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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阴阳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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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双脚,不要让身体的任何部位接触地面”
一瞬间,老道的话从我脑中闪过,但是已经晚了,我甚至能想象出当自己摔倒在地上,将如何被那只鬼拉入地面,塞进棺材,然后成为它杀人行凶的一部分。
然而,我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摔在硬邦邦的地上,而是一脑袋扎进了一个怀里,随即眼前一黑,像是被蒙上了一块布
我的脸贴在这怀抱最弱软的地方,顿时一阵心悸,第一反应就是触电一般站稳了身子,然后去拽蒙在脑袋上的布。
“别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边响起,我立刻就不动了。
这个是鬼媳妇儿的声音,这次肯定不会搞错了
似是见我没了动静,鬼媳妇儿这才冷声说道,“你我本非同路,你杀人,我不管,但这个人是我的,你不能碰,若是识相的,就赶紧滚了吧!”
鬼媳妇儿这口气不是一般的大啊,感觉像是让那个鬼跪安的意思?
我莫名其妙的想着,却听不远处传来了另一个鬼的笑声,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阳怪气,听上去和常人笑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多了那么几分不屑。
随后便听那个鬼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管你是哪路的?三番两次的坏我好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既然你如此宝贝这傻小子,不如就随他一起,来做我的狗吧!”
“呵”鬼媳妇儿却是冷笑一声,之后便没了声音。
第十五章 封鬼()
我的脑袋蒙在布料里,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想看,又不敢掀开,毕竟我跟鬼媳妇儿有四年之约,她说现在不能见,那就一定是有不能见的理由。
然而整个灵棚里静悄悄的,无论是那个鬼,还是鬼媳妇儿都没了声音,这让我着实有些挠心,难不成这俩鬼还能和那些玄幻片儿一样,搞个精神斗法?
可转而一想,她们是鬼,就算打斗起来,没有声音也是应该的。
我这正挠心挠肺的想着,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只觉得自己拿着符纸的手直接按在了一个软乎乎的地方。
一瞬间反应过来,我立刻在心中默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之后我便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抖,然而这时蒙在我脑袋上的布料突然被拽走了,我一脸悚然的环视四周,然而灵棚里只剩下了胸口贴着符纸,正在地上不停翻滚的红斗篷女鬼。
鬼媳妇儿却是不见了踪影。
知道鬼媳妇儿只是不想和我见面,应该没有走远,我还是抓住机会追问了一句,“斐然,我爷爷到底去哪儿了?”
我话音未落,倒在地上犹如黑烟一般正在逐渐消失的女鬼,却是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嚣张的笑声,夹带着痛苦的哀鸣,听的我一阵毛骨悚然。
直到那个披着红斗篷的女鬼彻底消失在地面上,灵棚的上方,这才传来鬼媳妇儿幽幽的叹气声,“对不起。”
我不禁一愣,急忙跑出灵棚,往上面看,灵棚上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了,我大喊着继续追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爷爷到底去哪儿了?”
然而,鬼媳妇儿的声音却没有再出现。
一种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我急忙朝家里跑了回去,院子里大伯一家的鬼魂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零星散落着烧过的符纸,老道正蹲在那个抽匣盒子前,似是在闻着什么。
想到爷爷可能出事了,我心焦的眼睛有些发烫,进了院子就问老道,“我爷爷回来了吗?”
老道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回来了?”我试探性的追问。
老道却是说,“可能在河边吧?你节哀。”
爷爷确实是回来了,但回来的恐怕不是人,是魂,应该是和大伯他们一样作为一个鬼回来的,回想起来,那个杀人的鬼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来杀我,很可能就是去找爷爷了。
是鬼媳妇儿没有保护好爷爷?
我心里一空,失魂落魄的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老道却是拿了盒子过来,长叹一口气,说道,“人呐,生死有命,不要太难过了,你父亲已经去河边了,你不去看看?”
