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鬼笑谈-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罪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不如死扛到底起码能落一头好；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一番作为完全彻底改变了日后人生轨迹。

　　　　王佐栋眼睛一瞪：“老苏你什么意思？我们怎么这位小同志了！啥年代了还不公正待遇？哦，合着整个X市公安系统就你一个伟光正？你自己问问我们有没有对他做出过分举动！“

　　　　关系正式破裂。

　　　　推搡中一名警员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几位领导屋内干得热火朝天，情理来说是美人敢进来的。

　　　　桦所长不满地瞪了一眼，“怎么回事？”

　　　　警员呼口气定定神道：“桦。。。桦所，郑局长来了！”

　　　　众人一愣，警员话音刚落，一名长相威严的中年警服男子出现门口，肩上两朵花，二级警监！

　　　　x市委员、常…委，市局局长郑启明。

　　　　屋内警员立正敬礼。

　　　　郑启明微微皱眉，满室桌椅东倒西歪，这是干仗了？

　　　　“胡闹，荒唐，丢人，成何体统！”

　　　　齐队长仗着熟稔，不待局长发话跑上前就将苏钊一通数落。

　　　　苏政委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郑启明心思好像不在这上，望着人群最末的章逸呈，盯了足足半分钟，看地众人大惑不解。

　　　　他是受人所托前来过问案情的，托他的是邻省一座地市的公…安局长，只说让他过问一下，也没怎么表态，然而一位局长亲自来电本身就能代表一定立场，就好像他，来此也不过就是打个照面没有丝毫倾向性，可你一个局长既然出现在这里，下边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种倾向性。

　　　　人是马材江托刘石川找的，刘局长X市没熟人，领省倒是有一位战…友在地市当局长，打电话询问一下，七拐八扭找到了郑启明。

　　　　来的路上郑启明已经看完了关于章逸呈案件的汇报材料，可以说证据确凿，也可以讲疑点重重，重要的是那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章逸呈的酒店房间？

　　　　身份省会城市的局长，每天大事小事一箩筐，亲自出面调查一件凶杀案，不能说不在清理，然而还是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感觉。

　　　　局长与章逸呈目光对视，齐队长还在那边喋喋不休，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没看出来情况好像有变。

　　　　“你叫章逸呈？”

　　　　“嗯。”

　　　　齐队长想着局长是关心案情进展，当场汇报工作，郑启明不太高兴，“齐队长。”

　　　　“是！”

　　　　“消停会儿！”

　　　　“是。。。”

　　　　局长招呼一声，众人携着章逸呈上到楼上会议室，宽敞的房间被临时改成了审讯室。

　　　　分坐两排，局长同“嫌犯”章逸呈对面而坐，齐队长忍不住又跳了出来，“现在是我们局长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犯罪事实。”

　　　　章逸呈耸耸肩没说话。

　　　　郑启明皱眉，撇了一眼齐队长，“齐光同志，胳膊受伤了？”

　　　　齐队长忙起身回话，“回局长，是嫌犯。。。”他说不下去了，局长神色不耐，齐队长也不是傻子，听话听音，老板是嫌自己烦了，让他赶紧上医院呢，人又不瞎，怎么可能现在才看出自己身体异样从而询问。

　　　　灿灿一笑坐了下去。

　　　　“小章，你不用紧张，我。。。”

　　　　一名警员不经招呼推门而入打断了局长问话。

　　　　我就想说一句完整的话有那么难吗！

　　　　郑启明有些炸毛了，正待训话，警员敬礼，神色紧张，结结巴巴道：“局。。。局长，田市长来了！”

　　　　“啊！”

　　　　郑启明慌忙起身向外迎去，刚到活会议室门口，一位身着中山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精神头发乌黑发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与郑启明走了个对脸。

　　　　x市二把手田炜烨。

　　　　敬礼，握手。

　　　　郑启明一脸恭敬双手握起田炜烨右手用力摇晃，“田市长怎么来了！”

　　　　田炜烨笑容和煦，“启明同志也在啊。”

　　　　“回市长，我来这边问一件凶杀案，不知市长。。。？”

　　　　“呵呵，我只是路过，刚好经过附近，接到一位老领导的电话就上来看看。”

