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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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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莽精领着我们到了其中一间房舍,推门而入,见里头摆设简单朴素却不失典雅,连着两个睡房,算是我俩的住处。鲁莽精在屋里停留了一阵,就让我们先在屋中歇息一阵,她还得去前头招呼。
见她离去,狮子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这茅山派果然还是有些底蕴。”说话间,就见一男一女两名年纪很轻的弟子端了些茶水果品进来,放下之后说了声:“客人慢用。”就退了出去。
我吃了些东西,又跟狮子头聊了几句,不免觉着有些无聊,就起身出了屋子,想到处转转。狮子头抓了块青糕,也跟了出来。
在免斋道院倒是极大,里头住了好一些宾客。我转了一阵,正想再出去走走,就听身后一人叫道:“陆景小哥哥!”声音又惊又喜。
一回头,就见卢霞那姑娘正冲我挥手大叫,与她站在一起的。还有陈琳,笑着朝我们走过来。
“咦,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也来啦?”卢霞喜孜孜地道,“那天你不愿入咱们门中当散人,我还难过了好久呢!”
我呵呵笑了一声,又冲陈琳打了个招呼,道:“也是巧了,我也收到请帖了。”
卢霞道:“可惜了,早知道咱们就一起来了!”陈琳笑道:“瞧你说的,现在还不是遇上了。”
狮子头乐呵呵地过来跟两名姑娘打了招呼。这死胖子人虽长得猥琐,但是行事老道,惯会做人,很快就逗得两人格格直笑。
正说话间,就见一行人从东北角过来,约摸有六七人,领头的两人却是眼熟,正是天师道的明心与明空。我心想,真是冤家路窄了,也不愿在这儿与他们冲突,正想避上一避,就见其中一个天师道弟子朝这边一指,叫了一声:“那个淫贼!”
他妈的,这鸟人一张嘴也真是够臭的。被他这么一叫,顿时周遭的所有人都往这边瞧了过来。
那明空脸上怒气勃发,立即就朝这边奔了过来。其他天师道弟子也跟了上来。
“你这淫贼怎么上来的?”刚才喊“淫贼”的那个天师道弟子指着我大声喝道。
我瞧了一眼周围异样的目光,没理会他,朝狮子头道:“咱们走,别挡着人家抓淫贼!”转身就走。
只听那天师道弟子怒声道:“姓陆的淫贼,这回看你还跑得了!”身后脚步声响,好几个天师道弟子抢了上来,拦住去路。回头看去,见那明空双目通红,咬牙切齿,被那明心给死死拉着。心中不免腻烦。这个叫明空的,还真是被他给纠缠上不放了。
狮子头在一旁呵呵笑了一声,退到一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卢霞却是抢上一步,指着那几个天师道弟子大声道:“你们乱叫什么?懂不懂礼貌!”
一个天师道弟子瞧了卢霞一眼,道:“你是清微派的吧?你怎么跟淫贼一个淫贼搅和在一起。让你师父知道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卢霞怒道:“我有没好果子吃,关你什么事?”
陈琳默然上前,道:“这位师兄,这事儿原本就是误会,我们虞掌教都已经青子上龙虎山解释过了,你们又何必再咄咄逼人。”
那天师道弟子盯着陈琳瞧了一阵,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你是那个陈琳吧?哼。听说你早就跟这淫贼厮混在一起,也不怕给你们清微派蒙羞!”
卢霞立即勃然大怒,就要冲上去,被陈琳一把拉了回来。姑娘眉头一挑,冷声道:“我们爱跟谁交往,那是我们清微派自己的事,与你等无关。”
那天师道弟子呵呵笑道:“你清微派怎么说也是道门中的一份子,你们做出这样的事,就是让我们一道跟着蒙羞!”
他这番话一出口,就听一人大叫道:“蒙羞你个大头鬼啊。你再说一句试试!”跟着就抢上来一个人影,正是清微派那个叫阿沐的小师妹,后头跟着奔过来几个清微派的男弟子。
这一下子倒是清微派和天师道对上了,引得周遭众人纷纷驻足观看。狮子头挪到我身边,眉头一斜,低声笑道:“这下子可有乐子了。”
我也没心思跟这帮天师道的胡搅蛮缠,冲那明心招了招手,道:“你还管不管了?”我知道这人应该是这一众天师道弟子里的头头。
那明心按着明空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上前来,盯着我瞧了一阵,道:“姓陆的,你是怎么混上来的?”
