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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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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次被斐然放走之后,这人也学精了,基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想抓住他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半个多月的时间,我都在摸索那人的踪迹,其实我很着急,因为距离清煞之期已经很近了,我必须在这之前解决掉这人,把斐然找回来,
而就在六月中旬的一晚,我在南山的林子里发现了那墨镜小子的踪迹,
这人似乎是刚从村子里偷了吃喝回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哼着小曲儿,信步走在林子里,手里还抓着几个包子,
老远听到他哼小曲儿的声音,我便躲到了一棵老树上,用宁息符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等了没两分钟,那人便大摇大摆的从这树下经过了,见状,我直接从树上跳下去,一脚踏在了他的后背上,
像是没防备一般,这人被我踹的一个前倾,踉跄几步差点儿趴到地上,
匆忙稳住身形,他回头一看,又是我,顿时无语了,把手里那半个包子匆忙塞进嘴里,然后有些可惜的扔掉了其他的包子,噎个半死的把那半个包子咽了下去,这才看着我,说,“你有完没完了,我可没去招惹你,这都第二次了,咱能不见义勇为么,”
“你已经招惹我了,”此时我看着那人,心中除了怒火已经没了别的,就是因为他,为了抓住这个人,我才伤了斐然的心,这次不会让他逃掉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父与子()
在他吃包子的时候,我已经拿出了神行符和御力符,不再废话,便念了启符令,然后朝那墨镜小子猛冲过去,一把抓向了他的脖子。
当晚的月色很亮,我能看清这人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很久没换过了,之前爽立的毛刺儿发型几乎也趴了下去,就连他脸上戴的墨镜也有一个镜片布满了裂痕,应该是上次和我打斗时摔的。
不过,越是看他这副狼狈样子,我就越是有气。
见我来势汹汹,上手就往要命的地方抓,他也不再废话,后退两步,抽出了两张黑符,也同样念了启符令,随即一个闪身躲开我的一抓,便还手与我战在了一处。
除了上次在洪家出马堂和赵三儿一战,其实我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跟人交过手,不过之前那晚的交手让我对这人也多少了解了一些。
他的体术确实比我强,却不善攻,攻击普通人倒还可以,像是对付我这样的,却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而在符箓之术上,他所用的神行符和御力符都比我的符咒效用时间要长一点,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两张御力符可以叠加使用。
这样我便掌握了双方对战的主动,我攻他守,即使他还手的时候,也是在我攻过一波之后,所以尽管我一时无法拿下此人,但他也丝毫伤不到我。
当时已经快半夜了,我俩打斗了不下半个小时,单是符咒便已消耗数张,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像上次一样用两张御力符把他拿下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压迫力自天地之间爆发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却感到了来自身体内部的一阵空虚,就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突然消失了。
不似平时用完符咒那般脱力,却让我有了一种无力再使的感觉。
而那墨镜小子似乎也和我一样,顿时我俩的身子都是晃了晃,看上去有些发虚的感觉。
一时间,我也不敢再出手了,那人似乎也是忌惮,便收了手,四下看了看,然后嘀咕了一句,“时间到了。”
我不禁皱眉,问他,“什么时间到了?”
他也不跟我对着干,而是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将手机屏幕朝向我的方向,说,“刚好过十二点,六百年难得一遇的清煞之期。”
“清煞之期?”我顿时一惊。
斐然一直跟我说清煞之期在今天的初夏,可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日,现在被这墨镜小子提起,我顿时有些心慌的望了一眼北山的方向。
见我瞅那边,那墨镜小子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说,“别看了,你就是现在冲过去,也来不及了。”
我却是没再理他,而是又取出了一张神行符,试着念下了启符令,这符咒倒是没有失效。
感觉到双腿爆发出的助力,我便头也不回的朝村北跑了去。
那口红棺,关系着我和斐然生死的红棺,就在村子的北边,斐然现在不在,那口棺材不能出事。
可纵使我脚下生风跑的再快,也飞不起来,等我跑到那村后的时候,却见埋着红棺的那座孤坟已经被人挖开了。
而红棺也不见了。
一个脸上蒙着方巾的人手拿铁锹站在坟坑边,似乎是刚挖开这坟不久。
我瞅着那人的身影有些发愣。
听到脚步声,那人便侧身看向了我,微微挑眉,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是那个神秘人,他额头的朱砂痣在月光下闪烁着一抹猩红。
我却没心思再搭理他,我要去追那口红棺,就算棺材被人带走了,那么大一口棺材,短时间之内也不会被带走太远。
见我理都没理他,便转身要走,那人却是轻笑一声,说,“你不用追了,带走棺材的是李斐然。”
“你说什么?”我惊诧的看向那人,不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
那人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扔了手里的铁锹,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那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两个年岁相仿的少年,其中一个便是秦守天,而另一个……
我看着那照片,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心脏也开始加速跳动,这一刻我觉得我自己快死了,心里难受的快死了,或者说,我觉得自己不如去死。
见我愣怔的看着那照片上的人,不说话了。
神秘人指了指照片上那个中年男人右手边的少年,这才问,“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眼熟?”
