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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鬼笑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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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我是觉得没必要，跟着我一起抓得都是中级魂体，基本肉眼都能辨别，眼镜有没有就那样。”
小胖舔着脸道：“你不在的时候咱不是也能装装13吗！”
“你小子。。。”
L市。
众人赶到已近午夜。
市中心，华灯初上，相比一路走来的几处区县萧瑟的景象，这里繁荣的夜景丝毫不比省会城市差，哪里都有穷人，哪里也都有富人。
离市局一公里处的千达四星酒店，常秘书为两人定了间套房，刘局一回L市就匆匆赶回局里开连夜会议，现在的他是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今天消失了大半天局里都快炸锅了，他要尽快安抚人心。
本来刘石川是想让章逸呈直接住家里的，如今多了个小胖，便熄了心思，一来他对付鑫鹏不摸底不放心，这是职业病没得救，即便是章逸呈带来的也不行；二来小章同学出来是办大事，带着小胖这种看起来没一点特别之处的普通人，天晓得他是不是有意为之，只为了跟自己保持距离，省得日后自己倒了妨碍了人家大好前途。
官场。。。折磨人啊。。。
明明是个性格直爽的人，如今也这么多弯弯绕，不是他想将人心算得这么复杂，实在是现在这社会就没一个简单的。
所以他干脆安排一间离市局最近的酒店，也方便接下来几天沟通，正好他近些时日基本都待在单位，家反而成了旅店。
安顿好章逸呈，常秘书不再逗留，打个招呼匆匆赶回局里，他是一把手的秘书，开会必须在场，皆因整个会议的记录都要经由他的手来完成。
“橙子，你说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有那种骚扰电话打过来？如果这次再有凤…姐儿，咱要不要找俩放松放松？”
章逸呈怪笑道：“不用你操心，也不看看房间是谁订的，那些人鼻子灵着呢，我估计你就算拿着钞票满大街喊也不会有人搭理你。”
“啊！我咋忘了这茬。。。”来时路上小胖已获知对方身份，只是对于这趟行程的目的他还一无所知。
“所以喽，安心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小胖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只好道：“做人果然还是低调点好。。。话说回来，咱这趟过来到底为啥？”
章逸呈遂将来此的原因向小胖讲明，只讲事件始末，对于老刘同志目下遇到的困境只字未提，毕竟那是人家私事，讲给你是信任你，再往出传就不厚道了，即便他相信小胖不会大嘴巴，但做人还是要讲原则的。
听完讲述，小胖忍不住吸口凉气：“47个！这得多大怨气！咱这趟是不是碰到对手了！”
章逸呈摇头：“不好说，听数字好像蛮多，但都是些普通人，对中级厉鬼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家伙做这么绝，的确有点有恃无恐了；照说鬼魂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主动招惹阳间，哪怕再是穷凶极恶，想到阴律无情、想到十八层地狱的恐怖，有点经验的都懂得克制。”
“莫不是个生瓜蛋子？”小胖脱口而出。
“一招击毙47人且不留一丝痕迹，起码也是食发鬼那个级别，怎么可能连这都不懂。”章逸呈对小胖的猜测给予否定。
小胖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而饶有兴致道：“十八层地狱！橙子，你以前可从没跟我提过，这是咋回事？真有地狱这玩意儿！给我讲讲。”
“说来话长了，现在不是时候，日后慢慢了解吧，况且据我所知从古至今地府都没有干涉过阳间事物的先例，不论主动还是被动、他们只管即将往生的亡灵，刻意逗留阳世的还真没听过被他们怎么样了，所以你了解不了解都没关系，影响不到普通人的。”
小胖愕然：“这么不负责任！”