我也不想与他多话,道:“好好管束一下,免得吵到其他人。”在狮子头肩头拍了一下,道,“咱们回去喝茶。”转身就走。
一群天师道弟子却是不依不饶,立即就要冲上来,卢霞发一声喊,一众清微派弟子立即冲上前来,两厢就对峙了起来。
这时候,就听一人喝道:“全都给我住手!”声音方落,就见陈青那面瘫男,沉着个脸,带着几个茅山弟子走进人群。
第四百零九章 钟灵秀()
陈青一进来,那明心上前几步,笑道:“陈师弟,好久不见。”
陈青那面瘫脸冲着他点点头,道:“明心师兄。”随即瞧了一眼天师道和清微两边弟子,道,“诸位都是我茅山派邀请的贵客,这是要干什么?”
一名天师道弟子叫道:“我们这是要抓淫贼!”
陈青皱了眉头。道:“来这儿的都是我茅山派的贵客,这位师弟还请慎言。”声音中已经微微有了冷意。
明心上前道:“陈师弟,这姓陆的是贵派邀请的?”神情充满不信。
陈青道:“正是。”明心皱了眉头,道:“这姓陆的与我天师道的过节,你想必也听说过。咱们天师茅山,向来交好,亲如兄弟,这件事情可有些…;…;”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听一人冷哼道:“说我茅山与天师道亲如兄弟,嘿嘿,这也未必吧?”声音传出,紧跟着就从人群挤了进来。正是吴恺那个大鼻头,脸上的伤也还没好利索,盯着一干天师道弟子,冷笑道。“你们天师道弟子可真是好大的威风!不过今日个可是在我们茅山,还是收起你们的威风吧!”
这大鼻头当日在小茶庄,在天师道一干人手里吃尽了苦头,此时遇到,想必是有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那明心道:“原来是吴师弟,你身上的伤可好了?”
吴恺怒道:“这也不劳你费心!”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传来:“谁在这儿吵吵闹闹?”人群分开,就见那天师道的李师伯和赵师伯,联袂而来。说话的是那身形微胖的李师伯,眯着一双眼,扫了众人一圈,在我身上停了停,最终落在吴恺那大鼻头身上,冷冷地道,“刚才是说在说我天师道好大的威风?”
我见大鼻头一张脸胀得通红。想要出声,却又迫于这李师伯的威严,不敢放肆,大概是憋屈得紧。那李师伯一双眼睛就盯在他身上,沉声道:“谁说的?”
那大鼻头双拳紧握,整个人看着都有些发抖,但始终没敢拍着胸口叫出来,就见陈青那面瘫脸往前一步,拦在他师弟前头,道:“李师伯,都是些年轻人的争闹,何必当真。”
那李师伯双目一翻,瞧了他一眼,道:“你是梁师弟那个徒弟吧?你师父呢?我正要好好找他理论一番!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教徒弟的!”
吴恺那大鼻头浑身发抖,猛地叫道:“我…;…;我师父怎样教徒弟,也用不着你管!”
那李师伯立即勃然大怒。厉声道:“你这放肆的小辈,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陈青连忙道:“李师伯请息怒,我这师弟之前刚受了惊吓,情绪有些激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李师伯打断:“受了惊吓?呵呵,是说受了我天师道的惊吓不成?”
陈青道:“弟子不敢。”那李师伯怒声道:“不敢?呵呵,你们还有不敢的?去叫你师父出来跟我说话!”
