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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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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能杀的了我?”
“杀的了或杀不了,你心里比我明白,又何必来问我?”凤渊话落,对方又是一声闷哼。即便看不见,我也能想象那个倒霉蛋悲催的样子。和凤渊作对的,能有几个有好下场?
正在忍不住一阵自豪时,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徒然一用力,人就已经被宁小雪丢进了天台,重重摔在了地上。没来得及爬起来,宁小雪狠狠一脚跺在我胸口上,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随后口腔里就弥漫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听到动静后的凤渊回过头,在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是我后,夜色中原本寒气逼人的双眸瞬间凝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悄无声息的泯灭在了更深的笑意里,似笑而非的问道:“你是青雪?”
“是我,凤王,真难为你还记得我。”宁小雪的真名叫青雪?
“原来如此。”凤渊了然的勾了一下唇角,话虽是对着宁小雪说的,可视线却一顺不顺的落在我的脸上,“也对,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会这么执迷不悟?”
“现在,你还有把握杀的了我吗,我的好弟弟?”随着角落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我的注意力也跟着转了过去。
只见天台的拐角处,倚着一个身穿暗红色大袍的人。一头在风中猎猎飞扬的酒红色短发,如同一团分外张扬的火焰,硬生生的闯入我的视线。凌厉的眉眼,生的极为气势,虽然好看,却掩藏不住当中的戾气,叫人望而生畏。就连那份刻意敛藏起来的傲慢,哪怕是在嘴角挂着血丝,如此狼狈不堪的情况下,都让人觉得自己只配跪下来仰视他的鼻孔。
好奇怪,为什么这人和凤渊一样,也会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仔细想想,这确实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
我困惑的目光在凤渊和这个奇怪的男人之间来回打量,觉得两人同样山脊梁一样挺的鼻子,和气势凌厉的下颚线又几分相似。又想到这个男人刚才叫凤渊为弟弟,难道他真的是凤渊的哥哥?
“要杀你,随时可以。”凤渊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淡淡的眸光不带任何情绪,转头看向踩住我的宁小雪,“说,你想怎么样?”土节团划。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说话间,宁小雪踩住我胸口的脚又用力碾了碾,后半句话却是对我说的,“小鱼乖,快向你家男人哭几声,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楚楚可怜。”
六十九、交易()
我咬着唇,硬是忍住了钻心的痛,一言不发。仰面望着居高临下的宁小雪,缓缓勾起了一个“我就不哭,有本事你咬我啊!”的笑。随后攥紧拳头,躺在地上开始装尸体。
“还真是有骨气。”面对我的挑衅。宁小雪不以为意,“不过,就算你不哭,该心疼的人自然还是会心疼。”
“你说是吗,凤王大人?”
凤王?凤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称呼?我都有些忍不住要佩服自己了。痛的意识都有些飘忽了,却还在关注不是重点的重点。
“放了她,条件你说。”凤渊站在原地没有动,唇角的笑意此刻悉数泯灭,星辰般璀璨的双眸如同泛着寒光的刀刃,咄咄逼人,“但,如果她伤一根寒毛……”
说到这里,凤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低沉的笑:“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土节司扛。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最后还得看凤王你的诚意。”宁小雪说完,右手一翻。从袖子里滑出一把两指宽的匕首,随意的挥了挥,“只要你有一丝丝的反抗,我就会在叶小鱼的脸上划一刀。直到我家主人解气了,我会把她还给你。”
“你看这个交易,还合算吗?”
说话间,刀鞘已经被拔出。宁小雪握着泛森森寒光的匕首,俯下身,拿冰冷的刀刃在我脸上慢悠悠的来回摩挲。金属特有的寒意让我有些发憷,身体跟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合算的很。”凤渊双眸眯了眯。微微扬起的下巴让他显得有几分冷傲,可是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出人意料的柔和。仿佛和往常无数次一样,在冲我狭促的笑:老婆,接下来的画面太美不要看,乖乖闭上眼睛。
“不,我不同意!”他妈这算哪门子交易,简直就是下三滥。“什么叫做直到你家主人解气了,就把我放了?万一他所谓的解气是杀了凤渊,到时候再把我我,又有什么意义?”
说到最后,我冲宁小雪所谓的主人,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努了一下嘴巴,反问道:“你说是吧。红毛鬼?”
