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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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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个神秘人,我大惊,紧张的问,“你看到那个人的脸了,”

    “没,”大娘摇头,随即又有些呆滞的说,“没看清,但那个人和照片上的人好像,就连额头的红痣都长得一样,活着的人死了,死了的人活了……”

    大娘念念叨叨的又有些发傻,怕她精神又出什么问题,我立刻过去推了推她,安慰说,“也许不是一个人,只是长得像呢,你不是见过那张照片吗,那晚你撞到的人会不会是照片上那个中年人的儿子,”

    “儿子,”大娘愣了一下,还是摇头,说了一句,“年龄对不上,”

    之后我再多问什么,大娘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了,显然那晚她是受了刺激,又见到了‘活过来的死人’,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变得疯疯癫癫的,以为死掉的大伯父子四个也还活着,

    见大娘的精神又有些恍惚,我也不敢多问了,将她扶起来,怕她出什么意外,便帮着做了晚饭,打算吃过晚饭等大娘的情绪稳定一些,再搬回家去,

    也是吃饭的时候,我想起了养父留在土窖里的那血书,那些字我并没有特意擦掉,万家那些叔伯去抬尸体的时候,我甚至还问过他们知不知道那血书里说的‘继承万家’是什么意思,

    可这事儿似乎并没有人知道,那几个叔伯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吃着饭,想起这事儿,我便问大娘知不知道这所谓的‘继承万家’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太爷爷这支儿基本算是死没了,就剩了我一个血脉,而我,还不知道是爷爷从哪家抱养来的,

    听我问这个,大娘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继承万家,以前你二爷爷没糊涂的时候,像是提过这事儿,可具体的……”

    嘀嘀咕咕的说着,大娘皱眉开始回忆,却依旧是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

    我急忙又提醒她,“说是只有万家的长子长孙才能继承,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是大伯留下的,或者这段时间我父亲有没有从你家拿走什么东西,”

    因为我大爷爷打了一辈子光棍儿,所以我以为养父所指的‘长子长孙’便是二爷爷膝下的大伯一家了,不然他之前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利用那个盒子害死大伯一家,等大伯家的都死光了,他自然就成了所谓的长子长孙,

    闻听我的话,大娘又仔细的想了想,这才不确定的摇头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好像……好像我记得你二爷爷说……”

    大娘像是有些头疼,皱眉想着,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我正想阻拦她不要勉强,大娘便脱口而出了一句,“阴阳师……”

    我微微一怔,耐心的询问道,“什么,”

    大娘仔细回忆着,依旧是一副不确定的样子,说,“好像你二爷爷说万家……万家以前是做阴阳师的,传男不传女,传长子长孙,不传旁支侧亲,”

    阴阳师,

    那是什么,

    我愣住了,回想之前翻阅的所有古籍,在这个世上,涉及阴阳的职业有很多,道士、和尚、巫师、出马弟子、养鬼人、算命先生、风水先生、捉鬼人、神婆、甚至是赶尸匠,等等,繁多的称呼,可我唯独没有见过有关这个‘阴阳师’的任何记载,

    坐在饭桌前,我仔细回想着,有些发愣,而坐在我对面的大娘也是有些发愣,过了片刻,确定我确实没见过这有关阴阳师的任何记载,我这才继续问大娘,“阴阳师是做什么的,”

    然而,闻听我的话,大娘却是傻了一下,问我,“阴阳师是什么,”

    “嗯,不是你刚才跟我说万家以前是做阴阳师的吗,”我顿时有些懵逼了,

    大娘拿起筷子,一边吃饭,一边诧异的说,“是吗,我刚才说了这个,”

    她不记得了,

    我不解的抽了抽嘴角,继续说,“大娘你别跟我开玩笑,刚才你明明说过的,”

    闻言,大娘停下吃饭的筷子,问我,“说过什么,”

    我有些抓狂了,回道,“阴阳师啊,”

