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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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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这脸是怎么了?”正当我十二分紧张的盯着冥后手上的动作时,突然听她不明所以的低呼了一声,随后故作怜悯的拉住那个被我挠花脸的女人,轻声询问,“乖乖,这都见血了,还疼不疼?”围沟吗巴。
那女人受宠若惊的摇摇头,但见冥后眼神一冷,立马反应过来,头点的跟捣蒜一般,连声说:“疼……疼疼!”
“别难过,我这就替你主持公道。”冥后宽慰的拍拍大块头女人的肩,话虽然是对她说的,但那双阴厉无比的眼睛,却始终居高临下的盯在我的脸上。
我被她看的心猛烈收缩了一下,嗅到危险在逼近,身体本能的想要逃。但现实如此残酷的摆在眼前,我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也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紧跟着就看见冥后嘴巴一开一合,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丫头,既然你那么喜欢挠人,那我就帮你修修指甲,如何?”
她话刚一出口,那个捧着红布包的大块头女人,就配合的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钳子,冲我阴恻恻的咧了一下嘴角。
一百九十五、帮你洗个脸()
“不,别过来!”我眼睛死死盯着那把在阴暗的房间里,泛着冷冽寒光的钳子,因为实在太过恐慌,嘴里不停的在无意的说着,“求求你。把它拿走!”
原谅我,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哪怕为了凤渊,愿意去克服一切困难阻碍,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勇敢坚强。
可是在意识到冥后想干什么之后,我真的是害怕了。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块头女人,和她手上的钳子。我害怕的手指在抑制不住的颤抖。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
尽管说我没出息吧,可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真的好想好想,凤渊可以赶快出现,来救救我!帮我把这些令人生厌的嘴脸统统赶走,带我离开这个充满噩梦的鬼地方。
“啧啧,丫头,你是怎么了?”见我如此。冥后故作不解的皱了下眉,伸手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拂了一把,“这么没出息的样子,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伶牙俐齿,天不怕地不怕的巾帼英雄吗?”
“这都还没开始呢,你就已经怕成这样了……”说到这里,冥后语气一滞,俯身凑到我的耳边,低低的叹了口气,“那等一会拔起来,可要如何是好呀?”
“不!别碰我!”就在冥后对我说话的这几秒空当里,那个大块头的女人已经蹲下身。用力抓住了我被牢牢绑在大腿一侧的右手。
几乎是同时,在冰冷的钳子碰到我手指的一刻,我忍不住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出于身体本能的害怕反应,即便是被麻绳捆着,我还是用力的抽了一下手肘。试图挣脱那个大块头女人的钳制。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管用。起码她几次想要下手,最后都因为我的阻挠而没有得逞。
但好景不长,几次过后,她终于抬头向冥后说道:“冥后请见谅,这小丫头片子不老实,总这么动弹我实在不好下手。”
“平时遇到那些不服管教的犯人。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的?”听到她这样说,冥后冷冷的睨了我一眼,一边直起身,一边慢悠悠的吩咐道,“你们是怎么对待那些犯人的,就怎么对待这个臭丫头。”
“放心,一切后果,自有我来替你们担着。”
“是!”得到冥后的特许,那个大块头的女人中气十足的应了一声,微微抬起一半的眼睛一顺不顺的落在我的脸上,仿佛在无声的恐吓:“小丫头,这下可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你想干什么?”我又惊又惧的看着她冲那个被我挠花脸的女人使了个眼色,整个人顿时像被一根钢丝猛的悬到了半空中,心慌的不得了。
我毫无底气的质问,最后只换来了房间里所有人充满不屑的冷笑,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话。与此同时,之前因为我太会动弹而不得不松手的大块头女人,又再度抓住了我的手指。
她一边用冰凉的钳子抵住我的手背,一边抬头看向冥后,恭敬的询问道:“冥后,从哪一个开始?”
“既然她这么‘不识相’,那就先拔了‘食指’吧。”冥后闻言,低低的扫了一眼我的手,掩住嘴巴冲我轻笑了一声,“这样也好叫你明白,什么叫夹起尾巴做人。”
“冥后说的是。”大块头女人说话间,钳子已经准确无误的扣住了我的食指指甲。那种从指间直抵头皮的撕扯感,即便她还没有动手,也足以令我脚底发冷,不寒而栗。
“咔嚓”
就在我全神贯注盯着大块头女人手上的动作,打算故技重施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毛骨悚然的断裂声。
“啊!”几千分之一秒后,手肘处撕心裂肺的钝痛,让我一下没忍住,瞬间歇斯底里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我的手,被那个挠花脸的女人,硬生生的给敲断了!