　　　　众人惊愕，田市长的老领导，起码也是省…委…常…委级别的！

　　　　在座众人属郑启明反应最快，愕然过后，眼神不经意飘向章逸呈，心里惊涛骇浪，先是领省局长，又是本市二把手，这小伙子什么来头！

　　　　回想一下，自己方才没什么不妥表现，一直都是秉公持正，最主要他来了半天一直没时间过问案情，现在看来是好事啊。

　　　　就算章逸呈有罪，如今这情况，这种话尽量还是不要自己出口。

　　　　田炜烨依旧保持着笑容，四下打量，看到了在座唯一一个戴手铐的，很是扎眼，就是他了。

　　　　“章同学？”

　　　　章逸呈起身，“您好，是田市长？”他已经从刚才对话知晓了对方身份。

　　　　田市长用手点着他，“你呀你，真不让人省心，老首长都知道了，刚才电话里发了好大通脾气，说让你自生自灭，我刚好经过这里就顺道上来看看。”

　　　　你妹的！包括郑启明在内都忍不住骂娘，市长的老领导？你小子藏的够深！

　　　　齐队长脸色灰白脑袋发木。

　　　　（本章完）

第202章　现场问案（）　
先是分局苏政委，再是市局郑局长，王佐栋有点懵；苏钊早前通过电话，他力保可以理解，郑局长态度不明王佐栋一直摸不清来意，直到基本与他前后脚的田市长驾临，王局彻底醒悟，你们和苏钊一样都是受人所托啊。

　　　　想着章逸呈是什么来头，同时目光瞥向苏钊，他接到电话了，而自己才是一把手，这预示着什么，风向要变啊！以章逸呈事件为串联，苏政委半只脚已经踏上田市长大船。

　　　　不行，要自救！至于齐队长，您老自求多福吧。田市长的老领导王佐栋听着就肝颤。

　　　　章逸呈身边的关系网，能请动田市长的就那么一两个，其他人级别都略低，市长正受得海山龙所托。

　　　　说来也巧，田炜烨去年从才J市调到X市，之前是j市市长，海山龙是j市书记又是省…委…常…委，大他一个级别不是老领导是什么？田炜烨从省会城市调到计划单列市，虽是平调也算升了半格，然而对上海山龙还是差了些许。

　　　　老搭档，相互了解，海山龙一个简洁明了的电话田市长就动身了。

　　　　“南明区春明路派出所前两天拘留了我一个晚辈，叫章逸呈，具体情况还请田市长了解一下，该抓抓该判判，千万别手软。”

　　　　该判就判您老还打什么劳什子电话，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田市长摇头苦笑，这个老领导说话还这样，总喜欢用否定的语气说肯定的话，用肯定得语气讲否定的事。

　　　　田炜烨还有不少老部下在j市需要海山龙照拂，外加旧主余威，他片刻不耽误地赶到春明路。

　　　　来前一份有关章逸呈的资料就送到他手上了，不是讲述案情的，这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他注意的是章逸呈个人履历。

　　　　看完后得出四字结论，平平无奇。

　　　　根本就是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学生，要说有什么亮点，似乎就是参与过京大考古队发掘，这也没什么了不起；至于柳老收他为关门弟子的事当然不会体现在简历中，田炜烨无从得知，就算知道了，这种关系也不足以请动一位省…委…常…委亲自来电，除非那人是柳文德私生子，这可能吗？

　　　　看完简历，田炜烨越发好奇，难道真是俗话说得平淡中才见真伪？越看不明白越不能掉以轻心。

　　　　没有丝毫怠慢大市长亲自上门。

　　　　见到章逸呈的一刻，田市长曾一度推翻自己猜测，章逸呈横看竖看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放在人群中丝毫没有出彩的感觉，长相勉强过关，着装打扮也比较随意，这种人绝不是大富之家走出的。

　　　　而在接下来的接触中，田市长再度推翻自己结论。

　　　　田炜烨：“既然都在，说说案情吧。”

　　　　郑启明翻开口供笔录，神色复杂地望了章逸呈一眼，才开始逐条讲解剖析。

　　　　市级领导坐镇研究一件具体案件，章逸呈面子也算够大，然而更大的是………你坐这儿算什么事？

　　　　偏生没一人开口让章逸呈回避，就是对章逸呈成见颇深的齐队长也偃旗息鼓了。

　　　　期间诸人的目光基本都在市长和章逸呈脸上韶扫视，案情终于分析完，田炜烨端起杯子抿了口桌上的茶水，重重放下，摇头失望道：“泡的什么茶！”

