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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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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就拉了一下那具尸体;但是说来也怪了;这尸体居然被我给拉动了;阿贵跟彪子都吓了一跳;就连那五哥也咂吧嘴。

    我让阿贵去找来棉被;把尸体给裹紧;千万别泄了一点气;也别让尸体被太阳给照到;阿贵照做;我跟五哥倒是出了门;五哥说:“不信鬼神如我;不敬鬼神不明;当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但是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凭证;我非常好奇。”

    我笑了一下;五哥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所以我多说无益;我说:“五哥;得了你的空;我帮了你一回;你也帮我一回。”

    五哥见我不想多说那死人的事;就点头;对我说:“你有啥事;你说。”

    我听了就把那“恩宠牌”给拿出来;递给五哥;他一看这恩宠牌就带上了眼睛;惊奇的看着我;对我说:“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说:“五哥;不瞒您;墓里面得来了;我并不是为财;只是为了情谊;差点送了命;但是情谊却破了;让我内心十分难受;所以我非常想把这件事给弄清楚;那个墓也是奇的很;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我对那个墓的主人十分好奇;这个恩宠牌应该能解开她的身份;但是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我看着像满文;但是却查不到任何意思。”

    五哥倒是笑了一下;对我说:“你当然查不到;就连我看着都拗口;这确实是满文;但是不是现在我们用的满文;而是满人进关之前用的文字;就连我们满洲人自己现在都看不全了;不过还好我能看的懂。”

    我听了十分高兴;我问:“那您给我说道说道?”

    五哥把玉牌给打开;稍稍的瞥了两眼;随即便摇头;把玉牌给合上了;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听五哥一句劝;把这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保管着;你把所有的事都给忘了。”

    我一听就急了;我说:“五哥;这不行;我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一辈子都不会踏实的。”

    五哥说:“那我只告诉你三件事;第一;这是我们满人之间的仇隙恩怨;第二;这个牌子跟这九口棺材的主人有关;第三;这东西不全;这只是其一;另外还有一份玉牌;这个玉牌其实是记载一个惊天大墓的表!”

    我听了惊奇;没想到这些事居然能联系在一起;这让我更加的好奇了;我急着问:“五哥;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五哥把玉牌给收了;对我说:“你回去吧;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几口棺材给清理掉;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会把事情跟你说清楚的。”

    我见着五哥把话说完就走了;心里很急;这个老东西真会卖关子;但是我也知道他现在不想说;我也拿他没办法!

    那个叫匪头的死人;他家里来了人;非得请我帮他们办后事;本来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等着也是等着;就帮着把后事给办了也好。

    上面的差爷验明正身也没确定是什么东西把这个叫匪头的人给还了;匪头的家人就要操办白事;人家有祖坟;所以就省了我点穴的事;因为是枉死;所以急急的就要下葬;晚上子时我让匪头的家人把祖坟的墓坑给挖好;让人把匪头给埋了。

    这个匪头本来叫王启;天生胆子大;从乌喇河里捞上来的棺材也是他第一个要开的;但是这倒好;没捞到钱倒是把命给丢了。

    我让匪头家的人先走;自己烧了纸钱;平了土稍后再走;这时候天上下了淅沥沥的小雨;我琢磨着梦里的事;那个老头的孙子走丢了;让我给送回去;这倒是稀奇了;我知道他孙子是谁?

    我走着走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看着四处的环境;我咋走到一个小山包里来了,我在这阴深幽暗的小山路,在那荒山乱岗转弯处,突然听到后面有跟踪的脚步声音,但是回头望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我知道这是因为鬼遮眼所以看不见鬼影只听到脚步声。

    我低头看着面前的坟丘;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他娘的不是我刚才平土的匪头的坟吗?我怎么又回来了?

    突然我听到坟墓里转出诡异的鬼笑声!

    “嘻嘻嘻!”

第79章:初生牛犊() 
那“嘻嘻嘻”的声音一阵一阵的;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暗叫了一句:“才安生了你;却要害我;不应该啊?”

