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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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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次船难。是发生在夜间,这回连着沉了三条船,最终也只逃生了数人。捞尸人连夜打捞,却是一无所获。等接下来再发生船难,那些捞尸人则是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闭门不见。据说是这事情太邪性,他们不敢再碰。
鲁莽精插嘴问道:“那些被救起的人怎么说?他们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究竟。”
老板叹了口气道:“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那些个被救起的人,一个个都痴痴呆呆。跟丢了魂似的,谁叫他们也没反应。这周边有名的大夫都看了好几茬,都说是身体没什么问题,大概是突然落水,脑子受刺激太过,一时间神志不清。”
骚包脸一听,就嗤了一声,不屑地道:“什么鸟大夫,看的什么病,一个两个是脑子进水,这所有人都脑子进水啊?”
老板嘿了一声,道:“说的就是。这事情明摆着透着邪性,这洞庭湖啊,历来都出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就有一些老人集体进言,说这是闹邪灾,万万不可轻忽。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就请了几个法师过来,去洞庭湖上转了一周。结果事情没查出来,那条船倒是差点给沉了,那几个法师心惊胆战地逃了回来,当晚就卷了铺盖,不知所踪了。”
“后来好像又折腾了一阵,也没折腾出什么来,倒是听说又去北边请了个很厉害的法师过来。”老板说到这,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笑道,“我说的北边,是咱们洞庭湖的北边。”
骚包脸感兴趣地道:“什么厉害的法师?有多厉害?”
老板笑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只是听人说很厉害。好像是个姓闻的,听说在北边很有名气。”
我心里一跳,忙问道:“那人多大年纪,是不是断了一只手臂?”
老板迟疑道:“多大年纪…;…;听说是三十来岁,顶多不超过四十吧。别的不好说,手臂那肯定是没断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二皮匠()
我听老板说那姓闻的术士,只是个三十来岁手臂齐全的中年男子,心下未免就有些失望,问道:“这人是不是来自北边的江陵闻家?”
那老板道:“对对对,江陵闻家,就是这个江陵闻家!你们几位难道是从北边来的?”
我摇头笑道:“没有,我们也只是听人说起过江陵县的闻家人,据说是很出名的法师。”这老板口中的北边。其实就是洞庭湖以北的地界。这江陵县的闻家人我知道,当初在调查三叔下落的时候,我跟狮子头也着重调查过闻姓的术士。
这江陵县的闻家人就是代代相传的术士人家,我们最先怀疑那个姓闻的独臂术士是来自江陵闻家,只是后来查来查去,也没听说闻家人有谁是独臂的,这才作罢。
那老板笑道:“北边的那户闻家人,名气确实大。据说能掐会算,赛过活神仙,只要请他们做过法事,保管顺顺当当。那绝对是厉害得很。”
我听得不由好笑,一般百姓不明就里,听风就是雨,往往把人给夸得比神仙还厉害。不过从狮子头打听的消息来看。这江陵县的闻家人的确是有真本事的,据说已经是传了许多代。
正想着,就听鲁莽精“咦”了一声,道:“咱们南边难道就没有什么厉害的人了,怎么轮到他北边的人来逞威风?”
我听她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未免有些奇怪。就听那老板一拍桌子,道:“哎哟,你这小姑娘对咱们洞庭湖很是了解啊!”
见我有些诧异不解,鲁莽精就笑道:“你不知道么?咱们湖南边的人,跟他们北边的人历来就不对付,凡事都要争个高低。”
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个事儿。老板道:“小姑娘说得不错!这事儿啊,还得说道南宋那会儿,当时荆江发大水,北边那群人为了保住自家地,就连夜派人掘了咱们南岸的虎渡,想要以水杀水。止住水势。谁知当夜在挖虎渡的时候,就挖出了问题,结果导致洪水如千军万马灌入洞庭湖,咱们南边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汪洋泽国,死伤无数。”
“就因为这事儿,咱们南边人自然就记恨上了他们北边人,骂他们趁夜秘密决我们南岸的手段太过阴损,从此南边两地人家就结下了难解的仇冤。”
我倒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鲁莽精瞧了我一眼,笑道:“这是我外公告诉我的。”说到她外公,神情又是不由得一黯。
我岔开话题,问道:“当年掘虎渡,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老板摇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这事儿呢一直都是从老一辈,代代传下来的。不过也有听人说,说是当年北边那批人在掘虎渡的时候,挖出了许多蛇。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没个准了。”
我听得有些皱眉。瞧了骚包脸一眼。那家伙正在埋头吃藕片,那一大盘子差不多都教他给吃光了,见我瞧他,嘴里塞满东西,含糊地道:“瞧我做什么?那是近千年前的事,我哪知道那么多?”
