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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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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燕子的女人回头冲着那黑毛瞪了一眼,娇声道:“老娘爱来就来,你管得着吗?”

    黑毛哼了一声,说:“要是你那些宝贝被人给动了,看你怎么哭去!”

    燕子道:“咱们这地方,除了你们几个破落货,平常鬼影子都见不到一个,有谁会来动我的宝贝?”

    那黑毛冷笑一声,粗大的手指头朝我一指:“没人进来,那这小鬼是怎么来的?”

    燕子正要反驳,就听站在黑毛旁边的一个老头子沉着脸喝了一句:“都吵什么,成什么样子!”

    这老头子身材高大,一头白发,满脸皱纹,显然年纪是挺大了,只怕没有七十也有个六十几。不过说话中气却是十足,声音宏亮。唯一比较骇人的是。这人的一双眼睛,其中左眼却是灰白的,像是颗没有生气的玻璃球。

    这老头子的长相其实还颇为周正的,只是两只眼睛一黑一白,看着就颇为狰狞诡异。不过看起来这老头在几人中的威望颇高,他这一句话出口,燕子和那个黑毛就都闭了嘴。

    燕子娇声说了一句:“麻老大,还不都是这死矮子招惹我。”

    这一句“死矮子”显然是说的那黑毛,在众人中,他果然是顶矮的一个。除了他和那个麻老。跟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第三个人,是个看起来很老实巴交的汉子,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不过自从一进来就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听着屋里几人讲话。

    那黑毛也不是个好相于的,当即就要反唇相讥,又被那麻老给喝住了,沉声说:“燕子,你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这会儿还被燕子那个女人顶着逼在角落里,不由得大窘。燕子应了声:“知道了老大。”

    回头突然伸出红扑扑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下,格格一笑就起了身。

    我哪里经过这个,脸上烫得跟火炉似的。迷迷糊糊的,脑子有些发晕。只听有人瓮声瓮气地说:“这小鬼哪里跑来的,赶紧把他给丢出去!”听声音,是那个黑毛。

    妈的,丢你个大头鬼。我心里暗骂,爬起来怕了拍屁股说:“你们是不是殡仪馆的人?”

    那黑毛喝骂道:“你这小鬼,知道是殡仪馆还跑来瞎搞!”说着就过来要抓我扔出去。

    我急忙大叫一声:“你们这帮人才瞎搞,明明说是要招人,我人都来了,你们就这样子待客的?”

    听到我这么说。那黑毛明显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瓮声瓮气地说:“你这破孩子瞎捣什么乱?赶紧给我出去!”

    却被那个叫燕子的女人给拦住了,娇声说:“我说死矮子,你着急个什么劲,没听人家孩子是来应聘的嘛?”

    我从兜里把那张招聘启事给拿了出来,冲他们扬了扬。

    那燕子“咦”了一声,说:“你这小孩还真是来应聘的?”原来这女人刚才也是根本不信的,这样说只是为了跟那黑毛别苗头。

    我把那招聘启事往停尸板上一拍,说:“可不就是来应聘的,找了半天,就没见着你们半个人影!”

    那燕子和黑毛待要说话,被那麻老挥手制止了,一只独眼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皱眉说:“你真是来应聘的?”这老头子的声音很是沉稳,但听语气,似乎又有些不信。

    “没错,你们招聘启事上不是写的招化妆师一名,待遇从优吗?”我指指床板上那份已经被我揉得皱巴巴的启事。

第六十章 朱砂鬼楼() 
听我说得认真,这几人倒是一下子都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那黑毛冷森森地一笑,说:“你这小鬼哪里来哪里耍去,当时过家家呢!毛都没长齐,看见个尸体怕是都要吓得尿裤裆!”

    那燕子显然跟这黑毛很不对付,见他这么说,她就要来别别苗头。说:“死矮子,你们来得晚,不知道这小孩子之前都干了什么事。”

    黑毛冷哼了一声,道:“干了什么?难不成刚才这会儿功夫,已经跟你来了一段,看不出你现在都开始吃上嫩草了!”