狮子头在旁低声道:“这老杂毛是天师道的?这修养可不怎么的。”
我盯着那姓李的瞧了一阵,又看看旁边不说话的那个赵师伯,回想起当晚与青子的对话,觉着还是要多多留心这两人为妙。
这时候,就见人群分开,从院外进来两人。这两人倒都是熟人,一个白裙飘曳,容貌绝美,只是脸上冷若冰霜,正是在蛇母墓见过一面的那位钟灵秀钟师姐。一想到她是死人脸的女儿,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感情。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那个二百五,眉头紧皱,眼神也有些离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青和吴恺等茅山弟子一见,登时过来见礼,纷纷叫了声“钟师姐”,又朝那二百五叫了声“小师叔”。那二百五胡乱地摆了摆手,就算是搭理过了。
“谁在这儿吵吵嚷嚷?”这位钟师姐秀眉一蹙,寒声道。我是头一次听她开口说话,声音虽然冷,倒是颇为悦耳。
那李师伯冷哼了一声。钟师姐扫了众人一圈,最后目光在这李师伯身上凝了凝,却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恭恭敬敬地见礼,而是冷声道:“诸位都是我派邀请前来的贵客,只是免斋道院是我茅山重地,不得大声喧哗。”
那李师伯大约也没想到她一个年轻弟子,居然会将他一个天师道长辈弃在一边,视若不见,登时面皮发黑,冷笑道:“好狂妄的丫头,你师父是这么教你待客的么?”
这李师伯不提“师父”还好,一提“师父”。这钟师姐脸上一寒,双目微微一凝,冷声道:“我师父怎样教我,还用不着外人评说!”
狮子头憋着笑,低声道:“这丫头的脾气可是够劲!”
我在一旁也是瞧得暗暗称奇。虽说早就听鲁莽精说起过,这钟师姐平日里为人冷傲,没想到居然冷傲到这种程度,连天师道的长辈都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李师伯怒极而笑:“好好好。今日我算是见识了!我倒要去好好问问你们虞掌教,究竟是怎么管束的门下弟子!”
那钟师姐面不改色,道:“我说什么做什么,我师父从来就由得我,你也不必去打搅他。”
那李师伯脸色黑得有些发紫,盯着钟师姐连瞧了好几眼,怒笑道:“原来你就是虞玄机的那个弟子!呵呵呵,果然是跟传说中的一样,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知道虞玄机究竟是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弟子!”
那钟师姐眉头一挑,寒声道:“我师父如何行事,还用不着旁人置评!”
那李师伯双眉倏忽竖起,厉声道:“好一个狂妄的丫头。让你师父出来与我说话!”
就在这时,那二百五从钟师姐身后走了出来,上前一步,拦在李师伯身前,淡淡地道:“李师兄,只不过是些小事,何必发这么大火。”
这二百五一出来,那李师伯倒似乎颇为忌惮。冷哼了一声,道:“霍易,你这做师叔的,是怎么教训这些门人弟子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二百五真名叫霍易。之前见这人,总觉得一副吊儿郎当,浪子的模样,此番再见,总觉得这人似乎变得沉稳了许多,少了几分轻浮。听说这人是虞玄机的师弟,也是王知远那老头的关门弟子,不知是不是他师父的出走,让这人变得成熟了些。
就听那二百五道:“这儿是我茅山道院,自然有茅山的规矩。免斋道院向来是个安静的地方,不容许任何人大声喧哗,还请李师伯见谅了。”
“你…;…;”那李师伯显然被他呛得不轻,脸上怒气隐现,盯着那二百五良久,只说了声,“好,好个茅山派的规矩!”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那赵师伯冲着那二百五微微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随即跟着离开。他们两人一走,余下的天师道弟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离开。
那二百五扫了周遭一眼,道:“都散了吧。”一眼瞥到我,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停,道:“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那二百五点点头,道:“好好歇息吧。”也没说其他什么,就同那位钟师姐一齐去了。我瞧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次再见,这人的变化有些大。以前的那股子轻浮劲,似乎都一扫而空了。
正想着,就见一人急匆匆地奔进院来,气喘吁吁的,脸蛋通红,是鲁莽精那姑娘,看清了院内的情形,这才松了一口气。大约是听到风声,这才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第四百一十章 有请()
刚才这事情一闹腾,就把原本在屋中歇息的许观主也给惊动了,过来把陈琳等一干清微弟子也是教训了一通。见到我,倒很是欣喜,与我说了一阵子话,就领着一干清微弟子回去住处了。
鲁莽精与陈青、吴恺两个师兄低声说了会话,陈、吴两人就先行离开了。吴恺那大鼻头临了还回头朝我瞧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不过最终没说什么,跟着陈青出了免斋道院。
被这事一打岔。我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狮子头却是兴致不减,说是要去其他地方走走,就径自一人去了。
鲁莽精绞着双手,看了看周围,说:“你看过太极池没有?”我说没有。
鲁莽精喜道:“那我带你去瞧瞧。”
我正好有事想跟她打听一下,就说好啊。鲁莽精喜孜孜地在前领路,道:“跟我来。”
一路行去,路上偶尔会遇上些茅山弟子,见着鲁莽精。有叫“师姐”的,也有口称“师妹”的。等到人少的地方,我就问:“你那位钟师姐,一直都是这性子?”
