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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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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脸色煞白,连声道:“不会不会!”
我瞧了他俩一眼,“嗯”了一声。坐了一阵,突然想起之前在王二哥家中见到的那几口箱子,似乎跟死人脸笔记上有记载过的一种降术极为相似,想得有些入神。无意中就说了出来:“是釜尸降?”
那麻子“咦”了一声,道:“大哥,你也会降术?”
我一见这人表情,知道我八成是猜对了,冷笑道:“那几个箱子里装的是放在釜中被活活煮死的人,然后箱子外头涂黑狗血,几口箱子以人形布置,对不对?”
“这…;…;这您…;…;您怎么知道?”麻子和狗爷面面相觑,张大了嘴,脸上露出震惊不解之色。
其实死人脸的笔记上虽然记录一些降术,但也只是一些布局和手法,真正的秘诀却是没有的。只不过用来说出来唬唬人还是够了。
那狗爷眼珠子一转,道:“大哥,你…;…;你难道是咱们降教的人?”
我心里未免有些好笑,心想这人也未免太异想天开。就听那麻子“哎哟”了一声,道:“难道大哥你…;…;你就是那个祸种…;…;”说到这,脸色大变,啪啪抽了自己两巴掌,连声道,“说错了说错了。大哥怎么会是祸种…;…;”
我听得有些奇怪,瞧这两人的样子不像是作伪,心想这“祸种”又是什么?只听那狗爷直愣愣地看着我,道:“大哥,您…;…;您…;…;当真是洛真?”
我听得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们说的“洛真”又是谁。那麻子拍了一下那狗爷道:“瞧你说的,不是洛哥又是谁?除了洛哥,谁还能让那个正爷亲自送过来,还要咱们好好招呼,绝不能弄死了!”
那狗哥一拍手,像是恍然啊大悟地道:“原来我俩刚才中的就是‘千虫摧心降’!我说怎么这么难受,这么折磨人!您…;…;您真的是洛哥啊!”
那麻子道:“你这不是废话!除了洛哥,谁他妈还会‘千虫摧心降’!”
我冷眼旁观,也不吭声,只听着两人在那里说话。这狗哥似乎是把“挠心符”当成了什么“千虫摧心降”,又把我当成了什么“洛真”。冷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谁他妈的是你们洛哥!”
那麻子眼珠子一转,立即道:“对对对,大哥不是,大哥不是!”那狗爷随即也会过意来,也跟着叫道:“是是是。是小的认错了。”
我眯着眼瞧了二人一眼,心想这“洛真”究竟是什么人,似乎是会一门叫“千虫摧心降”的降术,大约是这降教里的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这是什么地方?”我起身打量了四周一眼。
那麻子立即道:“洛…;…;不对,大哥,这是咱们降教的小水牢啊。您贵人事忙,可能是不大清楚。”
我“哦”了一声,道:“小水牢?倒是没什么印象。”
那麻子笑道:“洛…;…;大哥忙的都是大事。又怎么会知道咱们这种小地方。这小水牢啊,就在洞庭湖边,跟洞庭湖底的水狱是没法比的。”
我听得心里一惊,不知道这水狱又是什么。装作不经意地道:“那水狱你们经常去?”
那麻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狗爷立即就抢着道:“像咱们兄弟这样的小角色,哪能去人家水狱呀。”
我没说话。那麻子叹了口气,道:“咱们这小水牢早就被人忘啦,谁还能记得起。”过了一会儿,只听那狗爷疑惑地道,“洛…;…;大哥,凭您的本事,怎么会被那个正爷给抓到?”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听那麻子骂道:“你是不是傻啊!大哥怎么可能被那小子给抓到?你没听大哥说啊,他早就看穿那是个‘釜尸降’了,又怎么可能会着了道?”
那狗爷立即醒悟:“难道…;…;大哥是故意…;…;”
麻子道:“你才知道啊!大哥这叫将计就计,你懂个毛线!”