“不能这样说，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人家管辖范围；再说了，往生塔，奈何桥，轮回殿，还有等待进入酆都的孤魂野鬼犹如恒河沙数，地府有多大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们人手一定不够用，人家‘第一志愿’都接收不完，哪儿还有空管那些刻意逃避的。”
小胖叹道：“太深奥了，越接触越觉得不可思议！二哥你咋懂那么多？还有你刚才说从古至今是什么意思，古时候发生的你也知道？”
“不该问的别问。”章逸呈白他一眼。
小胖灿灿一笑。
“赶紧洗澡睡觉，明儿要忙一整天呢，你小子可别给我掉链子。”
“得嘞！”
这一夜，没有小胖像上次一般在隔壁房间颠…倒…凤…鸾，章逸呈睡得挺香，累了多日，难得出来还有机会好好休息一回。
次日，常秘书天没亮便在酒店大厅恭候二人，刘局那边催他催地急，他又不敢催章逸呈，只在早晨6点半的时候让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叫起，整整坐到8点他才等到睡眼惺忪的二人出来。。。
（本章完）
第76章 查案开始（）
章逸呈知道他等的急了，无奈他俩近来实在缺乏睡眠，接了个叫醒电话，眼都没睁就又眯瞪了，再醒来时已经八点。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人等这么久，本想表示两句歉意，小胖却没事儿人一样打着呵欠，染染呼呼问：“早上吃啥呀？”
常秘书无奈道：“路上有早点，咱买了车上吃，付先生觉得可以吗？”
“行吧行吧，哦对，我早上不吃甜的，人太胖。”
章逸呈翻个白眼，几人说着话上了车。
昨晚接他们用的车是奥迪A6l，今天一下子就降格到比亚迪，还是那种挂着警牌的老旧车。
章逸呈没觉得有什么，好车烂车不都一样开吗，常秘书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二位，奥迪是刘局长专座，开出来的有点扎眼，而且今天出公差，警车方便些。”
章逸呈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小胖随后跟上。
上了车才发现前排已坐了两人，司机还是昨天那位，刘石川的专职司机，既然不好派车，那就派人表示诚意，至于副驾驶那位，身着警服，肩扛二级警督徽章。
小刘最后一个挤上来，对章逸呈抱以歉意的微笑！
“不好意思，车挤了点。”而后又指指副驾驶那人道：“这位是吴海警官，咱们局里刘SIR之下破案第一人，刘局心腹爱将。”
吴海谦摆手笑道：“我那两下子都是刘局真传，跟他比我差了十万八千里。”说话倒是挺谦虚，傲娇的表情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吴海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过30出头，已经是二级警督，身份响亮外加样貌俊朗，身材挺拔，正是人生得意。
常秘书又对吴海道：“吴处，这二位是章先生、付先生，刘局的贵客。”
章逸呈从后座伸过手想跟他握一下，岂知那吴海只是刻板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章逸呈感到没趣儿，缩回了手。
他倒是没往心里去，常秘书尴尬了，半张着嘴不知该讲什么，显然他对刘局位左右手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在度对章逸呈歉意地笑笑，凑到他耳旁小声道：“吴海就这性格，见天板着脸，职业病，章先生您别往心里去。”
这是明着讲人不是，一辆车里坐着，你声音再小能小到哪儿去。
章逸呈觉得挺有意思，刘石川这对左膀右臂显然不是很对付。
相较与吴海这类干将，身为生活秘书的常欣自认为同局长的关系比对方更好，他才是第一心腹，可吴海又总不买他的帐，比普通副局长海牛，俩人都年轻，都想着压对方一头，故而时常互看不对眼。
章逸呈心道就常海这种人也不知刘石川怎么看上眼的，年轻轻就上位显然是局长在扶持，他这性格往好听了讲那叫坚毅有原则，说不好听了，就是刻板，古板，死板；对着客人你都这样，还想搞好警民工作？
