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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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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自己是看傻了,看痴了,手紧紧的攥着身前人的衣襟,指尖在抑制不住的发颤。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会从我的手中飞走一样。
“我的小鱼儿,我终于……”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害怕,凤渊的手将我紧紧揽进了他冰凉的胸膛,随后,耳边只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呓语,好像是在对我说,又好像是在对他自己说,“抱到你了。”
这一瞬间,心莫名其妙疼的好像要被揉碎了一样。几乎是同时,在凤渊说完那句话后,我的眼泪,最终还是唰的一下,从眼眶滚落了下来。
一百四十四、没有人可以依赖一辈子()
“好!”整整四个多小时的拍摄,在Katy的一声大喊中,终于落下了帷幕。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出一口气来。果然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即便是看上去这么轻松的活,也能够把人累的半死。
“小鱼。小凤,这是你们今天的薪酬。”Katy将一个厚实的信封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又掐着兰花指补充道,“至于照片。到时候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不用担心。”
“好的,谢谢!”我接过信封,也没有数里面的钱是否对数,直接不客气的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对影楼里所有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礼貌的道别,“那我们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再见!”
因为带着阿贪,根本没办法坐车。所以回去的路上,我们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进家门的时候,我差不多全身酸痛的已经没法动弹了。累的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连后来凤渊在我耳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从冥界回来后的日子。除了第一天状况百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谓是风平浪静。记丽亚才。
白天我自己坐车去学校上课,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再和凤渊一起去夜宵城打工。因为这货不愿回学校,所以白天就带着阿贪去遛遛弯,买买菜。俨然成了一个家庭煮夫。
不过这期间,有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得不提每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会被凤渊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拉着到小区后面的小树林里练习枫棱。
之前在冥界的时候,见识过一次枫棱的威力,却从来没有想过,学起来会这么费力。单是一个简单的提臂,刺的动作,就能周而复始的练上两小时。对此,某个蛇精病美其名曰锻炼手臂力量。
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实力,撑死也就坚持半个小时。所以,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立马怠懈了下来。到后来,索性连掷出去的枫棱都懒得捡了,还是阿贪跑过去帮我叼回来的。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真的手酸的都抬不起来了。”这样坚持到第三天早上,当我再一次将枫棱掷出去,而没有刺中凤渊规定的目标后,是彻底放弃了。我也不是吃不了苦头,可这苦头,确实不是人吃的。
“你确定?” 不过早上七点多,冬日的太阳透过小树林光秃秃的枝桠,斑斑点点的照到凤渊的脸上,不仅没让他看上去觉得温暖,反而多了一丝难以亲近的冷冽。
仔细一回想,好像每次一到练习枫棱的时间,他就会摇身变成一位严厉的导师,油盐不进。任凭我怎么磨破嘴皮子央求,都不顶用。
我负气的蹲在地上,抬手挡了下太阳,眯缝着眼睛看向上方的人:“我确定!”
“好。”凤渊转过身,将手往后一负,淡淡的问了一句,“倘若就是现在,我哥哥来了,你有几分胜算?”
“大概,可能……”我咬了一下唇,别说闫重烈,就算是宁小雪,估计我也动不了她半根毫毛吧?实在答不上来,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这不是有你在吗?我怕什么!”
我相信,就算如今凤渊没有了灵力,要对付闫重烈,也应该不在话下。毕竟智商这种东西,是天生的,闫重烈模仿不来。
“小鱼儿,你记住。”不料,凤渊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不仅如此,这也可能是我和凤渊认识至今,他对我说的最不留情面的一次。全无平日里半分的不正经,一字一顿,落在我的耳朵里,竟然比这严冬里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让你依赖一辈子。”
“就连我……也不行。”
“凤渊?”我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只不过是想早点休息罢了,并非是真的不想练。却没想到,会得到他这样的回应。
“你不想学,我强求也没用。”见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欲转身离开的人最后侧了一下头,狭长的眼角低低的扫过来,就从薄唇里吐出了一句毫无温度的话,“明天开始,你可以继续睡懒觉,没人会再来打搅你。”
这句话,虽然说得极其轻巧,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我怔怔的看着凤渊头也不回,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由的攥紧了手心。心里是又惊又气,不禁一股热血往脑袋里冲,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大喊了一声:“我练!不仅要练,我还要练到最好!”
“每天不用你叫我起床,我还要再多加一个小时!”
我刚说完,几乎是同时,前方的人就脚步一顿,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我。好似星光般的双眸略眯着,里面的狡黠之色溢于言表:“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所以说,刚才那个,只是传说中的激将法吗?
