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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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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拖延时间,一边视线不着痕迹的在暗牢里扫视了一圈,想找个称手的家伙,以做防身之用。但可惜,除了墙上挂着的那盏,有跟没有没什么两样的油灯,和铺了一地的乱糟糟的干草外,整个暗牢里就再也找不出其他别的东西了。
话说回来,就算有其他别的东西,以我目前这个状态,也完全不是青雪的对手。之所以这么想,纯粹只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哈哈!小红叶。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在害怕?”见我防备的弓着身,一脸警惕的盯着她,青雪捏着手中的瓷瓶,再次乐不可支的笑了:“真没想到,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红叶。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这副田地。”
“不过,你现在害怕,好像还有点为时过早了。”说话间,原本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的人,脸色突然毫无征兆的冷了下来。
糟糕!我暗呼不妙,转身想躲。但重伤未愈的身体反应实在不敢恭维。根本连胳膊都还没来得及抬一下,青雪一掌过来,胸口就已经毫无意外的被打了个正着。紧跟着,在惯性作用下,身体仿佛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双脚离地,便完全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哇……咳咳!”当再一次口吐鲜血,狠狠磕在地上的时候,我忍不住不合时宜的暗骂了一句:真特么日了狗了!都吐了这么多血,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个痛快点的,一了百了呢?
不过话虽如此,现在除了还能喘口气。脑袋依稀还有点意识外,实际上连动动小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和死也差不离多少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筋疲力竭的瞌了下眼睛,想笑,最后却因为实在太痛。五官纠结在一起,成了骇人的龇牙咧嘴。
“想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看出我的心思,青雪睨了一眼疼的跟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的我,冷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
说完这句话。手中拿着瓷瓶,模样长得娇俏可爱的人,便缓缓勾起了嘴角,一步一步慢慢朝我这边走来。
我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有心想躲,却心有余而力不从。明知危险迫在眉睫,也只能像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切片剁丝,除了束手无策的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
“小红叶,你别怕。”不过几秒钟的功夫,青雪已经到了跟前。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故作安抚的在我脸上摸了摸:“你是我唯一的好姐妹,我又如何忍心真的伤害你呢?”
“我只不过是想帮你……”正说话间,青雪突然手臂一抬,根本由不得我反应,下一秒就将瓷瓶中带着茉莉花一般香味的液体,猛的朝我脸上飞快的泼了过来。
“啊”几乎是同时,空荡荡的暗牢里,瞬间彻响起一声歇斯底里,而又毛骨悚然的凄厉惨叫。
二百七十八、始作俑者()
“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变得更漂亮一点,仅此而已。”
疼,疼得太阳穴都在一抽一抽的跳。身上所有的伤加在一起,都及不上这一刻的千分之一。仿佛有一把刀,在脸上一片一片的往下剐肉,又像一盆烧的通红的碳,被硬生生的扣在头上。这种从里到外,几乎连灵魂都快要死掉了的感觉,简直不亚于凌迟处死。又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咳咳!”我捂着脸,浑身发颤,蜷缩在地上,嘶声力竭的尖叫着。“青雪,青雪!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咆哮的怒火不断在心头积聚,从未像这一刻般,怨恨过一个人。却因为身体的不堪负荷,只能嘶哑着嗓子一遍遍徒劳的质问,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哈哈,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标榜,凤王大人对你的爱矢志不渝么?既然当初你变成那副鬼样子,他都不曾抛弃你,那你又在担心什么?不如就一直这么保持下去吧,也好考验考验他对你的爱,是否变了心!”耳边,青雪尖锐中充满讥讽的笑。还在不断传来。
“哦,对了!”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话说到一半,她又恍然大悟的低呼了一句:“我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虽然这瓶蚀心水只是半成品,但为了你,我可是特意在里面加了一味配方。”说话间,手指一松,瓷瓶应声落地,有几块碎片还溅到了我捂着脸的手背上,“我亲爱的小红叶,曼珠沙华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应该不会陌生吧?”
曼珠沙华……青雪在这蚀心水里,加了曼珠沙华?我大脑一片空白,怔怔的将手从脸上拿开,入眼处,右手掌心早已变成了一片刺目的猩红色。如寒冬开在雪地的腊梅一般,红的妖冶,冷的刺骨。
“呵呵,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叶小鱼这二十一年来,在遇到凤渊之前,因为脸上的那块胎记而遭受到的所有不公平,原来全是拜眼前的这个人所赐!
当初我还觉得纳闷,明明凤渊已经用雪莲医治好了我的脸,可为什么转世后的我,依然还是没能幸免于难。直到这一刻,所有的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了!