根本不给我留一丝一毫的时间喘息,紧跟着我就感觉食指指甲盖被人用力一扯,发出一声极轻的“吧嗒”声,便掉落到了地上。
“啊”这一刻,我感觉脑袋里突然有一根弦断了。眼睛因为极度的剧痛,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好不容易等到稍稍缓过一点劲来,我才发现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一个大口子,铁锈般的腥甜味,不断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手肘和指尖上两种极致的痛糅杂在一起,让我整个人在不受控制的发颤。额头汨汨沁出来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滚落下来。让原本就疼痛难当的脸颊,更是像撒了一把盐一样,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怎么样小丫头,对于我的盛情款待,你还满意吗?”冥后话落,也不等我回答,即刻扬了一下脖子,又冲大块头女人使了个眼色。
“你不如……啊!”耳边再度传来轻微的“吧嗒”声,那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就被我自己突兀的惨叫声给硬生生打断了。
我哆哆嗦嗦的抽着凉气,意识开始变得有些飘忽起来。视线所及,皆是一片雾蒙蒙的水汽。但最终还是拼尽全力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除非你……把我杀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不得不说,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在她们没有动手前,我对这些冷冰冰的工具,和未知的痛苦充满了恐惧。但真的当身体遭受到极致的痛苦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感到害怕了。
反而当疼痛每增加一分,我心里的愤怒也跟着增加一分,根本顾不得任何后果,只想不停地发泄,以缓解身体上的痛。
“很好,既然还有力气还口,说明你对我的款待还不够满意。”说到这里,冥后抬起手,对着大块头的女人不着力道的挥了几下,“把剩下的几个,一块儿都拔了。”
“是!”大块头女人惟命是从。
随着她们两人说话声落地,我右手仅剩的三个指甲,也一并被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这一次,我没有吭声。
不是不疼,而是整个手臂已经痛到麻木了。除了在指甲被剥离的一刻,身体会本能的跟着颤动一下,我已经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
“怎么,现在学乖了?”冥后见我不似之前那样哀嚎痛哭,脸色悻悻的又有些不悦,“还是你也就这点能耐,打算破罐子破摔?”围肠尤扛。
“真可怜……”身体仿佛像是死了一般,我仰头躺在长木凳上,面对冥后的冷嘲热讽,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啧啧,现在觉得自己可怜了?”听了我的话,冥后还以为自己的威慑终于开始起作用了,不无得意的挑了一下眼角,“当初选择跟我作对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不,我并不是……替自己可怜。”我恍惚的摇了摇头,视线没有任何焦距的落在同样阴暗的房间上空,自顾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只是替闫重烈,感到可怜……罢了。”
“因为,有你这样的,一个母亲……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我现在忍受的痛苦,只是一时的。但那个可怜的男人,却要忍受他尖酸刻薄的母亲一辈子。
只不过和我身体上受到的伤害不同,他受到摧残的,是精神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剥夺了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想到以后会发生的种种,或许,闫重烈所有的悲剧,都是他的母亲一手促成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冥后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狰狞起来,“拔,给我把她另一只手,也全都给拔了!”
“等等!”就在那个被挠花脸的女人打算故技重施,想要敲断我左手手肘的时候,站在冥后身边,始终都没有开过口的另一个丫鬟说话了。
她在喝住大块头女人的同时,自己则踮起脚,抬手凑到冥后的跟前,小声的耳语了几句。我也没有刻意去听,只模模糊糊的听见镜子,死心之类的零星几个字眼,也没有完全放心里去。
“嗯,就按你说的办。”听了那丫鬟的话,冥后不住的点了下头,跟着看向我的视线,冷不丁又阴厉了几分。
之后手一挥,便对那丫鬟说道:“快去快回。”
“你们,继续!”丫鬟走后,冥后又对房间里剩下的几个人低喝了一声,“把她的左手,也全都拔了!”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我已经不想在多做赘述了。假如可以的话,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回忆起来。只记得当最后一个小拇指的指甲也被拔下来的时候,毫无意外的,自己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咝”但没过多久,飘忽的意识便很快又被脸上传来的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给拉了回来。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之前被冥后打发出去的那个丫鬟,捧着一只碗,拿着一块手绢,正蘸着一种不知名的,如血一般颜色猩红的液体,在我的脸上慢慢的擦拭着。
“你们……在干什么?”我吃力的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大真切的话,意识又有些飘忽起来。
“冥后见你脸色太过憔悴,于心不忍,所以好心命我帮你洗个脸。”说话间,那丫鬟已经收起了手绢和碗,“好了,也不知道你满不满意。”
随后,也不等我回答,她就兀自从腰间取出了一枚镜子,不由分手,递到了我的跟前。
一开始,因为模糊的视线,我没有看清楚。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在看清楚镜子里的那张脸后,我不由的瞪大眼睛,从早已嘶哑的不成声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句无声的惊叫:“啊”
“这不是我……一定不是,把镜子拿走!”
