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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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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人不仅一直跟着玄女娘娘修炼法术,其中还有与人通婚的。”
我目瞪口呆。以前早就听说过很多民间故事,像什么山精野怪化作人形与人结合的,没想还真有其事。
“后来玄女娘娘自殉墓中,白家人就同咱们巡阴人一样,世世代代守护葬法大阵。”说到这里,茹教主微微叹息了一声,“如今这世上所谓的四大仙门,早就今非昔比,只不过是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说着,冷笑了几声。
我全然没想到这当中还有这样的因由。原来白家人秉承的也是玄女娘娘的遗命,数千年来,世世代代镇守大墓。只是到了如今,白家也已绝了户。唯一剩下的女儿,还成了一个非人非鬼的怪物。
难怪刘楠这小丫头自打一出生,就天赋异禀,拥有诡异的能力,原来身上流淌的是白家的血脉。
正想着,就听茹教主轻叹了一声,道:“我当时不及出手,倒让白家断了香火。”沉默了一阵。冷笑道,“这处阵眼被白家那丫头修补之后,那贱人就又消停了下来,蛰伏不动。她不动,我也不会动。”
我听得暗暗心惊。这两人真是如猛兽对峙一般,隐于暗中,死死地盯着彼此的死穴,只要谁先露出一丝破绽,立马就会被对方扑上来咬死。
只听茹教主道:“出了这事之后,我怕这人再打葬法大阵的主意,思来想去,就决心也来打一下草。”于是。她就派了人出来,开始搜寻八口青铜棺,以此来敲山震虎。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焚香会用九龙拉棺拖出了第一口巨棺。在此之后,她就一边破解棺材上的禁制,一边谴人继续寻找其余七口巨棺,直到大半年前,终于在林屋山地寻到了最后一口。
到了最近几日。八口青铜棺上的禁制才被尽数破解。她原本是想请二婆婆为她缝尸,只是二婆婆双手溃烂露骨,无法再做如此精细的活。阿吉那姑娘虽是她的徒弟,但所学尚浅,也没得她传授画皮术,无论是针法与缝尸的手艺都无法胜任,这才把我找了过来。
我听得心中凛然,没想到这当中居然还有如此多的曲折。其风波诡谲之处,要不是亲耳所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琢磨了一阵,就把后来我发现的一些事情,也一并说与茹教主听了。
“有人在一些偏僻的大墓中设计了某种邪术,可以让怨孽附于人体。”说到这里,又摇摇头,道,“不对,这也不像是附体,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招邪。”
茹教主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道:“这的确不是普通的招邪,这人八成是精通某种附灵夺舍之术。”
我想了想,说道:“这人借着这种邪术,暗中控制了各大术门中的人物,以此来挑动世人争端。”停了一下,接着道,“这人既然对各大墓葬如此熟悉,必然就是手中拿着葬书的那位。”也就是说,这人与茹教主的死对头,应当是同一人。
茹教主微微点了点头,道:“这贱人藏在暗中多年,一直不露行迹。现在看来,这贱人或许是用夺舍之术,依附在了某个人身上。”
我听得却是一愣,觉得有些不大对头。不管这人用的是门怎样的邪术,但只要是夺体的,那要做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舍弃自己的身体,其次才能去附到别人的身体。像一般怨孽附体,那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身体,这才寻着阳气去上了活人的身。
只听茹教主冷声道:“那如果这贱人本就没有肉身呢?又或者她的身子还被镇在玄女墓中出不来呢?”
我听得心头一阵猛跳。
就听她厉声道:“我瞧这贱人,八成就是玄女娘娘镇在墓中的某个邪物。这死鬼糊里糊涂,居然受那贱人蛊惑,就算死了也对不起列祖列宗!”
我见她发火,也不敢说什么,瞧了那位“老冤家”一眼,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第四百九十八章 巡阴血契()
茹教主恨恨地瞪了她那男人一眼之后,就再也不说话,显然是极为恼怒。我见她在气头上,一时间也不敢插嘴,心里只想,那只躲在暗处搅风搅雨的黑手,究竟是什么人,难道真是玄女娘娘镇在墓中的邪物?