我说不出话。
然后他一把拽下了自己脸上的方巾,又问我,“是不是看着我也很眼熟?”
我惊恐的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中年男人的脸,抱住头歇斯底里的大吼,“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你滚!滚!”
那张照片上的少年和我年少时的脸何其相似,这神秘人的脸和我现在的模样又何其相似?
他是我的父亲吗?我的亲生父亲……
这个想法,这个猜测,早在韩教授把d结果告诉我的时候,我便有所猜测了,但我不敢想,不敢相信,不愿意朝这方面猜测,我不想有这样一个父亲。
我不想!
那人却拿着照片朝我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故作温和的说,“我的小苹果,你是不是很惊喜?”
他没有人性,不是人……
我惊恐的看着这个不断朝我靠近的人,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这个让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父亲,可我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见我不断的后退,那人便停下脚步,也不再靠近了,而是有些扫兴的说,“父子相见,你应该对我表示亲昵,至少过来抱一抱才对,躲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你儿子……”我拒绝接受这个事实,继续脚步慌乱的后退,我想离开,想逃离这个地方,我宁愿我的父亲是养父那种市侩、贪婪的人,也不愿意他是这个没人性的**。
然而我想要离开的脚步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停住了。
他问我,“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了?”
真相?就是这个可笑的真相让我追寻至今,一路走来死了多少人,又伤了多少人?
可事已至此,我不接受又能改变什么?
我停住了后退的脚步,那人便又说,“知道你爷爷怎么死的吗?”
听他提起爷爷,我皱眉怨恨的说,“是你逼死的,你把他装到了河边的棺材里!”
那人却是笑意满满的摇头,慢条斯理的轻声说,“不,我不是说万三江,我是说万一湖,你的亲爷爷,万三江只不过是万家收留的养子,怎么能说是你的爷爷?他不配。”
我茫然的看着这个人,就像在看着一个自说自话的疯子,他这样轻看把我养大的爷爷,又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
“怎么不说话了?你快问我,问我你爷爷是怎么死的。”那男人近乎痴迷的看着我,完全是一副心里有故事要讲,却偏要人问才肯说的执拗模样。
虽然不想理他,但我也是真的想知道,便勉强问了一句,“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听我问,那人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声不似刚才那般收敛,却多了几分得意与张狂,片刻之后,他这才弯着眼,笑意盈盈的看向我,缓缓说,“我杀的。”
什么?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惊诧的看着这个疯子,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说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那人却摇头,否认说,“不,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这也是你的使命,等你彻底成熟那天,便来取我的命,有本事拿去,我就给你,没本事拿去,那我只好把你的命收回来了。”
我咬牙看着眼前这人,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回答,“我不会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你不想杀我?”那人闻言,便又朝我走近了几步。
这次我没有再后退,而是坚定不移的看着他,他该死,可若是让我一个没杀过人的动手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我恐怕做不到……
似乎是对的沉默表示不满,那人有些扫兴的说,“不过,这也由不得你,等命运到来的那一天,你只能成为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问他,“你为什么杀了自己的父亲?”
从万一湖留下的笔记来看,他应该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总不会和这个人一样也是个疯子**,那他是出于什么理由,在那样小小的年纪便对自己的至亲下了杀手。
听我问这个,他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直接说,“没有为什么,不杀不行,我就杀了。”
“不杀不行?”我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那人便又说,“阴阳师都是一脉传承,这个世上只能有一个阴阳师,我想继承这个身份,就要除掉上一个阴阳师,他活着,碍事了。”
闻听此话,我心头顿时一紧,立刻追问他,“阴阳师到底是做什么的?”