    一阵阵阴风吹起来;弄的我浑身不自在;我想赶紧走;但是突然感觉脚动不了了;我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腿;我使劲拔腿;但是怎么拔都拔不出来;我心里就火了;这狗日的;老子帮你料理后事;你居然扯我后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我从百宝袋里拿出一张红纸;用手赶紧撕了个小人;一笔成形;我在纸人身上写了两个王启;还有他的生辰八字;然后拿着火折子;把纸人给点了;老子给你来个火烧纸人。

    这个法子专门治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我把纸人一烧;猛然拔腿就走;但是我惊了;我还是扒不起来腿;我心里有些讶异;一看那纸人;居然灭了;他娘的雨点有点大;把纸人的火给灭了。

    突然;我感觉拉我后腿的力道变大了;居然要把我给拉下去;我当下就惊的冷汗连连;我不敢往后看;怕冲撞了;我有些害怕;从后背掏出来寻龙尺;朝着后面就是一鞭打;突然抓我的力道变弱了;我连忙要爬起来;但是另外一只腿也被拉住了;我直接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我心慌慌的;身子被拉到了坟丘边上;这是要把我拉进老坟里啊;遭了;这荒山野岭的;一个人都没有;我他娘的要是被拉进去;这还能有命?这恶鬼;果然放不得。

    突然;我的手被拽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居然有好几个人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是指指点点的;还有笑话我的。

    我心里又惊又喜的;这算是逃过一劫了;我感觉腿疼的很;赶紧的拉开裤腿子一看;娘的;上面都被抓的乌青;两个手掌印吓人的很;我看着这几个人拿着火把;看了看四周就奇了;这地方哪有什么老坟地;分明就是一条小阴路;果然;我是被鬼蒙眼了。

    “鬼拉人;俺娘说过;这是孤魂野鬼想找替死鬼嘞!”

    我听着说话的人就看了过去;我记得这个小姑娘;他是五哥的学生;人长的水灵的很;两个大辫子乌黑乌黑的一看就是有灵气的人。

    “狗屁;什么思想?我们搞烤考古科研;怎么能相信牛鬼蛇神一套?你思想觉悟太低;我要告诉金教授;要改正你的思想!”

    这话说的义正言辞;我听着说话的人有些熟悉;我一看;这字正腔圆思想觉悟很高的人居然是顾长青;他的话让那个女孩很不高兴;骂道:“人家说你大尾巴狼一点没错;我就是说说;你还当真了;我告诉你;这里是老坟地;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难道你没看到这个人在坟地里奇怪的打滚吗;还有他腿上的淤青;就是鬼拉人。”

    “顾长青”也是个自认不怕鬼的胆大勇敢人。说话永远是用男高声吼出来的。两只大眼睛用狼一般的邪光盯着人;总叫人害怕;而且总是喜欢跟金教授打小报告;使得整个班的人都不喜欢他;所以他们一班的人都叫他大尾巴狼!

    顾长青听了;就很不高兴;高昂的摆出一副高傲的气派说:“这有什么好怕;我就不怕邪的”。

    有人不嫌事多的人;刺激提议说:”为了证明你胆量;你敢蹲坟头撒尿拉屎吗?”

    我一听这话就惊了;坟头上拉屎可是对鬼神不敬;是要遭报应的;可千万使不得啊。

    可是这一说就不得了了;不说还好;一说反而真的刺激了顾长青的傲气;他毫无犹豫的说:“当然敢;明天做给你们看!”

    “明天?明天是什么时候?”

    “是啊;明天我们就要出去考察了;谁还知道你敢不敢!”

    顾长青被激的面红耳赤;说道:“那我就现在做;我给你们看看;这世上有没有鬼。”说完顾长青就带着几小伙子往山岗找坟墓去;我看着那些人起哄跟着去了;就知道麻烦了;这些学生真是不怕死。

    我怕出事;赶紧就跟着;我想劝劝顾长青的;但是这个人真的就是个大尾巴狼;他不但不听劝;还骂我是牛鬼蛇神;更可气的是;他还说我那天给他大衣穿就是不怀好意;气的我当时差点没掉头就走。

    一群人沿着小河往下走大约半个钟的路程;过大桥对面就绵绵绿山;走在一个河边转弯山岗松林里;到处是山坟;杂草丛林里还有不少挖好的墓坑;简单是一个个可怕的陷井;叫人见了就发抖;生怕掉了进去;那可是放棺材的坑呀;恐怖!要是胆小的人;怎么胆敢独自在这山岗瞎溜达。

    不巧的是这几个人还真挑日子;今天还是天阴沉沉;不见日月;阴的很。要不是有十几个个人在一起壮胆;料定没有人愿意走这个山岗。迷雾的天气灰蒙蒙一片幽幽气息叫有点提心吊胆;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怕人的生气吵醒了山丛里的孤魂野鬼。这几个人看到了一个新墓;顾长青指着说:“我就在这个坟墓撒尿拉屎;看能怎么样。”说完就拉下裤哇啦啦的向坟头撒起尿来;然后又蹲在坟头拉屎大便。他自己觉得不过瘾;还叫其他人一起来拉屎;但没有人敢跟他一起蹲在坟头撒尿拉屎。