好奇着刘石川找这么个人来跟着自己做什么，常秘书心思剔透，不待他多想便开口解释道：“今天去死者家中调查，有些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家属十分难搞。吴副处长之前一直都在跟这件案子，同大部分家属都有接触，有他在场能省去我们不少时间，所以刘局安排他来给您帮忙，章先生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
吴副处长，呵，这俩人关系岂止一般。
章逸呈心里如是想着，哪有人念人职务还带着“副”字的，除非是正式场合，私下里这样称呼，“连名带姓”多不礼貌。
果然吴海有点受不了，这人少年得志，年纪轻轻便坐上高位，同时深得一把手喜爱，性格自然有些张狂。
常秘书刚一说完他当下便回敬道：“小老板这话说得我可不敢当，我就是一打杂的，‘帮忙’俩字受不起，章先生但有吩咐开口就是，您指哪我就打哪，就这么简单。”
“噗嗤”，章逸呈忍不住心里好笑，小老板、二老板，这些都是对秘书的别称，往好听了讲就是指他们能做得老板半个主；不好听了那摆明说你就是个伺候人的料。
这俩难道不懂得家丑不可外扬？
有外人在还这样呛呛，可想平时刘石川对他们也是头疼不已，章逸呈不仅对他的性格有了深一步了解；身为公…安…局…长，这人做事似乎有些优柔寡断，换做自己，整天地有人在耳边嗡嗡，不管亲信不亲信，不论谁对还是谁错，俩人一个不留，全都一拳一脚踹地远远的。
“刘局长不去现场？”章逸呈问道。
常秘书：“刘局是想去去不了，他今天要去市…政…法…委…汇报工作。”接着又略显尴尬道：“还些家属比较难搞，每次见到刘局情绪都比较激动，他在场也不利于您开展工作。”
章逸呈心想是这么个理儿，开会应该是真的，不过根本原因大概是第二点，刘石川怕了那些大叔大妈了。
片刻后，比亚迪行至城南一处小区，司机将车挪至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熄火后，吴海也没让人，自己先下了车，常秘书快跑两步为章逸呈打开车门。
车里不显，下了车章逸呈才发现吴海这人不仅长相俊朗，身材也挺拔，目测至少1米85，这人不懂得迁就，跟他说话章逸呈还得仰脖子。
他看人或者是走路时总给人一种扯高气扬的感觉，说话时总用鼻孔对着人，章逸呈有些不喜，但也没往心里去，老子反正是来帮忙的，做完事就走人，你想甩脸子老子也没机会接招，再想想常秘书也挺不容易，这么个八面玲珑的人都受不了他，可见这人也就是个搞基层工作的命了。
吴海前边带路，几人进了一栋高层。
12楼，电梯门开，吴副处长大步当先，连个请的手势都没有，先一步迈出电梯，自顾朝外走去。
到了12…06房门前，这里站立一名武警，见到吴海敬了个礼，吴海杨看都没看他，这人牛气得有些过了，这种人大概眼里只有大领导，连一般小领导都看不上眼吧。
敲门房开，一名中年妇女怀中抱着一只博美犬，眼圈通红，面容憔悴，看到吴海出现，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喘着大气道：“是不是我儿子的案情有眉目了！”
吴海摇头，生硬地说道：“还没有，今天过来就是做进一步调查的。”
“还查个屁，都几个月了，你不出去查案，天天往我们家跑有个屁用，是不是懒得找线索跑我们家躲闲来了！”
中年妇女一听又要到家调查，终于炸毛。
（本章完）
第77章 没发现（）
“不去办你的案子，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算什么，你再没别的事做了！”
吴海仰着脸，鼻孔朝天道：“我们就是来研究案情的，警民配合是公民应尽的义务，请控制你的情绪，如果想早日查出你儿子的死因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
这人说话也太生硬刻板了，就你这怂样还敢说是顶级破案高手？你他娘连跟群众打成一片的本事都没有，我看也就是生了一副好面孔，还有一副好体格，抓抓贼还行，破案？靠边站吧。
章逸呈心里想着脚下跟上。
“你们又是什么人？”
中年妇女放下怀中小博美，警惕地盯着章逸呈和小胖；常子默、吴海他都打过交道，况且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警察；至于章逸呈，根本就是毛头小子，他在这里干什么。
再看看小胖，绿豆般的猥琐双眼瞅来瞅去，中年妇人当下便不喜。
吴海皮笑肉不笑地道：“章先生是我们警局请来的破案高手，你儿子想要沉冤昭雪，全靠这位了。”
