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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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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后尚且如此,闫重烈自然就不必说了。看着冥王的脸色,他自知今日罪责难逃,索性双眉一拧,眼睛阴沉沉的盯着我,不再言语。
“冥王大人,同样都是您的儿子,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何要这般诋毁凤王大人。”到这里,事情也已经说的也差不多了。
我咽了下口水,润了润嗓子,胸口的伤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的缘故。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或者应该说是痛的麻木了。反倒是膝盖和肩膀的伤,刺痛的越来越尖锐。但同时也让我的思绪变得更为清晰起来,说话也更有条理了。
“也不知道这么诋毁凤王大人,对他们究竟有什么好处。”我侧头瞟了一眼眸色淡淡的人,继续开口说道,“我只知道,凤王大人是您的儿子,是闫王大人的亲弟弟。”
“如果连亲哥哥都尚且如此,可以肆意纵容手下说自己弟弟的不是。那么可想而知,这整个冥界之中,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将凤王当做您冥王大人的儿子来看待的。”
“而又有多少人,是像阿豹那些人一样,仗着自己有一个不错的主子,明里暗里的给凤王大人使绊子,处处与凤王大人作对!”
想到曾经和闫重烈的几番殊死较量,和如今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卷入是非的处境。我心里多少也有些明白,昨天在忘川河边,凤渊为什么会对我如此防备的原因了。
因为这样的事绝对不是第一次了,而今后也不可能会是最后一次。为了自保,为了在这个冷冰冰的冥界立足,他不强大,没人替他强大。
哪怕冥王对他疼爱有加,却也总不能处处护他周全,比如就像这一次。如果冥王做的足够好,还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吗?
这么想着,我的脑海里便又浮现出了,曾经的那个梦境还是年幼时候的凤渊,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独自一人在忘川河边哭的那么伤心。真的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冷虐孤傲,喜怒难料的人,曾经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可正是因为知道,曾经的他也有过脆弱的一面,现在却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才更觉的心痛:不知道究竟吃了多少苦头,才让这个蛇精病,变得如此百毒不侵。
“说得好!”听我说完,冥王目光一凌,转头看向立在他身后的闫重烈,“你一个做哥哥的,居然还不如凤儿府中的一个小丫头,让我如何心安,你自己又有何颜面!”
“父亲,我……”被冥王训斥,闫重烈面色一变,想要解释些什么。
但话还没出口,就被冥王抬手打断了:“白无常,将他们带下去吧,就按我吩咐的去办。”
“冥王,我错了,我不要闭门思过,冥王!”
“父亲,求求您,要罚就罚我吧,不要怪罪于母亲!”
面对冥后和闫重烈的哀求,冥王头都没有回一下。只听小白对他们两人说道:“冥后,闫王大人,请不要难为小人。”
见冥王无动于衷,最终,冥后和闫重烈只得心有不甘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凤渊的府邸。
而看着眼前这一幕,站在我身侧的人,始终只是冷眼旁观着。除了刚才那一句落井下石的话,哪怕连一句违心的劝慰都没有。就这么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送着他们三人离开了。
“所以你这伤,也是因为凤儿,才故意自己弄的吗?”院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冥王的语气反而比之前和煦了很多,甚至带了一丝关切在里面。
这让我着实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在从前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冥王不是要杀了我,就是要让凤渊离开我,能够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我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回冥王大人,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凤王大人无关。”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和凤渊撇清关系。
我这么说的时候,凤渊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总觉得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唇角边的笑意就更深了。
“果然是个不错的孩子,念你这次护主有功,我便不罚你了。”冥王这么说着,凤眼一挑,目光就落到了凤渊的身上,原本隐隐透着几分威压的声音,莫名就软了下来,多了些许做父亲的慈爱,“有你这丫头在凤儿身边,我也放心不少。”
“谢冥王厚爱,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凤王大人效力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心里觉得怪怪的怎么感觉无端端的,就好像把自己给卖了?关键还是没有钱的那种!