去看什么?见爷爷最后一面吗?
我回过神,看向老道,老道却是把盒子摆到了我面前,继续说道,“那个鬼已经被重新封到了盒子里,你要报仇吗?”
我看着那只触手可及的盒子,想到惨死的爷爷,仇恨的怒火让我毫不犹豫的伸出手,一把抓向了那个封着女鬼的盒子。
老道也没躲,就任由我抢过盒子,看着我拉开了盒子的抽盖。
盒子里装的依旧是那只断手,断手上贴了很多符纸,大概有七张的样子,看到那些符纸,我先是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老道把我当做诱饵的计划似乎没有落空。
他明明有能力解决那些小鬼,却故意吓唬我,让我跑出去落单,引那个女鬼出来,这个老道是真的在拿我的命做诱饵。
若不是当时鬼媳妇儿出现救我,那我可能已经死了。
见我看着那只几乎被符纸覆盖的断手出神,老道诱惑似的说道,“七口棺材,算上你爷爷,已经填满了六口,现在这个鬼虽然重新被封到了这只手上,但如果再次逃出来,它只需再杀一个,就可以彻底摆脱这封印了,潜在的危险不是没有,如果你现在想报仇,消灭这只女鬼,那也是轻而易举,只要一把火,将盒子、断手、连同那个女鬼一起烧成灰,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随着老道的话,我看向了那只断手的手心位置,发现这只断手的手心里多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看上去很模糊,但确实是被那只断手抓在手里的。
真的要烧了这女鬼给大伯一家以及爷爷报仇吗?
如果可以烧,当初抓住它的人为什么不烧,而是宁愿砍断一只手臂来封印女鬼?
略一迟疑,我索性重新合上了抽匣的盖子,眼不见为净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老道一愣,问我,“你不想报仇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对老道的本性多少是有些怀疑的,又不好说出来,毕竟是他帮忙才重新封住了女鬼,于是假言推脱,“人已经死了,就算我烧了这鬼,大伯一家和爷爷也不可能再回来,如果你觉得它是个祸害,那你自己去烧吧!我想去河边看看爷爷。”
说完,我便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后面的老道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跟上我,也没有说话。
脚步匆匆的去河岸边看爷爷,我心里依旧抱着一丝幻想,希望那些棺材里没有爷爷的尸体。
时间算起来,父亲虽然比我早去河边,但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开棺材。
可我赶到河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父亲,而剩余的两口大棺材也完好无损的摆在那儿,并没有哪一口被打开过。
难道老道是骗我的?父亲根本就没来河边?
我心中猜疑着四下张望,这时却见父亲提着个帆布兜子从不远处的芦苇丛里走了出来。
我俩瞅了个对眼,父亲一愣,先开口说道,“我刚才听那边有动静,所以过去看看。”
父亲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语气中也夹带着一丝很明显的慌张。
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我也没追问,而是跟父亲一起打开了河边的棺材,这棺材不好开,我俩也搬不动,不知道爷爷在哪口棺材里,只好一个一个打开看。
第一口棺材里是空的,而打开第二口棺材的时候,虽然有一丝侥幸心理在,但看到爷爷尸体的心理准备我还是有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棺材里爷爷的尸体和大伯一家的死状完全不同。
看着躺在棺材里的爷爷,拿着手电的父亲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
不止他,就连我也没有想到,爷爷是自杀的。
爷爷的手上拿着一把生锈的镰刀,那把镰刀生锈的刀刃就这么顺着爷爷的手势割断了喉咙,爷爷的脖子,胳膊,身上都是血,然而除了他微张的嘴,爷爷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痛苦,似乎走的很安详。
我止不住眼眶中滚滚而出的泪水,却又哭不出声,就这么和父亲在棺材旁站了很久,父亲这才回过神,说,“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人把棺材抬回去。”
说完,父亲把手电交给我,就急匆匆的回村了。
我站在棺材前,麻木的拿着那只手电,还回不过神。
爷爷真的是自杀的吗?他又为什么要自杀?
