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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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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春;我娘要去地里点“玉鲁”就是玉米;我见王红跟阎六在我家里白吃白喝心里就不痛快;踢打着两人;让他们一块下地干活;但是那王红倒好;出去转了一圈;又猫在柴火堆里跟那头尸猫一起睡了起来。

    阎六还好;跟我娘还有芙蓉下地一起劳作;中午的时候;我弄了烧酒;还有我老丈人张屠户送来的卤肉;我们仨喝个痛快。

    酒到憨时;村里的王远才来找我;他是村里有钱人;家里人也多;出去务工在家种地;积攒了不少的财力;但是这个人抠门的很;村子里的人都被他占过便宜;就连我也一样;上回我给他孙子满月酒做的喜礼的钱;到今个都没给我。

    我见这个这个尖嘴猴腮刻薄的中年人进了我的门;也不客气就坐了我的桌;嘴里说着:“半仙;吃着呢;我吃过了;你甭给我斟酒;我不能喝。”

    我听着就来气;来者是客;我咋能不招呼一下呢?他越是这么说;我还越是得招呼他;我说:“不能喝酒少喝点;一边喝一边扯皮子。”说完我就给他斟酒。

    王远才把酒杯拿着;嘴里说着好;但是却不收手;直到把杯子给满上才埋怨我说:“半仙啊;你可是害我;这酒不是好东西啊;这么大一杯下肚了;我得晕乎乎的啊。”

    王红听着就一拍桌子骂道:“鳖犊子;不喝就拉到;在爷爷面前耍嘴皮子;你行吗?”

    王远才倒是不生气;憨厚的笑了一下;对王红说:“那不敢跟你比;俺们村那个不知道你王红是个狗垫子;臭皮匠;那家有酒那家上;狗窝也能睡;猪食也能吃;比村口的癞子头还要拉碴呢;不能比啊。”

    这话说的王红脸色铁青;我见了就说:“哟;你来找我是不是上次你家孙子满月酒的酬钱?手里宽裕了是吧?正好我手里不宽裕;你来的倒是时候。”

    这王远才一听;眼珠子一转;抿了一口就;对我说:“啊;是这么回事;上次的钱也有些日子了;我琢磨着给你送来;我还有一件事;那什么;我家那小子媳妇怀了娃;她说先生点了;是个男娃;要我盖房子;分开住;我也没办法;就准备盖一栋;所以来找您来了;破土;择基;风水上的事还得你好好帮忙看看;这酬劳嘛;到时候我一块给你送来。”

    我听着心里窝火;这个王远才;还真他娘的有才;没给我钱不说;还他娘的又找我白干事情;到时候我给他的事办妥了;指不定到什么时候才把钱给我呢;但是人家说出口了;我不能不应。

    我说:“行;这顿饭吃完;我就去给你看看!”

    这顿饭吃的时间长了去了;从午时吃到未时;也就是下午两三点钟;我跟王远才去了他家里;他家是个大院子里面三间房;都是三层的大房子;算是我们村最有钱的了吧;东南西各一间;院子朝北;这个院子算是后院了;但是大的很。

    这个风水有点怪;咱们龙口村西面及北面各有一座大山。均是卧龙。北面的龙头朝东,山上出了一角类似尖刀,东面也有一座大山,龙头朝西,此村三面环山,东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水由东向西流入还乡河。

    他家正对着山的角,有三层正房,三层房前后都有院子,中间有东西厢房;这个风水应了那句话;老牛顶尖送你福禄寿;三河财水保你家宅安;这个风水好真是越有钱来越生金,金子还会再生金。

    王有才让我进屋坐;给我上了茶水;我一看是茶叶沫子就有点生气;这狗日的抠门的很;就给我喝茶叶沫子?他还对我说“怠慢”;莫要怪罪;我不怪他才怪呢。

    这时候王远才的小儿子跟媳妇出来了;见了倒是客气;他儿子叫王忠明;他媳妇叫刘翠;两人都是老实像;他媳妇肚子挺大的个了;有五六个月了吧;我问:“你是不是生了三个闺女了;咋又生了呢?”

    这话让王远才颇为不高兴;对我说:“半仙;你家婆娘不生娃就以为生个女娃好;但是女娃不管用;迟早都是别人家的闺女;咋得要个孙子啊;生男娃才能累钱;我的家业都是我三个儿子累的;女娃能累这么多家业骂?还有你看我家财大业大;得有个男娃来继承吧。”

    王远才的话让我心里恼火;得亏芙蓉不在;否则得气死;我媳妇不生娃管他屁事?我赶紧说:“你画那块地?我帮你看看!”