“呵!”凤渊轻声笑了一下,没说话,但双眸中熠熠闪烁的光却更亮了。
“小红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结果红头发的男人听了,非但不恼。离开后背靠着的墙,缓缓直起身,还朝我露出了一个异常邪魅的笑,“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不会变。”
“即使不记得我是谁,看见我还是依然会叫我‘红毛鬼’。”
呵呵,叫你红毛鬼还得瑟了,我暗自腹诽。
等等!为什么,他也叫我小红叶?电光火石间,我又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梦,和梦里那个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为什么小白,宁小雪和这个红头发的男人都会把我当成她?就连凤渊,在我问起关于“小红叶”的问题时,也总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我和这个女孩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
“没关系,既然你忘了我,那我再郑重的向你做一次自我介绍好了。”正当我沉浸在关于“小红叶”的问题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红头发的男人再度开口了。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血丝,眼神显得格外凌厉,看着我的时候,就像老鹰从高处俯视白兔,带着天生的掠夺气质:“不过这一次,你可要记牢了。我叫……”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随后无比缓慢的吐出了三个字:“闫重烈。”
闫重烈?不可否认,这个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气势逼人。仿佛一团火,只要听过一次,就会熊熊燃烧,印入脑海里再也抹不掉。
“拜托,我对你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怕你叫阿猫阿狗,都和我无关。”看来搞不清楚重点的,不止我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祸不及家人吗?”
“就算你现在利用我,打败凤渊,说出去丢人的,还不是你自己?”我被宁小雪踩在地上,说话异常吃力,一口气讲完这么多,胸口疼的愈发厉害。
“放心,我是凤渊的哥哥,我怎么会害他呢?”这个叫闫重烈的红头发男人伸出手背,在自己的嘴角上揩了一下,拭去了上面的血丝,随后朝凤渊走去,“我只不过是尽一个哥哥该尽的义务,在弟弟犯错的时候,适当的给予一些提点罢了。”
话落,还一脸慈祥的,用手掌在凤渊的头发上摸了摸。俨然是一副弟友兄恭的画面,假如撇开他脸上明显带有表演痕迹的笑不说的话。
至于顾忌我而没有闪躲,被摸头发的凤渊此刻是什么心情,看到他的脸色,我也不多做描述了。反正就是一句话:真他妈日了狗了!
“是吗,那你倒说说,凤渊他到底犯了什么错,需要你这个哥哥来提点?”我将目光从凤渊处收回,沉着声质问。什么狗屁哥哥,什么应尽的义务,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这个弟弟,从小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执着。”闫重烈一边说着,一边故作叹息似的摇摇头。
然而话落,也不等我反应,突然右手掌一抬,一团刺眼的火光闪过,就毫无征兆的直接朝凤渊发难了。
“凤渊!”亲眼见着凤渊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重创,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替他受罪。
无奈被宁小雪踩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徒劳的破口大骂:“红毛鬼,你这个大变态,有种就冲我来!”
和我像点了爆竹似的激烈反应相比,凤渊的表现就显得太过淡定。淡定到仿佛那一记重创打在别人身上一样,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又或者说,凤渊一早就料到了他哥哥会出此一招。所以,即便此刻强忍着痛楚,面色大变,但从略微眯起来的眼眸,和向上挑起的下巴不难看出,对于这个哥哥,他打心底里有多鄙视。
“啧啧,小红叶,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心疼成这样,那还让我怎么玩下去呢?”
对于凤渊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态度,闫重烈很是满意,阴厉的神情也因此得以稍稍舒展。只是充满戾气的双眼告诉我,对于今晚这个难得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浪费。
“红毛鬼,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凤渊?”要不是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我分分钟咬死这个阴险小人!
也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从下午收到那条诡异的短信开始,我和凤渊就已经中了闫重烈事先设计好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拿我威胁凤渊,好让凤渊像现在这样,面对他的攻击时无法反抗。
我要早知道那条短信即便消失,凤渊也能看到,当初就不该把手机还给他!应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病房窗户扔出去。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弄明白这个闫重烈今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抛开他们两个是兄弟不说,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他对凤渊积怨那么深。而他这么费尽心思,就只是单纯的为了打凤渊一顿,解解气吗?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很简单,”正在我暗自揣度对方的心思时,闫重烈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缓缓勾了勾嘴角,阴厉的眼眸就眯了起来:“我,要他死。”
明明和凤渊如此相似的一个表情,到了他的脸上,不仅不觉得妖冶,反而邪气的渗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四肢百骸憷的慌。
“你……不!”话未出口,我就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凤渊!”
七十、去死吧!()
就在和我说话的当口,闫重烈飞快的欺近凤渊。右手一扣,锁住了凤渊的喉咙,左手火光一闪,整个击中了凤渊的胸口。两个要害,无论是哪一处。都有可能直接要了凤渊的性命。
“咳!”从刚才起就背对着我的凤渊,终于闷咳了一声,忻长的身躯微不可查的颤悸了一下。仿佛想忍,可终究还是没忍住,膝盖一屈,跪倒在了闫重烈的脚边。
“我的好弟弟,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看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凤渊,闫重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弯下腰又像刚才那样摸了摸凤渊的头发,“从小到大,什么好的东西都是你的。”
“最好的吃穿是你的,父亲的疼爱是你的,地位和名誉也是你的。”像是回忆起了许多痛苦不堪的往事,闫重烈的表情从刚才的兴奋慢慢变成了痛恶,两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的脸看上去有些扭曲,“这些也就算了,后来就连我喜欢的女人,你都要抢走!你究竟凭什么,凭什么?”
