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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鬼笑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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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希尔顿酒店张灯结彩，欢送J市调研团，池小山依然伺候在田炜烨身侧，情绪不是很高，也没有十分滴落。
海山龙多精明，一眼就看出田炜烨的心计，想偷梁换柱！暗暗不爽，看来这来老田是要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田炜烨被猜了个正着，危机一解，他就心软了，想到池小山的好处，几年来任劳任怨，把他伺候的甚是妥帖，又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实在不想一棍子打死。
于是便启用了迂回战术，安排池小山去K省O市下边的偏远县，O市本来就是欠发达城市，派去的县城更是常年吃贫困补助的老大难，相比之前已经板上钉钉众人皆知的首富汤县，差了十万八千里，也算是给章逸呈、海山龙一个交代了。
至于池小山，等风头过去了大家把这事淡忘了，寻个机会将他调回来，只是比之前规划晚了一两年，不打紧，只要人在体制内什么都好说。
故而池大秘表现依旧轻松自如。
J市调研团走了，海山龙留下了，同时留下的还有一半的保卫力量。
依旧是那间套房，再进这里，田炜烨一扫颓废，坐在沙发上腰板笔直，与昨天那个佝偻着身形的中年人不可同日而语。
“炜烨同志，听说你有意将池小山下放到里县？”
田炜点头称是，“是个穷困县，把他放在那边，算是小惩大诫。”
海山龙一阵冷笑，不是逸呈交代了要留下你，我现在就特么想抽死你！
（本章完）
第300章 惊天秘密（）
说出对池小山的安排，田炜烨略微忐忑，用完人就把人甩开，并且不是第一次了，说他翻脸不认人过了些，起码也是有失厚道。
海山龙面色不善，田炜烨从他眼中读出了愤怒的情绪，甚至，还有哀其不争的神情。
到底章逸呈具有啥魔力，让你这样为他奔走？甚至不惜为了那个大学跟我一个副省为难！
想到这里不免更加抵触。
“炜烨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老首长您批评！”
打定主意不再以首长相称，不想海山龙云淡风轻的做派又令他忆起旧主余威。一方面心中有愧，另一方面是对海山龙身份忌惮。
虽说如今二人已平级，海山龙可是老牌省常，随时有机会一步扶正，不是他这“新兵蛋子”可比拟的，谁敢保证过段时间眼睛一眨、他海山龙不会顶替鲁理鸣入主K省再度成为他的顶头上司？
“批评不敢当，炜烨一步高升，将来指不定海某还要仰仗田副省呢。”
田炜烨听地耳朵刺疼。
“领导，您还是有话直说吧，三年共事，我对您的尊敬从未变过。”
“好，那我就直说了，炜烨听了别不高兴；我就想问一句，那池小山有什么好？让你这样维护！”
田炜烨本欲辩解几句说已将池小山发配使用，想到对面坐的是海山龙，放弃了无聊的借口，转而低声反问，“那章逸呈又什么好，让海书记如此欣赏？”
“屁话，池小山什么东西，拿他跟逸呈比，简直是在侮辱人！”
田炜烨做出不服表情，倒没有反驳，心念子非鱼怎知鱼之乐，当然同样的话也适用于海山龙。
“炜烨，你别不服，就你那秘书，在J市的时候就是个横着走的，看在你的面上我才没有动他。”
接下来便将池小山一通数落，什么吃拿卡要，狐假虎威，各种大忌池小山是一个都没落下全犯了！
这些消息都是他的秘书黄兴透露的，海山龙只是复述。池小山什么为人他根本不了解，以海书记的眼头，目光只在帝都聚焦，田炜烨他都看不上眼还会在意一个秘书？但他相信黄兴在他面前不敢妄言。
一位省常居然放下身段怒怼正处，为了章逸呈海山龙也算是不遗余力了，几乎等同赤膊上阵，这事儿传出去他可就成笑话啦。
田炜烨仰天打个哈哈，“捕风捉影！海书记在哪儿听到这些无稽之谈的？可笑至极！不过我还是要替小池谢谢您，回去就提醒他，下到县里一定小心行事，不要因为性格问题被人拿了把柄！”