    “死矮子,你要再口无遮拦,小心老娘把你下面东西给废了!”燕子将脸一板。双目圆睁,声音变得异常冷厉。

    “好了,都给我闭嘴!”麻老一发怒,顿时两人都静了下来。

    “燕子。你看到了什么,继续说。”

    燕子应了声是,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说:“我今天醒来的早。一起来就听这小孩在外头大喊大叫的,我觉得有趣,就没出声,偷偷在旁尾随。”

    我听得心里一寒,没想到打从我翻墙进来,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我却半点都不自知。

    燕子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见他一个人到处瞎逛,半点都不胆怯,而且对咱们馆里的格局熟门熟路,就越发好奇,悄悄就跟了他一路。”

    我见她笑模笑样,头皮却有些发麻,这女人居然尾行了一路,我却半点都没有察觉。

    “后来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孩路过殓房。就十分感兴趣地停了下来,而且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麻老等几个人都是轻轻地“哦”了一声,朝我看来。那黑毛粗声粗气地说:“这小孩子恐怕根本不懂殓房是什么意思吧?”

    我一听,根本就不想理他。妈的,哥玩尸体的时候,你丫还不知道在哪呢,敢说哥不知道殓房是什么意思。

    那麻老大问:“后来怎么样?”

    燕子笑道:“这小孩见到里头停放了三具尸体,不仅没有半分害怕,反而兴冲冲跑过去,掀开了裹尸布,就一具一具观看起来。”

    那黑毛呵呵了一声,不相信地说:“你没开玩笑吧?就里头那些个尸体,别说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就算来个壮汉,胆小点的都得给吓尿了!就他…;…;”正说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叫道,“我就知道你在瞎说八道!这三个月,咱们馆里总共也就两具尸体,哪来的三具?”

    瞧他的模样,像是抓到了燕子的痛脚,兴奋得眉飞色舞。

    燕子道:“怎么就没有三具,你三具就在这里。”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头往那瘦竹竿一点,“就是老六!”

    我看了一眼那瘦竹竿,见他头顶的血已经止住了,耷拉着肩膀站在那里,眯着眼睛,木愣愣的,像蹲雕塑,不由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那麻老大道:“老六是不是又躺停尸板上裹着尸布睡觉了?”

    燕子笑说:“还是老大英明。这老六裹着尸布躺那里,可不就是第三具尸体。这小孩觉出不对劲,当时还用银针扎了他人中一下。哈哈,可笑死我了!”

    那麻老大“哦”了一声,似乎有些诧异。看了我一眼:“你看出老六是活人?”大约是怕我不知道谁是老六,还特别给我指了指在我身后木愣愣站着的瘦竹竿。

    我摇头:“这家伙没有脉搏也没有气息,我也分辨不出他是死是活,只不过有个地方跟普通的尸体不太一样,所以我就扎了一针试试。”对于这猥亵尸体的鸟人,我是一点好意都欠奉。

    “哦?”麻老道,“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人身上有股子生气。”我指指那鸟人。这也就是我这种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不然还真是难以察觉这其中的一丝蹊跷。

    那麻老大满脸的皱纹朝外一绽,呵呵了一声,说:“有意思。你这小孩儿原来还有这种天赋,真是少见。”

    我好奇说:“什么天赋?”

    麻老大道:“察觉生气的天赋。其实很多小动物,比如老鼠蛇虫,都有察觉生气流向的本能,不过绝大多数人却没有。你这种天赋很有用啊!”

    这老头原来以为我是有这种天赋,这个我可真没有。当初我被困在死人脸的鬼屋里,差点一命呜呼,最后是借用了赶尸术把地上的尸体立起,造成阴尸游气,这才破了那死人脸的阵法,逃出升天。要是我有这种天赋。自己就可以分辨出生气走向,何至搞得要死要活。

    摇头说:“这天赋是真有用啊,可惜我没有。”

    那麻老大错愕了一下,道:“我们这个老六,得了一种怪病,睡着的时候就跟尸体一般无二,普通人根本分辨不出来。要不是有特殊的天赋,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能察觉?”

    我呵呵了一声。说:“我其实也不是真分辨出他身上有生气,只是看出他这人死得不彻底。”

    麻老大有些不解:“这怎么看得出?”

