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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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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流言四起,隐隐把毛头指向了昆仑府。”
我一听,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修老头顿了一下,道:“现在很多人都在传说,是昆仑府用了五阴度厄锁魄符,在暗中操控人心。”
我暗骂了一句,心中念头飞转,忙问昆仑别院现在的情形。听修老头说起来,目前倒还暂时没人敢真闹上昆仑别院去。我听得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这局势却是越来越诡谲了,也不知我这被囚居的这八个多月里,这世间又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想着青子现在也不知如何了,心中不由焦躁烦闷,连饭也不想吃了。把吃剩的馒头丢在一旁。坐在地上琢磨了一阵,却是觉得有些奇怪起来,这修老头好像有些不对,今日个哪来这么多话?
这段日子以来,我每天只能与他说说话,相处下来,对他的性子也是了解得很了,心肠不坏,不过对他们宗主的命令听从得很,不像那姓孟的那般心狠手辣,有些温吞,算是个老好人。
这人平时来与我说话,虽说都会与我说说外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基本上都是与我无关的。我明白这老头是怕我在牢里不安,所以就算真出了什么与我有关的事,也都隐瞒了不说。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事一股脑说出来,也不怕我着急上火么?
我瞧了瞧老头那张爬满皱纹的脸,就把心中的怀疑说了。那老头半天没说话,直到我催了一句。这才像是如梦方醒,笑道:“你难道想一辈子住在这儿?”
我一听,心中不由得狂跳数下,道:“什么意思?”
那老头沉吟了一阵,道:“你今天好好歇息,养足了精神。明天这个时候,我再过来,跟你一道把这禁制打开。”
我听得又是惊诧,又是不解,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子,道:“怎么,你家宗主改变主意了?”
那老头呵呵笑了一声,却没接话,道:“我答应过你要放你出去,总要做到。”说完,就起身离开,只传来一句,“准备准备,出去以后代我问莫离姐好。”
我连着叫了他好几声,想要问清楚,就听头顶轰隆一声,那洞口又闭上了,不由心想,这小老头是怎么了,难道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要背着他们宗主放我走?
琢磨了一阵,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也就不再多想。抱了青子的画像看了一阵,想到如今外头的险恶风波,不由得坐立不安,只想着赶紧从这鬼地方出去,回到青子身边。
虽说已经有了修老头的承诺,但想着这诸般事情,一会儿心忧,一会儿又为即将逃出生天而兴奋激动,一时间根本无法定心入眠,索性坐起来继续破解这石牢中剩下的一部分禁制。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肚子又有些饿了,碗里还剩着一个半馒头,不过已经又冷又硬。估摸了一下时间,按理说这时候修老头应该是要来了。
但等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头顶却是没有半分动静,也不知修老头搞得什么鬼。我起初也没在意,继续破解禁制剩下的最后一部分。
等我再从密密麻麻的禁纹和符咒中抽身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头顶却还是没有动静。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妙,按那小老头的性子,昨日既然亲口这么说了,就不可能只是来耍着我玩的。
再说了。就算真返回不想放我走了,也得来给我送饭啊,难道让我饿死不成?