    大娘微微皱眉,又问我,“那是什么,”

    “……”我是彻底无语了,看大娘的样子不像是在装傻骗我,这事她既然已经跟我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骗我了,这样反而会显得欲盖弥彰,可她为什么就不记得了,

    这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大娘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之前也精神不正常了一段时间,可还没健忘到这种程度,否则她刚才也不会想起这阴阳师了,

    那她为什么忘了,自己才说过的话,就不记得了,

    看着大娘若无其事的吃饭,我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饭后,我收拾了行李,嘱咐大娘照顾好自己,有事可以去村东找我,之后我便带着自己和斐然的行李搬到了久别的家中,

    因为养父养母都不在了,这家里显得死气沉沉的很是冷清,我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这脑子总是想起离世的一家人,还有避而不见的斐然,心里不好受,趁着时间不是很晚,我便出了家,锁门到街上溜达了一圈,

    也是想找个老辈的万家人问问这阴阳师,想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

    因为过了饭时,一路走进村子,街头巷口有不少的老头儿老太太聚在一起唠嗑,我是一路走一路问,从村东头一直问到了西头,

    不止万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就连其他姓氏的老人我也问了问,直到街上都没人了,我也没问出个什么,这些人似乎都没听说过阴阳师,

    这不禁让我怀疑,之前晚饭时大娘的话会不会是一时胡说的,

    难道当时她的精神又出现了问题,

    可回想大娘说话时的神情,又不像是信口胡说,更何况那照片上的中年先生二爷爷是认识的,再加上那神秘人有可能是万家人,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万家祖上应该也是吃这口饭的,

    阴阳师,

    或许只是称呼不同的阴阳先生,

    我心里诧异,犹豫再三,还是趁夜摸到了二爷爷的老房子,

    二爷爷被那盒子里的残魂害死之后,这老房似乎就一直锁着了,我翻墙进了院子,见二门只是虚掩着,并未上锁,便推门走了进去,

    人死之后,生前所用和惦念的东西,家里人一般都会给烧过去,这也导致了二爷爷手中那张照片被烧掉,不过也许还有其他的蛛丝马迹呢,

    就算没有关于那个中年先生的,阴阳师呢,有没有关于万家祖上的记载,

    我进屋之后,用手机照着,四处翻找,搬箱子挪柜的,最后在那大衣柜的后面挨着墙角的位置找到了一本用来垫柜脚的破书,

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遗忘的大爷爷() 
二爷爷的老房子还是最早的那种土坯房,房子返潮的时候,墙壁上会脱落一些泥灰,那本书不知被压在柜脚有多少年了,上面已经糊了厚厚的一层泥灰,几乎陷到了墙角的地面里,我是用手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抠出来的,

    抠出来之后,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页面已经糊在了一起,根本就翻不开了,

    但我没有放弃,而是把柜子拽到炕边,坐到炕上,然后拿出了指甲刀,按着那本书,用指甲刀上的刮板小心翼翼的将表层那些糊住的泥土都刮了下去,

    等我将几个面都刮干净,这才发现这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笔记本,大概有一指厚,封皮还是老时候那种??色的硬纸,而且封皮上没有褶皱的痕迹,说明这个笔记本并没有被太多的使用过,

    将上面的泥土抖落干净,我尽量小心的试图去揭开笔记本的页面,打开之后,我有些失望了,虽然这笔记本上确实是有字迹,但这本子受潮太严重,大部分钢笔字还是都糊掉了,

    日期什么的已经看不清,但勉强能认出留下这笔记的人姓万,名字有趣儿,叫万一湖,

    额,万一湖,

    看清这署名,我先是条件反射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爷爷叫万三江,二爷爷叫万二河,额,这个万一湖是我大爷爷,