    我摊了摊手,说:“这我就不清楚,大约是尸体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了种本能的直觉。”

    那黑毛当即“哈”的笑了一声,说:“你这小鬼尽胡吹大气,就你这小毛孩子,能见过多少尸体?”

    我根本懒得理他,想起一件此前一直疑惑的事,就指了指房门,问那麻老大:“你们这殓房的门,怎么用的是朱砂?”

    那麻老大眯了眯他那只独眼。说:“哦,你看出这门上涂的是朱砂?殓房的门不都是涂的朱砂么,有什么稀奇的。”

    我才不会被他这句话唬到,说:“殡仪馆我去的多了,谁家的殡仪馆是把停尸房的门板涂上朱砂的?”

    那黑毛插嘴道:“你这小鬼不懂就别乱说。自古以来,真正的殓房就一定是用朱砂漆门。少见多怪,要是让你见着朱砂砌的房子,还不得瞪掉眼珠子!”

    燕子在一边冷笑一声。说:“死矮子,搞得好像你见过朱砂鬼楼一样!”

    那黑毛朝燕子怒目而视,喝道:“我是没亲眼见过,你这娘们难道就见过不成?”

    “好了!”麻老大闷喝一声,让两人闭了嘴。

    我看了看两人,有些好奇地说:“朱砂鬼楼是什么?是用朱砂土砌的房子么?”

    那燕子笑吟吟地看向我,娇声道:“哎哟,你这小孩子还知道朱砂土呀?啧啧,真是难得。这朱砂鬼楼呀,又叫辟邪楼。整栋房子都是以秘制的朱砂土为基,以秘术砌就。这朱砂楼能辟邪挡煞,什么妖魔鬼怪都难以进入,所以叫辟邪楼。但活人要是误进了这楼,又不懂里头的原理,就得被活活困死,所以又被人叫做鬼楼。姐姐这么说,可听得明白了么?”说着又朝丢过来一个媚眼。

    我脸一红,但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就想起死人脸那间鬼屋,就把屋子的情形大致描述了一遍,问:“这个是不是你们说的朱砂鬼楼?”

    燕子惊讶地连看了我几眼。那黑毛粗声粗气地问:“你这小鬼不是胡说吧?这年头哪还能见到什么朱砂鬼楼!”

    燕子横了他一眼,道:“你没听人家描述的这么仔细?要是没见过,可能说得这么详细吗?”

    麻老大一只独眼盯着我,目光中颇有些惊疑,说:“你是在哪见到的?”

    这些人的底细我都不清楚,我当然不可能说实情,只是含糊地说,是在一位长辈的家里见到的。

    麻老大神情一变,追问道:“你这位长辈多大年纪,可是姓秦?”

    见我摇头,沉吟了一下,又说:“不是姓秦…;…;那是姓方还是是姓闻?”

    我一听姓“闻”的,不由就想起当年来过此地的闻姓术士,正琢磨着,就听那麻老大皱了皱眉,说了一句,“难道是姓钟的那人?”但话一出口,他自己又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可能,应该不可能。”

第六十一章 蛇祸() 
我一听到他说出“姓钟”两个字,不由得心里一震,心想死人脸可不就是姓钟的?这老家伙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直到死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底细,这时候听到那麻老大提起“姓钟”的,我就忍不住很想听他说说,他口中那个姓钟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但偏偏这老头只是自言自语了几声,就没有往后说下去。

    我没弄明白死人脸的来历之前。也不敢随意乱说,生怕引来什么无妄之灾,就摇头说:“我也只是见过那长辈一次,后来他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

    麻老大一张老脸往下塌了塌,似乎有些失望,又问:“你这位长辈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

    我当然不会傻到真把死人脸的相貌说出来。就胡乱描述了一番,说是大约三十几岁的一个男人,人长得又瘦又黑,讲话罗里吧嗦。废话很多。这跟死人脸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就算那麻老大再怎么瞎联系也联系不到死人脸身上。

    “哦?”麻老大沉吟了一阵,脸上皱纹丝丝展开,说道。“这么说起来,难道是姓方的那个?”

    我在心里暗暗“靠”了一声。心想不是吧,我这么胡诌出来的也能对应上人,难道那个什么姓方的也是个又瘦又黑的话痨?这也太他妈巧了吧!