我在心中飞快盘算,道:“咱们这小地牢是在什么位置?”那麻子立即道:“咱们现在是在洞庭湖边一处民宅的底下。这小水牢呀,是咱们降教很早之前设立的。后来湖底那水狱建成,就再也用不着了。也难怪大哥不清楚。”
我听得心里一动,就问:“哪处民宅?”心想难道是王二哥家?
那狗哥道:“这湖边有个叫芳草堂的。不知道大哥有没听过?”
我心里一跳,很是有些意外,不经意地“哦”了一声,道:“知道。”
那狗哥道:“这芳草堂明面上是个百年老药铺,其实是咱们降教暗中埋伏的暗桩,用来传递消息的。咱们这小水牢,就设在这芳草堂之下。”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琢磨了片刻,道:“你们知不知道水狱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新抓了人进去?”
那麻子迟疑了一阵,道:“水狱那边的事情,我们兄弟俩真是不太清楚。不过上次偶然从芳草堂那边听到些风声,好像说水狱那边是新进了人,而且最近教里似乎在这湖上有大动作。”瞧了我一眼,道,“大哥,您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大计划?”
第三百零一章 囚徒()
我也没理会他们俩兄弟,在心里琢磨了一阵,装作不经意地又问了几句,那兄弟俩倒是有问必答。这一番下来,就大概地理出了些头绪。原来他们口中的洛真,是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据说是他们降教创教祖师的后人。这降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掌教之位都是由洛家人接任。
只是到了近代,降教借着天理教借尸还魂后。教中大权就落到了旁人手里,而洛氏就成了类似傀儡皇帝的存在。这洛真就是洛氏这一代最出挑的年轻人,而且在教中也得了一些前辈元老的支持,隐隐有挑战教主的意思。不过这洛真毕竟年轻气盛,在某次变故中,被安了个大罪,逐出了降教。
不过洛氏毕竟是降教创派祖师的后人,所以明面上也不敢对洛氏太赶尽杀绝。这麻子和狗爷,心思太过活泛,倒是把我跟那洛真给弄混了。
我也不去点破。道:“这里就你们兄弟两个?”
那麻子苦着脸道:“可不就是。自从建了水狱,这地方早就荒废了,哪还有人来?正爷那帮人,估计就是看中这儿冷僻,所以才把大哥您送到这儿来。怕被教里其他长老知道,不好交代。”
我起身打量了一下这周遭,的确是冷冷清清,根本听不到什么响动。那狗爷叹了口气道:“唉,咱们兄弟苦啊!”
我观察着周遭的地形。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随口道:“既然都荒废了,你们俩还在这里干什么?”
那麻子叹气道:“本来也不用人看,就是这鬼地方还关着一个人。我兄弟俩没法子,只能守着。”
我一听,有些奇怪,道:“什么人?”
麻子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就是个糟老太婆。这老太太也真够硬气,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咽气!”
我听得心里一动,想着能被降教囚禁的,也不知是什么可怜人,能救就一起救了,道:“在哪儿,带我去看看。”
那狗爷道:“大哥,就是个老太婆,没啥好…;…;”
我冷笑了一声。那狗爷立即改口道:“走,咱们赶紧带着大哥去瞧瞧!”
两人咬着牙,拖着一条伤腿就往前走。我跟在两人后头,见这小水牢全是由一个个狭小的石室组成,不知道以前关过多少人。只是此时却已经空空荡荡。
走了大约半刻多钟,就到了这小水牢的尽头,那狗爷去墙上按了一下,就觉得地面一震颤动,打开了一个容得下一人通过的口子。
往下一瞧,有一架石梯盘旋而下。那狗爷道:“那老太婆子关在最下层,大哥您慢着点。”
麻子点了个火把,抢先一步走了下去,在前领路。这两人伤了一条腿,走动几步就疼得冷汗直流,因此行动极慢。我也不去催促,耐着性子跟在他们后头。
下到最底层,就发现下头空间不大,只有三间石室。那麻子走到中间一个石室的门口,叫道:“大哥,就是这儿,臭的很,您确定要看?”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走到近处,果然就闻到一股子恶臭扑鼻而来,是那张腐烂的霉味。那麻子咣当一声将门锁打开。伸手推了铁门进去,两人就退了出来,捂着鼻子,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这石室之中扑鼻的霉臭味,只有门口一个小洞可以通风,也没有任何光线,一片漆黑。那麻子捂着鼻子,将火把凑过来,道:“大哥,你看就是那个老婆子。”
我定睛瞧去,就见一人靠墙坐在石室最里头,衣衫褴褛,早就破烂得看不出本来面貌,一头花白的长发披了下来,乱糟糟的一团,将整张脸都遮住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从这人的肩胛骨贯穿而过,将人锁在石壁之上。
那麻子冲着里头大叫一声:“鬼婆子,死了没有?没死吱个声!”