即便知道自己中了计,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用一句话来形容简直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
但话又不得不说回来,万事开头难,付出总有回报。在凤渊魔鬼式的训练下,我使用枫棱的技巧,还是颇见成效的。别的不敢说,只要枫棱在手,十米以内的目标,绝对不在话下。当然,这点成绩是远远满足不了严厉的凤导师的。
为了不让他从门缝里看人,把我看扁了,我愣是咬牙坚持,努力精益求精。于是在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发现自己右手臂的肌肉比左手臂的要结实了。呵呵,也是够了!
这样的日子虽然过的苦,却很充实。嘻嘻笑笑,打打闹闹,眨眼间又小半个月过去,很快就迎来了寒假。这天,我和凤渊像往常一样,去菜场买了点菜,打算自己在家做晚饭。
正当他系着围裙在水斗里杀鱼,我在一旁洗青菜的时候,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电话响了。我随便擦了下手,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即蹙了下眉头,是个陌生来电。
临近年关,各路推销保险骗子齐上阵,我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谁料,刚挂断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还是同一个号码。
“喂,你好,找谁?”看这架势,我要不接,对方一定还会再打来。索性不再挂断,听听对方是什么来头。
“您好,请问是叶小鱼小姐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清亮的男人的声音。
“呃……我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应道,“找我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是‘悦己’影楼的工作人员。”对方在电话那头自报家门后,开始切入正题,“之前由于影楼事务繁忙,一直忘了联系您。这次打电话来,是为了告诉您,您为我们影楼代言的照片,已经可以取了。”
“好的,我明天就过来拿。”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居然把照片的事情给忘了。
结果我话刚说完,对方就轻笑了一声:“不用特意过来跑一趟,我现在已经给您送到楼下了,您要方便的话,可以下来拿一下吗?”
我刚想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随后就想到,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连着电话号和地址一块儿写上去了。
“好的,请稍等。”挂了电话之后,我换了鞋就要下楼,出门前也不忘了对凤渊交代一句,“是上次在影楼拍的照片送来了,我下去拿,你别偷懒,我要吃红烧鱼。”
也没来得及听凤渊回答,我匆匆忙忙跑下了楼。关门前,阿贪也一块儿跟了出来。
刚下楼,就看到寂静无人的,小区花坛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穿红色羽绒服,身上背着一个超大号帆布包的男人。
看到我过去,对方立马欠了一下身,礼貌的问道:“请问,是叶小鱼小姐吗?”
“是的。”我一边说,一边也跟着礼貌的点了一下头。
“真不好意思,耽误了这么久。”这男人看上去至多不过二十三四岁,剪着干净利落的小平头,眉眼说不上有多出挑,但也还算清秀,“这是您的照片,请您查收一下。”
说话间,他就从超大号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个牛皮纸的礼品袋,朝我递了过来。
“谢谢,专程送来,真是麻烦你了!”我伸手过去接。
就在手即将要碰到牛皮纸袋的一刻,冬天清冷的小区里,蓦地刮起了一阵凉飕飕的寒风。与此同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海风淡淡的咸腥味,就淬不及防的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伸出去的手动作一滞,心里“咯噔”一声,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向那个年轻的男人。昏黄的路灯下,对方正咧着嘴角,露出一侧白森森的牙齿,对我笑得分外热情。
“怎么不拿?”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嗷呜”对方话音未落,一直跟在我身旁的阿贪已经仰天一声长啸,飞快的朝那个男人扑了过去。
一百四十五、废物?()
自从冥界回来之后,见惯了阿贪二哈蠢萌的一面,我几乎都快要忘了它本质上是一只噬魂兽的事实了。
在它像闪电一般朝那个陌生男人飞扑过去的同时,口中尖锐的獠牙必现,那双眼白多于眼珠的眼睛,骤然变回了原来的漆黑如墨。昏黄的路灯下。犹如一对熠熠闪烁着寒光的黑宝石。
“啊呜”然而,就在阿贪锋利如刀刃的牙尖即将刺穿对方喉咙之际,却反被那个男人随意抬手一挥,看似不着力道的一掌给狠狠击了出去。
巨大的冲击让阿贪没有防备。顿时将身后一棵小腿粗细的柏树给拦腰撞断,随即又重重摔在结了冰的水泥地面上,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阿贪!”短暂的错愕过后,我猛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冲到阿贪身边,将它从地上扶起来。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幸好噬魂兽本身比较强悍,这么一下虽然看似惊险,却并没有对阿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放心,我下手有轻重,不会伤了你的宝贝宠物。”见我如此紧张,穿红色羽绒服的男人立在路灯下,咧着嘴巴笑得更开心了。
一边说,还一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牛皮纸袋。扬着下巴。睨着眼睛。十足的一副街头小混混模样,口吻轻挑的对我说道:“小辣椒,这么好看的照片,你确定不要留一份珍藏吗?”