    我看着就摸着额头;这个顾长青简直就是个新革派;顽固;高傲的要命;他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对我说:“牛鬼蛇神;你让那些鬼怪出来啊?我顾长青就在这里;我在他们坟头上屙屎撒尿;你让他们来杀我啊。”

    我听了就骂道:“不知所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顾长青见我脸色变的铁青就非常得意;对着哪些同学喊道:“一切牛鬼蛇神都是骗人的;我们搞考古科研的成天跟尸体打交道;要是真有什么鬼怪;那我们不是要死无数回了;千万不要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花样;他们总是虚情假意花言巧语。”

    哪些人被他说的有些动容;我看着哪些人的表情;搞的好像要打我一样;我当下就闭嘴了;跟这些牛犊子们没有道理可讲;果然;他们有些人拉着我;要批判我;我内心很愤怒;这些狗日的;除四旧的风气都过去了;难道还想给我带高帽不成?

    这些拉着我;说我的坏话;要我承认我是骗子;是牛鬼蛇神;还要我道歉;但是我宁死不屈;被他们拉着走来走去的。

    走了一路;他们可能也累了饿了;天也冷;于是他们就打起了一些歪主意;山沟小村里有不少的果园和山地鸡;他们觉得饿了;就想找些果子或其它来;那个小姑娘还害怕被抓住了就要被开除;但是那个顾长青不要脸起来也是厉害的出奇;他就说:“为人民群众服务;吃一些野果子草鸡没什么大不了的;带着那些同学就摸进了人家的园子里。”

    他们在山沟里的果园中摘了不少果食;还偷了一只山地鸡打算回去晚上开锅喝酒。黄昏天色越来越灰蒙;还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几个人一路上一边大嘴大吡的吃着青疙瘩苹果;一个人提着一只山地鸡;呲哈哈的大摇大摆往回走;我心里窝囊;一路跟在他们后面不说话。

    就在他们经过刚才拉撒坟地转弯山岗时;顾长青突然盯着坟地的旁边的一棵松树;头不转弯的问旁边的几个人说:“你们看;那个人他娘的傻乎乎的;朝着我招手呢。”

    其他人一愣;有点纳闷;那小姑娘骂道:“顾长青;你别吓人了;开玩笑也不是在这里开玩笑嘛;刚才还在这里的坟墓拉撒;这里哪有人嘛!”

    其他几个人也是跟着点头;他们都以为顾长青是故意在这里吓唬他们。

    顾长青一听他们这样说;转过头看看他们几个人;他们几个人若无其事的还是兴致勃勃的吃啃着苹果;顾长青从他们的脸色中知道他们几个人没骗他;紧张而小声的再问他们几个:“你们没见松树下的那个男人?”他们顺着顾长青手指去的地方;同时摇头说“没什么呀。”他们还是以为顾长青想吓唬他们几个人。

    这时顾长青已满头大汗;面色苍白;目光充满恐惧。这时他们几个马上意识到顾长青见鬼;也大为恐惧。这时顾长青喊了一声:“快跑!”大伙哄的一声;丢下苹果跟山鸡就跑。

    顾长青看着哪些人跑了;就害怕起来;指着那个男人;骂道:“你不要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你吓不倒我的;不要装神弄鬼!”

    顾长青还是那样高傲;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有点颤抖;而且说完之后;他似乎看到那个男人朝着他跑了过来;就赶紧的转身就跑;只是他没这个运气能逃走。

    我突然看到顾长青一头栽到了地上;嘴里胡言乱语就知道他招阴了;冲撞了人家当然要遭报应;那个女学生见顾长青在地上翻滚大吼大叫的就吓哭了;我说:“你先走;顺着山路走;不要回头;不管谁喊你都不要回头。”

    那个女学生使劲的摇头;拽着我不撒手;我知道她是吓怕了;于是我就从地上捡起那只山地鸡;拿出寻龙尺;朝着鸡头就是咔嚓一下;把鸡头给剁下来;鸡血彪了一地。

    我对着那顾长青骂道:“天道、地道、人道,我行其道,鬼神不忌,滚!”

    我的话刚说完;那女学生就鬼喊起来了;我看着地上的血迹;也瞪大了眼睛。

    那血印上居然跑出来了一排脚印!