“凭我,是凤渊。”脸磕在地上的凤渊抬了一下眼角,气息低缓,却扯出一个异常自信的笑,“而你,不是。”
“不。我不甘心!”话落,被激怒的闫重烈再次发难,不由分说的揪住凤渊的头发,抬起膝盖就恶狠狠的撞了上去,“我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你这个杂种!”
“红毛鬼,卧槽你十八代祖宗,放开他!”我已经口不择言。完全顾不上自己这句话,连带着凤渊也一块儿给骂进去了。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有液体不断从眼眶冲刷下来,让我看不清凤渊脸上的表情。
“怎么,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的滋味,不好受吧?”闫重烈丝毫没有理会在一旁嘶嚎的我。而是停下手,带有侮辱性的拍了拍凤渊的脸颊,“现在,你能体会我当年的心情了吗?嗯?”
连续被闫重烈撞了几膝盖的凤渊,脸上早已血迹斑斑,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时半点风韵。这要搁在以前,我指不定会怎么笑话他。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恨不能帮他把这些苦都受了。因为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身陷险境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实在生不如此。
“是的,对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凤渊侧过脸,对上闫重烈的眼睛,似笑而非的抿了一下已经破皮的薄唇,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这句话非但没有一点妥协的意味,反而像一个嘲讽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狠狠扇在闫重烈的脸上。果不出所料,稍稍平缓下来的闫重烈又一次被激怒了,作势抬脚就要朝凤渊的后背蹬去。
“不要!”凤渊现在的情况,我实在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宁小雪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双手猛的一使劲,掰住她的小腿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冷不丁吃痛的宁小雪顿时往后退了一步,踩在我身上的脚也跟着撤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一咬牙,忍着浑身的痛,直接往闫重烈身上撞过去。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才刚跑出两步,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头发就被宁小雪从后面一把扯住了。
“想逃?没门!”宁小雪嗤笑了一声,拽着我往回走。
我被迫仰着头,视线所及,凤渊已经旧伤添新伤,勉强用手肘撑着地,才没有倒下。
我鼻子一阵发酸,悲从中来,冲着他大吼一句:“凤渊,你他妈给我还手!你以为你死了,我还能活吗?”
“反正我再丑的样子你都见过,多几道刀疤算什么,大不了回头你给我多舔两口就是了!”
“闭嘴!”宁小雪一下打断我,明晃晃的匕首顶在我的小腹上,“你再废话,就不是脸上划几刀那么简单了!”
就在冰冷的匕首贴上小腹的一刻,我识相的闭上了嘴巴我肚子里还怀着小怪胎,我可以对自己不负责,但我不能对小怪胎不负责。上次天鹅湖的时候就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然而事与愿违,正当我决定按兵不动,见机行事的时候,那头闫重烈似乎对一味承受,不会反抗的凤渊失去了兴趣,对着宁小雪使了个眼色,就狞笑着俯下身说道:“我的好弟弟,你不是喜欢跟我抢东西吗?那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你最喜欢的东西抢走,你看意下如何,哈哈!”
“咳咳!”凤渊闷咳了一声,嘴角沁出一丝鲜血,眸子沉沉的眯了起来,“你不敢。”
短短三个字,不是疑问,不是揣度,而是笃定的陈述句。仿佛无比精准的掐住了闫重烈的七寸一般,让对方顿时脸色变了一下。
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点怂,闫重烈蹙了一下眉头,复又仰起脖子,居高临下踩在了凤渊的脸上:“你都成这样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不信……”被踩住脸的凤渊一点闪躲的意思也没有,斜躺在地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架势,出口的话却冷的让人如置身于数九寒冬,“你可以试试。”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暗我没有看清楚,在凤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闫重烈的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悸了一下。
就在他们两个说话的当口,我已经被宁小雪推着来到了闫重烈的身旁。一走近他,就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高了不少。和凤渊像冰一样冷到没有温度的气息相比,闫重烈就像一团火,让周围的空气都在燃烧。
“呵呵,我不急于一时。”似乎经过了一番思虑,闫重烈的脸上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冷厉,“反正,你死了,小红叶照样是我的。”
“现在,你可以反抗。”说到这里,闫重烈阴恻恻的勾起了嘴角,突然毫无征兆的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就在他身旁的我的喉咙,“除非,你想看她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咳咳!”我猛烈的呛了几声,眼角的泪水都迸出来了,看着近在咫尺,被闫重烈踩在地上的凤渊,心里冰凉一片。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觉得自己是负担,是他一个沉重的累赘过。好像除了不断的给凤渊找麻烦,让他身陷险境之外,真的再也没有其他别的用处了。土亩夹亡。
“凤……渊,别管,我!”我用力掰住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空隙,拼尽全力,断断续续的对凤渊吼出一句,“你要死了,我也,绝对……不活!”