章逸呈心道这人说话好没水平，什么叫“沉冤昭雪”？你意思她儿子是无辜的，是你们局长或者说是你们市局的人害死的喽？
忍不住对吴海情商感到担忧。
中年妇女盯着章逸呈心生怀疑，但吴海的身份她是确定的，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阻挠，侧侧身子将几人让进来，她自己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章逸呈进屋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这家的装修蛮豪华的，本身住的又是中档偏上的小区，于是乎心下猜度，可能涉嫌诈骗的死者从事这一行并非为钱，那新的问题就产生了，冒这么大风险、整这么大动静走上犯罪道路又是为了什么？
房内一间卧室门口拉了长长一道警戒线，非常扎眼，不用说便可知是死者的房间，或者说是案发第一现场。
常秘书在他身旁低声耳语：“就是那间房，本来整间房都是要封锁的，家人需要被请出去，不过这事有点蹊跷，单位内死亡人数也有点多，怕激起警…民…矛…盾，所以刘局决定只封锁第一现场，其余房间家属们是可以自由进出的。”
章逸呈好奇问道：“你们怎么确定家属没有进去动过房间内的设施？”
吴海斜眼看着章逸呈，不屑地扬扬嘴角，指着门头上安装的微型针孔摄像机道：“一旦我们发现有家属进入凶案现场，将按共犯一并处理。”
章逸呈实在懒得理他，你说话就说话，歪鼻子斜眼抖嘴唇的带什么节奏呢？他一般很少讨厌一个人，尤其那种与他毫无干系的人，更犯不上，只是他越看这个吴海越为刘石川用人感到操心，也不知这家伙在自己局长面前是不是也这副鬼样子？
章逸呈指指警戒线：“打开。”
吴海眼一眯，心下不爽。
你算哪颗葱，凭什么吩咐我办事？
又看看常秘书，怕他回去在局长面前打小报告穿自己小鞋，只好黑着脸上前解开了警戒线的绷带。
章逸呈背着手，小胖紧随其后，一步一摇走进房间。
他扶着眼镜上下左右张望一番，又从口袋取出一小包寻魂粉撒到地上。
吴海不爽道：“你怎么乱丢垃圾，这里是凶案现场，不是你家厨房餐厅！”
章逸呈看都不看他，绕着房间走了两圈，眼镜没发现，寻魂粉没动静，只好摇摇头道：“走吧，去下一个现场。”
下个现场？
吴海、常子默面面相觑。
你啥意思？清早大老远跑来一趟，一不问口供，二不记笔录，甚至连死者生前情况都懒得调查，进房转一圈就走，喂你真是来破案的？
死者家属也蒙了，就算是前来慰问的社区工作人员也不会转一圈就走呀，何况你还是个什么破案高手！
章逸呈不跟他们解释，抬脚就往外走。
吴海嘴皮子抖了抖，终于还是忍住没发飙，只是轻蔑地看了常秘书一眼。
反正这事都是你主导，我就是来帮忙的，事情搞砸了你自己面对刘局怒火。
常秘书从对方眼中读懂了他的心思，却又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跟着章逸呈走出房间！
转瞬间，部队开出小区，楼上的中年妇女还在发愣，这群人是来搞事情的吧？
离这里不足一公里的地方是第二个案发现场，章逸呈径直进到房内转悠一圈，依旧是吴海在房间外顶着吵闹的家属。
第二处案发现场章逸呈仍旧一无所获，不浪费时间转身离去，整个人从进入案发现场到离开用时不超过两分钟。
整整一上午，以这种奇快的行军速度，47家所谓受害者他们走访了近半，这其中大部分时间还是耗在路上的，真正办事加起来估计不足半个小时。
每次章逸呈进房后都神神秘秘，只是看，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举止甚至诡异，常、吴二人被搞得一头雾水。
吴海早已心生不满，几次欲要发作，若不是碍着常秘书，可能早就拎着章逸呈衣领大声质问了；常子默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阴郁，心情糟糕透顶！
去D市接待章逸呈他是一路跟随，知道局长看重此人，所以即便心生不满却依旧对章逸呈非常客气，不像吴海，整个一生瓜蛋子毛都不懂，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了。
说是这么说，但再这样搞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想着是不是撺掇一下吴海，让他适当发发飙，也好给章逸呈提个醒？
常子默心中犹豫，吴海好对付，章逸呈他吃不准，这年轻人沉稳冷静，性格表现明显超越他的年龄，除了这件事办得看起来有点不太靠谱。。。