可玄女娘娘把一只邪物镇在自己墓中做什么。更何况这玄女墓又是组成葬法大阵最关键的阵眼之一,这未免有些不符合常理。
正想着,就听茹教主道:“如果让你说,你觉得那贱人可能藏在哪里?”
我琢磨了一阵,说道:“有可能是阴阳阁。”对于这个阴阳阁,我一直就抱有极大戒心。当初在乱石谷,要是这阴阳阁没有插上一手,我绝对不信。当年文乐他们家只是暗中调查了阴阳阁一番。就被他们灭了门,可见其绝不是什么好鸟。
“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天师道。”我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是降教。”
只不过这些也都只是猜测,做不得准,其实毫无意义。
茹教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过了半晌,说了一句:“你那小丫头师父掌管了昆仑府,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有她在明,我在暗,不怕那贱人不露出马脚。”
她不提还好,一提到青子,我就不由得心中忧急。只听茹教主道:“泰山大会的事我知道了,就凭那小丫头的本事,你还怕别人伤了她不成。”
青子那死女人有多大本事,我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可话虽如此,知道有这么多人想要设计她,我始终是不放心。再说了,除了这些各门各派的人物之外,还有那个至今不露痕迹的幕后黑手。连青子她师父和茹教主这样的人物都一起折在了她手里,可绝不会是什么善茬。
茹教主冷笑了一声道:“你就放心罢,那贱人谨慎之极。是绝不会轻易露面的。要她真敢露面,那我求之不得。”
我被她说得稍稍心安了一些,但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焦躁和不安。正心思怔忡间,就听茹教主道:“你这小子,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太师叔。”
我听了,挠了挠脑袋,讪讪地道:“她不是我师父。”
茹教主冲我看了一眼,带着几分诧异地道:“什么意思?你们两个又搞得什么鬼!”
我见她眼神冷峻,硬着头皮把当日在南疆的事说了。青子当初把我给捡了,说的可是主仆关系,给她洗衣做饭的。
就听茹教主“啪”的一声拍在椅背上,震得她男人颤了一颤,朝我厉声喝道:“胡闹!在巡阴人门中,我就没见过像你们俩这样胡作非为的!”
我垂着个脑袋,一声也不敢吭。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瞎胡闹!她既然传了你血契,自然是你师父!”
我见她越说火气越大,忙喊了一声太师叔。
茹教主冷哼了一声,过了好半晌,才总算消了气,打量了我一眼,道:“你这幽玄身练了多久?”
我当即如实说了。
只听她道:“咱们巡阴人一门,历代以来对于传人的要求都是极为苛刻,能被挑中的,无一不是天资极高之辈。一般而言,大多都是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结成幽玄身。这死鬼虽然脑子稀里糊涂,修炼的天份倒是极高的,二十八岁不到就已经把幽玄身给结成,比我还早了两年。”
我看看那“老冤家”,又看看茹教主,两人的年纪,看上去的确是在二三十岁之间。
“只不过比起你那小丫头师父,这死鬼又差远了。这小丫头天份之高,简直是前所未见。我没记错的话,这丫头应该是不到十八岁。就已经结成了幽玄身。”说着,又打量了我一眼,“你这小子,从天资上来说,跟你那小丫头师父肯定是没法比的。不过也算得是聪明伶俐,我原本估摸着你要是修炼勤奋,到了三十岁以后,应该是有把握结体成功的。”
我听得心中咚咚乱跳,紧张不已。等听她说出“三十岁”三个字,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我就怕自己资质太差,到时候结不成幽玄身。我也不是贪恋什么长生不老,只是我要真老死了,留下青子那死女人孤零零的,那可怎么是好。
我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就听茹教主冷声道:“可我刚才一试,就发现你这幽玄身简直是练到狗身上去了!你说你究竟怎么回事?就照你现在这进度,等你结成幽玄身,怕是不得到八九十岁去了!”