    我就装作好奇地问:“那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呀?是造房子的木匠么?”

    麻老大一听,笑道:“这几个人…;…;还是不说他们了。”打量了我几眼,说,“你这小孩子,叫什么名字?”

    我就如实把名字说了。

    “陆景,嗯,不错的名字。”麻老大道,“你说你是来应聘化妆师的,没错吧?”

    我点头。搞了半天,总算绕回正题了,这找份工作还真是不容易。

    麻老大笑道:“你不知道招童工是犯法的吗?”

    我一听,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能不知道吗。哥就是吃了这个苦头,连去给人洗碗都没人要。抓过停尸板上那张招聘启事,冲他们扬了扬,说:“你们上面也没说不招童工啊!你们要是不招我,那可得把我的车钱给报销了!这么远过来,还花了我十几块钱呢!”

    那老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见他没有马上拒绝,心想难道有戏,就说:“就你们这环境,招聘启事贴出去个把月了,也没个人过来应聘吧?”

    那黑毛冷哼了一声,插嘴道:“是半个月!过几天就有人来了!你这小鬼到底有没看清楚,我们要招的是化妆师,你知道什么是化妆师吗?也来瞎捣蛋!”

    “你们招的化妆师,不就是给尸体化妆吗?”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是给活人化妆的?那我可真不会。”

    那黑毛被我噎得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燕子那女人顿时在一边笑出声来。

    麻老大感兴趣地道:“你真会尸妆?”

    我说当然。尸妆可是我的老本行。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我的工作了。

    “你这小孩子真会呀?”那燕子问我,似乎很有些意外。不过这也正常,谁也不太会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会给尸体化过妆。不过哥就不是正常的小孩,哥可是从小被人叫做怪胎的。

    黑毛冷笑一声,显然还是不信。

    倒是那站在旁边一直都没出过声的肌肉男,突然插了一句:“我觉得这小孩不错。”

    我没来由地就被夸了一句,再仔细一看这人,长得人高马大,但面向忠厚老实,跟这里其他人比起来,就显得正常得过,不由得就对他印象颇好。

    那麻老大沉吟了一阵,翻着一只独眼,又连着打量了我几眼。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仅偏了目光,正好看到那瘦竹竿呆呆地杵在那里,就问:“这人也是你们殡仪馆的?”

    那燕子说:“没错,他是我们这儿的老六,专门看守殓房的。”

    我不由来气,说:“你们这殡仪馆果然不正经。怪不得都没生意上门。”

    那黑毛立即发作,骂道:“你这小鬼瞎说什么,我们殡仪馆怎么不正经了?”

    燕子却掩了嘴吃吃地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

    我一指那瘦竹竿,说:“这家伙刚才偷偷猥亵尸体,就这样的人还让他看守殓房,你们殡仪馆还说是正经生意?”既然是经营殡仪馆的,那就是行内人,就必须要遵守祖宗遗训,对于敢猥亵尸体的人,怎么也不能饶过!

    那黑毛立即破口骂道:“你这小鬼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老六怎么可能会猥亵尸体!”

    麻老大瞪了他一眼,朝燕子问道:“怎么回事?赶紧说,卖什么关子!”

    燕子捂着嘴笑个不停,说:“老六当时正查验尸体,这小孩子就误会了。”

    麻老大等人一听,了然地“哦”了一声。麻老大冲我招了招手,让我随他过去。

    我见这几人神情古怪,不由有些疑惑,见麻老大等几人已经走到那女尸旁边,只得跟了过去。

    “你看看。”麻老大指了指那女尸分开的双腿。

    我迟疑了一下。见这几人不像是开玩笑,就过去看了一眼。只是一眼,顿时就惊住了。

    这女尸的大腿两侧血肉模糊,就像是被什么坚硬粗糙的东西刮过,惨不忍睹。

    我忍不住靠近去,趴在停尸板上仔细查看。尸身散发出一股子酸腐的臭味,那种气味我自然是熟悉得很,是尸臭。但这女人身上的尸臭又跟普通的尸臭不太一样。夹杂着一股子奇怪的腥臭味。

