血,但那个鬼冲破封印一定也受了重创。”

    我立刻有些兴奋的提议道,“那我和我爸去别的村子躲两天不就行了吗?等破五之后,那个鬼死了,我们再回来。”

    老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把鬼当傻子,还是把你自己当傻子啊?你就是出国,那鬼追你连飞机票都不用掏,天南海北的照样给你拖棺材里去,你信不信?”

    我被老道说的一愣,心头突然紧了一下,爷爷似乎已经看过这个盒子了,鬼媳妇儿却说爷爷没事,到邻村躲着去了,但是照老道的意思,那不是躲就能解决的事。

    我不应该把鬼当傻子,也没有把我自己当傻子,是鬼媳妇儿把我当傻子了,她为什么要骗我?爷爷又去哪儿了?

    见我不说话了,老道以为吓唬过头儿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现在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今晚就委屈你做回诱饵,也许能抓住那个鬼。”

    听到老道的提议,我才是真吓住了,有些担心的说,“你能保证事情真像你所猜测的那样吗?那鬼还没成型?它真的会怕这只手?”

    我指着那个盒子,是真心觉得老道有点不靠谱。

    我可是记得清楚,爷爷失踪前一晚,我是见过那个鬼影的,一个魁梧的人影,那真的是没成型?

    还有良子哥淹死那天,在河边芦苇丛里跟我说话的到底是谁?是良子哥?还是那个鬼?或者是

    会是鬼媳妇儿吗?

    可那个声音就算不是良子哥,也不会是女人的声音。

    回想之前那些乱糟糟的疑点,我不禁有些出神,以至于我都没注意到老道并没有回答我的种种疑虑。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父亲的声音,他招呼了我一声,问我,“咱家去湿疹的药放哪儿了?”

    闻言,我和老道就都到院子里去了,当然那个盒子被老道抱在了手里,似乎他很担心盒子会再次丢失。

    院子里,父亲站在台阶上,低着头,正在用左手抓挠自己的右手。

    而父亲的右手上则是遍布了一层红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抓破,出血了。

    我还在想家里去湿疹的药膏放在哪里,老道却是一惊,立刻凑过去,抓住了父亲的左手,制止道,“别抓!”

    父亲一脸的莫名其妙,老道则是看向我,招呼道,“快去打水,他刚才摸了那只断手,上面有尸毒的。”

    我一听,立刻便想到了万毅那手烂掉的样子,慌忙去打水。

    老道要的是凉水,他让父亲把手泡在水里,又让我去找糯米,说是那玩意儿能拔尸毒。

    糯米在我们那儿叫江米,不过我家大米小米多的是,一时间我上哪儿给他找糯米去?

    见我有些为难,父亲却是说,“外屋那柜橱下面有点儿江米,原本你妈想做米糕的。”

    我立刻到柜橱里翻了一下,果然有一小袋糯米,于是立刻拿出来给了老道,老道把父亲的手从水里拎上来,然后抓了一把糯米,就着那些糯米就开始在父亲布满红疹的手上搓。

    老道的手劲儿很大,我站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也亏得父亲是个木匠,常年劳作导致皮肤糙的很,这要换个稍微细皮嫩肉点儿的,照老道下手这把子力气,估计早就搓掉一层皮了。

    糯米抓了一把又一把,那些搓完的都零零散散的掉到了水盆里,我看到那些糯米上渗出了一些淡褐色墨水一样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浓,但聚少成多,很快盆里的水就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棕褐色。

    直到那袋子里的糯米用去了大半,老道似乎也是搓的累了,这才松开父亲的手,说了一句,“没事了,如果再有什么不适,就用刀子放点儿血。”

    父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那只摸过断手的右手,从手指到手腕往上,都被老道搓的有些肿了,看样子很疼,却还是对老道道了声谢。

    见父亲没事了,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老道让我把那盆泡了有毒糯米的水泼到了街上,这才算完事。

    忙活完了,我和老道回了一次大伯家的灵棚,续了灵前的香火,就回家吃晚饭。

    大娘虽然失心疯了,但她和我母亲不一样,她是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唯一过不去的就是接受不了一家父子四个暴毙的事实,所以有些神神叨叨的,做饭也总是做一大锅,连大伯和三个儿子的都有。

