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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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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瞧了一眼炉中的活尸,道:“为师钻研多年,想着有朝一日能重现‘阴傀儡’的秘术。只是耗费多年心血,如今也只能走到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寸进。”
我听他说得煞有介事,倒不像是假,问道:“那阴傀儡有没有解法?”当初我在姜老头临终前,曾答应过他解脱赵淳封一事。如果阴傀儡有法可解,那倒是好办了许多。
老驼子摇摇头,道:“阴傀儡一旦炼成,无法可解。”
我愣了一下,颇有些黯然。就见老驼子笑了笑,露出一口焦黄牙齿,道:“说了这么多废话,还是干活要紧。徒儿,这上头的符文你瞧清楚了罢?”
我点头应了。不过这符文是记住了,只是这些符文原本极其古怪,一旦串联组合,那就更加是繁复难解。老驼子呵呵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外头传来一个暴躁的叫声:“他妈的究竟要关老子到什么时候,人都死哪去了!”
一听这声音,却是耳熟。老驼子脸色阴沉,骂了一句:“外头的把那只蠢狗管管好,乱吠什么!”
这时候,骚包脸的声音就在外头响起,是叫我出去一趟。老驼子黑着脸道:“你先过去吧,那蠢狗一直这么叫唤,咱师徒两没法说话。”
我心中好奇,就答应一声,从石室退了出来,见骚包脸在我门外等着,见我一出来,就领着我朝另一间石室走去。过去一瞧,里头一张石桌,两只石椅,一人坐在桌上,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地上滚了几个果子,其中一个咬了一个缺口。
“整天吃几个破果子。都淡出个鸟来了!”那人年纪虽大,但是身形高大,体格魁梧,怒气冲冲,正呼呼喘着粗气。
“他怎么在这儿?”我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体格魁梧的老家伙,正是无极门那门主廖万山。
那姓廖的猛地转过身来,目中寒光闪烁,犹如猛兽。盯着我瞧了一阵,却是没有说话,从桌上跳下,将一个果子踩得稀巴烂。
我在门口瞧了一阵,拉了骚包脸到一旁,低声道:“你们把他也给逮了?”
骚包脸拍了拍屁股道:“别来问我,是你家仙女大小姐发的话。”
我正想多问几句,就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叫道:“陆景,屈漫,过来这边。”嗓音虽然极力装出老成,但还是透露出了几分的稚嫩。
回头瞧去,就见那白衣女童冷着一张脸。站在对面,朝我招了招手,就随着骚包脸一道过去。
那女童一双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停留在我脸上,脆声道:“我家女尊大人让我传一句话给你。”
我听她说“女尊大人”,知道她说的是青子,胸口顿时一热,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女童。要听她说些什么。
那女童两道淡淡的眉毛皱了皱,将目光避开,道:“我家女尊大人说了,要是你去当你的二皮匠了,那一切作罢。”
我听得心中别别直跳,心想他妈的还好老子英明,要真听她的话去做了个二皮匠,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死女人了。
就听那女童继续道:“假若被你找来了这里,那就转告你一句话。”目光一转,朝我瞧了一眼:“就留下来帮点小忙。”
我听了这一句话,只觉得心中欢喜雀跃,一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女童手中托了一卷雪白的帛纸,道:“拿去罢,具体的事情让屈漫跟你说。”
我见那女童年纪幼小,个子还不到我肩膀,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会儿心中正雀跃无比,心情舒畅,忍不住想逗她一逗,将手掌摊开,往前一伸,道:“拿来。”脚下却是半步不移。
那女童眉头一皱,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似乎颇为恼怒。我却也不肯退让半步,只是微笑盯着她瞧。那女童脸色白了白,怒气闪现,冷哼了一声,上前几步,将帛纸拍在我手上,随即扭身而去。
我将那卷帛纸拿在手中,只听骚包脸在旁边啧啧了几声。
“怎么样,比起你那点头哈腰的模样,哥是不是特别威风?”
“威风个屁啊!”骚包脸破口大骂,“还不是仗着有你家仙女撑腰,他妈的狐假虎威,我呸!”