又等了一阵子,心中惊疑愈盛。心想难不成这老头想要偷放我走,被那姓冯的给发现了?以那姓冯的狠辣性子,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样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没能等来修老头。我也不再多想,把半个硬邦邦的馒头撕成几块,送进嘴里吃了,又接着破解其余的禁制。
这接下来的时间。就始终再也没人来过。我越想越觉不对,摒除杂念,一门心思地沉入禁制之中。等到最后一个馒头也被我吃光的时候,所有禁制终于破解完毕。
我靠在石壁上歇息了一阵,养了养神,随即轻吁一口气,将阴阳瓶缓缓运转起来。这时候再用阴阳瓶,已经不再受那禁制的镇锁。这禁制如牢如笼,但阴阳瓶散发的气机就如水流一般,层层向外涌去,而不受滞碍。
这石牢中的禁制是基于古法,不过同样也逃不过阴阳两仪,四象八卦,只不过没有如今九宫八神之说。屏气敛息,将心神沉入。阴阳瓶缓缓转动,石牢中禁制犹如一幅清晰的画像般出现在心念之中。这禁法环环相扣,繁复却有序,层层递进。
直等到离火转震雷的瞬间,手结度厄指,并指点在这铁链第一处阵眼之上。这一指既出,就绝不停歇,各种禁制结构在心中飞快推演,将其阵眼一一破去。
只听得当啷声不绝于耳,铁链节节碎裂。我从地上站起,却没有立即收了度厄指,而是脚踏禹步,在室中游走了起来,或走三步,或走五步,旋即以度厄指连点地面石板数下。我在之前就知道,我这身上的铁链其实与这石牢是一体的,是这个庞大繁复禁制的一部分,只是在我破了铁链之后,就发现这石牢中的禁制突然出现了奇怪的变化,推演出另外一种格局来。
我也不及细想,一路跟着计算,寻机将衍生而出的阵眼一一点破。当连着踏出九个北斗罡,一步走到摇光位的时候,地面猛地一阵剧震,紧接着脚下猛地一空,一块石板霍然沉下,整个人就往下坠去。
我身子凌空,心念电转,立即就去攀抓旁边的石板,但手一触即,就像摸到了幻影一般,毫无滞碍地穿了过去。此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石牢中的禁制还有隐藏的部分,并没有被我破净!”
第四百三十七章 囚尸()
幸好这下坠的时间不久,很快就触碰到了地面,只摔得屁股生疼,倒也没有因此丢了小命。从地上爬起一瞧,入目的就又都是那种暗青色的石板。往头顶一瞧,上头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有裂开过口子的痕迹。
我爬起来打量了一阵,这地方跟我之前所呆的石牢十分相似,如果我刚才不是错觉,那么这里应该是在我之前所在石牢的下方。没想到这石牢居然还有一层。也不知葬门那些人知不知道这情况。
我沿着石牢走了一圈,越看却越是心惊,整个人都被一股寒意所浸没。这地方与上一个石牢一般,同样都布置了层层叠叠的禁制,同样极为繁复精深,只不过与我之前所破的那个,却不是同一个禁制。
这也就是说,此时我如果再想破掉这里的禁制,因为有了之前的经历,应该用不了八个月之久。但两三个月却是起码的。等我能破解出来,恐怕早就饿死渴死在这鬼地方。
要是我在这死了,恐怕连葬门的人都不会知道,想着想着,就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在地上坐了一阵之后,还是不死心,又沿着石壁,一寸寸地细看过去。之前在上头,我整整推演了八月的禁制。对这种古法倒是熟悉了不少,很多禁纹的结构也能一眼就认出。这样细细查看之下,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异样的地方。
我沉下心来,又仔细推演了一阵,就在一侧石壁前停下,用手描着这石壁上的禁纹一路下来,到了某个看着像“寿”字的符文,胎息经运起,结度厄指往符文上一点,就听轰隆一声,那石壁上打开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口子。
我站在石壁前停了一阵,大约一息的时间,又听轰隆一声,那石壁上的口子消失无踪。我再度在那符文上点了一下,趁着口子打开的功夫,立即钻了过去。身后轰隆声响,石壁合上,举目望去,却是又进了一个石牢。
这地方与之前那个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方方正正的。大小也差不多,只是石壁上多了一副赤黑色的铁链。我上前一瞧,这铁链的材质与上头所刻的禁纹符咒,都与我之前身上那副差不多,只不过并没有囚的有人,想必是一座空牢。
我再仔细查看了一阵,除了这副铁链之外,再也没找到其他什么。只能沿着那石壁继续推演禁制,与我猜想的没错,在一处石壁上又找到了一个特殊的符文,打开一道口子进去,里边就又是一个石牢。