　　　　田市长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对茶道发表评论，茶水是春明里派出所的工作人员送上来的，只有他和郑启明两名常…委面前有。

　　　　也许不是什么好茶，可你这么大一位领导犯不上因为一杯茶为难下属吧。

　　　　坐在最下首的桦所长脸都绿了，嘴巴长了老半天终于还是对门口站岗民警道：“小顺，你怎么回事，给田市长上招待茶？上我办公室啊，毛尖，毛尖！”谄笑道：“市长，我这边有上好的毛尖，我去给你冲。”

　　　　起身就走，田市长摆摆手，“不必了同志，有这个心就好，我是平日生活酷爱茶道，见着茶水就爱评头论足一番。”

　　　　桦所长一听更坐不住了，死活要去泡茶，田炜烨拗不过，微笑点头同意。

　　　　桦所长像中了五百万一样，身子都轻了几分，小跑着去了。

　　　　众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关系与还算不错的王佐栋暗暗摇头，老桦到点了！

　　　　泡的什么茶？

　　　　在场有点心眼的人都能听出来市长是借茶水在骂人呢，意思很明显……你们办的什么案！

　　　　一座城市的二把手什么城府？这种场合下别说一杯茶水，你就是给他一杯自来水他也能甘之如饴地饮下，怎么可能为这么点小事开销下属。

　　　　也就是桦所长里格楞了。

　　　　“小章同学，你对我们干警同志笔录有什么异议？”

　　　　终于轮到哥们说话了，章逸呈笑了笑，“回市长话，基本属实，也做到了客观公正的态度，只是有些许遗漏。”

　　　　田炜烨暗暗点头，知道自己身份来意，一个大学生还能做到不卑不亢，没有因自己身份显出谄媚；也没有因自己来意表现亢奋，小伙子果然不像简历上那么简单。

　　　　“哪里有遗漏？”田炜烨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章逸呈将在座众人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不敢与他对视的齐队长身上，老齐同志低着头没回应，章逸呈又移向王佐栋。

　　　　王局长眼观鼻鼻观心，保持着高人姿态，心里却在打鼓，这小子虽然笑容和煦，眼神却凌厉非常，之前因为身份问题，他似乎一直都忽略了章逸呈自身的气质，他怎么就没有多动动脑子，摊上这么大事，章逸呈从头到尾似乎都没任何紧张不安的表现，哪怕你是冤枉的，对着这么多警察，是人都会有种天然的敬畏感，而章逸呈似乎完全不放在眼里，这不是有依仗，根本是胸有成竹啊。

　　　　唉，失算了，我这眼力劲回去要重新修炼呀。

　　　　章逸呈笑着收回目光，轻咳一声道：“我想案情诸位都已经大概了解了吧。”

　　　　田炜烨一脸好笑，忍不住看向郑启明，郑局长也哑然失笑，回了田市长一个无奈表情，好像在说“这臭小子把我台词讲了。”

　　　　“当中有意点令人费解，为什么死者与其同伴会在我的房间，话说我今天才刚到x市，头一遭，说是我朋友就太扯了吧？”

　　　　这疑点大家早都关注到了，只是一直没人提，一名嫌犯当着在座众领导亲口讲出，不无讽刺意味。

　　　　苏钊难掩兴奋，双腿不自主抖动，案子疑点不少，照这节奏走下去章逸呈很可能挺过这一关。

　　　　他要发达了！

　　　　（本章完）

第203章　疑点利益归于被告（）　
田市长今晚二次摇头，“一个外行都看出来了。。。启明同志你怎么说？”

　　　　郑启明才不背锅，呵呵一笑，“我刚到，具体情况不了解”，转向王佐栋，“佐栋同志谈谈你的看法？”

　　　　王佐栋一脊背汗，大局长能甩锅他没得甩，总不能让桦所长出来谈看法吧，这不合适，再说人家出去泡茶了还没回来呢。

　　　　满是怪责地瞪了眼齐队长，干咳一声道，“章逸。。。章同学讲的是有一定道理的，是值得我们深思甚至反省的，我个人。。。”

　　　　“小苏，谈谈你的看法，你也是南明分局老同志了。”郑启明直接打断王佐栋转向苏政委。

　　　　苏钊大脸定地平平，简明扼要道；“我认为死者与那几名目击证人都有大问题，出现在章同学房间是有目的性的，我的汇报完了！”