我心情高兴,也不与他计较,展开那帛纸一瞧,心里头顿时一惊。这帛纸上画的不是其他,而是一个完整的禁制阵法图,其结构设计繁复精妙,令人叹为观止。再仔细瞧得一阵,就发现这里头有几段的结构设计颇为眼熟,与当日在后山所见的那份由白梅、死人脸和王老头共同谱写的那份禁制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急忙问。
骚包脸朝上头竖了竖手指,道:“你家仙女发话,让上面几个老东西一起捣鼓出来的。”
第三百七十六章 填命()
我将这份禁制图完整地看了一遍,在脑中又推演了几遍,与当日后山墓室中融合了白家秘法的禁制图相互对照,这段禁制的水平不在其下。只不过到底能不能与此地损坏的那段禁制契合,还是得实际试过才知道。
只不过就算有了这段禁制,还是需要一个五行极强的人用来作为这段禁制的核心,这样才能重新点亮这个阵眼,或许又能撑上个十几年。
正琢磨着。就听那廖万山又在石室里吼了一声,心中突地一动;青子既然捉了姓廖的和老驼子来,那就绝对是有其目的。
骚包脸骂了一句道:“那姓廖的老杂毛倒是心急。”
领着我就去了那廖万山的石室内,叫道:“别吵了!人来了,都认识吧,那就不用我多说了。”说完,就退了出去,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里头。
我瞧了那廖万山一眼。见他面皮焦黄,整个人倒是受了一圈,想必在他们手里头遭了不少罪。说起来,我跟这人在蛇母墓里倒是结了大仇。
那姓廖的盯着我半晌。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那还等什么,过来老子都告诉你!”
我一时也不知这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上前在一张石椅上坐了。那姓廖的呼哧一声喘了口粗气。就将上衣解了下来,露出身上所刻的八神九宫飞星大阵的禁制结构。
当日在蛇母墓中与这人大战,倒是记了不少,只不过毕竟时间匆忙,并没有记得完整。
姓廖的眉头紧皱,冷哼了一声,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起初有些错愕,但紧接着听下去,却是越听越是震惊。这姓廖的此时所述的正是八神守宫的修炼方法。这门无极门的独门秘术,其精妙之处,自然是在于以一人之力发挥八神九宫飞星大阵的威力,但最关键的还是在于,如何将术数禁制之道完美契合地融于肉身。
当年那个创下八神守宫秘术的无极门主,也真是另辟蹊径,发古人之未有。这修炼之法与寻常法术迥异,有许多无法理解的地方。我一边默记。一边发问,那姓廖的大约也是被昆仑府收拾得服帖了,有问必答。这一番功夫下去,就是大半天。
之后骚包脸拿进来几个果子,我倒是真有些饿了,吃了几个。那姓廖的却是大发脾气,又让他踩烂了几个。歇息过后,却是轮到老驼子来唤我,叫到他的室内,笑道:“徒儿,咱们这对师徒聚少离多,早就答应教你些本事,也一直没得空。这回趁了闲,就好好教导教导你。”跟着就借着他鼎炉中那具活尸,将炼尸术由浅入深,细细道来。
到了这会儿。我倒是隐隐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青子那死女人打得是这个主意。她是想另辟蹊径,借尸门的炼尸术,炼取活尸,以取代活人。
一个活人想要五行极强,必然是要通过自己一层层修炼,成为那种修炼有成之士,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取代的。但炼尸就没有这个限制,只要肯下功夫,经过层层炼制,就有可能将一具普通的活尸淬炼得越来越强,再辅以无极门八神守宫的法门,将一个调合阴阳五行的禁制融于活尸身上,这样就人为地造出了一个五行俱盛的强人。要是这法子真能成功,当初王老头也不用舍了自己性命。
这个法子其实是融合了术数禁法、炼尸、无极门的八神守宫术三位一体。老驼子和廖万山都是当世最擅长后两种秘术之人,再加我掌握的禁法,三人相互协作,将三法融会贯通,反复推演,反复琢磨。不眠不休,整整花费了半月有余,终于大功告成。
老驼子双目泛着血丝,面无表情,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在他那具淬炼多年的活尸肩头拍了一拍,随即后退半步,道:“合棺!”