这牢中同样嵌着一副铁链,链上同样没有锁着人,只是地上却掉着几样东西。我上前仔细一看,其中一块绿幽幽的,是个玉玦,上头刻了一个不认识的字。另外还有一个金属牌子,看这模样,像是个腰牌,为黄金所铸。只不过大约是年代太过久远,已经是发黑了。除了这两件东西外,地上还残留着一块布,拿在手中一看,原来是一件贴身的短衣,不是什么普通的布料,而是用某种黑色的金线织就,所以到了如今也没有腐朽。
看起来这间石牢里曾囚禁过人,只是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人就只剩下了贴身的三件东西。传说这桐宫自古就是幽禁之地,瞧这几件东西,锁的这人应该身份显赫,怕不是什么王侯将相。
我把那短衣抛回地上,再仔细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其他什么东西。再沿着石壁找了一阵,果然又找到了一个符文。这样看来,底下这座石牢是由多个牢房连接而成的,这石壁上的符文,就是开门的钥匙。
接下来这座石牢,锁得却是一具骸骨,骨头都已经腐朽了发黑了,稍稍一碰,就化灰崩塌。只是这骸骨却不是人的,从骨架和头颅来看,像是一只大犬。只是个头极大,而且那牙齿也是看着异常凶利。
传说桐宫上囚君王,下镇山野精怪,这只大犬恐怕是什么成了精的山怪。再一路行将过去,又是几座石牢,不过牢中都是空空荡荡,只有一副铁链冷冰冰地堆在地上。也不知是原本就是空牢,还是时间太久,囚在这儿的人已经灰飞烟灭了。
我转了这一阵,心中微微有些焦躁,带着一丝惊惧和寒意。我要是真找不着出路,那这些人的下场,也就是我的明天。等以后有人找到这儿来,恐怕也就只能找到我留下的一枚青龙镇煞钉。
再进得一座石牢,待看清牢中情形,心下立即就是一惊。这石牢的格局与其他的没什么分别,墙上同样嵌着一副铁链,只是这铁链之上却是锁了一个人。
更准确的来说,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干尸,皮肉干瘪黝黑,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乍一看,就是一具贴了一层皮的骷髅。
一般来说,尸体如果是葬在一些阴地之中。而且保存得当的话,都能历千年不腐,像这样的干尸也并没有什么太过稀奇的。
只是我在这桐宫地牢也呆了这么长时间,虽说牢中极为阴冷,但却并不是什么阴地,相反阳气颇为充足。一时间好奇心起,走到那干尸跟前仔细查看。
这一近身,就发现了一个令我心惊的地方。这干尸的尾腚之上,伸出了一截扁长的白骨,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只是一开始它是被铁链缠着。向上翘起,藏在身后,我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立即发现。
这根白骨的骨结和外形,瞧着极为眼熟,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骸骨井中那具奇怪的骸骨。
再仔细看了一阵,就发现这具干尸不仅是这尾巴没了皮肉,他的手指和脚趾部分,也露出了森森白骨。
我瞧得极为奇怪,照理说一个人死后,要么是整具都保存完好,要么就通通腐化成骸骨,怎么会出现这样古怪的情状。这究竟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在潭城家中的寒骨井和林屋山,都见过这种东西,但唯独这一具是有皮肉的。
瞧这具干尸的模样。生前应该是个身材矮小的老头子,尖嘴窄额的。他的皮肉虽然干瘪,坚硬得像块铁似的,但保存得极为完好,没有任何风化腐朽的痕迹。而且从露出的白骨来看,骨头瞧着颇为白净,看着真不像是一具陈年老尸。
我越看越觉古怪,从这具干尸身上我没觉察出什么浓烈的阴气,应该不是什么邪祟的阴尸。只是不仅阴气不盛,反而从他身上觉察出了些许的生气。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照常理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死物怎么可能会有生气?
但仔细查看下来,却是发现并没有看错。琢磨了一阵,取了一道引阳符出来,往那干尸的头顶一拍。
过了一会儿,就见那道符无风自动,在他额头上哗啦作响。我瞧得惊异莫名,这是有阳气生发的征兆。
心中微一动念,结了个请神指,往他眉间一点,送了一缕阳气进去。也就在瞬息间,只觉指端微微一麻,立即收了手回来。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我心中微微一凛,知道刚才并不是我的错觉,这声音是出自那干尸之口。我盯着他瞧了一阵,心中念头飞转,一时间却猜测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古怪东西。
定了定心,道:“什么?”