“对了,你是哪家的孩子?”果然,这个冥王还是偏心的,一遇到凤渊的事情,他就问的特别仔细。
如此一来,我就想到了冥后的话,同样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为什么差别会如此之大?难道是因为凤渊和闫重烈的母亲的缘故?这么一来,我反倒更加好奇,凤渊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回冥王大人,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凤王大人念我身世可怜,就好心将我收留在了府中。”
我本来想告诉冥王自己是忘川河里的一条小鲤鱼,但是想到这件事已经和冥后,闫重烈结下了梁子,我要贸贸然将老窝抖出来,万一闹不好,就会连累青雪她们。前后一思量,还是决定打个马虎眼随便搪塞一下算了,反正只要凤渊知道就行。
“嗯,凤儿,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冥王又赞许的点了点头。
最后,微微抬了一下眼睛,将视线落在了院子西边的角落上:一株洁白的雪莲开的正好,在这个阴沉沉的冥界,犹如一束圣洁的月光,遗世独立。
冥王看了一会雪莲,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蹙了一下眉,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凤儿,为父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若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尽管和我来说。”围扑乐亡。
“儿子知道了,父亲慢走。”
即便凤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但连我一个外人都听得出来,万一真的有事,他也未必会找冥王。至于冥王,就更不用说了。听出凤渊话里的意思,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一般的,垂下眼帘,便抬脚离开了。
一百七十四、心甘情愿?()
总算结束了!
直到看着冥王月牙白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我这才松开攥紧的拳头,深深吐出一口气。与此同时,疲惫不堪又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已经支撑到了极点。双脚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就晃晃悠悠的向后倒了下去。
“啊!”在即将亲吻大地的前一刻。突然从旁伸出一只冰凉的手,如及时雨一般迅速扣住了我的手臂。等我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双脚离地,被打横抱起,稳稳倚在了一个冰凉的胸膛上。
才来得及发出一半的尖叫声,也随之变成了狐疑的询问:“凤渊。你……”
“怎么?”见我不置信的瞪着眼睛,一脸错愕的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般,抱着我的人薄唇一勾,如星光坠落的双眸就狭促的眯成了一条缝,目光一顺不顺的落到了我的脸上,“当着我父亲的面,一口一个凤王大人,他这才刚走。就立马原形毕露了?”
这么说着,眼角低低的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神情,活脱脱像只狡黠的狐狸。
“呃……”听得出来,他并没有因为我直呼他的名讳而生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还很不错。
见惯了他从前不正经的德行,现在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调笑,对我而言不过是毛毛雨。连挠痒痒都不够,更别提起什么威慑作用。所以我只是条件反射的迟疑了一下,却并没有急着回答,自顾仰着头望着他,思绪陷入了片刻的凝滞。围丽在扛。
从我现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凤渊漂亮的侧脸,和精致的下颚线。虽然此刻他的脸上。表情并没有因为抱着我。而有一丝丝融化的迹象。哪怕嘴角的笑意很明显,眼眸里的狭促浓的快要淌下来了,也依然带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可即便如此,靠在这个久违的胸膛上,耳边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我还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想哭的冲动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真的太想念了,想念这个蛇精病的拥抱,想念他身上专属的,独一无二的冰凉气息。
“咝……”然而,这样的美梦并没有持续多久,等我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凤渊抱着,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准确的说,是重新被丢回到了床上。
没错,他用了丢的!
尽管大床够结实,被褥很柔软,可作为一个浑身是伤的病患,在脸朝下结结实实摔进去的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痛的倒抽了口凉气,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是故意的!”我艰难的翻了个身,一抬头,就对上了某人笑得无比狭促的眼睛。之前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温馨感,顿时全都跑到了爪哇国。
“呵,是又怎么样?”面对我的质问,始作俑者双手抱臂,一脸优哉游哉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恶劣的行径,而感到半分自责。
一边挑着狭长的眼角,居高临下看着我,一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漫不经心的说着:“刚才不是还很英勇无畏么,现在倒知道痛了?”
“大哥,拜托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仰面躺着,痛的龇牙咧嘴,偏偏手还使不上一点力气。
只能把话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以表达自己的愤懑之情:“我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昨天被整的这么惨,念在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也就不追究了。可我今天自残,完全是因为他!这货不懂得怜香惜玉,感激涕零也就算了,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嘲热讽的德行,到底是几个意思?
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自己的话是不是会惹怒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忿忿的说道:“要不是担心那个冥后和红毛鬼会对你不利,怕你出事,我也不会蠢到往自己身上扎一刀!”
“本来也没指望你会说什么感谢的话,但好歹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帮你不是吗,可结果呢?”
呵呵,全当我自作多情好了!