谈话基本宣告破裂。
海山龙心骂田炜烨不识抬举，K省他没什么熟人，否则一定给章逸呈找个放心的合作伙伴，天赐良机你不要偏守着个废物池小山，将本书记的苦口婆心当成驴肝肺，连身在圈外的章逸呈都能看出池小山早晚是祸害，你田炜烨让猪油蒙心了吗！
章盟主要是知道他们谈成这样，肯定会放弃田炜烨，选择他，一来因对方身份问题，二来他秉持做熟不做生的理念，怎么说跟田副省也是有过因果的。
海山龙冷笑不语。
反正谈崩了，田炜烨不想再受对方气势压制，起身拂袖道：“海书记要没别的事儿吩咐我就先告辞了，明早还有个会。”
“呵。。。不急嘛，炜烨坐下再聊两句。”
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田炜烨心气儿再不顺，当面打脸海山龙他还没那胆儿。
“您说，我听着！”
海山龙点起香烟，目光随着烟气飘向吊顶，开口说道：“炜烨还记得几月前Y省L江发生的那起爆炸事件吗，响动挺大，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当然，您当初还组织全市正处以上干部就自然安全防治问题进行学习，田某也是与会者。”
“不是自然安全，是人为破坏！”
“怎么变了？”
“这事儿啊。。。还得从燕大说起。”
海山龙不疾不徐缓缓道来，一通话毕，足足半小时。
田炜烨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您。。。您在跟我开玩笑！”
“开玩笑？我也想！当时在场的还有京大柳文德，D市马材江，哦，好像C省徐氏继承人也在，炜烨不信我的话可以随便打听，当然你未必能从他们嘴里掏出实话。”
田炜烨哈哈大笑，“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总算知道海书记为什么那么看重章逸呈了，你们都让小骗子给忽悠了。”
“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先贤都未必能看透，何况我等？”
“那是所处时代不同。”田炜烨争辩道。
“光永还有印象吗？”
“方光永？那不是您的小舅子吗？过去倒是常有往来。”
“光永一直在医院养病，是心病，都不知道有没有出院的一天。。。”
“他怎么了！”田炜烨大讶，方光永养尊处优，没有任何生活压力，说他身子垮了田省可以想象，说他患了心里疾病，这挨不上吧？
海山龙长叹一声，“因为一幅画。。。。。。”
听完他的讲述，田炜烨终于不再淡定，L江事件说章逸呈大忽悠倒也讲得通，海家别院那可是他亲身经历，如此私密的事海山龙不可能拿来开玩笑！
搓搓额角，田炜烨发现身上已经挂满汗珠，是冷汗！
海山龙看着他一言不发，等着田炜烨消化这惊天秘密，为了章逸呈他可是把自己老底儿都抖出来了。也不怕田炜烨知情，章逸呈要笼络他肯定不是看上对方职衔，省级关系章逸呈不缺，为的当然是日后K省行事方便，正如他在J市给对方提供的援助。
这样想来，田炜烨早晚也是知情者，海山龙和盘托出也没什么大碍，就看田炜烨自己怎么选了。一般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取舍简直比一加一算数还简单。
若他真要一条道走到黑也不怕，今天的话就是打死田炜烨他也不敢传与二耳，只能烂在肚子里。
田省呼吸急促，半天才回过神儿，苦笑拱手作揖，“难怪了！老首长这是送我一笔天大的财富啊！想不到我居然瞎了眼，见宝都不懂捡！”
“炜烨同志能明白我的心意最好。”
“请首长替我带个话，从今天起，逸呈的事就是我的事，之前种种是炜烨失礼，从今往后大家只管看我表现！只希望我的诚意来得不算太晚。”
“好饭不怕晚，炜烨言重了；团队也撤了，明儿我就搬去汤县酒店，还住两天，炜烨抽空过来聚聚？”
“明天我跟海书记一道过去，家里还有三瓶珍藏老窖明儿也带上。”
还有两章，11点左右更新吧，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每天三更可以保证，时间没办法保证，望见谅。
（本章完）
第301章 临走一脚（）
海山龙笑呵呵道：“炜烨的私藏一定要试试，这趟有口福喽！”
“海书记见笑了，赔礼道歉嘛，总要表示点诚意！”
“炜烨这话就见外了，什么叫赔礼，太言重，逸呈这人吧还是不错的，你多接触接触就知道了。”