　　　　说了等于没说，然而郑启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苏钊还想加一句“我个人认为真有什么问题也是章逸呈防卫过当造成”，又觉不妥，这岂不坐实了章逸呈杀人？虽然他有这想法，也相信在座有不少与自己一同看法的人，看章逸呈的排场身份一定不小，人家履历是要清清白白的，即便防卫过当也是污点，于是作罢。

　　　　田市长道：“几名目击者什么成分？”

　　　　“社会闲散人员，其中两人包括死者在内留有多起案底。”苏钊接话。

　　　　田市长摊摊手，“这就很明显了嘛，半夜三更入室图谋，我们的同志怎么不再深入些调查呢！”

　　　　这话就很重了，王佐栋必须站出来自救。

　　　　“市长，您讲得这点我们也想到了，我个人结论章同学属于防卫过当性质。”

　　　　“能确定吗？死者那边好像人数不少，在那种危难情况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王佐栋声音小了不少，“关于这点还有待调查，毕竟人死了，目击者那边我们也在寻找突破口，只是杀人案、入室盗抢案属于两案，同志们目前主攻凶杀难免遗漏，请首长批评！”

　　　　“两案！我觉得根本是一件案子，安全可以并案处理！”苏钊开始给王佐栋上眼药，这时还不把握机会那就是傻。

　　　　田市长赞同道：“这位同志说的好，并案处理，案情更详细也能节省不少人力物力。”

　　　　王佐栋心里大恨却不敢还口，田市长的目光又聚到他身上。

　　　　“有苦主吗？”

　　　　王局长正想说“有”，郑启明咳嗽了一声，王局反应迅速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正在做死者家属的工作！”说罢抹一把冷汗。谁也不是石头缝蹦出来的，都是爹生娘养，市长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人就不是问你有没有苦主，是问你准备怎么处理。

　　　　田市长点点头，突然站起身，一众人也急忙起身。

　　　　“今天就先到这里，关于死者家属的问题，安抚工作是重中之重，就由王同志负责吧，要谨记人民利益第一位的准则。”

　　　　王佐栋忙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案子也要抓紧，启明同志，就由你主抓吧；具体行动交给责任区实施，那个。。。小苏是吧，能不能担起来！”

　　　　“请首长放心！”苏钊仰首挺胸。

　　　　点将完毕众人散去，田炜烨没有跟章逸呈打招呼，好似陌路人，反传递出不一样的信息。

　　　　目送市长离开，郑启明回头看了眼齐队长，“小齐，刚话没说完，你的手怎么回事？”

　　　　齐队长想起之前对话被打断那一幕，一脸尴尬，“我。。。自己摔的。”

　　　　“在外工作注意点，别总那么拼。”

　　　　放下一句话郑启明带着苏钊和“嫌犯”回市局了，留下失意二人组站在派出所大门前面面相觑。

　　　　齐队长是吃了火爆脾气的亏，王佐栋纯粹躺枪，案件从头到尾他都没做错什么，两案处理也好移交法院也罢，他自问都在理上，也幸好他做得中规中矩，否则就凭差点把大局长坑进来这一条郑启明就能生吞了他。

　　　　车队一溜烟走了，桦所长端着热腾腾的茶水愣怔在会议室门口。

　　　　王启明叹息一声，苏钊要起来了，南明分局要变天了。

　　　　“怎么办。。。”齐队长一脸木然机械地讲了一句。

　　　　二人互看一眼，王启明道：“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把手头工作搞上去，剩下的各安天命，不行就提早退休！”

　　　　齐队长不服：“不公平！咱是正常工作也没做什么出格的，最多我态度有点问题，这也算错误？值当退休吗！”

　　　　两人正说话，前方一辆A8开来，车上下来俩人，王佐栋揉揉眼睛，看看人又看看车牌，惊呼一声跑着迎上去，齐队长托着胳膊也急忙跟上。

　　　　两人立正敬礼，“贺书记！”

　　　　k省委员、常委，x市…高官贺哲。

　　　　贺哲轻轻点头脚下不停，在秘书陪同下向派出所走去，随口问道：“所长在吗？”

　　　　王佐栋惊讶，桦所长居然认识贺书记，对方下一句话他就傻眼了。

　　　　“两位同志也是这个单位的？章逸呈在不在？”

　　　　王佐栋靠了一声，期期艾艾道：“章同学刚被转去市局。”