    而我母亲是真的精神失常了,所以家里做饭的就换成了父亲,农村的老爷们儿平时都是家里的女人伺候着,做饭也做不出好,只是煮了一锅面条,切了点儿咸菜丝儿。

    老道似乎大鱼大肉的吃惯了,这种没滋没味儿的饭让他吃起来是更没滋没味儿了,所以只吃了两口,他就坐一边儿研究那个盒子去了。

    当然为了防止我爸和我重蹈大伯和盛子哥的覆辙,老道不敢离的太远,甚至还在我腰上绑了条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儿拴在老道腰上。

    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爸也绑一个,老道的回答是,如果鬼真来了,他救一个都没多少把握,一块儿栓俩,他怕那鬼一使劲儿把他撕了。

第十四章 女鬼() 
那个鬼的事,我并没有和父亲说,但他似乎也猜出了点儿什么,饭桌上已经显得有些紧张,饭后更是匆匆收拾了,直接挨着我坐在了炕边。

    在我的印象中,这段时间,这似乎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和我靠的那么近,几乎到了肩膀挨肩膀的地步,就差直接把我搂怀里了。

    可想而知,大伯家的事也让父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道坐在炕边的椅子上,抱着那个木头盒子,百无聊赖的用遥控器调换着电视台。

    整个房间里,除了躲在角落的母亲偶尔呓语两句“有鬼,有鬼”,便没人说话了。

    直到九点多的时候,一直在换台的老道突然站起身把遥控器扔到了炕上,我和父亲都被吓了一跳,只听老道说,“灵棚那边该续香了。”

    一直紧张那个鬼的事,灵棚里续香的事早就被我忘了,老道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急忙起身,就要跟老道出去。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后脖子又传来了那种锥骨般的刺痛,疼痛和惊吓都让我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脖子。

    老道一愣,问我,“怎么了?”

    我略显惊恐的看了看窗外,又环视了房间一眼,这才吱吱呜呜的回答道,“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暂时还是别出去了吧?”

    老道闻言,却是二话不说,一把扯住我腰上的绳子就往外走。

    原本坐在炕上的父亲被我俩这奇怪的举动吸引,也急忙跟在我后面追到了院子里。

    院儿里是亮着灯的,老道也不说话,就拖着我往外走,而且脚步很急。

    然而就在我俩走到了院子中央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脖子,那股突如其来的拉扯让我一下子跟不上老道的脚步,踉跄一下,就朝地面趴了过去。

    幸亏老道反应快,猛的回头,一把架住了我的胳膊,上前一大步,在我被抓住的那只脚脖子上踹了一脚。

    瞬间,我只觉得脚下一松,随后就感到了火辣辣的疼,老道这一脚可谓是实实在在的真的踹在了我脚脖子上,疼的我不禁一阵龇牙咧嘴。

    可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个,而是顺着老道的拉扯紧张的躲到了他身后。

    几乎是与此同时,在我和老道的对面,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头,那个人头双目圆睁,嘴巴大张着,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扎眼的灰白色。

    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头,是良子哥。

    “麻烦了!”老道不禁皱眉,用手臂挡着我,开始往后退。

    我正要问他什么意思,突然发现在我俩的周围,那地面上开始接二连三的冒出人头,是大伯一家,就连二爷爷都在。

    “是我疏忽了,”老道有些懊恼的说道,“一个鬼可以操控自己的祭祀品,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老道自言自语的说着,周围地上那几个人头已经快速的上移,从地下拔出了鬼魂的整个身体。

    纵使他们活着的时候曾经是我的亲人兄弟,但现在看到这副吊死鬼儿的模样,我也早就吓的腿肚子转筋了,站在老道后边儿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现在看来,确实是麻烦了,老道想拿我当诱饵引那个鬼出来,却没想到,这个鬼杀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别抖了!你筛糠呢?”老道有些急眼,吼了我一句。

    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恐惧这种情绪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吗?