“啧啧,小红叶,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这个弟弟。”闫重烈掐住我的手又紧了紧,“他宁愿死在你前面,也不会愿意看到你死在他面前的。因为他曾经,欠你一条……命!”
说到这里,闫重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像是诱哄,又像是讨好一般对我轻语道:“所以,现在我帮你把这条人命债,给要回来。”
他想干什么?我心里一沉,就见闫重烈的另一只手,再度冒起一团刺眼的火光。只是和之前的两次相比,这一次更为强烈,仿佛是一颗熊熊燃烧的缩小版的太阳,被他玩弄于股掌间。
“去、死、吧!”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从闫重烈的牙缝里挤出来,“我的好弟弟……”
话落,那一团强盛的火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凤渊的天灵盖飞了出去。
不要!我在心里崩溃的咆哮。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自己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就像肾上腺素爆发一般,猛的掰开了闫重烈扣住我喉咙的手。下一秒电光火石间,我整个人已经扑在了凤渊的身上。
七十一、不会有事的()
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在火光击中我后背的一瞬间,并没有太多的痛楚,只是觉得胸腔传来一阵闷响,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但仅仅只是数秒钟之隔,全身的痛觉就开始苏醒了。
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五脏六腑都在烈火中焚烧。又像有一把巨大的锤子在敲,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一般。这种感觉,已经不能单纯的用痛来形容了。倒更像是被丢进了一架绞肉机,除了意识还是自己的,其他都已经离我远去。
“小鱼儿!”在身体即将坠地的前一刻,凤渊伸手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落到耳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惊慌。
真是奇怪,那个即便是天塌下来都不皱一下眉头的家伙,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感觉他的身体颤抖的比我还厉害?他在害怕什么,这个无所不能,又高傲自大的蛇精病?
我动了动嘴巴,仰面望着凤渊,想宽慰他,告诉他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随后喉咙里一痒,一口鲜血喷薄了出来。
浓稠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铁锈味,还有零星几点溅到了凤渊的脸上。让此刻面无血色的人,看上去分外妖娆。
“乖,别说话,不会有事的。”洞悉我的想法,凤渊圈住我的双臂又搂紧了几分。可发颤的声线,却让我分不清楚,这句话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只有那双被绝望吞噬的,似星光一般的美眸,还在熠熠闪烁。
“小红叶……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着倒在凤渊怀里的我,闫重烈原本阴厉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置信,喃喃自语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只是想……想。并不是想伤害你。”
我已经无暇去顾及他语无伦次的话,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只觉得疲惫不堪,眼皮越来越重,很想睡觉。侧头往凤渊的怀里钻了钻,又嗅到了一股独属于他的,沁凉的气息。踏实的瞌了一下眼睛,心想。老天待我果然不薄。起码就算死,我也能死在凤渊的怀里。
“啊”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惊天的惨叫,愈发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红头发的身影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随后如同一个破烂布偶似的,软巴巴的滑坐到了地上。
“闫王大人。你没事吧?”宁小雪惊慌失措的冲到了闫重烈的身边,视线却落到了搂住我的凤渊身上,不甘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怨毒,先前假惺惺的恭维也全都不见了,“呵呵,凤渊,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小贱人可以随时为你卖命吗?”
“不过没关系,任凭大罗神仙来救,她今天也难逃一死。”宁小雪说着,伸手扶起神情颓然的闫重烈,态度决绝的开口道,“你们两个,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
话落,不等凤渊再度出手,两人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呵呵,走的倒轻巧。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也没有让闫重烈得逞。更何况,以后时间还长的很,依某人的性格,他的好日子也该走到头了。
我兀自不着边际的想着,费力的眨了眨眼睛。想看清楚上方越来越模糊的面孔,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只能抬起已经痛到快要没有知觉的手,在凤渊的唇角边点了一下:“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一句话。”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很好看……”好好的一句话,被自己说的七零八落的,也不知道这个蛇精病到底听懂了没。
说完,望着沉声不语的人,扯了扯嘴角。就在眼皮坠下来,意识要陷入无尽黑暗的一刻,觉得天空下雨了,有冰凉的液体坠落到我的脸上,潮湿一片。随后,整个人一轻,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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