第80章:前因() 
回村已经有了日头;那顾长青跟一帮小子被教训了一通;要说那顾长青是个孤傲的愣头青;谁的话都不听;谁的话也不服;但是我五哥的话他是服服帖帖的;被训之后还做总结;还做检讨;但是那总结跟检讨把我一通骂;说我搞什么封建;搞牛鬼蛇神那一套。

    我当时就丢下一句话;这狗日的要不是五哥的学生;昨天晚上我就要他知道厉害!

    五哥知道是我救了他们;训了哪些学生之后;就把我叫道他的临时办公点。

    我说:“五哥;你这算是忙清了呗;能跟我好好说道说道了吗?”

    五哥说:“是了;这九口棺材我都做了考察;多的我也不便于你多说;我跟你说说你想知道的事吧。”

    我听着就来劲;终于是要揭开谜底了;我没打岔;五哥给他的老解放瓷杯里面倒满了水;也没给我倒;坐在我面前;对我说:“你给我的那十二块玉牌;是我们女真九族叫做叶赫一族一个传说女人的陵寝,满文老档里也有,但是语焉不详,你给我的也不完整只有一半。”

    我见五哥说话有些吞吐;显然是在思量到底该怎么告诉我;又不会说的太多;五哥思量了一会;抽了一颗烟;我看着地上都是烟头;便知道他是个老烟枪;五哥对我说:“这个女人叫叶赫老女。”

    叶赫老女?这个名字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五哥见我一头雾水;就跟我说:“这个女人出生于叶赫部,叶赫氏出生时,叶赫部的大萨满预言说“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这个女人出嫁之时,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了当时普遍的婚龄,因此,我们满人叫她“叶赫老女”。”

    “果然她长大后成为了一位绝代佳人,引无数位英雄竞折腰,有";女真第一美女";之称,她的美貌名扬女真各部,所以她的一生注定因叶赫部公主的地位而成为政治砝码。”

    “叶赫氏先后几次被许给不同的男人,却都没成功,海西女真四部在“九部之战”大败四年后,遣使向努尔哈赤通好,叶赫部还表示愿将死于“九部之战”的布斋之女许配给努尔哈赤,也就是叶赫老女。”

    “但是这个叶赫老女却不同意;她还说“努尔哈赤是杀父仇人,谁能够杀了他,我就嫁给谁。”于是,叶赫部毁掉了叶赫老女与努尔哈赤的婚约,并以“杀努尔哈赤”的条件向诸部落公开为叶赫摆擂。”

    “一时间满洲风雨变幻;这个叶赫老女的美貌引来了蒙古人;满洲人甚至是汉人的垂涎;无数人为她征讨努尔哈赤;但是结果都是惨败!”

    我听了只能送她四个字;红颜祸水!

    五哥熄灭了烟头;在地上使劲的碾了两下;然后又点了一颗烟;对我说:“我们满文老档上记载;努尔哈赤说过这么一段话:此女之生,非同一般者,乃为亡国而生矣!以此女故、哈达国灭,辉发国亡,乌拉国亦因此女而覆亡。此女用谗挑唆诸申国,致启战端。”

    “今唆叶赫勾通明国,不将此女与我而与蒙古,其意使我为灭叶赫而启大衅,借端构怨,故与蒙古也!我即得此女,亦不能长在我处,无论聘与何人,该女寿命不会久长。”

    “毁国已终,构衅已尽,今其死与将至也。我纵奋力夺取此女,亦不能留於我处。傥我取后迅即殒命,反流祸於我矣!”

    我听着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我心中不解;天下大仇有二;杀父夺妻;这努尔哈赤被夺妻这么大的仇恨居然不兴兵;这让我很费解。

    五哥对我说:“满文老档里记载努尔哈赤是这么说的:我所聘之妻,为他人所取,我岂不恨?然绝不可因怨恨即听从尔等之言而兴不时之兵!”

    我听了琢磨这句话;但是怎么琢磨都琢磨不通;绿帽子普通人可以带;他一个帝王能带?五哥见我嘴角带笑;就对我说:“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个叶赫老女是个巫蛊之女;传言他身边有两位侍女;一则从湘西苗疆请来的蛊婆子;那时候苗人被明人杀的血流成河;他们想找一块安生的地讨生活;但是又不愿与明人低头;那时候叶赫部落正与明人较好;就差人来叶赫部落说情;叶赫老女不知道是真心想帮她;还是为何;居然让苗人的蛮王派了她最宝贵的女儿来帮叶赫老女征讨努尔哈赤。”

    我笑了笑;只怕努尔哈赤不敢娶叶赫老女的原因是怕死;把一个巫蛊之女放在身边;还有杀父之仇;是个人都不会这么蠢的。

    五哥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我说:“那个蛊女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位大萨满;他的预言与诅咒非常厉害;而且精通萨满神术;叶赫老女死后;这个大萨满为她诅咒努尔哈赤;说:兴天下着叶赫也;亡天下者;叶赫也;果然;努尔哈赤以灭叶赫一族开创大清王朝;最重又以叶赫一族最后一个女人掌权而忘大清;这等诅咒;让人难以捉摸!”