我听得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被浇了个透心凉。眼前闪现出这样一幕情景:青子那死女人衣裙飘飘地走在前头,如仙似画。然后一个满脸皱纹。干巴巴的老头子背着个包,吭哧吭哧地跟在她后头。
一想到这一副场景,就觉得毛骨悚然,心头冰凉。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茹教主扫了我一眼。
我又哪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将自己修炼的过程大略地说了一遍。茹教主听了,也没找出是什么原因。
“这绝不应该,你再好好想想。你身上是不是出过什么特别的事。”
我听得愣了一下,心想要说到特别的事,这一想,还真让我记起来一件事来。琢磨了一阵,就把当年在南疆古墓青子用种尸术,把林文静和刘楠两人种在我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茹教主听了,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几眼,好半晌,才冷声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种尸术?”
我听得心中大奇,林文静和刘楠两个鬼丫头在我身上寄生了六年,这事我怎么可能会弄错。
就听茹教主冷笑了一声,道:“你觉得世上真会有哪门法术。可以把死人复活?”
这番话听在耳里,让我没来由的心跳加快。我所学的法术可以说极为繁杂,比如道门、葬门、尸门等等都有涉猎。若要说到炼尸,最擅长此道的莫过于老驼子的尸门。但纵观天底下的法术,就从来没听说过有哪门子秘术是可以将死人复生的。就算只是像林文静和刘楠这样半人半尸,也是绝无可能。
我起初还以为这是巡阴人门中独一无二的秘法,但此时听这位太师叔的口气,却又不像。
就听茹教主道:“想明白没有。”
我听到这一句话。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心中猛跳了几下,失声道:“不会是…;…;血契吧?”我想起来,当初青子将刘文静和刘楠种入我体内的时候,同时在我身上传下了血契,说不定就与此事有着某种牵连。
就听茹教主道:“算你小子还没有蠢笨到家。血契是玄女娘娘传下的长生之术的根本,也是咱们巡阴人的根本。你那小丫头师父把两人种到你身上,不仅分了你的命骨,连带着也分薄了你身上的血契。”
“如果不是分了你身上的血契,这两个丫头片子又哪里可能复生?”
我听得心中恍然,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
茹教主打量了我一眼,道:“难怪你小子进境如此之慢,原来是有这层原因。”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事到如今,也没法挽回。照你这样子,想要结成幽玄身,怕是至少要比之前慢上无数倍,难了无数倍。”
我听了,心中有些黯然。倒不是因为无法结成幽玄身,只是难过不能一直陪着那死女人。怔忡了片刻,勉强提起精神,就说:“这样说起来,那两个丫头是不是也算的是咱们自己人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私情()
就听茹教主冷声道:“她们俩顶多是分薄了你身上的血契,算得什么传人!”隔了一会儿,声音陡然转厉,“这两个丫头如今不人不尸,性子又偏激,既然是你造的孽,你就要给我好好管教!”
我见她发火,忙点头应了。低着个头,想起当年在南疆古墓第一次遇到青子的情形,又是一阵愣神。如今忆起。犹如昨日。
正出神间,突然记起一件事来,一时间心中狂跳,头皮发麻,后背倏忽出了一层冷汗。“太…;…;太师叔。”我喊了一声茹教主,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微微发颤。
“怎么?”茹教主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强自镇定下来,吸了一口气,把当日阿紫那小姑娘的病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太师叔,您说这小姑娘的病还有的治吗?”我说完之后。就紧张地盯着茹教主。
过了一会儿,就见她摇了摇头,道:“没的治。”
我听得一颗心猛地揪紧,涩声道:“难道真的就…;…;无药可救?”
