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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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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都知道“人在做,神在看”,所以人都不敢做昧良心的事,
现在的人估计知道的少,所以心里就无所顾忌了,什么坏事都敢干,比如这个冯万全,做生意不厚道,缺斤短两,克扣别人的钱财,所以才会有损阴德,
我看阎六捏了十几个泥蛋子才把秤跟砣打平了,这时候阎六浑身都汗湿透了,一脑门子都是汗,可见这几个泥蛋子的分量有多足,
阎六把泥蛋子朝着冯万全的嘴里一塞,不一会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这会阎六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狗日的,活着的时候做了多少孽,死了才会缺德如此,真他娘的亏本啊,”
刘金红不知道为什么阎六会这么骂,所以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笑着说:“老大姐,你别怕,他接了你的生意肯定会帮你办全了的,就算是亏本他也不能收手了,到时候他要加钱你也别理会他,做生意讲究一个说到做到,”
阎六听着就站起来骂我:“狗日的胡三,你他娘的居然拦我财路,”
我听了就说:“咱们让王红来评评理,咱们说好了多少钱,事后能不能变价,这叫什么,这叫坐地起价,”
阎六听了,就瞪着王红给他使眼色,那意思就是到时候我要多的钱给你分,但是王红这会特别严肃,跟阎六说:“你老小子别欺负人啊,人家孤儿寡母的,你还坐地起价,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小心有损阴德,”
阎六听了王红的话,差点吐血,他甩甩袖子,气的不说话了,从万宝囊里面拿出一件衣服来换上,是件道袍,我真没想到这狗日的还有道袍,穿上之后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再拿一把柴刀,一个牛角,一件用杂色缯帛作成的法物,阎六把牛角凑到嘴上,?起腮帮“呜——呜哇——呜——呜哇——”地吹着,左手拇指与中指相连,捏了一个连心诀,口中念念有词,
牛角声一短两长,阎六手中的柴刀一挑,朝着那冯万全的尸体一指,口中喊道:“给老子起,”
第197章:是人是鬼()
我跟王红看着阎六这么做都有些惊讶,我们两就站在那看好戏,我还就不信阎六能凭空的把一个人给操控了,就是这么一声喊,怎么可能说让死人站起来他就站起来了呢,
突然,我跟王红都傻眼了,就看着地上的那死人直挺挺的就站起来了,饶是我们两都见多识广,不怕鬼怪,但是这个时候看着那尸体直挺挺的站起来了,我们两还是吓的躲的远远的,
阎六站在冯万全尸体的面前,只有一尺,两只胳膊肘一拐,直接把冯万全的手给拐了起来,就看着那两只手搭在阎六的肩膀上,阎六将背后的斗笠朝着冯万全的头上一盖,身后的披风一抖,把冯万全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在边上你什么都看不到,
阎六也没有说话,拿着牛角使劲一吹,低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过了一会,阎六拿出一面小锣来,敲了一下,喊道:“阴人过路,阳人回避,”
说完阎六就走了,但是诡异的是,他身后的尸体居然也跟着走动了,这看的我们三人都是一直瞪着眼的,我真的没料到阎六这个人真的有这等术法,看来还是不能小看了他,
刘金红看着这场景,倒是哭了起来,我让他别哭了,点了一炷香,在水塘边上拜祭,然后让刘金红在前面走,千万不要让阎六看离了眼,否则身后的人看不见回家的路,到时候他们俩都得迷了响,而且我让刘金红拿着断气炮,就是那种小炮仗,逢桥遇河的时候都放一只,这样水里的水鬼就不会出来作怪了,
刘金红都听着呢,也一一记下了,但是走之前刘金红让我去她老家一趟,他男人的丧事还得由我操办,我也没推迟,答应了就跟王红回村,冯万全的老家也是咱们东北的,在黑龙江那边,过了黑龙江就是老毛子的地方,在那地方有一群人被称为老满洲,他们都是跟老毛子做生意的,做的生意非常特别,是玉石生意,