话落,眼前一黑,是彻底失去了知觉。
“砰”就在视线即将坠入黑暗的前一刻,我隐约听见耳边传来一声铁门被踹开的巨响。朦朦胧胧中,只看到一个身影飞快的冲了进来。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百九十六、拜谁所赐()
触手所及,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浓的不透一丝亮光。
我就置身于这一片黑暗中,魂魄仿佛被吊在半空里,所有的感官都在狠狠的互相撕扯。这种极致的痛楚,已经让我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手上的伤已经用了冥界最好的药,虽然近日会有些行动不便,但假以时日,定能痊愈。”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浑浑噩噩间。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忽远忽近,时断时续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般,听上去十分的不真切。
“断骨会重新接合,指甲也可以再长。只不过……”说到这里,略带沧桑的声音犹疑的顿了一下,隔了好长一会儿功夫,才继续往下说道,“这脸上的伤。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你什么意思?”话音刚落,随即又响起了另一个阴厉中隐隐透着一丝薄怒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分外熟悉,“把话说清楚!”
可如今一片混沌的大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说话的人是谁。
我吃力的抬了一下眼睛,想看看对方究竟是谁。但眼皮上好似压了千斤重的巨石,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来。
“您息怒,容老朽慢慢说。”之后,耳边又传来了原先那个,略显的有几分苍老的声音。“本来,也不过是简单的皮外伤,若调理得当,并无大碍。但可惜的是,这伤口不知因何缘故。竟沾染了由曼珠沙华提炼而成的汁液。”
“那又如何?”薄怒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
“您也知晓,即便是在平常情况下,此花也不可轻易触碰。”面对威迫,那声音依旧在不紧不慢的缓缓道来,“哪怕完好的肌肤不小心沾到,也需三五月的时日才能褪去。”
“更何况,这姑娘脸上的伤口。因为浸了水,原本就有溃烂的迹象。如今花汁已深入肌理,要再恢复往日的容貌,恐怕回天乏术。”
“别无他法?”听似不经意的一句询问,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除非……”
“主人,您要的参汤,已经熬好了。”略带沧桑的声音话还没有说完,冷不丁就被另一个新冒出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嗯,搁在桌上,你退下吧。”阴厉的声音沉沉的吩咐了一句,似乎因为话被打断,而显得有几分不悦。
“可是主人,这参汤要趁热喝了才好。”新冒出来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提醒,“不然一会冷了,药效就不似之前的好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寂静的四下才重新响起了说话声:“你,将参汤端过去,喂她喝下。”
“是。”新来的声音毕恭毕敬的应道。
话音刚落没过多久,我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就感觉有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脖子底下,将我慢慢的扶了起来。
“叮噹”在调羹碰撞碗碟的声音过后,我死死紧扣着的牙关,蓦地被人撬开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口腔里被仔细的灌进来一股,温热中略带苦涩的液体。
“咳咳!”液体一淌下去,原本如烈火在烧灼一样,痛的发干的嗓子突然感到一阵刺痒。我忍不住胸腔一紧,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将口中刚喝进去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下一秒,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扶着我的手一松,就被人用力拽开了,“滚!”
正当我失去支撑的身体,即将无意识的要往后倒下去的一刻,冷不丁又从旁伸出了一只更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便将我整个圈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熟悉?
在此起彼伏的说话声中,之前一片混沌的大脑开始逐渐恢复意识,身体上的各个感官,也仿佛跟魂魄归位似的,慢慢又重新有了知觉。最终,当嘴巴再次被人用算不上温柔的动作撬开,液体顺着勺子又一次缓缓流进我的口腔里时,我终于用力的转动了一下眼珠,一点一点异常艰难的睁开了眼帘。
刚开始的时候,眼前只看到了一团灰蒙蒙的亮光。如同被覆上一层白纱般的视线,模糊不堪。入眼处所有的东西皆是影影绰绰的一片,恍惚的不真实。
直到过了片刻以后,酸涩的双眼才无比吃力的从这一片灰蒙蒙的亮光中,分辨出来两个不甚清楚的人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老迈,一个年轻。
那个站着的,是上了年纪的,距离自己稍远一些。因为视线还没恢复,看不清楚容貌,只觉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垂着双手,一副恭谦的模样。
而那个坐着的年轻人,此刻就紧挨在我的身旁。用他的手臂,动作无比自然的将我紧紧圈在他的胸前。
“凤渊?”