茹教主冷冽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扫,道:“一般的医术和法术。的确是救不了。”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说出一句话,“除非是像你一样,分了血契给她。”
我听得脑海中轰的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两耳嗡嗡作响,手脚抑制不住地发抖,几欲晕厥。
迷迷糊糊中,就听茹教主的声音接着传来:“不过这事已无可能。当年你那小丫头师父,之所以能把你的血契分出去,那是借着传你血契的契机。当时血契刚入你体内,原本就不稳固,就算让人分薄了血契,于你本身也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
只听她又道:“要是换做现在,哼,虽说你小子还没结成幽玄身,但若真要强行分出血契,怕是就没这么便宜了。”
我只听得手脚冰凉,颤声问:“那…;…;那要是已经结成幽玄身了呢?”
我话音刚落,就见茹教主目光陡然转厉,如利刃一般落到我身上,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强自定下心神,把青子救治阿紫那小姑娘的事情仔细地说了一遍。
我话还没完全说完,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室内砂石飞溅,石壁上就多了一个大洞。只见茹教主脸色发青,目光森然。
“你们可真是太胆大包天!动血契,就是动咱们巡阴人的根本!你那小丫头师父,天赋高绝,结成幽玄身已久,这一动血契,重则丧命,轻则不仅元气大伤,说不定连幽玄身都得崩坏!”
我一时间愣在当地,呆若木鸡。其实这样简单的道理,我早该明白的。当时阿紫病危,顾家人就已经去找过青子,青子的回答是救不了。后来我又去了一次,青子说的还是救不了。青子那死女人,要么不说,要说了,就绝对不会是假话。
可等我回到顾家,这才一天,她突然又有了救治的办法。还说是昆仑府上那些老怪物刚想出来的。这细究起来,其实是有极大破绽的,这事也未免太过巧合。可在当时,我像是被猪油蒙了心窍,居然就屁颠屁颠的相信了。
今日之前,我一直以为阿紫小姑娘被人用邪术重伤,是为了挑起顾家和降教的争端,如今细想起来,却是根本不对。如果只是为了挑起两家争端,那干脆把小姑娘杀了岂不是更干脆利落?又何必要多费这么多周折。
再往深了想一层,不由得头皮发麻。这背后暗害阿紫的凶手,其目的根本就不是顾家和降教,而是青子!而且这个人应该对巡阴人极为了解,故意留下阿紫一命,但给她造成的伤,却是除了巡阴血契之外,天下无药可救。
当日顾家找上别院去求医,以青子的聪慧,一听阿紫的病症,自然就猜想出了其中的缘由,因此断然回绝,只说了一句“救不了”。后来我从桐宫出来,再去找青子,又提起了这事,青子还是说“救不了”。
可阿紫之所以落得如此地步。究其根本,都是因为我而起。我对小姑娘又是愧疚,又是伤心难过。这一切,我虽极力隐藏了,却又哪逃得过青子的眼睛,被她尽数瞧在眼里。
她明明就知道这是对方给她设计的一个圈套,可最终就因为我这蠢货,这死女人还是跳了下去。想起当日她疲倦沉睡的模样,不由得一阵心酸自责。
我站在当地,茫然失措。只听茹教主冷厉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小鬼,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大敌当头,居然还敢论起儿女私情!”
我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失魂落魄地站了一会,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只是想:“无论如何,青子那死女人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这么一想,心里也是轻松了许多,振作起精神,说道“太师叔,都是我的错。”
只见她脸色发青,怒气勃发,冷声道:“那小丫头生性高洁,聪慧绝顶,是一块良质美玉。我看都是被你小子给带坏的!”
我垂了个脑袋,也不敢吭声。此时我心中所想,尽都是泰山大会的事。如今道门召集了各大术门齐集泰山,目的就是要对付昆仑府。以青子的本事,我原本还不是特别担心。但如今知道她元气大伤,一时间忧急如焚。
过了半晌,就听茹教主道:“你也别想着指望我,在那贱人现身之前,我是绝不会出手的!”
我“嗯”了一声,知道她说的这番话极有道理。茹教主和那人对峙了多年。两人都是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要是茹教主这次贸然出手的话,怕是要被那人给抓了破绽。到时候,恐怕就不可收拾了。
“我们自己惹下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我定下心神,说道。
茹教主冷哼了一声,道:“说得轻巧,你怎么解决?”