我也没太指望他,想了一想,问道:“我听人说,咱们南边不是有个黄门,好像不比对面那闻家人差呀?”
那老板“咦”了一声,眉头一挑,道:“小哥,你很懂行啊!他们北边有闻家人,咱们南边就有个黄门,那是绝对不比他们差的。不过这两家平时都是低调得很,连很多本地人都不大知道,想不到你们几个外乡人倒是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笑了一笑,道:“我们几个平时就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尤其是对一些有本事的法师,更是比较上心。”
老板恍然道:“原来如此。”旋即又叹了口气。道,“本来呢,咱们南边的事儿,自然有咱们南边人处理。咱们有黄门,哪轮得到他们闻家人插手。可是事情不巧就不巧在这里,就在前不久,黄门的黄老爷子突然就病故了。”
鲁莽精“啊”了一声,道:“怎么会?我听外公说,这位黄老爷子也就比我爸大上几岁,年轻得很,怎么就病故了?”
老板摇头道:“世事无常啊,谁知道呢?不过也有人说,那黄老爷子其实不是病故。”压低了声音,道,“这里头啊,很有问题。”
我见他说得神神秘秘的,干脆配合地问道:“怎么说,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老板笑道:“都是道听途说,大家也就听个乐子哈。”
骚包脸却是等得不耐烦,催促道:“赶紧说赶紧说!”老板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啊,这黄老爷子死得很是蹊跷,绝不是得病那么简单。黄老爷子都快死了一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发丧,也不让人拜祭,你们说怪不怪?”
我听得心里一动,这事情的确有些古怪,俗话说人死为大。如果是正常的病故,黄家人不可能这样处理丧事。心里头琢磨着,这洞庭湖上的几件怪事,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再者,跟顾思寒和麻老大他们的失踪,又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那老板道:“怎么样,你们也觉得这事奇怪了吧?听说黄老爷子出事后,北边的闻家人也上过门,专门去吊唁黄老爷子。”顿了顿,又道,“你们猜怎么着?有人瞧见啊,那闻家人离开黄门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都很差。我们就觉着啊,这里头的事情恐怕真不简单。”
我笑道:“老板很会分析啊。”
那老板笑道:“咱们开茶肆的嘛,都是来来往往的客人,平时喝个茶,吃个点心,也就喜欢聊些有的没的,到让几位笑话了。”
我笑道:“没有的事儿。还有件事要跟老板打听一下,大约两个多月前。有没见过这样一群人路过此地。”就把顾思寒他们一行人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老板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没有。按小哥说的,这群人应该很惹人注目,我要是见过,肯定就不会忘。”
我稍稍有些失望,就听老板道:“还有件怪事,各位想不想听?”
我还来不及回答,骚包脸就催促道:“快讲,快讲,挺有意思!”
老板笑了一下,道:“这事儿,知道的人还真不多,我也是听一个朋友讲的。我这位朋友啊,正好是在黄门里头干事的,听他说啊,黄门最近找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人进来。”
“奇奇怪怪的人,那是什么?”鲁莽精问。
老板道:“听我那朋友说,这些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专门给人打理尸体的。”
鲁莽精想了想,道:“是给尸体化妆的?是不是专门给黄老爷子请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道:“大概是吧…;…;不过听我那朋友讲,是叫什么皮匠来着的。”
我心里一动,道:“二皮匠?”