那干尸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呢喃声,只是那声音浑浊,含糊不清,根本听不出是什么。我瞧了他一阵,又化了一道洗灵符,拍在他心窝之上。
第四百三十八章 胡黄白柳()
洗灵符一化,那干尸的身子微微颤了一颤,声音随即变得清晰了几分。我心头一阵悚然,既然洗灵符有用,就说明这东西并不是个死人,也不是被人炼出来的活尸,而是一个活物。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虽然还是含糊,但听了几遍,总算是能听明白了。
他说的是:“放我出来。我带你出去。”
我强压下心中惊疑,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干尸含糊的声音传来,我仔细听了好几遍,才听清他说的好像是“黄家”。
我听得心中一动,心想他难道是跟黄门有关,就问:“洞庭湖的黄门?”
那干尸含含混混地又说了句什么。我听得直皱眉头,这实在是太过费尽。就听那干尸又说了一句,这句倒是听明白了,是让我帮他打开铁链,这样他就能说得清楚了。
我盯着他瞧了一阵。笑道:“爱说不说。”说罢,转身就走。
刚走得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音调颇为急促,虽然还是有些沙哑和含混。却是听得清楚了。
“别走,没我你出不去!”那干老头又叫了一声。
我心中冷笑一声,转过头来,道:“现在说得清楚了?”
就见那老头一对眼珠子在深陷的眼窝中缓缓地转了转,干瘪的嘴巴诡异地一扯。似乎是笑了一下。这时候,就能清晰觉出,这老东西的确不是什么死物,只是皮肉干瘪以极,看着就跟干尸无异,但实际上却还是活着。
“什么人?”我又问了一遍。
那老头嘴皮子动了动,发出呵呵的声音,道:“小伙子,你可以叫我黄老爷。”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道:“姓黄的?”
那老头嘴角扬起,道:“正宗的黄家人。”虽然是在笑,但脸皮干瘪,看着诡异万分。
“洞庭的黄家?”我想了一转,这世上的术门之中,除了洞庭黄门之外,也没有其他出名的黄家。
那老头的眼珠子像缓慢地转了一下,道:“什么洞庭黄家,那是什么?”隔了一阵,发出一阵怪异的呵呵声,道。“黄家就是黄家,什么洞庭不洞庭的。”
我心想,那看来与黄蕾他们无关,就说:“那是什么黄家,很有名么?”
那老头一对眼珠子盯着我,干瘪的脸皱了一皱,似乎是露出了个吃惊的表情,道:“连黄家你都不知道?”
我呵呵了一声,没说什么,只听他接下去说什么。隔了一阵,就听那老头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脸皮紧皱,似乎有些恼怒:“四大仙门你都没听过,是怎么混的!”
我一听他说“四大仙门”,起初是懵了一下,因为这世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四大仙门,后来再一转念,就猛地醒悟过来。原来他所说的四大仙门,就是民间出马弟子所信奉的四大仙,分别是胡、黄、白、柳四大家。
如果我当时的推测没错。旺财那小怪胎的父亲,也就是那条淫蛇,应该就是柳家的人。在早年间,民间出马弟子极多,与茅山派并称为“南茅北马”,只是近些年来,茅山派香火依旧鼎盛,这出马一派却是日渐衰微了。
当时听姜老头说,柳家是因为惹恼了赵淳封,结果被赵淳封一怒之下将柳家杀得血流成河。至于胡、黄、白这几家,似乎近年来也少有听闻了,估计也是没落了,以至于如今的出马弟子都缺了灵性。
再听那老头说了几句,果然我的猜测没错,他说的“黄家”就是指的这出马四大家中的黄家。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就问:“你是怎么被关到这儿的?”我之前也没真正跟四大家打过交道,没想这黄家人还有这本事。要是换了一般人,在这里锁上那么些年,怕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那老头一听,干瘪的一张老脸往中间挤了挤,似乎是极为愤怒,连音调都一下子拔高了:“该死的巡阴人,老子出去一定要弄死他!”