“你笑什么?”见我忽然间状若癫狂,仰头大笑不止,青雪一脸恼怒,却还是忍不住质问,“小红叶,说!你究竟在笑什么?”
是啊,我究竟在笑什么?这个时候,我不是更应该哭吗?而青雪,也不正盼着我会痛哭流涕的向她求饶么?既然如此,那我又究竟,是在笑什么?
“我是在笑你……”想罢,我缓缓的抬起眼帘,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傻。”
右侧的脸颊上,额头连着太阳穴的地方,还在一跳一跳的抽痛。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千斤巨石似的,闷得难以喘息。不要说开口讲话,就连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这一切,在青雪怒不可遏的注视下,对于此刻的我来说,好像都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说我,傻?”只是在青雪的眼里,我的反应,却更像是死到临头的嘴犟,“还有力气耍嘴皮子。看来是我太手下留情了!”话落,毫无征兆的,青雪抬起一脚,又狠狠跺在了我的胸口上。
“咳咳!”喉咙里的腥甜味,再一次漫了上来。
我连声闷咳了几下,不再开口说话,就这么勾着嘴角。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目光,静静的看着青雪可不是傻么,傻得无可救药!
就算你用蚀心水,混合着曼珠沙华,将我的脸再一次毁容,那又如何?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即便我变成那副鬼样子,凤渊也依然对我不离不弃,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哪怕在我进入了漫长的轮回,后来又变成了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八怪,你也始终没能如愿以偿得到凤渊的心。两者相较,到底谁比谁,更可怜?又到底谁比谁,更可悲?
凤渊,终究是你青雪穷极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光。可你却偏偏执迷不悟,害人害己。可不就是傻子他妈给傻子开门,傻到家了么?
“笑吧,我不拦你,你尽管尽情的笑!”见我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闹不明白缘由的青雪,一开始有些恼羞成怒。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很快,她便也跟着我一同笑了起来:“但我希望,在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之后,还能够像现在一样,笑的那么开心。”
“呵呵!”我淡淡的瞥了一眼。此刻正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人,好笑的反问了一句,“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可以再打击到我的?”
“是么,我看未必。”青雪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嘴角。随后慢慢的俯下身,贴近我的耳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语调,一字一顿的说道:“小红叶,你知道吗,其实冥后她……并不是凤王大人杀的。”
什么?!青雪的声音极轻,落在我的耳朵里,却犹如一声惊雷冥后她,不是凤渊杀的?那她又是怎么死的?总不会是真的被我用枫棱刺死的吧?可是也不对!在我掷出枫棱之前,我就探过她的鼻息,当时的冥后早就已经死了。既然不是凤渊杀的,也不是我杀的,那冥后又是怎么死的,难道……
想到这里,我蓦地抬起头,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青雪:“冥后……咳咳!是你杀的?”
“没错,就是我。”被我道破,青雪也不害怕,依旧笑得一脸灿烂,直言不讳的承认,“当初冥后确实被凤王大人撞到了案几上,但那时候她并没有死,只不过是晕过去了而已。”
“而我,也正是趁着凤王大人和你说话之际,神不知鬼不觉,悄悄杀死了冥后。”说到这里,青雪不仅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愧疚,甚至脸上还隐隐泛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凭我如今的能力,别说杀死昏迷中的冥后。就算那个总是碍手碍脚的白无常,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只要一回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和你那副自以为是,又愚蠢至极的嘴脸,我就连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冥后她不招人喜欢,也做了不少恶事,但说到底,终归也是一条人命。退一万步来说,倘若真的是凤渊错手将她杀死,也是情有可原。但青雪这么做,完全是草菅人命。
“小红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话落。青雪不答反问,失声笑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假如我不这么做,你会认为是凤王大人杀了冥后,而傻傻的去当替罪羔羊吗?假如我不这么做,你会被冥王大人惩罚,关到这间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吗?又假如我不这么做,你会和凤王大人分开,有我青雪的出头之日吗?”
“没有,假如我不这么做,什么都没有!还有可能会因为和闫王大人串通,恶意破坏婚礼,而被冥王大人责罚!”
“但你这么做……咳咳!有没有考虑过,闫重烈的感受?”想到昨天,闫重烈来暗牢看我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质问,“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真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小红叶,醒醒吧!你不是观世音菩萨转世,少在这里悲天悯人。”青雪不屑的嗤笑道,“与其有这个闲工夫去操心别人,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事情之所以能够发展的这么顺利,我还得感谢你的倾力配合。若不是你,现在在这暗牢里受苦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你……什么意思?”我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呵!看来凤王大人还真是宝贝你,因为怕你内疚,到了现在也没有跟你说出实情。”青雪这么说着,脸上的神情又森冷了几分,“其实那个时候,凤王大人早就识破了我的计划。”
“要不是你以为人是凤王大人杀的,自作主张抢先一步当了出头鸟,凤王大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而这会儿,又哪里还有我的清净日子过?”