就听里头那人猛地发出一阵夜枭似的笑声,听来让人头皮发紧。
“你们这帮龟孙子死绝了,你家奶奶也活得好好的!那个贱婢呢,叫她来见我!”声音尖厉,却是有些含糊不清。大概是很久没说过话的缘故。
麻子立即怒道:“他妈的,这鬼老太婆还有力气耍嘴皮子,看我不断你几天粮!”
“这是什么人?”我见这老太太骨瘦如柴,形容可怖。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不知住了多久,心中一阵悚然。
那麻子道:“天晓得是个什么人。我们兄弟俩还没来之前,这鬼老太婆就被关在这里。”
我正想再问,就听那老太太发出一阵怪笑,道:“今天倒是少见,除了你们两个龟孙子,还有个小孙子来!”说着,突然抬起头来朝我看了一眼。她这一抬头,那散乱的白发就朝两边分了开来,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来。
我一看清那张脸,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只听那老太太又是发出一阵怪笑,道:“今天来的小子倒是白白嫩嫩,吃起来滋味肯定不错。”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稍稍后退一步,挥手分别击在那兄弟俩后颈,两人顿时连叫都来得叫一声,就咕咚一声瘫倒在地。
我上前几步,走近石牢中,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老太太,颤声道:“二婆婆?”
眼前这女人虽然因为长时间的痛苦折磨,整个人苍老消瘦得厉害,但那狭长的眉眼,这张脸,就跟二婆婆一模一样!
那老太太眼睛微微一眯,这神情跟二婆婆简直别无二致。嘴角含了一丝笑意,道:“好孩子,你过来呀。”
我心神一阵恍惚,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老太太的跟前,道:“二…;…;二婆婆…;…;是你吗?”迷糊之中,突然看到老太太瞳孔微微一缩,目露凶光。
我吃了一惊,猛地清醒过来,立即就往后急退。但心念刚动,脖子上就是一阵剧痛,被那老太太甩出的一头长发给牢牢缠住。
我用力拽住那头白发,越是挣扎,却发现那头发就像活物一般,缠绕得越紧。抬眼望去,就见那老太太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容,似乎是像一头猛兽盯上了我这头猎物。
瞬息之间,我就眼前发黑,喘不过气来,心念电转,立即运起调息法,将气息减到最弱,双手用力一绞那头恐怖的白发。想要将它们扯开。
就听那老太太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胎息经!你是什么人!”那声音刚落,就觉得喉间一松,身子猛地朝后跌出几步,堪堪才站稳了,弯腰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直起腰来,心有余悸地又是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那老太太的头发无法够到。
“你怎么会胎息经?”那老太太像一只野兽一般盯着我。见我不说话,她又立即追问道,“你是葬门传人?你是不是来救我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似乎充满了期盼,又似乎害怕我说出一个不字。
我捂着喉咙,过了一会儿,总算缓过劲来。仔细端详着眼前这老太太,就发觉这人跟二婆婆虽然面容极为酷似,但气质上却是差别极大,迟疑了一下,道:“这位婆婆,您认不认识我?”
那老太太盯着我良久,摇头道:“我被关在这里的时候,你这小子恐怕都还没出生。”
我听得一阵黯然,这人原来这么早就被关在这儿,那肯定就不是二婆婆。隔了一阵,突然听她厉声道:“你认识我?”