开口的一瞬间,异常嘶哑的声音,刺耳的如同在锯木头。即便是我自己,也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浑身的关节好像生锈了一般,我动作艰难的仰起头,用依旧十分模糊的视线,朝上方揽住自己的人看过去。
在对上那张熟悉的,如刀刻一般的薄唇时,顿时觉得眼眶一阵发胀,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悸起来凤渊他,回来了么? 他把我从那个充满噩梦的地方,救回来了么?
然而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美梦就无情的幻灭了。
就在我刚刚喊出这个久违的,让我觉得无比安心的名字之际。上方揽住我的人,他一头如烈火般刺眼的酒红色短发,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硬生生闯进了我已经差不多恢复清晰的视线中。
“怎么会是你?!”还来不及溢出眼眶的泪水,和即将松懈下来的嘴角,在看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容貌后,一瞬间全都湮灭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为什么不能是我?”察觉到我脸上一系列表情的变化,闫重烈不悦的拧了一下眉头,沉沉的问了一句。跟着将手中端着的碗,递到了那个站的稍远一些的老者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重新垂下眼睑,阴冷的目光一顺不顺的落到我的脸上,似笑非笑的问:“看到我,你好像很失望?”
岂止是失望,简直就是绝望透顶!
“放开,别碰我!”我没有理会闫重烈的话,兀自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沙哑的声音。也不等他答话,便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然而仅仅只是动弹了一下手指头,剩下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斥责,就立马变成了“咝咝”的抽凉气声。
从指尖和手肘处传来的,如同用刀片在活生生剐一样的剧痛,瞬间让我的后背沁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即便没有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惨白的跟鬼一眼。
“呵!果然,一醒来就又变成了一只挠人的小野猫。”见我要有要挣脱的意思,闫重烈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手臂一紧,用更大的力道将我箍在他身前,一动也不让我动,“早知道这样,我便不救你了。”
“让你一辈子留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自生自灭罢了。”
“救我?”呵呵!当我叶小鱼脖子上的脑袋,是用来做摆设的吗?围狂阵扛。
“那我如今,变成这个样子……”脑海里毫无征兆的跳出了那张在镜子里看到的脸,我吃力的扯了一下嘴角,无声的笑了:“是不是还要感谢您的出手相助呢,闫王大人?”
看着此刻房中的场景,回忆着醒过来前他们之间的对话,再想到当时晕过去的前一刻,那个突然闯进来的身影。我大概也能猜到,闯进地牢的不是别人,而正是闫重烈。也应该正是他,将我带离了那个充满噩梦的地方,送到了这个陈设颇为奢华的房间来医治的。
但那又如何?我虽然不明白他和冥后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可是我不会忘记,自己之所以会落到这个田地,是拜谁所赐!
如果不是因为闫重烈几次三番刁难,将我抓到他的府中,冥后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对我下手?
即便我不知道,当初在闫重烈将我抓到府中之后,具体又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出于何种目的,为什么要特意去地牢里救我?或者说,我完全不清楚,他跟冥后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或分歧,以至于让他做出如今这样的举动?
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妨碍,他们母子两人,就是一丘之貉的事实!
“这位姑娘,你这就错怪闫王大人了。”结果我话音刚落,闫重烈还没有说话,反倒是站在对面的那位老者先开口了,“如果不是闫王大人及时找到你,又召我来替你医治,恐怕再晚一些,你的两只手就都保不住了。”
“是么?”因为挣不脱,我被迫靠在闫重烈的身上。
听了老者的话,我凄凄的苦笑了一声:“这位老先生,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假如有一个人,先是狠狠的捅了您一刀,然后再慷慨的施舍您丰足的银两去医治,那您是不是会将那个捅了您一刀的人,当做救命恩人一般来感恩戴德呢?”
一百九十七、杀人诛心()
“呃……这?”我异常沙哑的话音刚落,老者就面露难色的看了看闫重烈,又看了看我。但最终动了动嘴巴,只是沉沉的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而与此同时,在我身旁的人。听我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箍住我的手臂,微不可查的又紧了几分。
“闫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正当所有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一个困惑中略带怒意的声音。正是冥后!
她人未到声先至。隔着一扇厚厚的雕花大木门,颇为不悦的责备着。声音由远及近,终于“哗啦”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款步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依然还是地牢里的那两个小丫鬟。
“母亲。”在冥后进来之前,也不等我再挣扎,闫重烈就手臂一松,率先一步将我放开了。
因为没有一点防备,失去手臂支撑的我。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一瞬间差点没有痛晕过去。
走到冥后跟前的闫重烈,虽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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