面对我一番激烈的慷慨陈词,凤渊表现的很平静。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唇角的笑意就淡了几分。可即便是这么细微的一个面部表情,还是看得我心肝一颤,本能觉得危险在靠近。
果不出所料,我才刚这样想着,原先站在床旁边的人,就突然毫无征兆的几步上前,俯身压了下来。
也不等我反应,下一秒,指骨分明的手掌往我肩膀两侧一撑,人已经凑到了我的跟前,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
“啊?”我盯着他的眼睛,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彻底搞糊涂了。
“为我做的这一切,”见我一脸茫然,完全云深不知处的样子,某人也不恼,墨一般的瞳孔深不见底,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再度缓缓开启,“真的是你,心甘情愿?”
随着他的说话声,双眸中原本浓的快要往下淌的戏谑,已经逐渐隐没。取而代之的是如刀刃一般锋利的注视,仿佛能轻而易举的洞穿,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般,让人无处躲藏。
“当……当然!”我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
倒不是害怕被凤渊这样看着,而是因为两人现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的鼻子尖都要挨到一块儿了。对于一个本来就对他抱有不单纯目的的女人来说,像现在这样暧昧无比的姿势,我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为什么?”明显对我的回答不够满意,那双如星辰一般璀然的双眸,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眯了眯。
紧跟着,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眼前的人又凑近了几分,沉声问道:“为什么,你要帮我?”
冰凉的气息,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随着他刀刻般的双唇一开一合,悉数喷到了我的脸颊上,让我不禁面上一烫。
而那钨丝一般的黑发,也因为他的动作,有几缕垂到了我的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让人忍不住一阵心痒痒,思绪也愈发飘忽起来。
尼玛,这是红果果的在勾引我呀!
我暗暗吞了下口水,望着上方这张美的不可方物,又朝思暮想的脸,险些脑袋发热,冲口就要喊道因为你是我男人,我愿意,怎么着?
“因为……”幸好依稀尚存的理智,在我的情绪即将失控前,及时来了个紧急刹车,“因为你是个好人!”
“而且,而且我的名字还是你取的!”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就是想找个理由胡乱搪塞,“为了感谢你帮我取名字,所以我也想帮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虽然这两个理由听上去,实在有那么些牵强,让人难以信服。但再怎么样,也总比冒冒失失的说他是我男人来的好。因为现在的我,对于如今的凤渊而言,不过是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而已。
以我对他脾性的了解,假如我刚才真的不计后果跟他那样说了,兴许扫地出门还是轻的,搞不好这个极要面子的男人,直接就把我给挫骨扬灰了。
“我是个好人?”听了我的话,近在咫尺的人并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样子,只是轻轻的咋了一下舌,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随后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仿佛我说的“好人”两个字极具讽刺一般,淡淡的冷哼了一声:“呵,有意思!”
“……”看着这样的凤渊,我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不成夸他是好人也有错?还是说,他其实更想我说他是一个像闫重烈一样的坏人,他才会更满意?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用,小红叶这个名字?”然而上方的人根本不理会我在想什么,说完那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又很快自己将话题转移到了我的名字上面。
“当初,我也不过是随口一取。”见我点点头,他像是回忆起了某些遥远的往事一般,好看的双眸略微眯了起来,又兀自往下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倒是当真了。”
一百七十五、花式作死()
“……”听他说完这一番话,我有些无语的望着上方,同样也在看着我的人,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无郁闷的想:所以说,前世的自己,也就是小红叶。将这个得来不易,当做宝贝一样供着的名字。说到底,其实只是某人一时兴起的无心之举?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为小红叶感到有些不值当!
“不过才短短一百年的时间,便能幻化成人形,倒也着实不容易。”就在我暗自腹诽。为小红叶鸣不平的时候,俯身看着我的人薄唇漫不经心的向一侧勾起,从来没个正形的脸上,难能可贵的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只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慵懒的语调刻意顿了一下,一边拿狭长的眼角睨着我,一边抬起右手,用指骨分明的食指在我的鼻子尖上。不着力道的轻轻一点。
随后才继续开口往下说道:“当初那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如今却变成了一个,伶牙俐齿的坏东西。”
坏东西你妹,你全家都是坏东西!我恶狠狠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因为他刚才那个无比暧昧的动作,而不可抑制的烧了起来。即便没有照镜子,也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脸差不多已经变成猴子屁股了。
也是听到这里,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凤渊总是张口闭口的叫我坏东西。原来这个并不怎么雅观的绰号,就是在今天这个历史性的一刻奠定下来的。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脸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去,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到了,凤渊刚才说的。前半句话上面。
他说一百年!小红叶居然整整用了一百年的时间。才让自己从一条忘川河里的小鲤鱼,变成了一个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我不知道这对普通人来说,是整个漫长一生的一百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开心还是孤独,痛苦还是无助。我只能从自己掌握到的,那少的可怜的一点信息中去猜测,这整整一百年的时间里,她就再也没见过凤渊!