“不过大局已定,你现在知道,也为时已晚。没有人会再相信你的话,你就乖乖的,替我去送死吧!至于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凤王大人的,哈哈!”
“……”凤渊从一开始,就知道冥后是青雪杀的?
青雪后来又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进去。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满脑子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我把凤渊,害惨了!
想到当时在偏殿里,凤渊似笑非笑,又一副置身事外的坦然模样,我终于全都明白了。原来,害凤渊落到这个地步,险些身败名裂,还让彼此分离,吃尽那么多苦头的始作俑者……不是闫重烈,不是冥王。不是青雪,而是自作聪明的我啊!
“咳咳!”因为我,呵呵……后来所遭遇的种种,都是因为我!
这个蛇精病,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在我去暗牢看他的时候,闭口不提。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我差一点点,就要害死他了!
为什么,在我犯了这么愚蠢而致命的错误之后,他还是可以做出这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对我说:“没关系,无论去到哪里,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都会找到你。”究竟,是为什么……
“咳咳!”想到最后,急火攻心,胸腔里仿佛有一把刀在绞一般。终于没忍住,一口鲜血喷溅在墙上,下一秒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二百七十九、不见,也好()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青雪已经离开了。
昏暗的牢房里,静的可怕,只有墙壁上挂着的那盏油灯,还在一跳一跳的燃烧着。我抬起干涩的眼帘,下意识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刚刚苏醒过来的意识还十分混沌。回想起晕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一幕,整个人仿佛已经死过了一次一样,浑身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撑着手肘,一点一点动作无比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好像被人套进麻袋里暴打了一顿似的,全身上下都在痛,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更痛。脸上被青雪用蚀心水造成的伤口,和当初的撕心裂肺相比,如今已经完全麻木了。是真的麻木了,整个右侧脸颊几乎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即便没有镜子,只要闭上眼睛,我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想象,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尊容曾经对着这样的一张脸看了二十一年,我怎么会不清楚?不过和那块猩红的胎记相比,此刻的视觉效果应该会来的更加惊悚骇人。
没事的,很快,这一切就都会过去了。我苦涩的勾了一下嘴角,贴着冰凉的墙面,艰难的跪坐到地上。
是的。无论心里有多么懊悔,不甘,和自责,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无法再改变。所以,作为前世的小红叶也好,未来世界的叶小鱼也罢,都不应该局限于眼前的困境。因为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和凤渊一起,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至于因为我的莽撞和自作聪明所造成的不良后果,我想最好的惩罚,不是对凤渊心怀愧疚。而是一辈子不离不弃,加倍的,更用心,爱他!
“哐当”一声闷响,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牢门再度被人从外向里打开了。
一个身穿月牙色长袍,笔挺而忻长的身影,慢慢踱步走了进来。在他的旁边,还毕恭毕敬的站着一个留了八字胡,一脸正气的中年男子。正是当初被冥王命令,没收我枫棱的那个厉官。与此同时,和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五六个身高马大的侍卫。一群人声势浩荡,将原本冷冷清清的暗牢,挤得满满当当。
“小红叶,你……啧!”冥王走到我的跟前,刚开口想说什么,在看清楚我的脸之后,立马蹙了一下眉头,颇为惊讶的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我起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我的冥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哦,是么?”显然,冥王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凤眼一挑,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的脸扫视了一圈,最后似笑非笑的开口:“我看着伤口的颜色,怎么倒像是曼珠沙华所致?”
“是什么所致,又是何人所致,如今这一切,都还重要么?”没错,依照冥王的能耐,这暗牢进来过什么人,又做过什么事,若他真心想知道,有谁能瞒得住?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叫青雪有机可趁?
我脖子往墙上一靠,无所谓的轻笑了一句:“反正,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吗?”如此一来,起码在容貌上而言,就已经大打折扣,对凤渊失去了吸引力。
“大胆,休得对冥王大人无理!”冥王还没开口,倒是那个厉官抢先一步,沉声低喝,“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以下犯上,顶撞冥王大人,该当何罪?”