田炜烨搓着手略显尴尬，“到时还请您替我美言几句。。。唉，有时候大家都身不由己。。。”
“碰到什么难处了？”
田炜烨再叹一声，“难处说不上，只是怕我对小池许诺一而再的变动，传出去怕有损我的名声。”
海山龙脸瞬间又冷了，田炜烨急忙摆手道：“老领导，我不是舍不得那蠢蛋，我是怕外人的戳我后背，他毕竟是我的贴身秘书，做太绝容易让人寒心！您放心，等我把他扔到那边后就任他自生自灭，只要我在K省一天，池小山绝不会再进一步！”
海山龙看向田炜烨，暗暗摇头，这位老下属还是改不了优柔寡断的毛病，难成大事啊！
“炜烨还是心太软。”
田炜烨叹气道：“毕竟跟了我那么久，好歹给他留口饭吃？”
海山龙淡笑，“具情的明天再谈吧，夜了，早点回去休息！”
“诶，好！那就全靠老领导帮衬了！”
田炜烨刚出门海山龙就给章逸呈去了电话，大概复述下二人谈话内容，章逸呈无所谓道：“那就明天再看吧，想不到田省这么重感情；海叔，感谢您的帮忙！”
重感情？简直就是反讽。田炜烨真这么重感情当初也不会跟章逸呈闹成那样。
海山龙笑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你给酒店那边招呼一声，我午饭后过去，让他们不要搞排场，我是私人身份！”
“得嘞。”
次日，海山龙协同田炜烨一道驶去汤县。
老板常昌扫榻相迎，这可是他们汤县酒店最高荣誉啊！
接待当中，常老板如同一名服务生，跑前跑后伺候二位大领导，贴心至极，连海山龙的床铺都是他亲手铺的，澡盆更是刷了三遍。
柴可相对淡定，他心里明地和镜似的，纵然海山龙、田炜烨官衔再高、身份再贵，他始终没有添着脸上去溜须，心里清楚明白自己主子只有一位，就是章逸呈，要知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可都是拜章少所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整顿饭气氛还算不错。
期间并没有人去谈论池小山的问题，章逸呈不讲，海山龙不讲，田炜烨就更不会讲了。
知晓真相后的田炜烨那是怎么看章逸呈怎么顺眼，却又碍于身份不好太过主动！
散席后，田省因公务在身告辞离去。
章逸呈陪着海山龙回到总统套，柴可跟在身旁一路伺候，羡慕地常老板都快成兔子眼了。
匆匆赶回省府大楼的田炜烨一连开了两个会，又在司机陪同下调研了两家k省知名企业，始终没有命池小山陪同。
池大秘心里七上八下，自Z科院专家到来那天起，领导对他的态度变化越来越明显，现在更是直接把他撇一边，几番出外都没有让他这位生活秘书跟随，情况不妙啊！
再想想又释然，估计领导是做样子给海山龙他们看的，待他们走后一切肯定恢复原样！
田炜烨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不只耳根儿软，且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承诺的一定会做到。
两天后，海山龙动身返回J市，一干委/员相送，钱小小跟着海山龙队伍顺道回帝都，“无故”消失几天，再不现身那边就要炸锅了。
第三天，章逸呈回D市，池大秘软磨硬泡请领导带他一同相送，他想打探一下章逸呈的心思，田炜烨最终同意，他也心软了，想试试看能否缓和下俩年轻人紧张的关系，这才答应带他一同前去，真能冰释前嫌对他来说是皆大欢喜！
池大秘绝对是辜负了田炜烨的一片好意，对他而言，即使章逸呈解决了水源问题依旧是个穷酸学生，还是不名一文！他只是想透过章逸呈对他的态度判断一下领导对自己的真正想法。
M市机场T2航道，田炜烨轻车简从，池小山跟在后面替章逸呈拉箱子，三人一起向候机大厅走去！
看池大秘那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章逸呈真想一脚给他踹回去！
在田炜烨的指示下，章逸呈的大小皮箱经由特殊通道免检通过。池小山站在不远处等候领导与章逸呈话别，高傲如他怎可能屈尊用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再会都懒得说，赶紧走你的人吧！
田炜烨拍着章逸呈大手，“逸呈啊，过年还来K省吗？”
“应该吧？”
“好，要是来了可一定到家里坐坐，别的不敢说，你阿姨那一手好厨艺包你尝过后流连忘返！”