老板一拍大腿,道:“对头!就是这个二皮匠!我当时还问过我那朋友,什么是二皮匠来着的。我那朋友说,这二皮匠就是缝尸匠,专门打理死人的,不过这是古时候的叫法,现在都没人这么叫了,都叫什么尸体化妆师、收殓师什么的。”
我正琢磨着这老板说的话,一抬头,就见梁若芷正往我这边瞧,见我瞧她,就冲我笑了笑,然后避开了目光。这鲁莽精大约是听她妈说起过我的来路,知道我以前干的就是二皮匠的行当,所以才那样瞧了我一眼。
鲁莽精捡了颗花生,放在手里把玩着,问道:“那黄家就算要找人给黄老爷子打理遗体,也不用找那么多人吧,这不是有点古怪?”
第二百九十六章 药方()
那老板说得兴起,冲他闺女招呼了一声:“再给上几盘桂花藕、红豆糕、南瓜饼什么的。”朝我们笑道,“来来来,我请客。”
我们笑着谢过。那小姑娘在里头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端了上来,黑溜溜的大辫子在背后一甩一甩的,笑道:“今天难得我家老爹请客,你们多吃点!”
老板笑骂了一句。小姑娘就哧溜一声奔回里屋了。
老板笑道:“这丫头,就是被我给惯坏了。”把点心推到我们面前,道,“来来来,千万别客气。”
我拿了一块红豆糕吃,味道确实很好,甜而不腻,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带青子来吃吃看,这洞庭湖风景也好,是个游玩的好地方。
老板也剥了一颗花生吃,道:“这小姑娘问得好啊。这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你说黄老爷子要办丧事,得收拾收拾遗容,那也是常理。可为什么要找那么多人去,而且听说很多还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不远千里招过来的。”
鲁莽精道:“会不会是这黄老爷子的遗体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找了这些二皮匠来处理。至于为什么要找那么多,也有可能是黄老爷子的尸体太难处理,之前去的那些人一直都搞不定。”说着瞧了我一眼。
“有可能的。”我倒也是觉得有这种可能性。
鲁莽精面上一喜,将手中转了半天的花生剥了吃了。
老板道:“这事儿啊,还真是有些蹊跷。我看啊,就跟着小姑娘说的一样,这黄老爷子的死怕是不简单。”叹了口气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咱们洞庭湖这地界怪事连连。哎,可千万别再出‘掘虎渡’这样的大灾,咱们老百姓可承受不起哟。”
我望着外头连绵不绝的雨幕,出了会儿神,问道:“那现在还能进君山吗?”
老板愣了一下,道:“你们几位是要去君山啊?那可去不成了,自从连着沉了几条船。现在哪还有船敢下水的?”
我正想说什么,就听外头隐隐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就听到纷乱的脚步声以及嘈杂的尖叫声由远而近。不一会儿,就见一群人冒着雨从茶肆前奔过,神情慌张,甚至都顾不得打雨伞、披雨衣,就这样淋着雨疾奔了过去。
鲁莽精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骚包脸抓了一块红豆糕扔进嘴里,道:“估计是去抢什么东西。老板,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优惠大酬宾的活动?”
那老板呵呵笑了一声,道:“大酬宾倒没有,是西边的芳草堂开门了。”
骚包脸道:“那是什么?听着像药店的名字,这些二货难道是抢着去吃药?”
老板笑道:“还真被你这位小哥给说着了。这芳草堂还真的就是家药铺,在咱们这一带也开了很多年了,是祖传的老字号。这些人之所以跑得那么快,就是去抢药。”
见我们几个有些不明所以,老板叹了口气道:“都是造孽啊。那些个人虽然被救了上来。可也得了一种怪症,最初只是痴痴呆呆,到后来就开始浑身起疹子,发烧,流脓。什么大夫都看过了,都束手无策。最后倒是这芳草堂出的三味清心散,能把这怪症给压制住了。”
鲁莽精道:“有些古传的药方确实很厉害。不过药店就开在那,大家也不用去抢吧?”