对方话音一落,我心里顿时猛的一沉,目光惊疑不定的将此刻正冲我笑得邪气的男人来回一打量,随后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沈白鳞?”
“不错啊。起码还记得我。”仿佛被我识破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样,对方好笑的勾了一下嘴角。话落,便一步一步,悠哉悠哉的朝我走了过来。
随着他慢慢的靠近,不甚敞亮的路灯下,那张脸上的五官也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黑色利落的平头,转瞬变成了白的泛紫的短发。整齐的向后梳着,只有鬓角处掉下来几缕碎发,使得这个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发型,莫名多了几分桀骜不羁的痞气。
因为没有刘海的遮挡,而露出来的饱满光洁的额头下,那双之前只能算的上清秀的眼睛,此刻已经变成了睫毛浓密如扇子,多情又轻挑的桃花眼。只是现在这样不带一丝情绪的看着我,都好像在含情脉脉的笑。
而笔挺的鼻梁下,那张抿的过于紧致的薄唇,看上去觉得惊艳的同时,又带着明显的疏离感,拒人于千里。
这张生的漂亮又矛盾的脸,不是沈白鳞,还能是谁?
“所以说,影楼新来的神秘老板,其实就是你?”我盯着已经走到我跟前的沈白鳞,不动声色的将腰间的枫棱抽了出来,一字一顿的问。
“小辣椒果然不会让我失望。”听我这样问,沈白鳞也不觉得意外。
一边说一边用泛着冷意的手,五指成梳,将额前掉落下来的些许碎发向后拢去,这才满意的俯下身,一顺不顺的对上我的视线,吐出一句轻笑,“是我,没错。”
这就完全解释的通了!为什么我会在试衣间里,莫名其妙的闻到他身上才有的那股水特产的味道?为什么听到造型师提起她新老板的诸多古怪之处,心里会那么不踏实?又为什么今天,这个家伙会无缘无故的自动找上门来?记余名巴。
兴许那天,当我们从影楼经过的时候,这个沈白鳞就已经注意到我和凤渊了。什么代言人,什么薪酬,不过就是引我们上钩的幌子罢了!
但话又说回来,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安排这一切,又是处于什么目的?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我们拍照?呵呵,鬼信!
还是说,他又和闫重烈联手了,想要对我和凤渊不利?
“说,你费尽心思的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企图!”俗话说,先下手为强。
说话间,趁沈白鳞不备,我已经一个箭步起身,枫棱灵活的在手指尖打了个转,就飞快的欺身抵在了他脖颈的大动脉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枫棱锋利异常的刀刃,已经将沈白鳞的皮肤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丝丝的渗出来。
他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插着兜,像料定我不会对他痛下杀手一般,流里流气的咧了一下嘴:“真没想到,不过才这些光景,小辣椒的身手就变得如此了得。”
“我没工夫跟你废话!”我低喝了一声,眼睛不自觉的朝楼上家里的方向瞟了一眼,生怕迟迟不回去,会让凤渊担心。
与此同时,抵在沈白鳞脖颈上的枫棱又是一紧:“老实交代,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闫重烈派你来的?”
“啧啧!我还以为小辣椒天不怕地不怕,原来胆子也不过老鼠点大。”这么说着,还有意挖苦的伸出泛着冷意的手,掐着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别担心,你家废物男人的哥哥,不过是个更废物的绣花枕头罢了。上次的合作,我也不过是正好无聊,想出来透透气才会答应他。”
“如今……”说到这里,拖着长长的语调故意一滞,那双桃花眼就朝我看过来,“我找到了更好玩的东西,谁还有空跟他浪费时间?”
这货一定是活的太久太寂寞了,所以总想着到处找好玩的东西消遣,我暗自腹诽。
假如真的像沈白鳞说的那样,他没有和闫重烈联手,那么问题还不至于变得复杂。但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
“如果我说,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给你拍一套照片,你信么?”不等我想完,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沈白鳞又兀自往下说道,“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明天好像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啊?”这画风貌似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正在困惑间,手上力道一松,就被沈白鳞扣住手腕,一把拽到了他的身前。
“叮”的一声,紧跟着枫棱被击落,应声坠地。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鼻子里闻到的那股咸腥的海风味更浓郁了。我瞪着居高临下看着我的人,脸上不免有些发烫。别误会,并不是我对他动心了。而是异性之间这么近的距离,实在让人觉得很尴尬!