    我听着有些稀里糊涂的;我这等乡野术士当真上不了那等家国兴亡的大层面去;我问:“那跟着九口棺材有什么关系?”

    五哥笑了一下;是那种嘲笑的意味;他对我说:“这个地方曾经有过部落王国;叫做乌喇国;这个乌喇国以乌喇山为建都;在地里上;易守难攻;而且有乌拉河滋养;所以当时乌喇国很强盛;是唯一能与努尔哈赤所抗争的;这个乌喇国的老一代族长与努尔哈赤也是世仇!”

    五哥说的兴起;我也没打扰他;他滋了一口水;接着说:“这个乌喇国因为共同的利益,加入以叶赫为首的九部联军讨伐建州女真努尔哈赤所部。然而,九部联军惨败建州女真于古勒山;老族长战死;乌喇国的贝勒乌喇那拉。布占泰被俘虏;差点就给杀了;但是努尔哈赤却将他恩养起来;并且把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女儿嫁给他。”

    “布占泰当时感恩戴德;发誓唯大贝勒从命;但是这个人是个好色之徒;在回国之后;做了乌喇国的国王;他居然不感激努尔哈赤;仍然对曾有婚约的女真第一美人叶赫老女拉不死心,竟失去理智用苍头箭惩戒努尔哈赤的女儿,并且出兵征讨努尔哈赤;这个白眼狼三战三败;丢国丧城;只身一人逃到叶赫部落;但是叶赫老女哪里能看的上他了?”

    我听了就嗤之以?;这个布占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我有些疑惑;问道:“我得道那个玉牌的时候;恰巧是从一个满是巫蛊之窟的地方;我曾经出现过一段幻觉;那个女人说乌喇王背叛了萨满大神;这个背叛是什么意思?”

    五哥又点了颗烟;对我说:“正史上没有这些;只有我们满文老档里面才有;布占泰为叶赫老女亡国;却惨遭抛弃;他这样的人自然反复无常;于是又差信给努尔哈赤;愿意内外联盟攻克叶赫部族;努尔哈赤最惧怕叶赫老女身边两个人一则便是那蛊女;能放虫杀人于无形;二则便是那大萨满;布占泰愿意为他除掉两人。”

    “努尔哈赤亲自去叶赫部落索要布占泰;叶赫老女便以为时机来了;便想用巫蛊之术害死努尔哈赤;但是这只是计谋;努尔哈赤并没有亲自到场;叶赫老女便让那蛊女陪布占泰一起去见努尔哈赤;本以为是暗杀努尔哈赤;但是那蛊女没想到刚进了蒙古包;布占泰就用棺材钉要了她的命;并且亲自将尸体献给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喜不胜收;本欲打算用那蛊女的尸体来做些文章;但是却遇到了一连串的怪事;宫门失火;阿哥无故暴毙;本来已经打胜仗的他却接连遭受三支暗箭差点殒命;满朝文武都说是那蛊女死后作乱;努尔哈赤觉得也是;于是想要把尸体给烧了。”

    “但是恰逢这个时候从明哪里叛逃过来的一位钦天监正官阻止了努尔哈赤;他劝努尔哈赤万万不可烧掉尸体;明人与苗人打交道甚多;知道这其中原委;苗人养蛊以身作蛊;浑身都是蛊;要是烧了尸体;就等于放开了困住那蛊女束缚蛊毒的皮囊;祸害整个天下。”

    “努尔哈赤当时惊愕连连;就请那位钦天监做主;处理了那女尸;那位钦天监颇有本事;治巫平蛊;而且把当时为弥补其长女而受到委屈定的皇陵给了那蛊女让那位钦天监正官下葬那个蛊女!”

    “这其中的过程;连满文老档都没有记载过;我也不得而知了;布占泰以为立下了大功想要回建州;当一个贝勒;但是努尔哈赤早就看透他的为人;哪里肯;最后这个乌喇王就客死了叶赫部族。”

    我听着啧啧称奇;要不是我误打误撞进了那陵寝;估摸着这些事我永远不会知道;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我问:“所以这九口棺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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