四个昆仑府门人立即上前,“轰隆”一声,将棺盖合上。我将地面新刻的禁制一一查验过去,确定无误,将阵眼重新启动。墓室之中,寂静无声,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欢呼声,倒是骚包脸嘿嘿了几声。
我心中微微有些激动,这阵眼既然重新激活,如果不出意外,就能再支撑个十数年之久。这半个月来一直在与老驼子和廖万山钻研这三法融合之术,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心神损耗厉害,此时心情一松,不由一阵倦意袭来。
瞧了那老驼子一眼,见这老东西立在石棺之前,纹丝不动,神情很是复杂,似哭似笑,也不知他是舍不得这具淬炼多年的活尸。还是因为他与他这位师父缠绕一生的恩怨纠葛终于到了一个终点。
此后那女童就过来找了我过去,冷冰冰地递过来一支笔和一卷帛纸,让我将这三法融合之术誊写下来。我在心中默默梳理了一番,提笔将秘要细细写下。那女童收了,又从旁边一人手里取了一个黑黝黝的金属盒子,将秘术封入其中,并层层上了禁制。
想必这封秘要是被昆仑府封存,就算我、老驼子或者廖万山以后出了什么意外,也不至于秘法断绝。有了这份秘法,只需耗费时日炼制出合适的五行甲尸,就不惧有人再破坏阵眼。顶多你破一处,我来补一处便是。
那女童走后。我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这一番心神损耗太剧,只觉得有些微微头晕。才清净了没多久,就听一阵脚步声逼近,有人在我身边跟着坐下,长出了口气,道:“他妈的这事儿总算了结了,这些天可愁死我了!”
这一听就是那个骚包脸。就回了一句:“我都还没叫累死,你愁个毛线!”这段日子,这家伙就是吊儿郎当地里里外外进进出出,屁事没干。
骚包脸“靠”了一声,道:“要是这事办砸了,你家仙女还能饶得了我?”
我骂了句“活该”,又道:“这事能办成也是占了六成的运气。”想了想,睁眼瞧了他一眼,又问,“还有三处阵眼,接下来怎么办?”这五行甲尸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炼出来的,这边之所以如此顺利,是有老驼子那具淬炼多年的活尸作基。
只听骚包脸冷笑一声,道:“另外三处阵眼崩得厉害,这地方倒是最轻的。早在你来之前,你家仙女早已派人前去将那三处补过了,要是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我听得一惊,正想问“怎么补的”,但微微一愣神,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骚包脸朝那个守在洞口的弯弯眉指了指,道:“你不是问我他是干什么的。要是咱们这儿没成,这会儿躺在石棺里的人就是他!”
我胸口一阵发闷,眼眶发热。此时我才明白,原来在五处阵眼同时出问题的时候,昆仑府就已经雷霆出手,首先以府中三名高手的性命填了崩溃最厉害的三处阵眼,继而再在此地尝试解决之道。如果三法融合之术失败,那么弯弯眉就是用来填补此处之人!
我冲那位闭眼端坐的弯弯眉瞧了一眼,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手心,在心中默想:王老头,你就安心的去吧。对方的这一招,终究被你和昆仑府给接下了!
对方一招既出,后招必然接二连三,但这都与你这老头子再无瓜葛,就好好的在地下歇息吧。后面的事,就交于我们这些剩下来的人。
只听骚包脸笑道:“要说起来啊,咱们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指了指那弯弯眉。
我横了他一眼:“畜生!”
骚包脸立即翻脸:“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正闹腾间,就见那女童走了过来,冷声道:“此地诸事已毕,打道回府。”
我立即起身叫道:“小丫头,我也要去!”