这时,我无意间瞥到爷爷的左手似乎攥着什么东西,出于好奇,我把手伸到棺材里掰开了爷爷的手,在他的手心里抓着一个小纸团儿。
取出来,展开看。
那是爷爷平时用来卷旱烟的纸张,上面似乎是用草杆沾着血迹留下的几个字,“无忌,快走,别回来”。
快走?去哪里,又为什么不能回来?是怕我也被那个鬼害死吗?
但是爷爷明显不是被鬼害死的,他是自杀,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把年纪的爷爷如此呢?又是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清楚呢?
和我的身世有关吗?
想到这个,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是和父亲有关?能让爷爷为难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他了吧?
想起刚才父亲在芦苇丛走出来时的慌张样子,我不禁狐疑的将手电光照向了那边的芦苇丛,稍一犹豫,还是循着地上的脚印找了过去。
芦苇丛里潮湿的地面上是父亲留下的一排脚印,他说谎了,他并不是从棺材这边进去的,应该是从另一个地方进了芦苇丛,只是从这边出来而已。
那他去芦苇丛里干什么呢?
我寻着脚印一路找过去,在芦苇丛的最里面父亲有过短暂的停留,那附近的脚印显得很杂乱,但最终我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父亲来这个地方,一定是为了见某个人。
而那个人对父亲来说,甚至比死掉的爷爷还重要。
那他到底是来见谁的?
满心疑虑的从芦苇丛出来,我回到棺材旁,大脑里的某些事情却逐渐清晰了起来。
父亲?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父亲。
这些日子我被大伯家的事搞到焦头烂额,我甚至都忘了,这个父亲一直巴不得我死,巴不得我消失在这个世上。
那么,当初偷偷拿走那个盒子的人会不会是父亲呢?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父亲也看过那个盒子,为什么鬼不去杀他,而是冒着被重新封印的危险也要拿我下手,来填第七口棺材?
第十六章 真相()
细细想来
盒子在河边丢失的那天父亲确实在场,他确实有藏盒子的机会。
而且父亲也有机会接触大伯家的二爷爷,用二爷爷来做第一个试验品。
之后又给大伯和二哥看了那个盒子,然后便是在我眼前演一场戏,尤其是饭桌上二哥被鬼抓,出现短暂清醒的时候,老道问谁给他看过盒子,那个时候父亲掀了桌子,打断了老道的话。
再之后,他又假装自己不小心看到了盒子里的东西,还故意拿到手里看。
一方面是为了保证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会猝不及防的看到那个东西,被鬼盯上,另一方面也是借尸毒的事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也难怪他中了尸毒,家里偏巧就有拔毒用的糯米,想来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这样也可以说通,为什么刚才那女鬼宁愿冒险杀我,也没有对父亲出手,因为白天父亲虽然拿着那只断手,但他是背对着我和老道的,很可能那个时候他是闭着眼的,虽然染了尸毒,但他根本就没有看过盒子里的东西。
而他之所以说盒子里的东西是块木头,估计是听万毅或者良子哥说的,老道的怀疑没错,除了万毅和良子哥,确实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个盒子的存在,那个人就是父亲。
家里进鬼那晚,大黑狗应该也是父亲杀的。
至于他懂不懂这些神神鬼鬼的,又能不能看到鬼
我想这些已经不足以让他洗脱嫌疑,毕竟我的八字会压在一口棺材上就是父亲一手安排的,我这个父亲似乎真的不简单。
想想家里被吓疯的母亲,再想想棺材里浑身是血的爷爷,我气的牙根都咬出了血。
为什么,父亲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还有大伯一家,就算不想我活着,有必要害死那么多人吗?