　　　　贺哲停下脚步，“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贺书记，今天田市长来所里指导工作。。。”王佐栋简明扼要讲完事件经过。

　　　　贺书记听罢叙述笑了，搓着下巴道，“老田动作倒是快。”招呼秘书一声转身回到车上，汽车点火一溜烟走了

　　　　他是受柳老所托前来问案，当年他在x市做市长的时候与柳文德颇多接触，x市是古都，发掘任务繁多，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稔了，柳老自身没有公职，可人在帝都，常年接触的都是上层大佬，再加上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许多学生现在都在帝都任要职，也有不少大佬的子侄在他手下学习，这种人一定要交好。

　　　　以贺哲级别，一个大学生他完全可以派秘书出面一趟就够，好巧今天下县里调研，正经过市中心时接到柳文德电话，干脆转个方向过来看一趟，派出所也在市中心顺路而已，面子一来也坐实了，不想一到这边就听说这么有趣的事，忍不住对章逸呈产生了好奇。

　　　　局长市长齐上阵，柳老帝都作保，调研回来要见见这小伙子。

　　　　汽车消失于视线，齐队长忍不住问道：“老王，你说我把另一条胳膊也砸断能不能混个病退？”

　　　　王局长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害得！没好气道：“断一条胳膊还不够你臭屁啊！非得断俩？”

　　　　书记驾临春明路，消息不胫而走，市局办案同志更加不敢怠慢。

　　　　（本章完）

第204章　事了（）　
汤县距离x市只有50多公里，坐车一小时便到，章逸呈婉拒了郑启明派车的好意，今次来x市折腾出的动静已经不小，他现在只想低调再低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汤县因温泉得名，近几年国人越来越讲究养身之道，泡温泉是个极佳的选择。

　　　　虽是郊县，然而这里的开发一点不比普通二线城市慢，一座座豪华酒店，一栋栋邻家小院。

　　　　这边的酒店服务意识稍逊城区，没有行李员，两人大包小包都是章逸呈在扛，他负责抬东西，钱小小去开房，上了楼才知道警花竟然只开了一间双人房。

　　　　章逸呈愣神，钱小小红着脸道：“别误会，我不是个你机会噢，这间酒店爆满了，想多开一间就只有豪华间，太不划算，本小姐是想替你省点钱。”

　　　　一间房钱对钱大小姐应该不算什么吧？真不想花冤枉钱可以换酒店么，旅游区，别的没有，属酒店多。

　　　　章逸呈“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他大概明白一点钱小小的心思，近距离接触，试试看能不能处处；可惜咱们章少实在无暇他顾，儿女情长什么的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奢侈。

　　　　放下行李，钱小小扯着章逸呈欢快地向温泉区开去，现在的她与之前z科院的钱警官简直是两个人。

　　　　买了两身泳衣，二人来到著名的八汤温泉。

　　　　冬日的夜间气温颇低，人烟稀少，汤区显得十分冷清，硕大的温泉池冒着阵阵白烟，章逸呈打个哆嗦直接跳进一口汤泉中，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可惜没有下雪，我听朋友说雪天泡汤才最是舒爽。”

　　　　身后传来钱小小的声音，章逸呈扭头望去，差点鼻血喷出。

　　　　钱小小一身连体泳衣，是那种十分保守的款式，而然被她穿在身上却显得那么性感。

　　　　警花身材火爆是出了名的，上身紧绷的感觉看去随时要裂衣欲出，下边浑圆结实的修长双腿是常年锻炼带来的效果。

　　　　“看。。。看什么看！”钱小小俏脸通红，扯起浴巾盖住傲人身材。

　　　　“看看又不会掉肉，谁让你身材这么好。”

　　　　章逸呈笑嘻嘻说到，刚刚一瞬间玩心大起，差点忍不住吹个口哨撩拨一下，又觉得不妥于是作罢。

　　　　钱小小红着脸钻进水里，缓了半天才问道：“我身材很好？”

　　　　“大姐啊，你不能一天到晚总想着工作，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身边就没闺蜜吗，没你和你聊聊美妆之类的话题吗，自己怎么样自己都不知道啊。”

　　　　“闺蜜？要那玩意做什么。”

　　　　章逸呈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男女合泡温泉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社交养生活动，可他俩同在一个池子里，气氛总有些那个，尤其钱小小性格男人惯了，忽然转变地这么女性化，章逸呈一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