那女童听得眉头大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想去便去,谁又来拦着你了!”说罢,就冷着脸径自扭身走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相见欢()
此地诸事完毕,昆仑府等人就将这处墓室重新尘封,并在周遭层层布下禁制,以免外人无意中闯入此地。我正与骚包脸说着话,就又被女童支使了过去,让我解开种在老驼子与廖万山身上的五阴度厄锁魄符。
我知道这女童能种,必然也能解,只不过是趁机使唤我一下而已,也不去与这种性子古怪的小姑娘计较。
老驼子身上禁制既解,面上倒是多了一分轻松。朝我道:“徒儿,咱们师徒俩这是又要分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这老东西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见他头发星星点点,已经白了一大半,笑道:“您老也注意着点身子骨,别太折腾了,咱们总会再见的。”
老驼子嘿嘿笑了一声,在我肩头拍了拍,就径自离去。我瞧着他佝偻的背影。一时间微微有些黯然。老驼子与死人脸年纪真实年纪其实都不大,只是两人却都是未老先衰,这些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世间风霜。
老驼子走后,那廖万山阴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紧跟着离开。
骚包脸道:“这老杂毛阴毒的很,这下新怨加上旧恨,跟咱们这仇是越结越大了。照我说啊,就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直接做了!”
我没理会他。只是瞧着那姓廖的背影皱眉沉思。
紧接着,队伍就开拔,从水狱出来后,就一路朝着君山顶上行去。此时已是正午时分,天空湛蓝,暖阳高照,春风和煦,地下阴气敛去,那种森寒之意顿消。
我边走边观看着沿路的风景,拉过骚包脸道:“我家那位就在君山上?”
骚包脸却是斜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管往前走。我压抑着心中喜悦,一路行去,下午时分,就转进了一处偏僻的山谷之中,眼前前头出现一大片竹林,瞧上去绿意盎然。入得竹林,就见一座白墙黑瓦的宅院坐落于此间,墙壁之上,攀着一株老藤。
一行人到了门口。就见大门上方书着四个大字“昆仑别院”。跟着众人进去,就见里头一个大院子,山石秀竹,石凳石椅,摆设虽然简单,但是古朴中透着清雅,心想青子那死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大小姐命,这些东西打死我也搞不出来。
正打量着院中景物,就见一个白衣女童带着几人上来。其实青子身边这两个丫头片子长得极像,唯一的分别是一人脸蛋稍显丰腴,另一人则清瘦一些。
这人是个清瘦的,自然不是墓室里头那位,走到我跟前,打量了我一眼,道:“我家女尊大人叫你过去,随我来罢。”声音倒是清脆,只是同样的面无表情,盛气凌人。
我心中雀跃,自然不去与她计较,跟着她在院中拐了几拐。就到了一处房前。那女童道:“你上去罢。”就领着人去了。
我站在房门口,瞧着屋中的情形,却是愣在了当地。这是个两层楼的房子,边上一株大槐树,在这大院中独树一帜,与其他房舍分了开来。在门口呆立了一阵,迈步进入房中,只觉得一阵熟悉感迎面而来。
这房子的格局与我们在潭城的家中一模一样,甚至连桌椅的样式,还有摆放的方位都别无二致。一个恍神间,差点就以为自己是回到了潭城家中。
我伸手摸了摸屋中那张饭桌,虽然款式差不多,这质量倒是比我在潭城便宜买的二手货要好上不少。见一道楼梯从楼下延伸到了二楼,心中波澜起伏,正要举步上去,见楼梯口摆了一双崭新的拖鞋,就将脏兮兮的鞋子脱了,换了拖鞋,一步一步地往上行去。
二楼还是同样熟悉的格局,一个小厅,摆着沙发和几张桌椅。依旧是三个房间,其中两个门对着门。
我胸中滚烫,眼眶微微发热,情难自禁,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朝那间书房走了过去,到得门口,就见一个熟悉的侧影坐在靠窗的书桌之前,正在提笔写着什么。
她穿了一身藕色圆领褶边长裙,尤其显得身形苗条修长,黛眉轻舒。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晚霞夕照,浅浅的阳光斜射进来,染得她雪白如玉的脸颊似涂了一抹淡淡的胭脂,尤增娇色。
我一时间看得怔住了。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娇柔冷清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我原本还好好的,激荡的情绪也给我平复了下去,只是一听到她说出这三个字,瞬间双眼朦胧,胸口酸楚难当,道:“回来了。”声音却已是有些发颤。
走到她身后,见她正在写着一份东西,就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只觉得心中喜乐安宁,什么烦恼焦虑都一股脑抛到了脑后。
青子道:“拖鞋换了没有?”