该想个什么办法呢？一旦玩不好很容易玩脱。
说话便到了中午12点，已是午饭时间，几人在一处案发现场附近找了间面馆坐了下来。
司机依旧没有下车，四人一人要了一碗面，小胖还点了瓶啤酒。
常子默本想陪他喝两杯，无奈工作时间他又穿着警服不能喝酒，再说了，就是能喝他也不会把心思用在两个毛头小子身上，至少也得是政…府…领…导或者商界老板，跟章逸呈他们喝酒？还是算了吧。
要不是刘局器重此你，谁会坐这儿陪你吃面。
吴海更是一点心思都没动，平日都是好酒好烟好饭好菜的别人招呼他，让他屈尊招呼俩“不入流”的客人，门都没有！也不知道刘局是不是最近忙到有点糊涂了。
因为工作需要章逸呈没喝酒，一来他不是特别好酒，二来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他可不是小胖，跟着打打下手就行。
常秘书只顾着跟喝酒的小胖聊天，没怎么动筷子，陪酒不行那就多唠两句弥补一下，咱够给面子了吧？
吴海呼啦两筷子刨完碗中的面，只想着尽快结束这顿无滋无味的午饭。
章逸呈端着面碗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嚼着，盯着浮在碗边的葱花，心思飘回案发现场！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听刘局讲述经过以及他今早在车上简单翻看案情卷宗，基本可以得出结论，这是一起灵异事件，非人力所能为。
既然是灵异事件，对他这专业人士来说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可事实上探查了近20处案发现场，却一点蛛丝马迹也没发现，真是哔了狗了。
（本章完）
第78章 再查一次（）
难道是因为案发时间与现在相隔太久致使阴气消散？
可明面上的作案工具电脑还在，章逸呈估计这很可能是鬼魂用来传播阴气的灵媒介物。
一般来说，经由媒介物传播的阴气，除非被人为刻意抹去痕迹，一般情况下一、两年之内都不会消除，这世上除了大伯和自己，别说抹去阴气，能发现的人估计都没有，即便是大伯，没自己的工具帮忙，也是两眼一抹黑。
至于说鬼魂自主抹去阴气更不可能，你有听过河豚有本事去掉身上的毒素吗，有听过河马自己消除口臭吗。
除非阴气不是靠电脑传播又或者根本没有阴气传出，那就真成“灵异”事件了。。。
章逸呈在那儿细嚼慢咽，吴海不耐烦了，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说道：“局座说章先生是高人，这转了一早上，我果然一点没看明白，高人行事的确不同凡响。”
他说话夹枪带棒，常子默心里偷乐，正需要有人出面提醒呢，要不晚上回去怎么跟局长交代？
章逸呈像没事儿人似的，根本没听吴海说话，小胖倒炸毛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哔哔啥？俺们橙子来给你们帮忙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吴海怒而拍桌：“你怎么说话呢！”
“就这么说，怎么着？破案专家是吧？你要真有本事还用得着橙子跑一趟！就是因为养了你们这群闲人，我橙子哥才连夜从D市大老远奔过来，还要看你脸色，你老几啊！”
照说生意人家出身的他，对着公职人员，即便不是唯唯诺诺，一般也都客客气气，现如今他跟着章逸呈，身份水涨船高，不由自主就硬气起来，也难怪他了，这种普天之下只有章逸呈能解决的事情，他能不跟着傲娇么。
这是啥？这是垄断！爱买不买，不买一边儿待着去。
就是你家局长对橙子都没大声说过话，你又算是哪颗葱？
乖乖，这就吵起来了！眼见章逸呈不表态，常秘书只好出面做和事佬。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局里内忧外患，好不容易请到外援，万一吴海和小胖干起来，出了问题局长追究下来他可担不起这责任。
常子默一脸不满，皱着眉头对吴海道：“吴处长，你哪只耳朵听见刘局说章先生是高人了，不懂就不要乱说！”
他这话说得好像是秉公持正，实则暗损吴海做人没有城府；“高人”俩字能挂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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