    王远才一听;赶紧就拉我出去;指着门口的大院子对我说:“我想在咱家的院子里盖一栋三层楼;你看看;能不能动?”

    我拿出罗盘;走了一转;若是在这里动土;盖一栋三层小楼;只怕不妥;南北房子连在一起,不能开北窗户,不能开南北门,即使房子不挨着也不可以开正门;西侧的房子基本上开巽门或震门,南边东侧的房子开坤门或兑门;如果建了房子;就形成了一个格局——寡妇堂。

    也就是说;如果四面八方都盖了房子;不能把生气的门打开;这就是老阴无向男死绝;家中寡妇带残儿。

    我对王远才说:“不能在院子里盖房子;否则会破了你家的才气生气。”

    王远才听着就点头;居然跟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俩想到一块去了。”

    我听着就来火;这个王远才的脸皮见长;他问我:“那半仙;你看看在那盖合适?”

    我走了出去;心里堵的慌;但是也没生气;我看着他儿媳大肚子;就知道他想求个儿子;所谓坤为大地之母;就想着在坤门给他点块地;坤门坤主重地孤寡掌家园;只是坤门已经有主;若是二土相并,同田为富,田产进益,初年发达。

    但是久则伤男乏嗣,过继,妇女持家。

    我算了一下补益的法子;补乾主大吉,或艮主亦可。

    想到了这里;我便想跟王远才商量一下;但是突然听到了王远才的儿媳妇叫了一声;声是从里屋来的;我们赶紧的跑进去看看是咋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就看着王远才的儿媳妇脚下居然趴着一条短尾巴蛇;那条蛇又短又粗;一尺长;却又五寸粗;长的着实奇怪;而且特别花;一看就是剧毒的蛇。

    我跟王远才都惊了;这要是出人命啊!

第103章:狗皮裹婴() 
阎六“啧”了一声;瞪着我;明显的他不想去;但是见我一下子冲了进去;就骂了一句:“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说完从万宝囊里掏出一把硫磺粉;朝着地上一撒;跟着我就冲了进去。

    硫磺粉一落地;那些蛇就给开了道;我箭步如飞一般,很快就来到了山墙下,只见这王家媳妇,披头散发,双手死攥着一只母鸡,连毛都没拔。一口就咬到鸡脖子上,满嘴都是鲜血,鸡腿还直蹬,那阴森恐怖劲就甭提了。

    突然,这王家媳妇嗖一下的,就倒立在山墙上,嘴里还骂喊着:“让你打我,这回我就让你家破人亡,你他妈的找谁都不好使。不好使!”

    我听着这王家媳妇的话;便知道他撞阴了;急忙开口道:“我说老常大仙,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老人家也太不开面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想报仇;你也得找对人吧?”

    我见那王家媳妇嘴里还是呜呜的叫唤;我就喊:“那老小子发昏;冲撞了大仙;害了您的命;是他无德;现在他知道了害怕;回头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烧香立庙;让你早日投胎。”

    说完我就让那王远才过来;那王远才战战兢兢的来到墙根边上;我吼了一句:“赔礼!”

    王远才没办法;赶紧跪下来;又是磕头又是道歉的;那阎六也不含糊;烧了三炷香;送了一刀纸;让王远才给烧了。

    我看着那王家媳妇还是没半点好转;我就骂了:“礼也赔了,歉也道了,也给您老人家立庙收香了,您到底是想咋地,可别把我惹毛了,把老教主请来,可就够您喝一壶的了!”

    只见那王家媳妇骂道:“有本事你就去请,我就是作了,看你把我咋地,给我整急眼了,我连你家肚子里的小杂种,一并拿出来下酒,还不消停滚回家;猫着去。”

    我一听;吓了一跳;这话里有话;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那王家媳妇就朝着我扑了过来;张嘴就咬我;我倒是躲不能躲;打不能打;因为这时候的王家媳妇是个四眼人。

    在俺们东北;萨满们讲究的多了去,女人怀孕之后;是最禁忌请神还有被附体的。

    原因有二,其一,怀揣有孕之后,母体应验六道轮回之术,人道祥光亲临护体。仙师不便也不利于附体,那些自行毁坏祥光的母体,也就是造下堕胎流产恶业的。后果也更是不堪设想了;其二,就是怀孕母体属于四眼人,仙家的话是法不传六耳,如果附体了;对孩子影响最大;故而不可附体。