否则,凤渊刚才说话的语气,就不会狭促中略带着那么一点感慨。而且在昨天,当他得知我就是曾经那条他取过名字的小鲤鱼时,这个事事处惊不变的男人,双眸里也就不会透露出,那一抹难以掩饰的诧异。
这种种的一切,都足以说明,一百年前的当初,凤渊在忘川河边给小红叶取名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或者说,是小红叶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过凤渊。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头一阵悸动,感觉自己朦朦胧胧中,触摸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凤渊不过随口取的一个名字,小红叶不仅当了真,还在凤渊不知道的情况下,一用就是一百年。
这么昭然若揭的少女心思,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我望着上方,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也许当年,就是在凤渊给小红叶取名字的时候,小红叶就已经对凤渊一见钟情了。围余团弟。
就如同我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一样,变成小鲤鱼的我,尽管在水中,但还是想要不顾一切的冲破禁锢,去触碰凤渊,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而当时的小红叶,或许就是如此。当凤渊伸出手指,轻轻点住她鼻尖的一刻,她的心里就无法避免的悄悄埋下了一粒,想要再度重逢的种子。
假如真的像凤渊说的那样,从一条鱼到一个人,用一百年的时间来完成,已经算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过程的话。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凤渊就是小红叶在那段时间里,为之不断努力的奋斗目标。
“凤,凤王大人……”真是日了狗了,即便是到了现在,我还是不习惯这么称呼他。
我一边结结巴巴的开口,一边视线定定的对上某人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最后口吻无比郑重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这倒稀奇了!”结果听我说完这两个字,上方的人唇角边的笑意更深了,“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要我对你的出手相助,表示感谢么,怎么现在自己倒先说上了?”
“额,这事一码归一码。”我咬了一下嘴唇,实话实说,“我这一声谢谢,单纯只是想感谢你,为我取名字这件事。”
没错,这句谢谢,是帮小红叶说的!
感谢你为曾经的我,小红叶取了这个名字,让当年的她,与你有了一段美丽的邂逅。也感谢经过这么多年以后,你还愿意给她机会,让她留在你的身边,接受她对你的喜欢。
更感谢你,愿意呵护她心底里的那粒种子,让它同样有机会发芽,茁壮成长。并且在做这一切的同时,还将相同的,甚至更多的爱,回馈给她。
尽管这一句谢谢,可能来的有些晚。但是,我同样感激,在更多年过去,当小红叶离开之后,你还愿意等待另一个,叫“叶小鱼”的女孩出现。
因为是你,只要是你,所以无论一百年,还是两百年,甚至更久……等待全都值得!
也不管我是小红叶,还是叶小鱼,我还是会依然选择爱你!
“所以,这两天来,你为我做的这些种种……”听了我的话,凤渊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嘴角,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我脸上来回扫了一圈,之前还算正经的口吻,又轻挑了几分,“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名字,而已?”
说到“而已”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将低迷的语调拖得长长的,透着一丝令人遐想的悱恻,让人吃不准他话里的意思。
“呃,不然呢?”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一说,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仿佛自己的心事,被这个蛇精病轻而易举的给洞穿了。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种想要跟他表白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坏东西,你做了这么许多……”说到这里,上方的人漫不经心的眯了一下双眸,突然身形一矮,就毫无征兆的又欺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他这个动作,变得比之前更近了。
甚至我只需要随便仰一下脖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亲到近在咫尺的人,他那张如被朱砂浸染过,充满无尽诱惑的双唇。
望着这样的凤渊,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思绪完全被他这个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动作给搅乱了。大脑也差不多变成了一锅煮不开的浆糊,越来越混沌。
眼睛只顾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完全忘了自己叫什么,身在何处,要去往哪里。
“究竟是不是因为一个名字,想必你的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好不容易说完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愣是被这个蛇精病说得九曲十八弯,一字一个调,挠的人心里痒痒。
话音一落,之前沉沉盯着我的双眸,紧跟着又蒙上了一层浓的化不开的戏谑。连原本紧抿着的双唇,也再度勾起了一抹无比熟悉的,恶趣味的笑。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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