鲁莽精瞧了我一眼,笑道:“你刚才是不是也见识过我钟师姐的威风了?”
我说是啊。连天师道的那个李师伯,她都没放在眼里,连招呼都不打,这在道门之中,恐怕也是独一份。
鲁莽精笑道:“别说是天师道的。就算是咱们茅山派的长辈,除了少数几位,我钟师姐也从来不假以辞色。”
我听得奇怪,以我的印象,道门应该是个极其讲究长幼尊卑的地方,那位钟师姐这般做派,茅山派怎能容得下她?
鲁莽精叹了口气,道:“我这师姐啊,大概是因为身世的缘故,打小就性子就孤僻,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我呀,虽说与她还能说上几句话,只不过,很多真正紧要的事情,她也不会与我来说。”
我听着,心中有些黯然。当年死人脸与他师父反目,他妻子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莫名其妙地惨死。这事情对于这位当时年幼的钟师姐来说,绝对是一场最可怕的噩梦,也难怪她会养成这样孤僻的性子。
只听鲁莽精叹息了一声。又道:“从小到大,我钟师姐唯一亲近的人,就是我虞师叔。”说到这里,微微笑道,“不过我虞师叔对她也是宠得紧。虞师叔平生也就收了她这么个徒弟,从小把她带在身边。说起来啊,我虞师叔那真是既当师父,又当父亲了。”
我听到这儿,不由眼角微微一湿,我是想到了我三叔。
鲁莽精道:“我钟师姐她性子孤僻,与旁人格格不入,宗门里早有非议。只不过有我虞师叔罩着,谁也拿她没办法。”
我笑了笑,说:“原来这样。”
鲁莽精道:“对呀。我这位师姐啊,谁都降不住她,唯独只肯听我虞师叔一人的话。从小到大呀,我师姐都对虞师叔依赖得紧。虞师叔走哪,都会带着她。”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虞玄机既为师又为父,从小把她抚育大。两人自然感情深厚。这同我与三叔的关系,别无二致。想了一阵,又问:“那个…;…;霍易,是怎么回事?”
鲁莽精瞧了我一眼,笑道:“你说我小师叔啊!呵呵,他虽然有些不正经,但人很好的。我们宗门里头,除了虞师叔、钟师姐他们,我就与他最是亲近了。”隔了一会儿,又道,“他以前还老在我面前提起你的呢。”
我不由想到当年在荣华,初见那二百五时的情形,就说:“今天见到他,好像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
鲁莽精微微蹙了蹙眉头,说道:“你也觉出来啦。我这次回来,也是觉得他有些变化,好像心事重重的。见了我,也出奇地没拿我开玩笑。”说到这里,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瞧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她怎么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说道:“他跟钟师姐走得挺近啊。”
鲁莽精两只手捂了捂脸蛋,微微转过身,瞧着路旁的风景,道:“是呀,我这小师叔为人亲和。平日里与谁都说得上话。不过他与我钟师姐好像特别亲,只要他人在宗门,就整日与钟师姐走在一起。”说到这里,抿了嘴,笑道,“不过呀,我钟师姐从来就不爱搭理他。”
我心中正琢磨,就听鲁莽精继续道:“我这小师叔是我们掌教的关门弟子,不过大多数时候,给他传艺的都是我虞师叔,所以他就经常在我虞师叔那里。一来二去的,应该就与我钟师姐熟了。”
鲁莽精口中的“掌教”,自然是王知远那老头。原来这二百五,与虞玄机还有这么一层亲厚的关系,算是亦师亦兄了。
我笑了笑,说:“你那小师叔,成天的跟在你钟师姐屁股后头,你们宗门里怕是有许多非议吧?”