我心里跳了一跳,摇头道:“不认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认识一位二婆婆,她跟您老长得极其相似,所以就把你们给认错了。”
我话一出口,就见那老太太猛地往前一挣,激得身上铁链当当作响,厉声道:“说!那个贱婢在哪里!她在哪里!”
第三百零二章 葬门破()
我被她这突然暴怒吓了一跳,站在原地看了她一阵。过了好一会儿,这老太太才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冲我招招手,往地上拍了一拍,道:“小伙子,过来坐下。”
我略一转念,走到她跟前。席地坐下。老太太瞧了我一眼,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笑了笑,说:“要杀刚才就杀了。”
那老太太深深地瞧了我一眼,道:“你放心。你是葬门传人,我就绝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我听得心里一动。这样说起来,似乎这老太太跟葬门有着极深的渊源。那老太太沉默了一阵,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道:“真是天可怜见。让我葬门还能代代相传。”声音中透着一股巨大的沧桑感。
我正转着念头,就听她问道:“现在是谁跟着你?老孟?老修?还是小白?”
我听得“老孟”和“老修”,心里头就跳了一下,立即想起在九仙台遇到的那个孟老。和在朱砂岛遇见的那个修老,这两个似乎都是葬门的老人,只是这小白又是谁?
我摇头道:“都不是。”
那老太太似乎颇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是跟着谁?是谁传的你胎息经?”
我在心中反复思量。还是决定如实说:“是我三叔,他叫冯三。”
那老太太有些迟疑,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最终道:“我不记得有这人啊。他多大年纪,长什么样?”
我如实说了,等我描述完三叔的相貌,就见她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似乎有些疑惑,似乎又有些激动,甚至还掺杂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看着极为怪异。
我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正想追问一句,就听她道:“你是他养大的?”
我点了点头。老太太深深地瞧了我一眼,默然了一阵,道:“能不能说说你们以前的事情?”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就简略地将三叔既当爹又当妈把我养大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见老太太听得有些入神。就问:“您…;…;您认识我三叔?”问罢,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
那老太太突然咧嘴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问的是年月,就把时间说了。老太太苦笑了一声,道:“原来我都在这儿呆了快二十年了。”怔了片刻,又道,“我这样子,又哪里会认识你三叔?以他这个年纪,大约是葬门的后辈吧。”
我打量了一下这狭窄密闭的石牢,在这种地方呆一天都让人受不了,实在难以想象她这二十年究竟是怎么过的。正转着心思,就听老太太突然说了一句:“老身名叫莫离。”顿了一下,又道,“我与老孟、老修和小白他们。都是葬门的老人。你可以叫我一声老莫。”
我听得心里一动,心想这老太太果然是葬门之人,而且还把我错当成了葬门这一代的传人。瞧着她满脸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当下也没有迟疑,叫了一声“婆婆”。
那莫婆婆微微一笑,深深地瞧了我一眼,道:“当年我被那贱婢关入水牢,本以为我葬门就此湮灭,没想到今日还能遇到你这样一个传人,实在是我葬门的列祖列宗保佑。”
我心想,你们葬门不仅没灭,而且你们这一代的传人马上还要在桐宫复门呢!
不过在事情未明之前,这事儿我可不想说,暂时藏在了肚子里,想了想,就问道:“葬门当年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呢?”心想说不定可以从此知道一些关于我三叔的线索。
莫婆婆道:“咱们葬门渊源流长,是最古老的隐世门派之一,自古以来,门人弟子鲜有在世间行走的。”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微微有些出神,像是勾起了些回忆,“当年载湉那个老皇帝被幽禁…;…;到现在是多少年了?”