    我见她扑了过来;我也只能后跳;躲开他;但是我也不生气;他这是激我;让我动手打王家媳妇;我要是打了王家媳妇岂不是坏了人家的身子。

    阎六手快;朝着地上撒了一把硫磺;那王家媳妇不敢过来;在我面前咒骂我;我听这娘们的咒骂声之后,并没有中招生气,反而一脸和气。

    我劝解道:“常家老仙师,有此打灾惩罚并不算过,毕竟王家大兄弟有错在先,咱们披毛带甲之仙,世代奉行有恩必报有仇不饶,但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望常家老仙师。不看僧面看佛面,赏他们全家一条活路才是,那啥。王家大兄弟,干紧摆上香案,备好红梁细水。咱们先给老常仙师压压惊。”

    王家媳妇听了之后;倒是冷静下来;对我说:“还算识得礼数,我先整一口,完了再来收拾你们,谁也躲不过去啊。”

    王远才听了,紧忙去屋里搬桌子,我紧跟其后;进了屋里,王远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听了赶紧把王远才扶起来;说:“早干嘛去了?你也不必这样,这也是该着的劫数,人家好心好意保你平安;给你送子;你却打杀人家;惹怒了常仙;我能不能救你两说;我尽力。你赶紧摆好贡品稳住他,你切记好言安慰,暂且顺从;我摆坛收它。”

    我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法子收拾这条作怪的常仙,但人命关天,丝毫不敢懈怠,身轻如燕。即刻来到家中堂前,点上全堂熏香宝药,阎六帮着我做法;他倒是手快心熟;点了香;请了神;就看着香烟一炷升九天。教主即刻到堂前,点兵点将发令箭,救苦救难是真仙。

    阎六从万宝囊中抽出一张老狗皮,扎了个包袱;栓了个草人做偶;把草人塞进狗皮袋子里;用包袱皮暂时将其腹中胎儿,咬破食指;在狗皮上画了个阴阳乾坤;来了个偷梁换柱至于其中,保着王家媳妇的胎儿不死。

    我见着阎六的动作;暗叫精妙;赶紧让王远才去喊家里的女人;王远才说家里的人都在外面务工;就他们爷三在家;倒是有个小姑子在外面不远;但是已经嫁做人妇。

    我说可以,他急忙喊来家中的小姑子,等了一时三刻;王远才的闺女来了;阎六把狗皮包袱给他;嘱咐小姑子,一定要看管好这包袱裹袋,万不可打开观望,切记切记。

    王家小姑子吓蒙圈了;一屋子都是蛇;他一个女人家怎么不怕?拿着包袱点了头;就跳上了桌子上不敢下来。

    有了这狗皮裹婴;我跟阎六也不怕了;赶紧的去收拾那山墙上的常仙,虽然是附着在王家媳妇身上,但也照样收供。

    但是王远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伤了他家媳妇;别伤了孩子;我当然是小心翼翼;但是那王家的媳妇倒是见了鬼了;丝毫不顾及对人身的伤害,无论王远才怎样央求,也都无济于事。拼命的往嘴里塞贡品,撑得王家媳妇的嘴角早已开裂,鲜血直流。

    我骂了一句:“你这常仙;居然伤了家主的身子;再次犯了戒法规条,闯下弥天大祸,你倒是想六道轮回再也无法托生成人了?”

    那王家媳妇不管我的话;使命的往嘴里塞东西;实在吃不下就吐出来;吐的满地都是;但是她居然不顾肮脏邋遢;趴在地上继续吃;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们;嘴里呜哇呜哇的叫着。”

    阎六小声跟我说了一句:“死不悔改;收了吧。”

    我听着也觉得是这个理;我大喊一声:“好你个小长虫,本座之前念你也是修道兵马得道神佛。虽然王家大汉有错在先,毁你真身,灭你子孙。但苦主已然知错,且已给你立庙塑像,你不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没皮没脸,苦苦纠缠,如今更是不顾人身死活,难道还不知悔改吗?”

    说完我对阎六使了个眼色;他一手捏符咒;一手执笔;画了一张引雷咒;这会,晴空请下三道天雷,我最后又叫问一声那王家媳妇:“汝可知错,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若还是纠缠不散,定雷诛废道,让你魂飞魄散!”