    仔细想想,似乎并没有人跟我提起过大爷爷的名字,

    一湖二河三江,这万家老太爷取名是有多缺水,以至于后来河水改道,把老万家祖坟都淹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抽了抽嘴角,继续翻看那本笔记,仔细辨别着上面的字,前几页基本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大概翻过去有十多页的时候,我勉强看出那一页的中间写了这样一句话,“老爹不疼我了,也不疼弟弟了,他捡了个小弟弟回来,小弟弟长得很好看,但太小了,还不会说话……”

    这言词有些幼稚,但看字迹,大爷爷写下这话的时候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那钢笔字儿铁画银钩的很有气势,

    只是那一页也就勉强能看出这一句了,再往后翻,几页之后,我又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我是不是错了,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

    这个时候的大爷爷应该已经很成熟了,至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幼稚,

    我再往后翻,终于找到了一篇保存还算完好的日记,这篇日记被撕掉过,但后来又被胶带沾上了,尤其是中间部分,并没有因为地面的返潮而糊掉,

    具体的内容是:

    孩子大了,不服管教,是我欠了他一份母爱,

    不过,最近收了个小弟子,希望这孩子能让他有所改变,

    以后要忙了,守天身子不好,我只能去他家里授课,他的家人倒是很热情,只是我的孩子似乎有些不适应,

    他讨厌有家人的感觉,

    ……

    嗯,他讨厌家人,

    这篇的内容很短,就只有这几句,我再往后翻,依旧都是些糊掉的内容,但可以勉强看出是记录了一些大爷爷去给秦守天授课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比如守天的身子好些了、守天今天进步很大,却并未再提及他自己的孩子,而且,这些日记,时间的跳跃似乎有些大,貌似这之间有很长一段时间大爷爷并没有写日记,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篇的时候,那一页只有两个字,两个笔力十足的字,几乎划破了那页纸张,

    “逆子”

    就是这两个字,

    我看着那两个字有些发愣,再往后翻,便什么都没有了,

    手握这样一本日记,却看不到里面糊掉的内容,我是各种着急,于是只好翻回去又瞅了好几遍,却依旧辨别不出更多的信息,

    不过,单单是这点信息对我来说已经很震撼了,

    从日记的内容来看,大爷爷应该就是那照片上的中年先生,也难怪养父会说这人和二爷爷年轻时长得像,

    不过我很奇怪,大爷爷既然是这村子的人,为什么我拿那照片来问的时候,却没有人认识,

    甚至是养父和大娘都不知道那人是大爷爷,

    就算大爷爷和二爷爷的年纪相差很大,又死的早,那也不可能被忘得这样干净吧,

    就好像整个人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掉了一样,没有人记得万一湖,更没有人记得他儿子,存在人们记忆里的,只是一个早死的光棍儿,

    而从日记中可以看出,把我养大的爷爷应该是太爷爷抱养来的,所以他的儿子,我的养父流的不是万家的血,

    至于大爷爷的儿子……

    那个神秘的万家人,是大爷爷的儿子,或者他就是大爷爷,

    可看这笔记的内容,如此叛逆的性格显然更像是他儿子,

    我看着笔记本上那铿锵有力的‘逆子’二字,心头猛的颤了一下,随即就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大爷爷和他儿子被村里人忘的这样干净,而同样被他们忘干净的还有阴阳师,

    大爷爷就是照片上那个中年先生,曾经传授秦守天阴符之术,也就是说,大爷爷是阴阳师,

    那他儿子呢,那个神秘人也是阴阳师,

    阴阳师又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将这笔记匆匆收好,又在屋子里翻找了许久,就差掘地三尺了,却没再发现其他的东西,

    从二爷爷的老房子出来,我翻过墙头,急匆匆的朝家里走去,还没到家,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我回头一看,是斐然,

    她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见我瞅她,便把眼神别到了一边,作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见状,我急忙过去,想说两句好话,先让她回来再说,结果我靠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我站住不动,她就不动了,