“你放开我!”我气急败坏伸手去够枫棱,没够着。阿贪想叼过来给我,结果又被沈白鳞一掌给拍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路灯杆子上。
“你以为你是谁啊?”实在被逼到走投无路,我索性拿脚直接狠狠踹在了他的膝盖上:“鬼才信你会这么好心!”
他说的没错,明天确实是我的生日。为此,我和凤渊好几天以前就开始在计划怎么给我庆祝生日了。
至于眼前这个大海怪是怎么知道的,我也懒得关心,毕竟以他的能耐想要知道一件事,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我脑子又没进水,这人不是敌人就阿弥陀佛了,还专程跑来给我送生日礼物?呵呵,别逗了!有见过这么鬼鬼祟祟送生日礼物的吗?
“小辣椒,这回你可真伤了我的心。”见我一副毫不领情的模样,沈白鳞佯装一脸心痛的表情,期期艾艾的说道,“上次我好心好意送你通行证的事,你都还没跟我道谢,结果我今天只是来送个礼物,却差点把命给搭上了。”
“上次的通行证,真的是你偷偷放在我包里的?”我一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不然呢,当时还有别人么?”沈白鳞并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继续睨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虽然这次影楼代言人的事,确实是我故意骗你的,但我要不这么说,你会愿意来吗?”
所以说,眼前这个笑得一脸邪气的人,还真的只是为了送我生日礼物,才故意把我和凤渊骗进影楼的?但就算他说的全都是真的,他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送礼物给我?我跟他很熟吗?
我的脑海里犹如飓风过境,各种猜测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淡定,不露声色的看着眼前姿势和我颇有些暧昧的男人,又不懈余力的狠狠往他脚趾头上一蹬,试图让他把我松开。
“更何况,那么美的照片,我可舍不得将它公诸于世。”自顾自又说了一句,沈白鳞见我还不泄气,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随即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我的下颚骨,“小辣椒,你的倔脾气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呐。”
“不如,你现在就把你那个废物男人给休了,跟我走吧?我保证,会比他对你好一万倍。”
“滚犊子,你特么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原谅我,又爆粗口了,但这口恶气上来,不骂不痛快!
“是么?”被我这么骂也不介意,沈白鳞捏着我的下巴,朝他凑近了几分,俯到我的耳边低低的笑语了一句,“一个连床上都不能给力的男人,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一百四十六、最渴望和最害怕()
“……”沈白鳞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我砸的蒙圈了。整个人像坐在一艘暴风雨中的独木船上一样,七上八下完全没了主意。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脸被沈白鳞冰冷的手掐的生疼,眼眶却很干涩。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你信不信,我,我告你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沈白鳞的桃花眼轻轻瞌了一下,风情万种,从那张好看又刻薄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从头凉到了脚,“想必,这些日子以来。你也一定在为某些事情而感到苦恼吧?”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心里禁不住一阵发憷为什么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我会有一种被脱光了衣服,无所遁形的沮丧感?
沈白鳞说的没错,和凤渊从冥界回来之后,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是过的很开心。但在开心的同时,心里也一直被一股无法言喻。又令人窒息的愁云笼罩着。
尽管我很不想承认。或者努力的去刻意忽视这种感觉的存在。但骗得过谁,最终都骗不过自己凤渊确实变了。这不是指他变心了,而是很多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细节上的改变,让我感到很无措。
自从冥界回来的当天,两人差点天雷勾地火,又被凤渊强行中断以后,在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再也没有对我有过类似的举动。
尽管作为一个女生,说这方面的话题可能有些不太害臊。但是我相信,情到浓处,某些东西是会自然而然的发生的。
就像我和凤渊这样,别说之前有过一个小怪胎。就算没有,两人之间的感情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难道还在乎某些世俗观念,要墨守成规么?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明明有些时候我都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那个蛇精病却至多也就是蜻蜓点水的亲我几下,末了就用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还体贴的称之为:“天冷,别感冒。”
感冒你妹啊!怕我感冒你给我做下热身运动不就行了?这副不领证,绝不越雷池半步的大暖男形象,还哪里有从前半点,恨不得将我整个吞进肚子里才满足的强势模样。
不仅如此,最近他在夜宵城打工的时候,也变得越发卖力起来。
因为之前凤渊离开过一次,为了留住他,老板娘都给他开了双份工资,而且还专门为他开了先例酒水推销,可以拿回扣百分之五。这些还远不止,老板娘甚至丧心病狂的允许她的宝贝疙瘩小凤同志,收那些中年大妈给的小费!
这种行为明显是在出卖色相赚钱,以我对凤渊的了解,本以为他会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都一一答应了下来。所以仅仅只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的小金库数额,就比我在他离开的那三个月赚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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