我沉默了一阵,此时我也说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但青子既然在泰山,我就去泰山。路总是人走出来的。就算最后发现走的是一条绝路,那也没什么了不得。
茹教主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到她男人身后,拿着梳子慢慢地梳着他的头发。
我在一旁静立了一会儿,就跟这位太师叔告辞了。她也没抬头。也没说话。我冲她拜了一拜,就转身出了地宫,一路回到住处。
在房中收拾了背包,找到了顾天涯和大公鸡。两人一见到我,那姓顾的就道:“怎么着,你小子就想溜?”
我也没理会他,只问:“你们什么时候去泰山?”
两人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奇怪。
“不是要带我去受死吗?那就赶紧走吧,愣着干什么?”我催促了一声,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就被姓顾的叫住。
大公鸡笑道:“不急,咱们吃完饭再出发。”
我瞧了两人一眼,就回到了房中。之后又去了二婆婆房中一趟,陪在她身边说了一会儿话。
“婆婆,我走了。”
二婆婆也没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我端详着她的脸良久,心中微微有些发酸,也不知今日之后,还能不能再面。走上前一步,贴着二婆婆耳边,低声问了一句:“婆婆,那姓顾的是不是跟您有一腿?”
二婆婆豁地睁开眼睛。不等她发作,我拔腿就逃,头也不回地滚出了房间。路上撞见了阿吉,被她揪住,圆了眼睛盯着我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憋不住大笑了几声,也不再理她,匆匆地奔回了房间。
第五百章 玉皇顶()
一直到快入夜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从焚香会总坛出来。我手上锁了一道镣铐,垂着个脑袋,头发乱糟糟的,面色青白,像霜打茄子似的,病恹恹地往前走着,一步一个踉跄。
这次同行的。有姓顾的、大公鸡以及他手下的四名阴阳童子,除了他们几人之外,跟从前来的还有一胖一瘦两个汉子,之前在小茶庄见过,也算得是老熟人。在路上闲扯了几句,知道这两人是兄弟,瘦的叫童山,胖的叫童河。在焚香会中的位阶要低于姓顾的和大公鸡。
除此之外,还有几名焚香会弟子。这次有些奇怪的是,并没有见到大山和白冷峰这两人,听姓顾的说。是被他派出去有其他事务。
这一路行去,童山童河这对兄弟有时候会从队伍中消失,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向姓顾的和大公鸡秘密禀报。应该是出去探听风声了。
我找姓顾的问了几句,就被他给呛了回来:“你一个囚犯,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我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回去我就跟洛衡说去。”我说的洛衡,就是二婆婆。
就见那姓顾的两眼一瞪,冷声道:“她的闺名也是你叫的!嘿,你小子也得有命回去!”
我嘿嘿笑了几声。虽说胡闹了一阵,但随着泰山临近,心中却是越发紧张起来。姓顾的说得没错,我也得有命回去。这次泰山之行后,能不能再见到东方升起的太阳,那还是两说。
这一日傍晚,一行人就抵达了泰山脚下。在下面歇息一阵,吃了些饭食,到下半夜的时候,众人开始登山。
泰山又名东岳。向来是五岳之首,又被称为天下第一山。古来帝王封禅,就多封于泰山。差不多一年前,我跟骚包脸一起还来过这里。当时是青子在此地受封,我们两个偷偷摸上山来想找她,结果被人擒住,给关在铁笼里冻了一宿。
记得那会儿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寒冬腊月,北风呼啸,现在想起来,仿如昨日。当时还听骚包脸在说,受封泰山,这在昆仑府历代以来,都是绝无仅有。
我记得青子受封的尊号是九天玄女元君大天尊,这原本是玄女娘娘在道门中的法号,这倒还是真巧了。也也不知昆仑府上那些老怪物。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一路沿着山道攀行而上,山中狂风肆虐,越到高处,就越是冻人,寒风刺骨。到得半山腰,途中就开始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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