我听她说的是“载湉那个老皇帝”,又说的是“幽禁”,略一思索,倒是回过味来,她应该说的是光绪帝。当年八国联军攻入京城,光绪帝逃亡后回来,就被幽禁在瀛台。
莫婆婆听我说了,“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原来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啦。”怔了一下,又道,“我葬门自创派以来,都是隐于世外,很少过问世事,但眼看这一群红毛鬼子、黄毛鬼子涂炭中原,当时的葬门宗主就下令,葬门弟子破例出世,狙杀外寇。”
说到这里。两道眉毛猛地一竖:“就在葬门弟子出动之际,我葬门祖地突然被一人入侵,不仅盗走了《葬书》,我葬门宗主也被他重伤,当夜就不治身亡。”
我大吃了一惊。要说葬门的厉害,对于我来说那可是血的教训。暂且不提那恐怖的九仙台,就算是十八冥轮也让人闻风丧胆,可何况是在葬门的祖地。那就不用说是有多么的危机重重。
就这样的龙潭虎穴,居然被一个人单枪匹马破入,不仅盗走葬门传世之宝,而且还重伤了当代葬门之主,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怎…;…;怎么可能?究竟是…;…;什么人?”
莫婆婆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神情中露出一丝狰狞:“这人闯入我葬门腹地,如入无人之境。呵呵呵,遮阴眼,幽玄身,除了巡阴人,哪里还有别的可能!”
我听到“巡阴人”三个字,脑海中轰的一声响。忍不住失声道:“巡阴人?”
莫婆婆瞧了我一眼,道:“你年纪轻,自然是没听说过巡阴人。”
我心中波澜起伏,问道:“那…;…;那是什么?”
莫婆婆道:“这事儿我也只是从宗门的传世古书中看到过一些记载。巡阴人,同我葬门一样,是最为古老的一支传承。”顿了一下,道,“只不过他们的传承方式。与普通的门派有极大的不同。”
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疑惑难解,最终摇了摇头,瞧了我一眼,道:“你说咱们葬门的创派宗旨是什么?”
我想了一想,道:“咱们既然叫葬门,那应该就落在一个‘葬’字上。”
莫婆婆点了点头,道:“没错。在最初之时,还没有葬法,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生灵,死后往往是暴尸荒野。”说到这里,又朝我道,“你从小跟着你三叔做的就是葬事,你倒是来说说,你对‘葬’这一字的理解,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可是问到了我的专长上了,我打小跟死人打交道,干的就是这种事情,略一思索,就道:“应该是‘入土为安’。”
莫婆婆“哦”了一声,道:“为何?”
我斟酌了一下,道:“第一,人死后安葬,是为安子孙后代之心。至于第二么…;…;”顿了一下,又道,“至于第二,人死后的事就属于阴事。但凡是阴事就是极度凶险,诡异叵测。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要因地制宜,用葬阵,合风水、墓局等等,将死人安葬,避免出现起尸、煞变、化阴等等祸患,让死人安息,让活人无忧。”
“说得好!”莫婆婆赞许地点点头,道,“你三叔把你教得不错!”
深深地瞧了我一眼,道:“葬门之所以建立,就是为了你刚才所说的两条,唯一目的就是让死者入土为安。我葬门历代以来,都是深居简出,隐世而居,向来不与活人来往,只与亡者打交道,替亡者寻一处安静之地。”
第三百零三章 生死命()
莫婆婆顿了一下,又道,“而他们巡阴人,管的就是阴事。所以我葬门与巡阴人在很早之前就有交集,在漫长岁月里,我们双方曾经在很多时候联手应敌,可以说,他们是我葬门唯一来往甚密的同盟。”
我听得心潮起伏。疑惑地道:“那为什么后来…;…;那个巡阴人会闯进葬门祖地,还重伤了宗主?”
莫婆婆似乎有些出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想明白。当时出事的时候,我都还没出生,自然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形究竟如何。”怔了一怔,道。“当时《葬书》被盗,当代葬门宗主又突然伤重而亡,导致很多葬门的嫡传秘术就没能传承下来。其后接任的一代宗主,命令所有弟子都回到宗门。固守祖地。”
说到这里,莫婆婆突然声音转高:“可是祸不单行,我葬门祖地被那个巡阴人破去之后,就经常有人上门来侵扰。到最后甚至是被群起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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