章逸呈笑哈哈道：“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到时一定要试试阿姨的手艺！”
“说话算数啊，你不来我到可就杀到天澜市上你们家讨饭吃了！”
又讲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告别话，登机广播开始呼唤章逸呈。
“田省，我上机了，提前祝您新年快乐！”
“这孩子怎么这么见外！都叫山龙同志叔了，怎么就不能叫我一声呢！”
“哈哈，田叔，那咱们过年见。”
“好！好！”田炜烨笑得灿烂。
挥手道别，章逸呈转身刚走两步，又似想起了什么，反过身来凑在田炜烨耳旁低语：“田叔，池秘书。。。”
田炜烨心中一紧，心叫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你就不能放池小山一马呢？什么仇什么怨啊。。。
章逸呈顿了顿继续道：“我大约看了看他的命宫，这人跟您八字应当是极合的！”
你不是应该说我俩八字不合吗？
田炜烨一脸迷茫。
合不合田炜烨没算过，可这些年池小山在他身边确实出了不少力，过人之处还是有的，所以去到哪里他都一直把对方带在身边、
“八字合原本是好事儿，可惜这位池秘书命格有害，与您的八字越是契合，将来有什么事儿越会牵扯到您！”
“啊！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既然喊您一声叔叔，该说的还是要说。”
田炜烨大惊，“逸呈是说。。。池小山命有一劫？这一劫很可能还会连累到我？”
自打前几天与海山龙深谈过后，章逸呈的形象在他心中早已转变，对他的话是照单全收，深信不疑！
微微侧头，瞄一眼站在不远处等候的秘书，田炜烨心中总算有了决定。
“逸呈，一路顺风！”
章逸呈回个灿烂微笑：“田叔一定步步高升！”
最后看一眼池小山，以后的K省估计不会再有这位池大秘的身影了。
（本章完）
第302章 池秘大限（）
送走了章逸呈，回去的路上，田炜烨破天荒让池小山与他一并坐在后排，池大秘受宠若惊，领导这是要跟自己谈心啊！
可一切与他想的似乎不大一样，路程行至大半，眼见就要进入市区，田炜烨始终坐在那里老神在在，一言不发。
池小山心中慌乱，不时用眼角余光扫视老板，让他失望的是，伺候了五年之久，过去一眼便可将老板心思猜个七八的池大秘这回什么也看不出来。
快到市府楼时，田炜烨终于发声。
“小池。”
“您吩咐！”
“我考虑了一下，总觉得放你去O市不太合适。”
池小山心中一紧，田炜烨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放松了。
“那边还是太穷了，你毕竟是我用出来的人，把你撂到穷乡僻壤我面子也不好看！”
“领导，您派我去哪里都是对我的爱护，小山只有遵从！”
“嗯，这个态度很端正嘛，我寻思着O市你还是不要去了，打算放你到康市。”
康市是K省除过省会M市外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了，GDP数值比起M市差不了多少。
然而，康市不像M市已然成型，没什么太大的发展空间了，那边整个一片处/女地，待开发资源不要太多，真个放他去那里，晋升空间比留在省会还大。
池小山心中狂喜，海山龙、章逸呈前脚刚走老板就改了主意，看来自己这几年尽心尽力的伺候还是有回报的！
池小山在心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走向人生巅峰的那一刻，到那时海山龙垂垂老矣，田炜烨说不定也退了，而他？谁能保证他不会是下一个封疆大吏！那时看谁还护得了、护得住那个穷学生。
章逸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初你让我在一众同僚面前向你弯腰赔礼，未来某一天我池小山定当百倍奉还！
下一步动向都还未定池小山就开始想着日后如何整治章逸呈了，他已等不及欣赏对方匍匐在他脚下颤抖求饶的样子！
这人果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康氏皮革厂知道吧？”
皮革厂是国有企业，难道田省要拿这个濒临破产的场子开刀？
询问自己，难不成是让他当主刀那位？
我的天呐！要动皮革厂，起码也是副市长级别了！