    老道继续说,“几个小鬼而已,除了麻烦点儿,还不能把你怎么样。”

    虽然他嘴上那么说,可是看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有些欲哭无泪,老道则是用另一只手掏吧掏吧,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符纸,塞给我,说,“一会儿要是有鬼攻击你,你就拿这个拍它,记得要默念急急如律令,还有,除了双脚,不要让身体的任何部位接触地面,墙面,任何平面的东西。”

    说完,老道就松开了我的胳膊,也把夹在胳肢窝里的那个抽匣盒子扔到了地上,然后撸吧撸吧身上那破道袍的袖子,从随身携带的破兜子里掏出了一把铜钱剑,和一面小铜镜。

    我看的有些发愣,老道的动作其实已经很麻利了,但就这短时间内,周围大伯一家的鬼魂已经围了上来。

    就像当初我扒在窗户上看到的那样,这些鬼魂双脚贴着地面,移动根本不用迈腿,几乎是一瞬间就围到了我和老道的近前。

    他们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着死前那一刻的恐惧,近看,反而显得更狰狞了。

    老道却是不慌不忙的手持那面小铜镜,照向我身边的鬼魂,大喝一声,“驱魔真君在此,四方恶灵,速速退散!”

    老道这一声暴喝,别说是鬼了,就连我也是吓了一跳,这时老道踢了我一下,低声说,“快跑!”

    我被老道踢的一晃,这才发现原本朝我围过来的鬼魂居然真的被老道吓退了好远,刚好闪开了一条可以冲出院子的路。

    说实话,那时候我真是吓的不轻,脑子里已经来不及多想什么,老道让我跑,我就顺着那个出口跑出了院子,蹿出大门口一个转身,就朝村里大伯家灵棚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能是潜意识里还记着给大伯一家续香的事儿,所以这完全是无意间决定的逃跑方向。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觉得和村里相比,黑漆漆的野外更加可怕,所以直接朝有灯光的方向跑了过去。

    然而,也是在我快跑到灵棚的时候,才猛地发现,老道没跟上来。

    我落单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却没胆子回去找老道,只好硬着头皮进了灵棚,给大伯一家续了香,默默地祈祷老道不会有事,也更加希望自己不会有事。

    然而就在我祈祷完,抬起头的一瞬间,我突然注意到,在这五口大棺材的后面,灵棚的角落里,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斗篷,从头到脚都隐藏在黑暗中,显得很是诡异。

    我大惊失色,紧张的后退,同时问道,“谁?”

    那个人站在角落里没动,也没有应声,我仔细端量,从对方明显隆起的胸部,可以猜测似乎是个女人。

    想到此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斐然?”

    片刻的沉默,那个藏在斗篷里的人这才应了一声,“嗯。”

    听到对方应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爷爷的去向,便问她,“爷爷他是真的去邻村了吗?”

    闻听我的话,李斐然的身体突然朝我这边移了过来,口中再次应道,“嗯。”

    我看着直接飘过来的鬼媳妇儿,顿时一阵的胆寒,果然不管做多少心里准备,还是会害怕的。

    然后就在她距离我不到两米的时候,我的后脖子突然又疼了起来,这剧烈的疼痛相较于之前那次完全是只增不减,就差没直接把我疼晕过去了。

    不自觉的耿了一下脖子,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儿,鬼媳妇儿不是很反感和我见面吗?她现在飘过来是要做什么?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是李斐然?

    这个想法让我心头一惊,立刻后退拉开了我和那个鬼之间的距离。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躲开,那个披着红斗篷的鬼明显停滞了一下,然后突然加快飘动的速度,朝我猛冲了过来。

    我有些发慌,手忙脚乱的拿出了老道给我的符纸,然而就这时候,那个鬼已经抬起根本看不到双手的双臂,狠狠推了我一把。

    我还来不及把符纸贴到那个鬼身上,只觉得迎面一阵冷风,随即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就让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朝着地面侧摔了过去。

    “除了双脚,不要让身体的任何部位接触地面”

    一瞬间,老道的话从我脑中闪过,但是已经晚了,我甚至能想象出当自己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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