老板呵呵笑了一声,道:“这三味清心散那,原本也只是这芳草堂里比较冷僻的一种药,不过自从出了湖上这事儿,早就是一药难买。芳草堂规定,每天只售出二十份清心散。”
鲁莽精奇道:“是这药很难制么?”
老板笑了一笑,欲言又止,神情很是有些古怪。我剥了一颗花生吃,道:“现在价格翻了几番?”
那老板瞧了我一眼,一拍桌子道:“你这小哥脑子转得快啊!这芳草堂是百年老字号,要说真要多制些清心散出来,又怎么可能办不到。这就是个做生意的门道,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你们猜怎么着。现在这药的价格都已经被炒到比之前翻了一百倍不止了。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鲁莽精怒道:“这些人的良心时候被狗吃了么?大夫不应该是悬壶济世,怎么能这样?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没人管管?”
老板苦笑道:“怎么管?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人家一口咬定了制药艰难,每天顶多做二十份已经是竭尽全力,又有谁能管得了?”
骚包脸吃着藕片,呵呵笑道:“这家药铺挣钱的脑子不错,有意思。”
鲁莽精冲他怒目而视:“这种奸商就应该砸了他的招牌,还做什么大夫,简直是丢人!”
骚包脸嘿了一声,道:“小妹妹,你平常不太出门的吧。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你能管得了多少?”
鲁莽精瞪了他一眼,不再睬他。老板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小哥说得通透。自古以来,这种事儿又哪里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常理。这药是人家的独门秘方。你就算再急,也拿人家没办法。”
顿了一下,又道,“就说前几天吧,有个外地来的胖爷,据说是他两个朋友在湖上遇了险,虽说命大福大被救了上来,可两人也中了招。这胖爷去芳草堂抢了好几次药。都没抢着。这人大概也是急了,趁着天黑就偷偷闯进了芳草堂,估计是想弄些药出来,结果被芳草堂的人给逮住打折了腿,一大早就丢在外头。”
我听得心里一跳,就问这人姓什么,长什么样。老板摇摇头,说他也只是听人说起,至于事情究竟,他就不太清楚。
正说话间,外头脚步声响起,有个人影快步冲进了茶肆。一边抖着衣服上的水珠,吸着冷气道:“这鬼天气,太他妈的操蛋了!老袁,赶紧给我来壶热茶暖暖身!”
老板立即笑道:“哎哟,是王二哥!小花,赶紧给你王伯伯上茶上点心!”她闺女在里头答应了一声,很快就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来。
我见这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子。长相倒是普通,是那种常见的洞庭湖边的汉子。只是看样子在雨中行得久了,也没打个伞,身上已经湿透,一张脸被冻得有些白里透紫,起身招呼道:“这位大叔,索性过来挤挤,大家人多热闹。”
这汉子也是个爽快人,应了一声:“好!”就过来坐到袁老板边上。
袁老板已经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道:“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那王二哥接过,一口气喝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袁老板道:“怎么样,这回抢到药没?”
我听得心里一动,原来这人也是去抢药的。那王二哥一拍桌子,道:“直娘贼,老子迟早把齐家那药铺子给点了!”
袁老板道:“怎么?还是没抢到?”那王二哥破口大骂:“他妈的,这帮生孩子没屁眼的龟孙子,为了几个钱,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袁老板冲我们抱歉地笑笑,道:“几位可不要介意,我这王二哥脾气直,说话粗鲁了些。”
那王二哥怒气勃发,这时候才想起我们还在一边,有些尴尬地冲我们笑笑,道:“对不住了几位,刚才实在是气昏头了。”
我一拍桌子道:“他妈的,这帮王八羔子,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王大叔什么时候去点铺子,带上咱们几个!”
那王二哥哈哈笑道:“好,痛快!他妈的,那帮鸟王八羔子,老子操他十八代祖宗!”
第二百九十七章 画符()
我正想说话,见鲁莽精在一边神情古怪地瞧着我,不由有些奇怪,道:“怎么?”