哈哈！副厅到手！
池小山兴奋地搓着手应了一声“知道。”
“康氏前几年一直是K省纳税大户，这两年受到同类企业竞争，销量每况愈下，场子到了入不敷出的边缘，我想委派你去那边做D组书记，将同志们的工作情绪调动起来，重现当年康氏辉煌。”
池小山美滋滋地回道：”首长您说什么就是什。。。啊？皮革厂D组书记！”
池小山震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康氏算个什么玩意儿，都到破产边缘了，说是国企连皇粮都快吃不上了，派他下去不是再现辉煌，是让他去送死啊！
若派他去当厂长，赶上国企改制兴许还能混个总经理当当，不敢言贵，起码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书记算个什么鸟？改制完他就得去厂工会养老了！
章逸呈！是章逸呈！一定是章逸呈！
池小山心底疯狂呐喊。
特么的一个破学生你到底有什么面子，居然让一向信任我的老首长不惜自个儿打脸也要把我发配到那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你该死啊章逸呈！
“怎么？不喜欢去康市？”
池小山眼泪都快下来了，康市他当然喜欢，而且喜欢的不得了，他不喜欢的是皮革厂啊！
田炜烨你是故意噎人啊！
“没，没有。。。只是。。。”
“没有就好，现在的皮革厂就是个老大难，派别人过去我也不放心，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过去了好好整改，能把皮革厂盘活我记你一功。”
整改？
话里有话，田炜烨根本不是让他整改皮革厂，是整改他池小山自己啊！
当着司机面田炜烨说出这话，明显是要做实此事，田省既然对外放，言岂有再收回的道理？
池小山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望，苦着脸表了一番决心，说一定过去好好改造，争取三年内让皮革厂营销上到一个新台阶。
只是这次的保证是有气无力，别说三年，估计不用三个月这位被从体制中踢到企业的池大秘自个就会甩包袱走人。
田炜烨心中冷哼，没把你饭碗端掉就该感恩了，还敢不满意！若先前他对池小山还心有愧疚，听了章逸呈那番话简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想让他离自己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
开玩笑，关乎前程，别说区区一个池小山，就是自己老子来了也得把你搬开不是！
车至市府，田炜烨摄自推门下车，转头对坐在车上发呆的池小山说道：“小池不用跟我进去了，回去收拾收拾，把手头工作向秘书科交接一下，赶这几天就去康市走马上任吧。”
言罢头也不回向楼内迈去。
司机回过身不咸不淡问了一句，“池书记，您是要回家还是怎么着？”
“我。。。”世态炎凉，曾经一口一个池哥的司机这会儿只想撵他下车，生怕把霉气染到自己身上。
开门下车，池小山拖着沉重步伐艰难向前挪步，双眼无神，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将去往何方？
走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大概是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人。
黄兴！
解铃还需系铃人，池小山认为田炜烨之所以改变如此大，肯定是海山龙受了章逸呈鼓动授意田省如此的，想要海书记改变主意，只能从他身边人切入，体制内海山龙最信任的人自然就是黄兴了。
想到这里不由眼前一亮，在J市时，他与黄兴共事过近五年时间，两人处的一直不错。
当初田炜烨与海山龙关系很好，田炜烨是新晋市长，海山龙却是老牌书记，因此在工作中，田市长对海书记除了跟随便是跟随，连带他这位大秘也与黄兴处的不错，不似后来的贺哲，二人间既有合作也有争斗。
“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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