悲伤和气愤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可我看着孤零零躺在棺材里的爷爷,心里明知道父亲就是杀人凶手,却还是没有勇气做什么,因为他是爷爷唯一的儿子。
也许爷爷正是知道了这些,才选择了自杀。
后来,父亲带了族里的叔伯来抬棺材,见我脸色不太好,他还假意安慰了我两句,我看了父亲一眼,没说话。
他们抬着棺材,将爷爷的棺材也放到了大伯家的灵棚里,大娘得了癔症,死活不承认大伯和自己的儿子死了,自然也别指望她再操办丧事,于是父亲站出来担下了这次的丧葬费。
我跟他们一起去了灵棚,安放好爷爷的棺材之后,便留下守灵了,族里那些叔伯依旧忌惮的很,所以帮完手就都纷纷走了,父亲还要回去照顾母亲,也没有久留。
我在香炉里给爷爷加了炷香,心里还是很难受,这时老道慢悠悠的走进了灵棚,而他的手上已经不见了那只盒子。
想到之前很有可能是父亲在利用盒子杀人,我顿时心头一紧,问老道,“那盒子呢?”
老道见我一副紧张的样子,却故作不在意的说,“你都不想报仇了,还那么紧张盒子做什么?”
“我”要告诉他父亲的事吗?
犹豫片刻,我还是把话憋了回去,纵使恨透了这个养父,爷爷都死了,我还能说什么。
见我有些语塞,老道便唉声叹气的坐到了我旁边,说道,“别紧张,我在盒子外面又下了一道封印,已经埋了。”
听老道这么说,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自顾自的念叨着,“说来也怪,我记得万毅说那只盒子以前很轻的,为什么后来那女鬼离开了盒子,盒子反而变重了呢?”
这是至今为止,我唯一想不通的事了。
闻言,老道随口说道,“傻小子,封印没破的时候,那盒子里就是一个世界,破了封印就好像撕开的真空袋,会随着时间质变,懂吗?”
“可我记得,万毅说的是那只断手拿在手里的时候很轻,盒子也很轻,似乎是重新盖上之后才变沉的。”我诧异的看着老道,觉得他那话像是在敷衍我。
老道闻言却只是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个外行人懂什么。”
我不禁一愣,想想跟他抬这个杠也没什么意义,也或许真的是我不懂,于是悻悻的闭上了嘴。
见我不说话了,老道却又表现出了那种诱惑似的语气,说道,“小兄弟,你我颇有道缘,如今家中事已了,你愿不愿随贫道一同云游?”
老道的话让我下意识的看向了身侧躺着爷爷尸体的大棺材,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家中事已了?
是啊,这个家里爷爷已经死了,对我来说还有什么呢?
精神失常的母亲?巴不得我早死的养父?
可就算我躲了又怎样?还有鬼媳妇儿,要命的四年之期仅剩一年,那并不是离开就能解决的。
而且,这个老道的本性实在很难琢磨,看不出是好是坏,我至今为止甚至还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来这个村子?真的只是巧合吗?
见我没有说话,老道倒也没急着追问,而是偎偎身子靠在灵棚的棚柱上,不一会儿便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心里有事,我守在灵棚里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一亮,父亲便找了族里的叔伯来商量,说是良子哥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想当天下午就出殡,连同大伯一家和爷爷的棺材一起下葬。
叔伯们都怕再出意外,所以没人反对,只有我觉得这样不合适,毕竟爷爷才死一晚,而且他身上都是血,连身干净衣服都没有,这样匆匆下葬根本就说不过去。
可当着那些叔伯的面,我总要给父亲留面子,直到那些叔伯都离开去忙活吊唁发丧的事,我这才把父亲叫到一边,说,“爷爷昨晚才死,停灵不到三天,不能下葬。”
“人长大了,翅膀都硬了,他是我爹,我说埋就埋,有你什么事?”父亲的语气很是冷淡。
我被他三两句顶的有些发愣,这时一旁的老道也凑过来说,“按照发丧习俗,理应停灵三日,供亲友吊唁,尤其是灵前的长明灯,那是亡灵回家的引路灯,至少要点两晚才行。”
见老道也上来阻挠,父亲瞬间皱眉,反感的瞪了老道一眼,然后看向我,骂了一句,“狗拿耗子!”