    所谓杀生不如渡人;若是这长虫迷途知返;我倒是愿意放她一条命。

    但是我一说完便知道畜生就是畜生;不懂人的理。

    我的话刚说完;那王家的媳妇就朝着我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一张口就要咬我;阎六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头发;将她拉扯的不能前进;我一伸手;将她两只胳膊一拧;朝着她膝窝就是一脚;王家媳妇噗通一声跪了地。

    阎六拿着酒壶;朝着里面一撒雄黄;捏着王家媳妇的嘴就是猛然一灌;咕噜咕噜;王家媳妇喝了个满壶;我看着她身子一抖;趴在地上开始吐了起来;把之前喝的酒都给吐了。

    但是说来也怪;这吐了一阵子;却发现她不在胡言乱语;外面的哪些土蛇一溜烟的就散了;只是屋子里还带着腥臊之气。

    这会我赶紧的把王家媳妇给扶起来;掐了人中;王家媳妇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子虚弱的很;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也没多说;赶紧的让王远才把他媳妇给扶上炕;但是好死不死;这时候王远才的儿子王忠明出来了;他倒是睡的一脸模糊不知道乍回事;一看自己的小妹蹲在桌子上;抱着个狗皮包袱就奇怪了。

    这王忠明把自己的小妹给扶下来;他小妹见着蛇都退了;也就下来了;王忠明把她怀里的包袱给拿过来;王忠明小妹一时好奇;不经意间掀开了包袱的一角瞥了一眼;这一看;吓的她半死;直接就昏过去了。

    只见里面一个血淋淋的草娃子瞪着眼瞅着她;那能不吓个半死?

    我正扶着王忠明媳妇刘翠呢;一看那小姑子要开包袱;当时就吓了一声冷汗;我骂了一句:“狗日的;千万别开!”

    但是晚了;小姑子鬼使神差的把包袱给打开了;就开了一个角;把包袱的角一开;冒出来一股白烟;腥臭扑?;而这时候就听着王家媳妇刘翠鬼叫了一声;我一看她身下;居然红了;我知道完了;她要小产了!

    王老妈子把刘翠身下的东西都给清理掉;刘翠身子也弱的很;现在还没醒;王家父子两跟着小姑子站在外面哭的厉害;王忠明是伤心;他妹子纯属是吓的。

第104章:骏马拉元宝() 
刘翠流产了;是个半大的男娃;王远才把那孩子给埋了地里;哭了半天;也埋怨了我半天;就是埋怨我为啥不保孩子;我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本来大人孩子都能保的住;他那闺女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去开包袱;这倒好;泄了道气;害得他媳妇流产;这孩子的命没了;大人的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王忠明让我一定保住他媳妇;我倒是有心无力;他媳妇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造化;但是我尽些人事;我让王忠明烧黄条;立庙堂;给那条死蛇塑造泥胎;答应人家的还得做;而且我让他拜七星;开马绊;断马锁;兴许入了萨满门;哪些仙家才会保佑它。

    刘翠小产;被附身;在萨满门里面就是出马了;虽然身上不干净的东西被除掉了;但是俨然已经是个阴身;以后还是会招哪些玩意的;而且肯定灾病缠身;所以倒不如让他入了萨满门;日后哪些仙家上了身;也就正式出马了。

    所谓拜七星是每一个正规萨满仙门弟子都必须要做的入门仪轨,打个比方来说。就是弟子正式踏入萨满仙门的一个入门证,有了这个入门证才可以正式法界通灵,萨满修行。

    拜七星。拜的是漫天星辰北斗。诸天神佛,不是单独的一位神灵,也就是告诉一下天上的神仙我要入门了;因为“七”字是代表全堂仙师起卦临坛的意思,“星”字是代表晋升果位运星的意思,加在一起就是叩拜全堂仙师,人仙共修。晋升果位。圆满如愿的意思,拜过七星之后,就算正式入门,有了萨满仙门第马香童的这个身份。日后就师出有名了。

    开马绊断马锁。是在拜七星完毕之后。进行的另一个重要法门,有的堂口是在拜七星完毕之后即刻办理,有的则是在一段时间之后进行办理。每个人的缘分不同,自然也都不同。需要隔一段时间办理的。多数都是堂口内部还需要磨合调整一段时间的,有待完善的堂口才会隔一段办理。

    但一般都是十个堂口有九个都直接办理,不拖延,方为出头露日,一次性彻底办理明白方为最佳;但是对刘翠来说;不急。

    开马绊;断马锁。虽然肉眼看上去是一种萨满法事仪轨,但实则却是立堂师傅对点堂徒弟的第一次教学。人仙附体办事的第一次磨合。这其中的学问是很大的。就像孩子踩生遇到的第一个人;拜了师父;就要学点堂师傅怎么起的鞭、怎么敲的鼓、怎么打的关、怎么走的连环步、怎么布的阵、怎么下的锁、怎么开的符、怎么写的疏、怎么升的幡、怎么抗的旗等等,麻烦的很。