我笑道:“早就换了。”得意地翘了翘腿。
那死女人也没瞧我一眼,道:“把地板弄脏了,总归也是你的活。”
我呵呵傻乐了一阵。打量了这房间一眼,除了书籍有些不同,其他的摆设就与在潭城家中那间书房别无二致,笑道:“你这是把咱们家都给搬过来了?”
青子道:“住习惯了。”
我呵呵笑了一下,心中暗想:那我不在,你又习不习惯?见她还在写个不停,就问:“在写什么?”以前在潭城的时候,这死女人可是懒得很,除了看看书,几乎不会动笔写什么东西。她唯一写的两张纸。都被我悄悄给收藏了起来,至今还锁在家中的抽屉里。
青子道:“别来吵我。”
我暗暗笑了一声,道:“好啊。”就手托着腮,趴在桌上继续瞧她。
青子写了一阵,终于抬头瞧了我一眼,道:“在这里呆着干什么?”
我与她的目光一撞上,顿觉胸口发烫,莫名一阵心慌,道:“陪你啊。”
青子道:“别来打搅我。”随即又去写她的东西。
我又盯着她瞧了一阵,偷着乐了好一会儿,道:“那我去转转,顺便把屋子收拾收拾。”
青子“嗯”了一声。
我从椅子上站起,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回头瞧了她一眼,直觉一颗心也不知飞到了何处。从书房出来。就转到对面的一个房间,房门没关,见青子没留意这边,就悄悄地进去看了一眼,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与在潭城家中一般,这房间依然是青子的卧室。
我不敢久呆,怕被那死女人打断了狗腿,悄然退出。再来到青子卧室对面的房间,按照潭城家中的格局,这原本是我的房间。里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在房中呆立了一阵,正准备下楼瞧瞧,就听楼下有人喊:“女尊大人,晚上你想吃什么?”听声音,是青子身边其中一个女童。
我到楼梯口朝下张了一张,见这丫头脸蛋微圆,是之前在墓室中的那个。就听青子在房中回道:“没什么想吃的,不吃了。”
那女童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我转回书房,问了一句:“那两个丫头片子叫什么?”
过了半晌,青子才道:“一个宁缺,一个宁圆。”
我一听,这名字倒是起得有些别致,暗合了阴晴圆缺之意,就笑说:“那脸圆一些的应该就是宁圆,瘦一些的就是宁缺咯?”
青子也没说话。我退出书房,下楼换了鞋,就追了出去,见那女童还在前头,就叫道:“宁圆!嘿,前面那个丫头片子,说你呢!”
那丫头片子听得身形一顿,转过头来,就皱起眉头,冷生生地瞧了我一眼,道:“干什么?”看来这丫头果然是叫宁圆。
第三百七十八章 挑动人世间()
我见这丫头一副冷生生的样子,就说:“有事找你。”然后给她罗列了一份清单,让她给置办齐了,送到这边来。
那宁圆瞪了我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径自就去了。我回到屋里头,进了厨房,就见里头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也不见一丝油烟,显然自从有了这个厨房。就从没真正用过。我将屋里头的东西重新洗刷了一遍,等宁圆领着人送了新鲜菜肉过来,就开始洗菜烧饭。
直到天色擦黑,饭菜就全摆上了桌,冲楼上喊了一声:“吃饭了。”
隔了一阵,听到楼梯口脚步声响起,就见青子从楼上下来。我去厨房盛了饭过来,一人一碗,摆到桌上,跟着坐下。见青子夹了块茄子吃了。就说:“味道怎么样?”
青子道:“还行。”又夹了一块。
我心中暗笑,就道:“你这人啊,嘴巴挑剔得很。”
青子没说话,又夹了一筷子芦笋。我扒了一口饭,就把之前的一番经历细细说了一遍。这是在潭城家中养成的。就习惯在吃晚饭的时候与她讲一些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青子吃着饭,偶尔会“嗯”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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