    我只好无奈的说,“都好几天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斐然依旧不说话,也不搭理我,

    我也是倔脾气上来了,直接说,“你想想,这件事就真的是我的错吗,关于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你是不是不应该隐瞒我,若是你早说了那鬼胎的事,是不是我养母就不用死了,”

    斐然依旧是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做声,

    我一靠近,她还是后退,

    见状,我也只好作罢,转身作势往家走,然而斐然就跟在我身后,我走她就走,我停她就停,

    也是拿她没办法,我是真觉得她这次护那神秘人护的有些过分了,也只能等她自己想明白了,

    我回到家,朝窗外看了一眼,却见斐然犹豫一下,进了爷爷的屋子,像是住下了,

    见她好歹算是回来了,我也不再强求,

    之后的好几天,斐然都不搭理我,也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但偶尔早上会早起给我做早饭,

    可这次我不打算让步了,那神秘人的事她必须说清楚,不然下次她还会瞒我别的事,

    我俩这一僵持,就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期间我找她说过几次话,也跟她理论过这件事,可斐然就当我是空气,一副全然没听到的样子,着急就离开,过两天再回来,

    而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村子里打听我大爷爷的事儿,就像我当初猜测的那样,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记得我大爷爷长什么样了,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人知道,当我问起他是否有儿子的时候,

    人们也只是说以前听说领回来过一个姑娘,但是那姑娘命薄,后来没成亲就死了,然后我大爷爷就一直没娶,至于孩子什么的,人们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左右打听不出个详细情况,我只好也放弃了,

    五月底刚进六月的时候,人们开始忙活着开渠浇地,和前几年不同,今年的大同大旱,从春至今是一滴雨没下,村前的河道水位都下降了很多,几乎见底儿了,

    庄稼旱的要死,人们只好用机器抽河道的水来浇地,这一抽,东一家子西一家子的,再加上前后村的都要浇地,这河道便很快就见了底,

    不过河里当初飘出棺材和盒子的地眼还有积水,所以人们就合伙出钱买了管子,顺到里面去抽水,

    这三抽两抽的,就把那个地眼里的水也抽干了,或者说是管子够不到了,总之那管子是戳到底儿了,可就是抽不上来水,应该是被挡住了,

    而那下面?洞洞的,以前又飘出过棺材,害的我大伯一家都死了,村里也没人敢下去顺管子,更何况这庄稼也浇的差不多了,所以便作罢了,

    没人再注意那个深不见底的?洞,我却起了下去一看的心思,

    别的不说,就冲着那下面飘上来那只断手,我也得下去看看,毕竟那断手和我的dna检测结果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而这地眼又位于老万家以前那老祖坟的下面,也许我能查出自己的身世呢,

    若是那地眼始终在河底也就算了,现在那河道既然已经干了,就算我不下去,以后也难免会有胆子大的下去摸一把金,

    不管这下面是福是祸,都是老万家的,怎么说也轮不到外人下手,

    这想法在村民开始抽那地眼里的水时我就有了,所以水抽干的当晚,我便拿了绳索手电等一切有可能用到的东西,直接去河道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和好() 
见我收拾着一堆东西出去,半个多月来,斐然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问我,“你做什么去,”

    她主动跟我说话,我这心里有点小窃喜,但也没表现出来,而是固执的问她,“那你愿意告诉我那个神秘人是谁了,”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那人应该就是大爷爷的儿子,可问题是姓甚名谁,这阴阳师又是做什么的,我是一无所知,还有那人和斐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可以把柳银龙的棺材带到二道河,

    是那人善做主张,还是根本一开始斐然和他就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斐然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更要搞清楚,

    可听我问这个,斐然顿时又不理我了,

    见她恢复了常态,我也有些泄气了,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背着那一堆东西灰溜溜的出去,见我出了院子,斐然就也跟在后面出来了,挂了门锁,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直到跟着我走到了河道,斐然这才说,“你要下去,”