这些老满洲被称为跑爷,就是跑路子的,这些人从老毛子那里买回来的石头料子没咱们国内的好,但是跑爷就蒙哪些不懂的人啊,把老毛子的料子当做咱们国内的料子卖,赚了很多钱,我估摸着冯万全就是这么起家的,
我跟王红回家收拾了一下,就坐车去黑龙江,到冯万全的老家黑河,这地方山多水多,本来就是个养人的地方,冯万全的老家在爱辉地区的一条玉石街,他们夫妻两在这地方开了一间玉石店铺,专门经营玉石的生意,看上去是颇为富有的,
但是我知道这里面的情况,这个店铺主要是刘金红在经营,而冯万全呢除了吃喝嫖赌之外就是弄石头,他们家也没多少钱,
我们到是第三天的时候,前后总共六天,我们晚上到的,我掐着时间呢,几百里地阎六走也得走六七天,但是没想到这狗日的脚程那么快,早我们一天到,
来到了刘金红的家里,满屋子都是石头,这些石头里面有的有玉,有的只是石头,你得切开了看才能知道,他们搞这一行的人把切石头叫做赌石,这种赌石咱们中国盛行了几千年,从汉朝的时候就有了,中国人就是爱赌,
这赌石有很多门道,我也不是很懂,就是看个热闹,所谓神仙难断寸玉,所以我觉得那些门道也都是假的,没什么好依据的,
这话不多说,到了地方,刘金红把他的儿子叫出来,跪在我们三个面前,说我们是他们家的恩人,我赶紧扶起来,说他严重了,刘金红还是很客气,总是叫我三爷三爷的,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没用力救她男人,这个时候他对我这么尊敬,我倒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她了,
但是我也没多说,跟她细说他男人丧礼的事,我问他要厚葬还是咋的,刘金红说一切听我的,这让我很不好办,正当我琢磨着的时候,我看着门外面有很多人来堵着,手里都拿着家伙,我一看就知道是来闹事的,
我们准备出去,但是刘金红特别豪气,让我们就在屋子里面坐着,别出去,她自己出去解决,就这么的,一个女人就出去了,那么多大老爷们对着她叫骂很难听,咱们东北人就这样,说话声音大,表情还特他娘的吓人,一两句话说不好就干仗,我真怕那些人把刘金红给打一顿,
我听着说话的声知道是来要债的,都是冯万全欠下的债务,有赌债,还有周转的债务,听着数目还不小,这刘金红离家快一个月了,这些人都以为他跑路了,所以听到她回来了,立马就上门来要债了,
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冯万全的亲戚,我看着就无奈的笑了一下,好嘛,冤亲债主赶一块了,冯万全啊冯万全,你这一死,让你一家老小都不安生咯,
要说刘金红这个女人确实厉害,这么多人要债,凶神恶煞的她也不怕,该还的债务她也不躲,该还的还,还不上的用石头抵,我看着就奇怪,哪些讨债的人居然还真的愿意要刘金红家里的石头抵债,果然是不出门不知道世间有奇事啊,在这个地方石头居然能当钱用,
吵闹了许久,到了天黑那些人才散掉,刘金红也累的筋疲力尽的,坐着椅子上,像是个丢魂的人一样,这时候他儿子特别东西给她捶捶背,捏捏腰,但是也就是这么一弄,刘金红痛哭起来了,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刘金红儿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自己妈妈哭的特别厉害,就特别自责,老是说自己是不是按疼了之类的,刘金红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哭,把自己儿子抱着哭,我们三个大男人看着都觉得可怜,你说他一个女人,孤儿寡母的,男人不争气,在外面花天酒地,惹了一身债,还客死异乡,这还不算什么,最后了还要来帮他男人擦屁股,所以刘金红特别委屈,
哭了一阵,我问:“大姐,人有旦夕祸福,命中注定的,你别太难过,钱财身外物有失就有得,”
刘金红点了点头,把眼泪擦干,过了一会,他问我:“三爷,听说风水之道上,能让人速发,你能不能有这个本事,”
我听着就翘起腿,我说:“你要发生什么,”