“无妨。”和厉官的“铁面无私”相比,冥王显然要“宽宏大量”的多。
他摆了摆手,示意厉官不要和一般我计较,随后薄唇一勾,便用一种近乎施舍的口吻对我说道:“小红叶,虽然有些事情大局已定,你无权做出任何改变,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原本,你杀害冥后,其罪当诛。若不是凤儿豁出性命也要保全你,且念在你对凤儿也是一片痴心的份上,今日我必定将你打入幽冥死地,永不超生。”说到这里,冥王话锋一转,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可即便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虽无须再承受魂飞魄散之苦,但从即刻起,将削去一切灵力,堕入轮回,尝尽人间疾苦,永世不得再与凤儿有任何瓜葛!”说罢,冥王抬了一下眼角,佯装民主的征求我的意见,“对此,小红叶,你可有异议?”
“小人……悉听冥王大人发落。”呵呵!就您这阵仗,我敢有异议么?既然早有决断,又何必来这些虚的?
我心里冷笑着,说完这一句,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避讳,迎上冥王的眼睛,就无比诚恳的说道:“冥王大人……咳咳!在行刑前,小人还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
“丫头,既然留不住,又何必作茧自缚?”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冥王毫不留情的沉声打断了,“痛痛快快的放手,对你对凤儿,都好!”这话说的再明白也没有了想见凤渊,没门!
所以,连离开前最后的道别,都成了奢望么?
我无声的扯了一下嘴角,怔怔的伸出手。在脸上悬空碰了碰,最终还是放弃了:不见,也好。如今我这副鬼样子,要是让凤渊看见了,还不知道他心里会难受成什么样。与其给他造成不必要的负担,倒不如一个人清清静静走了自在。
想罢,低头对冥王欠了下身,神情木讷的附和:“冥王大人说的极是,是小人愚钝了。”
“丫头,你别怪我狠心。”见我妥协,冥王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我虽是堂堂冥王,一界之主,但同时,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
“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还希望你能体谅。”
是啊,人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冥王一心想要保护儿子,让凤渊能够顺利继承王位;闫重烈渴望和凤渊一较高下,拥有所有一切凤渊拥有的东西;而青雪,又期盼自己的爱慕可以被肯定,得到凤渊同样的回馈……
所有人,好像都事出有因,所有人,又好像全都理所当然。所以。我和凤渊,就活该倒霉,变成你们的牺牲品么?
去你大爷的,什么强盗逻辑!咱们来日方长,等我变回叶小鱼,以后走着瞧!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小红叶姑娘?”暗自思忖间,冥王对厉官使了个眼色。厉官会意,态度较之前相比,和煦了不少:“再耽搁,恐怕会误了时辰。”
我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其中两个侍卫走上前来,就一左一右将我牢牢架住了。我斜眼扫了一下他们架住我的手,不置可否的笑了我都落魄到这副德行了,怎么,难不成还担心我会逃跑?
就这样,一行人由冥王和厉官带头,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又浩浩荡荡的出了暗牢。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灰头土脸,好像跟死了没什么两样的我。
从暗牢出来,并没有朝出口处走。而是一路顺着通道往里,笔直的走出去了老远。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晦暗的四下,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烛光在跳动。我吃力的跟着众人的脚步,身上又疼又累,后背早已汗如雨下。要不是有两个侍卫架着,估摸着这会儿我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吱呀”就在我都快要怀疑,这个通道是不是永远走不到尽头时,走在最前端的冥王突然顿住了脚步。他身旁的厉官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朝前方一推,就听见安静的四下响起了一声低沉的,木门被徐徐打开的声音。原来已经走到底了,只是光线太暗,我没有发现而已。
“呼呼呼!”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阵阴冷刺骨的风飞快的卷了进来,顿时吹熄了通道两边原本就微弱的烛火。但烛火被吹熄之后,四下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暗,一束灰蒙蒙的亮光,从木门外淡淡的照了进来。让所有的一切看上去,突然间都变得有些不真实。
这木门外面,到底是什么地方?正在暗自揣测,冥王已经抬脚踏了进去。随后是厉官,再接着就是我,还有剩下的几个侍卫。
“孟奶奶?”跨过木门,还来不及收起好奇的目光,在一片分不清是天还是地的虚无混沌中,我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一个,离门不远处的茶摊上。摆茶摊的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曾见面的孟婆婆。因为上次在凤渊府上有过一面之缘,两人一见如故,我便改口叫她孟奶奶了。
“您怎么……咳咳,在这里?”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句,却因为说话太急,扯动了伤口,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丫头,你的脸怎么回事?上次听无常大人说,不是已经医治好了吗?怎么现在又……”孟婆婆看到是我,先是一喜,但很快脸色就黯淡了下来,不无担忧的问道,“你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说来话长,还希望孟奶奶不要将我受伤的事,告诉凤王大人。”说话间,我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朝冥王处瞟了一眼,“至于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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