    想到她之前的态度,我也不好再自己找钉子碰,只好点头说,“我想下去看看,韩教授那时候不是说那只断手和我的dna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么,下去走一趟,或许我能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听我这么说,斐然也不拦着,就站在一边瞅着我自己忙活,一点儿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这河道附近并没有树木,地眼又位于中央,距离岸边的巨石很远,我只好自己挖坑埋了个木头桩子来固定绳子,这一忙活,等我把绳子固定结实已经半夜了,

    将手电拴在腰上,我背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顺着绳子下去了,

    斐然就蹲在地眼旁边,脸朝下瞅着我,

    我顺着绳子一路往下滑,也幸亏戴了手套,不然这手怕是要勒破了,

    这地眼里的坑道是倾斜形状的,所以下滑了五六米之后,我的脚便踩到了一片泥泞里,

    常年被水泡着,让这地眼里的泥土很松弛,我这一踩就陷进去了大半只脚,

    不过因为这地质不只是泥沙,还有碎石,所以倒也不至于稳不住身形,只是移动起来有些费劲,

    脚接触到那坑道,我才站好身形,就看斐然脱了外套裹在手上也顺着绳子划了下来,我不禁皱眉,“还指望你在上面帮我看着点儿绳子,别让人阴了,你下来做什么,”

    斐然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来看看你能找出个什么结果,”

    见她言语中依旧是不服,我不禁汗了一把,点点头,无语的顺着那坑道朝里面挪了去,

    这坑道一直倾斜向下,我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积水的水面,不过坑道到这里也平缓了许多,蹚着那水面往里走,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坑洞,而从这坑洞里面的一角,便是大块的碎石了,再也没有往前的路,那些积水似乎就是透过这些大块的碎石快速的渗到了地下,下面也许还有更大的空间,只是这和那些正常的地眼就没有区别了,我也没有办法挖开看,

    不过走到这里已经够了,因为在这个比较大的坑洞里,我已经见到了自己想见的,

    这个坑洞高的地方有将近三米,低的地方需要猫腰通过,就从这坑洞布满积水的底部,我能用脚蹚出一些不平的洼坑,这些坑大概都两米多长,呈长方形,应该是当初飘上去那七口棺材的安放地,

    我就这样在积水里蹚了个遍,发现这些棺材原本不是并排摆放的,而是呈现出了一种北斗七星的形状,位置错落不同,

    至于那个装着断手的盒子,当初应该是摆放在棺材上,或者七口棺材的一头,因为体积小,也轻,所以这个地方出现地眼的时候,是那个盒子先被冲出去的,之后被良子哥捡了去,

    后来地眼被水流逐渐浸透,冲刷的越来越大,那七口棺材才会浮出去,

    将这巨大坑洞的边边角角都仔细摸索了一个遍,我这作罢,因为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而显得有些失落,

    原本我以为那盒子是从这下面冲出去的,也许那断手的主人也会葬在这里,看来是我想多了,

    等我查看完这坑洞,已经后半夜了,我朝斐然晃了晃手电,示意可以回去了,便带头朝外走了去,

    斐然就不紧不慢的跟在我后面,

    走到那绳子附近的时候,我便抓住绳子,开始往上攀爬,这绳子足有五六米的高度,然而就在我快够到地眼边缘的时候,我头顶上方的地眼外突然探过来了一个人头,

    我正往上瞅着找可以落手的地方,那人头突然探出来,吓了我一跳,

    不过很快我就借着手电光看清了,那是一个留着毛刺儿头,面带墨镜的俊逸年轻人,见我瞅他,那人便微微一笑,露出了嘴里的一排小白牙,然后伸出手朝我晃了晃了手里的刀子,

    “我艹你……”

    我那个‘妈’字还没骂出口,那小子已经轻轻一晃手里的匕首,划断了我之前固定好的绳子,顿时我的身子一坠,便抓着那根割断的绳子朝下摔了去,

    这地眼下的坑道都是淤泥,倒也不至于把我摔残,可特么下面也有碎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也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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