说完,父亲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的脑子一阵发胀,正要追上去跟他理论,实在不行,我也得揍他一顿,是我养父怎么了?他就是我亲爹,也不能这样对爷爷!
见我火气噌噌直冒,露胳膊卷袖子的就要去追父亲,老道却是伸手拦了我一把,微微摇头,做了个息事宁人的表情,说,“算了,我想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嗯?老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恍然间,我突然想到了养父昨晚去见的那个神秘人,难道这是那人的主意?
我诧异的看向老道,老道却是叹气,也出了灵棚。
左右拦不住,爷爷的丧事最后还是这样仓促的办了。
万家的祖坟里,除了爷爷和二爷爷的坟是翻新的,一下子多了四个新坟头儿,然而这天送殡的人却少的可怜,埋完棺材之后,很快就三三两两的走的没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好看,见我没走,父亲也没好急着回家,直到人都走光了,他这才转身往坟地外走,嘴里很是反感的骂了一句,“丧门星玩意儿,一个野种,在这儿装什么孝子”
他的话听在我耳朵里清晰无比,也异常刺耳,尽管我已经尽量在忍耐,但还是没有压住心头的怒火,三两步追过去,一把揪住了父亲的后衣领,用力一扯,直接把他拽了个跟头。
父亲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动手,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一想到大伯一家的死,想到爷爷的死,想到疯掉的母亲和癔症的大娘,我就失去了理智,内心深处的怨恨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我是丧门星,我是野种,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做什么!”不给父亲反应的机会,我一脚踹在了他小肚子上,又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指责道,“你知不知道,爷爷本来不用死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父亲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愤怒的看着我,却意外的没有还手,而是缓了两口气,冷漠的说,“他死,是因为他傻,他该死。我也从来没伤害过什么无辜的人,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
沉声说着,父亲一把挥开了我的手,就要起身。
他的话却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我心底所有的愤怒,悲愤与不甘,让我直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该死的是他才对,为什么死了那么多人,他却还可以这样没人性的活着?
就在我失去理智的一瞬间,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抬头一看,是老道,老道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他只是手上稍一用力,就捏的我不得不松开了养父的脖子。
养父趁机滚到了一旁,我还想冲上去,却被老道拉到了另一边。
这瞬间,养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他没有跟我计较,而是转身走了。
“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你真当自己做的那些好事没人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也会付出代价!”
我冲着养父的背影大吼,瞬间的气血上涌让我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第十七章 张庄()
之后,老道把我打晕了,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村后的土窖里了。
老道打了手电,就在土窖的角落里闭目养神,察觉到我醒了,便睁开了眼,第一句话,却是说,“如果你真想给你爷爷出气,那就跟我学本事吧!”
我看着老道,没说话,心里却是一阵五味杂陈,明白万家这些事不一定都是养父做的,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而且现在不管我想不想跟老道走,那个家我肯定是回不去了。
见我不说话,老道又补充道,“不用拜师,本事照教,你给我做助手,还有工资拿。”
我却是转移话题,问老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拿走盒子的人是我父亲的?”
老道的目光闪躲了一下,却还是直言说,“你二哥被鬼拉走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怀疑了,真正确认则是在他故意拿断手给你看的时候,我之所以没跟你说,也是顾忌你们的父子关系,想着能息事宁人最好。”
“那他背后的人呢?是谁?”我认真的看着老道,并不觉得老道当时不告诉我是在顾忌我和养父的父子关系,也不觉得他是想息事宁人,反而更像是希望事情闹大。
但老道毕竟帮了我,不到逼不得已,我也不想相信老道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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