那人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手里的照片塞给了我,慢条斯理的说,“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那口红棺确实是李斐然带走的,虽然这个女人是我安排来的,但我并不看好你和她在一起,你们两个也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三天后,找到那口红棺,破棺,里面有好东西,不知多少人惦念着,我相信如果是你拿的话,李斐然不会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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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清煞之期()
听他提起斐然,我心里不禁又是一疼,那个傻丫头,这些事又何必要瞒着我,怕我心里难受,可事实就是如此,该来的也总归是会来,
见我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父亲说完这番话便要走,我立刻说,“你等一下,”
那人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我不叫‘你’,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不想那样称呼我,我也有自己的名字,万佛,”
“……”我被他一番话说的有些无语,但还是没有称呼他什么,而是直接问,“斐然什么时候知道你是我父亲的,”
那人微微一笑,略一沉吟,说,“张庄,那小女子追我而来,我给了她两刀,也警告了她,不要试图反抗改变什么,不过,这人还真是固执,当初我带孟小柔走的时候,她不肯,我只好再给她一点教训,”
“你警告她,你到底要做什么,什么不可以试图反抗改变,”我听的心里发慌,见那人只是笑盈盈的看着我,并不作答,我只好转而说,“我不会对那口棺材做什么的,谁也别想伤害那口棺材,别想伤害斐然,”
“那若是留着棺材,你的小媳妇会死呢,”万佛的脸上依旧笑意盈盈,似乎并不担心我会不听他的话,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上前两步说,“你不可以杀她,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闻言,万佛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略显落寞的问我,“你的意思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打算原谅我么,”
“我……”不,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可至少我对他确实下不去杀手,
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万佛冷了脸,说,“斩仙,我暂时还不敢,我这方面你倒是可以放心,不过,要置李斐然于死地的是那口棺材,你若是不想她死,就去找到那口棺材,夺了里面的东西,否则她不止会死,还会魂飞魄散,”
“那口棺材,”我皱起了眉头,那红棺里葬的是对斐然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去破棺,她会和我翻脸吧,而且,那蛇仙当年救了她的命,又怎么会害她,
“信不信由你,反正她的死活与我无关,”万佛冷声说着,转身便朝大道上去了,
我想去追,可追上去又能怎样,杀了他吗,我可能还没那个本事,
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下这个手,
父亲……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角色,
眼睁睁的看着万佛走上大道,我却没有勇气去追,
这时,那个墨镜小子也从村子那边跑了过来,似乎没有用神行符,所以累的气喘吁吁的,老远就喊了一声,“师父,”
万佛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而用手搭住了那墨镜小子的肩膀,二人似乎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然后我就听那墨镜小子有些不情愿的哀求说,“师父,你能饶了我不,”
万佛没再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便走了,
而那个墨镜小子却是没动地儿,就一脸为难的在原地站着,并没有跟上去,
见我一直盯着他瞅,便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问他,“那个人是你师父,”
墨镜小子一脸不情愿的打量了我一眼,这才把手揣到口袋里,悻悻的说,“我叫任无涯,是你爹的小徒弟,那个孙谏之是我师兄,”
他这话虽然在我意料之中,却也让我有些奇怪,以大爷爷留下的笔记来看,万佛是个性子孤高不喜与旁人接触的人,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收两个徒弟,
略一沉吟,我便追问任无涯,“他还有别的徒弟么,”
闻言,他却是面朝我的方向,说,“不就是你么,无忌小师弟,”
“额……”我不禁一愣,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诧异道,“他教你的阴符之术,”
任无涯点头,随口说,“这阴符是个修道的就能用,可用起来这效力能与阳符不相上下的,也只有这阴阳师一门,孙谏之体魄属阳,修不来这符箓之术,师父便又收了我这个小徒弟,不过……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身体里流的是阴阳师的血,天生便能驱使这阴符之术,我们只不过是下个鬼咒推了你一把而已,”
见这人提起阴阳师一门,我便问他,“你知道阴阳师是做什么的,”
他却是撇了撇嘴,不快的说,“不知道,实际上我和孙谏之也算不上是阴阳师,这个是血脉传承的,我们只能算是门内弟子,而且我俩命不好,估计最后没啥好下场,”
没好下场,没好下场那也是你们作的,
我略显反感的扫了他一眼,这才问,“那你不走,回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留下啊,”任无涯蹭了蹭鼻子,显得有些焦躁,说,“师父说让我盯着你,直到你拿到棺材里的东西为止,”