    王家媳妇拜堂认师父的人我已经选好了;大白湖的花婶就是个好师父;回头我书信一封;告诉花婶这里有个阴身的弟马香童;让她过来看看有没有这个缘分;做个师徒;他保准愿意。

    这事;我叮嘱王忠明要好好办;千万不要懒散;拖拉;或者怠慢;要不然他媳妇真的保不住;王忠明吓的半死;自然不敢怠慢;我又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要在随便打杀家里的动物;他们不惹你便是保家仙;保你平安;王忠明也记下了。

    回头走的时候;阎六问王远才要钱;辛苦了一夜自然不能白跑;但是王远才倒是抠门的性子不该;说是请我们吃酒的时候在给;现在他忙着处理家里的繁杂之事;倒是没工夫给钱。

    阎六听了就骂他抠门死;我倒是无所谓;还是那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跟阎六回头就回家了;我写了一封信差人送到吉林大白湖的穆家村去;让人请神婆花婶来一趟。

    这事过了半月才算办妥;花婶来了;跟那刘翠一见如故;当即就点了黄条;拜了堂;跟了白家仙;教了她些门道;才打道回府。

    我跟阎六对王家没有一点好印象;他儿媳拜堂请我们去;我们都推迟了。

    一晃;五月的天了;天上的日头又开始作孽了;中午能把人烤的皮肉发痛;这天中午;我娘做了一条大头青鱼;备了酒;准备让我跟阎六还有王红好好喝一盅;但是说来怪了;芙蓉端着盘子上桌就开始作呕;稍后就吐的厉害;我不知道内情;就赶紧问她是不是凉了;要不要找大夫。

    我娘过来就给我两巴掌;骂我不懂行;请个狗屁的大夫;我还模棱两可;后来我娘小声跟我说;芙蓉是怀了孩子;这把我弄的一蒙;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那长虫说我家肚子里的小杂种;原来是说这个啊;我现在想想有些生气。

    那狗日的居然威胁我家的娃子;我还给他立庙堂?我立个狗屁;回头我就让王家人给砸了去;但是现在我高兴;我回头就跟王红还有阎六喝起来了。

    我们胡家有后了;我要喝他个酩酊大醉;阎六跟王红说着替我高兴;但是脸色都不好看;王红抱怨我;啥时候他才能讨媳妇啊;阎六也抱怨我;说我啥时候给他做媒;他也想抱个娃;我听着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的很;而且意气风发;极为得意。

    到了半下午;王红喝醉了;狗日的出去撒酒疯;不知咋的一头扎进水塘里了;吓我的跟阎六赶紧找人来救;但是这个王红倒好;居然在水沟里睡着了;拉上来的时候还打呼噜呢;简直就他娘的一个浑大仙!

    这日子要是这么过有滋味的很;这些时日没人来找我;我也乐得清闲;芙蓉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起来;我每天都看的喜气;这天王远才找我来商量动土的事;虽然他儿媳肚子小产了;但是他咽不下那口气;说他儿媳还能生儿子;迟早都是要盖的;所以晚动不入早动。

    我也就答应了;给王远才选了日子;动了土;这天就垒砌了墙头;三五天的功夫地基就起来了;不得不说王远才家里是有钱;三个儿子在外务工;家里又有几十亩良田;所以这房子盖的特快。

    我每天都要到王远才家里给他监工;虽然不辛苦;只是坐着给哪些工头看着他们;让他们按着地基建;但是颇为磨耗时间;这个王远才特别能磨人;我本来是看一眼就走;但是他总是能找千百个理由;留我到中午;又找千百个理由不留我中午吃饭;我胡三遇到这样的人;也算是个劫数。

    这天中午;工头老刘跟两个小工歇会;猫在墙根下面乘凉;那王远才倒好;请人家做工;居然连个茶水都不预备;弄的工头老刘颇为不满。

    王远才见着工头歇手;就过去说了些难听的话;让他们继续干活;但是工头死活不干;非得歇一下;弄的两家人都不快活;我见着要红脸;就过去说了两句和气话;那王远才也就不多说;兴许是进屋备酒菜去了。

    工头跟小工都骂王远才不是个东西;骂了之后;老刘跟我说:“半仙;你胡半仙爷爷的名号咱们龙口村都晓得;他是救苦救难;除恶扶强;要是胡半仙在;这样的吝啬鬼断然不能这么嚣张;你啊;给他点了好风水;让他越来越富;日后肯定越来越蛮横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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