    “有没有手套?”我仔细地查看着女尸下身的诡异伤处,头也没抬地问道。

    麻老大喊了一声“老六”。过了一会儿,我见到一双缠尸手套递了过来,回头一看,是那个瘦竹竿,木愣愣地看着我。

    刚才我一见这女尸下体古怪的伤痕,就知道是误会了这瘦竹竿,心里不由歉然,接过手套,冲他笑了笑:“对不住啊。”

    那瘦竹竿摇摇头,半天才说出一句:“没…;…;事…;…;”声音拖得长长的,依旧没有半分起伏。

    我冲他点点头。套上手套,仔细地一寸寸查验过去。

    “看出什么?”那麻老大在身后问。

    “这些应该是被鳞片刮出来的。”我指着那女尸的大腿两侧说,“可是这很奇怪,难道说…;…;”

    “难道什么?”麻老大含着一丝笑意说。

    我迟疑了一下,说:“这女人被那个…;…;那个…;…;”我说了一半,却有些说不出口。

    那黑毛“咦”了一声,说:“看不出你这小鬼还真有点眼光,这女人确实是被什么东西给糟蹋的!”

    我吃了一惊。想到那股子奇怪的腥味,脱口而出:“难道是蛇?”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身上发寒,毛骨悚然。

    那黑毛道:“他奶奶的,你这小鬼还真有点神!燕子,这事情不会是你告诉他的吧?”

    燕子“呸”了一声,说:“你这破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麻老大冲我点点头道:“你不错。这女人确实是被一条蛇给祸害的。”

    我只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起身脱下手套,还给那瘦竹竿,冲他歉然地笑笑,说:“你头上的伤怎么样,没事吧?”

    那瘦竹竿也没什么表情,呆滞地摇摇头:“没…;…;事…;…;”

    燕子笑道:“咱们老六说话就是这样,你习惯就好。”

    我“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女尸的下身,只觉得浑身发毛,就问:“这女人怎么会被…;…;一条蛇给祸害了?”

第六十二章 出马弟子() 
麻老大道:“这话说来就话长了。”看了我一眼,说,“你想听?”

    我点头。在此之前,我还真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

    麻老大道:“你有没看出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我过去又围着她仔细看了一圈。这女人长得挺漂亮,手掌光滑,十指纤细,应该不是个干粗活的,其他倒也看不出更多的。

    那燕子娇媚地笑了一声。说:“你解开她胸口的衣服看看。”

    我脸一红,以为她是故意拿我开玩笑,不过见麻老大也朝我点了点头,这才过去,解开那女人胸前的衣衫一看,见她胸口处有一块青色的斑纹,乍一看,像是一条青色的大蟒蛇盘在那里。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纹身。但仔细一瞧,就知道不是。这块斑纹,更像是从身体上自然生长出来的。

    麻老大道:“这女人是个出马弟子,在她死后。这块斑纹就显了出来。”

    我以前倒是也听人说起过一些出马弟子的事迹。出马,也叫看香,出堂,得了一部分上古萨满教的传承。

    在传说中。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比如狐狸、黄鼠狼、蛇等,修炼数百年,为了得成正果,就需要在人间多行善事,积累功德,被人称之为出马仙。而这其中,以胡黄常蟒最为多见,道行最高,被世人称为什么四大家族。

    据说其家族内的胡三太爷、胡三太奶、金花教主、银花教主、通天教主等等,更是法力高深,有人鬼莫测之能,统管天下出马仙。而这些出马仙通常都会选择一些有仙缘的人作为香童,与其相互配合或者直接附身来干预人间事务。这些香童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出马弟子。

    这个说法在民间流传甚广,当时在我们村也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自称是出马弟子的,经常搞些神神道道的事情。

    我小时候一直也听说这么个事情。只不过都是当做传说故事听听,也从没当真。毕竟什么胡三太爷、通天教主的,都是些什么鬼?我只认识一个叫通天教主的,那就是《封神演义》里的截教教主。

    “难道这女人出马的那什么仙家,是一条青蟒?”我想起那古怪的斑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燕子一拍手道:“聪明!”又说,“这女人倒也是可惜,长得挺漂亮的,三天前被她丈夫送过来,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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