鲁莽精“噗嗤”一声,笑道:“那可不是!不过呀,我这小师叔,就是一浪子,向来不正经惯了,又是掌教的关门弟子,谁也管不了他。至于我钟师姐,那就更不会去搭理什么。”
我笑道:“说的也是。”
鲁莽精把手背在身后。转了转,笑道:“你觉不觉着,我小师叔和钟师姐其实挺般配的。只可惜这辈分有些不妥。”
我想起这二人同时出现的模样,男的俊秀,女的美貌,还真是一对璧人,笑道:“就你那小师叔和钟师姐的脾气,怕也不会管什么辈分不辈分的。”
鲁莽精嘻的笑了一声,转身瞧着我道:“原来你也这么想啊。”隔了一会儿,吐了吐舌头。道,“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我爸要是听我这么说,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说话间,就到了茅山的下山天门。越过四十九级台阶,鲁莽精往前头一指,道:“那就是太极池。”上去一瞧,就见一方池子,底下是黑白阴阳鱼构成的太极图。鲁莽精轻声吟道:“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声音清脆悦耳,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太极池再过去,就是钟亭和鼓亭,再过去,就是一方建筑颇新的殿宇,听鲁莽精说是慈航殿,里头供奉的是慈航真人和吕祖等神像。
这一番游历下来。鲁莽精一路讲解,倒是对茅山的典故知道了不少。之后撞上了个茅山派的小师妹,说是找鲁莽精去前头帮忙,鲁莽精就只好先去了。我在附近转了一遭,见天色不早,就转头回去。
回到房中,狮子头却还是不见回来,直到夜色降临,吃晚饭的时候,狮子头才跑了回来。有茅山弟子前来送上了饭菜。狮子头坐下就吃,道:“我算是打听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大典放在明日午时,那是有讲究的!”
我吃着菜,心想无非是择了个黄道吉日,能有其他什么说道,就随口问了句什么。狮子头把饭菜咽下,又灌了一口茶,道:“听说啊,这是茅山派历代传下的规矩,反正用得是一套很复杂的办法,才定下的这个日子。这日子一旦定下来,就无法再变更。”
我笑说:“还有这种说法,那要是这新掌门刚好那天闹肚子,出不来怎么办?”
狮子头道:“祖宗定好的规矩,跪着也得照办啊!不就是个拉肚子么,就算拉裤裆里头,也不能坏了规矩!”
我呸了一声,道:“你还吃不吃饭了。”狮子头道:“还不是你先提这茬。”
正说话间,就见一个年轻的茅山弟子从外头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哪位是陆爷?”
我瞧了他一眼,说我就是。那弟子面含微笑,恭声道:“我们虞掌教请陆爷用完饭后,能否过去一趟。”
我听得心中一动,这虞玄机终于露面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打的什么玄机。跟那弟子问明了虞玄机的住处,就让他先下去了,我自行过去就可以。
第四百一十一章 蛇母墓之下()
吃过饭之后,又与狮子头商议了几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狮子头拍着胸脯道:“要是那虞玄机对你不利,你就大叫一声,兄弟我一准冲进来救你!”
我没搭理他,起身出了门,朝东北方向走去。兜兜转转地好一阵,才总算找到地方,一入院中,就见之前来相请的那个弟子站在院中。微笑朝我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道:“我们掌教就在里头,陆爷请进去就是。”
我径自入内,那弟子就转身离开了院子。我走上前去,见房门大开,就举步入内,里头是个颇大的厅堂,装饰典雅简约,并没有见到人。微一踌躇,见前头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亮着灯,就举步走了过去。
一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让人心生沉静。驻足瞧去,见这是一间书房,靠着墙壁立着两大架子书,书桌前端坐着一人,头梳道髻。穿着一身白色便服,丰神俊朗,温润如玉,正是当日在蛇母墓见过一面的虞玄机。
他双眉轻舒,手中执笔,正在案前专心地写着什么。侍立在他身边的,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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