“之前偷偷盯着,现在光明正大的盯着,”我不快的反问,
那人一听显得更不乐意了,嘟嘟囔囔的嘀咕道,“我特么也不想,可师父什么都好,就是爱拿我找乐子,本来我好好的名字非说什么学海无涯苦作舟,我这牙白的都特么可以闪瞎狗眼了,非让我叫什么无牙,现在又让我滚来盯着你,好事儿都想不到我……”
“无涯……”
无忌,我略一愣怔,我这名字不也是当年万佛给我改的么,
想到此处,我问这货,“孙谏之也改名字了,”
听我提起这个,这人却是摇头,说,“没有,就我改了,额,不对,难道你这名字也是后来改的,”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俩彼此看了看,都没再说什么,
任无涯,万无忌,这算是阴阳师门内的道号了么,去掉姓氏倒也不算咬嘴,
可为什么他没有给孙谏之改名字,
我心里奇怪了片刻,却也没时间想这些没用的了,我需要尽快找到斐然,这一路走来,她替我承受了多少,又被我伤了多少,让我不敢想,
不管那口红棺怎样,我都要先找到她再说,
不过,话说回来了,既然万佛让我去找那口红棺,破棺取宝,又为什么任由斐然将棺材带走,
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再搭理那任无涯,匆匆往家走着,我拿出了手机,给斐然打电话,对方已经关机了,
在我的印象中斐然是个无处可去的人,又带着口棺材,她应该是雇了辆车,而能供她安放棺材这种不祥之物的地方,想来想去也只有太原的李家了,毕竟那棺材里是李家的保家仙,就算是为了那口棺材的安全,斐然应该也会去找李湛,
收拾了行李,当天天亮,我坐上了回大同的车,那个墨镜小子倒是听万佛的话,纵使我没给他好脸色看,他也一直跟着我,
上午到大同之后,还没出车站,我就给刘管家打电话要了李湛的手机号,我打算直接转车去太原,
可电话接通之后,我问及斐然的时候,李湛却说他不在太原,所以不知道,也没听说斐然回去了李家,还说会帮我问问,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等的有些心焦,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李湛就又给我打过来了,
电话那边的李湛依旧是说,“斐然仙姑并没有回李家,”
然后问我,“为什么你会找不到她,是出了什么事吗,”
于是我把气走斐然,斐然又带走柳银龙棺材的事儿说给李湛听,电话那边的李湛却一直?不作声,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别着急,我也会帮你找,但这件事……小道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急眼了,问他,“做什么心理准备,”
李湛沉?了一下,还是说,“清煞之期世间灵气暴涨,对出马仙来说是长道行修元神的好时机,若是你和斐然仙姑好好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这样对她,我怕她会生出不好的念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皱眉追问,我不信斐然那样清冷的性子会因为这点儿小事而寻死觅活的,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女人,
李湛却是直接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或许斐然仙姑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小女人,可这三天之内,是那棺中柳仙修复元神的好时机,只要斐然仙姑想,她完全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道行还给柳银龙,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什么,”我大惊失色,怒吼着问李湛,“你为什么不早说,”
电话那头的李湛却是不做声了,
这个李湛,他确实是没理由告诉我这些,对他来说,或许斐然死掉,柳银龙活过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愤恨的挂掉了电话,心里乱糟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以柳银龙在斐然心中的地位,我很难保证斐然不会那样做,更何况我这个她世上唯一在乎的人又那样伤了她,
这个傻丫头,千万不要做傻事……
李湛说也会帮我找,我便放弃了找去太原,而是回凡德居看了看,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斐然其实只是回来了而已,
可我回到古董街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街口停着两辆警车,而街里,凡德居的门口也围了很多人,还有几个警察,
第一百六十章 守株待兔()
凡德居出事了?
见情况不对劲儿,我就急匆匆的跑到了街里,却见凡德居的门口站着几个派出所的民警,正在对一旁常年在街上摆摊儿的几个商贩问东问西。
而凡德居的门窗都被砸了,就是那铁皮卷门都被砸了个稀巴烂,里面的东西也是满地狼藉。
那几个被民警盘问的人见我回来,都是指着我,说,“警察同志,他就是这里看店的。”
闻言,那个记笔录的小警察便看向了我,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不等他开口,我便皱眉问,“谁把我店砸了?”
可能是见我语气有些冲,那小警察愣了一下,这才说刚才问过了附近的居民店主,说是天快亮的时候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但没人看到是什么人砸的。
然后我被那小警察叫到一边录了个大概的口供,见我没心思追究调查,这几个小警察也就撤了,很快门口的人群也都散了。
我到店里查看了一番,东西没丢,但大多数都损坏的很严重,一楼那些赝品瓷器字画就不说了,就连二楼的家电窗玻璃都被砸了。
见我四处查看,那墨镜小子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你这是得罪人了啊?幸亏你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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