刘金红说:“天下的事在难,有钱就能办到,过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平平安安相夫教子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走这么一遭我才发现,天下无财不解事,有财天下无大事,”
我听着这话就佩服这个女人,她说的话是俗世中最有见解的事,当然这些话在山中隐士高德大尚的眼里自然是庸俗的,在我眼里却是一件俗人说的最有见解的话,
我说:“只要寻到龙穴,所有的事都不算大事,这个地方我看也是灵气宝地,山多水多,财运亨通,想寻到一座催财的龙穴宝地不难,明天我们就去寻龙穴,”
刘金红点了头,问我们还要准备什么,阎六让刘金红准备一头猪,一头羊,还有一口棺材,他要做法,定了冯万全的魂,
刘金红听了阎六的吩咐,拿了家里的几块玉到了集市里买了猪羊回来,阎六手起刀落,宰杀牛羊放血,棺材送来之后,阎六就开始做法封棺定魂,
阎六刮除供祭品用的猪羊毛,把收拾好了的猪羊挂在梯子上,开膛破腹,掏取内脏,阎六作揖,磕头,翻筋斗,用手咬诀,叫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喷一口唾沫,法事就完结了,但是场面野蛮而血腥,那血沫子喷的那都是,阎六把棺材钉了棺材钉,贴了阴阳符,这魂就算是定下了,
晚上刘金红招待我们吃喝,安排住宿之后,她也去歇着了,这些时日她是累的不轻,
我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石头,王红问我:“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看了王红一眼,我说:“就是一块石头,”
王红笑了一下跟我说:“你也有不懂的时候,这石头叫原石,值钱呢,我以前跟冯万全玩过这玩意,你猜怎么着,把石头给切个缝,要是里面有玉石,身价立马翻倍,要是给切开了里面还有货,那么这玉石就十倍都不止了,”
阎六一脸忧心忡忡的,听着我们两聊的欢,就说:“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白布,这赌石咋们老祖宗玩了千年了,有的因此大富大贵,有的因此家破人亡,所以还是少沾为妙,倒是咱们这次会不会白走一趟,我看这刘金红已经山穷水尽了,别到时候付不了咱们钱才好,”
我听着就瞪了阎六一下,刚想骂他,但是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我皱着眉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两个赶紧闭嘴,跟我听着声,
“呜呜,”
“呜呜,”
“哇哇呜呜,”
我听着声,像是孩子在哭,这哭声跟刘金红的儿子很像,这大半夜的哭啥,还哭的这么凄惨,我看着王红,他也觉得怪,就下了床,我们两个一起出了门,循着声去了,
声在前堂,我们进了前堂,听着声好像在棺材边上,我们摸了过去,这时候乌漆墨黑的,什么都看不到,我让王红点火折子,
王红把火折子给拿了出来,透了一点光,突然,我就看着棺材边上一下站起来一个人,这人满脸血糊拉碴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吓的我骂了一句,
“娘的,是鬼是人,”
第198章:探听()
这孩子一站起来,我跟王红都吓的一哆嗦,这大半夜的一个人,满脸抹的血淋淋的,站在棺材边上,这谁看着也会被吓个半死,
王红捂着胸口,脸色难看,显然被吓的不轻,气的王红朝着那孩子就要赏他一巴掌,但是我赶紧拦着,我对着王红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然后伸手在这孩子的面前伸手晃了晃,但是这个孩子两个眼珠子还是瞪着,像是没有看到我的手一样,整个人呆板的很,
王红看着觉得稀奇,蹲在地上,也用手在他脸面前晃了几下,但是还是没反应,王红看着我,一脸的不解,我心里也有些不解,难道是梦游,
“呜哇,呜哇,”
我跟王红正在寻思着呢,突然,这孩子又哭了起来,这声音来的突然,跟他娘的夜半猫叫一样,惊的我跟王红头皮发麻,我两抖了两下才反应过来,气的王红真想跟着孩子几巴掌,但是这孩子哭了两声又不哭了,就看着这孩子自己个跟丢了魂似的朝着里屋走,根本就没看着我们,
等着这个孩子走了,王红才小声的问我:“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