我听得心中连跳了数下,没想到从他口中会听到“巡阴人”三个字,就道:“巡阴人?那是什么?”
那老头大叫过后。似乎一下子又收敛了,发出一阵呵呵的怪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帮该死的杂种。”
我心中冷笑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那老头道:“小伙子,咱们还是先赶紧出去,你黄老爷再跟你慢慢讲来。”
我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往石壁上一靠,道:“这里就挺好。”
那老头一双怪异的眼珠子盯着我瞧了一阵,嘴角扯了一扯,道:“巡阴人么,就是一帮爱管闲事的杂种!老子爱干什么,关他们鸟事!”
我呵呵笑了一声,道:“那你干了什么?”
那老头没有立即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都是陈年旧事,提他做什么。小伙子,咱们还是想想眼前才是。”
在我追问之下,这老东西才说出,好像是他当年捉了活人来修炼,结果被一个巡阴人给擒住囚禁到了这里,其余的记不大清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出了几分实话,就问他当年那个巡阴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把他囚禁到这里的。
那老头却说只知道那人用的是幽玄身,肯定是个巡阴人。只是这人当时并没有露出真实面目,也不知这人的长相究竟如何。至于这时间,听他说了个大约的年份,算来起码是在百多年前了。
我再问了几遍,这老头含含糊糊,再也说不出什么。只不过一提到当年捉他的那个巡阴人,就咬牙切齿,恨得不行。
我靠在石壁上,默默地琢磨了一阵,心想这当年捉他的巡阴人究竟是谁?应当不是青子。那会不会是青子的师父?
正想得入神,就听那老头催促道:“小伙子,咱们有话还是出去再说!来来来,赶紧把我身上这鬼链解开。”
我没理他,再想了一阵,就起身拍拍屁股,转头就走。只听那老头在身后尖叫起来:“小伙子,你去哪?你快回来啊!”
我头也没回,打开另一道门,就继续往前行去。这一路下去,又找到了七个石牢,不过里头都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副空锁链。再找了一阵,就在没有其他的囚牢了。寻摸了半天,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只能又回到那石牢中。
那老头一见我回来。立即叫道:“小伙子,我说你要回来的吧!”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尖细。
我重新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冲他打量了几眼,道:“你有办法出去?”
那老头连连点着脑袋:“只要你放我出来,我保管带你出去!”
我“哦”了一声,道:“什么办法?”
那老头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下,道:“小伙子,你是从上头下来的罢?”
我说是。那老头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道:“你既然能到这里。就说明你要么原本就知道这禁制的解法,要么是强行破了禁制才进来的。”
我看着他,不接话。就听他继续道:“如果你有解法,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想必你之前是强行破进来的。”
不得不说,这老东西分析得倒是透彻。
那老头呵呵笑了一声:“这里的禁制跟上面的可不一样,你想出去,怕是得废些功夫咯。我不一样啊,我在这儿多年,对这地方的禁制那可是了如指掌。只要你放我出去,咱们俩合力,这点东西难不到咱们。”
我始终没有说话,在心中琢磨这老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倒是没错,如果光凭我自己的能力,恐怕真没指望在饿死之前逃出这儿。
那老头急不可耐,又连着催促了我一阵。我在心中盘算了一阵,计议已定,起身道:“那就合作一把。”
那老东西闻言,一张干瘪的嘴咧成诡异的弧度,想是极为兴奋。我走到他身边,观察了一番那铁链,倒是与之前锁我的那条没什么分别。也不急于动手,绕到他身后,手指书符,往他后背一拍,先给他种了一道五阴度厄锁魄符。
第四百三十九章 断尾()
那老头叫道:“小伙子,你干什么?”
我转回到他身前,道:“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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