鲁莽精道:“没什么。”捂了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见我瞧她,就避开了目光,盯着眼前一颗花生,说,“我以前就听我妈说你喜欢骂人。我还奇怪,觉着你平时讲话也挺斯斯文文的啊,没想全是装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懒得睬她,拍桌子道:“王大叔说得好!这帮鸟人就该操!”
袁老板笑道:“大家都是痛快人!对了王二哥,你那位胖爷朋友怎么样,腿伤好些了没?”又冲我们笑道,“事儿也真是巧了!咱们刚刚不是正好说到那位胖爷。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咱们这位王二哥啊,就是那位胖爷的朋友。”
我倒是有些意外,只听王二哥恨恨地道:“狗娘养的齐家人!我那位老弟啊。腿伤倒还算是好的,就是给打折了,将养将养也能恢复。可是那帮狗崽子,实在是太狠毒。也不知暗中下了什么黑手,我那老弟到现在都还没醒,一张脸肿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那些大夫看了,也没一个说得出道道来!”
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这不是气不过,想着纠集一帮兄弟去找齐家的晦气!可我那老弟两位朋友又…;…;哎,我只能忍气吞声去求药,结果被那帮王八羔子直接给轰了出来!草他妈的,老子算是跟他们齐家没玩了!”
我听心头一阵悸动,问道:“王大叔,你那位老弟姓什么?是哪里人氏?”
王二哥道:“我那老弟姓施,原本是住在潭城,跟我也算是多年的老友,前些日子带着他两个朋友到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是不是狮子头?”
王二哥“咦”了一声,道:“对啊,你认识?”
“他妈的。咱们晚上就干了齐家那帮王八羔子!”我一拍桌子,心里却是咯噔了一声,原来这胖爷还真他妈的是狮子头那死胖子,那他的两个朋友不是明珠和瘦竹竿还能是谁?
“原来你们是施老弟的朋友!”王二哥大喜过望。那袁老板也颇为意外,笑道:“搞了半天,都是一家人。”
我心里焦急,哪里还坐得住,立即就让王二哥领着去找狮子头他们。袁老板让她闺女拿了几柄雨伞出来,又嘱咐她看着店,他自己则是跟着我们出来。看来这老袁也是个爱管闲事的。
几人从茶肆出发,匆匆地就赶往王二哥的住处。行到半路,这雨势倒是越发地大了,寒意袭人。到了地方一看,还是挺大一进宅子,看来这王二哥在岳阳一带,也是颇有些来头。
王二哥领着我们一进门。就见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出来,见到我们,倒是一愣。王二哥叫道:“是狮子头的好朋友来了,快点准备些饭菜!”
那妇人一听,立即答应了一声,朝我们笑道:“你们先坐着,我去张罗张罗。”随即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堂,大约是王二哥的家人。
王二哥领着我们到了最里头一个屋子,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飘了出来。进得屋子,就见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坐在桌子前,拿了一柄扇子,朝着面前一口碗轻轻扇风。
听到响动,那姑娘就转过身来,穿着一身淡绿色的小套衫,齐耳短发,模样颇为秀气,见到王二哥,就起身叫了声:“二叔你回来了。”看到随后进来的我们,不由得愣了愣。
王二哥朝我们笑道:“这是我侄女儿。是跟着咱们岳阳一位有名的大夫学医的,就叫了他过来照顾。”又朝那小姑娘道,“这几位都是你狮子头叔叔的好朋友。”
那小姑娘打量了我们一圈,疑惑地道:“那我是该叫他们叔叔阿姨,还是哥哥姐姐?”
王二哥笑骂了一声:“你这丫头,你们各论各的。”
那小姑娘当即甜甜一笑,脆声道:“哥哥姐姐好,我叫田蕊儿,你们叫我蕊儿就行。”
袁老板在旁边笑道:“这蕊儿啊,跟我们家小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连名字都起得像。”田蕊儿娇声道:“袁叔叔,小花怎么没来?”
王二哥打断道:“你狮子头叔叔怎么样了?”说着领着我们朝里走。就见里头摆着一张床,再一靠近,就见到一个人卧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光看这张脸,红中透亮,已经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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