我听着就摇头,我说:“不能够,要是中邪就没这么简单了,这可能是一种病,听过这句话没有,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哭夜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佑我犬儿一觉睡到大天亮,”
王红听着就挠头了问我:“你的意思,他是个哭夜郎的娃,这孩子都七八岁了吧,咋还哭呢,”
我听着没搭话,王红不懂这些,哭夜郎是一种只在小孩身上发生的病,说是病还不如说是腻症,何谓“哭夜郎”,也就是家中孩子,无论男孩女孩,在虚岁十三岁之前,夜晚哭闹不睡、莫名吵夜、不服管教、说睡梦魇、盗汗惊醒、换寝不眠、这孩子的症状我看着就像,但是怪了,为什么不醒呢,
哭夜郎在门里面特别有讲究,这可不是随便就有的病症,讲究的是前世今生的事情,搞不好这孩子可能就没命了,
我赶紧去敲刘金红的门,敲了一会,刘金红才开门,他看着是我,就有些奇怪,问我:“三爷,咋还没睡呢,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我说:“没有,我问一件事,你家孩子以前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出现哭闹或者梦游然的情况,”
刘金红听着就觉得奇怪,问我:“三爷,咋拉,我家孩子睡觉一直都很安静,我从来没听他闹过,小时候也不常见,”
我听着就奇怪了,难道是突然才有的这症状,如果是的话,得赶紧化解,要不然的话,这孩子必定要遭难了,只是这哭夜郎突然出现是为什么呢,
我们门里把这种病归了好几种,第一种是前世身份缘分未打点清楚造成,或欠下替身关口、或欠下阴魂债关口、或先天八字命盘不足、或先天五行卦理不全等四种原因,没有打点化解干净,这样就会出现哭夜郎的情况,但是如果是这种的话,那从小就会哭闹个不停,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我觉得不是,我又琢磨了一下,会不会是六亲眷属干扰未打点清楚造成,这个意思是说,家中孩子因为父母及六亲眷属身上的业障因果没打点清楚,从而吃瓜落、受牵连,而出现“哭夜郎”这种病症情况,
想着这个情况,我看着堂屋的棺材,难道冯万全还有什么业障没有打点清楚,所以连累了他的儿子,但是冯万全到底犯下了什么孽障,
这让我特别好奇起来,要想知道这件事,大概也只有把冯万全给叫起来问一问了,但是我可没这个本事,但是想知道还是不难,他有业障未了,日后肯定会有人来寻他的麻烦,到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要是知道了还来不拉的急,
刘金红看我站在门口楞了很久,就赶紧问我:“三爷,是不是我娃出了什么问题啊,他才七岁啊,啥都不懂,要是出了啥问题你可得救我的娃啊,我男人刚死,我娃要是在有什么事,我怎么活啊我,”
我听着就说:“你放心,你孩子犯了腻症,你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我保他一命,”
刘金红听了赶紧拿出一张纸,把她娃的生辰八字写给我,我用朱砂给写了一张藏身咒,这是我跟阎六那里学来的,我写完之后,把生辰八字给刘金红,我说:“你家里是经营玉石的就更好了,找一块上好的宝玉,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压住,”
刘金红重重的点了头,这时候我朝着前堂看了一眼,也就没多说,回去睡觉,只是想着冯万全啊冯万全,你真是个麻烦啊,
我在刘金红家里睡下了,但是这是我今生到现在唯一一次睡不着的,我总是能听到前堂有人在抓东西,像是指甲抓墙的声音,特别刺耳,我总觉得冯万全在棺材里面不老实,但是出去一看就啥都没有,王红跟阎六也啥都没听见,他们说是我太小题大做了,我觉得也是,
就这么迷糊着,迷糊了一晚上,到了天亮,那声音自己个都没有了,我们早起,刘金红早就准备好了早饭,我们草草吃了一顿,我问了刘金红附近有什么山水之地,刘金红说他也不知道,他是从外面嫁到这里来的,平时打点生意,都没有出去过,我听着就知道今个得我自己去找了,
吃完了早饭,我就吩咐刘金红准备办白事的流程,吩咐了一通,我跟王红还有阎六我们三个就出了门,这黑河说大补大,说小不小,我们要是单独找啊,估计找一年都找不到龙穴宝地,所以你就得问,
我们出门走了一圈,问一些路边上晒太阳等死的老一辈,这路边上都是晒太阳的老头老太,
我看着一家门口四个老头在打花牌,我就说:“哟,打柳叶子呢,这种牌不多见了啊,”
几个老头听着就没稀罕搭理我,我笑了笑也不在意,掏出来一包烟,给几个老头点了,这几个老头都是老烟枪,我给点了烟才对我笑呵呵的,我说:“哟,这胡的厉害了,一、二、三、四、五、化、千都有啊,你们可得小心了,”
我说话的时候,身边的老头对我说:“哎,你别说啊,你说了人家不就得知道了吗,我还赢谁的啊,”
我听着就笑了,其实我不懂,这花牌的规矩繁杂的很,我小时候看胡半仙爷爷玩过,他特喜欢跟几个老头玩,这里面的花色,上面的图案都有代表,我说这句话就是常听胡半仙爷爷说他要胡的牌,这时候就拿出来闷一下,
我笑了一笑,我说:“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啊,咱们这地方有什么奇山奇水的好地方啊,”
老头斜眼看了我一下,反倒是好奇了,问我:“你是吃臭的啊,找这些地方干啥,”
我听着就知道他误会了,我说:“我是拉网子的,有人拖了我,但是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就来跟您啦打听一下,您老看着就古稀之年了,长命百岁不是问题,肯定是见多识广,你跟我说道说道呗,”
这老头说话有点戒备,看样子就是年轻的时候跑过不少路,老头听了我的话,就跟我说:“我当过兵,打过仗,听过唯物主义思想的课,不信那一套,不过啊,你小子说话听钟意的,我就跟你说道说道,”
我说:“那太感谢了,来,在抽一根,”
说着我就把烟递给这老头了,他也没客气,拿着就抽,一边打牌一边跟我说:“咱们这地方啊,名山大川不多,风水宝地也没多少,古时候也没听什么有厉害的师父来咱们这里寻龙点穴,”
我听着就说:“行啊你老,能说会道啊,”
老头笑了一下,也没跟我多调侃,继续跟我说:“这事是老早的事了,听说是康熙爷那会的事了,老一辈老传了,是咱们这最有名的事了,康熙爷那会,咱们这地方出了个大官,传说有浮田百石,山地百亩,方圆十里全是他家的田地,山丘,童仆数百人,为了富贵世代绵延,特地从外地请来一位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为先祖和自已死后寻觅风水宝地,”
“别说,还真找了一位,这位风水先生已年届古稀,一生为人勘舆,长年奔波在荒郊野外,为人谋利,也害了自己,以至双眼失明,人称瞎半仙,这个人对咱们爱辉地区熟悉的很,随意浮语已是他的本领,黄家对他特别恭维,礼数有加,以丰盛的酒宴款待,并许诺以此为先生养老送终,议定每年有丰厚的酬金,还许以每日必新,每餐必鲜为条件安排风水先生的生活,如此优惠的条件风水先生心满意足,为黄家踏勘完墓地,将金盆洗手,不再操此看风水相地的行当了,”
“这位风水先生在官员岭,啸天陇落脉处为黄氏先祖寻得一块风水宝地,说书的人说啊,此地来龙绵延百里,地气极旺,在开穴建造之时,用巨木在墓中搭建棺木架,使棺木悬离地面安葬,此乃道家之葬法,常人很少使用,”
“选好墓地,安葬落穴之后不久,穴内异响,喷泉如涌,因棺木悬空搭建,不至于水浸尸骨,风水先生大功告成,”
“自落葬以后,黄家子孙从此飞黄腾达,当时朝中上朝黄家占了大半,”
“自此,风水先生先生在黄家颐养天年,生活上如黄家所承诺一样,一晃多年,村中的男人也追随着上京当点芝麻官什么的,在村中就剩下了些女人和小孩,由于男人都远离而去,剩下些怨妇寂寞难耐,就把这些怨恨都转嫁倒了风水先生的头上,要吃喝的就随便糊弄着给先生吃了,还不时谩骂,风水先生也渐生不快,”
我听着就稀罕,知道这黄家的人是要倒霉了,
第199章:旺龙()
老头看我听的入神,他也就越说越来劲了,跟我说:“说来也巧了,在啸天陇的来龙上有一个村子,由于交通不便,一直想开一条山路,谁知在开山的时候发现石头特别的坚硬,锤子下去就一个白点,村中人十分无奈,听说这位风水先生十分了得,就前去请教,此时,风水先生对黄家也感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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